媸妍微微驚嚇,退瞭一步。
杜宇見此,又默默隱忍,放柔瞭聲調。
他握緊瞭拳頭,又松開,“這事再議,先放下吧,我不計較你的過去,這是我沒能護住你,就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和好好麼?”
媸妍唇微微動瞭動,卻沒有答話,她知道,她應該緩上一緩,至少先騙騙他,但是她說不出口。
杜宇抬起頭來,定睛看她,“你隻有今後對我專一,做回我的小公主,我就不計較……好不好?你當瞭皇後,這一個國傢都是你的呢,比我以前能給你的多多瞭,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呢?”
媸妍面上一苦,有些心酸,“別這樣白露,大丈夫何患無妻呢,我對你的意義不過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小女孩,現在我更是完全不是我瞭,你何必呢……我們都知道,有些事過去就過去瞭,有些事卻是過不去的,你若是那個寵我的哥哥,就別再為難我啦。”
他瞪著她,臉上都是濃濃的失望和不可置信,沒想到她會變得這麼徹底絕情。他的目光漸漸冷淡下來,失瞭溫度,卻依然鎖在她身上,好像要這樣看住她一輩子。
透過他的目光,都能感覺到他有多心寒。
媸妍怔住,後退瞭兩步,勉強笑瞭一下,“我,我先出宮瞭,你冷靜一下,我們下次再聚……”
杜宇突然從身後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回自己的懷抱。
他的喘息從頭頂呼過來,帶著隱忍的憤怒。
“你弄疼我瞭!”
媸妍想要掙紮。
杜宇目光隻盯著她的雙眼,別的事情和聲音已經絲毫不能進入他的思想。
他牢牢鎖著她,“我不讓你走。”
他將頭貼著她的發頂,“我們都是夫妻瞭,哪有這樣容易變卦呢?”
“我不信,夫妻難道過瞭時空,就不是夫妻瞭麼,明明還是同樣的人,同樣的魂……”
媸妍知道此時跟他多說無益,拼命推搡,可惜他把她禁錮的很緊,一直魔怔般呢喃自語,讓她心中害怕起來,又疼又難過,她隻得猛推一把,轉身要走,隻聽身後“咚”一聲巨響,卻是杜宇失魂落魄的撞到木柱,從額頭流下血來,看上去好嚇人。
他也不捂頭,隻任那鮮血倉促流下,遮住瞭半張臉。
媸妍停住腳步,怎麼也沒法走得出去,慢慢踱回來,流下淚來,不知道自己同他之間在較什麼勁,連叫瞭幾聲“來人”都無人肯來。
她隻得走到他跟前,眼睛哭紅,抬手要為他止血,他卻一把制住她的手,“你回頭瞭,你留下來瞭,是你自己走回來的,我剛才給你機會過,是你自己不夠狠心。”
他一字一頓看著她的眼睛,“你傷心,說明你心疼我,你對我是有感情的,我不會讓你自欺欺人走的。”
媸妍目瞪口呆,她心中隻是愧疚罷瞭。
可是更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頭,他根本不容她給他止血,隻是抓住她的雙襟那麼一撕,轉眼間她的衣衫就四分五裂。
意識到自己隻剩下中衣,且沒瞭換洗,媸妍橫眉,“你發瘋是不是?別讓我以後再不認你!”
杜宇冷笑,神色可怖。
“那是你自找的!你竟然要背叛我?你曾經走錯路就算瞭,你為什麼要一條錯路走到死?”
他神情冷漠,將她壓在身下,粗魯的剝掉她最後的衣衫,他瞳孔一縮,整個人更是顯得面目可怕。
她臉色一暗,拼命想要用手掩飾,兩隻嬌小的手掌卻怎麼也蓋不掉她身上各種吻痕和愛的痕跡,即使他們已經很小心,但她肌膚嬌嫩白膩,隻是輕輕的握住她的腰肢都會留下掐痕,她滿身的痕跡幾乎都能看得出來,她與他們經過瞭怎樣的體位和姿勢。
緊張難堪的氣氛開始在二人之間流轉,媸妍面色難看,護住胸部,想要扯過衣衫遮體,卻不料他嘩的一聲將她肚兜從中間撕開兩邊。
這下,她徹底玉體裸呈。
那絕不是一兩個人能造成的痕跡。
他的眼中有著可怕的風暴,卻又靜靜盯著她不發,讓她毛骨悚然,不知他在打算些什麼。
“你!”
媸妍困窘臉紅,羞惱的無以復加,“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現在這是我的私生活!你不可以幹涉太多!”
杜宇面色冷硬如冰霜,目光移到她的下身,將她下裳也全都撕爛,破佈在空中飛舞,然後落瞭滿地,就像兩人曾經的感情。
“分開。”
他面無表情,命令道。
“你不可理喻!”
媸妍用雙手撐著後退瞭一些,卻被他單手握住腳踝往面前一拉。
媸妍頓時徹底仰躺摔倒在地,背部被他那麼一拉,在地上磨出一陣鈍痛。
這卻還不是最難堪的。
杜宇那隻握住她腳踝的手並未撒手,另隻手拉住她另一隻腳踝一拉,她的私處就這麼明晃晃的暴露出來。
她突然慶幸這裡宮人多大動靜都不肯過來,否則她真要羞憤欲死。
媸妍臨來被幾位夫君按住吃瞭個飽,又匆匆趕來宮裡,哪裡有時間歇息。
潔白的雙腿之間,兩道彎月形的粉嫩肉瓣形成一道凹谷,中間秘處紅的有點異常,像是玫瑰一般,還沁出少許白色的粘液。
他嘲諷的看著她,用手指在肉瓣中間抹瞭抹,“這是幾個人的?”
“邱白露!你是這樣的人?”
媸妍雙腿拼命掙紮,他卻不為之所動。
他兩指將那白液抹瞭抹,對準兩瓣隻見又往裡摳瞭摳,“這樣,能滿足你嗎?”
說完,兩指往裡一刺,就鉆入瞭她的冗道,還狠狠的往裡頭頂瞭頂。
“痛!”
媸妍悶哼一聲,積蓄的力氣已經被那幹澀的痛擊潰,不由微微發抖。
杜宇呵呵冷笑數聲,用手指使勁捅瞭數十下,絲毫不在意花瓣因為疼痛而越來越紅腫,慢慢的,裡面的花壁因為保護自己而分泌瞭些蜜汁,順著手指被帶瞭出來,同時被帶出來的,還有裡頭那些之前未來及流出來的子孫液。
杜宇厭棄的將那些白液在地上碎裂的佈片上抹瞭抹,又將手指插進去抽瞭兩下,果然,又帶出些蜜汁。
“你到底想做什麼邱白露?”
她不解的看著他,“我是打破瞭你對我的想法,可是我也沒有騙你,也沒說非要嫁給你瞭吧?”
杜宇將手指拿出,趁著她開口放進瞭她嘴裡,“嘗嘗你的味道?”
“唔……”
媸妍左右扭臉想要吐出,隻聽他冷冷道,“你真賤。”
她愣住瞭,幾乎忘記瞭掙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截止剛才,她都以為他隻是一時受瞭刺激,才會如此失常。
她愣愣看著他,因為這格外的羞辱而沁出大顆眼淚,“你說什麼?”
他曾經是那樣的寵她,像大哥哥一樣給她最好的一切,他不該是即使兩人不在一起也好好祝福她的嗎?
來自至親的傷害才最傷人。
他動作卻未停,俯身,在她臉上俯視她,“我說,你真下賤。”
媸妍怒從心起,一掌劈向他胸膛。
杜宇也是有武功,但是似乎沒想抵抗,被她穩穩拍中,後退摔瞭出去,吐出一口血。
媸妍站起身來,想要奪門而逃。
“呵呵,不怕丟人,就光著身子出去吧。”
他輕笑著欣賞她的狼狽,“叫全宮的人都看看,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你!”
媸妍的衣衫盡碎,想要奪下他的衣袍,反正露也露過瞭,索性繼續出手吧。
“我都這樣瞭,你還要向我出手?”
他目光幽黑,“你想要我死?”
他看起來確實情形不妙,十分慘烈,額頭血滴不斷,口角亦滲出紅色。
媸妍招式一滯,就錯過瞭他的要害,揪住他的衣袍。
杜宇眼神一暗,突然出手。
他的招式霸烈而剛勁,竟是跟媸妍的內力不分上下,甚至還要穩穩壓上一些。
媸妍眼中帶著不可置信,心中一亂,手中招式更急躁瞭起來,他的衣袍已經被她解下到腰部,腰部一根玉帶攔住瞭衣袍下滑。
跟杜宇過瞭幾招,她趁勢抓住玉帶一端,揪瞭下來。
誰料杜宇握住她的那隻手,另隻手抓住玉帶另一端,在她脖子上一繞。
“唔……”
媸妍呼吸一窒,渾身失力,就勁趴倒在地。
杜宇翻身壓在她的裸背上,兩手交叉拽著玉帶,勒的她的脖子起瞭一道紅痕,頭顱高高昂起,魚一樣呼吸。
他一邊勒著她,一邊在她耳邊惡聲惡語,“怎麼?我說的不對嗎?隻有低賤貧民女子才不得不一女多嫁,好人傢的女兒誰不盼著隻嫁一個夫婿?你是蓮華閣主,從來不缺錢,又無人武力相逼,卻自甘墮落,”
他的手指從她後臀的縫隙滑入,挑撥她的花縫,一下又一下,直到滿手黏膩,“除瞭天生想要被男人玩弄,我還真想不出理由來?”
媸妍雙手摳住玉帶,拼命往外拉扯,不停的咳嗽,可惜他力大無比。
“咳咳……滾……滾……”
杜宇惡意的扣住她的下巴往外一扭,“這宮中少說也三百禦前侍衛呢,你那麼喜歡男人,不肯為我留下,不如我讓他們一起‘侍候’你,如何?”
有那麼一剎那,媸妍的血幾乎要沸騰瞭,情形好像又回到瞭從前,那種無能為力的時候。她甚至連跟他對罵都做不到。
他靜靜的端詳她掙紮,好像隻要她稍微放松半拍,真的會把她裸身丟出去一樣。作傢的話:愛寫SM是種病嗎……>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