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停止瞭掙紮,有些心灰意冷。
邱白露會傷害她嗎?會嗎?會把她丟出去嗎?
她想相信他不會,可是他已經在傷害她瞭。
她不願意被他戲弄螞蟻一樣威脅下去瞭,他簡直是當成玩鬧一樣在欣賞。這算什麼?就算她耽於聲色,也是她自己的事,輪不到別人來懲罰教訓。
杜宇見她不肯掙紮,反而沒瞭意思,手指往縫隙裡探尋,惡狠狠的,戳瞭幾下,“看,我說要把你丟給他們,你竟然還這麼濕瞭。”
他別有意味的笑笑,像是安慰,“放心,我可還舍不得,太臟的我可不要。你這麼不自愛,也算我一個如何?”
媸妍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邱白露他瘋瞭!
他的手指終於退出,卻又扶著粗大憤怒的欲望擠瞭上去。
她雙腿被他死壓在身下,本來就麻木的沒法合攏,濕噠噠的肉瓣根本無力抗拒火熱的肉棒。甚至他身子稍微下沈,她就能感覺到體內那不自覺的吸引。
她能控制自己的手腳,卻控制不瞭自己的花穴。
“嘶……”
他舒服的閉瞭眼睛,分不出神再去羞辱她瞭,又或許,他現在開始用身體來羞辱她也是對的。
“唔……咳……不……別……”
她聲音斷斷續續,被勒的走調,他又高高揪起玉帶,讓她一下子被奪去呼吸,頭暈目眩,頭顱往後高仰,趁著她下身失守,窒息掙紮,烙鐵般的分身釘進她的臀瓣,酥麻的快感從頂端傳來,讓他的手一麻,松瞭一瞬。
鮮紅的血隨著他血流加快而從額頭滴落,滑落到她被迫高高仰起的臉頰和面前地上,十分駭人。
偏偏身體裡是他滾燙的欲望,進進出出,已經要攻開微啟的城門。
媸妍趁著這陣時候拼命的呼吸,大口喘息,身子一起一伏,卻又難免刺激到瞭他的物事。
杜宇眼睛一瞇,玉莖被手推著向下一滑,順著溝壑精確的滑進瞭濕漉漉的紅腫花瓣中,輕車熟路的開始推進抽插,攻勢凌厲,竟是個中高手。
“痛!……咳……咳……”
被五個男人愛過之後的身體,怎麼也經受不住這樣粗暴發泄的對待瞭。
痛的像是第一次,他的利刃麻木的割破她的冗道,將她一分為二。
“我好痛……啊!”
杜宇小腹挺弄,一起一伏,他並不急於給她快樂,他現在隻想懲罰她。
我是死瞭?還是活著?
媸妍茫然的想著,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被那粗大征伐著橫沖直撞,像是舒服到極點,又痛苦到極點,而喉嚨的勒繩更是讓她一時生一時死,完全沒時間享受,痛楚過後,快感像是雲層浪濤,一波一波襲來,強烈到不可抗拒。
他好像很享受於這樣粗魯的對待她。
為瞭施力輕松一些,他將玉帶兩端纏繞於掌上,雙手撐地,下身一下一下狠狠刺進她的雙股。
而隨著他的動作,每刺一下,她就不得不被那力道帶的瑟縮向前,以躲避那種幾乎要被刺穿的感覺,而每下瑟縮,都讓她被固定的玉帶勒的呼吸不得。
這種窒息之中的交合竟然讓她的身體生出些逆反的快感而來,花蜜漸漸滲出,一股一股的順著雙腿滑下,滴落在地毯上。
她雙手死死摳著地毯,喉嚨被勒的時緊時松,幹渴的難過,隻知道臉上流下溪流,伸出小舌舔瞭過去,一股子鐵銹味,潤瞭喉嚨,卻是他的血。
他像是被她用他血潤喉的模樣取悅瞭,突然狠狠啃上她的唇,兇猛的啃噬親吻,將血液、津液,都渡給她,看她像一條離水的魚兒,隻能依靠他一人的施舍呼吸。
杜宇喟嘆瞭一聲,她的花穴夾吸的他實在舒服,即便她不情願,都緊緊吸住他的頂端,讓他幾乎要瘋瞭。
他不由更快些的頂弄,撞得她直不起身來,隻一下一下的被彈到地毯上,又一次又一次被牢牢帶回,媸妍被那瘋狂的韻律襲擊的叫不出聲來,隻知道每當被插最深的時候,就是她要窒息的時候。
“放開……放開……唔……”
她雙腿往後蹬,可是那是無意義的。她要承受的部分被他牢牢托在掌中。而她越是狂呼,他越是興奮。
她介於生與死之間,隨著那感覺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快,壓迫的她無法呼吸,在那狠插之下幾乎死掉。
“甘露……甘露……”
“為什麼……為什麼……”
“我們……明明……是夫妻啊……”
她自己都在窒息的邊緣,卻無端同情起他來,他這會不停的低喚,意亂情迷中帶著悲切,讓她也心一陣抽痛。
她和邱白露是沒法一起的,他們在現代可以做夫妻,在古代卻不行,他跟洛水莫離他們根本是不同的,他沒法接受她和她的一切。
在她決定瞭接受他們五個之後,再來要求她一心一意對著一個男人,她做不到。
“啊……救……”
她雙手死死摳著地上,身體裡越吸越緊,越緊又越吸,肉裡全都是層層疊疊的悶悶快感,直到極處,快感炸裂開來,極度吃緊一下子被迫放松,杜宇渾身一顫,大口喘息,下身緊緊停留在她身體深處,微微顫抖,噴射出一蓬汁液。
他的雙手漸松,玉帶滑落,媸妍捂著頸部蹙眉喘息,臉色由青白慢慢恢復瞭血色。
她拼命大口呼吸,茫然呆滯。
他將她攔腰摟起,扯住她的長發,不知何時硬起的物事又從臀瓣插瞭進去,這一次不再給她任何適應的節奏,隻是隨心所欲的沖鋒。
她能說話瞭,但是似乎說話也沒有什麼用。
知道打不過他,又沒有衣服逃跑,她便暗暗不做聲,努力無視這一切。
可是他偏不肯如她意,“啪啪”幾聲極為激烈的拍在她臀部,直拍打的她臀瓣通紅一片。
疼並不是主要的,他更多是令她難堪。她想要扭動身體遠離,卻被他糾纏的死緊。
打過之後,他又心生憐惜,順著她的脊背曲線一路輕吻,最後和自己胸膛貼合在一起,雙手伸到她的胸前一片亂摸。
“為……為什麼……不說話?”
欲望紅瞭他的眼睛,亦讓他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她憎惡的抬瞭一下眼睛,他還想要多久?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被榨幹瞭,渾身虛脫。
他雙手環住她的胸脯,緊緊攫住她的豐乳,下身力度越發大的可怕,越是把她樓的緊,越是抽插的激烈,好像他中有她,要融到一起瞭呢。
待媸妍醒來之時,仿佛已經快天亮,她躺在地上,渾身因為剛才的扭曲依然麻木的無法用力,杜宇似乎精力永遠也用不完,正從正面進入她的身體裡,一下又一下,也不知進行瞭多久瞭。
她是不是該感謝,他終於用瞭個正常的姿勢?
他汗如雨下,卻似乎感覺不到累,明明直起腰身插入她更加省力,卻偏要躬下身子緊緊抱著她的肩膀,挺弄下身無休無止。
媸妍已經覺得麻木,仿佛下身已經不是自己的,是他的瞭。
又是一陣可怕的劇烈聳動,他將自己送上雲端,死死的掐著她的肩,下身僵直顫栗,將俊極的臉貼在她面上,口中無意識呢喃,“露露……我愛你……”
為她洗澡,擦臉,喂她喝水,吃飯。
她想扇他耳光,但他敏捷的捉住她的手。他額頭的傷疤還在,她卻碰不到他一下瞭。
她怎麼忘瞭呢,他武功很高,連她都無勝算。
“呵呵……”
她冷笑。
“你笑什麼?”
他皺眉。
“沒什麼……笑自己不自量力。”
她冷冷道,“陛下已經幸瞭我,可以放我出宮瞭嗎?”
或許是因為發泄瞭憤怒,他神色和緩,為她一下一下梳著歡愛中被他扯亂的頭發,那麼溫柔專註,“我知道你恨我甘露……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瞭,我真的是……太氣憤瞭,你跟那幾人穢亂,滿身痕跡,就這麼叫我看見,沒有一個男人能……怎能不叫我──”他頓瞭頓,“我真的……太愛你瞭,我真的忍不下去,對不起……”
他語無倫次,最終停瞭下來,突然抱住她在懷裡。
他懷抱像最初見她那樣激動的發抖,媸妍不由心一軟。到底起因也是在她,她毀瞭他們的婚約。
媸妍眼神微閃,“那我原諒你這一次,你放我走吧。”
杜宇皺瞭皺眉,命人拿來一套宮裝,親自給她換上,又為她梳好齊整的發髻。
“昨夜舒服嗎?”
他無限愛憐的看著她,他堅持不懈做瞭很多次,相信她裡裡外外都是他的痕跡瞭。
媸妍臉色一白,勉強一笑,違心道,“……舒服。”
杜宇仿佛對她的臉色視而不見,不置可否,“我可以原諒你,但你要跟前塵舊事一斬而斷。”
他的手覆上瞭她的手,輕輕摩挲,“你親手殺瞭那幾個人,我便原諒你的背叛,好嗎?”
媸妍心中一陣氣忿,卻無處訴說。
看他執著的看著她,她咬瞭咬唇,“好。”
“別背叛我。”
他手指點瞭點她的腦門,“否則,我會天涯海角把你抓回來,讓你比剛才‘舒服’百倍。”
媸妍低眉斂目,隻覺心中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