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瀨總的辦公室裡面出來之後,我摸瞭摸自己的臉,臉滾燙無比,心跳的也非常的快,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在心裡開始蕩漾。
剛才我表現的那麼瘋狂,不會太明顯吧?
應該不會吧,吃瞭春~藥的女人,應該都是這麼瘋狂的吧?他應該不會發現什麼。
我心裡噗通噗通的想著,然後快步走進瞭電梯,但是剛才自己的表現一直在腦海裡怎麼也揮之不去。
沒錯。
剛才我表現的那麼瘋狂,都是裝的,我不知道吃瞭春~藥的女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隻能盡全力去想象,然後給自己一個放蕩的理由。
或許。
從骨子裡面,我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吧,一個放蕩卻不肯承認的婊子。
呵呵,想到這裡,我忍不住自嘲的笑瞭笑。
叮。
電梯門打開,我從電梯裡面走瞭出來,王姐就在外面,她見到我,笑瞭起來,問:“跟瀨總發生過關系瞭?”
我點瞭點頭,臉上的表情興致不高。
王姐以為我不高興,便勸解道:“你也別覺得誰虧待瞭你,其實跟瀨總發生關系對你不是什麼壞事,在這個地方,有誰不給我們瀨總三分面子?”
我低聲說瞭一句:“我知道。”
王姐說道:“你知道就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兩天你不用接待別的男人。”
回到宿舍。
我發現王茹竟然在房間內,她被我開門的聲音弄醒,轉過頭,略帶倦意的問我:“這麼晚,你去哪瞭啊?”
“去七樓瞭。”
我走到床邊躺瞭下來,臉色平靜,看不出心裡是怎麼想的,其實,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對於未來,茫然的很,雖說也一直下決心,要成為張曼那樣的女人,可是,在向上攀爬的過程中,總是會莫名的出現迷茫,疲倦……
“七樓?七樓不是瀨總的辦公室嗎?”
王茹的聲音中出現一絲疑惑,而後恍然的問我:“剛才你是不是跟瀨總上床瞭?”
“嗯。”
王茹沉默瞭一會,然後道:“其實跟瀨總上床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以後在這紅樓裡面,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
“呵呵,也許吧。”
我笑瞭笑,神色說不出的落寞與孤寂,女人就是這樣的多愁善感,傷悲嘆秋,一邊和男人上床,在男人的身體下面嬌喘承歡,一邊誇大自己的不幸和悲催。
王茹見到我這個樣子,也沒什麼好辦法,在她看來,既然已經這樣瞭,就得認命,不就是上床嘛,跟誰上不是上?隻要心裡的那片凈土不像陰~道那樣讓人隨便進入就行。
其它的,真的無所謂瞭。
女人嘛,自己都不對自己好,還有誰會對你好?指望著男人嗎?他們隻會在床上的時候對你好,下瞭床,他們就會翻臉不認人,這就是男人的劣根。
我見王茹一臉擔心的樣子,笑瞭笑,輕聲道:“放心吧,我沒事的,早點睡吧。”
“你這個樣子我能放心才怪。”
王茹沒好氣的說瞭一句,而後又沉默瞭下來,半晌之後,她猶豫的叫瞭我一聲:“孫倩。”
“嗯。”
“今天我認識瞭一個男人,他是做房地產的,傢裡很有錢,他想包養我。”
“就是今天晚上要你陪他一整夜的那個男人嗎?”
我來瞭興趣。
王茹點瞭點頭。
“那挺好啊,有人包養你,你就可以像大姐一樣出去過好日子,不用待在這裡再看別人的臉色。”
“我知道,可是我不放心你。”
王茹輕聲說:“在這紅樓裡面,我唯一美好的記憶就是大姐和你,現在大姐走瞭,我不想留你一個人在這裡,我怕有人欺負你。”
聽到王茹的話,我有點感動,要是別的女人,恐怕一有機會就巴不得出去,隻有王茹這個傻丫頭才會因為我而不想走。
“你還是走吧,在這裡,隻要我想,就沒有人能夠欺負我。”
我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抹傲色和冷漠。
王茹怔怔的看瞭我好久,而後嘆息道:“那好吧,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我故作不耐煩的說道:“安拉,二姐,你歲數也不大,怎麼就比我媽還要嘮叨呢?你都不知道,現在有很多人看重我,隻要我想出去的話,我隨時可以出去,還有昨天晚上你知道我去哪瞭嗎?我被曼姐帶到帝豪國際會所去瞭,我猜她應該很看重我。”
王茹聞言,心裡的心事頓時卸下,笑容如春風拂面:“能有這麼多人看重你,二姐為你高興。”……
一個星期後,王茹走瞭,帶她走的那個男人叫仲權明,廈門人,做房地產的,傢裡很有錢,據說在體制裡也很有關系,所以才會成為瀨總的座上賓。
我清晰的記得,王茹走的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宿舍裡哭瞭很久,第二天,我覺得我好像又變瞭,人就是這樣,在痛苦中悲傷並成長。
我成長瞭,代價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