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女醫生像蟲子一樣一拱一拱爬向新鮮的屍體,我跑過去幾步,一腳把它踢翻,扒出三棱刺,朝它臉上紮瞭五,六下,將它的雙眼刺瞎。
它雖然露出瞭憤怒的神色,但顯然雙眼被戳瞎並沒有對它有多大影響,它依然執著的撲到屍體身上啃食起來。
我說:“看,沒有瞭眼睛,它還是能準確找到目標。”
我也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喪屍吃人,其給人的心理震撼要比遠遠地看著要強烈的多。它牙齒撕咬的力量很大,咬在屍體的胳膊上,就像人吃蒸爛的雞腿一樣輕而易舉,咬下一塊肉,基本不去咀嚼就直接咽下肚子,用狼吞虎咽來形容是非常恰當的。
變換瞭數個姿勢,最後喪屍女醫生騎在瞭屍體身上,它瘋狂的一咬一撕著,看起來仿佛是一對男女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在激烈地交媾著。
這個無名的囚犯死瞭還沒多久,淤積在體內的鮮血在被咬處不停地溢出,這些血液將一具死屍和一具活屍都染得血紅。喪屍女醫生摟著男屍滾在血污裡,這情景看得我毛骨悚然,就像看著兩隻魔鬼在地獄的陰溝裡掙紮著要爬到人間一樣。
隻半個小時,它已經吃掉瞭身體的雙臂和胸口,開始去啃食屍體的腹部。
蘇眉顫聲說:“它已經吃瞭三十斤肉瞭吧……”
我們五人面面相覷,曲澈說:“難道它能吃個沒完,一直吃下去?”
張炬說:“不可能,總有個頭。”
我對蘇眉說:“已經很晚瞭,你去做飯,我們也該吃飯瞭。”
三女都露出驚怖的表情,仿佛看怪物一樣看著我,轉身一起去瞭。
又過瞭大約半個小時,它把整個屍體大部分的肉體都啃食幹凈瞭,才停止下來。它一共吃瞭得六十多斤肉,肚子卻隻是微微張脹大。
張炬說:“剖開它的肚子,我要看看它哪來的那麼大的胃,居然能吃這麼多東西。”
喪屍女醫生吃飽之後明顯比剛才老實瞭很多,我和張炬沒有費太大力氣又把它捆在辦公桌上。張炬拔出警用匕首,在它肚皮上一劃,從腹部一直到陰。阜劃開瞭一道長長的口子。
如果這一刀是割在人身上,肯定是鮮血噴溢瞭,喪屍的血液要比人類的粘稠很多,在這麼大的傷口處,也隻是緩緩溢出瞭黑血。
帶著手套,也不怕沾上血液,張炬扒開它的肚皮,露出瞭裡面的黑黑的腸胃。
它的胃很大,雖然我不知道正常人的胃有多大,但顯然它的胃要比普通人大很多,把周圍的器官都頂開瞭,我估計應該是正常人的兩個大吧。
張炬拿著匕首在它的胃上割瞭一刀,這個黑色的大皮囊裡掉出瞭一塊塊新鮮的肉塊。張炬把這個皮囊拽瞭出來,將裡面囚犯的肉都抖在地上,抖出瞭足夠十數人吃得一堆血肉。
腥臭,腐臭。惡臭。我被熏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打開窗戶,幸好風不小,吹散瞭室內不少的惡臭,才勉強忍得住瞭。
張炬跑到窗戶前長吸瞭一口氣:“倒出來不少肉,不過遠遠沒有六十斤那麼多。”
我和張炬又把它的一嘟嚕腸子拽瞭出來,擱置在地上割開,裡面也滿是新鮮的血肉。
通過這次解剖,我們分析,喪屍一次至少能吃六十斤以上的食物,進食一次,它們能維持兩個月以上的生命。
我也還有一個疑惑,為什麼它們行動那麼緩慢,趁此機會,一塊研究一下。
我拿著匕首,像殺豬的剔骨一樣,把喪屍女醫生膝蓋處的肌肉一點點割掉,在張炬的幫助下,我們割瞭足有十分鐘才把它膝蓋處的肌肉全部剔除瞭,露出裡面森森的白骨。
喪屍女醫生伸動大腿時,很明顯能聽到從膝蓋的關節處,發出類似硬物摩擦的生硬的“咔咔”聲。
張炬說:“它的肌肉變異,腸胃變異,大概骨骼也發生瞭變異。在關節處骨骼重新生長,導致關節處骨骼與骨骼之間發生摩擦,影響瞭它們的行動速度。”
我說:“如果是這樣,經常摩擦肯定會慢慢磨滑瞭。”
張炬說:“這說明骨骼也一直在生長,生長的速度和摩擦消磨的速度持平。”
對於張炬的分析,我暗暗點頭。
值得一提的,做這一切時,它並沒有什麼特別激烈的反應,這說明,喪屍確實是沒有痛覺的。聯想起喪屍似乎有點怕火,我想,它們不是怕被燒後的痛,這隻是殘留的所有生物對火的最本能的恐懼。
張炬笑著說:“你說它們會交媾會生殖嗎?”
我愕然說:“不會吧。”
張炬掰開喪屍女醫生的大腿,把食指伸入喪屍的下身,很用力捅瞭幾下,說:“異常緊密,比處女的還要緊十倍。”
他對我鬼笑一下,“緊得我都想日她瞭。”
我好奇地也把食指深入喪屍女醫生的下體,果然緊密得難以言傳。我說:“這大概是因為它們身體的肌肉發生變異,所有的肌肉組織都變得異常強健的緣故。”
就在這時候,曲澈忽然走瞭進來:“飯做好瞭。”
我回頭看曲澈大睜著雙眼見鬼一樣看著我,我隨即反應過來,我現在右手掰著喪屍女醫生的一隻大腿,左手插入瞭它的下身,這個動作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曲澈說:“變態。”
轉身就走瞭。
“操!”
我罵瞭一聲把手抽瞭出來。
張炬哈哈大笑,好一會他才止住笑,說:“其實,我真想操它,你想不想?”
我歪頭看瞭看在辦公桌上掙紮的喪屍女醫生,此時,它被開膛破肚,黑紅的肚子裡被我們掏的空空如也,露出瞭背脊上的脊椎,隨著它的掙紮,可以看到一節一節糖葫蘆般的脊椎在抖動。它的膝蓋上下,肌肉都被剔光瞭,森森白骨讓人看著不禁有森森的寒意,而且在伸動時還發出車床一般的機械聲音。還有它的臉,雖然生前它肯定是個美女,但現在臉上被我戳瞭5 ,6 個窟窿,眼球流淌在眼眶邊上,黑血順著這些窟窿慢慢溢出……
我扭過頭對張炬說:“老兄,口味太重瞭點吧?”
張炬嘿嘿一笑,說:“你說,它這樣子能活多久?我不信喪屍能像電影上一樣,隻要要害不受傷幾乎是不死的。”
我說:“說不準,這樣子,肯定活不長。世界上不可能有永動機,也不可能有永動的生物,何況都被開膛破肚瞭。”
八點多瞭,天色徹底黑瞭下來。雖然電力已經斷瞭,但院子裡大火映亮著,屋子裡並不暗。火焚燒的屍體散發著焦臭,不過和剛才嗅的喪屍內臟的惡臭相比,也不是很難聞。
我和張炬又抬瞭兩張辦公桌扔在火堆裡,有些黯淡的火焰立刻又熊熊起來。
張炬轉身就走進大樓瞭,我回頭望瞭望烈焰中的焦縮的屍體,說:“諸位,塵歸塵啦,土歸土啦,早死早超升。”
在警械室脫瞭個精光,把被污染的衣服和裝備重新換瞭一套。洗手,用酒消毒。
三女都等著我們開飯,還是牛肉燉香菇。明天就要離開派出所瞭,晚飯的份量很足。
一直栓著的小渴也解瞭繩子,喂給瞭它一些各人剩下的湯水。
吃完晚飯,我和張炬清點瞭一下彈藥,還有248 發霰彈,583 發左輪手槍子彈,另有23發54手槍彈,72發催淚彈。
還沒出派出所,就已經消耗瞭大約150 發子彈,相當於現在剩餘子彈平均分配後一個人的彈藥量。
要節省啊……
我和張炬討論著明天的行動計劃,三女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瞭針線,縫制起彈藥袋,等我和張炬討論完時,三女也縫好瞭5 個彈藥袋。
彈藥袋式長條形的,上面縫著許多小袋子,每個小袋子裝1 發子彈。像腰帶一樣能綁在腰上,很方便攜帶和取出子彈。
10點時大傢決定休息。當然不能全部人都去睡覺,要有人守夜。商議的結果,每人平均看一個半小時,輪流守夜。大傢照顧我,讓我輪最後一班,這樣我就能睡一個整覺,隻是早上要早起一會。
許諾去值第一班,我和蘇眉,張炬和曲澈各自找瞭房間去休息。
蘇眉抱來庫存的衣服鋪在地上當被褥,我們躺著說瞭一會話,相擁入睡瞭。
夜裡沒有緣由就醒瞭,許諾已經回來瞭,摟著我的一根胳膊蜷曲在我身邊。
我看瞭看表,凌晨兩點。
我在兩女中間翻來覆去,再睡不著瞭。
疫情暴發到現在已經一周多瞭,驚天變故突如其來,雖然驚怖,我忙於水來土掩地去應變,沒有太多時間去思考,很多的恐懼,都像生理反射一般,雖然恐懼,卻沒有時間去消化恐懼。
古人說,“痛定思痛,痛何如哉”感慨痛苦過去以後,再去追思當時的痛苦,是何等的悲痛。而我現在,痛定思痛,想到一定還有更多更重的痛和困難在前頭等著,痛何如哉?
萬籟俱寂,輾轉難眠,瞻念前途,不寒而栗。
怪物……動物變異……想到這兩個詞,我不由自主瑟瑟發抖,深深呼吸瞭幾次才平靜下來心情。
其實我一直都很驚恐,但在人前我都能笑則笑,盡量壓抑著恐懼。
我不能在蘇眉和許諾眼前表現出恐懼,她們還需要我來負擔她們的恐懼。我也不能在張炬和曲澈面前表現出恐懼,這樣隻會讓他們瞧不起我。
我坐瞭起來,點瞭根煙,看兩女都熟睡著,喃喃道:“瞻念前途,不寒而栗。”
這些心底最真的話,不能和清醒時的她們說,在她們睡著時說總是可以的吧。
站來來,我走出瞭房間,這個時間大概是張炬在守夜吧,我打算去和他再聊聊。
站在門口吸瞭一口煙,忽然有人在背後摟住瞭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背上磨蹭,我想一定是蘇眉,也不回頭,我說:“你也醒瞭。”
“嗯。李哥,你不用怕,雖然前面的路很可怕,大傢一起走下去。”
我沒想到居然是許諾這個丫頭。她說這些話是聽到我剛才的感慨來寬慰我的吧,難得她能說這樣的話,我心頭一暖,轉身抱著她,親吻上她的嘴巴,許諾抖動著小舌輕輕回應著我。
在迷蒙的夜裡,我的心會比明朗的白日軟很多,我對許諾說:“一些事情,我對你不好,你不要怪哥哥。”
許諾張口要答,愣瞭一下,說:“好像有人在哭,是曲澈?”
我豎耳傾聽,隱約聽到樓下有一點聲音,也聽不清,我說:“下去看看。”
下瞭樓,確實聽到是曲澈幽幽的悲切聲音,在這樣的夜裡,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聲音是從戶籍室發出的,不敢妄然打擾,我和許諾好奇地走去,趴著窗戶往裡看。院子裡的火焰依然燃燒著,能看清屋子裡的情形,我吃瞭一驚。
曲澈一絲不掛跪爬在地上,脖子上拴著一根警繩,在曲澈身邊是小渴,它脖子上也栓著一根警繩,而這兩根警繩都攥在張炬手中。張炬拿著一張折著的紙條,擺著腦袋在上面一吸,然後舒服地搖晃著腦袋。我瞬間明白他在吸白。粉,應該是物證室的白。粉讓他發現瞭。
看到這個情景,許諾大怒,我示意許諾安靜。
許諾輕聲說:“沒想到張炬是這樣的混蛋。”
我道:“看看再說。”
許諾說:「還看什麼,他在虐待曲澈。」
話聲未落,屋子裡的曲澈呻吟著道:「不要玩我瞭,快來操我。」
許諾愕然,我從背後摟住許諾:「小丫頭,沒見過世面吧,曲澈是自願的,我們安靜地看戲。」
許諾紅著臉說:「我不要看。」
她要走,被我從後面抱住,掙紮又怕弄出聲音,隻好陪著我繼續看下去。
張炬牽著繩子走動起來,曲澈的脖子被繩子拽著,不由自主撅著屁股在地上爬動,她的屁股雪白光潔,折射著外面跳躍的火光,發出瑩潤的光澤,她的腰細的嚇人,但是屁股異常碩大,細腰和肥臀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仿佛漫畫般誇張。
曲澈跪爬著,兩瓣肥大的屁股扭動著一張一合,隱隱可以看到中間有一副肥厚的鮑魚在屁股的擠壓下變換著形狀。曲澈的鮑魚上密佈著短短的毛發,就像男人半個月沒有刮胡子那麼長,可見這騷貨早疫情爆發前自己把毛刮瞭,現在才剛長出一些陰毛茬子。
曲澈和小渴並排趴著,小渴興奮地汪汪叫起來,張炬說:「你也學它一樣叫。」
曲澈昂起頭沖著張炬「汪汪汪汪」叫瞭幾聲,聲音清脆誘人。
「對著它叫。」
曲澈扭動身軀對著小渴「汪汪」叫起來,小渴也沖曲澈「汪汪」叫喚,一美女警官和一隻狼狗,就這麼對視著亂叫起來。
「你這隻下賤的母狗,以前你知道你自己這麼下賤嗎?」
「曲澈就是隻賤母狗,以前曲澈不知道,是碰到主人後才知道的。」
這一番情景看得許諾目瞪口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景。不過,顯然,曲澈是自願的。
我想曲澈大概是得瞭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又稱為人質情結或人質綜合癥,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於他人。
曲澈和張炬在一起的情形,真相肯定不是曲澈說的那麼簡單,在和張炬閑聊時,通過隻言片語,我推測當時在曲澈他們押送張炬時,疫情恰好爆發,不是曲澈說的她自動放掉瞭張炬,而是張炬趁亂自己擺脫控制,反而挾持瞭曲澈,這個過程中張炬或許還殺瞭幾個警察。其後,張炬肯定強奸瞭曲澈,並對她進行瞭性虐待,發掘出瞭曲澈喜歡受虐的性傾向。然後,在兩人知道天下已經大亂,就成瞭合作關系。
這一切就符合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必要條件瞭。被挾持,密閉空間,被綁匪施加瞭恩惠……
對於張炬的私隱愛好,雖然我覺得確實有點特殊瞭,我也沒有什麼意見,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但是張炬吸毒這個嗜好,我很反感。不知道他是之前就吸毒,還是因為末世的壓力,恰好發現這裡有白粉才吸的。
也罷,管他呢,他非池中之物,我也不是喜歡屈居人下的人,我們兩個誰也無法壓誰一頭,這種關系是最不妥當的,連林黛玉這樣的小資女都知道「不是東風壓瞭西風,就是西風壓瞭東風」的道理。到瞭軍分區,合作完這一次,我想,大傢就散夥吧。
收回思緒,繼續看屋內的SM遊戲。
張炬提著繩子將曲澈拽瞭起來,曲澈脖子被勒著,身子挺的筆直,腦袋後仰,我這才發現曲澈的身材簡直好到瞭爆。她的身子精瘦,幾乎皮包著骨頭,但是一對乳球絕對飽滿挺拔,大約和蘇眉的差不多大。蘇眉的身體豐腴,有那麼一對飽滿的乳房不算誇張,而曲澈這麼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骨嶙峋的形狀,有這麼一對碩大的乳房,就讓人吃驚瞭。
我的雞巴忍不住硬瞭起來,在後面頂住瞭許諾結實的屁股。此時許諾隻穿著一個小褲衩,一件吊帶小背心,她感覺到瞭我的雞巴,身體微微一顫。
「你們幹什麼呢?」
不知何時,蘇眉也下來瞭,無聲無息走到偷窺中的我們身邊,幾乎嚇得許諾叫出聲來。
蘇眉朝窗戶裡一看,也驚詫萬分,說:「看不出來,曲澈原來這麼騷,在人前還那副傲樣,這個賤貨……」
蘇眉的語氣充滿瞭不屑,我心中暗笑。
很明顯,蘇眉、許諾對曲澈不怎麼友好。我們五個人暫時組合在一起,但又分為兩小組,我們三人一組,張炬曲澈一組。曲澈是官傢的人,年紀不大就是二級警司,自然而然有一股傲氣,蘇眉對她這一點特別看不上眼。曲澈的相貌不遜於蘇眉,而曲澈175的身材就比165的蘇眉高挑多瞭,這大概也是蘇眉不爽曲澈的緣故吧,許諾呢,又特別聽蘇眉的話,蘇眉不爽曲澈,許諾自然也會受到感染。
我對蘇眉噓瞭一聲,繼續看戲。
張炬用警繩開始捆綁曲澈,他的動作很嫻熟,捆綁的繩法繁復,顯然是個老手。他將曲澈的手臂反綁在背後,又將她的小腿朝後彎曲,用繩索和反綁的手臂綁連在一起,繩索又從曲澈的胳膊下纏住曲澈雙乳的乳根。
曲澈的乳房很大,是球形的,乳根的面積很小,很容易就被繩子纏繞住乳根,乳肉都被推擠到前端,將乳房勒得更大更圓,雪白的乳球上面的靜脈血液流轉不通暢,血管都明顯鼓脹起來,根根暴漲的血管,從乳根一直延展到乳頭,仿佛大樹的根系圖般。
張炬將曲澈捆的如一個蟲子般丟在地上,又將繩子的一段栓在小渴身上,他拿出一袋牛肉幹,取出一塊牛肉去引逗小渴,小渴被牛肉吸引,蹦跳著想去吃牛肉,小渴亂蹦著,它脖子上連著捆綁曲澈的繩子,拖拽著曲澈在地板上移動起來。
曲澈再也無法忍耐,放聲呻吟起來:「啊……不要……主人饒瞭賤奴曲澈吧……不要讓狗狗玩曲澈……啊……」
張炬不搭理她的求饒,繼續引逗著小渴去吃牛肉幹,小渴是隻體型很大的狼狗,將被捆綁成一團的曲澈拖拽著在地板上翻滾,她又疼又興奮,精致的臉蛋的扭曲瞭:「哦哦……賤奴讓狗狗玩死瞭……啊啊啊……不要……」
「說,你是賤貨,母狗,喜歡讓狗操。」
「啊……曲澈是賤貨,曲澈是母狗,啊……曲澈喜歡讓狗狗操……」
「那我就讓狗操你。」
張炬解開將曲澈手腳都綁在背後的繩子,讓她仰面躺著,又將她的左臂和左腿綁在一起,右臂和右腿綁在一起,將私密之處頂著高高的,那裡已經淫水泛濫,在火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芒。曲澈的身體雪白,大陰唇是紫黑顏色的,色差很明顯,她的身體又瘦,胯骨高高凸起著,整個鮑魚卻異常肥大,十分醒目。
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暴露著私處,大概讓曲澈很興奮吧,她的小穴一張一合的,將淫水一股股吐出。
張炬牽著小渴走到曲澈身邊,拿著一塊牛肉幹塞進曲澈的小穴裡,松開瞭牽著小渴的繩子,小渴立刻跑到曲澈的胯間,將腦袋伸著去嗅曲澈的私處,然後伸出長長的舌頭猛舔曲澈淫水泛濫的小穴。
曲澈的敏感位置被小渴長長的舌頭攻擊,淫叫起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狗狗……狗狗……啊啊啊啊……曲澈被狗狗玩瞭……嗚嗚嗚……」
小渴為瞭吃肉,急著亂舔曲澈的下身,可隻舔瞭一嘴曲澈的淫水,牛肉被塞在曲澈的肉穴裡面,它嗅得到卻吃不到,舔得曲澈淫叫連連,它卻一點好處沒得到。
最後小渴終於明白瞭牛肉在洞裡面,伸著長長的舌頭往曲澈的陰道裡鉆,半截舌頭都探入瞭曲澈的逼洞中。這下曲澈更受不瞭瞭:「啊啊啊……操死瞭……曲澈被狗狗操死瞭……噢噢噢噢……狗狗不要操曲澈啊……」
看著外表高傲的女警官被一隻狼狗搞得淫叫不止,我們三個偷窺者面面相覷,蘇眉說:「天啊,曲澈真是太下賤瞭。」
許諾的臉早就通紅瞭,唾道:「變態。」
我把手伸到許諾的大腿中間,一摸她內褲的襠部,濕乎乎一片,我在許諾耳邊輕輕一笑,她的臉和脖子,一下子都羞得紅透瞭。
我也來感覺瞭,一揪蘇眉的頭發,把她的腦袋往下一壓,她會意地蹲在我胯下,掏出的我雞巴吸允起來。雞巴被蘇眉火熱的嘴巴含住,我舒服地呼瞭一口氣,手繼續隔著內褲摳弄許諾的小穴。
許諾怕裡面的人會聽到,不敢使勁動,她輕輕地掙紮,想要擺脫我的魔手,可被我攔腰挽住,逃脫不開。下面的手也沒停,一根手指頂著她薄薄的小內褲深陷進陰道裡面。
許諾顫聲說:「李哥,不要在這裡,不要,我會叫出來的。」
裡面的張炬也忍不住瞭,他一腳踹開小渴,把曲澈陰道裡的牛肉掏出來扔給小渴,挺著雞巴插入瞭曲澈的逼洞中操幹起來。
我的手指也頂著許諾的內褲進入她的小穴兩個指節深,隔著內褲摩擦著她的陰道壁上的嫩肉,許諾身體軟軟地倚在我身上,皺著眉頭,努力咬著嘴巴,她喘息著:「李哥,你想弄我,咱們回房間去,不要在這裡。」
我正看著起勁呢:「再看看。」
許諾說:「那你不要弄我瞭。」
我也怕把許諾我摳的叫出聲來,手指從許諾的私處抽瞭出來,隻享受著蘇眉在我胯下的服務。
張炬抓著曲澈的乳球,沒有任何技巧,每一下都插到最底。
曲澈的乳球被捆綁瞭這麼久,雪白的乳肉已經嚴重充血,整個兒染上紫紅的顏色,就像巨型的葡萄,乳房上的血管暴脹,乳頭過分勃起,仿佛要刺穿空氣。
她肥厚的大陰唇被張炬操的外翻開,大量的白沫隨著抽插溢出來。
「叫爸爸。」
張炬邊操邊叫。
「爸爸操我……啊啊啊啊……操死女兒曲澈吧……」
張炬動作忽然加快,又操瞭幾下,拔出雞巴塞進曲澈的嘴巴裡,在曲澈嘴裡抽插瞭幾下,一股白濁的精液從曲澈嘴角流瞭下來。
張炬快速地給曲澈松瞭綁,曲澈無力地攤在瞭張炬懷裡,好一會曲澈坐起來,捶著張炬的胸口:「你這個壞蛋。」
「你不是也喜歡嘛。」
「不是你這壞蛋,我怎麼會喜歡上這樣。」
「是你本來就喜歡,隻是你不知道,碰上我,你知道瞭。」
「總之是你壞。」
「好好好,我壞。」
他們說著情話,我不好意思再偷窺瞭,轉身要走,誰知曲澈忽然說:「你覺得李展那人怎麼樣?」
怎麼提到我瞭,這個得要聽聽,我停下瞭幾步。張炬說:「李展啊,謹慎、聰明,有自知之明,不錯的人。」
「不錯?我看他鬼頭鬼腦,賊眉賊眼的,不像什麼好東西。」
靠,我鬼頭鬼腦?賊眉賊眼?蘇眉聽瞭,沖我擠著眼笑,許諾也沖我做瞭個鬼臉。
張炬說:「不是吧,他人可以,至少現在是個好人,以後嘛,嘿嘿,說不準。」
曲澈說:「他偷偷看我內褲,這人很色。」
「哈哈,男人都好色,你這麼騷,還怕人看?」
「我隻騷給你看嘛。」
再不好意思偷聽下去,我和兩女悄悄上瞭樓。
看瞭一場激烈的肉戲,雞巴早硬的不行,進瞭門,我把許諾推倒在床上,餓虎般撕下她的內褲,抗起她的大腿,挺著雞巴就插進瞭她泥濘的小穴,許諾輕呼瞭一聲:「輕一點。」
雞巴被許諾緊密的穴肉裹住,隻覺得說不出的舒爽,我也不著急瞭,伏在許諾身上輕輕抽插起來。
蘇眉:「你們又把我晾一邊瞭。」
許諾紅著臉:「李哥,你去……和蘇眉姐吧。」
我說:「你說什麼?」
許諾說:「你去操蘇眉姐,不要,不要操我瞭。」
我說:「我就喜歡操我的小丫頭。」
許諾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蘇眉,蘇眉說:「好妹妹,姐姐逗你玩呢。」
「丫頭,你幫你蘇眉姐舔穴。」
許諾趕緊搖頭說:「呀,我不要。」
「你忍心把你蘇眉姐晾一邊嗎?」
許諾閉著眼不說話瞭,我看有戲,示意蘇眉脫瞭內褲,拽著許諾的手放到瞭蘇眉濕淋淋的小學上,許諾摸到瞭蘇眉的小穴,手猛一縮,又被我按在蘇眉的小穴上。
我拽著許諾的一根手指探入蘇眉的肉穴中,蘇眉一抖,溢出瞭一股淫水「妹妹挖得姐姐好舒服,哦哦哦,姐姐愛死你瞭。」
我帶動著許諾的手指摳弄瞭一會蘇眉的小穴,忽然把手拿開瞭,蘇眉剛誇瞭她,又一副極其受用的表情,許諾手指停瞭一下,又主動摳弄起蘇眉的小穴。
我把雞巴從許諾的小穴裡拔出來,興趣盎然地看著許諾摳弄蘇眉的私處,蘇眉在許諾的玩弄下,很快來瞭感覺,臉色紅潤起來,眼神開始迷離,她俯身摟住許諾,熱情地親吻著許諾。
我從後面抱著許諾,將她空閑的一根胳膊拉起來,露出瞭她有著稀松腋毛的腋下,這是許諾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蘇眉也知道,她立刻舔上瞭許諾的腋下,許諾身體一抖:「唔唔唔唔……」
蘇眉的舌技我是有體會的,她的舌頭靈巧地在許諾的腋下打轉,間或含著許諾的幾根腋毛一拽,許諾禁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啊……好癢……」
我看許諾的狀態差不多瞭,提著蘇眉的大腿,把她的翻過來,將逼肉對準許諾的嘴巴:「來,幫你蘇眉姐舔穴。」
許諾看瞭看蘇眉濕漉漉的私處,然後搖搖頭。
我低頭含住蘇眉的小穴舔瞭幾下,抬頭對許諾道:「你是嫌她臟嗎?」
許諾又搖搖頭。
我催促著:「乖,去舔啊。」
許諾猶豫地看著蘇眉充血紅腫的私處,最後還是慢慢地低下腦袋,伸出小舌,在離蘇眉私處很近的距離停下瞭,我一下子把她的腦袋按下,許諾的舌尖恰好插在蘇眉的陰道入口處,沾瞭一口的淫水,許諾舔瞭舔嘴巴上蘇眉的淫水,也許是覺得味道並不壞吧,她俯身將蘇眉的私處含在嘴裡。
萬事開頭難,頭開瞭就容易瞭,許諾的小舌開始很生澀,漸漸靈巧起來,一會把蘇眉的大陰唇含在嘴裡吸允,一會撥弄蘇眉嬌嫩的小陰唇,最後含住瞭蘇眉的陰蒂。
最敏感的陰蒂被吸允著,蘇眉受不瞭瞭,一雙雪白的大腿夾住瞭許諾的腦袋,呻吟著:「喔喔……用力吸……好爽……姐姐好舒服……不要停……啊啊……要泄瞭……泄瞭」蘇眉的腰一挺,身子不動瞭,許諾抬起頭來,沾瞭一臉的淫水,她嘻嘻笑:「蘇眉姐流瞭好多水。」
「你以為你的淫水少?」
我推到許諾,將雞巴再次插入許諾的小穴,大力抽插起來,幹瞭幾十下,忽然想起張炬讓曲澈叫爸爸的場面,我對許諾道:「叫爸爸。」
「啊啊……壞蛋……」
我道:「乖,叫爸爸。」
許諾道:「不要……啊啊啊……壞蛋……」
「叫爸爸。」
「不叫不叫,啊啊……我不是曲澈那種人。」
唉,這丫頭的脾氣,她這麼說,肯定是不會叫瞭,我有點掃興,忽然耳邊一聲嬌媚的聲音:「爸爸。」
我雞巴一抖,幾乎射瞭出來,是蘇眉在我耳邊輕輕喊瞭一聲「爸爸」。
蘇眉笑著說:「許丫頭面薄,你閉上眼睛,我幫她配音,呵呵。」
我乖乖地點點頭,閉上眼睛,聽蘇眉誇張嬌叫著:「呀呀呀……女兒要大雞巴爸爸……爸爸……啊啊啊啊……操死女兒許諾……操死女兒呀。」
許諾說:「蘇眉姐,你好壞,不要這麼學我。」
蘇眉趴在我耳邊:「哦哦哦……女兒許諾要大雞巴的李展爸爸,幹死賤女兒吧……啊啊啊……」
在蘇眉淫蕩的配音下,我欲火高漲到頂點,在許諾緊密的小穴裡狠狠地抽插起來,許諾被我幹的禁不住「啊啊啊啊」叫起來,邊上蘇眉又淫叫著助興:「喔喔喔喔……女兒不行瞭……女兒要來瞭……要來瞭……女兒要泄啊啊啊啊啊……爸爸加油幹死乖女兒……」
受不瞭,蘇眉的叫聲太淫蕩瞭,我腰一酸,知道要射瞭,連忙拔出雞巴,將精液都噴在瞭許諾的小腹上。……
到我守夜時,天就已經微亮瞭。我起來,蘇眉和許諾也跟著一塊起來瞭,不多久,張炬和曲澈也出來瞭,張炬自然還是那副喜怒不形色的老樣子,曲澈依然還是一副不茍言笑的姿態,我不禁想起昨夜看到她那不堪的情形。
東西全部都收拾好瞭,飯食昨夜就做好瞭,不用再做什麼,大傢默默吃瞭早飯,開始瞭新的行程。
街上的喪屍明顯又少瞭,一者,我們曾殺死瞭周圍不少的喪屍,二者,朱歡他們那一群囚犯經過這條街道,前進中殺死瞭不少喪屍。
沿街向東去,路上發現瞭不少被殺掉的喪屍,大部分是鐵棍和刀具之類冷兵器殺死的,部分是槍打死的,這應該都是朱歡一群人幹的,著實省瞭我們不少力氣,這真的要多謝他們。
不過我和張炬都有個憂慮,如果朱歡他們的目標也是軍分區的話那就麻煩瞭。
尋找武器,是在此末世每個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會首先想到的事情。我和張炬不約而同想去軍分區,沒有理由這群見多識廣的囚犯會比我們笨。而朱歡他們人多勢眾,槍械也多,又比我們先行一步……
昨天我就和張炬討論過這個事情,也沒想出什麼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