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扛著一桿56式從地下室爬瞭出來,後面有四個人抬出瞭兩箱子彈,在大廳將箱子撬開,眾人爭搶著將子彈裝入彈匣。我被擠在後面,等我將彈匣裝滿時,已經有十來個人朝著院墻外開槍瞭,接著是好幾聲哎吆,有的被射擊的後坐力頂疼瞭,有的是被旁邊的人開槍拋射出的彈殼砸在瞭臉上。
在網上我曾看到56式拋彈殼太高是一大的缺點,容易暴露射手的位置,這果然是真的。眾人怕被拋出的彈殼誤傷,彼此拉開瞭一米的距離,我也插入到中間,舉起槍瞄準瞭遠處的一棵大樹。我上學時軍訓就使用的56式,雖然不懂如何校正準星之類的知識,還記得如何開槍,將保險從「0 」的保險狀態調到「2 」的連發射擊狀態,輕輕扣瞭一下扳機,沒扣動,又猛一扣,「噠噠噠」,打出瞭四五發,沒有擊中大樹,我還被槍托鑿的微微退瞭一步,覺得肩膀生疼。
也沒人教正確的姿勢,隻能自己試著調整瞭一個覺得更合適的姿勢,用肩膀頂住槍托,至於射擊,三點一線的道理還是懂的,將缺口、準星和大樹對準一齊,又一扣扳機,槍聲響後,樹幹被我打飛瞭一塊樹皮,目標是擊中瞭,純屬蒙上的,不是我要瞄準的位置。
我這裡才打瞭幾發,旁邊的老鼠嗷嗷叫著一梭子打完瞭,後坐力鑿的他的小身子亂晃蕩,我在他身邊覺得非常危險,害怕他歪瞭身子,把我給崩上瞭,大多數人也都是老鼠這種打法,就是圖個爽快,周圍槍聲密集,就仿佛發生瞭一場規模不小的槍戰。我一個彈匣還沒打完,已經有人裝滿第二個彈匣開始射擊瞭。
這是難得的練習機會,我不管他們,自己一點點慢慢找感覺,等我打瞭三個彈匣再換時,才發現身邊沒人瞭。
他們過瞭槍癮,又想起瞭女人,把三個超市裡的女人拖到大廳中間,一群人輪流操瞭起來,太多人等著排隊,每個女人一次要兩個同時上,六個人上場,其他人圍著觀看哄鬧,有等不及的在旁邊自己擼瞭起來。女人慘呼著,囚犯們歇斯底裡地叫喊著,就像邪教在組織狂歡一樣。還好,他們沒有去搞黎瑾,黎瑾也還知道高低,自己縮在墻角裡低著腦袋。
長期缺乏女人的囚牢生涯,以及末世的道德崩潰,把這些人變成瞭野獸,我看著寒心,但知道阻止不瞭,他們需要發泄,眼不見心不煩,我繼續我的實彈射擊,期間還偷偷將我多攜帶的三個彈匣都裝滿瞭揣在腰上。
我射擊著,一會兒老鼠提著褲腰跑瞭過來,我道:「爽完瞭?」
老鼠道:「爽個屁,我排到最後上的,等我上的時候,那女人早被操成大象逼瞭,我靠,你想,我是老鼠啊,老鼠的雞巴操大象的逼,他能爽嗎?」
「嘿嘿……」
我轉頭看去,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裡找來水,沖在死活不知癱在地上的三個女人身上,一圈輪完瞭,朱歡他們三個大哥又開始上場瞭。
老鼠淫笑道:「還是展哥安逸啊,自己獨享一個美女,怪不得你這麼沉得住氣。」
我開瞭一槍,道:「操,什麼美女,一個醜老娘們,你又不是沒看到過。」
老鼠沖我嘿嘿一笑:「哎呀,展哥,你也太小看我老鼠瞭,咱們這一行,眼睛得亮,展哥的手藝和眼力,我都很佩服,可我老鼠的眼神也不差。」
我微微一驚,平靜地道:「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老鼠道:「你跟我還裝糊塗,那娘們是個美熟女,我早看出來瞭。」
我放下槍,盯著老鼠的眼睛道:「我看你眼睛太亮瞭,小心要挨拳頭。」
老鼠道:「展哥,別嚇唬我瞭,咱們誰跟誰,抽空讓我玩玩?」
這傢夥賴上我瞭,我軟的硬的什麼話他都不吃,最後我隻好假裝答應下來,悄聲道,「好,等沒人看到時,我喊你來操她,現在別說瞭。」
老鼠一臉歡喜,忽然一聲慘叫,這個慘叫和剛才的慘叫不同,我現在也見多瞭人死,知道這是人臨死時的叫聲,我跑到人群中朝裡看去,朱歡壓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做著活塞運動,他運動幾下,就朝女人的胸脯捅上一刀,最後朱歡身子一挺,一刀割斷瞭女人的喉嚨,女人的鮮血噴滿瞭朱歡的胸膛。
我怔住瞭,不知道為什麼朱歡忽然兇性大發,老鼠在我耳邊道:「聽說女人臨死的時候,下面會夾得很緊,嘿嘿。」
楊勇和胡海華也有樣學樣,做著活塞動作將兩個可憐的女人刺死瞭,此時人群的氣氛熱鬧到瞭極點,亂的我的腦子嗡嗡的,隻覺得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處,我提瞭提槍,隻覺一股熱血上湧,恨不得將一群人都掃死,想瞭想,又將槍放下,又使勁提起槍,還是放下瞭。
老鼠道:「糟蹋瞭,可惜啊。哎?展哥,怎麼瞭,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
我隨口道:「可能是讓槍震的吧。」
眾人將屍體拋在廁所,清除瞭血跡後,天色已經暗瞭下來,軍分區有獨立供電系統,有人找到瞭發電機,辦公樓亮瞭起來。
一樓有很多辦公室,囚犯們各自找瞭房間,以中間樓梯隔開,朱歡的一群人在一邊,楊勇胡海華一群人在另一邊,我在朱歡一邊靠近中間樓梯的位置找瞭個房間。眾人還聚在一起開瞭個會,說的什麼,我也聽不進耳朵。整個下午我一直都感覺恍惚,集中不起精神,身子也有些發軟,風一吹就覺得冷,我大概是發燒瞭。
等會開完瞭,我感覺幾乎是遊回瞭房間,黎瑾把我伏到床上,摸瞭摸我的額頭,道:「你發高燒瞭,唉,你怎麼還是個病秧子,這怎麼行。」
舊傷沒有好全,得不到調理,又一直勞碌,而且床事過度……是身體虛弱引起發燒的吧。
我選的這個房間以前應該是個宿舍,有兩個都釘在墻上的上下層的床鋪,桌子上還有飲水機,黎瑾脫下我的上衣,倒上水濕瞭,敷在我的額頭上。黎瑾此時倒有瞭一個母親該有的溫柔體貼,雖然嘮嘮叨叨地說我身體怎麼不好,卻反復給我敷瞭很多次,用掉瞭半桶水,我頭腦才開始清醒起來,感覺好瞭一些,這時我忽然想起我還藏瞭一支槍在對面一個房間裡,糊塗啊,選房間時怎麼也該選那個藏槍的房間,現在肯定有人選瞭那個房間,如果被發現瞭……
我一股腦從床上爬起來,走出去,認出我藏槍的那個房間,推門就進去瞭,是老鼠在屋裡。他興奮地叫道:「展哥,是來找我搞那娘們嗎?」
我真是燒糊塗瞭,隻想著槍的事情著急,沒頭沒腦就撞進房間,我撫著額頭想瞭一下,道:「對對,那娘們愛幹凈,你先洗洗身子。」
老鼠叫道:「好,我去找點水。」
他跑瞭出去,我忙趴在地上一看,還好,槍還在,從櫥櫃底下掏出我藏好的槍,裝做沒事人一樣走瞭出去。
出來門,聽到有人喊:「李展,過來下。」
是朱歡,我不得不應瞭聲,提著槍走瞭過去。
朱歡的房間在最裡面,他斜對面是張志遠的房間,我走過去時,張志遠恰好也出來,我們對視瞭一眼,他迎面走過去瞭。
朱歡把我請進房間,讓瞭坐,道:「張兄弟臉色不好啊,怎麼瞭?」
他的語氣頗為和氣,一點也沒有下午時虐殺女子的兇樣瞭,想起張炬對朱歡的評價是喜怒無常,我這時才覺得張炬頗有識人之明,自己還是嫩瞭點。
我道:「有點感冒,沒事,多謝歡哥關心瞭。」
朱歡倚著椅子兩個手指敲打著桌子,半響,他道:「你覺得楊勇和胡海華怎麼樣?」
雖然頭暈著,也不得強打精神,我想瞭想,道:「我覺得他們好像不太服你。」
朱歡笑道:「嘿嘿,連你這個新來的都看出來瞭。我們在監獄時,我是一片的老大,他們是一片的老大,一起逃出來時,我的人多,所以我當瞭這群人的老大,不過,後來在路過一個派出所時,讓幾個混蛋害死瞭我六個兄弟,這麼一來,我的優勢就不大瞭……」
「哦,是這樣。」
哈,命運真是奇妙的,朱歡說的那幾個混蛋,不正是我們幾個嘛,我做瞭一個切東西的手勢,道,「歡哥如果覺得他們不妥,幹脆幹掉他們得瞭。」
朱歡笑道:「直接幹掉是不行的,除非萬不得已時。在什麼位置想什麼事情,我已經在老大的位置上瞭,需要的是讓人心服,如果直接幹掉他們,也寒瞭兄弟們的心。」
朱歡頓瞭頓,道,「但是,我怕他們對我不利,他們不用像我這樣考慮很多,隻想著上位……畢竟這裡有幾百條槍呢……」
我道:「我知道歡哥的意思瞭,就像鴻門宴,大哥項羽不能殺劉邦,怕寒瞭諸侯小弟們的心,劉邦卻不用想太多就會造反。」
朱歡道:「對瞭,就是這個意思。我看你腦袋靈透,手腳也行,有心把你當心腹的。你多留點心,盯著他們點。
我道:「放心吧,我會長個眼睛的。」
朱歡道:「要小心,我出瞭事,你想想,他們會怎麼對你?這些事情,我本來應該和志遠商量,不過,他剛死瞭弟弟,人本來也糊塗,有些事情,不能和他說。」
朱歡又和我說瞭些話,無非是籠絡我的好話,把我打發出瞭門。
我琢磨著朱歡的話,昏昏沉沉地走到我的房間,推開門,吃瞭一驚,媽的,張志遠在屋子裡,黎瑾全身脫的光光的被按在床上,渾身隻剩下一條丁字褲,張志遠正一手捏著黎瑾的乳球,一隻手摳弄著黎瑾的下身,我惱羞成怒,提起手裡的槍頂在他腦門上,道:「你他媽的給我住手。」
張志遠手上的動作沒停,歪頭看著我,道:「你他媽的的心真黑,藏個美熟女吃獨食。」
我道:「你管不著,當著大傢的面說好瞭的,我開鎖,女人是我的,別人不能動。」
張志遠冷笑道:「你和大傢說好瞭,可惜啊,沒和我張志遠說好,我就要操她,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把槍管在他腦門就頂瞭頂,恐嚇道:「我也不和你胡扯,你要操她我就槍斃你。」
張志遠笑道:「你開槍啊,操,連個彈匣都沒有,你開什麼槍?有子彈你敢嗎?你不想活瞭?你打死我你也得死,歡哥饒不瞭你。」
我這才想起我拿的槍還沒上彈匣,而且張志遠說的很對,即使有子彈我也不敢開槍,我隻是嚇唬他的,誰知道嚇不住他,不知道這傢夥是否真是朱歡說的,腦袋因為弟弟死瞭而糊塗瞭,還是吃準瞭我不敢開槍。
我躊躇著,不知如何應對,黎瑾忽然道:「你不要管,我就喜歡他這樣的強壯男人。」
黎瑾用手撫摸起張志遠的胸膛。
張志遠對我笑道:「看到沒,這女人都喜歡讓我上,你管得著嗎?」
這下我更不知道如何是好瞭,不知道為什麼黎瑾忽然這麼饑渴。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張志遠把黎瑾推倒在床上,一隻手揉弄著她的乳房,一手撥開內褲的襠部,將黎瑾的陰戶暴露在空氣中。
黎瑾是我見到的身體最性感的女人,卻在眼前被別人玩弄,我不禁滿腔的醋意。在超市時,我和黎瑾演瞭一出做愛的假戲,雖然我把她搞得都潮吹瞭,雞巴在她溫熱潮濕的陰戶上不知道磨蹭瞭多少次,卻沒親眼看過黎瑾的小穴,這個許諾出生的地方。
此時,雖然我又氣又酸,身子卻不由自主挪動瞭,找瞭個更好的角度去看黎瑾的陰戶。
燈光下,我在黎瑾的兩腿間看到一隻妖冶的蝴蝶,仿佛要振翅而飛……黎瑾的逼,居然是蝴蝶逼……她的陰戶的裂縫很長,小陰唇的翼展很大,上寬下窄,兩片小陰唇都外翻著,仿佛一隻展翅的蝴蝶的翅膀,而她那飽滿的陰蒂,就像蝴蝶的頭部,陰唇中間的嫩肉芽就是蝴蝶修長的身體。
蝴蝶逼也並不多罕見,不少女人的小陰唇都有外翻,但難免癱軟無力,那就是死蝴蝶的標本瞭,難得黎瑾的小陰唇非常飽滿,是翹起的,看著非常靈動。
「操,蝴蝶逼!」
張志遠用三根手指將黎瑾的小陰唇夾著撥弄,一會兒黎瑾就流出瞭淫水,張志遠道,「騷貨,這麼快就準備好挨操瞭。」
他將中指伸進黎瑾的陰道「噗噗」的扣弄起來。
黎瑾呻吟道:「喔喔喔喔……你好會摳逼……受不瞭瞭……啊啊啊啊……快來操死我……」
「騷貨,我這就操你。」
張志遠拉開拉鏈掏出來勃起的雞巴,要插進黎瑾小穴,黎瑾伸手握住張志遠的雞巴,上下套弄著,媚聲道:「等等,我喜歡你這樣大雞巴的男人把我綁起來狠狠幹。」
張志遠驚道:「我靠,你他媽的真騷死瞭。」
我的衣服剛才被黎瑾脫瞭,兩根警繩被她扔在床上,黎瑾拿起一根綁在床上的架子上,對張志遠媚笑道:「我多騷?」
張志遠淫笑道:「你比我操過的所有女人加起來都騷,騷死我瞭,日。」
黎瑾把丁字褲脫瞭下來,將小穴上泛濫的淫水擦拭幹凈,她捏著飽蘸淫水的丁字褲按在張志遠鼻子上,道:「騷嗎?」
張志遠道:「騷,好騷腥。」
黎瑾嗲聲道:「你舔舔人傢的淫水嘛。」
張志遠已經神魂顛倒瞭,他伸出舌頭,在丁字褲濕漉漉的襠部一舔,叫道:「我靠,騷死瞭。」
他這麼一張嘴說話,黎瑾的手拿著丁字褲飛快地塞到張志遠的嘴巴裡,整隻手都沒入瞭張志遠的嘴巴,丁字褲就那麼一點點的佈料,黎瑾的手頂著丁字褲捅到瞭他喉嚨眼裡,張志遠喉嚨被堵住瞭,吃驚得沖著黎瑾嗚嗚呀呀說不出話來,黎瑾趴在他耳邊道:「你說對瞭,你確實是被騷死的。」
她說著將警繩在張志遠的脖子上迅速地繞瞭三圈,飛快地將繩頭綁在床上的鐵架上。
我瞬間明白瞭黎瑾這是要勒死張志遠,在超市時黎瑾就曾狠狠地說要殺死張志遠替超市夫妻報仇,奶奶的,這娘們不是給我添亂嘛……張志遠驚慌的眼神顯示出他也明白瞭黎瑾的意圖,雖然脖子被綁住瞭,他的四肢都還自由,他左右開弓沖黎瑾打瞭兩拳,黎瑾扭著身子輕巧地閃瞭過去,張志遠再一次打出右勾拳時,黎瑾雙手將他拳頭一帶,趁勢抱住他的胳膊,揉身而上,膝蓋猛地點在張志遠的小腹上,張志遠臉疼得都扭曲瞭,幸好他嗓子眼裡塞著一條丁字褲,叫不出聲來。
黎瑾單手伏地,一根大腿掃在張志遠的雙腳,張志遠身體失去平衡,脖子吊在床上,舌頭被勒得一下子伸出長長一截,黎瑾躥到床上拿起另一根警繩,將張志遠的雙腿綁死,又將繩頭栓在對門床的鐵架上,張志遠的脖子和雙腿分別綁在瞭兩張床上,就像一張吊床懸掛在半空中。
這一切都不過十來秒的事情,我呆呆看著,急得不知所措,我跺腳道:「你這是要給我闖禍啊。」
「禍已經闖瞭,先弄死他再說其他的。」
黎瑾用纖長的手指高速套弄著張志遠已經疲軟瞭的雞巴,這傢夥眼看就要被勒死瞭,臉色暗紅,眼睛突出佈滿瞭血絲,大張著嘴巴,舌頭長長的伸在外面像蛇一樣抖動著,一根雞巴卻在黎瑾的纖纖玉手的玩弄下又怒勃起來,黎瑾把張志遠的雞巴套弄得青筋鼓脹後,她跨過張志遠的身體,一手撥開她自己的陰戶,一手扶著張志遠的雞巴,對準坐瞭下去,她「哦」的悠悠呻吟一聲,道,「你不是喜歡強奸女人嗎,老娘今天奸死你。」
黎瑾騎在張志遠的身子上,像匹母馬一樣顛簸著,她每顛簸一下,被勒著的張志遠的胳膊就不由伸高一次,仿佛熱烈歡呼一樣。
我怔怔地看著黎瑾的乳房隨著她的顛簸而顛簸著,雖然心中十分害怕殺死張志遠的後果,不過看著曲線完美的黎瑾強奸著一個抽搐著要死的男人,我的雞巴忍不住硬瞭。黎瑾看到我的褲襠搭起瞭帳篷,道:「看什麼看,哦哦……你要是哪天對不起我的寶貝女兒許諾,啊啊啊……老娘也這樣奸死你。」
黎瑾又呻吟著猛一下坐瞭下去,張志遠的掙紮的幅度已經越來越小,舌頭探出嘴巴一大截,黎瑾這猛一坐,將套著張志遠脖子的繩子又猛一套緊,張志遠喉嚨「咕嚕」一聲,嘴巴猛一合,將他自己的半截舌頭給咬瞭下來。
我盯著張志遠掉在地上的半截鮮紅的舌頭,腦中紛亂,撫瞭一下額頭,覺得燙手,不知如何是好,抬頭看著伏在張志遠屍體上臉色嫣紅的黎瑾,我氣呼呼地道:「你說你這麼豪放,又不在乎被強奸,你幹嘛非要把人弄死瞭。」
黎瑾一邊顛簸著,一邊道:「啊啊……誰說我不在乎?」
我指著她和張志遠滿是淫水的身的結合處,道:「你這算在乎?」
黎瑾喘息著道:「我這是替超市夫妻報仇,啊啊啊……何況,啊……奸人和被奸,是截然相反的事情,哦哦哦……奸殺男人……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
黎瑾忽然加快瞭顛簸的頻率,再一次猛坐下時,張志遠的手臂高高的舉起,然後無力地垂下,看樣子他死瞭黎瑾從他身上跳下來,將一根修長結實的大腿搭在床的二層上,將她的蝴蝶逼對準瞭張志遠充血肥腫的臉,她呻吟道,「啊啊啊啊啊……老娘要顏射你!」
她快速地揉捏著她的陰蒂,片刻,黎瑾一頂屁股,從她的小穴噴出瞭一股陰精射在瞭張志遠的臉上,接著又是一股……
張志遠真是太慘瞭,被女人騷死瞭,屍體還被女人潮吹顏射……隻怕世界上像他這樣死法的男人還不多。
黎瑾可也真夠騷夠豪放的,日,不知道許諾的老爸被她戴過多少頂綠帽子瞭,可是,這麼豪放的老媽,怎麼會生出許諾這樣矜持的女兒呢……不過,黎瑾的身體真是太誘人瞭,既然她這麼豪放,哪天或許我也能操她一次呢……或者還能母女雙飛呢……
我心猿意馬著,看到張志遠死不瞑目的死魚眼,西紅柿般血紅的臉頰,我的雞巴軟瞭下來,心說,這可糟糕瞭,麻煩大瞭,該如何收拾殘局……我長嘆一聲,點瞭一根煙,抱著頭蹲在地上捶著腦袋。
黎瑾將私處的淫水擦拭幹凈瞭,掰開張志遠的嘴巴掏弄,一會兒她道:「哎呀,我就這一條內褲瞭,讓他吃進去掏不出來瞭,怎麼辦?」
我把煙在地上狠狠掐死,道:「我們兩個其中肯定有個腦子不正常的,我在想這個死人該怎麼辦,你在想你的褲衩,操。」
黎瑾一邊戴著文胸一邊說道:「你慌什麼,呆會把他扔掉,誰知道是我們殺的?」
我又把掐滅的煙頭點上,道:「是你這瘋娘們,不是我們,是你。」
黎瑾挺起胸脯,劍眉一皺,道:「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誰會懷疑我?你這麼膽小,更沒有人會懷疑你,我們根本沒有嫌疑,你怕什麼?」
「我不是膽小,是謹慎。」
「你瞧你那窩囊樣,哎呀,我傢許諾瞎瞭眼瞭。」
「操,你閉嘴,消停消停吧,讓我冷靜冷靜,我需要冷靜。」
「你別拿著磨蹭當冷靜,想什麼,隔壁是廁所,把屍體扔到廁所,沒人會懷疑我們,正好讓他們互相猜忌。」
也是,走一步算一步,眼前隻有先拋屍瞭,不能留著這顆炸彈在我屋子裡,讓人發現瞭,那可真無話說瞭。我出去四下看瞭看,走廊上沒有人,又溜到廁所也看瞭,回屋時黎瑾已經穿好瞭衣服。將繩子解開,我和她一人抬腦袋,一人抬腳,將張志遠的屍體拖到瞭廁所,又回屋把不多的血跡擦拭幹凈,將沾血的佈裹著張志遠的半截舌頭也扔到瞭廁所。
居然沒被發現,心驚膽戰地拋完屍,我已經氣喘籲籲瞭,感覺頭重腳輕,躺在床上歇息,黎瑾又沾濕瞭我的上衣給我敷著額頭,道:「這不就完事瞭。」
我搖搖頭:「我感覺不對勁。」
黎瑾道:「你太膽小瞭,你要害怕,不如我們現在偷偷跑瞭。」
我又搖搖頭,已經成功瞭一半,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武器庫在朱歡房間斜對面,此時已經夜深瞭,雖然走廊上很安靜,雖然囚犯們的防備好像比我們在派出所時還疏松,連守夜的人都沒有,可是我總感覺安靜之下暗流湧動,不然,我和黎瑾兩個人現在偷偷進入武器庫,一人偷上三支槍,千來發子彈,也就夠瞭,做人不能太貪心,還是小命要緊。
我也知道黎瑾說的有道理,我們殺人的嫌疑是很小的,可是我總是心虛,思前想後,想到黎瑾剛才說的「讓他們互相猜忌」,我一下子從床上爬瞭起來。
惡人先告狀,朱歡剛才還在和我說他擔心楊勇胡海華,我何不趁機去挑撥一下。
我讓黎瑾自己老實呆著,出瞭門,徑直穿過安靜的走廊,來到朱歡房間的門前,聽到裡面有輕微的說話聲,還好,看來他還沒睡覺,我敲瞭一下門,裡面的說話聲立刻消失瞭,我等著開門,回頭見一個人端著槍貓在黑暗中,定睛一看,是一個囚犯,我的頭皮一下炸瞭,腦袋嗡嗡的,隻覺得天旋地轉。
這個囚犯肯定是朱歡命令放哨的,我們拋屍時,如果這個囚犯就已經貓在那裡,他肯定看到我們拋屍瞭……我真糊塗啊,朱歡說過懷疑楊勇和胡海華,怎麼可能沒什麼防備就呼呼睡大覺,甚至,楊勇和胡海華那邊,也有人在角落裡放哨,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拋屍,很可能被兩個人同時看到……天啊……我該怎麼辦……
門打開瞭,我硬著頭皮進瞭門,驚訝地看到一屋子人在裡面,包括朱歡在內,一共九個人,算起來,朱歡一方全部人馬都在這裡瞭。
我曾和老鼠套過話,他告訴我,囚犯中楊勇胡海華一方連他們在內一共十一個人,朱歡一方連他在內一共八個人,而老鼠呢,他一個小偷,在監獄裡也沒什麼地位,兩邊都看不上他,他是孤傢寡人一個。
張氏兄弟先後都死瞭,實際上,朱歡隻還有五個舊人還在,而楊勇胡海華一方卻沒有損失,朱歡其實非常劣勢瞭,不過他把三個路上挾持的人和超市裡的兩個男人都籠絡瞭,此時,這五個原本不是囚犯的普通人也都在屋子裡,所有的人身邊都擱著槍。
我正在害怕朱歡已經知道瞭張志遠被殺的事情,見到屋子裡這麼一群都聚著,腦子更是亂瞭,張嘴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朱歡主動站起來笑道:「我們正開會呢,商量明天該做些什麼,本來也想喊你的,不過,你不是病瞭嘛,讓你好好休息,所以沒叫你來開會。」
朱歡和顏悅色的,看起來他絕對不知道張志遠的事情,如果那個放哨的傢夥看到我拋屍瞭,肯定早報告朱歡瞭,這說明他沒有看到,哎呀,萬幸,萬幸。
巨大的壓力一下消失瞭,我的思維才重新轉動起來,見在座的一群人裡,除瞭葛屁瞭的張志遠,外面一個放哨的,還有一個叫黑驢的朱歡的心腹囚犯也不在。
這個囚犯實在太引人註目瞭,我想不記住都難,他長著一張很長的驢臉,兩大門牙呲著,總合不攏嘴,人長得又黑,叫黑驢確實很恰當。
我裝做一無所知的樣子,道:「那個……志遠哥和黑驢哥怎麼不在?」
朱歡笑道:「志遠啊,他來不瞭瞭。」
朱歡笑得讓我心寒,「來不瞭瞭」是什麼意思,是在說他知道張志遠已經死瞭?我咽瞭口吐沫,道:「志遠哥怎麼來不瞭瞭?」
朱歡笑道:「我有事吩咐他去做瞭,黑驢也是,有事不在。」
哦……看來朱歡確實不知道,是我虛驚瞭,黎瑾說的沒錯,有時我確實太膽小瞭點,想起我來的目的,不過這事情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說,我走過去,趴在朱歡耳邊輕聲道:「那個,你讓我註意楊勇胡海華,我覺得歡哥你說的沒錯,他們確實有問題……你得防備著點。」
朱歡笑瞭笑,道:「沒事,你放心吧,彈藥都被我控制著呢,他們就是想造反也造不成。」
朱歡站起來拍瞭拍我的肩膀道,「不早瞭,你又生病瞭,早點回去睡吧。」
朱歡把我送出瞭門,我暈乎乎的幾乎又是遊回瞭房間。
黎瑾問瞭我剛才的情景,她笑道:「我說吧,沒事的。」
我道:「我覺得蹊蹺,不對勁,隻是我現在我頭暈的厲害,想不瞭事情,總之,我感覺不對勁。」
此時真後悔沒把退燒藥帶來。
這時忽然又敲門聲,我開瞭門,是老鼠這傢夥,我想他又是來纏著要搞黎瑾,我胳膊堵著門,道:「操,改天讓你操,你急什麼。」
老鼠靈巧地從我胳膊下鉆進屋子,道:「你不是答應瞭,說話不算話,這怎麼行?還改天,這世道,一天當一年活瞭,說不定哪會就掛瞭。」
我道:「等一天也死不瞭你。」
老鼠道:「說不定今天就死瞭呢,我看兩邊不對勁,早晚會開戰。」
老鼠的話讓我一驚,連他都這麼認為……想起剛才看到的情景,有暗藏著的放哨的,人都荷槍實彈,可不是一副準備開戰的架勢,他媽的,不對頭,絕對不對,朱歡為什麼要騙我?什麼目的?媽的,想不明白就不想瞭,總之,我心慌的很,老子不玩瞭,沒瞭命啥都是空的,我不理老鼠,回頭對黎瑾嚴肅道:「我們走,現在就走!」
黎瑾道:「怎麼瞭?」
我穿起衣服,拉住她的手,道:「你別管太多,跟著我就行,再不走就他媽的沒命瞭。」
老鼠急急地道:「展哥,我還沒操呢,你去哪?」
「操操操,回傢操你媽去吧。」
我拉著黎瑾的手,拽著她走到門口,拉開門,就聽「噠噠噠噠噠噠」一陣急促的槍聲,我連忙退回房間,這一串槍聲後,很快又是三四支槍開火瞭,然後槍聲亂成一片。
老鼠抱頭叫道:「媽呀,真打起來瞭,不關我的事,我得藏起來。」
老鼠在屋子裡亂轉,黎瑾快速地拿出藏好的56式推彈上膛,動作很熟練,之前她肯定玩過56式,她把M9也插在腰上,將另一支56式拋給瞭我,我接住槍,將門叉好,把一支左輪和一支霰彈槍都找瞭出來帶在身上,拉著黎瑾鉆到床底下。
老鼠拉開墻角處的一個小櫥櫃,那櫥櫃小的塞一床被子都困難,這傢夥居然縮著身子藏在裡面,手一拉,把他自己關在瞭櫥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