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文明城市,國企事業單位都要派員馬路執勤。早上老婆單位輪到老婆上馬路文明執勤。嬌小可愛明媚可人的她穿著紅馬甲,懶洋洋地拿著告示牌引導路人車輛,我看到居然勃起瞭!)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特意給她多夾瞭幾片茭白:“這是你努力爭取來的,多吃點。”
孩子很奇怪地問:“這是媽媽獎來的?”說罷也多夾瞭幾片。
老婆踢瞭我一腳,狠狠瞪瞭我一眼,不過向孩子轉過頭去時已經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瞭:“嗯,是媽媽獎來的,茭白是好東西,吃瞭皮膚白白,我們把它吃完,別給爸爸留哦……”
既然他們有故事,我就不窮追猛打瞭。
這個情節令人激動,她也要消化一下緊張的情緒。我們這些有點喜歡戴綠帽的老公所能做的,就是讓妻子在突如其來的刺激同時能感到舒適、安逸,就像提供給她一個無比舒適的巢穴,這個巢穴是如此的安靜、安全,以至於不管多麼膽小怕事的烏龜都願意伸出龜頭走來走去……
所以,那位小哥哥,洗碗的時候我沒提,和她一起看電視的時候也沒提,最多就是別有用心地故作溫馨地笑一笑,自以為特陽光特溫和特兼容並包特大方大氣的笑,笑得她一下子什麼都明白瞭以至於有點發窘有點惱羞成怒。這叫我什麼都沒說而她什麼都懂,甚至她開始好奇我到底什麼時候會跟她提起這事。親嘴的時候、撫摸的時候也還是沒提,插入的時候也沒提。為何?這麼羞恥的事情,一定要用最羞恥的姿勢跟她說!
後入是我們最常用的初始姿勢,有時候為瞭趕時間,就這麼個姿勢我也很容易交貨。可今天我要慢條斯理折磨她,我充分享受她身體深處每個皺褶的柔和。
我一直沒說話,手代替嘴巴傳遞瞭我的意思:手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脊背、還有脊柱那道小凹坑,她跪著,手撐在床上,屁股翹起頭擡起,無比熟悉地享受著我的身體;手伸前面去捏住那不大的奶子,老婆會配合地挺起身子,邊輕輕往後頂讓我進得更深邊驕傲地挺著奶子享受撫摸撫弄;手伸過肩膀、伸過脖子,輕撫她的臉蛋,她會頭一偏,把我的一個或兩個指頭吃進嘴裡(她已經習慣瞭上下兩張嘴都塞著東西)……下面一片泥濘,“噗嗤噗嗤”聲音不絕於耳。
看著插一下就舒服得嬌哼一下的老婆,看著她翹起的圓圓的屁股,我想起瞭以前和我輪流進出這個甬道的良,下體暴漲,用力挺瞭幾下,老婆覺得異樣,扭過頭看我,我一下拔出來。
老婆“啊”瞭一聲,隨即大屁股就被我輕輕往邊上掰,她很聽話的轉過身來躺下來,我躍下床,站在床邊,兩手捉住她細細的兩腿腕,“嗤”的一聲把她拖到床邊,高高地舉起雙腳,大大分開,龜頭沿著那條濕漉漉的縫,稍一用力就滑進去瞭。
她臉紅紅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我,雙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
這個姿勢歷來是讓她最羞恥的,不管是良還是我,每次做這個姿勢她都會臉紅。
我用力頂一下說一句話,她也氣喘籲籲地看著我、回應我:
“他怎麼樣?”
“誰?”
“白天那個!”
“小屁孩……”
“親哪裡瞭?”
“臉……”
“沒親嘴?”
“躲開瞭……”
“摸哪裡瞭?”
“屁股……”
“舒服嗎?”
“嗯,沒現在舒服……”
“想和他也這樣嗎?”
“還是個孩子……”
“成年瞭。”
“很嫩……”
“你怎麼知道?”
“胡子都沒什麼……”
“約一下?”
“好啊……”
“以後發展一下?”
“好啊……”
“怎麼不裝瞭?”
“喜歡幹嘛要裝?”
“那就明天?”
“聽你的……”
“中午?”
“聽你的……”
“射哪裡?”
“聽你的……”
“騷貨!”
“不夠騷……”
“怎麼說?”
“今天沒撲倒他……”
我低吼一聲,全數射進瞭她的深處,她揉著奶子一動不動,胸部起伏,承受著這股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