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第一時間獲得前線的消息,泰蘭德勉為其難地允許瞭杜康與自己同乘一騎,女祭司急忙出行之下,穿著祭祀袍出征,祭祀袍的設計尚算保守,沒有像戰甲那樣有著露出腹股溝的三角褲的下流設計,和杜康一起騎乘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美人主動邀請自己吃豆腐,杜康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坐在瞭女祭司的後方。
白虎背上的鞍座空間不大,泰蘭德的屁股占得空間可不小。
雖然從偶爾間杜康有意無意地觸碰來看,女祭司的臀部與大腿肉感恰到好處,肚子上也沒有任何贅肉,屬於那種正好的類型,但奈何鞍座是為女祭司單人騎乘設計的,再騎上杜康這樣一個大男人,不擠是不可能的。
杜康也隻能「迫不得已」地讓自己的胯部和女祭司的屁股緊緊地貼在一起。女祭司雖然感覺杜康的行為有些猥瑣,但為瞭前線哨兵的安危,不得不忍瞭下來,畢竟在女祭司的眼裡,杜康這麼做的原因也隻是因為鞍座太小,情有可原。
雖然艾澤拉斯的白虎天生強悍,連兩個人的重量都承受得起,但杜康可就受不瞭瞭,由於杜康之前沒有任何騎乘經驗,連馬都騎不好,更不要說騎在老虎這種奔跑時脊柱上下震動幅度誇張的生物上瞭,就算是地球上訓練有素的騎手可能都做不到在上下振幅有幾十厘米的坐騎上保持穩定,更不要說杜康這個初出茅廬的菜雞瞭。
女祭司的騎術顯然非常卓越,即使是在白虎上也輕松自如地保持著優雅的平衡,反觀杜康,白虎還沒跑出兩步就已經癲得七葷八素,甚至都要吐出來瞭。泰蘭德不得不三番五次地抓住瞭杜康,免得他從老虎上掉下去,經歷瞭多次這種情況之後,泰蘭德不得不拋棄瞭自己身為有夫之婦的估計,允許瞭杜康環著她的腰來保持平衡。
祭祀袍並沒有露出腹部,所以被杜康環抱著也不是不能接受,比起這種尷尬,泰蘭德更在乎手下哨兵姐妹的性命。
而對杜康來說,情況就不一樣瞭。
一開始杜康確實是感到瞭強烈的眩暈,但劍聖模板賦予的強大體質使得他很快就適應瞭這種情況。
在原版的遊戲中,英雄單位和普通單位本來就有著天壤之別,在普通單位身上能持續十幾秒的負面效果,在英雄身上通常都持續不瞭五秒。而在這裡,杜康很快體會到瞭其中的好處,隻用瞭幾分鐘的時間,老虎奔跑對杜康的影響已經小瞭不少。
杜康勉強恢復瞭點意識時,才發現自己的下面和女祭司貼得比自己爬上白虎時還要更近,女祭司的屁股在自己的壓迫下,迷人的臀肉已經被微微地壓得變瞭形,隻是女祭司專註地駕馭著自己的坐騎,沒有察覺到兩人的接觸已經變得如此親密這件事。
此時,部隊恰好行進到瞭一片灌木叢生的區域,不得不放慢瞭速度,老虎背上的鞍座上下震動的幅度相應地也小瞭很多。
這一減速對女祭司來說沒什麼,對杜康來說可就要瞭老命。
男人的下半身顯然醒得比腦袋更快,雖然杜康現在的腦子還不太清醒,但他的下體已經在忠實地反應著本能,在與女祭司柔軟豐腴的臀部柔和的摩擦中,杜康胯下的怒龍蠢蠢欲動,漸漸擡起瞭頭。
好死不死,杜康融合瞭英雄模板之後,身材本就壯實瞭一圈,原本合身的褲子變得很緊,在叢林有些潮濕的環境中,拉鏈又被銹蝕地厲害,而杜康今天又因為把衣服送去換洗,恰好沒有穿內褲,種種原因之下,粗壯堅挺的陰莖竟然直直地頂爆瞭褲襠,就像一條出洞的怒龍一樣沖破瞭拉鏈的束縛,沖到瞭外面。而此時,杜康正緊貼著女祭司,在女祭司的柔軟豐臀的臀肉溫柔的引導下,青筋怒漲的滾燙巨龍舒舒服服地鉆到瞭高貴的女祭司那有著讓人銷魂的壓迫感的臀溝內,龜頭穿過瞭臀縫,在女祭司的私處前方,讓聖潔的祭祀袍印出瞭一個淫靡的蕈形。
祭祀袍的厚度不大,泰蘭德馬上就察覺到瞭胯下溫度灼人的硬物,露出瞭驚訝的表情。一開始她還沒意識到這是什麼,甚至還騰出瞭一隻玉手,撩開瞭祭祀袍的裙子,看瞭一眼,註視瞭一會看起來氣勢洶洶的蕈狀物體,泰蘭德楞瞭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這是男人的陽具!
反應過來的泰蘭德慍怒地轉身對杜康呵斥道:「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杜康!?」
杜康的意識還不太清醒,昏昏沈沈地道:「什麼事情?」
泰蘭德有點上瞭頭,指著自己胯下杜康的肉棒道,「你的……陰莖……都頂到我的下面瞭!」在說到「陰莖」這個詞的時候,女祭司的語氣有些扭扭捏捏。
女祭司涼絲絲的手指的觸碰使得杜康的肉棒向脊柱傳遞瞭一股強烈的快感,然而女祭司隻是快速地點瞭一下,並沒有更深的接觸。
然而杜康還是沒回復到平時的狀態,他捂著昏脹的腦袋,對泰蘭德口無遮攔地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對著這樣的屁股,怎麼可能有男人不起生理反應!?」
聽到杜康厚顏無恥的回答,泰蘭德楞瞭一下,隨後情緒突然失去瞭控制,悲憤交加地往杜康地臉上甩瞭一耳光,杜康倒是被這一耳光突然打醒,捂著自己的臉嚷嚷道:「你幹什麼打我!?」
泰蘭德露出瞭一幅咬牙切齒的表情,「你還問我!?你怎能……掏出那東西來猥褻我!?」
杜康往身下一看,果然看到瞭自己撐破褲襠,蹦出來的肉棒,被女祭司臀溝所擠壓的肉棒上隨著白虎的跳躍傳來瞭一波波臀壓,竟然難以想象地舒服。
杜康呆呆地看瞭一下,不過腦子不清醒的杜康還沒反應過來來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淫穢,隻覺地拉鏈被打開瞭非常奇怪,自言自語道,「怎麼回事?」
習慣性地喚出瞭系統面板查看瞭一下,杜康恍然發現泰蘭德的好感竟然掉到負六百多,離可能開始出現背叛的閾值隻差瞭三百出頭,驚訝地叫出瞭聲,「我靠!」
這聲感嘆反倒是提醒瞭泰蘭德,杜康之前處於意識混沌的狀態,這聲意外的叫可能表明杜康也不知道自己做瞭什麼。
雖然對杜康的驚叫解讀不對,不過女祭司的結論是對的,杜康確實是在無意識間做瞭這樣的事。
泰蘭德捂著之前抽瞭杜康一耳光的手,陷入瞭沈默。
僵持間,泰蘭德又不小心掃瞭杜康的萬惡之源的源頭一眼,暗夜精靈敏銳的視力讓女祭司清楚地看到,在茂盛的黑色陰毛下,拉鏈被撐壞的痕跡。
難道杜康的那個地方因為自己硬到瞭那個地步,女祭司馬上羞憤地轉過瞭頭,繼續駕馭白虎。
察覺到自己誤解瞭杜康的泰蘭德好感又漲回瞭一截,但仍然停留在瞭-400左右的位置。
「怎麼瞭?女祭司?」
女獵手佩戴有頭盔,再加上森林中視野不佳,剛剛才有女獵手發現瞭兩人的動靜,試探性地詢問道。
「沒有事情,繼續前進。」泰蘭德恢復瞭出征時肅穆冷峻的表情,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