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好不容易才壓下瞭小腹處的邪火,把自己堅挺的肉棒收瞭回去。過程中又不小心頂到瞭女祭司幾下,泰蘭德隻是發出瞭幾聲悶哼,顫抖瞭兩下,沒有再像前面那樣動怒瞭。
但她已經掉到瞭-400左右的好感卻無法挽回,杜康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幹脆就什麼也沒說瞭。
杜康這邊的插曲暫且不提,月亮井那邊已經圍繞著井水的所有權劍拔弩張。
雷加斯雖然小心謹慎,但面對月亮井的巨額利益誘惑,一行人還是冒著被埋伏的風險,毅然決然地沖瞭上去。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路上帶著的水囊已經被全部倒空瞭,瓶瓶罐罐也盡被可能地拿來舀水,一路上攜帶的物資都被扔掉瞭,為的隻是能多搞一點月亮井的井水。
希維爾欣喜若狂地灌滿瞭自己的兩個水囊,此刻的她,隻恨自己的為什麼隻是帶瞭女性尺寸的補給品,讓她現在不能灌下那幾個男人的水量。
熱切的動作使得希維爾失去瞭平衡,跌倒到瞭一口月亮井裡,好在月亮井雖然被稱作井,實際上卻更像是個小池子,希維爾隻是打濕瞭全身罷瞭,爬出泉水的希維爾看到井水從自己的革甲裡漏瞭出來,竟然異想天開地想用革甲去盛水,奈何雖然她的胸前尺寸不小,但護甲根本不是設計用來盛放液體的,盛瞭又漏,最後隻接瞭一點點。
希維爾的動作徒勞無功,卻讓她的內裡所穿的開胸麻衣佈衫露瞭出來。佈衣本就不厚,被水完全浸透之後,希維爾那兩點殷紅的乳頭卻透瞭出來,赤裸裸地展現在瞭男人們的面前。
除瞭雷加斯和傑夫以外的男人紛紛停止瞭手頭的動作,喘著粗氣,如狼似虎地看著希維爾。傭兵團一次外出往往有一個星期到數月不等,雷加斯他們已經走瞭大概兩個禮拜才來到這裡。
對刀頭舔血的傭兵來說,男女間的媾和是最有效的緩解壓力的工具,這些男人都兩個禮拜沒把錢花在風騷妖艷的妓女身上瞭,一個個都不知道憋到什麼程度瞭。
希維爾自己也是個嫵媚的女人,樣貌還看得過去,至少在這小地方已經算是長得不錯瞭,此時那些男人自然對希維爾覬覦已久。
希維爾很快就發現瞭男人們饑渴的目光,她並沒有急於把自己的遮掩自己的要害,反而誘惑似地晃瞭兩下,用魅惑的口氣蠱惑道:「想要摸摸它們嗎?分我一個水囊就可以隨便摸,要是把水都給我,我的身體回去之後隨你們怎麼玩~!」
男人們猶豫瞭起來,似乎在考慮這樣做值不值得,希維爾更加加大瞭誘惑的力度,甚至不惜把麻佈衣脫下瞭肩膀,露出瞭乳暈,若隱若現地勾引著他們。
正在老辣地裝水的傑夫聽瞭之後發出瞭不屑一顧的鼻哼,帶著兩分明顯的嘲笑意味,對傑夫來說,隻要回去搞到瞭錢,想肏幾個妓女就能肏幾個妓女,玩大亂交都不是問題,何必吊死在她希維爾一棵樹上。
隻可惜最近的幾個大城市裡都貼著傑夫的通緝令,想到大城市玩玩美人是不太可能瞭,就連出手都很困難,傑夫倒是認識幾個黑市,隻是不確定交易的時候會不會被黑吃黑,到時候連人帶水一塊栽瞭可就虧大瞭。
最好的方案是借雷加斯來做這些,自己分錢,但傑夫對雷加斯可沒有表面上那麼信賴。要不是必須靠雷加斯才能快速出手這筆燙手山芋,好讓自己趕快脫離這個是非之地到大陸東方躲一躲,傑夫是絕對不可能告訴雷加斯這裡的寶藏的。
而傑夫對雷加斯的懷疑並沒有問題,因為此刻的雷加斯,正醞釀著如何幹掉知道這個秘密的所有人,獨吞這筆財富。
本來雷加斯是想著如果有守衛的話,自己這邊就隻能無功而返,日後還要靠這支隊伍繼續幹活。假使對方不依不饒,那也可以賣瞭隊友逃生。
然而現在的情況和他想得很不一樣,看著一行人肆無忌憚地搜刮瞭那麼久,都沒有人站出來制止,這地方根本就是隨取隨用的寶地!
事到如今,這些站在他面前的昔日隊友已經成為瞭他獨吞利益的障礙,自己要想永遠地獨享這個秘密,就必須幹掉在場所有人!
老傑夫這個狡猾的老狐貍必須是他第一個發難的對象,如果先殺其它人隻會給他充分的時間反應,雷加斯很肯定自己絕對在叢林裡追不上他。希維爾和那兩個男人都是三腳貓貨色,如果自己下手夠快,他們說不定都反應不過來自己殺瞭傑夫,到時候再就近突襲殺一個,一打二,雷加斯有十足的把握打贏他們。
至於雪妮,這個笨蛋菜鳥對雷加斯來說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這麼近的距離之下,她一個連正式法師都不是的法師學徒能幹什麼?她什麼都幹不瞭!說不定看到自相殘殺的那一幕初出茅廬的菜鳥土女人早就嚇得癱倒在地上瞭,到時候隨便用大劍還是匕首補刀都行。
雷加斯摸著懷裡的工具匕首,默不作聲地悄悄靠近瞭傑夫。
雪妮是沒有動心的唯一一人,事實上要不是她一個人沒法在叢林裡找到回去的路,她甚至都不想跟著這群人來這裡,早就離隊回傢瞭。她雖然很需要錢,但這樣赤裸裸的盜竊讓天性純良的她難以適從,此時的雪妮隻是在離隊伍一段距離的地方一言不發地站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行人各懷鬼胎,隨時可能內鬥,而弓箭手已經在暗處集結完畢。
因為換班的緣故,此時在巡邏的弓箭手並不多,最後出去求援的弓箭手隻網羅到瞭四位同伴,算上在樹冠上監視的那位,也隻有六人。
不過好歹終於和和入侵者人數相同,這著實讓哨兵們有瞭兩分底氣。隨著幾聲淒厲的風聲,弓箭手們的箭枝紛紛奔向瞭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