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下瞭樓,而我也椅在墻邊陷入瞭沉思,雖然見著瞭對面樓,證明住進來是成功的,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卻沒什麼頭緒。
就這樣過瞭好一會,直到樓梯再次傳來噠噠噠聲,我才回過神來。
「明天還有事情,你回沙發睡覺去吧。」她洗漱完畢,拖著一雙棉拖走到瞭梳妝臺前坐下。她用木梳打理瞭頭發,然後用一條紅色絲帶將一頭黑色長發紮瞭起來,散亂的青絲整理完畢,她這才再次回轉過身來。
可是剛打瞭個照面,她臉色就一片不自然的微紅。
糟糕,剛才因為和她曖昧而凸起的下體,到現在還沒有軟下去,初秋的衣褲本來就薄,這男性的象征撐起下體一片鼓起,特別顯眼。這種狀況,估計隻要是個女的都會害羞,更何況慧黠的林娥。不過她害羞的樣子特別好看,小女兒態十足。
我轉身側向面對她,算是遮漏住瞭醜事,然後隨口說瞭句,「沙發太硬瞭,睡起來不舒服。」
「男人不就該睡沙發嗎。」她不在稱我是小孩子瞭。
「我想和。。。可是我想睡床上。」說的太直白顯得我太流氓,連忙改口道。
「那我和你換好瞭。」她悠悠的回話,以為我不懂的「憐香惜玉」,語音略顯哀怨。
「不用換,這床挺大的,能睡兩個人吧。。。」我借勢說出瞭心裡話。
「你。。。。」聽出瞭我的意思,隻把她弄的臉龐一陣紅一陣白。「你想的美。」
我本來也知道她是不可能同我睡到一張床上的,說這些無非是要拉近我和她的關系。「哈哈。。。」我起身離去,走到樓梯口還不忘調戲一番,「我開玩笑的而已,不過你好像臉紅瞭。」
「哼。。。。。」
用剩下的熱水洗完瞭腳,便在沙發上鋪瞭被子躺下。雖然沒能和她躺在一起,但我和她也隻有一個樓梯之隔而已。雙手別在腦後,躺在瞭沙發上,心想我此刻像極瞭傳說裡的守護神一樣,要想進到她的閨房,就必須路過我的沙發。越想心裡越踏實,不久便睡瞭過去……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瞭?他得瞭什麼病。」一個年輕女人的焦急聲音從門外傳來。
又是這個相同的夢,每次媽媽都會準時出現,對,這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我已經很熟悉瞭,她是夢裡的媽媽,而我再一次成瞭小孩子。
躺在病房床上的我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隔著病房的門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能讓我進去看看嗎。。。。我可憐的孩子。。。」媽媽關切的聲音不時傳來。
「抱歉,你現在還不能進去。小孩的頭部有些問題,我們懷疑他的腦袋裡多長瞭一點東西,所以我們還要給你的孩子做進一步檢查。」
「怎麼會這樣,我的孩子一直好好的。。。他才五歲啊。。。。」女人聲淚俱下,她非常在意她的兒子,「我要進去,讓我進去看看我的孩子。。。。」
「這位夫人,不好意思,這裡是病房,需要隔離,外人不得隨便入內,請你理解。」
「婉兒,別鬧瞭。讓醫生檢查完再說,你這樣子他們也沒法繼續工作。。。」一個老男人的聲音!第一次出現在夢裡,他聲線粗,話語不緊不慢,顯得很穩重。
年輕女人甩開瞭手不再鬧瞭,但她的情緒還沒有停下來,依然抽泣痛哭著。
「不哭——啊。我們都是健康的人,孩子一定也不會有事的,別哭瞭——啊。」男人也很在意他的孩子,但明顯比女人更能控制住情緒。。。。
咚咚咚。。。
敲門聲?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夢還沒有結束,我就聽到瞭一陣敲門聲,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吵醒瞭,還是我還在夢裡,因為我迷迷糊糊的還沒有從夢境回過味來。
咚咚咚。。。
又是敲門聲。我竟鬼使神差的揉瞭揉惺忪的睡眼站起身去開瞭門。
「呦,楊先生你剛睡醒啊。不好意思啊,打擾你睡覺瞭。」
「呃,你?!」我這才反應過來,敲門的居然是房東太太,她來做什麼,幸虧我昨晚沒有裸睡,此時身穿著衣服和褲子。
她顯然也沒料到我還沒睡起,看到我這樣子,連忙解釋起來,「那個,我是給你來送字據的。」
「哦。」我現在已經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瞭,想到之前說過要字據的事情,就讓瞭個身讓她進來。她剛往裡走瞭一步,我就知道壞瞭,可是想阻止已經來不及瞭。
「這?」她也看到瞭沙發上的被子,「楊先生,這沙發真大啊。。。」她低頭若有所思的說著閑話。
「不是。這。。。」我想解釋什麼,卻發現不知道說什麼。
「死鬼。叫你曬個被子,也知道偷懶。。。」慵懶的聲音不失時機的從樓梯傳來。。。「呦,房東太太啊。」才下瞭兩步樓梯,林娥略顯驚詫的聲音又響瞭起來。
她表現的很自然,說的這些話完全不會讓人覺得有問題。如果有問題,那也是她的穿著瞭。秋天的早晨,隻見她內裡隻著一件睡衣,然後外披一條風衣便走瞭出來,米色風衣質地修長,衣擺從肩部落到大腿處。養眼的是她的風衣並沒有系扣,將她正面的春光完全暴露瞭出來,白色的胸前睡衣看起來著實輕薄瞭些,一對飽滿的玉乳毫無下垂,碩大的乳房將她上半身撐起完美的弧度。
風衣的前襟完全敞開,她現在上身內裡隻著一件薄衫睡衣,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睡衣領口被折弄的有點低,胸前上方露出一片雪白美肉,連傲人的深溝都露瞭出來。再看下半身,我隻看瞭一眼就移不開瞭,她居然隻穿瞭一件白色內褲就出來瞭,風衣下擺隻能侃侃遮住她的白屁股,卻掩蓋不住一雙豐滿白膩的大腿。
風衣下擺和上面一樣,也是微微敞開的,她就這樣筆直的站在樓梯上,因此我的眼睛能夠清晰的看到她隻著內衣的下體。白色的小內褲,緊緊的包覆住林娥的神秘花園,卻掩不住溪谷的輪廓。這白色內褲和睡衣可能是一套,也是輕薄無比,隔著內褲也能看到幽谷處的一抹黝黑,還有幾絲陰毛從丘壑處調皮的伸出來,很是誘惑人。
她的身材真是無與倫比,不僅是我被吸引住瞭,連房東這個女的也愣瞭一下。
林娥在樓梯上停住瞭腳步,她把握著時間,適時的拉瞭拉衣襟的下擺,蓋住瞭身前重要部位的春光。
「昨晚我們睡的晚。。。這死鬼。。。。折騰瞭一夜。」林娥用一種女性十足的魅音扭捏的向人說著容易浮想聯翩的話。「瞧這大太陽都出來瞭才睡醒,醒來就發現這被子。。。這被子濕答答的。。。」
這,這說的也太淫蕩瞭吧。
「死鬼還笑,叫你曬個被子還磨蹭半天,你這是成心要我在外人面前出醜。」她說著話還不忘小心的給我使瞭個眼色。
「還不是你太漂亮瞭。」我一邊抱起被子往陽臺走,一邊還加戲道,「我傢娘子生得堪比夏姬,為夫我隻有石榴裙下死,舍命陪君子瞭……哪知這隻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
「臭男人,流裡流氣的,也不怕人笑話,放好被子趕快回樓上去。」見我去瞭陽臺那邊,林娥才擺起太太做派,和房東說道,「不好意思,這麼羞人的事情,讓你見笑瞭。」
「是我不好意思瞭,來的不是時候,打攪你們小夫妻。。。夫妻生活瞭。」房東是個中年婦女,平時見慣瞭傢長裡短的事情,繞是閱歷豐富,但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一出。「那個,太太,這是你們的房租字據。」說完房東就一手遞瞭過去,然後起身要走。「時間還早,就不打擾你們瞭。」
「瞧你說的,不打擾。要不你多坐會,我給你倒杯水。」林娥說起瞭客套話。
「不用,不用瞭……」房東轉身出去。剛好我也忙完走瞭過來。惹得房東微不可查的小聲嘀咕瞭一句,「現在的年輕人,也太不知道節制瞭。」
送走瞭房東。轉頭就看到林娥微怒的表情盯著我,似乎怪我不知道註意一些,害她丟瞭臉。而我也不甘示弱的和她對視,心想是你不讓我睡在床上的,不然哪會有這回事,再說那些不知廉恥的醜話不都是你自己說的嗎。
不過最先敗下陣來的還是林娥,我愈發炙熱的目光令她一陣臉紅,她微微躲閃,眼角餘光瞥見我正朝著她裂開的風衣口子往裡看去。被占便宜的女人都會害羞,也都會生氣。
「你往哪裡看呢,流氓。」她很有教養,也很少爆發脾氣,這可能與她以前是大傢閨秀有關,所以說出來的話一點氣勢也沒有,反而倒像是打情罵俏。
白膩豐滿的秀色一閃而過,見我依然一副豬哥樣。她慌張著連忙合上瞭衣服扣子,勉強遮住瞭外露的春光,然後轉身往樓上逃去,末瞭還撂瞭句話,「罰你出去給我買早飯。」
「如果每天都能讓我飽飽眼福,這點區區小事,我願意天天為你效勞的。。。」在她走完樓梯剛好進屋時,我隨口來瞭這一句,不過不確定她有沒有聽到。她回屋應該是穿衣服疊被子,或者這個時候不願意見我。我也沒管這些,穿好衣服就去洗漱瞭。
幸好,今天的天空萬裡晴空,太陽也早已爬到陽臺,不然我和林娥的夫妻關系一定會被看穿。當然令我欣喜的是,林娥的表現真的很漂亮,人前貴婦,人後蕩婦那一套,她拿捏的恰到好處,讓我們看起來真的就是一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人傢,我真懷疑她以前的經歷有問題,看來我要多瞭解她以前的事情瞭。
當然,這時候還有一個令人奇怪的事情,就是一早的那個夢境。不同於之前,這次的夢裡多出瞭三個人。這個夢應該還有後續,要不是被敲門聲打斷,也許我能看見那個年輕女人。。。我在胡思亂想什麼,捧起一捧冷水澆到瞭臉上,這簡直就是揮之不去的可怕夢魘。
小市民的早餐都很簡單,一碗豆腐腦陪兩根油條,再加上些許醃制的咸菜。不過就算這麼平常的食物,也隻有有工薪有份工作的人才能吃得上。聽說河南那邊發生瞭饑荒,死瞭很多人,貧困潦倒的社會和饑寒交迫的人民,可見一斑。
拿來碗筷,我將買好的早餐放在瞭桌子上,然後喊她下來吃飯。
她早已洗漱好瞭小臉,應該是乘我剛才出去時下來的,此時在我的催促下,她穿好瞭衣服,下樓來坐在瞭我對面。要說她很美,還真有美的道理,這可不,她今天又穿上瞭新的樣式。一件天青色碎花連身裙,罩在瞭她的身上,連身裙的衣襟采用佈扣設計,從領口一直延伸到膝蓋處。棉質碎花佈裹在她的身上的,將她前凸後翹的傲人身材襯托的完美無瑕,這件連衣裙的尺寸簡直就是為她而設計的,薄而不露,無一不散發女性風情。
出奇的,她的頭發沒有和往常一樣紈上發髻,而是梳理整齊的全都散開搭在瞭腦後。這使她整個人,艷麗中更加透露出清純。隻從出來後,我發現她已完全不是處裡的那個『古板女』瞭,她依然煥然一新。
「要是燙一個波浪卷,應該也會很好看。」
「隻有官傢太太們才去留卷發,我不適合。再說,燙頭發要花一筆錢的。」
語氣中夾雜著言不由衷,看來她不是不想嘗試這些時髦玩意,隻是怕花錢而已,「用不著去外面花錢,年輕而又優秀的理發師就在你面前……」
「切,就你。」她一臉鄙視的樣子,就差沒翻個白眼給我。
「怎麼,我可是訓練過的。」這些小玩意,我當然是學過的,「你等著,等我抽個時間,我來給你做,我可比外面那些人專業還不收錢……包你比那些官太太要貴氣。」
「.……」她張開嘴卻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幹脆又合上瞭嘴不說話瞭,不過她此時一臉享受的表情卻顯示出瞭被人寵著的喜悅………
「我得回去取照片,你想好用什麼名字瞭嗎。」
「歐陽婉兒,還在上海那會兒,用的就是這個。」她自然知道我說話的意思。
「歐陽婉兒。你怎麼會用這麼個復姓。」還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問問。
「我老傢以前有個遠房表姐,後來染瞭天花早幺……因為知道底細,所以我用她的名字會安全許多。」
我這才想起來,在湖南的一些地方,似乎是有一支少數民族用這個復姓。不過『婉兒』好像在哪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瞭。
就在我還在憫想苦思之時,她又說話瞭,「算瞭,這名字以前用過,而且你們那…我那會兒暴露過,國民黨那邊有案底,保不準就會被什麼人泄漏瞭……反正這裡也沒人認識我,不改名字,反而還安全些。」
「那好吧。」幾口吃完瞭早飯,我便抹瞭抹嘴,起身離開。
「我出去瞭……你不要隨意外出,在傢註意安全,凡是等我回來。」想著今天的事情要出門,但末瞭還是忍不住的和她說道。
「知道瞭,不送。」一句嬌嗔,隻聞聲音,不見其人。
從桌上拿瞭一頂帽子,我就下瞭樓。呵,之前都沒來得及發現,今天天氣真好,路上行人也比平時多一些,筆直的馬路上,黃包車來往穿梭,有軌電車也叮鈴鈴的呀呀作響。
我在路邊抬手帶上瞭帽子,剛轉身想走。便發現這他媽的,電線桿上又貼上瞭攢新的小廣告。之前買早餐時還沒有,這也就 吃會飯兒的功夫而已,孤零零的電線桿上,被胡上瞭裡一層外一層。有的已經被雨水淋去瞭字跡,有的已經曬得發舊,但這一張不同,明顯是不久才貼上去的。
「小女子吳映雪,三十有二,形象好,氣質佳,下嫁年邁富商做姨太。現老爺身體有恙,可其膝下有女無兒,眼看無數資產被繼於他人,小女子心下實為不甘,故誠心重金尋找體貼健康男子助孕,一同繼承產業。望有心人看到,速來八十八號胡同與我聯系。。。。」
這他媽的真是世風日下,偷男人都這麼明目張膽瞭,偷男人就算,還想坑一筆傢產。簡直連潘金蓮都不如。隨口罵瞭一句,我便隨著人流走向瞭大街……
叮鈴鈴。。。叮鈴鈴。。。
拿起電話機,順時針撥完瞭電話號碼。還好,重慶這邊的電話號碼不是很長。終於,電話響瞭幾聲,對面有人接瞭電話。
「喂,哪位,請問你找誰?」
「我找一位姓田的先生。」
「你找錯人瞭,我們這裡沒有姓田的先生。」
「哦。哎呀呀,你瞧我這記性,是一位姓田的老媽子,放貸的,麻煩你給我找找。」
「先生您稍等,我去給你找下。」
「好嘞,記得找到後直接回撥這個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
我聞聲趕忙拿起瞭電話。
「你還放貸嗎…」
「.…」
「好。」
打完瞭電話,不到五分鐘吧,花瞭我整一個大洋。這幫軍統的人,在自己地盤上還來這一套,自以為做事滴水不漏,實則漏洞百出。帶上瞭帽子,我又出瞭門。
到瞭照相館取照片,沒想到又碰到瞭張露小姐,這次她是和一位男士一起的,她的一隻胳膊挽在瞭男人的手臂裡,二者親密的樣子顯示出不一樣的關系。
「這不是楊先生嗎,真巧,在這也能碰到你。」我本想低著頭進去的,但還是被這女人認出來瞭。
「呵,張小姐你好……這位是?」
「這是我先生。」她擺瞭擺手,又介紹道,「這位是楊先生,新來的鄰居。」
「幸會,幸會。」「你好你好。」
「楊先生也是來取照片嗎,怎麼就你一個人來瞭,林姐呢。」
「哦。她有事沒來。」
「這樣啊,那你忙吧,改天再見。」
「哦,好好好。」說完我繼續往裡走。
「對瞭,楊先生。明天我們會在酒店辦酒會晚宴,記得和林姐一定要捧場啊。」剛邁出兩步,身後又傳來張小姐的聲音,我隻得回上一句。
「好的,一定,一定。」
拍照片和取照片的人似乎比之前還多瞭,看著給我打包照片的店小二,我無聊的搭訕道,「你們這相館的生意可真好,人都說外面打仗,生意難做,日子過的緊,可你這兒的人真是樂意不絕啊,這一天下來收入很可觀吧。」
見我隻是想借著說話打發時間,這小哥也回著話,「這不又快到月末瞭嗎,所以人就多瞭起來。」
「月末瞭怎麼就會多瞭呢,莫非這裡有什麼講究。」我這才想起來,這個十月所剩不多就快過去瞭,但還是疑惑不解道。
「這客人就有所不知瞭吧。」見我擺首欲聽狀,這小哥繼續說道。「每到月份末瞭的這個時候,到這裡照相的大部分都是士兵,真正的老百姓並不多。看到外面街上站著的女人瞭嗎。。。。對,就像那個手裡抱著孩子的女人。」小哥一邊說一邊還指給我看。「士兵們就喜歡找這樣的女人合影,法幣,隨便丟一點給她們就可以合著照一張全傢福,然後他們再把照片拿回去吃餉。。。。」
「他們這是合起來吃空餉啊。」聽明白瞭意思,我隨口道。
「這算什麼,如今這日子,今天有的明天沒的,誰也不容易啊,你就比方這新征的士兵……」這小哥似乎越說越來勁,我也就做起瞭魯迅筆下小市民茶餘飯後的看客。「客人有所不知,話說全面抗戰爆發後,國府接連和日本人打瞭好幾個大仗,可結果都是已失敗告終……戰爭失敗的後果不止是丟失國土那麼簡單,也丟掉瞭國傢辛苦建立起來的軍事體系,就拿淞滬大戰來說,三個月幹下來,蔣委員長的精銳部隊基本打光瞭……」這個我倒是也知道,三七年那場在滬混戰,國府損失很大,就連中央教導總隊也幾乎喪失殆盡,對多災多難受盡日本人欺負的中國人民來說,著是可惜瞭。
「這結果就是後面一仗不如一仗,戰爭拖到現在,就連十幾歲的孩子都成瞭被征兵的對象,不過這十有八九都死在瞭征兵的路上,就算上瞭前線的也是要賣命的………說起來這政府還得依靠他們,沒瞭這些士兵,政府還不得倒臺。。。。何況這些女人也多瞭一條養傢糊口的生計。」這小哥像是見過世面一樣,說的話頭頭是道。
「當然,你們也就從中大賺瞭一筆。」
聽到我這麼說,這店小二也笑呵呵起來。「先生你的照片好瞭。」
我伸手接過包好的底片和一沓照片,又隨手掏出一張來看。
「這位先生,照片拍的還滿意不。」小哥見我拿出照片,關心的問道。
我點瞭點頭。黑白照片上,我和林娥臉幾乎貼著臉,親密無間的樣子躍然紙上。
「先生您儀表堂堂,照片上的女士也堪稱碧玉,你們郎才女貌,拍出來的效果自然好。」小哥很會看臉色,見我高興的樣子,說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