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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時間寫瞭一個叫《露海萍蹤》的,寫瞭一半發現沒有瞭動力,就擱淺瞭,其實那片文我自己還是很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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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謝佩不知何故倒在我的懷裡,我的第一個感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軟呀。
第二個感覺是她會不會死瞭呀?
想到這裡我嚇瞭一跳,趕緊低頭察看,隻見謝佩的雙眼緊閉,雙頰潮紅。伸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無。
這一下我可害怕瞭,當時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把謝佩一下子就抱上瞭桌子。腦筋轉得飛快,平時我的興趣廣泛,看的書很雜,什麼東西都多多少少懂一些。關於急救的方法我也會好幾種,可是畢竟沒有一本書上提到過如果一妙齡少女看到武俠小說中的色情描寫導致昏迷不醒這種情況。
我心裡想,就按溺水處理吧,人工呼吸,上。
眾位讀者恐怕會說我是乘機占便宜,我可不是呀,當時我急得都快要尿褲子瞭,那有那個閑心呀?
後來謝佩告訴我,那時她是因為第一次到瞭性高潮,所以七魂八魄都飛到九霄雲外,表面上的癥狀就是人事不知,結果讓我這個小色狼占瞭便宜。那是後話瞭。
我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對著謝佩的嘴往裡吹氣。
慌亂之中,我整個身子都壓到瞭謝佩身上。
吹瞭幾口氣,謝佩好像有瞭反應,漸漸的開始平穩的呼吸瞭,可是卻依然閉著眼,雙手也無力的垂在一邊。
我見她好像沒事瞭,狂跳的心才漸漸平穩下來,這時才想起我是壓在她的身子之上。
謝佩那時才十五,六歲。女孩發育的早,我的胸口可以感到謝佩那兩隻青澀的雙乳。
雖然不大卻十分富有彈性。
那種柔軟的碰撞,隨著我們兩個人的呼吸一波波傳到我的胸口,讓我頓時欲火狂升。
下面一下子就硬瞭,正好頂在謝佩的雙腿之間。
謝佩好像感覺到瞭什麼,輕輕的呻吟瞭一聲,我嚇瞭一跳,立即從桌子上跳瞭下來。
觀察瞭一會,謝佩還是那麼躺著,好像睡著瞭一樣。
我心裡想,既然你睡著瞭,給我看看總行吧?
說實話平時我根本沒有這麼大膽子,那不是成流氓瞭?
我初中的時代和現在不一樣,那時,流氓還是一個十分嚴重的貶義詞。
可是當時初諳情事的我剛看完如此刺激的“成人讀物”,眼前又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穿著睡衣躺在桌子上面,胸口還好像依然感受得到剛才那兩隻充滿彈性的乳房的摩擦,我沒有立即來個霸王硬上弓就已經可以算定力驚人瞭。
我先繞到桌子的一端,從頭看起吧。
謝佩那時的樣子真是美極瞭,就像傳說中的睡美人一樣。看著她我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刺痛,原來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傷。
過瞭片刻,我心中的惡魔戰勝瞭天使,我那十六歲的罪惡的小手終於伸向瞭謝佩的睡衣領口。
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我半蹲下去向裡面望去。
一個純白色的白色小背心包住瞭少女那鼓鼓的胸脯。像兩個小小的圓錐形山峰。
那時候女孩子傢還未到穿胸罩的時候,但是看謝佩的發育狀況,的確應該戴上乳罩瞭。
雖然眼前以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香艷美景,我的野心卻遠不止於此。
後來謝佩說我是天生色魔,我看是有幾分道理的。
我推瞭推謝佩,看樣子她不會馬上醒來。便把手伸進睡衣裡,把小背心向上拽,一直拉到謝佩的腋窩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兩個雪白的如玉雙峰立即映入我的眼簾。
上面各鑲著一個淡粉色的小巧乳豆,說不出的可愛。
謝佩的乳房形狀完美無缺。盡管是平躺著,它們依然好像違反瞭地球引力似的驕傲的挺立著,想是因為少女的肌肉格外的結識而富有彈性吧。
從睡衣的領口看進去,就像兩座秀麗的山丘一樣。閣樓的燈光投射在乳峰上的白嫩肌膚上,在另一側形成的陰影更是充滿瞭令人瘋狂的暗示。
我的呼吸為之停頓。
那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事物之一,在我的記憶中能和謝佩那一對十六歲的小巧乳峰相媲美的隻有丁小晴的雪臀,魏冰妮的玉腿,和柳笑眉的秀足。
當然宋碧濤的花房又另當別論。一本論人體美的專著上曾經說過,女子身上的性器官,除瞭乳房之外,其他的沒有審美價值,言外之意女人雙腿之間那一處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的桃源勝地隻有使用價值而沒有審美價值。我認為這話大謬不然。
(有關辯論暫時壓後,以免讀者罵我不務正業)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謝佩的乳房看瞭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謝佩的臉越來越紅。我想也許她馬上就要醒來瞭吧?
可是我還有好多東西還未看到呢!比如說腿間的“黑森林”剛才小說中提到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現在的情景真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趕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謝佩的睡衣下擺撩到她的腰間,露出白色的小內褲,上面印著一隻可愛的小白兔,正在納悶怎麼女孩什麼東西都喜歡用白色的,突然發現瞭一個奇怪的現象。
那白色內褲的底部竟然已經濕透瞭!。
難不成她尿褲子瞭?看樣子又不像,因為隻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沒有什麼氣味。
我大著膽子用手醮瞭一點謝佩下身的液體,送到鼻子底下聞瞭一聞,果然不是尿液,還帶著一點淡淡的香味呢,而且,這液體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我隱隱覺得這些浸透瞭謝佩底褲的液體,和她現在昏迷不醒的狀態有很大關系,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時無暇細想,先看個夠再說,睡衣下擺撩起之後,少女那修長筆挺的玉腿便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幹咽瞭一口唾液,在寂靜的屋子裡發出“咕嚕”的一聲。
就在這時,謝佩的腰肢輕輕地扭瞭一下,口中發出“嗯”的一聲,雖然還是閉著眼,可是我知道她馬上就會醒來。
媽的,情急之下我心裡暗罵,現在這個場景讓我如何解釋?
我那極度亢奮的大腦又開始高速運作,看著謝佩內褲上的小白兔圖案。
突然間,一個大膽的念頭閃現在我的心頭。
我咬咬牙,快步走向靠墻的一個櫃子。櫃子中放的都是我們上生物課時使用的各種教學儀器。
前幾天我們作解剖小白兔時用的半瓶乙醚果然還在那裡。
那時的我好像被惡魔附體瞭一樣,面對就要進行的罪惡沒有一絲害怕,一絲猶豫。
一切動作都像經過瞭千百次訓練一樣精確到位,有條不紊,我覺得那時即便是謝佩已經醒來,拼命掙紮,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制服她。最後結果還是一樣。
下一時刻,一片浸透瞭乙醚的白紗佈就蒙到瞭謝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蘇醒的半裸少女下意識的掙紮瞭一下後,又墮入深深地沉睡之中。
我看瞭看表,凌晨一點。
“漫漫長夜,美女相伴,任我擺佈,熊熊欲火,燃燒我心,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我興奮之下心裡便開始胡言亂語瞭起來。總之那高興勁就別提瞭。
我重新站到謝佩的身邊想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對瞭,“黑森林”我還未看,先看瞭女孩的那裡再說。
我把謝佩那已經濕瞭的內褲一點點的從腿上扒瞭下來,想瞭一下,把她的內褲團成一小團,揣在我的褲子兜裡。
然後俯下身去,來個近距離觀察。
呈現在我眼中的是少女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陰戶,幾莖芳草被露水沾濕,軟軟地伏在桃源洞口。其實我那時又哪裡知道這些專用名詞?
隻是我如果用原話寫恐怕會失去文采。有一位讀者這時候喊道:“要什麼文采,來點寫實的!”好,就依你。
謝佩腿間的樣子並不像什麼“黑森林”。
從小腹到兩腿的交匯處是一塊鼓鼓的小肉丘,上面稀稀落落的張瞭些軟軟的陰毛。再往下,是兩片淺粉色的肉片向兩邊分開,中間是一條濕漉漉的小縫,想來內褲上那些液體就是從這裡流出的。
女孩不是也從這裡尿尿麼?什麼這裡流的又不是尿呢?
我懷著強烈的“求知欲”伸出手去,輕輕點瞭點那兩片嫩肉,好像害怕它們會突然張開咬我一下。指尖傳來的感覺是軟軟的,滑滑的。
輕輕的分開肉片,是一個粉紅色的肉洞,裡面好像有好多皺褶。肉洞口上是兩片較小的肉唇,隻是顏色更加鮮艷,肉唇向上交匯在一處,那裡有一個淡紅色的小肉粒。半掩半藏的埋在肉中,我心想,靠,這麼復雜,這個小肉粒又是什麼機關?
好奇之下,用指尖把肉粒向下按去。沒想到卻差點驚醒瞭謝佩。
原來,那乙醚本就用水稀釋過,用紗佈蘸那麼一小點,迷倒個兔子是綽綽有餘,可是對付一個人就有些不足瞭。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謝佩並沒有醒來,反而不知是否因為這一下刺激,在夢中說起囈語來。
剛開始的時候含含糊糊,好像是“天冷”“八……部”“錯瞭”這幾個字,我心裡話你牛做夢都想著天龍八部。
可是漸漸地隨著謝佩在夢中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的話也越來越清楚,這一次我可聽清楚瞭。
先是大吃一驚,接著是熱血沸騰,然後是欲火焚身,最後差點一泄如註。
“爸爸,我錯瞭,天冷瞭,晚上睡覺,裡給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瞭……”“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裡,尿尿的地方……爸爸……不……”“別打我的屁股瞭,不要,啊好疼,給我褲褲,嗚嗚,佩佩的屁股好疼。”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