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笑瞭一陣,多少緩解瞭小小空間裡的讓人緊張的奇妙氣氛。
我把書放在桌面上,翻開瞭第一頁,看著一行行的文字,剛才撲騰撲騰亂跳的心總算輕松瞭下來。這才開始有膽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邊的少女。
謝佩坐的離我足有一米遠,端端正正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翻開的書頁。
再一看她的穿著,我的心又開始不爭氣地亂跳。
謝佩穿著一件淺白色的聯體式睡衣,上面有粉紅色碎花圖案。
睡衣很寬大,松松垮跨的,遮住瞭她腰身的曲線。可是因為沒有袖子,她兩條潔白光滑的胳膊卻暴露在空氣之中。睡衣領口也開得很寬,能看見她修長的頸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鎖骨。
胸脯輕輕的起伏,顯得嬌嫩無比,那鎖骨下面有兩個深深的小窩,我當時覺得那裡好奇怪,並想像那裡是不是可以裝下一小杯水?後來才知道那裡叫做美人骨,謝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裡挑一的精品。
我從未見過女孩穿睡衣的。說實話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的女孩肌膚。
那種視覺上的沖擊不亞於我後來第一次看見女子的裸體。睡衣的那種寬松的款式不禁沒有使謝佩身子顯得臃腫,恰恰相反,由於她那苗條的身軀在裡面好像蕩來逛去的,讓我更增遐想。
我這麼一愣神,便忘瞭翻書頁,直到謝佩小聲地嘀咕瞭一句你怎麼看得這麼慢呀,我才回過神來。連忙翻書,做賊心虛的仔細看瞭起來。
這個叫金庸著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實並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還是有相當一段距離。隻是我和謝佩那時看小說註重情節遠多於註重文筆,所以盡管覺得書的風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樣,還是一下子被吸引瞭進去。
我這麼一仔細看書,心態立即就和剛才不一樣瞭。畢竟,年紀太小,不知這世界上最最美麗的事物就坐在我的身邊,竟然因為一本這樣的劣作而對它視而不見。
可是命運之手既然已經撥動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這一段樂曲彈完。
正當我們都忘瞭對方的存在而努力看書時,書的情節卻開始向我們從未想過的方向發展。
書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壞人擒住,按理說這時本該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舍命向救,被壞人打個半死的情況下,暴起反擊,神威大發,群魔束手。然後女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許。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諸如此類。
沒想到,這一次美麗的女主角的運氣卻不太好,已經被一名叫“巫山老妖”的大反派擒住多時,男主角卻還未出場。
隻見書中寫道:“冰山俠女被巫山老妖的兩個女弟子推著走進來的時候,隻有一雙腿能走動。也就是說。冰山俠女上身的穴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啞穴。老妖看見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仿佛十分滿意,志得意完。”他們到底準備幹甚麼?我和謝佩心裡想,都感覺有些怪異。
“其中一個女弟子瞇著眼笑道:“我們用甚麼辦法,比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隻說一句話:“把她的衣服剝掉!”兩人一齊動手,他們先解開冰山俠女的啞穴,他們喜歡聽人慘叫,尤其是女人的慘呼。冰山俠女尖叫,很快的轉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紛飛,連褻衣也給撕去。”
這時我們倆的臉都紅瞭,尤其是謝佩,連小耳朵都紅透瞭,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壞書吧,但是還得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到謝佩不安的樣子,還安慰她道:“別急,蕭俠客就要來瞭。”
“巫山老妖又瞇著眼笑。這回他的眼再也離不開那雪白且柔軟赤裸且清純的軀體。
“下一步呢?”一個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
巫山老妖沉吟瞭一下:“這女子快樂的時候我看過:她正在河邊梳洗頭發,顯影自憐,那時她一定很開心瞭,我就把她擄瞭來,那一刻,她驚恐的樣子我也看過瞭。但我還末看過她痛苦的模樣:我是說:忍受絕大痛苦的樣兒。”兩人都笑瞭。陰笑。“要女人痛苦,這還不容易!這兒有很多坭塊。”“這些坭塊都很堅硬。”“我們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會很疼。”“打在這嫩柔柔、光禿禿的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傷……要是扔在瞼上,她的花容月貌,便會給毀瞭。而且,師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賞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愛、未經人道的聞名天下的俠女痛苦的模樣。聽到決不亞於叫床聲的嬌呼。”冰山女俠被剝光瞭衣服,早已羞得淚流滿面,卻不知這隻是噩夢的開始。”
看著這些文字,謝佩和我的呼吸聲更是明顯快瞭起來,好像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
謝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我們的註意力,說道:“壞人可真是壞呢,一會兒讓你們都死掉!”聲音都有些戰抖瞭。
可是書中的壞人不僅沒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勁瞭。
“他們投的是坭塊。也許他們殘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長一些,所以手上並沒有很用勁。但這也夠慘的瞭。第一塊坭塊,擊中冰山俠女的小腹。小腹下面是一叢三角形的黑色森林,就在兩條渾圓結實的玉腿中間。冰山俠女給綁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發在玉頸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動人心魄的姿態。第二塊堅硬的坭石,打中她右乳首嬌嫩的紅悔上,她慘哼一聲,仰首向天,痛得全身都發顫不已,更顯得她嬌嫩無比的求死不能。”
我一看形勢不妙,趕快加快翻書的速度,好不容易找到瞭一些比較純潔的情節,盡管如此剛才那些文字以深深地印在我和謝佩的腦海中瞭,謝佩好像呆住瞭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看瞭她一會兒,她還是不動,我心想這下恐怕要壞事。
翻到最後幾頁,眼前一亮,連忙招呼謝佩,“你看,妖女們都被蕭大俠抓住瞭。”
“蕭大俠隻用瞭幾招就擒住瞭這兩個蒙面人,原來是兩個女子,他仔細地一看,原來卻是巫山老妖的兩個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俠女的人,他轉頭問躺在馬車之中的冰山俠女:“敏妹,這兩個害你的兇手改如何處置?”
冰山女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風洞中的種種非人凌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噴出來,自己現在功力全失,實是拜這二人所賜。
“我要把她們賣到青樓裡,每天被……”說道這裡她的臉上一紅,說不下去瞭。
“好就聽你的,不過事情一瞭,你也該和我回臥龍峰瞭吧?”
臥龍峰是蕭大俠的傢,險峻異常,閑人難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俠女一輩子廝守瞭。
冰山俠女的臉上又是一陣嬌羞,“若是你不嫌棄賤妾這不潔之身,賤妾當然願意,隻是還有一個條件。”
蕭大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開,那巫山老妖並沒有沾污瞭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別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一百個你也盡管說來。”
“我要見到我的親生父親。”
冰山女俠知道自己的父親由於作惡多端被蕭大俠囚禁在臥龍峰的地牢之中。
蕭大俠想瞭半天,緩緩的道:“好吧。”
看完這一頁,我們都長出瞭一口氣。畢竟,眼看算是把書看完瞭,對我們兩來說,好像千鈞重擔馬上就可以離肩瞭一樣。
我掀到最後一頁。
“一個月後,臥龍峰。
“一個時辰後我們就要入洞房瞭,你答應我在入洞房之前讓我見到他的。”
“它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你為什麼要見他?”
“我知道他做下瞭許多地錯事,不過,在我心中他永遠是那個疼我愛我的爸爸。”
“好,我這就讓你見他。”蕭大俠好像下瞭很大決心似的。
在冰山俠女的註視下,蕭大俠用手在自己臉上揭下瞭一層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略顯滄桑但卻十分英俊的臉孔。
“爸爸!”冰山俠女失聲叫道。
“敏兒,你後悔瞭麼?”蕭大俠知道自己的願望終究是一場空,正準備轉身離去。
“不!不要走!”
“什麼?!”蕭大俠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
“爸爸,”冰山俠女,輕聲叫道,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瞧著自己的腳尖,緩慢而堅定的說:“還記得從前你是那麼的疼我愛我,我心裡一直把你當成世界上最最親密的人,從小就是你一個人照顧我,我小時候的那場病……手腳無力,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飯,給我洗澡,抱我……方便……從那時起,我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應該那麼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後來其實我的手腳慢慢的有力氣瞭,可是我還是瞞著你,就是為瞭………我讓你生氣的時候,你總會打我的屁股,你知道麼,有時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時候,我的心總是那麼甜蜜,下面……好熱……”
說到這裡,冰山俠女頓瞭一下,抬起頭,深情的凝視著蕭大俠,“在這裡,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所以,現在,蕭大哥,我的好爸爸,請你戴上面具,我們入洞房吧!”
蕭大俠張瞭張嘴,好像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來,他笑著戴上面具,大踏步走向冰山俠女,抱起她纖細的身子,直奔洞房,一路上冰山俠女的衣物一件件的飄落在地上,伴隨著她銀鈴般歡快的笑聲……”
閣樓裡,我和謝佩像兩個石雕似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一陣風吹來,幫我把最後一頁翻瞭過去。
這一次情節變化得太過突然,而且又是那麼離奇,我們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把這頁書看完,腦裡還來不及停止想像著那些荒淫的場景。
我的下身漲得幾乎要射出來,要是旁邊沒有謝佩的話。
謝佩則比我顯得更加失魂落魄,胸脯的起伏速度已經遠不能稱為正常。
突然間,謝佩的身軀輕輕的一振,然後向我這邊歪來。
我不知所措下連忙伸臂摟住,下一個時刻,那個香噴噴的柔軟身軀已經貼在我的懷內,我終於明白瞭什麼叫溫香軟玉抱滿懷瞭……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