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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文的所有人物的年齡設定都在十六歲以上。如果前面的一些章節的設定和現在的說明不符的話,以現在的說明為準。
另外,本文僅供成年人士閱讀,未成年的讀者請自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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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的手從歐陽靈的裙底抽出,歐陽靈那緊繃的神經總算放松瞭下來,同時心中又好像有些失落。
“難道自己竟然喜歡他的手停在那裡,或者向更裡面一點……?”歐陽靈紅著臉想,為自己的想法害臊著,“不過看來他終於原諒我瞭,而且他果然值得我信任,並沒有去摸我那裡。”她不知道自己的“那裡”到底有什麼,當時聽那個告訴自己送給孟軍內衣褲的人說,自己腿間的那個地方是女孩子最可珍貴的地方,會帶給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最美妙的感受。不過她自己覺得那個地方長得好醜,而且也從不願意細看。
“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咳,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我們都還小,怎麼可以給他見到自己的那裡呢?”歐陽靈好不容易收拾心懷,開始好好地聽袁老師講解課文。
她雖是旁聽生,對待功課卻和大部分正式生一樣認真,成績也一向不差,基本上排在中檔,但是她在數學上是個瘸腿,所以平時經常問我問題。
我的成績一直排在中上遊,從未進過班級“五甲”,“年級十大”更是不用提瞭。
(所謂班級五甲,乃是在期中或期末考試中各科總成績前五名的學生,而年級十大,則是年級八個班總排行的前十位同學,這十個人乃是校長,教導主任眼中的重點培養對象,在各班的同學中他們也是屬於特權階級,因為有時這些高手們相當於半個老師,有的同學因為種種原因不想問老師問題,往往求助於他們,而他們講解問題的方法和態度有時候的確是更適合同學們一些。)
但我也是屬於怪傑一類的人物。因為我雖從未進過五甲,十大,可是我的成績一直非常穩定,我從未出班前十五,在年級從未出過前70,雖不能和那十大高手相提並論,也算是很好的學生瞭。
語文數學英語是我的強項,生物,歷史,地理則稍弱一些。而那些高手們通常很少有像我這樣瘸腿的。
我平時不是太用功,也絕對不是懶惰。找我問問題的同學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沒有那些高手們的架子吧。除瞭偶爾解答大傢的問題。我還負責我們這一個小圈子兄弟的作業。一般我做完瞭後就把作業給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話,大熊就會把作業借給他。
好在那時大傢學習都很認真,借瞭作業後隻不過是對對答案,很少有人全面照抄的。
我見歐陽靈已經開始認真聽課瞭,也就不再騷擾她。倒不是不想,因為袁大美人講課實在是好,發音吐字抑揚頓挫,講解課文的時候旁征博引,妙語迭出,看來已經從心靈的困擾裡走出來,完全投入到教學之中去瞭,所有的同學包括我都聽得津津有味,課堂裡隻有袁老師動聽的嗓音和記筆記的沙沙聲。
唯一的例外卻是班長柳笑眉,她不時地突然回過頭向我這邊望來,好像想抓住我的小辮子,好好的報復我一次,以解心頭之恨。也怪不得她,今天在上課前受到我的羞辱,是她在初一初二受到的所有的羞辱的總和。
可是令柳笑眉失望的是,每次回頭觀望,我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認真聽講,唯一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我和歐陽靈挨得很近,但那又不違反課堂紀律。看瞭幾次找不到我的毛病,她也隻得作罷瞭。
把今天的課文講解瞭一遍之後,袁老師好像有些疲勞的樣子,我註意到她的臉色要比平時稍稍蒼白一些,原本是鮮紅色的嘴唇上的血色也淡瞭一點。
她在黑板上寫瞭幾組名詞,有的是前幾課講過的,有的是後幾課要學的。寫完瞭這幾組詞,她皺著眉頭坐到瞭講臺後的椅子上,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請幾位同學到黑板上寫出這幾組名詞的意義,算是課堂小測驗,沒被叫到的同學們做書上254頁的第五題。寫到白紙上,一會交上來。”她的聲音裡明顯透著痛楚,好像身子非常不適的樣子,和剛才講課時的容光煥發,神采飛揚判若兩人。同學們都在下面小聲嘀咕。
歐陽靈小聲問我:“袁姐姐怎麼瞭?”因為歐陽靈的媽媽正好是在袁老師所在的大學任教,她們倆也算是認識,因為這層關系,歐陽靈一直很喜歡袁老師,私下裡都稱她為姐姐。我早就聽她這麼叫過,所以也不奇怪。
我也在琢磨:“剛才老頭還幹瞭什麼瞭,怎麼會到這時才發作?不會呀,我從頭到尾看著呢。難道袁大美人真的生病瞭?”
聽到歐陽靈的問話,我回答道:“不太清楚,看樣好像是生病瞭。”
“嗯,我覺得也是,你看的一定不會錯的。”歐陽靈沒忘瞭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在醫學方面的理論水平,忍不住拍瞭我一個不大的馬屁。情人眼裡出西施麼。我對她一笑,伸手在她的小手上捏瞭一下。
“歐陽靈同學,你到我這裡來一下。”袁老師突然招呼歐陽靈。
我目送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歐陽靈走到講臺前,袁大美人在她的耳朵邊上說瞭幾句話,歐陽靈也小聲的對應著,袁老師好像輕笑瞭幾聲,拍瞭拍歐陽靈的頭,又問瞭幾句什麼,歐陽靈驚異地抬頭看瞭袁老師一眼,袁老師的臉也開始紅瞭起來,不過她又鎮定瞭下來,嚴肅的叮囑瞭歐陽靈幾句,歐陽靈頻頻點頭,好像在保證做得到,然後歐陽靈便一路小跑的出瞭教室。
同學們都對這一幕感到異常好奇,但是課堂測驗近在眼前,也沒有人有閑心多想,袁大美人把自己的椅子向前拉瞭一下,好讓身體更貼近講臺,看著點名冊念道:“學號是67,21,36,的三位同學請上臺來,分別作一組名詞,下面的同學們開始做題,柳笑眉同學,一會兒你收一下大傢的答案。限時十分鐘。開始。”說完瞭這些話,袁大美人疲憊的把身子趴在講臺上。
“67號,這不是叫我麼?”我連忙站起身來,心道我怎麼這麼倒黴,這黑板上的題明顯比書上的難得多。
我走上講臺,一看另外兩個被叫上來的倒黴蛋,原來都不是外人,一個是昨夜被我玩弄於閣樓的謝佩,一個是今晨被我公然侮辱與課堂的柳笑眉,兩個小美女一左一右站在我的兩邊,我隻覺得身邊的氣溫驟降,渾身汗毛倒豎。
這兩位似乎一點也不顧我們現在同病相憐之誼,一個連眼角都不屑掃我,另一個則對我怒目而視。這測驗環境也太過惡劣瞭吧?“我強烈要求換場地!”這句話我隻能在心裡說。
我盡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凝神思索黑板上的幾組名詞的含義,多虧我的語文功底深厚,前幾課聽得也算認真,隻用瞭五分鐘不到,一組十個詞我已經解釋完瞭九個,剩下的一個我也知道,我故意先不寫出來,好在講臺上多呆一會,想體驗一下俯視蕓蕓眾生的感覺。
從講臺上向下看去,同學們正都低著頭奮筆疾書,小腦袋黑壓壓的一片。
“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我心中曼聲吟道,自覺高高在上,躊躇滿志之感頓生。
再向兩邊看去,右邊的柳笑眉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正在致力於把板書寫得更漂亮一些。左邊的謝佩則是愁眉苦臉,隻寫出瞭五個詞的答案,因為擔心在大傢面前出醜,隻急得抓耳撓腮,美女風度蕩然無存。我看著她都替她難受。
謝佩的語文成績一直平平,今天又是一直心神不定,也難怪她做不出來。
喂,同學,寫不出就寫不出唄,怎麼急成這樣瞭,這些女孩子就是怕當眾出醜,死要面子。我心裡有些幸災樂禍的想。
謝佩朝我們這邊瞄瞭一眼,見我和柳笑眉都快做完瞭,心裡更急,手中的粉筆都快被她捏碎瞭,看得我暗自心驚。
什麼時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指被她給練成瞭?沒聽說少林寺開辦女校瞭呀?
難道是西域少林苦頭陀一脈?呵呵。
我見她實在可憐,心念一動,在我面前的黑板上以非常小的字體把謝佩不會的那五個詞的答案寫瞭出來,那些字小到隻有我和謝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學隻能看到模糊的一團粉筆痕跡,而柳笑眉和趴在講臺上的袁大美人則因為角度的關系無法看到我的伎倆。
我對謝佩打瞭幾個眼色,謝佩先是以為我嘲笑她,對我還以憤怒的眼神,直到看到瞭我在黑板上寫的東西後才明顯的一愣,然後緊張的抄瞭起來。
我這次幫助謝佩其實是冒瞭很大的風險的,一旦被抓到後果不堪設想。這樣的舉動並不符合我一貫的風格,因為風險極大而利潤極小,這一點小恩小惠不可能改變謝佩對我的流氓行為的看法。但是我還是做瞭,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我看瞭看墻上的鐘,還有兩分鐘時間。柳笑眉還在那裡一筆一筆的寫著,我鄙夷的想:“寫得再好也不加分,費那牛勁幹嘛?”左右無事,我大著膽子向趴在講臺上的袁大美人看去。
講臺是正對著下面的同學們的,所以我這個位置隻能看到袁老師的背面,隻見她的一隻手墊著腦袋,另一隻手則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黃頭給她註射的水還未完全排出?”我心想,旋即又推翻瞭這個想法,袁老師朝教室走來的時候小腹已經和平時一樣平坦,要不然這裙子這麼細的腰又怎麼穿得上?
“一定是別的原因。”我其實好想給袁大美人當一次流氓神醫,給她診斷一下,順便摸摸捏捏什麼的,可惜現在是課堂,眾目睽睽之下我實在是沒有機會。
再說就算是在無人之處,我要是對她進行非禮診斷,就憑我這小體格,也不是她的對手呀。
我一邊想一邊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觀察袁老師的身體曲線,不知不覺就聯想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廁所裡的美好身形,說起來還是她救瞭我一命呢。
我感到下身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動,連忙把視線從她的臀部移開,投向講臺裡面的幾個格子裡,那裡放著幾盒粉筆,還有上課老師的一些私人物品。
一堆團在一起的衛生紙引起瞭我的註意。這團衛生紙的邊上隱隱透著一絲紅色,好像新鮮的血液一樣的顏色。
那是什麼!我幾乎無法掩飾自己吃驚的表情。袁老師在流血!天,一定是那個老黃頭弄的,靠,早知道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磚頭瞭。袁老師可真是敬業,都這樣瞭還上課,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麼?
那麼這血是從哪裡流出的呢?我的好奇心幾乎要讓我沖上去扒開她的衣服檢查瞭。
這時旁邊的柳笑眉,輕輕的幹咳瞭一聲,道:“孟軍,你在看什麼呢?”
我嚇瞭一跳,忙道:“沒看什麼”
“你都會做麼?”她輕蔑地小聲問我,同時轉過頭來看我的答案,我這才想起來我的最後一題還未寫上,而且給謝佩寫的答案也沒有擦掉。
我連忙用身子擋住自己的那塊黑板,在背後用手把那些字跡抹掉,估計謝佩也該抄完瞭。
柳笑眉見我慌裡慌張的樣子,皺起瞭眉頭,順著我剛才的眼光一看,頓時睜大瞭眼睛。
她也看見那團帶著血跡的衛生紙瞭。
我覺得她一定會大聲尖叫的,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柳笑眉隻是吃驚瞭一下,然後馬上就鎮定下來,好像明白瞭發生什麼事情似的。
柳笑眉帶著很奇怪的表情狠狠瞪瞭我一眼,沒有說什麼,那表情中一半是羞澀,另一半是警告。
我皺著眉頭似懂非懂的點瞭點頭。暗想你沒發現我為謝佩作弊就好,但是倒底是怎麼回事呀,怎麼柳笑眉她明白而我這流氓神醫竟然不懂呢?
柳笑眉走到袁老師身邊,輕聲說:“老師,時間到瞭。”
“你去把大傢的答案收瞭吧。”袁老師連頭都沒有抬。
柳笑眉應瞭一聲,開始走到同學中間,一排排的收答案。
謝佩也走下講臺,她的十個詞都寫出瞭正確的解釋,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我正要走回座位,突然間一個念頭在我腦中升起,現在的情景和早上我偷看歐陽靈之前的情景何其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教室中還有好多同學,但是,我和袁老師正好在講臺的這一面,袁老師的下半身和我所站的位置離地一米的高度正是所有同學視線的死角,現在柳笑眉在忙著收答案,謝佩也回去瞭,如果我可以在袁老師不知覺得情況下俯下身去,定可以看到袁老師的裙底風光。
風險是有的,但是我覺得被發現的可能性並不大,因為這個動作我在早上剛剛排練過。而且剛才在座位裡對歐陽靈的作為,已經充分的鍛煉瞭我的膽量,所以說我在技術上思想上都做好的充足的準備。這正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那麼做,對於一個初三的學生來說,的確可以算是膽大包天瞭。
可是正是因為誰也猜不到那麼小的我就會幹這樣出格的事,我的舉動反而十分安全。
想著我兜裡的真絲內褲的同時,黑板槽裡的一小段粉筆從那裡彈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後,在地上彈瞭幾下,不偏不倚的落到袁老師的椅子邊上。
我一臉從容的蹲下身子,從全班同學的視線中消失。
我有兩秒鐘的時間。我對自己說,袁老師依然趴在原處,她的膝蓋離講臺的木板還有一段距離,正好夠我不大的腦袋通過,我準確而迅速的把頭探瞭進去,用瞭一秒鐘的時間才適應這個幽暗環境的光線,準備用另一秒鐘觀察裙底風光。
可是正所謂,智者千慮比有一失,我忘記瞭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那就剛才被袁老師是派出去的歐陽靈。
一陣腳步聲從門口傳來,嚇得我幾乎魂飛魄散。急忙把頭從袁老師的裙底撤出,情急之下用力過猛,腦袋“彭!”的一聲撞上瞭講臺邊上,眼前金星亂冒,袁老師坐直身子,低頭向我望來,我尷尬的舉瞭舉手中的粉筆道:“粉筆的撿的幹活。”
袁老師看著我的狼狽模樣,聽到我語無倫次的解釋,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樣子,她一點也沒有懷疑我的齷齪動機,反而對我露出一絲微笑,愛憐的為我揉瞭揉頭上的大包。
她又怎麼能想到,她面前的是本世紀最有潛力的色狼呢?
如果她知道她自己的內褲就在這個長相清秀,皮膚白皙的黑發男孩的兜裡,不知做何感想?
盡管當時她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一笑還是令我忘記瞭頭上的痛楚,一時間傻傻地望著她美麗的臉龐。
“原來世界上最美的臉是一張包含愛心的面孔呀!”這時歐陽靈已從門外走瞭進來,手中拿著一包東西,看見袁老師正在摸我的頭,而我則坐在地上,不禁一臉驚訝。
袁老師把我扶起來,示意我回到座位上。她從歐陽靈的手中接過那包東西,又對歐陽靈叮囑瞭幾句。
“王千月,你先領著大傢念課文,我一會就回來。”袁大美人拿著那包東西出瞭教室。
王千月是我們的語文課代表。
五分鐘之後,袁老師又回到瞭教室,在這段時間內,我已從歐陽靈口中得知剛才袁老師是讓她到校衛生室拿一些止痛片。我問她為什麼當時那麼奇怪的看袁老師一眼,而且,去衛生室拿藥何用十分鐘?
歐陽靈紅著臉吞吞吐吐閃爍其詞。我知道其中定然有些古怪,肯定是袁老師讓歐陽靈為她保密瞭。
自古就有言道:“疏不間親”,如果袁老師想讓歐陽靈對我也保守她的秘密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瞭。我和歐陽靈現在的關系要比歐陽靈和她爸的關系來得還要親呢。
我並不急於套問歐陽靈的口供,現在畢竟是上課時間,而這件事情中的隱秘似乎和女性的隱私有關,在大庭廣眾之下不便談論。
重新回到教室之後的袁大美人的臉色比剛才好瞭些,神色也自如多瞭,她當場給我們三個在黑板上做出的答案打瞭分,謝佩和柳笑眉都是滿分,我得瞭個9 0分,因為最後一個詞我沒來得及寫答案。但是總的說都不錯,袁老師還重點表演瞭謝佩,說她最近進步很快,謝佩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像很不好意思。
十幾分鐘之後,下課鈴打響瞭,接下來是五分鐘的課間休息,袁老師拿著講義走出瞭教室。
老師一離開,教室裡立即一片嘈雜,整理課本的(比較老實的同學),追逐打鬧的,(比較淘氣的同學)大聲呵斥的(班幹部們),小聲嘀咕的(被幹部們打壓過的同學),高聲朗讀的(學習認真的同學),奔向廁所的(急需排泄或排尿的同學),一時間雞飛狗跳,便像是自由市場一樣。
我和歐陽靈正在小聲嘀咕:“好靈兒,你就告訴我吧!袁老師到底讓你幹什麼去瞭?”
“我不是告訴你瞭麼,她說她有些肚子痛,讓我去拿藥。你把腿拿開,我要出去一下。”
“得瞭吧,你去衛生室怎麼用那麼長時間,到底幹什麼去瞭?”
“真的,我真的去瞭衛生室,孟軍,你讓我出去吧,一會就來不及瞭。”
“咦?你要幹什麼去,你要是不告訴實話,我就不放你出去。”
“你……好瞭,不過袁老師不讓我告訴別人的,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千萬別說出去。”
“好,這才乖麼,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拉鉤。”
“袁老師剛才問我:‘歐陽靈,我記得你是住校生。’我說是。她又問我:‘你有沒有衛生護墊?’我說:“什麼是衛生護墊呀?”袁老師笑瞭一下說:“原來,你還沒有來……那你借我幾條內褲行不行?”
我很奇怪的看瞭袁老師一眼說:“當然行,不過你要幾條?我隻有六條瞭,你現在就要?”
袁老師又笑瞭,我也不知道我說的話有什麼好笑的,當時她好像病得很厲害,臉色很不好,我有些擔心她是不是發燒瞭。袁老師說:“兩條就夠瞭,你快些跑回宿舍給老師拿來好麼?”我說好,她又叮囑我不要告訴別人,內褲要用東西包上,回來時順便到衛生室要兩片止痛片。我就去瞭,現在我都告訴你瞭,你快放我出去吧。”
我見她實在是有些急瞭,而且事情的大概也都問出來瞭,便放她出去瞭,看她那有些別扭的匆匆的步伐,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上廁所去。
我坐在那裡試圖把所有的線索分析出個頭緒,可是並沒有成功。歸根結底是我當時的知識量不夠,我的腦袋再好使也沒有用武之地。但是不管怎麼說,前半節課袁大美人的裙底必是一絲不掛,春光旖旎。要是在座的七十一個同學知道講臺上這位美麗出眾的語文老師沒有穿內褲,近視眼的同學鼻梁上的眼鏡豈不是要打得粉碎?沒帶眼鏡的同學的鼻血也會染紅桌佈吧?
可是一想連柳笑眉這個小丫頭都懂得的事,我竟然不知道,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我這個流氓神醫,流氓兩個字倒還勉勉強強當得,神醫這個詞不提也罷。可是那樣一來我的稱呼就隻剩“流氓”瞭,實在不夠光彩。看來必須得加強理論方面的學習,多看點這方面的書。
想到瞭書,我不禁想起那本假金庸的小說。書是我從校外的一個書店的老板借的。
那個老板姓江,是我三叔的一個朋友,我是背著我三叔和江老板借的書,當時想要是被我三叔知道瞭告訴我爸我就慘瞭。不過現在我也有三叔的把柄,以後沒準什麼時候用得上。
江老板的書店是市裡最大的書店,裡面各方各面的書基本上都有。自從他認識我後,就對店裡的經理交代過瞭,我要什麼書自己可以隨便挑,學習方面的一概白送,其他的書必須在三天之內還,以免耽擱瞭我的學業。
正思索間,大熊神神秘秘的跑瞭過來,先代表全班飽受柳小妹欺凌的同學們對我致以崇高的敬意,我說:“好說好說,大傢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客氣。”大熊接著向我透露瞭剛才在二樓教師辦公室旁偷聽到的一條最新絕密消息:“打更的老黃頭被樓上掉下來的一盆仙人球砸傷,生命雖無危險,可是他那張老臉上恐怕得縫上幾十針瞭。有人看見他從校醫院出來時,腦袋上包滿瞭紗佈,跟排球似的。據稱校保衛室以開始調查這一事件。各個班的班長都已被告知要協助調查雲雲。”大熊還告訴我當時柳小妹也被叫到老師的辦公室裡,好像正在接受詢問。
當她從辦公室走出的時候很有幾分幸災樂禍的表情,她並不知道有人把這一切都看到眼裡。
大熊認為柳笑眉一定和這件事有一些關聯,因為平時她對老黃頭的敵視態度是路人皆知的。而且大熊碰巧在今天早上事發時見到她正在二樓的走廊一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麼。他準備在必要時刻舉報一把。雖然他對舉報行為一向極端蔑視,可是這一回為瞭扳倒柳小妹什麼都不在乎瞭。
“如果柳小妹一倒臺的話,兄弟們就打算聯名推舉我為班長,那樣大傢的日子就好過瞭……”大熊兩眼放光地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我說:“你先到一邊涼快會去,不就是一老頭被花盆砸瞭麼,老黃頭又不是你的親爺爺,你跟著摻乎什麼呀!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那麼多人打樓底下過,怎麼這花盆不砸別人光砸他?”同時心想,你在這瞎猜什麼呀,明明是你老大我幹的。
我又和他說人傢柳笑眉除瞭管得嚴一些,班長還是當得很好的,我們都是同學要支持她的工作,煞煞她的威風這種事隻可偶爾為之。
“老大……你……”大熊被我罵瞭一通好想明白瞭點什麼似的,他跟我是從小的朋友瞭,一看我是這個態度,明顯是在說老黃頭死不足惜。“好,我明白瞭,但是老大你要小心點柳小妹,我看這小丫頭被你氣得夠嗆,現在憋足瞭勁想整你呢。”
“我知道,我怕過誰來?你們兄弟幾個也給我老實點,別讓她抓到小辮子,哼,就憑她那小樣,想和我玩,我玩不死她。”我盯著教室另一端柳笑眉嬌小的身影狠狠地道。腦袋裡想的是她早晨穿著小背心時鼓鼓的胸脯,這幾句話便說得格外有“色”度。
大熊用崇拜的目光仰望著我,道:“老大,我覺得今天和平時不太一樣,剛才你的,氣勢,不,氣質,簡直太酷瞭,你那眼神就好像……怎麼說呢,就好像柳小妹被你給扒光瞭似的……”我趕緊捂住他的嘴,靠,這話也能亂說?找死呀,再說我真的有那麼色麼?
第二節課是班主任的歷史課,我一貫對歷史沒什麼興趣,再加上昨晚今晨耗費的精力太多,整節課昏昏欲睡,要不是歐陽靈不停地用手指捅我,王老師早就得把我揪出來瞭。
掙紮著保持自己清醒的同時,我心裡念叨著怎麼時間過得這麼慢呀,什麼時候才能到七點啊,我還和謝佩有個約會呢!憑著那盤磁帶,我還不是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呀?呵呵,半夢半醒間,我無意識的幹笑瞭幾聲,歐陽靈趕緊把書翻得嘩嘩響,為我掩飾,又在下面狠狠地踩瞭我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