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傢門,趁夕陽的馀輝,向展示塗上新油漆的房子。
比照片中的看來更大。
她一臉的驚喜。
我仍拉住她的手不放。
她的手已經給我自下機後抓住,就順著我。
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像在戀愛中的感覺,在十指之間孕育著。
既親切,又浪漫,說我是自我陶醉吧。
那拖帶我走過我的童年的母親的手,現在我要牽著它,跨越男女愛欲的玄關。
我說:媽,這房子是你的。
並把那啟門的鑰匙交給她。
我的?那是你的傢,當然是你的。
待一切居留手續辦妥,你的名字會寫進地契,成為共同的主人。
我的話感動瞭她。
我們的房子的佈置盡量保留原來風格,寬敞的空間,雅潔高尚。
她說:那麼大的房子,你獨個兒住?不是,我和你,兩個人住的。
美國的房子都這麼大的?不算大,也不算小。
我們兩口子小傢庭,再添一兩個孩子,差不多是這樣。
我讓她參觀樓上、樓下、地庫、車庫、廚房,貯物室,每一個房間都看過,最後才領她到我們的臥室去。
媽,這是我們的睡的主人臥室,是個套間,有很大的衣櫥,你可以買很多很多鞋子和衣服。
那是浴室,打開窗簾可以看到山景和後園。
想你一定喜歡。
她顧盼一下,有點錯愕,然後尷尬地說:我們都在這裡睡?地方夠大,隻放一張床。
我睡那裡?你是女主人,一定睡在主人大床上。
那你呢?男主人和女主人同睡。
張大床是我親手為我們造的。
兩個人一起睡,不會擠。
房子裡有空房間,分租瞭給別人嗎?這是我和你的二人世界,不容第三者幹擾。
這房子特別為你佈置的,主人臥室是我們的,你是這個傢的女主人。
我們結婚瞭,當然一起睡覺,一起生活。
你不在這大床睡,別人會以為你被丈夫冷落瞭。
小時候,我們一傢三口睡在坑上,有什麼問題呢?難道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睡嗎?不是。
但會不習慣。
習慣是養成的。
習慣瞭,沒我同床,你反而會睡不著。
我所說的一起睡覺,同床,是婚姻生活缺不瞭的肉體結合。
我正開始讓她對日後我們的房事作心理準備。
令我的心上人愛上我的床,是我的責任。
機場吻她那一個動作,啟動瞭調校她的性欲的程序,目標是使她饑渴地渴慕著和我做愛。
這句話告訴她,和我一起睡覺會是長久的安排。
和兒子同房是什麼一回事。
她眼球轉動,想聽明白這話之際,我容她有半點疑惑,提起她的手,放在我掌心,輕輕撫拂她的手背,說:害怕打鼻鼾會打擾枕邊人嗎?不是其實不知道。
二十年來都是獨個兒睡,沒人告訴我。
我一定會告訴你,但是,你打鼻鼾我保證不會把你踢下床去。
我的前度女友,讓她先睡著我就慘瞭,她呼嚕呼嚕在我耳邊打雷。
就在這床上?這房子是在你答應和我結婚之後買的。
用一年工夫自己動手翻新,床子是新造的,聞一聞香柏木的氣味。
墊子是訂做的。
這張床隻容我和你同睡,別個女人沒上過我們這張床。
她似乎對我的前女友感到興趣,追問著她的事,我問她是不是呷醋瞭。
她神色忽然緊張起來說:胡說。
你說過去年回國前,她提出分手。
會不會是她誤會瞭我們?我説:事情不是這樣。
待明天你會見到她時,她會幫忙你辦婚事。
到時我的前度和現任你兩個女人,一定會談到沒完沒瞭。
她不介意嗎?那你呢?你要以我的未婚妻身份去見她。
會有點兒尷尬,不懂應付。
明天的事明天當。
現在,這裡有一方隻屬於你的秘密天地,讓我帶你去參觀。
秘密?她好奇瞭。
但她必須先閉上眼睛,還要用緞巾蒙著眼,讓我拖帶著。
而她竟這麼單純,信任,不懷疑是否是個陷阱。
閉上眼睛,任我把她的眼蒙著,然後綑綁她的手腕。
我說:對不起,沒事前說明會綑住雙手。
隻是個遊戲,加強效果。
媽點頭,說:你令我更急著瞭。
我把媽像隻純潔的羔羊綑著,牽引到大衣櫥裡,然後解開她,著她睜開眼。
我把衣櫥的吊燈亮起,她不相信眼睛所見。
她掩著嘴巴,喊瞭一聲:啊!老天!衣櫥比我有臥室還大,衣服像時裝店那麼的。
我給她作個介紹:我根據你的身材和有我前女友做顧問,一件一件買回來的。
挑一套內衣今晚穿。
眼花繚亂瞭。
落地的收納層架組合,排列瞭一套一套的衣服,內衣有乳罩,內褲和睡裙。
她看傻瞭眼,逐件看,在身上比,照鏡子,好像檢閱向她敬的禮賓行列。
女人都是一樣,你的女友也好,老婆也好,媽媽也好,都愛穿漂亮些。
如果事情的發生都照著我設計的,衣櫥是我把媽變成我的女人的場景。
我請她先試穿內衣,她在衣櫥裡,脫光瞭自己,穿上一套,在鏡子前擺個性感姿勢,就脫下,隨手丟在地氈上,再穿另一套。
脫乳罩撘扣時,胳臂由肩膊往後拐,露出兩撮濃密的腋窩毛。
她在鏡子看見瞭,自覺不雅觀,搖搖頭。
她替雙乳解除朿縛後,兩團嫩肉從罩杯彈跳出來,隨她身體滾動著。
彎腰褪去內褲時,乳房下垂,兩顆乳頭勻稱地和肩頭和肩胛窩呈三角形。
而我在鏡子看到她俯身時,屁股蛋中間她那朵綻放的菊花,陰戶、外陰唇的光澤,摺紋,構成一個仙人洞,我的魂魄給攝進去。
三門開瞭兩門,我的老二在門外瞄向著,未曾進入,精關已受到無法忍耐的催迫。
這時媽抬起頭,轉身看過來,雙乳隨著膀子,一高一低的晃動,說:彬兒,你在偷看嗎?接著的細節不用舖排。
說時遲那時快一頭窺視多時餓狼從我胸中撲出,擒拿牠的獵物,撲倒在地上,瘋狂地吻著她。
兩條肉蟲互相糾纏,扭成一條舌黏在一起的油條,在內衣細軟柔順的佈料上翻騰,滾動,摩挲著赤裸的肌膚。
小軍滿面羞慚,雙眼迷離,乳頭脹大,全身燙熱,把餓狼那條kelvinklein棉質內褲拉下來,一根至剛至硬的肉棒就亮瞭出來,向她刺過去。
她兩腿之間的大門即將被攻入,但她負隅作最後頑抗,不肯開門。
她嘴巴被吻住,試圖錯開,說:不要啊!我是你媽啊!餓狼繞到後門,一根指頭直插菊心,在嬌呼一聲的當而,失守瞭,得勝大旗的旗竿插瞭下來,在兒子的胯下歸降。
忽然,有聲音在我耳邊說:怎麼搞的?都太暴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