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我過過手的女人來說,不乏天姿國色級別的,但生活秘書中的凌江簫後艷婦麥文燕卻別有一番風韻,她天生一張情婦臉,看著就有一番沖動,加上傲人的身材,高挑出眾奶突臀翹腿子長,穿著高跟鞋往那裡一站骨子裡就透出一股風騷。男人表面對這種女人嗤之以鼻,但往往走過去多遠都要回頭看看,回頭率極高,心裡面特惦記放不下,恨不得弄到暗室裡摁倒在床上,三下兩下扒光摁在下面給她肏進去才解恨的感覺。
所謂狗改不瞭吃屎蒼蠅喜歡叮爛肉,麥文燕對於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就是一種極致的性誘惑,屬於屎啊臭肉那種,但即使發泄瞭獸欲剛從她身上爬起來還在系褲子時很不以為然,但男人又無論如何離不開這種情婦騷貨淫賤美婦的陰道滋養。
我就是這樣的,麥文燕才到女人世界上瞭兩天班,副總的癮頭還沒過夠,就被我心急火燎地叫瞭回來,床上床下都離不得,實在是太想她瞭。從此她擔任我的專職保健技師,走哪裡帶到哪裡,日常隨我起居,真可謂行同步,坐同席,出同車,寢同衾,不僅用她的拿雲手大奶肥臀替我按摩,其他的什麼拋媚眼親嘴巴舔耳朵,擼雞巴摸大腿,品簫吃屌肏屄爆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甚至於我在玩其他女人的時候,也讓她在一旁侍奉著添情助興,隻要她在場的時候,總能把我渾身抽幹榨盡玩個盡興。
新近得寵的李媛媛何晴和管彤,甚至於連妝扮成陶慧敏的首席商務秘書張萌張美女,都沒逃出我的魔爪,我讓她們穿著裙子旗袍啥的,去瞭奶罩和內褲,方便我隨時肏她們。還時不時逼著這些大美人兒喝混瞭三個刻度美人吟的玉壺春酒,隨時都春情大發騷屄發癢流湯,媚眼放電勾引於我,這樣隻要我有空有興致就上瞭她們奸淫她們,而她們也輪流稱職地扮演著我的性奴隸,任憑我在她們身上發泄積壓的獸欲。
但隨時不離左右地還是這凌江簫後麥文燕,不僅姿容出眾,體格風騷,而且舞技超群。這個女人,不論從眼、耳、鼻、口,還是腰、腿、臀、胸,甚至可以說,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透露出一股騷性,再加上舞姿獨特,總讓人看著看著就會不知不覺地想上前把她剝光……
正因為如此,我才極力寵幸她,她能給我解悶,解乏,使我心情舒暢,在百忙中感到快樂。我覺得最愜意的事情莫過於抵死纏綿後在麥文燕的小嘴兒裡射精,然後看著這名絕色大妖精當我的面有些無奈地替我將腥臭的精液吞咽下肚,這些婊子都不願幹的下賤齷齪的勾當,讓這些溫馴的絕色良傢甚至大明星來幹,真是愛死瞭我,也不嫌臟便摟著這屬於自己的女人親嘴兒摸奶揉屁股親個沒完,那種感覺實在不要太爽。但說到底,我一向把麥文燕這個昔日的漂亮女影星作為我發泄的工具,雖也對她溫柔體貼,但她仍僅僅是一個工具而已,我從來沒把她當人看待。在我眼裡,她隻是一個大妖精,一條美女蛇,而已。
但什麼花樣兒都有玩過氣的時候,當李媛媛麥文燕管彤張蕾陳好韓雯雯何晴鄭爽,甚至春花楊冪都被我配成對安排著互相競爭,在床上發嗲放電爭寵市愛爭相討我歡心以後,在我的欲望被無數次挑起又隨淫液被這些大小美女們給排隊抽幹以後,我發現自己真的有些累瞭,身體累瞭,心,也有些累瞭。
在色心暫收的這段時間裡,我發現自己其實還是有許多事情可以做也需要做的。首先發現在我胡天胡帝亂折騰的時候,我的諸位女將中,繁花藥業的頂梁柱我的親親小老婆胡莉居然病瞭好些天,便連忙給她去電話,她卻說已經基本好瞭,於是耐下性子在電話瞭聊瞭好久。
晚上,我們在約定的《紅袖添香》咖啡廳門口見面瞭,胡莉還是那麼漂亮考究,一件乳白色的羊絨風衣,底下露出紫紅色裙擺,黑色羊毛打底褲和細高跟筒靴使她在寒意漸深的冬日街頭,亭亭玉立般風采依然。臉上畫瞭精細的淡妝,白裡透紅顧盼生輝,笑起來眼角似乎有瞭些許紋路,卻更平添瞭些許嫵媚的韻味。
胡莉聽見我在呼喚她,抬頭見我也是一身的白衣軟裘,顯得英俊瀟灑,我也樂呵呵地望著她,那熟悉的身影輕盈地飛過來,撲進瞭自己的懷抱,胡莉抬起一雙淚眼癡癡地望定我,隻叫瞭一聲“白秋”便已是泣不成聲,我輕輕拍瞭拍她的背,攬著她一同走進咖啡廳裡。
我們坐進有些昏暗曖昧的包廂沙發裡,望著菊花茶舒展的黃朵兒飄忽旋轉,話題也回到那些過去的歲月裡。
“看什麼?人老瞭也醜瞭,讓你失望瞭吧?”胡莉開玩笑地試圖活躍一下我們的尷尬約會。說完見我不搭腔,便對著面前的紅燭呆呆出神。
我輕輕靠過去,從後面摟住瞭胡莉,胡莉扭過頭來,燭光下隻見一滴晶瑩的淚珠掛在她光潤的臉頰上,我心生愛憐,將那顆淚輕輕拭去,道:“怎麼瞭,我的小老婆大人,為什麼悶悶不樂啊?”
胡莉幽幽嘆瞭一聲,說道:“小老婆今天能見到你白秋白總,已恍如隔世,本來以為這次病瞭可能人就要走瞭,隻是我舍不得你,總想再見你一面,今日見白總你待我還有幾分情意,我已很滿足瞭。”說罷已是珠淚雙流,衣襟也濕瞭一片。
我見她說出這番話來,不免心急,忙道:“胡莉你好糊塗啊,你怎會不知我對你的一片心意,縱然江山如畫美女如雲,我白秋的心思別人不明白你還不知道嗎?我最疼的就是你呀,我搞這個繁花不都是為瞭你嗎?的確你這次生病我對你少瞭關心和照顧,該批評就批評該處分就處分,但你無論如何不應該懷疑我對你的一片情深啊!”
胡莉見我這樣,撲進我的懷裡抽泣道:“白秋,你害得人傢好慘,病那麼重給你打那麼多的電話你都不答應一聲,讓人傢的心都涼透瞭呢。”說罷,嚶嚶地哭作瞭一團。
我輕挽著胡莉的秀發,口氣也緩瞭許多,安慰她道:“胡莉,你也不要顧慮太多,我們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日子吧,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瞭,好瞭,不要再哭瞭。”
聽我這麼說,胡莉品起香茶,緩過一口氣後,慢慢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瞭我……
原來,自從繁花建立以來,胡莉將全身心都撲在這個攤子上,平日裡受的苦受的累受的折磨和挫折,都翹首盼著與我分享,好將她心中的委曲訴與心上人聽。不料,先前我就聽得有些三心二意,近來我更一直沒瞭動靜,每次打電話過來都常常無人接聽,或是不同的女人幫著我回絕。胡莉感覺我們兩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心中暗道:莫非她與我真的緣分已盡?莫非我嫌棄於我,對她已淡瞭情意……
想到這些加上偶感風寒,胡莉愁腸千結鬱悶不樂茶飯不香,沒兩天便覺得頭重腳輕,已是下不得床來。好在辜月琴王璐瑤這幫繁花的患難姐妹替她找來江陵最好的大夫給她治病,怕出意外,還將自己的貼身丫環數人派到瞭碧潭飄雪,讓她們精心照顧著胡莉的生活起居。
胡莉經瞭這場病,身子雖還有些虛弱,可她倒像悟出瞭什麼似的,原來焦躁的心也變得平靜似水瞭,她想自己歷經滄桑,這次又險些去瞭天國。本來自己這卑賤的命也沒什麼值得可惜的,隻是因心中與我割不斷的情愫,才使自己茍延殘喘,自己本沒資格計較我的在意與否。想到這裡,她不禁唏噓釋然,
從我們初次相識過去好幾年瞭,這時我面前的胡莉已快三十歲瞭,但姿色猶存仍顯得漂亮嫵媚。兩道彎彎的細眉,細長的狐媚眼仿佛總含著暖意,端正的小鼻子下面,是一張輪廓鮮明的櫻桃小嘴兒。隨著歲月的流逝,她漸漸地身子豐滿起來,但這反而使她顯得神態安祥,舉止端莊起來。
其實在我的眼裡,胡莉永遠都是心中最美麗的女人。自從我當瞭天龍的老大,後宮的嬪妃已經有二三十瞭,年輕漂亮的,徐娘風韻的,嫵媚嬌人的、甚至美貌堪比胡莉的都有,可是,我心裡並不怎麼愛她們,在我心中隻有一個最愛的女人,那就是面前的胡莉,哪怕她今後人老色衰,不再是以前那個嬌美如花,風華絕代的胡莉瞭。
但近來我能清晰感覺到自己同胡莉的疏遠,決不是年齡的關系,那是一種心靈深處的漸行漸遠。胡莉喜歡清靜,雖然在我的強求下也可以勉為其難地和其他妃妾一起委身於凌江閣的大床上任我淫媾嬉戲,但她似乎一直都不怎麼喜歡這種繁華府邸說過於喧囂,而願意和謝娟一起呆在清冷寂靜的碧潭飄雪(原來一同居住的月琴等已搬到藥店附近新購的私邸之中),即使那裡的房子並不完全屬於她也無所謂。
為瞭活躍氣氛,我提到自己現在最傷腦筋的不是身邊的女人太多,而是怎麼給她們排座次的問題,好像當官的有級別一樣,那些收瞭房的丫頭女傭可以算科員,而小妾這一個級別可以算科長,我那四個花枝招展的姨太太辜月琴佟麗婭李玲玉和王璐瑤可以算處長,而你胡莉當然是副廳級,雯麗可以算廳級瞭。最頭疼的就是那些個副處級的女人,不知道怎麼排瞭?
當我帶著笑意問到這些的時候,發現胡莉對這些並不怎麼感興趣,很有些冷淡地說,“這可是你白秋自己的問題,以前除瞭皇帝以外少有哪個男人有你這麼多女人的,所以沒遇到這樣的問題來著。”
發現自己熱臉貼瞭冷屁股,我有些無趣地提議幹脆到江邊走走。到瞭清江邊上的老碼頭,發現這裡已是今非昔比,哪裡還看得見當年那個上坡下坎很不方便的碼頭影子?明明是一個大廣場嘛!再看江面四周,到處燈火輝煌,儼然到瞭一個絢麗多彩的舞臺。高矮不一的輪船周圍波光粼粼,好似彩帶飛舞,時而汽笛鳴響,恰似仙女吟唱。
因為心裡有事,沒心情細細欣賞江天一色的浩淼景觀,眼角隨意地一瞟,關註著身邊的胡莉,發現她的打扮特酷。本來就是一名大美女,戴著一副黑色墨鏡,把心靈的窗戶完全給掩蓋瞭,但那姿勢特瀟灑。她那時微揚著頭,似在眺望著遠方,一頭披肩秀發在乳白色的羊絨大衣上隨風飄揚,肩上挎著一個帶金色掛鏈的黑色坤包,隻有脖頸上紮的那條清雅艷美的絲巾,才多少點綴出女人的斑斕色彩。
胡莉望著清江水緩緩東流,她恍若又重回到瞭與我初會時的一幕,當她回到現實時,情緒不免又低落瞭,她呆望著水中的波紋。
畢竟是冬天瞭,從江面上刮來的風越來越大,胡莉縮瞭一下脖子,說:“風好大呀!”
“是啊,天色晚瞭,該回去瞭。”我接過胡莉的話,自然也有那麼一點憐香惜玉。於是我們乘車回瞭碧潭飄雪,胡莉現在的傢。
由於我的到來,平日裡有些死寂的傢裡有瞭幾分生氣,我扶著胡莉走進臥室,找來一條熱毛巾,將她臉上的眼淚拭瞭去,燭光下,卻見她的豐姿依舊,兩人手拉手對坐著,不禁癡癡地看呆瞭。
隻見胡莉上著月白色短衫,下身籠著紫紅色褶裙,黑色天鵝絨亮光褲襪和黑色細高跟筒靴,臉上脂粉淡抹,蛾眉輕掃,微顰輕蹙,體態輕盈,不覺得心搖神蕩,道:“像你這樣的人品,哪有人敢對你冷淡?”說得胡莉莞爾一笑。
於是我將胡莉攬在懷中,深情地在胡莉那嬌美的臉上吻瞭一下,說道:“我身邊有天下第一美女相伴,不知道今生還有些什麼值得我去追求的瞭。”
胡莉將頭貼在瞭他的胸上,說道:“白秋你別老說這些甜言蜜語,喜歡的時候心肝寶貝兒不得瞭,不喜歡瞭就扔一邊兒打個電話都不接,哎!”
我撫著她的秀發,道:“胡莉,相信我莉兒,我白秋不會輕易離開你的。想我與你今日的緣分有多麼的不易啊,你為我心碎瞭幾次,我也時常牽掛著你,今後我要你時刻待在我的身邊,不許你離我半步。”
胡莉聽罷,感動得珠淚雙流,緊緊抱住瞭我,我忙勸道:“莉兒,別這樣。”隻見自己的前胸已被胡莉的淚浸濕瞭一片,笑道:“今天你把我的衣服都哭濕瞭。”
胡莉忙從我的懷裡站起來,掏出紙絹將淚痕拭瞭拭,不好意思地笑道:“真對不起啦白秋,今天自從見瞭你,這眼淚便好不爭氣,像是今日非要流幹不可。”
良久,胡莉才打破瞭這寂靜,說道:“白秋,天色不早瞭,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我還沒看夠呢,我真想永遠就這麼看下去。”
胡莉微微一笑,扶我到瞭床邊,掂起腳為我解開白色外套,我聞到胡莉身上溫香的氣息,不覺昏昏欲醉,忽又覺到胡莉那柔軟而又有彈性的乳房頂在瞭自己的身上,我再也捺耐不住,緊緊把胡莉摟在瞭懷裡。胡莉顧不得羞怯瞭,一頭紮進我的懷裡。我嘆瞭一聲,道:“最近讓你受苦瞭”。說罷,抱著胡莉上床來,胡莉為我寬衣解帶自己也脫瞭衣裙,共同鉆入瞭錦被。
胡莉入得被中,見我胯下紫蕭細膩光滑潤澤耀眼,不由技癢便拿瞭起來,玉指輕舒檀口微開,嗚嗚咽咽的簫聲便飄然而出。吹瞭一會兒,胯下的胡莉抬頭問道:“白秋,你喜歡什麼曲子,我吹給你聽。”
我道:“這玩意兒還能吹出啥曲子來啊?胡莉你這麼聰明,那就隨便吹一曲讓我聽聽吧。”
胡莉下頦一揚,笑道:“遵命。”
說罷,胡莉拈起紫洞細含慢舔瞭一曲,異常的柔媚體貼,此時,窗外月光溶溶,我以前和李媛媛麥文燕管彤何晴再一起的時候都是長槍闊斧隻求自己爽那管女孩子的心思,如今領略到胡莉的一腔柔情萬般風雅絲竹韻事,一時間醺醺然如中酒般癡瞭。
胡莉一曲終瞭,將我的紫簫放下,問道:“怎麼樣,舒服嗎?”
我癡癡地道:“我從來沒這麼爽過,連做夢都沒想到,胡莉,你吹的是什麼曲子呀?”
胡莉臉一紅,低頭道:“不告訴你。”繼而又輕輕說:“這叫‘愁腸千結’”,說罷,流波一盼微微一笑迷死個人瞭。
我嬉皮笑臉地說小狐貍精這麼風騷招人,不知道其間勾引瞭好多壞小子,她氣壞瞭又哭又鬧地打我,我早已是心癢難耐,攬胡莉過來,便和她玩起瞭強奸的遊戲,將這妖嬈的大美人兒按倒在床上便從後面用騎馬式強行肏幹瞭一次,捂嘴拽頭揉奶肏屄,奸得她似乎痛不欲生的央求我停止,我卻毫不在意翻雲覆雨極盡快樂。
幹完瞭在胡莉緊暖嫩滑的窈窕身子裡出瞭精以後,我打電話讓二樓的謝娟也上來摟進被窩裡兩下給扒光瞭,讓她和胡莉這漂亮的姐妹兩人將我擁在中間沉沉睡去,畢竟這麼些日子裡,習慣瞭和兩個以上女人一起淫亂泄欲的我,極少再摟著一個女人睡覺的。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從男人的角度來說,都是這個壞德性,越是捧著慣著越是得瑟得不行。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一刻,我這個胡莉眼中的白馬王子又變回瞭霸道淫邪的魔鬼禽獸,就如含在謝娟嘴裡剛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那根大雞巴,讓她既愛又恨,撲在我的懷裡,有些情思難寄欲哭無淚的感覺。
胡莉曾親眼見到在我的凌江閣辦公室這個大淫窟裡,我把那幾個新收的漂亮大明星簡直不當人肆意玩弄著。自己那三十多歲的表姐李媛媛為瞭討我的歡心扮演制服誘惑,頭戴空姐帽紮著空姐絲巾空姐制服套裙,下面是深棕色天鵝絨長襪配黑色尖頭薄底的性感側空細高跟鞋。而另一個大明星何晴則頭戴護士帽身穿束腰護士白大褂,白色長絲襪配白色細高跟船鞋,扮演成白衣天使。我坐在大班椅上,兩女分站兩邊輪流和我親嘴任我摸奶,還時不時三條舌頭纏在一起玩起瞭品字。更為淫蕩的是面前的大班臺下竟然同時趴跪著兩女替我胯下吹簫舔卵,走近一看居然是名嘴管彤和艷婦麥文燕……
直到在大床上被我炒瞭一次,當扮成空姐的表姐李媛媛替自己舔著下體,麥文燕替自己舔含著奶子以後,胡莉也沉迷於和我的親嘴兒遊戲之中,直到當著其餘幾女的面被肏瞭個透亮,那種沉淪和銷魂的感受是一種帶有些犯罪的極度快感,胡莉是一邊咬牙搖頭一邊任自己的身子飄到瞭天堂之上……
後來表姐李媛媛抱著她哭訴著,自己爭寵市愛替我幹這些舔肛吃屌吞精比婊子還下賤的齷齪事兒,都是玉鳳丸淫鳳丸上癮之後,成日裡春心萌動春情大發,在凌江閣後宮這個密閉的淫靡氛圍中,不得不服從於我的威逼利誘,最後和眾姐妹一起逐漸自甘沉淪難以自拔。
但哭歸哭日子還得過下去,後來胡莉有意識少去凌江閣,雖然無法救出自己可愛的表姐,但至少自己可以眼不見心不煩。
纏綿一夜,終於可以睡覺瞭,一夜好睡,居然連夢都沒有做一個,真香。睜開眼睛,看瞭一眼鬧鐘,我暈,九點半,遲到瞭,香的代價就是遲到。
胡莉陪在身邊,謝娟已經起床替我們張羅早飯,我心中居然有點失落,胡亂吃瞭幾口早飯,便和胡莉一起坐著她的GL8往天龍公司趕去,因為今天上午要舉行天龍集團的內部團拜大會,我們都快遲到瞭。
在車上我摟著身邊的親親小老婆享受起短暫而溫馨甜蜜的兩人世界,兩人討論著發出一些癡念,我說自己想當“悠客”一族,過一種“快樂工作緩慢生活”的日子。
其實認真想想,我覺得人生應為瞭快樂去工作,而快樂往往來自於放棄而不是擁有,當然這句話絕對是說著容易做著困難的典范,至少那些個美女對我來說就是多多益善的,絕非可以輕易拋舍。
不過我回顧自己的來路,覺得最近這幾年過得有些太累瞭,飛龍龍騰到天龍繁花,步伐太快而自己也太累瞭。我真的想從高速運轉的職業狀態中暫停或減緩下來,把更多的時間留給自己——給自己放一個大假,或者嘗試一個夢想已久的全新的開始……我想自主地控制生命的節奏,而不再是工作的機器。
胡莉聽我這麼說,也有些同感。是啊,錢是永遠掙不完的,她也想如果可能一定選擇“不工作”!不過盡管人人都企盼“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是最幸福的”,然而今天絕大多數人仍然像上瞭發條的時鐘那樣,每天固定而麻木地工作著。而那種完全為瞭自己的隨心所欲自在生活,永遠還隻存留在想象之中。在飛速運轉的都市生活中,高壓工作換取的報酬可以滿足人們物質的要求,卻很難讓自己的內心充滿快樂。
我也在想自己是否應該轉換一種思路,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態,當然首先需要轉換一種全新的生活態度。趙志大哥告訴我,在電影《英雄本色》中,狄龍對張國榮說過一句經典臺詞:“我不當大哥已經很久瞭”——一個昔日的黑幫老大要他當警察的兄弟相信他早已改邪歸正。此話發自趙志的嘴裡,又別有一種滋味在其中。
不過我的趙志大哥做到瞭,當許多人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去求他的時候,他就用這句話進行瞭回絕。現在可以這麼說,除瞭黃聖依和陳紫函這對白娘子和小青,當然還有他自己的傢庭以外,他交出瞭所有的權力甚至包括對財富的支配權力。為瞭親情,為瞭自由,為瞭愛好,當然也是基於對我百分百的信任,他放棄瞭所有實際的地位和職權,今天的你我,有多少人有勇氣能做出如此的解脫?
趙志做得到的,我的確做不到,畢竟現時的社會,世俗早已給出瞭一套劃一的標準來判定一個都市職業人的價值:地位和金錢。雖然我的地位越來越高,但身在職場的我們不可避免地被這無形的標準影響,甚或擺佈著。於是越陷越深,日復一日,我一天比一天更忙碌,一天比一天更憔悴而精疲力竭。工作就像那個永不會停止的風車,拖著我習慣性地轉動。
不過,空泛的退休之夢散去,都市裡卻慢慢出現另一種人。他們在一段時間內,遠離緊張忙碌的上班族,按自己的節奏隨心所欲、緩慢而悠閑地生活著,簡單而快樂,這種人被稱作“悠客”,他們的這種狀態又被稱為“新退休主義”。
比如萬科的老大王石,就是一個極具“悠客”特征的人,在事業的頂峰他急流勇退,參與瞭登山和航海滑翔等運動,也因為這些愛好,在朋友眼中,王石如今已然是大情大性,有著一種其他商人少有的坦率。我想也許王石的經歷更符合“理想悠客”的情況——有成功穩定的事業在背後作支撐。但我這樣而更多的人則需要選擇放棄,放棄眼前的地位金錢,來圓自己的悠客之夢。
但“悠客”們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他們是在職場忙碌的若幹年間,完成對才識、財力、閱歷經驗的原始積累和對社會的基本瞭解後,才逐漸成熟並開始思考——什麼樣的工作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需要一個什麼樣的人生?
這時方可以考慮是否讓自己適時地停下來。停下來,可以是讓自己完全歸零休息,也可以是為滿足自己愛好的另一種忙碌,也可以是為下一個階段的新工作做一個愜意的過渡。
“悠客”生活的四大要點是:一、調節身心,避免‘人到中年’的積勞成疾、內憂外患;二、好好地盡做子女的孝心和為人父母的責任;三、更新自己的知識結構,給自己‘充充電’;四、嘗試為自己所愛而不是為謀生而工作,享受‘快樂並工作著’的樂趣。
弦繃得越緊,越容易失去彈性。不知不覺人們發現,今天在越來越多的場合,大傢談論的話題不再是工作和事業,而是擺脫瞭工作和事業之後想去做什麼:開店、雲遊、學習一門渴望已久的知識?從前為之拼命的工作,如今似乎成瞭自由的羈絆。
“這是我真正想做的事嗎?難道我就要以此度過餘生?”悠客的夢想於是變得分外誘人。“悠客”的價碼:有房有車再加千萬財富,一不留神,我們發現這個社會正在用各類名詞串接起不同時期的潮流:從不小心“小資”,到爭著去SOHO;在“忽然中產”後,大傢開始努力奔著“小私”去。
正如加菲貓的一句“名言”,“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比錢更重要的東西,比如說意大利面。”
談完瞭骨子裡面天生而來那種悠客的理想,我和胡莉都知道,“悠客”對我們來說是理想,也是一種需要,但其實很難在今生實現,因為我們已經習慣瞭在重負和義務下生活,自己當然可以去除一切負擔的義務,但那都僅僅是對自己而言,而對別人對後代則涉及到生命的本真和價值,那是永遠都不可能輕易拋棄的。
於是又說到2012年的世界末日,一個瑪雅人的傳說,一部好萊塢的大片,給本該普通的2012年增加瞭濃厚的末日色彩,人類終點,黑暗來臨。
其實,翻翻歷史,人們似乎總易陷入末世情結,不算那些單調的自我恐嚇,全人類范圍內的集體末日傳說就玩過好幾次,公元1000年整數關口時就嚇得半死,公元2000年時又演一遍,腳本相似,換瞭演員,都默默活著,雖然覺得不可能,卻也偶爾看看天,惴惴不安,惦記著是否要被算總賬瞭,想想自己在人類的總賬本上到底是筆支出,還是筆收入……
可這些末日都過去瞭,哪怕是南宋亡國的那絕望一幕,幾多宋人無盡悲鳴,“崖山之後,已無中國”,滿紙悲情,可中國依然在。
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不增不減、不動不滅。一分一秒、一日一年,冰冷的沒有感情,向前推進,平淡如刻刀,雕刻人生。末日不可怕,平淡歲月才是真正的殺豬刀,刀刀穿心,無痛成災。所以我無懼末日,但難解平淡。
一想到這裡,更覺得喬佈斯勇武,每一天都當最後一天過,以大勇氣破我執,平淡的日子過得虎虎生威,很多人風靡瞭半天蘋果,如果風靡的隻是產品,還真有點買櫝還珠瞭。
2012,世間已無喬佈斯,可平淡的歲月還在,這所謂末日的一年該怎麼過?能否也有勇氣,視生如死?如喬幫主,把平淡歲月,雕上自己的影子。
牽著胡莉的收,我們堅定地面向未來,同時也尋求著答案,堅信生命和時間終究會告訴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