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6月
泰國,曼谷。
「不是我不幫你,不過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生意。」雲葉豐苦笑著對張維山說。
張維山眼睛靜靜看著他:「你真的不知道?」
「我隻是猜你可能和黑道有關系,但是你具體做什麼,你的背景,說真的我不知道,我看你在這裡呼風喚雨的,完全不是當年那個和我一起為瞭抓一個毒販能拼命的那個小夥子瞭。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真像個年輕的教父。」
「哈哈!!」張維山想瞭想,然後說:「那你也不能就這樣無所事事啊,你有什麼想法嗎?」
「嗯……維山,要不這樣吧,你這邊有沒有中國的生意,我這樣比較好接手。其實做什麼不重要,經歷過這個事情後,我也算看淡瞭很多事情。」
張維山直盯著雲葉豐的眼睛說:「你真的不在乎做什麼?要知道,在泰國,可是百無禁忌的地方。」
雲葉豐用輕松的口吻說:「不就是黃賭毒嗎?還能怎麼樣,我們經歷過南美那麼殘酷的訓練,難道還有什麼不能面對的?不過如果能經常來回中國,這樣會好一些。行吧,我先休息去瞭,明天再說,你也替我想著點。」
「不去歡樂宮?」
「說真的,我對這些興趣不濃。過幾天吧。」
張維山笑瞭,問:「你會不會是同性戀啊?」
雲葉豐哈哈大笑:「滾個你蛋!」
張維山很神秘的說:「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同性戀呢?」
一句話把雲葉豐給說呆瞭,這下張維山哈哈大笑瞭:「騙你的,你他媽的也信!早點去休息吧!說實話,你身手這麼好,不做點事情,太屈才瞭。讓我好好想想,明天再聊!」
雲葉豐走後,張維山臉上陰晴不定,時而若有所思,時而面露殺機,時而又露出詭異的微笑。他看瞭看表,然後下樓,自己把車開瞭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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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雁荷在這些天,感覺做夢一樣。好像那些加在他身上的所有殘虐,一下子沒瞭!
她不用去擂臺上和那些殘酷的拳手比賽,不用被他們下流殘酷的踢打自己的女性器官,也沒有阮傢元等人找各種方式來虐待強暴她。她回憶瞭一下,從七年前到現在,隻有和張麗琴在一起的時候,才有這樣的輕松。但比較起來,那時候和張麗琴一起,還要面臨與金山角其他勢力的火拼,而這些天,她就像一個少奶奶一樣,在張維山的別墅裡隻需要被人照顧。
當然,無論在張麗琴手下的那一年多還是這幾天,有一件事情沒有變的,就是自由。在坤沙的大本營裡,關卡重重,每次出去行動,也都是集體行動,她稍有異動,就會死在亂槍之下。而在這個別墅裡,雖然沒有守衛,但是所有的窗都完全緊鎖,所有的窗也都有高精度制造的欄桿和防彈玻璃。她沒有辦法離開。
其實她也離不開,她每天一定會定期發作毒癮,但是張維山派人每天會定期給她足夠的劑量,她倒不用每次為瞭毒品都變得像個蕩婦乞丐一樣乞求。不過她體內高度的性欲卻得不到釋放,以前總有人來奸淫她,但這幾天,屋裡隻有仆人,而且張維山要求所有人不要碰她,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另一種折磨。她已經習慣瞭每天要手淫好幾次。
不過,她一直沒有明白,為什麼張維山突然對她溫和起來瞭。她在被帕拉擂臺上無限制虐打的時候,她以為自己的生命就要終結在擂臺上瞭,但是沒想到峰回路轉,她迷迷糊糊可能那天張維山離開前,也是自己暈倒前,好像有些什麼事情,但是她當時太累瞭,記憶已經模糊瞭。
這時候,聽到張維山的聲音,他上來瞭。雲雁荷知道自己論格鬥,不是張維山的對手。她索性也不再多想,就等著張維山上來。「他如果要幹我,就讓他幹吧。」雲雁荷沒有別的選擇,甚至內心居然還有點期盼。
「雁荷,這幾天休息得怎麼樣?」
這口吻讓雲雁荷無法理解這就是折磨瞭她三年的背後黑手,居然溫文爾雅。雲雁荷冷冷的回他:「張公子又要怎麼折磨我瞭?」
「呵呵,雁荷,這幾年,我有沒有折磨過你?」雲雁荷突然發現,雖然阮傢元、李志同還有邁克這些人,都在無休止的操自己、虐自己,但是這個張維山卻真的沒有動過自己……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維山坐瞭下來,然後說:「我現在與泰國軍方有些交往,不大好涉及太多人,往往隻能我帶一個人去和他們密探,我需要有個身手好,並且信得過的人和我以後處理這個事情,所以,不希望你去打拳瞭。」
雲雁荷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居然成瞭張維山「信得過」的人?她像是自我解嘲的說:「張公子,你不會忘記瞭吧?我才幾天前,被帕拉他們在擂臺上不到二十分鐘就被打得連一條母狗都不如,被他們肆意打我作為一個女人的部位,被他們當著上千人的面在臺上幹……」
「不一樣。」張維山擺瞭擺手,「帕拉出手很快,但是這種泰拳本來就適合在擂臺上短兵交接,在真正的場合下,格鬥可以利用各種環境,更別說帕拉對軍事槍械一竅不通。我們要去的泰國軍營,需要有戰術修養,還需要隨機應變。……其實,我覺得中國軍隊把你這麼快放到戰場上,就是愚蠢的,我通過多方面瞭解,包括從我姐姐那裡,我瞭解到你不僅身手不錯,也很有軍事素養。隻可惜……」
「可惜什麼……我們沒有去死,這麼沒用,被你們天天摧殘折磨,還把這麼重要的軍事機密吐露給瞭你們。而且還無休止的折磨,我們的尊嚴被你們踐踏得生不如死,我從來沒想過,我們女人的嘴都可以會變成你們的尿壺!糜一凡和羅妙竹,多麼漂亮的女孩,她們,她們,還有凌風……」雲雁荷積蓄瞭多年的悔恨淚水,終於再次流淌,她這些年被折磨得隻能拿淚水去獲得歹徒們的憐憫或者滿足他們的獸欲,但已經很久沒有去回憶自己的身份瞭。
「你比糜一凡和羅妙竹都漂亮,至少在我心裡。」張維山微微笑著,居然讓雲雁荷一下子有些心動,張維山然後嘆瞭口氣說:「你知道嗎,我們在特種兵訓練營會接受各種殘酷的拷打訓練,你可以看到我的手掌,就被一根鐵釬穿過,和你臉上一樣,留下瞭這個月牙的小疤痕,差點筋都斷瞭,還好不影響我用槍……但是,我們訓練營裡,從來沒有告訴我們,不能招供,我們堅持忍受拷打隻有一種情況,就是我們的忍受是可以爭取別的行動時間。因為,沒有什麼秘密能守住的,除瞭死亡,別無途徑,上帝發明瞭痛苦給到人類,就註定瞭沒有能無休止的忍受折磨。」
雲雁荷不得不認同,其實她為人剛強,糜一凡傲氣,羅妙竹外柔內剛,都是極不容易屈服的人,而吳春冬和凌風更是女人中的強硬派,但是,最後無一不苦苦哀求,雲雁荷甚至隱隱覺得,如果凌風沒有死去,恐怕也未必能堅持得住口供。
「我一直認為,你們中國軍人的教育和訓練是有問題的,我認識一個中國特種兵,在拷打訓練的時候也是極力堅持,我不明白,為瞭什麼?為瞭主義?還是為瞭面子?他說,他說他是中國人,不能為祖國丟臉,我想和他說,所有的人都是上帝的人。」
雲雁荷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很少張維山很少交流,這幾年,她和男人們的交流除瞭服從,就是求饒,然後就是各種淫蕩變態的叫床,今天居然有這麼一席交流,甚至覺得張維山給瞭她安慰,她這些年一直自責自己不能堅持住糯康的酷刑,泄漏重大秘密,而且屈服於這些野獸,甚至都換不來一點點憐憫。想到張維山的這些話,她突然感覺自己體內積累春藥的藥性又犯瞭,她感覺又要開始有那種手淫的欲望瞭。她故作鎮定的對張維山說:「你……你怎麼不和他們一樣……對我……對我……」
「對你怎麼?操你嗎?」張維山笑瞭笑,雲雁荷不禁臉紅瞭,但是又斜眼觀察張維山,她感覺自己的胯內已經水浸透瞭她的內褲。
「今天我還和有人說,我是同性戀……你信嗎?」張維山調笑著看著雲雁荷,雲雁荷一愣,也不知道他真的假的。張維山看她這幅神態,有句話憋著沒有說來:雲傢的人怎麼都這麼單純。他走到雲雁荷面前,把拉鏈拉開,對著雲雁荷說:「你驗驗看?」
雲雁荷早已經不是那個羞澀的處女瞭,她猶豫瞭一下後,用手伸進拉鏈,抓住瞭張維山的雞巴,發現在她的玉手下,張維山的雞巴很快就有瞭反應,她一時情動,另一隻手拉下自己的內褲,就迫不及待想把張維山的雞巴往自己的陰道裡塞。但是張維山卻把她推開瞭,他也有些激動,但他強笑著說:「沒想到當年的雲隊長,現在這麼饑渴瞭?」
雲雁荷已經不在乎他的諷刺瞭,依然抓著他的雞巴,呢喃的說:「操我……好不好……我受不瞭瞭……每天……我都好幾次要……」
張維山看著雲雁荷,任她揉搓自己的雞巴,強忍住射精,然後靜靜的說:「雁荷,也許你不信,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在草坪那裡,你拿著槍,為糜一凡出頭,我其實就愛上瞭你……我不希望你是因為春藥才想和我做愛,我有我的原則……今天,我隻能幫你解決,但我不想就這樣和你做愛。」
說著,張維山把雲雁荷的手從自己的生殖器上面挪開,把雲雁荷抱在自己身上,然後右手放在雲雁荷的陰蒂那裡,開始頗有技巧的進行搓揉,雲雁荷在他的動作下,發出愉悅的叫床聲,然後慢慢的,感覺熱流一點點一點點的從體內騰升……終於,她「啊」的一聲,陰道出現瞭極度的痙攣,她又一次得到瞭釋放。
張維山看著她,然後把硬邦邦的肉棒塞回瞭褲襠拉上拉鏈,然後說:「這種藥,他們不會再給你打瞭,白粉我會保持給你提供,隻要你能服從我的命令,至於春藥,因為已經在你體質內留下瞭根,恐怕沒有這麼快能平息,我安排廚房給你做菜多放些甘藍和薄荷,這對控制你發騷是有好處的。」
高潮過後的雲雁荷,疲倦躺在地上,她很奇怪的看著張維山,看到這個剛才幫助他高潮的男人,居然能忍著不幹她,她問:「張公子,你剛才說……你喜歡我……?那你為什麼還指使那些人這麼摧殘我?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維山停住腳步,良久,他說:「我們這種人,如果想要做成一件事情,就不得不選擇犧牲。……我雖然是父親的兒子,但剛回來的我,沒有任何實力,我需要得到阮傢元這批強力軍死心塌地的支持。很不幸,你是我能給她的最好的封賞。……這段時間,你多鍛煉,樓下就健身房和射擊場,海洛因的劑量自己稍微控制下。……另外,把逃跑的念頭放掉,現在整個泰國都有我的眼睛,你最好不要讓我再次把你送到擂臺場上被那些人狠狠踢你的屄。」
張維山留下茫然的雲雁荷,走到瞭自己房間的浴室,然後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雞巴,用手開始前後套弄,嘴裡喊著:「雁荷……」然後幾乎不到一分鐘,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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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個身長的漢子,被一腳踢飛瞭,口吐著血,盡管有些不忿,但已經沒有力氣和勇氣再反駁什麼瞭。
莫俊達踢完後,回頭看瞭看歐強,冷笑的說:「他們真是不堪一擊……」
歐強笑瞭笑,走到那個漢子面前,那漢子的身邊橫七豎八也躺瞭七八個人,有幾個明顯傷勢已經很重瞭。歐強走過去,蹲下來拍瞭拍那人的臉:「呵呵!我們叫強龍幫,你就帶著一群人搞瞭個『地頭蛇』幫,什麼意思?強龍難壓地頭蛇?」歐強每說一句,就在那人臉上狠狠打一巴掌。
那人的銳氣已經蕩然全無瞭,他咽瞭口唾沫,說:「強……強哥……有些……誤會……誤會……」
「誤會!哈哈哈哈!」歐強聽瞭大笑,「剛才你進門就說,說我們太過分,要獨霸晉門的黑道,當時我就說這是誤會,我希望朋友越多越好。可你不聽,現在你又說是誤會?」
這時候,歐強的大哥大響瞭,他喂瞭一聲,然後聽完後,笑著對莫俊達說:「阿俊和阿鵬把閔影虹這個釘子戶抓到倉庫瞭,正在玩她,要不要去看看?」莫俊達眼睛一亮,但笑說:「我不去瞭,這裡還有一堆殘局呢。」然後歐強往外走瞭,莫俊達趕緊問:「老大,這孫子怎麼辦?」
「把他雞巴剁瞭喂狗吧。」歐強很隨意的說道。
「哦!」
等歐強走出門,剛上車的時候,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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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鵬把閔影虹按住,解開反綁著雙手的繩子。然後和阿俊把由於害怕而渾身不住顫抖的女服裝店小老板架到房間中央,用滑輪上垂下來的繩子牢牢地把舉過頭頂的雙手捆住,搖動滑輪將閔影虹吊瞭起來,使她雙腳剛剛能站在地面上。
閔影虹隻有十八歲,因為不打算上大學,所以就開瞭這麼一個服裝店。她雖然年輕,但是愛看一些香港時尚雜志,自己長得也很嬌小動人,經營瞭這麼一個頗有品味的服裝店,自得其樂。這個服裝店所在的位置旁邊雖然都破舊不堪,但她的店裡裝修得很有港式風情。當時這個店鋪價格不高,她向父母要瞭些錢,買瞭下來。但沒想到剛經營不到一年,就要拆遷,她實在樂意,覺得心血全白費瞭。她性格很潑辣,而當時的馬曉又有些拿女人沒辦法,結果讓閔影虹更是不讓步,到瞭後面,阿俊派瞭幾撥人,閔影虹都不買賬。
但這時候這個女服裝店小老板的眼睛裡一直充滿著驚恐和緊張,她不是處女,和男朋友已經發生過瞭,所以完全能預感到這兩個傢夥要對自己做什麼,可嘴被膠帶封住說不出話,隻好拼命搖頭和扭動著成熟豐滿的身體。
見女人已經被吊好,兩個傢夥開始淫笑著圍著閔影虹轉瞭起來。
阿俊伸手隔著襯衣捏瞭捏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對他的同夥說:「阿鵬,天天在店裡做小老板的女人和街頭的婊子就是不一樣!皮膚這麼有彈性,一點都不松弛,彈性很好呢!」
阿鵬正把手伸進女服裝店小老板的裙子,在勻稱豐滿的大腿上摸瞭兩下說:「阿俊,這裡也是。嘖嘖嘖,很結實,沒有贅肉。這個娘們平常一定很註意運動!今天咱倆可走運瞭!」
綁著雙手吊起來的閔影虹幾乎要暈過去瞭。她使勁搖頭,嘴裡拼命發出「嗚、嗚」的聲音,豐滿的身體搖擺不已。
阿俊用手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臉蛋,慢慢地說:「美女,想說話嗎?可以,不過你不許大叫!否則、就把你扒光瞭丟到大街上!讓所有人都看看光屁股的女服裝店小老板的樣子!」
閔影虹趕緊點頭。
阿俊輕輕地揭開粘在閔影虹嘴上的膠帶。
膠帶一揭開,閔影虹趕緊深深地喘瞭口氣,平靜一下緊張的心情,接著說道∶「你們知道你們現在是犯罪嗎?快放瞭我,然後去警察局自首!」
「啪」女服裝店小老板被阿俊狠狠地抽瞭一個耳光!
「臭娘們!想嚇唬我們?!你不想想警察和我們老大是什麼關系?開個小店做老板很瞭不起嗎?扒光瞭和其他女人都一樣!」
說著,他動手來撕閔影虹的襯衣。「嘶啦」一聲,粉色的襯衣上半截的被撕破瞭,露出裡面的黑色的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
「別!住手!」女服裝店小老板驚慌地小聲叫著,吊起來的身體努力向後退著。「你們別碰我!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拆遷的事情嗎,這個……這個再商量……」
「你有覺悟瞭?可以商量瞭?這不錯!不過、我們還想看看女服裝店小老板主演的色情片!如果您這麼個又出名又漂亮的女人主演三級片,放到香港去播,哈哈,那一定賣座!!」
「啊!」閔影虹心裡驚叫著,這些傢夥看來不僅為瞭拆遷的事情綁架自己,而且還要強迫自己拍色情電影??!如果這樣那自己可就全完瞭!就是想再在這裡生活都不可能瞭!她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的沖動瞭。
想到這裡閔影虹再也受不瞭瞭。她大聲地尖叫起來:「不!你們不能!混蛋!快放開我!混蛋┅┅」
不等她叫完,阿俊已經捂住瞭她的嘴,接著惡狠狠地給瞭閔影虹柔軟的小腹一拳!接著罵道:「臭婊子!告訴你不要叫!!」
閔影虹被打得差點昏過去,豐滿的身體立刻痛苦地扭曲起來。
阿鵬過來又用膠帶將女人的嘴封上,對阿俊笑著說:「強哥,咱們還和這個娘們羅嗦什麼?快動手吧!我已經忍不住瞭!」
「好,你去把攝像機打開!他媽的,剛買來還不大會用呢,弄壞瞭當心老大扁你,你當心點。」
女服裝店小老板知道悲慘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嘴裡絕望地發出「嗚嗚」聲,成熟性感的身體抖動不已。
兩個傢夥貪婪地看著這個陷入絕望痛苦中的嬌貴的小女人,如此時尚的小美女如今可以任自己擺佈,使這兩個流氓無比興奮。
阿俊對阿鵬說:「阿鵬,你小子先忍一會!看我的!我得好好收拾一下這個驕傲小賤屄!」說著,他雙手開始在女服裝店小老板身上亂摸起來。
閔影虹感到極大的侮辱,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阿俊放肆地揉搓著女人柔軟的胸膛,說:「怎麼?是不是覺得不舒服瞭?我給你放松一下!」
說著,他開始解女服裝店小老板襯衣上殘馀的幾個紐扣。他每解開一個,女人的身體就一陣哆嗦,悲哀的眼睛裡已經開始流出瞭淚水。
他將襯衣從裙子裡拽出來,扣子全部解開,女服裝店小老板性感美麗的上身已經露瞭出來。
阿俊接著輕輕拽著包裹著美麗的乳房的胸罩,將手伸瞭進去,立刻觸到瞭兩個溫暖而有彈性的肉團。他淫笑著使勁捏瞭捏女人的乳房。
閔影虹立刻羞得滿臉通紅,除瞭自己的男朋友,女服裝店小老板還從沒被別人摸過自己驕傲的胸部,她羞辱得拼命搖頭,眼睛裡露出企求和悲哀的神色。
阿俊更加興奮,他將手伸到女服裝店小老板背後,解開瞭胸罩的扣子,將胸罩從美麗的身體上拽瞭出來。女人嘴裡發出一聲含糊的驚叫,身體猛烈地扭瞭起來,敞開的襯衣裡面兩個肉感十足的乳房跟著抖動起來。
阿俊的眼睛裡射出貪婪的目光,看著兩個雪白細膩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瞭。他伸手輕輕揉著肉團上面那兩粒嬌嫩的紅櫻桃,還把臉湊過去聞瞭聞,說:「嘖嘖,沒想到這小賤屄的肉可真是香啊!」說著,他竟然使勁在那乳房上咬瞭一口!
閔影虹一陣疼痛,再加上被下流的傢夥這麼凌辱自己驕傲的乳房,眼淚立刻大滴大滴地掉瞭下來。
在旁邊的阿鵬實在受不瞭瞭,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瞭。他過來不等阿俊吩咐,就粗魯地將女服裝店小老板的裙子用刀割開,撕扯下來。
閔影虹感到下身一陣哆嗦,裙子已經變成破佈掉在瞭腳下。阿鵬正隔著褲襪和白色的內褲在她豐滿勻稱的屁股和大腿上摸著。
女服裝店小老板心裡大叫著∶不!快停下來!她知道那邊的攝像機正在將自己被凌辱的過程拍下來,誰知道這兩個傢夥還要幹什麼?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冰涼,褲襪已經被撕破,阿鵬正在使勁撕扯著自己的內褲。閔影虹立刻拼命地搖擺著肥大的屁股,使勁掙紮。
阿俊這時拿來瞭一支皮鞭,他示意阿鵬走開,接著來到閔影虹身後說:「賤女人!我要狠狠地收拾你!」
說著,他揮舞起鞭子,朝著正搖晃著的屁股抽瞭下去!
一聲沉悶的聲音,閔影虹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內褲似乎也被抽破瞭。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挨過打,更別說被男人扒得半裸吊起來打。屈辱的女服裝店小老板立刻哭瞭起來,她的心理已經快要崩潰瞭。
阿俊看到圓滾滾的屁股上挨瞭一鞭子後,白色的內褲立刻裂開一道,裂開的地方露出一道暗紅的血痕和一些雪白的肌膚。他立刻感到瞭難以遏止的快感,更加用力地揮舞著皮鞭抽打起來。
女服裝店小老板豐滿的身體隨著皮鞭接連落在屁股上,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嘴裡不斷發出含糊不清的哀叫,不停搖著頭,頭上盤著的烏黑的頭發也披散瞭下來。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完瞭,自己被凌辱和拷打的場面已經都被拍瞭下來,接著肯定還有更可怕的遭遇在等著自己。
阿俊見女人豐滿的屁股已經被打得傷痕累累,他又獰笑著朝女服裝店小老板後背揮舞起鞭子。
閔影虹感到皮鞭又不斷落在瞭自己後背上,她在痛苦和羞恥中絕望地掙紮瞭一會,終於昏迷過去。
兩個傢夥見剛剛還掙紮扭動的身體已經不動瞭,看到原來光滑細膩的後背已經佈滿傷痕,襯衣也被皮鞭抽打得破爛不堪。阿俊停瞭下來,他過來將破碎的內褲徹底撕下來,又將破爛的褲襪扯破擼到勻稱的大腿上,然後來到女服裝店小老板面前。
閔影虹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閉著眼睛昏迷著,烏黑的頭發披散在臉上。
阿俊讓阿鵬拿來一盆涼水,先將女服裝店小老板嘴上的膠帶拽下來,然後將涼水潑向瞭昏迷的女人。
閔影虹輕輕呻吟著,慢慢地睜開眼睛。蘇醒過來的女人感到自己屁股和後背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除瞭破碎的襯衣、褲襪和腳上的高跟鞋,已經全部赤裸瞭。她立刻驚叫起來,下意識地晃動著被捆綁著的雙手,兩條勻稱的腿緊緊地夾瞭起來。
阿俊哈哈笑著:「小臭娘們,還知道害羞呢!」
說著,他讓阿鵬使勁將女服裝店小老板的雙腿分開,露出瞭水淋淋的下身。
閔影虹羞恥地反抗著,哭泣著哀求:「不要、你們放瞭我吧!啊,你、你們不要啊!」
阿鵬一面掰開女服裝店小老板的雙腿,一面將手指朝女人茂密的草地裡那迷人的陰戶裡伸去。
「賤貨,現在說什麼都已太晚瞭!你給我乖乖地合作,還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說著,阿俊推開阿鵬,自己一把將女人身體拉過來,開始在閔影虹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摸瞭起來。
閔影虹羞恥地閉上眼睛,不敢大聲叫,隻有無奈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小聲地呻吟和哀求著。
忽然,她感到一個火燙的東西在自己小穴周圍動著,她睜開眼睛一看∶阿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瞭褲子,粗大的肉棒怒挺著朝自己的小穴插來!
她驚恐地叫著,猛地掙脫出來,身體拼命向後退著。
可閔影虹的雙手被捆綁著吊著,她剛退瞭一步就被繩子拉瞭回來。
阿俊惡狠狠地罵著:「臭娘們,都到這種地步瞭還假裝矜持?」說著,他可怕的肉棒已經狠狠地插進瞭緊縮的肉穴!
一陣劇痛從毫無準備的肉穴裡穿透上來,閔影虹發出沉悶的慘叫,腦袋裡轟地一聲。她羞辱的眼淚不停地流瞭出來,自己終於沒能逃脫被奸污的命運!閔影虹知道自己被奸淫的一切場面都已經被攝瞭下來,閔影虹作為女人的最後的自尊和矜持徹底破碎瞭。
粗大的肉棒兇猛地在年輕的服裝店女老板的身體裡進出著,一陣陣疼痛和悲哀襲擊著可憐的女人,閔影虹不停地哭泣、哀叫,赤裸的身體絕望地扭動著。
昏暗的倉庫裡充滿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這時候女服裝店小老板已經被從吊著的滑輪上放瞭下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她全身上下隻剩下腳上的高跟鞋和腿上破爛瞭絲襪,優美的的身體全部赤裸著,雪白細嫩的後背和屁股上傷痕累累,乳房和大腿上滿是被施暴後留下的淤青,整個樣子慘不忍睹。
阿鵬過來對阿俊說:「阿俊,剛才的全都拍下來瞭!效果不錯!這個娘們表演得還真他媽精彩!比三級片裡的過癮多瞭!」
阿俊過來踢瞭趴在地上的女服裝店小老板一腳,說:「阿鵬,還沒完?架好攝像機!接著拍!」
閔影虹現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瞭,被阿俊踢瞭一腳,隻能呻吟著抬起頭,哭著說:「你、你們饒瞭我吧!別、別拍瞭!」
阿俊獰笑著說:「賤貨!你以為這麼快就完瞭?好戲才剛剛開始!」
說著,他把赤裸的女人拉起來道:「臭娘們,跪下!」
閔影虹一想到平日裡打扮得像個小明星一樣的自己竟然要赤裸身體跪在這個流氓面前,任他們玩弄而且還要被攝像機拍下來!閔影虹羞辱難過得哭瞭起來,但她不敢反抗,隻好順從地掙紮著剛遭到殘酷奸淫的身體,乖乖地跪瞭下來。
閔影虹正低著頭閉著眼睛哭著,忽然感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伸到瞭自己嘴邊,她睜眼一看∶原來阿俊將他那又怒挺起來的肉棒伸到嘴邊!
「臭娘們!來替老子吹簫!」
閔影虹立刻把頭扭到一邊:「不!不!我、我、……」
「什麼?敢拒絕!」說著,他使勁拽著手裡捆著閔影虹手腕的繩子向上拉,閔影虹被反綁的手臂立刻感到瞭一陣劇痛,尖叫起來。
「快吹!賤貨,是不是想皮肉受苦?」阿鵬也在女服裝店小老板身後掄起瞭鞭子。
聽見皮鞭在空中發出的可怕的「啪啪」聲,閔影虹不禁渾身哆嗦。從來沒吃過什麼苦的她已經被今天的殘酷虐待嚇壞瞭,她心裡恨不得立刻死瞭。
正猶豫著,皮鞭又狠狠地落在瞭修長的大腿,眼看著自己雪白細嫩的大腿上出現一道鮮紅的血痕,閔影虹馬上渾身發抖。她再也不敢堅持瞭,隻好閉上眼睛,慢慢地將阿俊那粗大的東西吞進小嘴裡。
阿俊馬上抓住閔影虹的頭,不等女服裝店小老板反應過來就使勁地在她的紅唇間抽動起來。
閔影虹感到粗大的東西猛地伸進喉嚨裡,接著又抽出來,然後又伸進去。她被插得喘不上氣,使勁扭動身體,發出「嗚嗚」的呻吟,被捆在身後的雙手亂抓起來。
阿俊感到在這個平日高高在上的女服裝店小老板嘴裡抽插無比痛快,他不斷挺著腰,喘著粗氣說:「臭娘們,用舌頭和嘴唇吸!用力!」
閔影虹已經被捅得快要昏過去瞭,她的意識已經不清楚瞭,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突然,女人感到自己嘴裡的東西一陣發熱,一股又腥又熱的液體湧瞭進來。她立刻拼命地搖著頭,可隨著呼吸那惡心的東西不斷流進瞭喉嚨裡。
阿俊滿意地將肉棒抽出來,看著屈辱的女服裝店小老板艱難地喘息著,嘴角不斷流出自己的精液和女人的口水,流在瞭雪白的脖子和豐滿的胸膛上。
閔影虹已經說不出話瞭,令她感到無比屈辱的是竟然被迫為這麼一個下流的傢夥口交,而且還吃進瞭不少他的精液!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瞭,原來是歐強到瞭。
看見這個人,阿俊和阿鵬立刻恭敬地放開瞭受到凌辱的女服裝店小老板說:「老大,您吩咐的事我們已經做瞭!這個娘們的醜態我們都拍下來瞭!」
閔影虹聽見兩人的話,艱難地回過頭,想看看這麼惡毒凌辱自己的人,結果看到居然是一個面貌英俊的青年。
歐強看到閔影虹赤身裸體跪在地上,屁股和後背鞭痕累累,嘴角和胸前還沾著精液的難堪樣子。冷笑著:「怎麼樣?閔老板!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閔影虹聽見這個傢夥的羞辱,痛苦地低下頭不說話,看到閔影虹這個樣子,自己不僅也開始性欲沖動起來。他將女服裝店小老板拽起來,推到桌子邊,說:「閔老板,我這裡也累瞭,來讓我幹一幹。……對瞭,帶子都錄下來瞭吧?……閔老板,你要是今天沒讓我滿意,估計所有晉門的錄像廳和錄像帶出租店,都會開始放放你現在樣子咯?呵呵!」
說著,他將閔影虹臉朝下按到桌子上,命令女人雙腿分開站好。閔影虹已經徹底絕望瞭,到瞭這種地步隻有聽他們擺佈。
歐強看著佈滿傷痕紅腫的屁股,冷冷的著將手指插進瞭女服裝店小老板淡褐色的菊花蕾中!閔影虹立刻知道他要幹什麼瞭,她從來沒有過肛交的經驗,驚恐地哀求起來:「別、不要動那裡!我、我、你放過我吧!」
女服裝店小老板悲哀羞恥的樣子使歐強越發興奮,他也不再用手指瞭,乾脆掏出傢夥對著女服裝店小老板的屁眼塞瞭過來!
閔影虹一陣絕望和驚恐,她趴在桌子上的上身猛地挺瞭起來,綁在身後的雙手使勁推著壓過來的男人,拼命叫瞭起來。
阿俊過來使勁地按住女服裝店小老板的身體,揪住她的頭發用力將她的頭砸在桌子上罵道:「賤貨!不許亂動!」
閔影虹隻覺得自己的頭被砸在桌子上,立刻眼前冒出一片金星,身體馬上癱軟下來。緊跟著自己的身體後面的小洞裡就是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她感到一個堅硬粗大的東西粗暴地從自己肛門裡插瞭進來!
女服裝店小老板像瀕死的野獸一樣發出尖銳的悲鳴,頹然地癱軟下來昏死過去。
歐強奮力在失去知覺的女人被撕裂的肛門裡肆虐著,過瞭一會長出一口氣,抽瞭出來。
看著昏迷的女服裝店小老板赤裸的身體慢慢順著桌子滑下來,被奸淫的屁眼裡流出白濁的精液和鮮血,一直流到瞭破爛的絲襪包裹著的勻稱的雙腿上,幾個傢夥發出滿足的獰笑。歐強拿起大哥大,撥瞭個號碼:「喂!司空總,最後一個釘子戶不是問題瞭,你明天安排人過來簽約吧。」
但電話那頭的司空談有些心不在焉,在他面前,正放著一張懷孕通知書!而他對面,坐著的竟是有些得意和愉快,但更多的是有些不安的蔣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