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7月
蔣依依從來沒有見過司空談這樣,司空談以前也有過默不作聲的時候,但一般他都會在別人背後去冷靜思考,在所有人面前,他表現的更多的是自信積極的一面。但蔣依依告訴他自己懷孕瞭以後,司空談居然沉默瞭將近半小時。
蔣依依的臉色從緊張到期盼,又到緊張,然後到瞭難過與悲傷……
「司空總,你是不是覺得這孩子,可能不是……你的……?」
司空談現在其實心很亂,表面上他在思考,其實對他來說,這也是從來沒有遭遇過的。他懷疑這個孩子的基因嗎?也許吧,畢竟蔣依依的職業,是會和不同的人做愛的。關鍵是,他還沒做好去有下一代的準備,下一步怎麼辦?和蔣依依結婚嗎?和一個妓女甚至是妓女的師父結婚?有瞭孩子誰來照看?
蔣依依的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然後故作堅定的說:「司空總,我知道……你放心,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我自己養……」她眼淚止不住瞭,然後她強行遏制住自己哽咽的聲音:「但是……這個孩子……不會是其他人的……最近幾個月,我每次都不讓他們射進來的,很多時候用手、用嘴、用屁眼就幫他們弄出來瞭,反正是個男人都喜歡幹屁眼……上次歐強操我的時候你也看到瞭,他也沒有射……」
「好瞭,讓我想想……」司空談不耐煩的打斷瞭她。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瞭,「進來!」
進來的是歐強:「司空總,你找我?」
「嗯,現在局勢比較微妙,我找你來商量一下……依依,你不用走,一起聽一下。」
「……我打算在雲南安排一個自己人,帶著幾個兄弟在那邊開辟一下。現在勐臘是我們的重要中轉,因為坤沙依然不支持把海洛因銷給中國,所以張維山打算把湄公河作為關鍵運輸路線,這條路線上已經被他完全控制,我們不僅可以把海洛因從泰國和越南運過來,還可以把我們研制的新型毒品從中國運出去。」
「要不我過去?」
「用不上……需要一個信得過也能打的兄弟,得單純一點,這個地方很可能每天都有上百萬的貨進進出出,要一個可靠的人。」
「馬曉吧!能打,而且心眼比較直,不會背叛我們。」
「嗯,但另外一個地方就比較麻煩瞭,按道理你去最好,但是現在晉門這邊也很麻煩。……我和你說起過,我們在西北的龍口西,有一個麻黃草種植中心。泰國那邊的張維山說,他想派得力幹將到龍口西來幫我們一起照看。坦誠的講,他們的力量來幫助我們,確實能解決軍事力量問題和確保銷量,另外畢竟中國內地他們沒有根基,倒不怕他們越狙代庖,但是,還是要一個綜合能力很強的人,在那裡周旋各個關系。」
「……看來,隻有讓莫俊達去瞭,他身手是我們裡面最好的,小時候就去少林寺練過,另外人也冷靜……但這樣,我兩個幹將都分出去瞭,對瞭,你剛才說,晉門還有什麼麻煩?」
「依依,你說一下糜一凡的事情。」
「嗯,有一天,我看糜姐姐背著我們哭,一開始我還以為她隻是想起瞭什麼以前的事情,但是我發現她總是不敢離開司空……總傢的別墅和咱們的防空洞俱樂部,總是擔心有陌生電話打進來,後來我就和司空總說瞭。」
「後面我來說吧,我是發現上次一凡和雪帆聊過後,當天晚上她回自己的住處,第二天就沒來上班,後面幾天神情恍惚,加上依依的反饋,我就偷偷派人去跟蹤瞭她……因為這個事情確實有些蹊蹺,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所以就沒找歐強你的人,別見怪。後來居然發現真的有人跟蹤他,我派的人去試探瞭一下,但是不敢招惹他們。」
「是不是泰國那邊的人,怕一凡姐泄漏他們什麼事情?甚至一凡會不會就是他們派來……」歐強擔心的說。
「監視我對嗎?……我前天打電話給瞭維山,維山倒坦率,說一凡這邊有點小秘密,怕泄漏出去誤他的事,但和我們之間生意無關。他說反正他也警告過一凡瞭,後面他可以不讓人跟蹤她瞭,但是希望我能提醒一凡不要惹事,同時也希望我不要去追問這個事情。……其實我隻知道一凡曾經是中國女兵,好像還和雪帆的一個什麼妹妹當過戰友,後來好像是打仗失散瞭,糜一凡就被迫做瞭……那行,其它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那不就沒事瞭嗎?」
「但是,我看到更復雜的事情……因為據我派出去的人反映,跟蹤一凡的人,是閩南口音,而且據說不像本地口音。金山角的人以前幾乎沒有在晉門的勢力,而這個口音如果僅僅是晉門一帶口音,我勉強能認為可能是他們通過在雲南的中國人到這裡開始發展的力量,但我非常懷疑,這些人……搞不好是臺灣來的黑幫。」
「什麼?!臺灣來的黑幫?!」
「張維山的哥哥叫張維邦,是個瘸子,他加入瞭竹聯幫,竹聯幫的靈魂人物陳啟禮前年出獄瞭。對照情況來看,他們在生意上希望切入內地,是很有可能的。而且,竹聯幫和國民黨的情報機構關系很密切,他們很可能還承擔瞭間諜的作用。所以張維山讓他哥哥派人在這裡幫他做點小事情恐怕很容易,隻是沒有想到我能識破。」
「這下我們得當心瞭!」
司空談苦笑說:「歐強老弟,搞不好事情比你想得還要麻煩,我得到消息,香港和澳門的14K黨,好像也發現瞭晉門的市場,也要派人來瞭,兄弟啊,看來咱們最近太高調瞭……順便說一下,14K黨的龍頭夫人,也是坤沙的女兒。」
「我靠!這個坤沙說是說不賣毒品給中國人,結果他的兒子女兒,從三個位置來進入中國,而且看到瞭晉門這個沿海的關鍵城市,太有心機瞭!」
「我覺得他的目的可能不是為瞭毒品……也許,也許是想留退路吧。……但問題是,這樣一來,我們人手不夠瞭啊,我們得招納人才,但是怎麼辦呢……」
司空談看瞭看歐強又看瞭看蔣依依,慢慢的,他有主意瞭,他笑瞭笑說:「這樣吧,我們和市裡商量下,再和來江新的外商協會聊一下,其實可以搞一個武術大賽,我們可以通過大賽發現一些人才!……對瞭,避免萬一有人認為這裡面有黑社會嫌疑,我們同步再搞青年歌手大賽、話劇大賽,對瞭!搞一個晉門文化節,就放到八月一日建軍節!」
歐強和蔣依依聽瞭都很興奮,歐強說:「我馬上去安排一些事情,另外也安排俊達和馬曉做好準備。」說著,就要出門。
「等等!歐強,你有女朋友瞭嗎?」
歐強不知道為啥司空談這麼問,笑著說:「雪帆姐算嗎?……還有依依。」
「呵呵!恐怕以後你得少一個女朋友瞭,在藝術節開幕的第二天,八月二號,我準備和依依結婚!……歐強,你也定定心,這次藝術節上,也找一個看得上的吧!玩歸玩,老婆還是要有一個的。」
一直到歐強離開,蔣依依都呆著,她實在不敢相信剛才司空談說的話,此時此刻,她覺得世界是這麼的美好!她,居然可以成為司空談的妻子!!她終於最後忍不住,「哇」的一聲哭瞭出來。
司空談笑著說:「怎麼瞭?受委屈瞭?我又不是山大王,搶親啊?」
蔣依依一邊哭一邊笑:「司空總,我……」
「還叫我司空總?」
「……談哥……老公……我……我……真的很高興……很高興……」突然她說,「老公,你要不要現在操我?我想要,我想要!」
「別啊……會把裡面的寶寶給弄傷的……」
「老公,你可以操別的地方的,我全身都是你的,你隨便操,隨便操……」蔣依依淚痕沒幹,就急著把司空談的拉鏈拉開,紅紅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含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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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破舊的倉庫,一個女孩渾身赤裸的被綁著手,旁邊的兩個打手估計是剛剛折磨完這個姑娘,已經累瞭,正呼呼大睡,旁邊有個大哥大放著。那個裸身的女孩,眼睛不停閃爍,最後偷偷拿起來電話,撥瞭110。
「喂,晉門市公安局!」
在中國,110報警電話是八十年代末期才開始使用,此時的報警號碼隻是機械的轉接到各地公安局,尚無幾十年後的全國網絡水平。當裸身女孩打通這個電話後,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緊張,在對方的催促下,突然想到一個人的名字:「我……我找……甘芷蝶……」
漫長的等待後,終於聽到瞭甘芷蝶的聲音,女孩開始激動的哭喊:「芷蝶!我是閔影虹,我,我在甘泉路後面的一個倉庫,你快來啊,有人——」電話啪的一生被搶瞭過去掛斷,沒有經驗的閔影虹話還沒有說完就電話被搶瞭過去,阿俊一個巴掌狠狠甩在閔影虹臉上:「居然敢偷我們的電話報警?!」
閔影虹痛苦的閉上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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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影虹沒頭沒腦的電話讓甘芷蝶很麻煩,如果向隊長王方帶警隊去,又說不清前因後果,但不去,又不知道閔影虹到底遇到什麼事情瞭。其實她和閔影虹的關系也就是去閔影虹的服裝店買過衣服,兩人比較聊得來而已。在閔影虹遇到危險後,反而第一想到的人就是這個年輕的女刑警瞭。
甘芷蝶是三年前加入警隊的,因為在警校的格鬥水平很高,是女警裡面的佼佼者,被同樣是女人的葉雪帆賞識,就安排在王方手下做女刑警。這三年,能幹的她居然能獨立破獲很多案件,葉雪帆近期也想提拔她。甘芷蝶仗著藝高膽大,打算自己去甘泉路看一下,那邊是有幾個廢棄倉庫,應該不難找,隻是沒有人用瞭,那一帶會比較偏僻。
甘芷蝶對那一帶不算陌生,她挨個找瞭找閔影虹所說的倉庫,終於在一個倉庫門口聽到裡面發出「嚶嚶」的聲音,她用勁拉來倉庫的門,居然沒有鎖!倉庫門一開,甘芷蝶讓眼前的情景大吃一驚!
閔影虹全裸著,呈大字型被捆綁在刑架上。但她的一頭秀發早已散開,凌亂地披散著,遮住瞭半邊俊美的臉龐。她那赤裸的身體上,既有皮鞭留下的暗紅色的鞭痕,也有軟鞭留下的青紫色的鞭痕,豐滿的乳房雖然沒有經過鞭打,但卻佈滿瞭淤青的指痕和牙印。她的陰部一片狼藉,大腿內側到處都是幹涸的精液和淫水。
除瞭閔影虹以外,倉庫內好像已經沒有其他人瞭。甘芷蝶趕緊走瞭進來。
「唔……唔……」
年輕的女刑警穿著警服過來,她的肌膚和深色的警服相輝映,顯得尤為晶瑩雪白。
盡管如此,閔影虹依然一眼就將甘芷蝶認瞭出來,眼看她走瞭進來,不禁不停地搖著頭。但歹徒早就用從她身上剝下來的內褲塞在瞭她的口中,使她隻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甘芷蝶隻道女服裝店小老板可能因為長時間受辱,看到自己前來營救,燃起瞭脫身的希望,於是快步走上前去。不料才走瞭一半的路程,突然一張大網從空中罩下,同時從倉庫兩側的柱子邊上竄出幾個個歹徒,為首的正是田俊和楊鵬。
女刑警這才意識到自己中瞭埋伏,待想要躲閃卻已經來不及瞭。她隻移開瞭兩步,大網就已罩落在瞭她的頭上。幾個歹徒迅速將這張網一收,就將甘芷蝶全身都裹瞭起來。眾人猛地一拉,甘芷蝶就順著網的去勢摔倒在瞭地上。
田俊一看女警官已經被制住,立即沖瞭上來,對著倒地的她就是一陣猛踢。另幾個歹徒也一起加入,無數隻腳蹬在瞭甘芷蝶那柔弱的身體上。可憐女警空有一身高強的格鬥術,卻被困網中,根本無法反抗。隻見她那苗條的身體抽搐著,不停地呻吟瞭起來。
「啊……啊……啊……」
楊鵬道:「原來是個女警,這麼自不量力,一個人跑瞭過來!來!你們把她拉出來,看看是究竟是誰。」
其餘幾個歹徒將甘芷蝶從網中取出,分別抓著她的手腳,將她呈「X」字型抬到瞭田俊和楊鵬的面前。由於女警官裡面穿的襯衣較短,此時下擺縮瞭上去,裸露著一截白玉般的纖細腰身和小巧的肚臍,顯得頗為性感。
田俊一看這個架勢,覺得未免太費勁瞭,道:「還是先把她綁起來。小心些,看看她帶槍瞭沒有。」
歹徒們接到命令,將甘芷蝶臉朝下摔在瞭地上。她隻來得及利用歹徒放開她雙腳時,踢倒瞭一個敵人。但論力量女警自然不能和男人們相比,隨即手腕和腳踝就全被人按住。歹徒將她的雙臂反剪到身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把她的手腕和腳踝都綁瞭起來。
隨後,她又被兩個男人挾著手臂提瞭起來,連拖帶拽地拉到瞭田俊和楊鵬的面前。
甘芷蝶臨危不亂,冷冷地道:「你們想幹什麼?快放開我!襲警是什麼罪你們知道嗎?」
楊鵬上來大手一揚,已經重重地打瞭甘芷蝶一個耳光,道:「我操你個騷屄,這個時候你還敢回口?」
甘芷蝶繼續道:「你有膽子就再……啊……」
女警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個耳光打瞭上來。楊鵬年輕,但身材魁梧,下手很重,直打得她眼冒金星,喉口發甜,鮮血沿著嘴角流淌瞭出來。
田俊道:「我們警局有線人,你是一個人來的,局裡都不知道吧!今天你就是死在這裡也沒人知道!」
甘芷蝶道:「難道,你們……啊……」
驚呼聲中,女警的T恤領口竟被粗暴地撕開,露出瞭裡面的白色半截背心胸衣的衣襟和陷入的乳溝。男人的雙眼貪婪地盯著她那沒有被胸衣遮掩住的賁起的胸肌,發出瞭淫邪的光芒。
「甘警官是吧?現在,已經知道你是一個女刑警,你說還能放過你嗎!對付女刑警,我們素來有我們的辦法。」
甘芷蝶被猛地推向瞭一張桌子。她被反綁的雙手被田俊用一隻大手抓著,上身被臉朝下按在瞭桌面上。女警隻覺自己的下身一涼,警褲和窄小白色內褲先後被扒到瞭雪白柔美的大腿上,一對渾圓的玉臀赤裸在瞭男人們的眼中。
田俊的一手抓著甘芷蝶被捆綁的手腕,一手拽著她的秀發,把她的上身牢牢地按在桌面上。女警隻能竭力扭動著赤裸的臀部,但男人的生殖器還是很輕松地突破瞭她那稀疏的陰毛,從她的陰道口刺入瞭她的體內。田俊的雞巴極為粗大,從甘芷蝶那幹燥的陰部刺入,使她痛苦地呻吟瞭起來。其餘的幾個歹徒則跟著發出瞭淫邪的笑聲。
「啊……啊……啊……啊……」
甘芷蝶其實還是處女,隻是因為長期訓練,處女膜損壞瞭而已。她實在沒想到這麼快就遭到瞭歹徒的強奸。隨著男人的生殖器在她的體內猛烈地抽插著,女警處女的身體一次次地弓起,清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發出瞭一聲聲的呻吟。
田俊極為興奮,甘芷蝶的處女陰道緊緊地夾著他的生殖器,使他每一次抽插都要用上不小的力量,而看著女警那充滿彈性的臀部隨著她的掙紮在眼前晃動,也給他帶來極大的視覺享受。這使得在場的歹徒都完全沉浸在瞭歡愉之中。而平日裡潑辣精幹的閔影虹,這時候隻能嘴裡含著自己的內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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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雪帆看著眼前這個萎縮的中年人,從內心油然升起一股厭惡感,不曉得為什麼,這個中年人雖然對她畢恭畢敬,但是葉雪帆依然覺得這個中年人的眼睛充滿欲望。
「你就叫陳山狗?」
「是……是……警……警官……我就叫陳山狗,男,今年三……三十五,豐阜人,職業,無……無業……」
「知道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嗎?」
「不……不知道……警官我……沒……沒做什麼啊……」
「我姓葉,是本市公安局局長。」
「啊!葉……葉局長……我真的沒有……沒有……那個錢包是我撿來……撿來的……」
葉雪帆並不關心他偷沒偷錢包的事情,即便偷錢包也不是在她轄區。她來晉門一年後,一直後悔對雲嘉雨的陷害,但連一個人都不敢說,唯一知情的賈同方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接受再教育。但她記得當時賈同方說過,那個人販子叫陳山狗。她抱著一絲希望,通過私交和從南嶺為輻射到處熟悉的省市的公安局,去搜尋這個叫陳山狗的人。但她一直感覺希望渺茫,因為陳山狗這個名字是真是假不知道,也隻知道大概現在三十來歲,曾經做過拐賣的勾當而已。
但沒想到,正好在青嶼市,他們剛剛在收容所扣押瞭一個沒有暫住證的遊民,就叫陳山狗,在1987年涉嫌拐帶人口被提審,但證據不是很充分,最後隻判瞭兩年禁錮他人罪。這些信息讓葉雪帆感覺到瞭希望,所以讓當地的警方故意把陳山狗放瞭,然後找瞭個由頭又再次正式拘留,這樣就便於警方與警方過渡。倒黴的陳山狗居然就這樣陰差陽錯的走到瞭葉雪帆面前,莫非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葉雪帆看著陳山狗,先是不經意的問:「你在1984年的時候,是從事什麼職業?」
陳山狗苦笑著說:「葉局長啊……都過去六年瞭,我不記得瞭啊,你不知道啊,我在牢裡兩天,天天被他們整啊……人都傻瞭……」說著他眼淚水噼裡啪啦流瞭下來,「葉局長啊,不怕您笑話啊,我的屁股眼都,都……」
「呸」,饒是葉雪帆百無禁忌的一個人,也被他惡心瞭一下。葉雪帆心念一動,突然厲聲喊瞭一聲:「雲嘉雨!!你認識嗎?!」
「啊!」陳山狗腦袋「嗡」的一聲,面色發白,癱瞭下去!
真的是他!!!葉雪帆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找到正主瞭!她顫抖的問:「她……她現在在哪裡……」
這時候的陳山狗嚇壞瞭,哪裡敢答,上下牙齒打架,不敢說一個字。
葉雪帆看到這個情形,想瞭想,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緩緩的說:「陳山狗,我現在可以隨便找個由頭,關你十年,不管你六年前的事情有沒有證據,我想制造的證據很容易,我想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選一個比較適合你的牢房,知道你怕寂寞,找幾個身強力壯,性能力還過得去的人,陪你十年也沒有問題。」
陳山狗慢慢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來,但聽到葉雪帆的話,由震驚變成瞭深深的恐懼。
「當然,你還有一個選擇,就是老老實實告訴我,雲嘉雨當年被你賣到哪裡去瞭,我隻要能找到她,你的事情一筆勾銷,我說到做到。」
陳山狗本來就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坐牢後更是如驚弓之鳥,他權衡利弊,覺得還是老老實實說,不然眼前這個美女,是本市可以翻手覆雨的人,她說的肯定能做到,證據不重要,隨便搞個罪名,他就生不如死瞭。
之所以陳山狗一聽到雲嘉雨這麼耳熟,不隻是因為他拐賣過她,而是感情不一般,不僅因為雲嘉雨漂亮動人,而且他還和雲嘉雨經歷過那段「騙婚」的過程,更是一起經歷過被王大柱一傢人折磨的過程。他內心覺得對這個豆蔻年華的,且被他毀掉處女的姑娘還是有些內疚的。他倒是原原本本說瞭他把雲嘉雨送到王傢村去瞭的過程,但是對於他對雲嘉雨的殘虐,已經兩人一起「騙婚」等行徑都省瞭去,隻說他良心發現,想去救雲嘉雨回來,但是王傢兄弟兇殘。
葉雪帆前後對比瞭一下,覺得陳山狗大致說得邏輯沒有太大問題,然後她拿起電話,安排人去查一下那個村子裡的情況。看見陳山狗欲言又止,她說瞭一半放瞭下來:「你還有什麼沒說的?」
「不……不敢……不過,我出獄後,到處遊蕩,去年我稀裡糊塗回過那個村子……葉局,我良心不過去啊,我想去看能不能救回嘉雨……但是我去的時候,那個王大柱傢裡,一傢人……隻剩下一個叫邊冬梅的女人瞭,而且……瘋瘋癲癲的,問起其它鄰居,說好像是他們傢犯瞭什麼事情,男人都死瞭,那嘉雨,有人說跟男人跑瞭,也有人說……」
「說什麼?說!」
「也有人說……跳河瞭……」
……!
葉雪帆心裡一陣酸痛,她看著陳山狗,想撕碎他,但是又想這是自己惹出來的事情。她心裡一陣亂,正在這個時候,刑警隊隊長王方走瞭進來,一臉焦慮輕輕在葉雪帆說瞭幾句。
「什麼?芷蝶一天都沒回來?」
「是啊……我猜……別是歐強他們……」
「操他媽的這幫傻子!」葉雪帆雖然愛說臟話,但一般都是在床地上的,葉雪帆屬於標準的那種外面像個淑女,傢裡像個情人,床上像個蕩婦的人。但她一聽王方說的消息,控制不住急躁吐瞭臟字。
原來阿俊說的公安局內線不是別人就是甘芷蝶的上司王方。王方和江楠國是葉雪帆一手提拔起來的,幫葉雪帆操作瞭很多事情,當然也撈瞭很多油水。歐強和司空談這些人和葉雪帆之間的關系,他們都是很清楚的。
前兩天因為被禁錮的閔影虹試圖報警被田俊和楊鵬發現,他們擔心有意外就報告給瞭歐強,歐強就和王方打電話,說因為拆遷的事情有個小誤會,讓他不要驚動警隊,大傢心照不宣。王方看到甘芷蝶獨身出去,猜可能更這個事情有關,就善意提醒歐強讓他註意,歐強感謝後就告訴瞭田俊他們。哪曉得,第二天瞭,甘芷蝶都沒來上班,王方感覺有些不對,估計是不是他們的人對甘芷蝶怎麼瞭,趕緊過來請示葉雪帆。
葉雪帆剛剛因為雲嘉雨的消息得而復失而煩躁,又碰上這個事情,拿起電話對歐強就一陣窮罵!讓他趕緊確認甘芷蝶現在是否安全。而歐強一聽,腦袋也大瞭,他哪知道田俊和楊鵬這兩個小子這麼不懂事,敢去對付警察!他趕緊開車趕到倉庫那邊去,心中祈禱千萬不要有事。
而王方看見葉雪帆心煩意亂的,也不敢多說什麼,瞥瞭一眼陳山狗,問:「葉局,這傢夥是幹什麼的?怎麼處理?」
葉雪帆看著陳山狗,又恨又厭,罵道:「當年在南嶺,我怎麼就……把他關起來,等我有空再問他。」
「別啊!葉局長,我,我……」陳山狗心想,這麼一關,哪知道最後什麼時候放他啊,心裡一急,想起剛才葉雪帆嘀咕瞭「南嶺」兩個字,他好像福至心田,大著膽子輕聲說瞭一句:「葉局,六年前,其實我帶走雲嘉雨這個事情,是有個人委托瞭我的,說是和當時市局裡面領導有些關系……」
「混賬!」葉雪帆大怒,然後冷靜想瞭想,確實也不好把陳山狗弄得太急,說瞭一句:「你現在滾,然後每隔兩天到局裡面來打個卯,讓我隨時可以問你事情,你要膽敢離開晉門市,看我不讓你脫層皮!」
陳山狗不敢再多說,趕緊溜瞭,王方也知趣的離開瞭,就留下葉雪帆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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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抓住瞭!還女刑警啊?嘿!嘿!我叫阿俊,英俊的俊,我和你說啊,在我的掌握中,從沒有一個不會淪落為受害者的!也絕對沒有一個女人最後不被我征服!什麼警察律師啊,不都一個屄嗎?哈!哈!哈!」
「……你……你……!」被強奸後又是一陣毆打後的她,現在在地上喘氣,毫無還手之力瞭,被他氣得一時竟說不出半句話來。
「嘿!嘿!我們不僅要將你狠狠的強奸個十回八回的,還要把你赤裸裸地綁在警察局門口的電線桿上!哈!哈!待你以後一世也見不得人!永遠懷緬被奸的良辰美景!就像詩裡說的,永縈在你不能磨滅的腦海與心田內!啊!到你老掉牙的時候,想起英俊的我!落得含恨而終的慘淡結局!唧!唧!多悲淒啊!哈!哈!哈!哈!」
旁邊的楊鵬聽不下去瞭,笑著一腳踢在田俊屁股上。
甘芷蝶怒得臉容也扭曲瞭!她大喊一聲,不顧一切地,突然發難!用盡她全身的力量像豹子拔起身子飛撲過來,田俊說得正是酣暢意豪之間,一時竟不能避開,給她滿懷撞過正著,不過田俊雖然年輕,也是被莫俊達直接指點過的,他立刻作出最快的及時反應,在她撲撞的一剎那之間,田俊的右膝陡地一揚,正好頂在她沖伏過來的胃腹處!
甘芷蝶倏然「哇」的一聲巨呼,重重的跌回地上,雙手抱著肚子,但仍彎著腰,用極為憎恨的目光死盯著田俊!
田俊一看得手瞭,又得意起來:「哈!哈!好!好一個女刑警!巾幗女英豪嘛!要不我就少奸你幾遍?哈!哈!哈!不行不行!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唷!!」田俊慢慢地俯過身來,捉著消耗掉瞭最後一點力氣的甘芷蝶,把她的右腕強扭向她背後,跟著用力提起她仍然未疼完的軀體,將她壓在旁邊的箱子上!
「臭屄!我用你的手銬鎖扣你啦!待你一嘗中滋味吧!」田俊說著就將她的右手扣在巷子旁邊固定在地上的桿子上!
楊鵬對田俊說:「你他媽的玩就玩,哪來那麼多花樣!」
「呸!你們少來這套!」倒是甘芷蝶罵道。
「不識好歹!阿俊,你繼續吧,等下操她的時候叫我!」楊鵬無可奈何的聳聳肩。
「……」甘芷蝶不理他們,自顧狂揮手中的鏈扣,試圖將鐵桿弄破甩掉!
「傻屄!沒用的!嘿!這樣呀!你的身子還可以亂動亂舞,單手雙腳有一定的活動范圍!我們再操你的時候,你隻能拚命地瘋狂掙紮!唧!唧!但卻又跑不掉、躲不開,避不能!我就在你又繃跳、又劇烈扭動的胴體上凌辱!侮辱!奸辱!你說爽也不爽!過也不過癮!哈!哈!哈!」田俊說著說著,又把自己年輕的大雞巴脫穎驃出!
「嘿嘿!不小吧?夠粗大吧!嘻!嘻!八寸的大雞巴,不曾見過吧?嘿!嘿!到現在為止,已有十多個可憐兮兮的處女!少婦!受盡它的犒勞瞭哦!可惜你不是處女,不然剛才我一定做個記號……」
「卑鄙!畜生!你胡說,我,我還沒有過……」甘芷蝶隻懂罵!
「啊?你還是處女啊?不對啊,阿鵬,剛才沒見紅啊!……哦,我懂瞭,你肯定是自己平時忍不住,自己拿東西操自己,操破瞭處女膜!哈!哈!」甘芷蝶氣的無法辯解,不容易流淚的她也開始眼淚汪汪。
田俊想到這裡,突然反將鐵硬的雞巴收回褲襠內,搞得甘芷蝶都有些奇怪瞭!楊鵬大罵:「你搞什麼?玩不玩?不玩讓給我啊!」
田俊嘻笑道:「不急!不急!剛才不知道她是處女,操得太快瞭,現在有空瞭,慢慢來,先來玩弄她的上半身子!」
田俊斜瞟瞭旁邊依然大字形被綁著的可憐楚楚的閔影虹,說:「這小屄倒反而不是處女,嘿嘿,騷屄,你就舒舒服服地看好戲吧!」
田俊逐漸從側面走近甘芷蝶,正面朝她走去,恐防她以雙腳踢來哩!隻見她竭盡最後一點點微弱的力氣左右擺動身子,欲盡最後最大的努力來阻擋田俊的侵犯行為!
田俊輕笑道:「省點兒氣力吧!等下慘叫還要花力氣呢!」嘻笑之間,田俊一個勁爆的耳光橫掃她的臉頰!這下耳光之聲在倉庫裡都有回音!甘芷蝶當下血絲從嘴角橫噴!但竟能不發出半點哼痛之聲!倒真倔強!
「嘿!嘿!婊子!」不等她臉上辣熱稍過,田俊又當下一拳就撞打在她的肚際!她這回真的欲哭無淚!欲喊不能啊!呻吟也是一個奢侈!
「努力喘氣吧!嘿!嘿!」田俊臉上掛上冷酷無情!
在她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田俊再瞟瞭一瞟旁邊被吊綁的閔影虹,看她有何反應!她這時盈眶的淚水與驚慌,嘴裡卻發不出聲音!她本來指望這個女警來救自己,結果反而被這幾個流氓擒住折磨。
「嘿!嘿!挺尖的乳乳!很迷人喔!你這臭屄,平時穿警服是不是很神氣啊?想不到會有這一天吧!」田俊繼續以說話激勵她的滿腔馀憤!
甘芷蝶歪著頭、扁過臉不朝他多看,眼光下望著道:「要幹就幹吧!你少廢話瞭瞭!」
「好!有種!……哦,不!夠騷!……你們聽到瞭啊,這女刑警自己要求我操她的啊!」田俊豎著姆指稱贊,「唧!唧!這麼白白的乳房,真美!真棒!先掏掏爽爽吧!嘻!」田俊左手立時貼著她的乳波大按!右手像個鉗子一樣,將她極秀麗的臉龐移正來!
「盡量睜大你的妙目呀,瞪著我啊!我是英俊的俊……」田俊嬉皮笑臉肆意地玩弄著她。
「夠瞭!放開你的臭手!」甘芷蝶仍能堅強的罵!
「好兇巴巴的!我就偏偏不放!你待我怎樣!我雙爪齊施羅!哼哼!」當田俊右手離開她的下巴,正要狠擒著那突出的乳峰時候,外面突然一聲巨喝!
「阿俊!阿鵬!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他媽的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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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強、司空談、葉雪帆,還有糜一凡和蔣依依也在,一起在司空談的別墅裡,一時無話。
葉雪帆沒好氣的說:「那個小服裝店的女老板和我們警隊的甘芷蝶現在還關在倉庫裡?」
「嗯,我交待他們,先不用動她們瞭,等我們消息。」
葉雪帆忍不住說:「我操你媽屄的,你都招瞭些什麼小弟啊?淫蟲上腦啊?要玩去防空洞俱樂部,隨便他們搞啊!隨便什麼騷屄都讓操,外面瞎雞巴搞什麼搞!」一句話說出瞭後,弄得糜一凡和蔣依依一陣尷尬,卻也不好說什麼。
司空談終於開口瞭:「已經發生瞭……算瞭,想想辦法吧。我們現在搞藝術節這個事情,引入註目,現在澳門、臺灣的黑幫又都往晉門跑,還有來江新這個老狐貍,不知道動什麼腦筋,聽說我的計劃,不緊不慢說要談談……這麼多麻煩事,我們得妥善處理這個事情。」
司空談想瞭想:「首先,甘芷蝶不能出事,警局的人出事情,萬一披露出來,省裡馬上會下來人關註。但是又不能讓她多說,所以,必須給她來個死無對證……歐強,他們除瞭田俊那幾個人,還看見瞭誰嗎?比如你?」
歐強想瞭想:「甘芷蝶應該沒看到我,但閔影虹肯定認得出我。」他一說完,葉雪帆、糜一凡和蔣依依臉上都露出瞭似笑非笑的神色,蔣依依忍不住說:「她的屄夠不夠……」結果被糜一凡一下捏瞭手,大傢忍著笑不說。
司空談想瞭想,然後臉上露出瞭嚴峻的顏色:「不能殺瞭閔影虹,也不能長期禁錮她,因為如果放瞭甘芷蝶,甘芷蝶一定會去問閔影虹。隻能這樣瞭……」
司空談的方法很陰毒,他要閔影虹一不敢說,二不能說,一方面要對她繼續用酷刑,讓她徹底屈服,另一方面把她的照片和錄像帶留好,隨時要挾她,甚至讓她到防空洞俱樂部去做小姐,等風平浪靜以後,再考慮是除掉她還是用別的方法。
「隻能這樣瞭!另外,讓阿俊和阿鵬去西北幫莫俊達吧,一來離這裡遠點,來個死無對證,二來那邊也要人手。至於剩下幾個,得找一兩個背鍋的。」司空談最後做出瞭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