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7月
一所破敗的舊屋,亮著兩盞三十瓦的電燈。在夜半人靜的時候,郊區的屋子裡響著一陣詭異的閔影虹叫聲。
「啊……呀呀呀……」
一個年輕的閔影虹一絲不掛地被吊著,雙乳纏繞著粗糙的麻繩,向前悲慘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蓋處綁著繩子連向屋頂,將她圓滑的雙腿大大地分瞭開來,而她的另一條腿,隻能吃力地踮著地面,根本無力讓她擺脫困境。
這是一個十八九歲歲上下的美貌少女,她有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那長長的眼睫毛、細膩的瓜子臉曲線、在痛苦中抽搐著的櫻桃小嘴。正是被禁錮的女服裝店小老板閔影虹。她當天晚上被秘密轉移到郊外折磨,而來搭救她被擒的甘芷蝶卻不知去向。閔影虹在這個郊外的小屋被不知日夜的折磨,早已經屈服,她已經在拆遷同意書上簽字瞭,卻不知道為何他們還不放瞭自己。而她因為長期在服裝店裡住,男朋友最近又出遠門去學習瞭,結果誰都不知道本來青春靚麗的小辣椒被關在這裡受虐待。
閔影虹痛苦地呻吟著,她的額上滲出瞭點點汗珠,她的眉頭緊皺著,她蒼白的嘴唇微微張開,她有點凌亂的頭發在痛苦地搖晃中散瞭開來。
她的下體光滑嫩白,原本長滿黑森林的土壤上現在變成瞭一片荒漠,被刮光陰毛的陰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護的陰道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蘿卜殘忍地沒根插入敞開的肉洞。
田俊一手玩弄著閔影虹的乳房,一手牽引著胡蘿卜,讓那根起碼有四根肉棒粗的東西在閔影虹的陰戶裡快速地抽插著。
「啊……哇哇……呀……呀呀呀……」漂亮的少女發瘋般地尖叫著,捆在頭上的雙手使勁搖晃著繩索,踮著地面的右腳不住地空踢著,整個身體離開瞭地面,在半空中蕩來蕩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田俊淫笑著,用力揉搓著他的手掌根本無法完全握住的豐滿乳房。可愛的兩團乳肉潔白如脂,在身體的抖動中不停地亂跳著,那運動中的的滑膩肌膚,搔得田俊的手心癢癢的好不舒服。田俊好像天生就是個閔影虹的虐待狂,以前還沒發現自己有這樣的潛質,結果在閔影虹身上他徹底釋放出來瞭,還差點因為禁錮瞭女刑警甘芷蝶而闖下大禍。
「嗚……」閔影虹放聲大哭著,她已經叫得聲嘶力竭瞭,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蘿卜,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躪著她敏感的肉壁。
「泄瞭嗎?」田俊抽出胡蘿卜,閔影虹發出一聲長長的嗚咽,耷拉下頭。敞開的陰戶裡伸進瞭田俊的手指,倒溢出來的淫水滴到瞭田俊的手上,在手指間形成道道細流。
「哇,你他媽的真好色啊!給一根胡蘿卜幹成這樣?」田俊臉上露出訝異的神色,沾滿閔影虹愛液的手掌伸到閔影虹面前,在她的臉上亂抹著。
「把嘴張開,自己嘗嘗!」田俊看著閔影虹羞赧的臉,樂得哈哈大笑,喝道。
「嗚……」閔影虹微微張開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進她的嘴裡,無奈的閔影虹隻好用舌頭在濕漉漉的手掌上舔著。有點咸咸的,閔影虹喘著氣,輕皺著眉頭,用可憐的眼神偷偷望向田俊。
「爽不爽?」田俊得意地問。
「爽……」閔影虹不得不小聲回答,然後開始抽噎。
「你這個賤貨!」田俊哈哈大笑,他終於征服瞭這個漂亮的年輕女老板,他想他成功瞭。這個小辣椒,平時一副不可親近的樣子,其實說到底也是賤貨!
「阿俊哥……我好辛苦,先放我下來好嗎?你……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啊?」吊著閔影虹難受地扭著身體,嬌聲哀求著。
「不行!」田俊一口否決,「我今晚還沒操你呢!放你下來怎麼操?」
是的,錄像帶上從來都是綁起來奸淫的。看到那赤裸裸綁著扭動著的美麗女體,田俊不可抑止地著瞭魔,解開繩子也可以幹嗎?從來沒想過。
「那……請操……操我吧……」閔影虹紅著臉低聲說。隻要滿足瞭他,就可以暫時擺脫這討厭的繩子瞭,她念著哀求的話,即使她心裡到現在還是覺得很羞恥。
田俊快樂地微微一笑,掏出漲得鼓鼓的肉棒,在閔影虹的眼前晃蕩著,得意地展示著他的寶貝。然後又捏瞭一下閔影虹的乳房,扶著閔影虹的屁股,肉棒頂到瞭她的下體上。
「要開始瞭哦……」
「請……請插入吧……」閔影虹閉上眼睛,喘氣說。反正每天都要被他強奸,這幾天不知道子宮裡灌瞭多少他的精液瞭,可憐的閔影虹隻希望他早點完事。
「嘿!」田俊用力一頂,肉棒進入瞭閔影虹溫暖可愛的肉腔。
「喔!」閔影虹仰頭一叫,雙手緊緊抓著捆著她手腕的繩子。
田俊開始瞭麻利的抽插,二十歲不到的美貌少女的肉體,充滿著醉人的誘惑。
田俊托著閔影虹的屁股,用他的肉棒,飛快地刺破閔影虹陰戶,飛快地抽送著。
他充血的肉棒是如此的精神抖擻。
「啊……呀呀呀……」閔影虹敏感的肉洞再度迎來激烈的刺激,綻滿紅霞的粉臉上下搖晃,不必再痛苦掩飾的叫聲持續不斷地響徹整座屋子。
田俊噴發瞭,青春的滾熱液漿在仍然抽送不斷的肉棒中,像扣響板機的子彈一般,噴發在閔影虹的體內。
「喔……喔……呼……」田俊滿足地抽出肉棒,閔影虹急促起伏著的胸口平息瞭下來。白色的精液從綻開的肉洞裡緩緩流出,形成一道細細的清流,順著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費瞭,本來應該給你吃的。」田俊惋惜地說。他用手在閔影虹的下體上抄瞭一把,送到閔影虹的嘴唇。
「隨便吃吧,浪費瞭不少。」田俊說。
閔影虹疲倦的眼神掃瞭田俊一眼,默默地伸出舌頭,舔著田俊手掌上的精液。
「好吃嗎?」田俊嘿嘿笑道。
「好吃……」閔影虹當然隻有這樣回答。
田俊的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著閔影虹一點點地舔著從他陽具裡流出來的東西,然後和著唾液吞下去。
「說不定味道不錯……」他突發奇想。
「好吃?你也來嘗一點啊!」閔影虹心裡惡狠狠地想,可臉上卻不動聲色地,埋頭做她必須做的事。
田俊臉上仍然笑吟吟的,等閔影虹舔完,馬上扯著她的頭發向下拉,將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胯下,說道:「該舔這裡瞭!」
閔影虹一聲驚叫,她懸吊的身體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雙手上。
這下頭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翹,本來還能踮著地面的右腳騰空而起,雙手頓時被繩子勒著更緊,整個人便如雲裡霧裡一般搖蕩起來。
「快點!」田俊一手按著她的頭,空出一隻手來玩著閔影虹的乳房。閔影虹高翹充滿彈性的雙乳,怎麼玩都不會厭。
這都屬於我瞭!田俊一想到這兒,剛剛射過精的陽具倏的一下馬上又硬起來,在閔影虹的嘴裡彈起。
「咳……咳……」肉棒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閔影虹的咽喉,沒有任何準備的閔影虹劇烈地搖晃著腦袋,突然吐出田俊的陽具,痛苦地幹咳著。
「幹什麼!」田俊抓著閔影虹的頭發,扇瞭她一記耳光,又將肉棒插入她的櫻桃小嘴裡。閔影虹眼裡泛著淚花,眼睛艱難地上抬,看到瞭田俊興奮得發紅的臉,看到瞭他那變態地扭曲的臉,閔影虹心裡打瞭個哆嗦,不敢再看,埋頭小心地舔著他的肉棒。
「現在,玩你哪兒好呢?」田俊一邊抓著閔影虹的頭發,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邊作沉思狀地自言自語。
「嗚……」閔影虹被肉棒嗆得整張臉都漲紅瞭,她努力扭著脖子,尋找著能讓自己喘氣的哪怕一點點的間隙。可是田俊的肉棒完全地塞滿她的嘴巴,頂入瞭最深處,頂入瞭喉嚨、堵住瞭氣管。幾乎窒息的閔影虹雙眼翻白,身體開始瞭劇烈的掙紮。
「別亂動!」田俊絲毫不知道閔影虹的處境,用力掐瞭一下閔影虹的乳房,抓著閔影虹的頭發,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讓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做著抽插。
雖然仍然很辛苦,但總算能夠透一下氣瞭。閔影虹蜷曲的腳掌已經抽筋瞭,她隻好強忍著酸痛,一邊大口地喘氣,一邊不得不小心為吸吮著口裡已經漲得堅硬無比的肉棒。
田俊猛的一下甩開閔影虹的頭,閔影虹雪白的胴體在空中晃瞭一晃,終於又腳下頭上回復瞭常態,隻是她抽筋的右腳,再也無法踮到地面,隻能曲著膝蓋垂下,在空中蕩來蕩去。
田俊一聲低吼,飛快地托起閔影虹的右腿,讓閔影虹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懸吊的左腿一樣向旁邊分開,露出毫無遮掩的下體,然後興奮的肉棒抵到閔影虹的陰道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進,馬上加緊地抽插起來。
「喔!」閔影虹啞聲呻吟著,無力掙紮的四肢上再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像死人一樣掛在半空,隻有這具誘人的胴體在肉棒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顫抖著。已經給這小子吊瞭幾個小時瞭,還不停地給奸淫凌虐,可憐的閔影虹梅卿饑渴交加,使盡吃奶的力氣緊咬牙根,隻盼快快挺過這小子最後的瘋狂。
田俊的肉棒猛插瞭一陣,突然抽瞭出來,頂到閔影虹的肛門上。
「呀……別……那裡……別……」閔影虹突然察覺到對方的企圖,連忙尖聲叫起來,屁眼現在又乾又窄,閔影虹深知這樣強行插入的話自己會多痛。
可話音未落,跳躍不止的肉棒,已經在田俊一聲低喝中,狠狠地刺進瞭她的屁眼。
「啊……疼……俊……俊哥……啊……疼啊……」閔影虹身體猛抖,饒是她已經徹底屈服與逆來順受,可突如其來的插入,還是讓她疼得臉上青筋暴顯。
「嘿嘿!」閔影虹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聲,顯然更增田俊的虐待欲望。
他臉上露出癲狂的獰笑,肉棒便如鋼錘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進閔影虹的直腸裡。
閔影虹那清脆噪音中發出的顫抖的尖叫聲、閔影虹迷人肉體上抖動的弧線、
閔影虹屁眼裡緊窄無間的溫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發。田俊旺盛的精力、剛剛射過精的雄健肉棒、無可抑止的強烈快感,令他的沖刺無比的銳利、無比的快速。
田俊口裡瘋狂的低吼,閔影虹搖晃著腦袋橫飛的淚水。
「爽不爽!」田俊用力地挺動著下身,高聲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閔影虹的尖叫聲一浪緊接一浪,而田俊也是不斷加快地抽插,將又一股精液灌進閔影虹的直腸裡。
「有個這麼好的美女玩,真是太幸福瞭!」田俊喘著氣排盡瞭最後一滴精液,心裡甜甜地回味著。
他的肉棒,仍然停留在給他帶來快樂的肛門裡,他的雙手,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這具幾乎完美的少女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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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甘芷蝶有種胸口被堵著的感覺,她雖然剛強,但是涉世不深,且又是單身一人,眼前的事情她實在不曉得下一步該怎麼做。
一周前,甘芷蝶因為接到女服裝店小老板閔影虹的電話,大意的隻身前往事發地,結果不幸被田俊他們抓住,奪去瞭處女之身不說,還被無情的虐待和調戲。
但當她以為難以脫身的時候,前天,遍體鱗傷的她在被他們不知道弄瞭什麼昏迷後,醒來時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躺在倉庫附近的地上,警服居然給她也穿好瞭,雖然明顯警服有撕扯過的痕跡。她急忙忙王倉庫裡面跑去,發現裡面早已經空無一人。
她也顧不得害羞,馬上向領導王方報告這件事情,希望趕緊調查這個事情,搭救閔影虹。王方雖然感覺很積極調動警力,但是卻不意外,這下甘芷蝶多少有些疑惑,但是也沒多說。經過「密集」的搜索,結果真抓到瞭兩個人,但不是為首的田俊和楊鵬。他們供認不諱,但拒絕承認和綁架逼供有關,隻說和閔影虹是好朋友,大傢喜歡在一起玩性遊戲,然後閔影虹說有個女警好朋友,也喜歡玩SM,就讓她一起叫過來瞭玩瞭,但不知道是誤會……
這番解釋,把甘芷蝶氣得幾乎要失控,但是王方居然還信瞭,甘芷蝶大喊大叫,最後鬧到葉雪帆那裡瞭。葉雪帆倒是很同情甘芷蝶,然後探口氣說,這個一切還是要看證據啊,要不,讓法院來判決這個事情吧……
「不是啊!葉局!這兩個不是他們的頭兒,他們還有一個叫什麼俊的……」
說到這裡,甘芷蝶想起田俊惡心的說過什麼「英俊的俊」,甘芷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甚至懷疑還沒這麼簡單,後面他們好像還有一個頭,但是我沒看到,另外那個田俊還說警局有他們的內線……」
「別亂說!芷蝶!這個會影響安定團結的!」葉雪帆喝止瞭,然後貌似若有所思,對王方說:「芷蝶這次受瞭這麼大的委屈,你可要嚴懲那些人,不過,一切按照法律來……另外,把那個閔影虹找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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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影虹戰戰兢兢坐在瞭歐強等人面前,她雖然衣服已經穿好瞭,但依然瑟瑟發抖,她的頭發濕的,不知道是洗過澡瞭還是被高壓水槍給虐過瞭,嬌弱的身子不再有當初潑辣的氣質瞭,手裡端著杯熱茶。她呆呆的看著桌上零零碎碎的照片,上面各種不堪入目的情景,無一例外裡面都有自己,而所有的男人卻都模糊不定。
巧妙的是,很多照片是她被迫露出舒服與高潮的場景,看起來雖然有的是被捆綁,有的沒有,卻不像是被強奸,更像是在享受。
旁邊冷漠的莫俊達對閔影虹說:「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瞭?」
閔影虹痛苦的點瞭點頭。
「你的男朋友下個月就回來瞭,我建議你就和他分瞭吧!」
「為什麼?!」閔影虹悲戚的問到。
「因為我不想讓他看出什麼來,如果他繼續和你在一起,我不保證他的安全……還有你和你父母的……對瞭,我看你也不大適合做服裝店的小老板瞭,人太犟容易吃虧。防空洞俱樂部裡面,需要很多女服務員……你這麼漂亮,你懂嗎?」
閔影虹放聲痛哭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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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葉豐和張維山現在不在地上,在天上。
雲葉豐熟練的駕駛著直升飛機,翱翔著,且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海上的每一塊陸地。
「葉豐啊,你開飛機癮頭真大!再不回去,飛機可要沒油瞭啊。」張維山笑著說。
「……好吧,哈哈,回國後,我被派去做野戰軍教官,結果都沒機會開直升機瞭,慚愧啊!那咱麼回去吧。」
張維山然後看著雲葉豐說:「那天我想過瞭,我這裡倒是有個位置比較能滿足你的期望,我有個姐姐,在澳門,來回澳門和香港之間,他嫁給瞭澳門一個大亨。我這裡最近從中國內地進瞭一些貨,都是從他們那裡中轉的,你可以在那裡做我的代言人。這樣離中國更近瞭,再過些年,香港和澳門就都要回歸你們中國瞭。」
「好啊。」雲葉豐輕松的回答,「有活幹就行,總比閑著好。對瞭,過兩天我自己隨便走走,你不用陪我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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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芷蝶去過幾次閔影虹的傢,但是都沒有發現人,隻有一個個大大的「拆」字,服裝店旁邊都是狼藉一片瞭,唯獨這個服裝店暫時還沒動,從玻璃門望去,裡面時尚典雅,但卻被一個大大的「拆」字褻瀆瞭,就像一個美麗純潔的少女被一群醜男欺凌一樣。她一直尋不到閔影虹,但是王方也不讓下尋人啟事,說等法院開庭再說。
甘芷蝶終於在法院開庭的時候看到瞭有些憔悴,但還算健康的閔影虹,隻是閔影虹和她一樣證人席上,王方是公訴人,審判長等人都到席瞭。甘芷蝶註意到控方律師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卡席上寫著:律師,馮海瑤,大約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帶著眼睛,容貌倒是很美,尤其是有些知性的感覺。但甘芷蝶非常擔心這個年輕的女律師是否有辦法處理這個雖然很惡劣,但是有些奇怪的案子。
審判長宣佈開席,被指控的那兩個打手,依然是那個說法,說他們是田俊叫去的,說有個女人很開放,喜歡一起玩群交虐待,後來說有個女刑警也喜歡,就叫過來,本來想是玩玩的,看甘芷蝶反抗以為是做做樣子……
甘芷蝶忍著一口氣,然後上臺作證,說自己因為接到瞭閔影虹的電話,然後如何中計被擒,然後被強奸。但是問到細節,她一來不好意思,二來當時情況很亂,包括閔影虹那個不明不白的電話,加上自己又不是逃脫,而是自己就被放出來瞭,整個過程不禁讓其它也覺得疑點重重,甘芷蝶怨恨自己無法描述清楚,稀裡糊塗就下來瞭,然後她期望的看著正要作證的閔影虹。
「我……我……沒有被強奸……」閔影虹一說,甘芷蝶大驚失色!心想她怎麼瞭?
閔影虹平靜瞭一下,然後繼續說:「我……我和他們是……朋……朋友……平時喜歡玩……刺激……我上次聽甘芷蝶說她也不是一個那麼保守的人……」
「影虹!你說什麼!」甘芷蝶禁不住喊瞭起來,但是馬上被審判長警告瞭。
她心中氣苦,她是說過自己不是那麼保守的人,但是也不等於說她是濫交的人,何況她還是處女……結果被田俊他們。
閔影虹大致說瞭說,總之,整個法庭的結論是,幾個小流氓和閔影虹玩性交遊戲,需要懲戒和教育,但田俊「無意中」強奸瞭甘芷蝶,需要抓拿歸案。其餘人因為沒有強奸甘芷蝶,所以隻判勞教一年,閔影虹因為年少無知,法庭法外開恩,準許緩刑一年。
甘芷蝶正要大聲反駁,結果反而是那個叫馮海瑤的女律師站瞭起來,她平靜的說:「審判長,這個案件有幾個疑點,請容許我說一下。」
審判長有些不耐煩,但看馮海瑤美貌,也就沒有立刻打斷。
「審判長,這裡有這麼幾個疑點。一、甘芷蝶和閔影虹從驗傷報告來看,她們的傷痕不像是性……性……行為留下的傷痕,更像是被暴力控制後,所以我們不排除受害人收到瞭被告勢力威脅的可能;二、因為當事人田俊沒有被抓拿歸案,這個案件現在處理會比較草率;三、據瞭解,受害人閔影虹前不久因為拆遷問題和負責拆遷的尚帆集團員工有糾紛,而尚帆集團與強龍公司簽署瞭委托協議,田俊正是這個強龍公司的一個部門負責人……」
「夠瞭!……馮律師,你一口一個受害人,可是你看到瞭,你這個受害人已經自己承認是這次淫亂行為的發起者,你現在講的沒有證據,都是一些推測,馮律師,你還年輕,才剛剛大學畢業,法庭是講證據的,再說瞭,你說他們的傷痕和性行為無關,我不清楚馮律師你對現在的性虐待行為有多少瞭解?如果不瞭解,可以看一些科學書籍。」審判長打斷馮海瑤的發言後,有些人笑瞭起來,馮海瑤隻好坐下。甘芷蝶敢怒卻不能言,隻能用冒火的眼神盯著閔影虹,而閔影虹卻低頭不做聲。
馮海瑤失望的看著審判長,然後她說瞭一句:「我保留建議原告,把這個案件向更高級法院申訴的權利。」然後氣呼呼坐下瞭,她卻不知道,她這隨口的一句話,讓現場有幾雙冰冷的眼睛,正冷漠著看著他。
離席後,葉雪帆非常同情的過來拍瞭拍甘芷蝶的肩膀,王方也過來瞭,他們安慰著甘芷蝶,說:「沒辦法,法律要看證據。那個什麼田俊,我們已經發出通緝令瞭,一定把他抓住。……這樣吧,我們局裡給你放個長假,你去外地散幾天心吧?」
甘芷蝶終於忍不住瞭,趴在葉雪帆肩上哭瞭起來。葉雪帆然後問:「芷蝶,怪我,不該把你放到刑警隊,要不要給你調一個崗位……」
「不!」甘芷蝶含著眼淚堅定的咬著牙說,「我一定要留在刑警隊!」
正好這個時候,馮海瑤經過瞭他們,也同情的拍瞭拍甘芷蝶。葉雪帆看瞭看她的席牌。笑著說:「馮律師很有職業操守啊。」
馮海瑤正色說:「現在的晉門市發展雖然很好,但是現在出現瞭很多黑暗的勢力,作為法律的維護者,我們都應該盡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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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影虹怯生生的走到糜一凡面前,糜一凡問:「新來的?」
閔影虹輕聲說:「……是強哥讓我來的,說,如果不來的話……」
糜一凡恍然想起:「你叫閔影虹?」
「嗯」
糜一凡笑著看著她,問:「瞭解這裡的工作嗎?」
「不……不知道……」
糜一凡想瞭想,對一個服務員說:「那個叫柳蕊的這幾天應該舒服點瞭吧?讓她過來吧。」
柳蕊因為在培訓的時候,說瞭幾句任性的話。在軍隊裡待過,又被越南士兵和毒梟虐待過那麼多年的糜一凡很清楚,當時必須拿一個人開刀,不然鎮不住後面這麼多姑娘,所以柳蕊首當其沖成瞭犧牲品。這幾天,她安排打手也不放她回傢,用各種方式調教她,讓她苦不堪言。
「柳蕊,你是老員工瞭,今天來瞭個新同事,你表演一下怎麼發騷給她看看?」
「這……這……我不會……」饒是柳蕊被男人操瞭幾十次瞭,但在一個美貌的女子面前表演自慰發騷,總還是有些不大自然。
糜一凡的臉色立刻沉瞭下來,說:「操你媽的,那看來碎頭發渣,又不夠瞭……」
柳蕊一聽臉都嚇白瞭,那個淫刑,用在柳蕊身上已經幾天時間瞭,是拿碎瞭的頭發放進她的陰道裡,讓人癢的要死要活的。盡管這幾天中柳蕊已被幾十個男人輪奸過,但仍有大量的頭發茬子留在柳蕊的身體裡,大部分都藏在陰道和肛門肉壁的皺褶裡,兩處的淫癢仍在一刻不停地煎熬著柳蕊,但不知為什麼。再想起他們每次為讓自己下身流水發騷,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情景,柳蕊已經是魂飛魄散瞭。
柳蕊抬起頭紅著眼圈哀哀地看著糜一凡道:「要不……讓他們操我吧,我聽話,可是我……」
糜一凡一笑,道:「不會沒關系,好學!都是女人,這有什麼害羞的……」
說著,她俯在柳蕊耳邊小聲說:「聽過的,下邊肉洞洞裡有個小肉疙瘩,一揉不就流水瞭,女人誰都懂的啊……」
柳蕊苦著臉把手垂至胯下,當著已經呆瞭的閔影虹的面,脫掉瞭自己的裙子與內褲,貼著柔軟的小腹和三角區。柳蕊把顫抖著的食指緩緩地插進自己的陰道,那裡面潮濕、溫暖,四面的肌肉緊緊夾住手指,手指插進三分之二,柳蕊就摸到瞭肉凸,渾身一陣發麻,大腿不由得哆嗦瞭一下。隻聽到一片急促的呼吸聲,柳蕊手指用力摳弄瞭起來。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蟻爬般的感覺很快傳遍瞭全身。柳蕊的大腿哆嗦起來,柳蕊不敢停,隻能賣力地摳,胸脯都跟著劇烈的起伏。果然,不一會兒指尖就有瞭滑膩的感覺,柳蕊摳的氣喘噓噓,眼淚和著汗水往下淌。
柳蕊陰道中的汁液越來越多,小小的食指尖已按不住肉凸,時不時滑掉,柳蕊隻好把中指也插進陰道,兩指並在一起連揉帶摳,劇烈的動作累的柳蕊嬌喘連連。
一會兒,陰道裡響起瞭「咕嘰咕嘰」的聲音,汁液開始流出來,藏在陰道和肛門裡的那些可惡的頭發茬子,也像精靈一樣全跳瞭出來,不停地刺激著柳蕊下身敏感的肉體。一陣陣強烈的酸脹感沖擊著柳蕊的神經,柳蕊忍不住「哎…哎…」地呻吟起來。
柳蕊耳邊開始響起幾個打手的議論:「嘿,這騷屄真夠騷的,難怪來這裡工作!」
「那當然,現在哪裡有什麼逼良為娼的說法啊……」
柳蕊已經顧不得別人說什麼瞭,隨著一聲輕呼,終於柳蕊渾身酸軟,滿手都是粘乎乎的汁液,頭一陣暈眩,幾乎栽倒在地。
糜一凡滿意的點瞭點頭,然後對閔影虹說:「閔小姐,現在輪到你來試試瞭……」
閔影虹感覺眼前幾乎一黑,心開始一點點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