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謙看來,這隻是對陌生人的關切。而在蕭明明心中,自然知道這位衣冠禽獸表象之下的虛情假意,他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時候,顯然並沒有袁謙感覺到的那麼溫文守禮——指腹在自己肩窩處輕輕拿捏,整個手沿著她肩胛骨向鎖骨遊移。
蕭明明不得不承認的是,自己對何曾這個人雖然已經盡可能小心防備,也不像以前那樣傻愣愣地不敢還擊,幾分鐘前的那一巴掌就已經說明瞭問題。但他就是有本事,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尋找可趁之機,出手進犯。而蕭明明實在是無法忘記他給她那麼多次肉體上的刺激和歡愉,他的手一開始動,她就覺得頭皮發麻,差點要當場驚呼出來——不過她克制住瞭。
“不太舒服。”她半是偽裝半認真地回應何曾的話,有氣無力。
到這個時候袁謙才走到她面前:“早知道你這麼不舒服,梅酒也不讓你喝瞭。”
“不讓?”何曾看著袁謙,挑著眉笑道,“袁謙,這小詞兒用的,有深意啊。”
袁謙被他擠兌瞭一句,有些不好意思:“瞎說什麼呢,我連人姑娘名字都不知道。”
“你怎麼還這麼靦腆啊,小心給人搶瞭。”何曾伸手拍瞭拍袁謙的肩膀。
袁謙不好意思起來,臉都有點發紅:“內個……你……這個……我……”
“我幫你問,別這個那個瞭。”何曾湊到蕭明明旁邊,明知故問。
“我幫我朋友問瞭,你叫什麼名字?”
蕭明明想瞭想,坦然地回答:“明明,袁謙,你叫我明明就可以瞭。”
等到三個人重返餐桌,其他人已經差不多準備走瞭。雖然袁謙看上去靦腆瞭點,但卻是這次活動的發起人,而蕭明明和何曾其實都不是這個圈子裡的,於是目前的情況又變成瞭兩人在餐桌旁邊獨處,而袁謙跟一眾人在商量結賬和下次聚會的事宜。
“他還是很不錯的。”何曾冷不丁冒出這句話。
蕭明明坐在他對面,隔著一張餐桌,玩著手機,聽到這句話,抬頭白瞭他一眼,說瞭個“哦”。
“但是問題在於吧,你跟他兩個人都這麼靦腆被動,恐怕……”
他話說瞭一半,蕭明明等瞭大概半分鐘都沒聽到下文,還以為人走瞭,結果就看到他厚顏無恥地坐到瞭她旁邊。
“你說……你們都這麼被動,那還怎麼享受?”他扣著她手腕,貼著她耳邊說。
“何先生,你有病吧。”蕭明明異常冷靜,她知道這人開始起色心的時候,不太好對付。
“我有病,什麼病?”他貼著她,越來越近。
餐廳這時候已經快接近打烊,角落裡也沒什麼人。盡管如此,袁謙可是隨時隨地都可能回來的,蕭明明決定提醒他這一點。
“你這麼非禮你朋友的目標,好像不太好吧?”
“你說袁謙?”他笑瞭,“他我清楚得很,一個很實在的好人,結賬之前會仔仔細細跟所有人講清楚,結賬以後會安排好所有人的回傢路線,有必要時還會順路帶人回去。”
“所以呢?”蕭明明心裡暗暗叫苦,這位好人兄到底是要準備耽擱多久?
“你們剛才有7個人,女孩子他多半要好好安排下的……總之,夠我做點壞事瞭。”
蕭明明爆瞭句粗口,想站起來,又被他抱著肩膀推下去。
“何先生,你真的有心理疾病,建議你去找一下心理醫生。”
“好,我會去的。”他吻瞭吻她的臉,“你真的很喜歡穿裙子。”
他掀開她的裙擺,蕭明明低聲喝道:“你是真的瘋瞭吧?”
“那你覺得,我要不要把我們之間那些過程,說給別人聽聽,比如……袁謙?”
蕭明明心中發冷,思維慢瞭半拍,已經被何曾探進兩腿之間。
“放心,我開玩笑的,隻不過,我也很想知道,你和他有沒有做過?”
他摸瞭摸她被包覆著的、在他的愛撫中逐漸硬起的某處。
“今天我們換個玩法。”他用手指在那裡打著圈,以前他都不碰那裡的,蕭明明感覺自己的身體反應有點過於強烈瞭。
他手上一灘的水,感覺她的小穴差不多已經可以接納之後,手指伸進去瞭一點,然後拿瞭出來。
“這麼緊,看來他還沒得手。”他的耳語還是這麼下流,“那,我真的需要幫他讓你放松一點。”
他又繼續輕輕擠壓那裡,摩擦那裡,不疾不徐,看著蕭明明咬緊嘴唇的樣子,心情似乎很愉快。
“叫我名字,好不好?”
“你在……做夢。”
他揉得更快瞭,他感覺到她的小穴吐出更多的愛液,但她為什麼就是不願如他的意?
她沒想到他還能用這種方法,讓穿戴整齊甚至沒有被插入的她泄瞭個徹底。忍住不叫出聲的同時,下面卻如洪水泛濫一般。
她旱瞭太久瞭,但這種高潮又讓她始料未及。何曾看著她皺著眉咬著嘴唇就這麼噴得他一手都是,很想抱她吻她。
可惜這時候,袁謙回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