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又被嗆住瞭,好在這次不是很嚴重。
“總之,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再觀察……”
“他說他要來接我。”
“接你?你跟他說瞭公司地址?”
“對啊。”
“你……你就不怕他和你單獨相處的時候,做什麼事情?”
蕭明明有點生氣瞭:“何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何曾有些尷尬:“我沒什麼意思。”
“有什麼男人比你好色嗎?你還說什麼讓我當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怎麼怎麼樣?”
他神色有些不快,卻並沒有反駁。
“我承認,我是喜歡過你。以前我對你動心的時候,你跟我說瞭那麼多理由。等我現在好不容易對你死心瞭有人追瞭,你又跑出來跟我唧唧歪歪。你是口才很好,雄辯滔滔,但是你這樣到底是要幹什麼?你是有多自以為是,還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什麼人都要聽你的?”
蕭明明越說越生氣。
“我不覺得袁謙比你差在哪裡,他人好體貼又溫柔,他看我的時候眼神專註又懇切。不像你,除瞭做的時候,從來都不正眼看我! ”
何曾放下手裡一直拿著的杯子,兩手撐在會議桌上,直勾勾地盯著她。
“我回答你兩個問題,第一,我現在就正眼看著你,而且你為什麼說起做愛這麼反感?第二,你說不覺得袁謙比我差在哪裡?”
“是啊,不覺得,他那麼……”
何曾突然打斷她:“你們會議室有沒有攝像頭?”
“沒有,你問這個幹嘛。”蕭明明不明所以。
何曾在會議室裡走瞭一圈,又看瞭看外面,這時候公司基本已經沒人瞭,到處都黑燈瞎火。
他走瞭一圈回來:“沒事,應該沒有問題。”
蕭明明沒弄懂他指的是什麼,就被他摟進懷裡,捧住臉吻下去。
他的手也沒空著,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隻手在她的肩膀上遊弋,緩緩滑向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臀。
何曾不是沒有吻過她,但是靠的這麼緊,吻得這麼深,但又不失他一貫溫柔的吻,似乎還是第一次。
他吸吮她的唇舌,愛撫她的軀體,這一吻下來,蕭明明感覺整個人虛脫瞭。
“你現在還是這麼認為?”他抱著她問。
“是……”蕭明明喘著氣回答。
其實並不是的,大概是和何曾每次做愛的體驗都很不錯,所以其實一旦他和她有肢體接觸,她總能想到以前的那些片段,繼而有些神思恍惚和飄飄然。現在也是一樣,他總是很清楚怎麼讓她乖乖軟下來。蕭明明這輩子遇到的男人裡,還沒有第二個有這樣的手段。
“你幹什麼?”蕭明明看著何曾拉開椅子,將她按上去坐好,然後掏出領帶。
他把她的雙手反綁在椅子後面,然後把她的腿往上抬到桌上,接著又去脫她的內褲。
“何曾,你幹什麼,你又要……”這句話她實在沒法說下去瞭,因為她看到何曾半跪瞭下去,吻向她那裡。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尾音延綿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