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
蕭明明覺得又難堪又奇怪。
何曾幾乎用吻她嘴唇的方式在對待她下面的花瓣,溫柔地,繾綣地。
她從來沒有被人用嘴碰過那裡,確切地說,不管是手還是嘴,何曾似乎都是第一個用她不知道的方式給她美好體驗的男人。
“很臟的……為什麼……”她微微喘著氣,想並攏雙腿。
“好好享受就是瞭。”他抬起頭,摸她的臉,又繼續埋頭下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花瓣被舔舐,唇舌挑開中間的肉縫,輕柔地探進小穴裡。
蕭明明忍不住叫出聲來,自己感覺到一股水柱就這麼噴出去瞭。
“不,別……不要瞭……我……”她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很想阻止他,但卻忘瞭手被反綁在背後,隻能毫無意義地扭動身體。
“不要?”他笑,氣息吹在她暴露在空氣中的那裡,也是一種刺激。
“明明,我的好你不知道嗎?”
蕭明明大腦裡一片空白,小穴裡有濕潤滑膩的異物在探尋著她身體裡的欲望。而她除瞭迎合,除瞭隨著對方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流出令自己羞恥又代表自己原始需求的愛液之外,別無選擇。
她主觀上應該拒絕他的,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總是在他的花樣百出裡甘拜下風。
何曾開始吸吮她花瓣下藏著的凸起,蕭明明控制不住地泄瞭,愛液從身體裡流出來,有些甚至被何曾吃進嘴裡。
“你……你……啊……不要碰我瞭……”蕭明明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又怎麼瞭?”何曾用手擦瞭擦嘴邊殘餘的汁液,絲毫不以為意。
“你……你也不嫌臟……瘋瞭……嗎……”
“你忘瞭?以前你也給我做過一樣的事情。”
一年前,公司的茶水間裡,蕭明明被他溫柔地插入身體之後,曾經半脅迫著含住他的那裡為他口交。
“所以有什麼問題?明明,我願意為你做這種事。”
“你隻是……就是……就是不要臉而已……”蕭明明還在喘氣,剛才的感覺太強烈瞭,為什麼他總是做這種出人意料的事情,還偏偏都是關於性的?
“當然,袁謙要臉,整整兩個月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要臉,我跟你認識兩個小時就能和你做愛,你覺得要臉好還是不要臉好?”
“不要說瞭,那隻是我當時沒有認清你的真面目……”
“真面目?蕭明明,你在否認你的感覺?”
“什麼……感覺……”
“你每次跟我做愛的時候,到後來茫然睜大雙眼、神思恍惚的感覺——對,就像現在這樣。”
蕭明明現在也是神思恍惚的,會議室裡,隻有繞著會議桌的一圈射燈投下光線。眼前是衣冠楚楚的禽獸,他背後是公司會議室的玻璃墻,雖然貼瞭磨砂玻璃紙,對蕭明明來說它也隻是一面玻璃墻。這裡又不隔音,又不隱蔽,比上次的茶水間更容易讓人發現。雖然這個點公司似乎已經沒幾個人瞭,但是何曾就這麼大膽地給她口出高潮,她不是不興奮的,但是,要她乖乖承認這些,她做不到。
“你這麼對我……”她搖搖頭,“我並不喜歡。”
“是嗎。”他抬起她的腿,拉下拉鏈。“那這樣呢?”
他直接就進來瞭,粗大的硬物擠進穴口,弄得蕭明明有點疼。
“你……你這是在強奸……知不知道?”
“強奸?”他報復性地往裡深入。“好啊,你去告我吧。”
自從何曾走後,整整旱瞭一年的蕭明明,又在雙手被綁起來的情況下被他插入身體。不同於一年之前那個雨夜時他的溫柔與體貼,他今天看上去似乎很生氣,有點懲罰的意思。
她還是很緊,他稍微進去瞭一些,又退瞭一點。
“……這一年,你是不是沒和男人做過?”
“不關你事,你要做快做好瞭。”
她把心一橫,反正他一貫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
“你這種英勇就義的表情……我可做不下去。”他轉而伸手解開她襯衫的扣子,除下她的襯衫。
“……”蕭明明幹脆閉上雙眼,隨便他怎麼樣。
肩頭落下瞭吻,輕緩柔和,從肩窩到鎖骨,從乳溝到乳尖。
蕭明明忍著不發出聲音,身體卻誠實地柔軟瞭不少。
他太懂調情瞭,蕭明明突然想起兩個人第一次做的情形,她不應該低估他的耐心。
他走到她背後,撩開她的長發,接著吻瞭下去。一分一分,一寸一寸。
似要點燃她心中的欲火,燒光她所有的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