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桌上。”他似乎嫌這樣麻煩瞭一點。
她被吻得頭重腳輕、天旋地轉,渾然不知他想幹什麼。
他解開束縛她手腕的領帶時,她甚至忘瞭這是逃離的機會。
等她反應過來時,又被推到桌上,他再次在她手腕上打瞭個松松的但是並不容易掙脫的結。
然後按住她手腕,略帶一些壓迫感。
接著吻落下來,在她光潔的背上,或輕或重,不緊不慢。
感覺背上有細微的電流在遊走,全身發麻,幸虧何曾還按著她的手,不然她真的會腿軟地從桌上滑下去。
她難耐地弓起背,何曾順手把她內衣給解開瞭。
“袁謙等下會來接你對不對?”他撩開她的耳發,輕聲發問。
蕭明明忽然想起,剛才自己還給瞭袁謙公司的地址,怎麼辦?他什麼時候會來?
難道自己要讓袁謙在樓下等的同時,還和這個男人……
“那我們做點正事吧。”他抱她的腰,屈膝找好位置,緩緩推入。
“啊……求你,不要瞭,他可能就在樓下等……”
“這個時候才想到求我?明明,你不是覺得他什麼都好嗎?”
“你胡說……我是說……他……啊……”
他猛地一下,進到最裡面,不再控制她的雙手,轉而握住她的腰。
“那為什麼他隻能在樓下等你,而我可以……對你這樣?”
她被他沖撞得無處著力,勉強用手作支撐,隻感覺到體內他的溫度。
“我求你,真的不要瞭……你放過我……”
“放過你?”他動作一刻不停,“你不是說我不要臉嗎?”
很久沒有做過的身體根本經受不起這種激烈的抽插,更何況他一向把前戲做得細節充足,令人無法抗拒。
所以,當然,被他早就試探徹底的蕭明明,很快又劇烈收縮起來。
“不要……你……”不受控制地,她羞恥地在他時隔一年後的強行占有下,劇烈高潮瞭。
他硬著退出她的身體,抬起她的腰,水順著腿滴滴答答流下來。
“叫我名字。”他等這股水流滴得差不多瞭,整個人貼上去,固定她的腰,這樣要求。
蕭明明的皮膚已經因為兩次高潮有些微微泛紅,可是她剛才想到瞭袁謙,現在神智略微清明瞭些。
她咬瞭咬嘴唇:“不,何先生,我們已經沒有關系瞭,你要是當我是你的朋友,你應該……啊……”
他又進入她體內,壓到她耳邊:“朋友?何先生?”
“……”蕭明明咬著嘴唇,不想發出任何聲音。
“你根本忍不瞭的,”他在她體內,時淺時深地動。
蕭明明哆嗦著噴出愛液,但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努力忍耐著一言不發。
“來,我們換個地方。”
他想幹什麼?蕭明明還來不及想,就被他推到落地窗前。
二十八樓的視野很好,有時候蕭明明來會議室開會,也感慨過這一點。偶爾晚上在會議室開會,覺得心裡煩躁時,看到這裡的夜景也會覺得心情平靜。
可是現在呢?她整個人幾乎被擠著貼在落地窗上,被抬起一條腿,露出本應該被隱藏、被保護的小穴。
“今天的加班,很香艷啊。”他從斜下方進入她。
她知道,這裡的夜景再也不可能讓她心中平靜瞭。
因為這種混雜著羞恥和刺激的感覺,這種因為他而賦予的體驗,大概以後就會和這裡的夜景聯系在一起。
“在想什麼?覺得我是個壞男人對吧?”他動的時候也不忘調戲她。
“你……你快點……就……好……”蕭明明上氣不接下氣地回應他。
“好啊。我知道,你怕你心中的好男人袁謙,知道你加這種,班。”說到最後一個字,他用力頂瞭下她敏感的那一點。
“啊!”她控制不住地叫。
“這樣多好,我就喜歡聽你叫床,那麼純情,又那麼勾人。”
“……還有多久……”蕭明明咬著牙,勉強問道。
“跟我做真有這麼難過?明明已經高潮幾次瞭,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承認?”
玩什麼雙關。蕭明明隻想趕快結束,她不想被人撞上。
“這樣好瞭,你知道的。你叫我名字,我很快就能繳械。要不你勉為其難地叫一下?”他吸著她的耳垂,曖昧不清地吐字。
“真的……?”蕭明明實在快受不瞭瞭,夾在快感與羞恥感的雙重折磨裡,如果沒有何曾扶著她的肢體,她可能隨時都會倒下去。
“真的,試試吧。”耳語就是催情魔咒。
“何曾……”蕭明明瞇著眼睛,勉強叫瞭一聲。
“嗯……”他動著,“繼續,一聲不管用。”
“何曾……何……啊……何……曾。”蕭明明斷斷續續地叫著他的名字,間或夾雜著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似乎很滿意:“對,就是這樣。明明,叫我的名字,一直叫,不許停。”
神智清醒的時候,她能叫上兩聲。
有些神志不清的時候,她看著眼前的夜色,隻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
到後來,她確實一直喊著他的名字,就算她閉著眼睛也知道……這種感覺,隻有這個男人能給她。
雖然羞於啟齒,但是她真的沒辦法忘掉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配合,何曾格外賣力,等他暴發完之後,他沒有立刻拿出來,而是就維持那個姿勢,吻她。
“明明……”他低聲喘著氣,叫她的名字。
蕭明明整個人軟得不行,簡直是掛在他的身上,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
他吻她,把她又推到會議桌上,俯身下去吻她,雖然沒有再做,但是肢體交纏,耳鬢廝磨。
直到手機來電響起,這種香艷的氛圍才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