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去瞭,去瞭,去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酒吧洗手間裡不斷飄揚著女人的尖叫低吼,隨著那股讓人聽瞭心猿意馬的肉體撞擊聲一起,昭示著洗手間的隔斷間裡發生的一切。
吳強這會兒早已是滿目紅光,一顆沒見過世面的小心臟如今激動得提到瞭嗓子眼,一時間面對著眼前的美女竟是不知道該如何施為,但有一點他還算清醒,這也是他這一兩年來一直信奉的道理——跟著熊哥有肉吃!
那會兒才大一的時候吳強就已經跟在熊安傑的身後瞭,同班同學同隊,在得知瞭熊安傑的身份後,吳強便一直以小弟的姿態形勢,即便是熊安傑調轉去瞭英僑他也隨著一起,直到熊傢倒臺,熊安傑的行蹤變得飄忽不定,他隻能呆在學校裡熬瞭段苦日子,可沒想到過瞭一段時間,熊哥竟然整容成瞭另一副模樣,而且有瞭巨大的變化。
一句話的功夫,吳強便搖身一變成瞭深海地下最大勢力英虎幫的人,而也憑借著和熊安傑的關系,蜘蛛倒是還給他配瞭一群小弟,有事沒事負責一下酒吧的安保問題,如此一來,他的日子自然就比學校好過許多,雖說夜場魚龍混雜,但身後跟著一群人,做事難免有瞭底氣,見著趙嶽這種級別的美女,自然忍不住要插上一腳,可沒想到居然是個硬茬。
但更沒想到的是,這樣的硬茬竟是被熊安傑幾句話的功夫就給變成瞭母狗,看著眼前這滿目淫光小穴還在留著白漿的嶽彥昕,聽著隔壁那激情四射叫個不停的啪啪聲響,吳強更是對熊安傑升起崇拜之心。
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吳強的目光總算移回到它正該去看的地方,馬桶蓋上坐著的嶽彥昕這會兒早已是不成人形,平日裡的錚錚傲骨完全酥軟,竟像是一隻水蛇一般向他不斷纏繞,直到那誘人的體香完全湧入鼻息,吳強猛地一震,當即解開瞭拋開一切雜念,一口便向嶽彥昕那誘人的紅唇小嘴穩瞭上去。
嶽彥昕的小嘴這會兒卻並不香甜,畢竟這張小嘴在幾分鐘前還包裹著熊安傑那根粗長巨碩的大肉腸,粉嫩的丁香小舌一經觸碰多少沾染著些男人的精子味道,對滿心憧憬的吳強而言多少有些難以接受。
“操!”吳強猛地一口吐瞭出來,心中不禁大罵一聲:“這女人就算再漂亮,還不是個被肏的命,哼,剛才還拽得不行,這會兒嘴裡都是男人的精子味,真他媽惡臭!”可他這話終究是沒能大聲說出來的,畢竟熊安傑還在隔壁,他多少有些顧慮。
不過既然已經對這味道有瞭芥蒂,心中僅存的那點兒憐香惜玉勁頭也就沒瞭,吳強毫不客氣的將嶽彥昕向後一推,還不等女人有所回應,雙手便急切的脫下褲子,直挺出那根憋瞭許久的粗硬陽莖,催眠狀態下的嶽彥昕如同見瞭寶貝一般的雙眼一亮,毫不客氣的朝著男人肉棒張開瞭嘴,唇齒潤滑,舌津滋養,吳強哪裡享受過這麼香艷刺激的服務,登時喜上眉梢,肉莖刺激得再往前頂瞭少許,直到嶽彥昕的腦袋完全靠在墻上再無退路,他這才稍稍放緩瞭抽插力度,可饒是如此,心中那漸漸膨脹的欲望也依然在熊熊燃燒,除瞭不斷前挺的下身長槍,他的兩手也變得不安分起來,開始尋著少女胸前的細滑鎖骨一路向裡勘探,直至手感愈發圓滑,那凸出的乳峰一步步的被男人大手完全侵占,吳強這才肯放下胯下的沖動,將半坐著的女人狠狠一提,粗魯地將她摟在懷裡。
胸中情欲激湧,吳強心急火燎的將嶽彥昕的雙腿分開,大手索性捉著女人的兩隻大奶穩住身形,胯下肉槍便順著嶽彥昕的腿縫間隙向上輕頂,輕松抵達至蜜穴邊緣,隨著屄穴中已然泛濫的淫水“啵”的一聲脆響,吳強嘴裡發出“嗚呼”一聲爽叫,胯下肉槍順勢挺入,毫不客氣的插入嶽彥昕的蜜穴花徑之中。
“嘶~居然還這麼緊!”吳強甫一插入,立時精神一震,隻覺得肉屌像是被人狠狠咬住一般刺激,按著剛才強吻時的感覺,吳強本對這被熊哥肏爛瞭的屄不抱太大期望,正所謂人美屄受罪,他也隻想著能肏一回嶽彥昕這身材樣貌的美女也就夠瞭,可沒想到這才插入大半截,那小穴兩邊的溫潤唇瓣就像是兩道泥潭,一旦肉莖陷入其中便會有一股無形的吸力讓你越陷越深,但與泥潭不一樣的是,被箍住的莖身絲毫不覺痛苦,卻是在這樣一股吸力之下如魚得水,最大化的感受著女人蜜穴深處被緊夾的溫潤刺激。
“啪啪啪啪~”伴著這股極致的舒爽,吳強開始加快瞭抽插速率,雖是不能與熊安傑的粗長肉屌比肩,但能和隔壁保持著同樣的“啪啪”節奏,吳強亦是感到幾分自豪,可就在他這一頓迅猛爆肏之時,一聲刺耳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瞭起來。
鈴聲來自於隔壁趙舒奕的手機,熊安傑不耐煩的掏出手機狠狠掛斷,可還沒繼續再肏兩下,手機又一次響瞭起來。
“草瞭,誰啊!”熊安傑拿起手機一瞧,“鐘致遠”三個大字赫然讓他有些意外。
*** *** ***
“怎麼還不出來?也不接電話?”卡座裡的鐘致遠這會兒已經等瞭十幾分鐘瞭,想著女生去洗手間可能有些不便,他起初也沒太在意,可嶽彥昕先去瞭那麼久,趙舒奕也跟著去瞭十多分鐘,這事兒就變得有些可疑起來,思索再三,鐘致遠總算給趙舒奕打去瞭電話,然而回應他的卻是手機掛斷後的忙音。
“……”鐘致遠一陣無語,目光不由得越過酒吧裡黑乎乎的人海朝衛生間看瞭過去,可熱鬧的酒吧裡除瞭人還是人,有哪裡可能讓他找到嶽、趙兩女的身影。
終於,在等待瞭約莫二十分鐘後,鐘致遠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瞭過去。
與趙舒奕來時所見的情景幾乎一模一樣,衛生間的門口莫名的圍著一群“社會”小夥,不是黃毛就是紋身,嘴裡清一色的叼著香煙,偶爾沖著女廁所方向吹著口哨,但隨著鐘致遠的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瞭過來。
但鐘致遠自然是不願去招惹他們的,他朝著女廁門張望瞭一陣卻什麼也瞧不到,索性吼瞭兩嗓子:“教練、嶽姐!”
聲音瞬間被酒吧裡嘈雜的音樂覆蓋,這樣的呼聲自然沒有任何效果。
鐘致遠不願再等,索性硬著頭皮朝女廁門走去,然而才走一步便被圍在門口的混混們攔瞭下來:“誒誒誒,幹什麼,闖女廁所?”
“我找人!”鐘致遠自知理虧,但迫於形勢也隻得硬闖,話音未落便繞開來人的手臂,可這才一個扭身,另外那頭的混混們卻早先一步堵在門口。
“嘿,小子,哪根筋不對,來這裡搗亂。”
“我找人。”鐘致遠重復瞭一句,目光卻向這群混混仔細審視瞭起來,這群二流仔堵在門口肯定不是為瞭防他進女廁這麼簡單,而趙、嶽二女卻都是進瞭女廁不出來的,莫非和他們有什麼關系?
“我看你是找死!”鐘致遠正思考的功夫,“社會”小夥們竟是將他團團圍著,圍在前面的人還隻是惡語相向,而身後不多時便已有人開始瞭推搡,鐘致遠心下一橫,當即就要向著身後推搡的混混揮拳,可恰在這時,女廁居然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
“致……致遠!”
鐘致遠定神一望,卻間著趙舒奕正彎著腰扶著嶽彥昕從女廁隔斷間裡緩緩走出,看那模樣,似乎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怎麼瞭教練?”鐘致遠趕忙迎瞭上去。
“喝……喝多瞭吧……”趙舒奕將嶽彥昕交到鐘致遠的肩上,腦袋似乎也有一陣放空,回答鐘致遠的問題時也變得有些不確定,她似乎也喝得有些多瞭,似乎剛才也在廁所裡暈瞭一會兒……
“真是的,不就過個生日嘛,喝這麼多。”鐘致遠自然沒聽出她嘴裡的不確定語氣,稍稍埋怨瞭一句便扛著嶽彥昕的身體朝店外走去。
“誒,你去哪兒?”趙舒奕皺瞭皺眉,連忙追瞭出去。
“還能去哪兒,送你們回傢。”
聽著鐘致遠這話,趙舒奕倒是瞬間清醒瞭許多,這小子雖然年輕,但多少還算有點男子漢氣概,當下也不再多言,向著鐘致遠的方向繼續追去,可臨走出酒吧大門時卻忍不住回頭沖著廁所方向看瞭一眼,似乎腦海中仍舊有著一縷牽絆掛懷,總是難以理清。
*** *** ***
“好啦,你們早點休息吧!”趙舒奕傢裡,鐘致遠順勢將嶽彥昕扶好,讓這具依舊散發著女性魅力的身體平躺在沙發上,這才起身向趙舒奕告辭。
“誒誒,別急著走啊,來聊會兒。”可趙舒奕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任他走,難得有這麼安靜的功夫,看著沙發上躺倒的嶽彥昕,她突然詭譎一笑,借著酒性湊瞭上去:“你對她,真沒什麼想法?”
鐘致遠望瞭望嶽彥昕,不禁回憶起瞭去年相識時候的那些往事,他被熊安傑報復沒能進籃球隊,與正巧來學校偽裝辦案的嶽彥昕結識,這才有瞭後來他加入球隊大顯身手的機會,總的來說,他一直對這位“球藝不精”的女籃教練心懷感恩,就算拋開年齡和職業,鐘致遠對她終歸是難以建立起普通的男女情感的,在他的印象裡,嶽彥昕終究是良師益友,是一位樣貌出眾身材姣好的人民檢察官,而他,還隻是個在追求籃球夢想的大學生,兩個人的世界相差太遠,根本來不及思考太多。
“教練,你就別亂點鴛鴦瞭,我跟嶽姐沒什麼的。”
“嗨,可惜,”趙舒奕撇瞭撇嘴,心中卻也早早猜到結果,隨即又跳轉話題:“那你現在到底怎麼想的啊?我知道你前段時間分手的事,可就算單著也不能亂來,我就覺得音樂學院那個妞不靠譜,你可別……”
“我和她真沒什麼,”又一次提起慕容琴,鐘致遠不由得又是一陣苦笑,他比誰都清楚慕容琴的身份,懸殊似乎比嶽彥昕還要大上許多,她是超級明星,隨便揮揮手都是上百萬的收入,而自己,還是個出門讀書都要靠傢裡打錢的主,他當然更加不敢多想:“我跟她之前就認識,她在這學校人生地不熟的,就拿我當朋友瞭。”
“人生地不熟,”趙舒奕聞言“切”瞭一聲:“那個月牙兒小妹妹不也是人生地不熟,我怎麼沒見你和她玩來著。”
“這不是有你管著嗎?”鐘致遠也不傻,當場甩鍋。
“這也不愛那也不行,你到底喜歡誰啊?”趙舒奕聽著他否認和音樂系女生有關系的話,心中稍稍有瞭些寬慰,可嘴上卻是裝出惱怒模樣:“你不會惦記著我吧?”
話一出口趙舒奕立時變得有些臉紅,心中直泛嘀咕:“我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我是他教練啊,我腦子裡是怎麼想的?”然而她的腦海卻仍舊在回憶鐘致遠這些天來的表現,尤其是目光聚焦到鐘致遠今天穿著的這身休閑打扮,心跳居然有些急促。
“教練,你別開我玩笑。”果然,鐘致遠錯愕瞭一秒後當即露出不信的表情,可下意識的,他還是將自己的座位向後挪瞭挪。
“當然是開玩笑,”趙舒奕語氣變得有些冷,但臉上仍舊掛著淡淡的笑容:“難不成你還真敢想啊!”
“不敢,絕對不敢,你是教練,我就跟著你好好混好好打就行,別的什麼都不敢想。”
“行吧,你滾吧!”時間已經有些晚瞭,趙舒奕打瞭個哈欠,隨即也不打算繼續耽誤鐘致遠的時間:“明天還是早訓,別遲到瞭。”
“嗯好,明天見。”鐘致遠起身點瞭點頭,隨即便推門而走。
“砰”的一聲大門合上,趙舒奕剛才那淡然的微笑緩緩凝固,取而代之的當然是一股莫名的失落。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這小子有瞭點不一樣的想法。但很快,困意席卷,腦袋裡的那點兒念想也隨之消逝,她轉身走進房間,過不多時便取出一疊睡衣走進浴室,隨著“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趙舒奕沒來由的眉心一蹙,整個人仿佛觸電瞭一般的向後癱軟,渾身顫抖。
她這才發現,她的身體似乎有些不一樣瞭,隨著水流在自己身體上的傾灑,自己全身變得一片粉紅,而水流在自己肌膚上的落點位置變得異常敏感,她下意識的想要尖叫,仿佛有萬千蟻蟲正在她的身上緩緩爬行。
“我到底怎麼瞭?”趙舒奕渾身一抖,整個人變得有些不安。
而恰在這時,門鈴聲響瞭起來。
“誰啊?”趙舒奕快速關掉花灑,隨手披瞭件浴袍小心走出浴室,推門一瞧,卻不正是她剛才還惦記著的鐘致遠。
“教練,我手機落下瞭!”鐘致遠望瞭一眼香肩裸露在外的趙舒奕,臉上頓時有些發紅,趕忙低下瞭頭朝著客廳走瞭進去,很快翻找到手機:“不好意思啊教練,打擾瞭。”
“嗯……”趙舒奕就這樣瞧著他進瞭又出,輕輕的應瞭一聲,可腦海裡又在回蕩起剛才的那股酸軟感覺,她咬瞭咬牙,竭力的控制著自己心底裡的那股煎熬,雙手捏緊瞭拳,整個人靠倒在客廳口的墻角。
“那教練,我先走瞭。”
就這樣,鐘致遠又一次的走瞭出去,房門“砰”的一聲關緊,似乎也在給趙舒奕的心頭的那股莫名感覺擰動瞭開關。她雙手不自覺的攀附在自己的乳峰上,眼睛變得更加光澤水潤,甚至乎嘴裡不自覺的將舌頭吐瞭出來,舌尖沿著唇沿輕掃,平日裡的英氣莫名的化作萬千繞指柔,就是此刻的趙舒奕自己都忍不住覺得此刻的自己更有瞭幾分女人味道,雖說這副模樣有些反常,可要是剛剛鐘致遠還在的時候她能有這副模樣,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可思緒才起,門鈴卻又一次響瞭起來。
“你又忘記什麼……”然而當趙舒奕滿臉期待的打開客廳大門,眼中的星光卻突然暗淡下來,所有的旖念戛然而止,剩下的,隻有恐慌!
“你……你們……”趙舒奕已經分不清自己此刻是真實還是虛幻的狀態,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腦海裡還有幾分理智,身體也似乎還能反抗,可直到熊安傑帶著一眾小弟完全走進,她都沒能再說一個字,她靜默的站在門口,全身不自然的顫抖著,直到客廳大門“砰”的一聲重重合上,她這才猛地扭轉瞭頭,看著滿臉淫笑坐在椅子上的熊安傑,登時青筋暴露,厲聲喝道:“你們,你們……”
“我們……都是你叫來的啊!”熊安傑大笑著站起,徑直走到趙舒奕的身側,竟是完全不顧及她曾經那恐怖的身手,一把將她摟入懷裡,朝著那晶瑩剔透的耳垂輕咬瞭過去:“你忘瞭?至——親——的——背——叛!”
又是那熟悉的魔咒,趙舒奕的眼神終於變得空洞起來,所有的猶豫與掙紮此刻都已不復,她站直瞭身體,臉上再無任何表情。
“我靠,熊哥,你怎麼辦到的啊?”屋子裡瞬間傳來瞭吳強等人的尖叫與歡呼,但熊安傑自不會說出實情,隻是故作高深的笑瞭笑,隨即又將沙發上陷入深度睡眠的嶽彥昕抱起:“來,今晚大傢夥好好玩,這兩個妞可都是極品!”
*** *** ***
凌晨1點的時鐘轉過,小區的物業保安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拿著手電筒在小區裡完成瞭例行巡視,直至撇見瞭5棟高層裡仍然亮著的客廳燈光,不由拿著手電筒朝樓上照瞭照,但顯然發現不瞭什麼端倪。
“誒,老李,那是哪傢啊,這個點瞭還不睡?”
“那傢好像是深大的趙教練吧,我見過,挺年輕的,還是個美女!”
“嘖嘖嘖嘖,年輕人的夜生活啊,就是不一樣。”
保安們搖瞭搖頭,自然不會太去幹涉趙舒奕傢裡亮著的異常燈光,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道耀眼的燈光之下,上演的卻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靡畫面。
偌大的客廳裡,熊安傑安坐在沙發靠椅上,享受著身下趙舒奕的口舌服務,而那雙滿目淫光的雙眼卻是盯著另一邊的大戲。平日裡氣質卓絕、身手不凡的嶽彥昕此刻正被一群染著黃毛紋著紋身的二流小混混抱在中間,已然是被這群小子玩得放浪形骸、主動的迎合瞭起來,那對不斷跳動的高聳玉乳被人用力抓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把玩,身前臻首被人男人按壓在胯下,烈火紅唇在男人的肉莖沖刺下完全無法合攏,而身後,更是有人箍住瞭她那不斷扭動的纖腰,毫不留情的狠肏猛幹……
見到這一幕,熊安傑的嘴角不由得翹瞭起來,他雖然不如周文斌會用催眠,但對付女人,他的的確確更有一套,尤其是在非催眠狀態下將李青青這樣的女人給收歸己用後,他如今的野心更是擴張到瞭嶽彥昕和趙舒奕這對兒“武功高手”,要是能把她們徹徹底底的變成自己人,他今後的日子顯然要更加好過。
那要完全控制住這對姐妹,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半夢半醒之間擊碎她們的心房。
此刻的嶽彥昕就是如此,她似乎早已忘記瞭自己身為檢察官所代表的正義與道德,在被一堆男人圍在中間極盡侮辱下竟然還拼命的扭擺著渾圓雪臀向上猛挺迎湊,使得自己那已然有些紅腫的屄穴向著身後的男人們完全敞開,如同在歡迎這群混混們的奸淫侵犯。
而自己身下的趙舒奕也是不遑多讓,曾經性格乖戾的她此刻也已是完全沉浸在欲火之中,小嘴一邊舔舐著熊安傑的猩紅巨屌,臉上也開始露出不知羞恥的淫欲眼神,面對著熊安傑那張猥瑣猙獰的面孔,她不再有一絲抗拒,就如同渴望被雄性征服的美艷雌獸一般嬌喘不停,胸前那對飽滿高聳的奶也在適應著這猛烈而淫蕩的節奏,隨著女人嘴邊那“吧唧吧唧”的聲響來回晃動。
圍在嶽彥昕周圍的小弟們抽插許久,無論是前頭插嘴的還是後頭插屄的都是舒爽不凡,興致更高,尤其是幾人身姿固定之後,男人們有瞭更好的空間使勁,肉棒龜頭一次次重力碾過美人的穴中嫩肉,帶來勁猛快感,讓她再也把持不住,終於開始浪叫出聲:“啊……好……好深……”
這一聲浪叫,似乎也在宣告著半催眠狀態下的嶽彥昕有瞭沉墮的趨勢,熊安傑聞言頓時來瞭精神,趕忙推開身下仍舊起伏著的趙舒奕,猛地朝人群圍瞭過去:“走,你們去玩那個……”
眾小弟如今對他是盲目崇拜,又哪裡會計較熊安傑的“臨陣換槍”,熊安傑也不客氣,直接拉著目眩神迷的嶽彥昕坐回瞭沙發,就這樣迎面將她抱起,粗壯肉棒毫不客氣的頂入女檢察官的濕滑蜜穴,同時一雙大手按壓在女人肩頭,保持著女人的上下起落,直肏得她情難自制,浪喘嬌吟,潤滑的美臀起落間與熊安傑的粗壯大腿不停撞擊,發出淫靡的“啪啪”聲響。
而隨著這一聲聲動人的“啪啪”撞擊聲,美艷絕倫的女檢察官雙手環繞著眼前這正在奸淫她的人的後頸,豐彈美臀被熊安傑握在手掌中肆意捏完,嬌軀一上一下的起伏之間,散落的長發飄揚起舞,胸前那對兒豐潤乳球上下彈跳,躍動出陣陣絕美乳浪。
乳浪翻飛,熊安傑也不客氣,大嘴直接覆瞭上去,輪流吸吮起這對兒誘人的乳球,一時間乳香撲鼻,醉人心神,讓他胯下抽插的速率更為迅猛。
如此淫靡的姿勢持續瞭好幾分鐘,熊安傑雖是臂力過人,但在剛才狠插之餘的幾記拋摔也讓他有些不支,連肏幾百下之餘又換瞭一套花樣,他將嶽彥昕橫抱而起,直將她扔在沙發上翻瞭個身,讓那身入丘巒起伏的玉背曲線正對著他,接著將佳人的纖腰箍住,將她拉成跪姿,掰開豐臀彈潤的大屁股,依然堅挺的肉棒對準那蜜汁橫流的花穴屄口,一插到底!
嶽彥昕此刻正沉浸在激情性愛的快感中,冷不防體內的肉棒被抽出,心中一時間還有些空虛,可沒想到熊安傑將她扔在瞭沙發上一頓擺弄,直至那熟悉的肉棒再度插入,嶽彥昕這才發出一聲舒爽的浪吟,手臂撐住上身,竟是開始主動向後聳動臀部,開始迎合起身後那大力的奸淫起來。
“哈哈,你個騷逼,都學會自己動瞭,”熊安傑大叫一聲,開始向前探身拉住嶽彥昕的長手,將她嬌軀如弓般向上彎曲成一道誘人曲線,隨即抓住女人手腕,健碩身軀崔東熊腰猛力向前挺動,將粗壯的肉棒一下下狠狠肏進女檢察官的蜜穴深處,強大的力道撞得嶽彥昕花枝亂顫,臀浪翻飛,尤其是胸前的那兩坨大奶,更是在巨大的沖擊下有節奏的來回晃動,如同旋渦一般各自旋轉出淫靡而誘人的炫目乳浪。而恰在這時,熊安傑突然又將頭湊到瞭嶽彥昕的耳邊:“正——義——的——奴——隸!”
“嶽檢察官,醒醒吧,給我好好體驗下男人的滋味!”說罷便又是一記狠頂,粗長肉屌蓄滿瞭全身力氣,“啪”的一聲脆響,重重的頂在瞭嶽彥昕的花芯嬌蕊。
“呃啊……”嶽彥昕顫叫一聲,眼神卻是依舊茫然,即便是從半催眠狀態下完全清醒,此刻高潮迭起的她似乎也沒有瞭反抗的能力,她麻木的張望著不遠處正被人前後包夾的趙舒奕,又像先前一般挪瞭挪被人捏在手掌中的挺翹屁股,感受著男人的肉莖一次次的貫穿她嬌嫩的花徑,她隻是微微皺眉,將頭深深埋入沙發,盡情享受之餘卻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熊安傑維持著老漢推車的姿勢猛肏瞭許久,直肏得嶽彥昕腰背酸麻仍不放手,直到見得嶽彥昕將頭埋入,熊安傑這才放開她的手腕,按住那對旋轉生浪的白凈豐乳,將她整個身子都拉直按進懷裡,直至將那香汗遍佈的玉背貼住自己健壯的胸肌,熊安傑才出聲調笑:“怎麼樣,嶽檢察官,老子肏得你舒服瞭吧?”
嶽彥昕沒有作答,但看著她那迷離的媚眼卻似乎已經出賣瞭她的心思,熊安傑心中豪情無限,一口吻上瞭女人櫻唇,粗大舌頭毫不猶豫的深入,迅速找到那道丁香柔舌粗暴舔弄挑撥,飽嘗著少女的香津唾液之後,再用大舌頭狠狠一吸,竟是將嶽彥昕的小舌直接吸瞭出來,一口韓進自己嘴裡吮咂舔弄,盡情享受著這份嬌嫩芬芳的快感!
胯下激情狠肏,嘴上霸道吸吮,胸前的敏感又緊緊貼在男人的虎背熊腰之下,嶽彥昕的理智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有瞭動搖,那些曾經一直被她視為原則的堅持,在這樣的快感面前似乎也算不得什麼,人生在世不過幾十年時間,如果能一直沉浸在這份美妙快感之下,似乎也是很不錯的吧?那如此一來,眼前這個用卑劣手段強奸著自己的惡徒,似乎也並非十惡不赦,他隻不過是個好色的男人,而自己,似乎也已經不太排斥這股感覺瞭。
帶著這樣的思緒,嶽彥昕雖是心中仍然淒苦哀羞,但在男人的粗暴按壓之下,腫痛不堪之中卻有異樣快感,百感交集之下,她也隻得閉上雙眼,繼續承受著這一切淫靡的侵犯。
熊安傑見她閉眼,隻道她是在閉目享受,心中大為開懷,唇舌、下身動作不停,雙手更是牢牢按壓咋豐乳上,讓兩人身體緊緊貼住,仿佛有無窮精力一般,一下一下更為賣力的將女人屄穴口的嬌嫩陰唇肏弄得翻進翻出,讓二人身下沙發墊上幾乎已可擠出水來。就這樣強吻許久,熊安傑心滿意足,放開按壓在她雙乳上的大手,改而握住她的翹臀,隨手手腰並用,繼續大力肏幹起來,而隨著又一股讓人高潮迭起的狠插,嶽彥昕的喘息更為急促,整個人自然的流露出一副酥軟媚態,熊安傑見得此狀,停下肏弄,將女人散亂的長發撥至耳後,欣賞著她此刻真是的風情媚態,淫笑道:“早這樣不就好瞭,放輕松一些,你也舒服我也舒服,咱們兩個啊,哪有什麼深仇大恨!”說罷,熊安傑又拔出肉屌,捧住嶽彥昕的翹臀擺放得更高更翹,隨即大手一按,將這位曾經在他跟前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女檢察官擺弄成一個俏臉著地、屁股朝天、小屄上迎的淫蕩姿勢,雙手撐在女人圓潤的削肩兩側,雙腿頂在女人屁股兩側穩住身形,隨後再講粗壯肉屌如毒龍鉆一般插入,一插到底!
“啊~太……太深瞭……”嶽彥昕被插得語無倫次,媚眼之中無意識的泛出瞭一絲白色,顯然已經沉醉其中。
“深瞭好,忍著點兒,插深瞭才舒服!”聽著嶽彥昕的陣陣嬌呼,熊安傑更是加大力道,棍棍探底,棒棒鉆心,快感累積之下,漸漸攀上欲望的極致高峰,終於,沉浸多時的嶽彥昕率先達到絕頂高潮,子宮一陣猛烈的收縮抽搐後宮口大開,噴出的股股淫精愛液在瞬間漲滿整條花徑,直越過被粗壯肉棒撐開的屄口噴濺而出,將二人結合處灑的潮濕一片!而在嶽彥昕這番猛烈的高潮之下,洶湧而出的陰精愛液不僅不停激射在熊安傑的肉棒頂端,更將他整條肉莖包裹沖刷,使的他再也把持不住,在一聲舒爽的低沉嘶吼下,積蓄已久的獸欲濃精劇烈噴發,源源不斷的激射在女人子宮肉壁之上。
“呼~”熊安傑輕喘瞭口氣,隨即便側躺在嶽彥昕的身側,看著嶽彥昕眼中仍舊帶著一絲迷惘,心中一陣冷笑,隨即一手將她的腦袋摟在汗液彌漫的胸懷深處,另一手輕輕在她嬌軀後臀位置拍打,仿佛像是在安撫當初才經人事的溫雪一般,最大化的展示著自己那粗魯的溫柔,試圖用這樣的手段將女人完全征服。
而倚靠在熊安傑胸口的嶽彥昕果真沒有任何舉措,她身體裡的力氣雖是在歡愛之下所剩無幾,可要想放倒此刻同樣虛弱的熊安傑也不算什麼難事,可那之後呢?等待自己的依舊隻是恐怖的催眠和無盡的淫辱。就這樣,嶽彥昕變得安靜瞭下來,神色迷惘的繼續靠倒在男人的胸懷裡輕微的喘息,雙眼發怔的望著遠方,似乎是放空瞭自己,又像是在做著艱難的抉擇。
但很快,她的雙眼變得聚焦瞭起來,目光所及,不正是趙舒奕被其他人圍在一起羞辱的畫面嗎,若是換做以前,她自然要大喝一聲朝著這群流氓沖出去,可眼下,她遲疑瞭,眼前的趙舒奕同樣是滿目羞紅氣喘籲籲,這樣的她與剛才的自己,豈不是一模一樣,而這樣的趙舒奕,是不是也在享受這份難以言述的高潮快感呢?
“你不知道吧,我給她的指令,是讓她把身邊的男人都當作她所喜歡的人,”恰在這時,熊安傑的大手又一次從她頸部圍瞭過來,將她整個上半身箍在懷裡,大嘴咬在女人的耳畔晶瑩,輕聲道:“你猜她剛才是個什麼樣子?”
“……”嶽彥昕咬瞭咬唇,仍舊沒能問出什麼話來,但那魅惑的眼神卻似乎已將她的心思表明:她很想知道。
“她啊,剛才抱著我的大腿,一直在念叨著‘鐘致遠’的名字,”熊安傑邊說邊笑:“我是沒想到啊,她個球隊的教練,腦子裡想著的竟然是吃窩邊草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