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國防大樓,18樓最裡間辦公室。
祝寧走出電梯,輕車熟路的向著辦公室走去,腳上的名貴皮鞋踏在18樓靜謐的地板上略微有些刺耳,但他此刻卻也毫不在乎,如果是幾年前,他或許還會低調小心一些,可現在,他已經完全沒瞭那個耐性。
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裡頭的軍裝領導卻是露出瞭詫異的神色。
“你怎麼來瞭?”
祝寧笑瞭笑:“大伯,我怎麼就不能來瞭?”
滿身肩章的國防部副部兼特勤局局長,竟是祝寧的大伯祝運龍。
祝運龍今年五十四歲,自小參軍,摸爬滾打到瞭國防部,而後又靠著接手特勤局不斷的刷新著自己的履歷,雖說副部級的職稱在京北或許算不得什麼,可他手中掌管的特勤局卻是比紀檢委還要讓人畏懼,紀檢委要辦你或許還需要群眾舉報,需要光明正大的搜集證據,可特情局要辦你,或許就是順帶一提,或許就是強行一搜,你的下場甚至比落到紀檢手裡還要悲慘,如此一來,這位祝局便成瞭京北圈子裡的重量級人物,即便是國防部正部長對他也得禮讓三分。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物,卻拿眼前這個侄子沒多大辦法。
早年因為被人尋仇,祝運龍的一兒一女紛紛喪命,年事已高的他也沒瞭再生的打算,一來二去,便有瞭讓自小優秀的祝寧繼承他衣缽的想法。
祝運龍望瞭他一眼,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一會兒得見個人,不好對付。”
“什麼人啊?”祝寧好奇的靠攏在辦公桌前:“還有咱們祝局解決不瞭的?”
祝運龍瞥瞭他一眼,卻是繞開瞭話題:“你今天這麼閑,是有什麼好事?”
祝寧嘴角一翹,見他終是提到瞭主題,這才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合同,毫不客氣的朝他扔瞭過去。
雖是無禮,但自小參軍的祝運龍偏偏就吃這套,他毫不計較的拿起合同翻瞭翻,直到瞥見瞭合同上的股權份額,立時瞪大瞭眼,幾近站瞭起來:“這麼多?”
“嘿,還不算他如今搶占的山潤的股權,這一票下來,你侄兒我,得混個首富瞭!”
祝運龍臉上先是驚喜,隨即又露出幾許焦慮,認真琢磨瞭幾秒後才稍稍舒展:“會不會動靜太大?”
祝寧倒是難得見到大伯如此謹慎的時候,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大伯,你膽子這麼小瞭?”
“這不是簡單的商戰!”哪知祝運龍猛地一拍桌子,厲聲道:“上面不會允許這麼大面積的壟斷,即便是你割讓再多的利益給到上面也不行,要是鬧大瞭,就不是賠錢這麼簡單瞭。”
祝寧這才似乎意識到事情並不如自己預想的那般簡單,他也收起玩笑心思,認真點瞭點頭:“這事兒是我想簡單瞭,方案我回去再優化,如果實在不行,一定優先安全問題。”
“這才對!”祝運龍最欣賞的一點便是祝寧的識大局,就如同他在籃球場上,或許不如王承志那般耀眼,但永遠會是清北最穩定的大腦,祝運龍將手按在侄子肩膀拍瞭拍,稍作鼓勵道:“不過能拿回來這麼多的股份,也算是你的能力,隻要運作得當,我會想辦法讓你一展抱負。”
“嗯。”祝寧應瞭一聲,這便準備離開,可沒想著才剛剛回頭,卻發現門口不多時站瞭一個女人。
一個讓人欲罷不能的女人。
鐘神秀慵懶的靠在門口,也不知是何時進來的,但那她目空一切的眼神配上這駭人的身高,竟是給人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好傲的女人!”祝寧心中不禁感嘆,可臉色卻是不動聲色的露出一許尷尬笑容:“您是?”
鐘神秀瞥瞭他一眼,似乎是聽到瞭他剛才對祝運龍的稱呼,並不屑於與他交流,徑直繞過瞭祝寧走向裡間:“祝局,這是我的退役材料。”
“哈,”祝運龍起身尷尬的笑瞭笑,隨即便接過材料放在一邊:“紅袖啊,你想好啦?真的不考慮考慮?”
鐘神秀態度堅決:“想好瞭,等批復下來我就去雲都辦交接。”
“也好,”祝運龍沒再勸說:“也快年底瞭,今年可以回傢過個好年瞭。”
“可惜,他們過不到瞭……”然而鐘神秀卻是淡淡的回瞭一嘴,目空一切的眼神裡多瞭幾分傷感。“好,你材料就放這,我一會兒就安排人給你辦,快的話一周之內就可以下來瞭。”
“那,謝謝祝局。”鐘神秀點瞭點頭,隨即又朝著一旁還未曾離去的祝寧瞥瞭一眼,隨即又將頭朝著祝運龍方向湊瞭湊:“也祝您早日升官發財!”
“……”祝運龍面色微變,可終究沒有發作,看著這個危險的女人緩緩離開,心中仿佛被細針暗戳瞭一下,可偏偏又找不回場子,這女人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而他如今的位置也多少沾瞭人傢的光,到頭來,自己已經拿他沒什麼辦法瞭,如果一直掌控在手裡還好,畢竟靠著體制總能壓她一手,可一旦她離開,多少是個隱患。
“大伯,她……她誰啊?”祝寧這會兒滿臉興奮的湊瞭過來。
祝運龍正自煩悶,當下呵斥道:“不該你問的別問。”
“少來這套,”哪知祝寧當即頂瞭回去:“你剛那模樣,擺明就是吃不定她,她不就是個要退休的嗎,沒權沒勢的,你還怕她?”
“哼,你知道你手裡拿到的智運的股份怎麼來的嗎?”
祝寧聞言一愕,隨即嘴角不由得一陣抽搐:“你的意思是……她?”
“她親手送走瞭馬天雄!”
“……”祝寧一陣沉默,腦海裡再一次浮現出剛才鐘神秀那孤傲的眼神,雖是心有畏懼,可胸腔裡莫名的有種征服欲望像是火焰一般在熊熊燃燒。
“其實,上面也不想讓她就這麼退瞭……”見他心懷不甘,祝運龍忍不住多說瞭兩句:“上面有人想調她去軍方,估計是看上她瞭,國防部也想留她,但留不住。”
“不能來硬的?”雖是初入體系,但祝寧多少知道些體制內的黑幕,心中並不迷糊:“她就算再狠,能打幾個?她不是還有傢裡人嗎?”
“動不瞭,她傢成分特殊,在被保護的名單裡,而且她本人當年註射過抗毒血清,特勤局的人就算一起上,估計都拿不下她!”祝運龍說來有些惋惜,顯然他是有過一定謀劃的。
“說不定,我能想到辦法。”可沒想到的是,祝寧卻是面色陰沉的回瞭一嘴,眼神裡帶著些許詭譎氣息:“對付強者的最好手段,就是讓她自取滅亡!”
“嗯?”祝運龍似乎聽出瞭點什麼:“你什麼意思?”
祝寧捏瞭捏拳:“她既然這麼橫,那總會得罪些她惹不起的人吧!”
祝運龍略作沉吟,混亂的腦子裡稍稍有些開闊瞭起來。而祝寧見他意動,趁熱打鐵的湊瞭上去:“大伯,既然你也想動她,我幫你啊!”
*** *** ***
穿好球衣走進球館的那一刻,鐘致遠多少有些恍惚,對比起去年那演唱會一般的現場,今年的決賽多少有些冷清。
好像就這麼莫名其妙又理所應到的走到瞭決賽。
區別的關鍵在於贊助,去年的決賽是由山潤集團贊助的深海對陣智運集團贊助的英僑,國內數一數二的互聯網和房地產集團坐鎮,無論是場地、現場轉播還是造勢,自然都比官方的那點兒預算要高出很多,尤其是山潤娛樂,在決賽之前還辦瞭一場規模空前的“國風大賽”總決賽,剛剛出道的慕容琴以一首飛天古箏奪冠,更是為球賽的開幕熱足瞭場子,而就球賽而言,深海和英僑恩怨已久,各隊的球迷已經不限於本校,天然就吸引瞭許多關註Cuba的球迷。
但今年呢,山潤成功踏入CBA門檻不再贊助深海,智運也因為馬博飛的轉校而撤出對英僑的贊助,整個賽程下來,深海大學一騎絕塵,以場均27.8的凈勝分傲視群雄,而他今天的對手深海航空雖然在另一組表現優秀,但這支深海航空去年就是深大的手下敗將,而今年深大愈發強勁,深海航空的贏面顯然不容樂觀。
“我再重申下關鍵點,以小黃的中軸為核心打內線,戴歌主攻,外線多接應,多擋拆,破掉對面的15號這個點!”趙舒奕再一次強調瞭戰術部署,直到目光在隊員們的臉上一一掃過確認,這才滿意的點瞭點頭:“那,上場吧!拿下這場,我們又是冠軍!”
“深海!”這一次,開賽前的第一聲號角由隊長鐘致遠發起,而下一秒,深海大學的全員們赫然喊出瞭新的口令:“冠軍!”
“深海!”
“冠軍!”即便現場的球迷不如上屆,但隨著深海大學這一兩年來的崛起,球迷亦是愈發堅定,隨著第二次吶喊傳來,周邊的球迷自發的呼喊起來,而隨著聲音蔓延,不出兩聲,全場的觀眾已然開始瞭齊呼:“冠軍!”
“哼!”看到現場滿堂呼喊的這一幕,坐在高處的熊安傑不由發出一聲冷哼,雖是沒瞭對籃球的熱情,但畢竟曾經也是打過深海站決賽的人,看著昔日的對手如日中天,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怎麼,眼紅瞭?”坐在一旁的李青青卻是朝他開起瞭玩笑。
熊安傑朝她瞄瞭一眼,眼中仍舊帶著幾分好奇,今天的李青青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天藍色學院風的小襯衫配上高馬尾,褪下瞭往日的黑絲誘惑,穿上的卻是一身休閑牛仔,一雙白色小球鞋,儼然便成瞭大學生打扮。
“你這是唱哪出啊?”
李青青微微一笑:“你一會兒就知道瞭。”說著目光急轉,直望向深海大學板凳席位置的那位滿臉童真的小女孩,小女孩站瞭起來,可她的目光卻是望向瞭場館門口,是她的同班同學李娟來找她去玩瞭。
“我先去忙一會兒,你好好看吧,”李青青朝熊安傑打瞭聲招呼,隨即便向著兩人方向走瞭過去,臨走前還不忘繼續調侃瞭句:“人傢打得好要承認,別那麼小心眼兒。”
“我小心眼兒?”熊安傑明知道她是故意這麼一說,但從小錙銖必較的他還真就被這女人一點就著,可看著李青青越走越遠,他連回嘴的機會都沒,隻得眼巴巴的望著球場上的動靜幹瞪眼。
比賽的形勢確如大多數人所預期的那樣,深大自開場便完全占據瞭主動,內線黃克強與戴歌的雙塔聯手,完全將深海航空的防守碾成瞭粉末,而外線鐘致遠與王開之雖是面對宋書正與姚山的雙人圍剿,但不需要擔任主攻任務,在全隊協同擋拆的配合下,總能將球分往內線,徹底擊碎瞭深海航空賴以成名的“破核”戰術。
而反觀深海航空,在對陣深海大學之前,宋書正傳球視野廣,進攻萬花筒,有突破有投籃,已然算是深海站除鐘致遠外的最好分衛,中鋒姚山在經歷瞭一年苦訓之後也是完全成長,如今內外腳步紮實,除瞭繼續優化自己的防守特長外,在進攻端也能給到球隊幫助,靠著這一內一外、一攻一守的結合,深海航空一路過關斬將殺進決賽,可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內外優勢突然間便成瞭劣勢。
此時距離第二節比賽結束僅剩不到2分鐘,可宋書正18投4中僅僅砍下10分,雖然鐘致遠的得分也才10分,但人傢隻用瞭6次出手,效率,近乎三倍。
姚山不得不縮回內線,可戴歌與黃克強的聯手根本不是他一人所能招架,在隊友失去對抗性的情況下,他的每一次撲救都成瞭對方傳球的背景,可如果他放棄撲救,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面輕松打進,半場結束,戴歌與黃克強已經合砍瞭42分,已然與深航全隊的比分持平。
“呼~”姚山低沉的搖瞭搖頭,這是他籃球生涯裡最無力的一場比賽,作為一名才接觸籃球不到兩年的“新人”,第一次感受到瞭實力上如此明顯的差距,甚至乎,他有點想早早結束比賽。
“沒關系的,”身後的宋書正不知何時走瞭過來,輕輕的拍瞭拍肩:“隻要還沒到最後一秒,我們都要堅持,”說著又將目光看向正滿臉歡喜下場休息的深大陣營,淡然笑道:“他們去年也是落後,但他們堅持下來瞭,今年,我們也行!”
“對,今年,我們也行!”姚山狠狠地揮瞭揮拳頭,一時間倒也提瞭不少力氣。
“他們看上去還不錯?”而姚山與宋書正的反應多少被深海大學這邊看在眼裡,深海大學雖是領先,但自從有瞭去年在雲都時的滑鐵盧,整個球隊此時都表現得異常平靜,比賽還沒有結束,對這群志在全國的隊員們來說,一刻也不能松懈。
“大傢先好好休息,下半場戰術不變,穩住優勢就好。”這會兒發出指令的卻是球隊早先被換下的副隊長王開之,雖說目前在球隊他也有一定的話語權,但這個時間點的安排,似乎應該是趙舒奕來做才對。
“誒,教練呢?”鐘致遠問出大傢的疑惑。
“哦,說是肚子不舒服去廁所瞭,讓我交代的。”
“那好,咱們穩著來,沒問題的!”鐘致遠朝著眾人交代瞭一句,可目光卻是不由得朝廁所方向望瞭一眼,心中隱隱有著一股不太對勁的感覺。
*** *** ***
深海體育中心的球館雖然比不上去年山潤特地建造的新場館,可為瞭這次失去瞭贊助的深海站決賽也算下瞭番功夫,除瞭將外圍場地封閉用作停車坪外,更是在場館之外的地方設立瞭一處巨大的LED屏幕,現場更是有專業攝影師現場拍攝,最大化的達到實況轉播效果,如此一來,如果現場人滿為患,可以讓部分球迷在場館之外觀看比賽。
但遺憾的是,就目前決賽的吸引力而言,這樣的操作純屬多此一舉,但既然有瞭巨屏轉播,圍在外間的人也不會少,恰如此時的熊安傑,便嫌著高處看臺無趣,進而回到瞭車位,靠倒在駕駛位上便能借著LED屏將現場情況看得清楚。
可他這會兒卻根本無心比賽。
緊窄的駕駛位被他向後挪到瞭頂,不是因為他的身軀太過龐大,車型太過嬌小,而是他如今的雙腳之前,卻是跪倒著一位完全不該出現在此的女人。
“咕嚕咕嚕……”女人將頭埋得很深,時不時的還會發出一陣淫靡而香艷的聲響。
忽的,感受到熊安傑胯下猛地一陣抖動,女人正要抬頭,可熊安傑卻是作惡似的將她頭顱死死按住,直等感覺到身下肉棒激射完畢,熊安傑才松開瞭手,將這位氣質卓然的女教練緩緩拉起,淫笑道:“怎麼,又開始不聽話瞭?”
趙舒奕這才抬起頭來,可眼裡的憤恨與嘴角溢出的白精風格迥異,倒是讓熊安傑越看越是有趣,隨即坐起身子,大手在她的臉頰輕輕一拍,繼續調笑起來:“是你自己動,還是我讓你自己動?”
看似毫無邏輯的話語在趙舒奕的耳邊愈發刺耳,她咬瞭咬牙,忍不住罵瞭一句:“你不是說好射完就放我走嗎?你……”
熊安傑臉上依舊泛著猥瑣的笑容,可下一秒,那張醜陋的大嘴裡便輕輕的吐出瞭讓她無法拒絕的咒語。“至·親·的·背·叛!”
此時的趙舒奕似乎已經無法理解這一句指令的含義瞭,隻覺得那熟悉的眩暈感快速湧來,她知道,這具身體下一秒便將不屬於自己,比起什麼“至親的背叛,”她自己,便已經背叛瞭自己。
“衣服脫瞭,坐上來自己動!”熊安傑也懶得理會她的種種情緒,這會兒的他腦子裡想的隻有發泄,尤其是眼前的LED大屏幕裡還播放著深海大學勢如破竹的現場畫面,腦海裡時不時的傳出李青青那句“別那麼小心眼兒”的刺激,心胸狹隘的他頓覺胯下一緊,果然,他天生雄偉,才剛剛在趙舒奕嘴裡發射過的肉屌很快便昂首站立,順著趙舒奕的小手撫弄愈發堅挺,已然有瞭再戰之資。
“坐下!”又是一聲爆喝,熊安傑的語態略顯急促,此刻的趙舒奕終究是被催眠狀態下的玩物,而自從那一晚找到瞭“說明書”的他,根本不會滿足於和一個木頭做愛。
“噗嗤”一聲潤流響動,粗長肉屌如願插入,趙舒奕便這樣皺著眉頭坐瞭下來,為瞭更快的迎合熊安傑的指令,她的上半身依舊保持著常態,青春靚麗的馬尾辮配著一件黑色的運動外衫,既有大學校園的少女青春感,又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嚴肅,可無論是哪種風格,都被這下半身的完全暴露給打回瞭原形,尤其是那屄穴陰戶外的一圈淺薄稀疏的陰毛,正和熊安傑腹下的黑毛夾雜在瞭一起,怎麼看都是不和諧的場景。
“醒過來!”姿勢已定,熊安傑放心大膽的發號指令,根本不將這位格鬥技巧高超的女教練放在眼裡。
“啊~嘶……啊……”趙舒奕又一次從昏睡中清醒,恍惚的她趕緊捂住瞭頭,可隨著腦袋裡的暈厥感漸漸消散,意識漸漸回復,趙舒奕猛的抬頭,眼神裡瞬間燃起怒火,可下一秒,熊安傑的右手突然多出瞭一部手機,食指一按,趙舒奕的聲音便借著車載音響傳瞭出來。
“啊~嗯啊~”那一聲聲高亢而激情的呻吟聲真實的出現在耳畔,趙舒奕才捏起的拳頭頓時松弛瞭下來,她知道這段視頻意味著什麼,這是那天晚上熊安傑在自己傢錄制的,在催眠狀態的痛苦與真實狀態的殘酷反復切換之下,她終於出現瞭意識上的松動,在清醒狀態下接受瞭眼前的男人,任由著男人對她肆意凌辱,一個又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泄,一次又一次將她送上欲望巔峰,而她,也已將那一晚當做一個夢,她開始試著忘記身份,忘記道德,開始沉浸在這份欲望之下,這才有瞭那一聲聲不堪入耳的呻吟。
但更讓人難堪的,還是視頻裡的下一句:“致遠,肏我、肏我……”
“致遠……肏我啊!”
“啊!”
“鐘致遠!”
連趙舒奕自己都難以相信,她會在那樣的情境下呼喊出鐘致遠這個名字,可熊安傑卻告訴她,這個名字,便是她心底裡真正喜歡的人,而她,也正是將那一晚在她身上發泄過的男人們當做瞭他,她仿佛做瞭一場連自己都看不懂的夢,在夢裡,那個仍舊受她管教仍舊聽她訓斥的少年莫名成瞭滿臉淫邪的男人,而這個男人,一次次的挺動著自己的下身,一次次地將她肏得高潮不止。
但這一切,終究還是一場夢!
夢境蘇醒,這個名字,這段視頻都將成為她的軟肋。
“真想讓他瞧瞧,咱們威風凜凜的趙教練是怎麼個賤模樣,一邊挨著肏一邊意淫著自己的隊員,老牛吃嫩草啊,哈哈!”熊安傑一邊淫笑譏諷,一邊將手機放在一邊,雙手卡在女人的細腰上,配合著下身的挺動緩緩撫摸起那柔嫩的腰肢,而趙舒奕,除瞭心有不甘,便也再沒瞭脾氣。
“快點,自己動!”
可趙舒奕再如何屈服也從未經歷過自己主動的場景,如今被熊安傑這般要求,隻弄得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我不知道……我不會……”
“不會?”熊安傑又是一聲冷笑:“你被催眠的時候可是很會呀。”
一句“催眠時候”倒是點醒瞭懵懂的趙舒奕,她先伸出右手扶在熊安傑的肩頭,屁股略微抬起,下身調控著自己的屄穴入口沿著男人的大屌一陣摩擦,慢慢對準,然後深吸一口氣,用粉潤的蜜穴花瓣套住男人紫紅的龜頭,纖腰翹臀緩緩下沉,一點一點將那粗壯陽根完全套入自己的蜜屄嫩穴。
見她無師自通的“會瞭”,熊安傑頓時來瞭興致,深吸口氣調整狀態,故意沒有向上頂聳,而是欣賞起趙舒奕“仙子坐蓮”的優美姿態。
當那根肉屌尚有一截在外的時候,堅硬的龜頭已抵住女人嬌嫩的花蕊,趙舒奕被頂的倒吸瞭口氣,正想調整身姿去適應,可熊安傑大手一揮,扒住她的腰肢向下用力按去!瞬間,暴露在外的那半截也深插瞭進去,整根沒入直插花芯,直撞得趙舒奕腦袋一昂,“啊!”的一聲尖叫出來,蜜壺一樣的小穴也在這強烈的刺激下收縮抽搐起來!
熊安傑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小腹處的抽搐痙攣,又是一聲調笑道:“怎麼,就高潮瞭”
趙舒奕也不知為何自己如今這樣不堪,可方才那一下狠頂所帶來的的快感實在太大,短暫的泄身過後,食髓知味的趙舒奕竟無師自通的用小穴開始上下套弄起男人的粗壯硬屌。
緊窄的車廂座駕裡,一改常態的趙舒奕慢慢的扭動著自己那細膩的纖腰,聳動著自己豐隆的翹臀,用最淫蕩的姿勢服侍著躺在駕駛位上的粗鄙男人,熊安傑樂在其中,舒爽得一邊怪叫一邊向後癱倒,趙舒奕那盈盈一握的曼妙柳腰就這樣支撐起整個身體的上下起伏,非但沒用一絲疲態,反而是因為下身的逐漸適應起伏得愈發的自然,動作愈發的激烈,節奏愈發的迅速!
忽的,熊安傑一時興起,大手一把扯在女人後腦馬尾處,輕輕一擰,長發四散飄揚,趙舒奕口中發出一聲哀羞而舒爽的嬌喘,這一聲嬌喘酥人心魄,媚人心脾,直激得熊安傑再不甘於被動享受,開始緩緩挺動下身的粗硬大屌!
可這一動,立時便將趙舒奕本就不熟練的套弄節奏完全打亂,粗長肉屌在她那泄過一輪的陰道花徑裡上下躥騰,在她蜜徑軟肉的纏綿悱惻之下依然能狠頂花芯,如此一來,意亂情迷的趙舒奕不得不繃緊瞭身體,下身蚌肉不自覺的向裡夾緊,仿佛食人花一般越夾越緊,將那肉屌狠狠咬住……
隨著趙舒奕的越發適應,每當熊安傑挺腰頂送肉棒的時候,她那蜜穴中的嫩肉“吃”下的肉屌也就越多,不但讓它把自己的淫滑蜜穴塞的嚴絲合縫,還更主動的用力向下坐去,好讓那粗硬堅挺的傢夥更有力、更粗暴的撞擊,而當她抬臀起身將肉棒抽出一段距離之時,肉棒也會猛地抽出一陣溢出的淫水,淋灑在熊安傑的肚腩、大腿以及車座沙發之上。
就這樣,熊安傑舒適的躺平,享受著這位沉淪肉欲的美女教練的主動侍奉,有時還會伸出大手在那飽滿高聳的胸乳上把玩,有時會在挺腰插入的同時說上兩句不堪入耳的話,而這位美女教練,隻要一聽到“鐘致遠”這三個字,她便立刻變得乖巧許多,扭腰擺臀不在話下,甚至情到濃時,她還能主動發出“嗯啊”的呻吟,以此來沖淡熊安傑的言語刺激。
“嗯……啊……唔……”不間斷的快感讓趙舒奕浪叫連連,胸前那對兒嬌挺乳峰也隨著情動緣故有些漲大,隨著她腰臀激烈的扭擺而有節奏的高高拋起再沉沉落下,甩出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纖細而又堅實的腰部狂扭不止,渾圓的翹臀一次快過一次、一次強過一次的抬起落下,她的蜜屄已然完全適應瞭熊安傑的尺寸,多年苦練的格鬥經驗入境成瞭耐力的保證,隨著快感越來越強,趙舒奕的表情也越發精彩,不甘與痛苦早已消散,嬌羞與快意湧上心頭,配著這一身清爽幹練的上半身牛仔裝,宛如性感的騎士一般跨座在熊安傑強壯的大腿上,而熊安傑的碩大肉棒在不停收縮的蜜屄中被不斷的擠壓摩擦,棒頭也在花徑深處的軟肉裹挾下反復頂肏,幾乎將半顆龜頭塞入少女最深處的神秘花宮,一次次的為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和淫糜快感!
“啊!啊!受不瞭瞭!你慢點……輕一點啊……啊!輕點!啊……好深……哦……好深……好深!好爽!好爽!”隨著熊安傑的愈發用力,沉浸其中的趙舒奕也已跟隨者快高高潮忘乎所以,從那一句“好深”開始,她的感官早已墜入九霄天外,根本不會記得眼前這個男人是靠著何等卑劣的手段強暴自己,而幾句“好深”之後,也不知是口齒不清還是心中快感爆發,她的呻吟聲莫名的變成瞭“好爽”,配合著她那不住起伏著的曼妙身姿,這般姿態已然和從前那位冷艷的美女教練判若兩人。
以此同時,熊安傑也慢慢來瞭感覺,女上男下的姿勢自然不能滿足他這一身雄厚的精力,但他仍舊有所克制,一手狠捏在女人腰腹停止瞭自己的挺動,看著有些茫然失措的趙舒奕,不由得露出一道猥瑣至極的淫笑:“想不想我狠狠肏你!”
“想……”趙舒奕沒有猶豫,即便理智有所恢復,但依然把持不住下身連綿起伏的快感沖擊。
“想就開口求我!”
“求……”趙舒奕語聲愣住,她所奉信的人生字典裡何時有“求”這個字眼,可如今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讓她開口去求,甚至還是那樣一件令人不恥的事。
“肏!”哪知熊安傑見她默不作聲,又一次的將肉棒狠頂入體,鉚足瞭勁的龜頭一路沖殺,穿過層層疊嶂,直取花芯,趙舒奕本能的“啊”瞭一聲,可短暫的充實過後,熊安傑又一次的抽出,卻再沒有瞭繼續插入的跡象。
“不,快……快點……”趙舒奕有些著急,理智與本能似乎化作瞭兩支大軍在腦海裡反復廝殺。
“那就求我!”熊安傑一聲爆喝,大手更是掐在瞭趙舒奕的脖頸位置,眼神兇狠,仿佛要吃人的野獸。
“求……求你……”也正是這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趙舒奕最後的理智完全潰敗……
“求我幹嘛?”然而熊安傑尤不滿足,繼續刺激著趙舒奕的大腦神經。
“肏我,肏我!肏我!”而已然屈服瞭的趙舒奕自然再無任何理智可言,浴火煎熬之下的她完全加劇瞭自身的起伏,仿佛一隻發情瞭的母狗,要將所有的精力都獻給眼前的男人。
熊安傑這才滿意的輕哼瞭一聲,身軀一挺,直將女人完全抱在懷裡,側手擰開車門,以迅雷之速抱著女人先出後進,瞬間鉆入後座,也不管期間有無人註意到他二人下身的裸露,激情洶湧之下,他迫不及待要好好肏弄這個女人,後座,他才好盡情施展。
*** *** ***
“嘟~”隨著深海航空最後一次投籃不中,裁判終於吹響終場哨聲。
“贏啦!”戴歌振臂一呼,喊出瞭那聲憋瞭許久的話:“深海大學,冠軍!”
“冠軍!”受著戴歌的影響,隊員們紛紛吼叫瞭起來,似乎是要將這段時間所有的辛苦發泄出來,深海站的對手雖然遠不及全國大賽上的實力,但為瞭這個冠軍,他們所承受的訓練量甚至超過瞭不少職業選手,在一場場的大勝之下,他們不敢放松警惕,他們要為去年的失利復仇,而要想復仇,就必須拿到這個冠軍,冠軍,才是全國賽的入場券。
“冠軍!”同一時間,王開之熱淚盈眶,這是他第五次Cuba瞭,但直至此刻,他才覺得不枉此生,他有著駭人的投射能力,也拿到過亮眼的數據,但沒用這個冠軍,一切都是浮雲,直到此刻,他才覺得這一次的選擇,是多麼的明智。
“冠軍!”黃克強一把摟住鐘致遠,作為大一新生,能與偶像一起奪得冠軍,又怎不讓人熱血沸騰!
但鐘致遠的情緒卻是相對平靜許多,這一刻他想到瞭聶雲,想到瞭葉紅霧,想到瞭趙舒奕,想到瞭為這支球隊付出過的每一個人,他做到瞭,深海大學蟬聯深海站冠軍,而下一步,便是復仇。
“去歡呼吧!”突然,一聲悅耳的女聲出現在瞭他的身後,是慕容琴,雖是戴著鴨舌帽和墨鏡。但這道聲音,鐘致遠已經非常熟悉。
“這會兒不應該去想別的,與你的隊友一起歡呼,享受當下!”
鐘致遠聞言一震,可隨即便明悟過來,他微笑著朝慕容琴點瞭點頭,進而快步轉身奔向眾人。
“冠軍!”
“冠軍!”
“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