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34)- 完结

作品:咸魚魔王|作者:西湖银鱼羹|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3-12-19 22:35:18|字数:21333

  把內部問題處理完瞭以後,莫裡斯帶著幾個女人來到瞭深坑旁邊。

  「席琳的屍體就在這裡,說說看吧,怎麼辦?」

  「往下面一丟不就解決瞭?」

  維納站到深坑旁看瞭看,深不見底的深刻往裡面看是看不到底而且黑洞洞的。

  「好歹和你有過關系,還是埋瞭吧。」

  艾拉的意見是埋瞭,至於羅莎莉,則是找來一把鏟子挖瞭個坑,把已經僵硬的屍體放瞭進去,蓋上土,找來一塊木板,插在上面,算一個小小的墳墓,那塊木頭的墓碑上連字都沒有,大概是羅莎莉沒找到筆,她也不會雕刻。艾拉和維納沒有幫忙,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也在重新審視羅莎莉。

  「辛苦瞭。好瞭,席琳留下的東西不多,大概都是花在這個實驗室上瞭,你們看上什麼就帶走,反正最後我要一把火燒瞭這裡。咱們,再休息個4~5天,就準備走,這段時間你們想放飛自我也好,像好好休息也好,都行。」

  莫裡斯決定留席琳一命,羅莎莉幫他做瞭選擇,如果羅莎莉當時沒管她的屍體,那就不管她,羅莎莉把屍體埋瞭,那就讓她把自己搜刮的吐出來買命。留在這裡幾天莫裡斯就過起一每晚陪一個或者兩個的日子,剩下的時候則開始優哉遊哉的嘗試放空腦子,畢竟後面的事情都計劃好瞭,沒多少事情需要自己糾結,把女人喂喂飽安撫安撫好才是正事。一想到明天要走瞭,莫裡斯看瞭看躺在自己懷裡熟睡的艾拉,這貨睡著瞭臉看起來還是很可愛的,不過就在剛才還瘋的和什麼一樣,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用她的說法就是你想開後宮,行啊,這點體力總應該有吧,莫裡斯不是人類,當然不用當心這種問題。吻瞭吻她的臉,然後披上衣服,走出瞭房間。艾拉有點想要孩子,又害怕懷上,糾結的心態挺好玩,但是對於莫裡斯來說,他不可能讓女人懷上,所以壓根沒這方面的擔心。在過道裡走著走著莫裡斯自己就和分身互換瞭,在旁人看來他可能就是睡的迷迷糊糊找什麼去瞭,而本體則回到瞭地下,把席琳的水晶棺材抽出來,透過棺材,莫裡斯看到席琳哀求的目光,已經是一團爛肉瞭,兩個腐爛的眼球盯著莫裡斯,充滿哀求,也不知道為什麼能看出這種情緒,但是莫裡斯確實感受到瞭。通過意識,雙方開始交流。

  「莫裡斯,求你瞭,殺瞭我吧!殺掉我!」

  「我說瞭不殺你就是不殺你,本人言出法隨。當然我可以給你個機會,把你的遺產一分不少的交給我,我會讓你受其他的懲罰,我不會告訴你具體的內容,但是你可以賭一賭。」

  看著手頭長長的清單,莫裡斯砸瞭咂嘴,搞瞭這麼大一個研究室,還能有這麼多錢,看起來這個冰脊女王當的還是挺滋潤的。隨手抓出席琳的靈魂,看著手裡的一團靈魂一會。

  「生物的本能註定瞭你不想死。」

  莫裡斯帶著席琳的靈魂來到實驗室裡的一間,看著漂浮在原液中的義體。

  「對比一下制作水準吧,你們太過於浪費原料,做的又不能入眼。」

  「我能為您做什麼?我可以和您定下最嚴苛的契約……」

  莫裡斯露出一絲微笑。

  「不不不,我不需要你的效忠,對於一個背叛過我的人也沒有興趣。你的財產我收下瞭,所以饒你一命,不過你別想活的太舒坦,我也不會給你任何再對我不利的機會。你不是有點自卑又想當個男人嗎?這具義體很符合你的要求,雖然是男性但是有著比大多數女人更美麗的容顏,制造的時候我加瞭一點魅魔的能力進去所以你會很受人歡迎,可以魅惑絕大多數人,他們會保護你會想獨占你。但是我也不能讓你給我再造成什麼麻煩,所以我改變瞭你的部分認知還有表達,你再也無法理解別人說的,寫的,表達的意思,同樣你說的話,寫出來的字,表達的意思別人也無法理解,他們會以為,你是個長得很漂亮的瘋子,你就這樣度過餘生吧,這副義體的使用年限大概是六十年,這六十年裡你可以放心,你不會變老,幾乎免疫疾病,生命力很頑強,直到要死的時候才會迅速衰弱,但是依舊不會改變你的容顏,你會漂漂亮亮的死。說起來如果死的早瞭兩年或者晚瞭兩年什麼的,也請不要給我差評,畢竟不會精確到那個地步。另外我不覺得自己做的很過分,畢竟,過去背叛我的,都不得超生來著。」

  莫裡斯把席琳的靈魂固定進義體中,然後把他弄出瞭培養槽,看著他把肺裡的原液咳出來,打瞭個響指給他換上一身衣服,看著席琳不停的在發出奇怪的聲音和滑稽的手勢,莫裡斯知道席琳還在掙紮求饒,自己當然不可能讓他如願,隨著他腳底一個魔法陣形成,發出光芒,整個人就消失瞭,莫裡斯當然不會把他傳送去荒郊野嶺,而是選瞭幾個人多的地方隨機傳送,至於具體去哪裡瞭,莫裡斯沒在意,也不想知道,反正這輩子估計再看到他的可能性不大,至於他臨死前能給大陸帶來多大的樂子,那就不關莫裡斯的事瞭,畢竟莫裡斯隻管挖坑,從來不管埋。

  「或許我太仁慈瞭一點,隻折騰他六十年?」

  莫裡斯重新回到瞭樓上,回到房間,重新躺下,艾拉感覺到身邊有人就往他身上搭過來,莫裡斯稍稍吻瞭吻她的額頭,手不老實的撫摸著屁股,聽到她有點抗議的呢喃才住手,閉上眼睛。說起來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她還能這麼安安心心睡在自己身邊嗎?

  「到時候,可得再看看你的表現,小丫頭。」

  等人都醒瞭以後,安排羅莎莉和艾拉收拾東西,莫裡斯帶著維納開始給整個地下實驗室和地上別墅弄上易燃物。站在別墅的門口,莫裡斯點燃一支煙,然後隨手把手裡的火丟瞭出去,火苗開始燃起,火勢隨著油快速的蔓延,一開始不過是一條線,慢慢的,蔓延到瞭整棟別墅,等莫裡斯抽完一支煙,把煙屁股彈進別墅。

  「走吧。」

  一行人重新踏入風雪中,這一次,不用太急瞭。

  「一周多瞭,他們還不回來,如果他們死瞭怎麼辦?」

  卡蘿爾壓根不想理這個女人,從他們走的第二天就開始瞭,天天念叨天天念叨,傻啦吧唧的,我會飛,要是沒吃的我就飛走,你的死活關我屁事。沒搭理她,繼續整理自己的羽毛才是正事。

  「要不你帶著我下山吧。」

  「呀,我一個人抓不動你,我也不認識路,隻能向一個大概的方向飛,你可以自己試試能不能走下山。」

  「我為什麼要跟上來,他們帶著我上山幹什麼……」

  卡蘿爾已經不想聽瞭,這種對話每天都來幾遍即便是哈比也受不瞭。從自怨自艾到痛罵詛咒到哭天喊地的戲碼每天都來一遍你不累嗎?卡蘿爾飛上屋頂,想求個清靜也真是不容易。哈比的視力是相當好的,畢竟飛在空中要註意地面,視力不好可不行。終於發現莫裡斯一行回來瞭,於是飛入風雪中。

  「呀,你們終於回來瞭。」

  「啊,得在你餓死錢回來不是,不過你要是真沒吃的瞭,估計就跑瞭。」

  卡蘿爾並沒有反駁莫裡斯的話,也沒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和莫裡斯的關系就像寵物貓和主人,有吃有喝就留下,沒有就跑路。

  「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就是不得安生,其他還行。」

  這個不得安生是幾個意思莫裡斯當然懂,所以就摸摸卡蘿爾的頭。

  「好吧,你也辛苦瞭。」

  對於莫裡斯一行的回歸,麗莎沒有什麼表示,大概隻是在內心慶幸自己又可以繼續活下去瞭,反正莫裡斯一行也當這個人是個透明人。對於這個別墅,莫裡斯也沒留下,住瞭一晚以後也一把火給燒瞭。然後帶著人走瞭另外一條路下山。莫裡斯覺得沒有必要再去矮人那邊轉一圈,去告訴他們我們幫你們解決瞭後顧之憂?差不多得瞭吧,矮人壓根不會感謝你。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傲慢,就像他們名義上說是受冰脊女王保護的,實際上冰脊女王死瞭這麼多年他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冰脊女王被換掉瞭。你跑去矮人那邊,也最多的到兩句,我們上我們也行的評價。所以還是不去瞭,反正,可以通過鼠人慢慢的榨幹這些矮子。何必去自找不痛快呢。

  冰脊山脈去馬興堡的路和去法恩北境三省的路可是大不同,和北境三省之間被大片的森林沼澤阻隔相比,去馬興堡的路則相對平坦,沿途還有不少的村莊,按照莫裡斯的規劃是再進一次馬興堡補給一下,然後坐船進入法恩,再轉去北境三省,之所以這麼幹的原因也很簡單,北境三省並不是個善地,而是法恩的邊境,這鬼地方是不準隨隨便便亂走的,沒點證明文件,就可以當你逃民,直接把你抓瞭充軍或者宰瞭都沒話說,為瞭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不如從內地轉過去,沿途弄張證明出來是很簡單的事情。

  「話說就這麼一個森林,為什麼法恩每年都有野蠻人騷擾,這邊就沒這事呢?」

  「森林的邊緣沼澤化,走在上面異常危險,人很容易突然沒瞭,大部隊過不來。」

  下瞭冰脊山脈,到達第一個村莊以後,就雇瞭輛車,幾個人坐在車上,休息的休息,閑聊的閑聊。

  「這樣啊……」

  「就是這樣。」

  莫裡斯依舊是隨口幾句就能解答她們提出的問題,這裡的村莊雇到的車說實話顛簸的很,所以要麼身體素質特別好的,要麼……艾拉和莫裡斯說這話又扶著車欄吐瞭出來,當然不是因為懷孕,就是被顛簸的。

  「到下個村莊休息一下吧。」

  「嗯…… 實在,實在有點吃不消……」

  艾拉看瞭眼窩在莫裡斯懷裡睡的迷迷糊糊的羅莎莉,和坐在對面看著自己似笑非笑的維納,有點無奈,她們幾個一點問題都沒有,倒是顯得自己特別矯情。

  進入一個村莊,莫裡斯先把幾個女人安頓好,這種鬼地方說起來有旅館也是因為在貿易線上,就這樣旅館也簡陋的很,最好的房間也入不瞭眼,不過沒辦法隻好將就一下,艾拉被車折騰的有點慘,莫裡斯給她弄瞭點暈車藥讓她吃瞭休息。留下麗莎和卡蘿爾,帶著羅莎莉和維納來到村子裡,這種鄉下地方本來是沒什麼可看的,不過剛才進村的時候,莫裡斯發現村子正在大興土木,於是就去看看。

  「走開走開,不要站在這裡擋路。」

  對於莫裡斯這樣的圍觀人員,工地上的人當然不會有什麼好態度,尤其是還擋住瞭一條通道。維納剛想發作,莫裡斯抬手止住瞭她,而羅莎莉則拉著莫裡斯的衣袖,看起來就像個被嚇壞的小女孩。維納看瞭看羅莎莉,很顯然,羅莎莉也開始學會使用她的優勢瞭,比如說,粘著莫裡斯,尤其是開始裝作小女孩的樣子。莫裡斯伸手進衣服口袋裡摸出幾枚銀幣,拋瞭一枚給說話的工人。

  「別這麼兇,嚇到孩子瞭。」

  已經和你在床上幹有的沒的的孩子?維納心裡吐槽著。工人伸手接住銀幣,口氣立馬變瞭。

  「老爺想知道點什麼?」

  「我以前也是個畫圖紙的,看到工地有點職業病發作,就過來看看。你們起的至少應該有3層樓,占地也很大,應該是商會吧。」

  「老爺好眼光,這裡的確是商會的。」

  「在這裡建商會?」

  「就是總會的一個分會,主要是用來當倉庫,存貨接待商會的車隊。」

  「哦,懂瞭。你們會長是不是叫朱利安?」

  工地上一個管事的本來沒過問,這種事情說白瞭算不上什麼秘密,等建好瞭以後大傢也都知道,但是現在對方一口叫出瞭會長的名字,於是管事走到莫裡斯的面前。

  「您好,老爺,您認識我們會長嗎?」

  「果然是這傢夥,看起來動作很快麼。我們和朱利安先生在獨龍城見過面,我的名字是莫裡斯,他應該記得。我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罷瞭,不要太在意。」

  「既然是會長的朋友,那我們自然應該招待好。能為您做點什麼?」

  對方很客套,不過也好。

  「既然這樣,那還真有……」

  等莫裡斯會旅館的時候,維納跟在後面,突然問瞭句。

  「主人您這是要通知誰我們回法恩瞭嗎?」

  「你看出來瞭?」

  「我隻是覺得奇怪,照理主人應該比較低調的,更不會說尋求這種便利。」

  「西蒙那個討厭傢夥如果還在找我,要不瞭多久他就會知道這件事,畢竟咱們要去北風雪原,肯定需要一些幫助,既然有人能幫忙,為什麼不利用一下呢。」

  朱利安派人找瞭好久,才知道原來太陽神殿是建在馬興堡外的,趕過去捐瞭一筆錢以後,他才感覺安心,而對方也異常詫異,畢竟神殿建瞭許久,隻有支出,少數的奉獻基本都是一些食物什麼的,如果不是莫裡斯提前在馬興堡的貨幣兌換中心給她們留的神殿建設資金有剩餘,她們早就維持不下去瞭。結果現在突然來瞭這麼大一筆捐助,算是緩解瞭燃眉之急。

  「又是我認識的人?叫什麼!」

  朱利安現在很緊張,畢竟被諾亞嚇過一次瞭,天曉得是不是又是他。

  「那個人叫莫裡斯,帶著幾個女人,還有一隻哈比。他說和您在獨龍城見過面。」

  朱利安松瞭口氣。

  「是他啊,那沒事……不對,哈比!」

  自己噩夢的開端就是一隻哈比給他帶來瞭一封信!難道諾亞和莫裡斯是一個人?朱利安又開始在書房裡坐臥不定。不像啊,諾亞和莫裡斯氣質上差別很大,而且這個莫裡斯身邊是有勇者的,魔族和勇者混在一起?這不太可能吧……

  「這位莫裡斯先生在獨龍城可是幫瞭我大忙的,吩咐沿途商會好好接待,我要宴請感謝他。」

  看著自己的傭人低頭,然後退出房間,朱利安擦瞭擦頭上的汗,自己太過神經質瞭,招待莫裡斯的時候可以旁敲側擊的問一下。幾個人很快就發現自己沿途的待遇變瞭,有商會的車馬接送,換瞭好車以後總算是有一點避震瞭,沿途都是住最好的旅館,甚至還有人來問莫裡斯要不要安排一些特殊服務,在幾個女人要吃人一樣的眼光中,莫裡斯告訴對方,要。

  「到時候一起見一見吧,沒想到來的挺快。」

  羅莎莉和艾拉有點不明所以,維納基本已經明白瞭,使瞭個眼神艾拉很快也明白瞭。

  「你確定是他們派來的人而不是真的特殊服務?」

  「呵呵,馬興堡能雇傭到的侍從,可不會和麗莎一樣沒接受過培訓,個個都是人精,就這樣還頂著你們的壓力沒走等我回復,他有病?」

  艾拉本來還有點疑問,在聽到莫裡斯的解釋後,也認同瞭這個說法。入夜,到點莫裡斯的房門被敲瞭敲,然後一名妖艷的女人打開房門,結果看到房間裡還有三個女人看著她,楞瞭一下,立馬換上一副媚笑。

  「老爺想玩點特別的?這幾位是需要我來服侍還是和我一起服侍老爺您?」

  莫裡斯沒說話,隻是端起手邊的一杯茶喝瞭一口,妓女有點尷尬,於是自顧自的把衣服都脫光瞭,就身上就留瞭雙長筒絲襪。

  「那老爺我先表演一段艷舞?」

  「你的耳環上的寶石可以很輕易的拿下來,裡面藏有毒藥。手上的戒指有機關,可以彈出一個鋒利的鉤子,比如說在誘惑男人的時候摸過胸口或者脖子的時候直接這麼拉一下。絲襪看起來是便宜貨,線頭都露出來瞭,那根線頭要是抽出來的絲可以直接把人勒死,沒有鬥氣甚至掙脫不開。我最想不通的是,額,把毒針固定在小穴裡面,先不說插入進去又固定的疼痛,萬一那玩意刺自己瞭怎麼辦?還有嘴裡藏刀片這種事情,也是喪心病狂。」

  聽著莫裡斯的話,尤其是最後兩段,幾個女人再看下妓女的目光都變瞭,維納直接拔出瞭劍指向妓女,艾拉也在默念咒文,妓女看到這個狀況立馬抬起瞭雙手。

  「如果有必要你們可以把我捆起來,隨便怎麼捆,用你們覺得安心的方式捆,然後再談?」

  「算瞭吧,想必你還精通柔術和逃脫術,請把你身上的東西都下瞭吧。」

  於是妓女從嘴裡掏出一塊刀片,取下耳環,戒指,拖掉絲襪,張開雙手岔開雙腿呈現一個大字,然後在自己把自己的雙手背在背後站在莫裡斯的面前。

  「這樣可以?」

  「嘴裡的毒藥也拿出來吧,還有頭發裡藏的東西,話說你小穴裡藏的就不拿出來瞭……」

  妓女又把手伸進嘴裡弄出來一顆假牙,把頭發打散,抖出來幾根針,然後把頭發抖瞭半天示意裡面沒東西瞭。

  「裡面藏的一般來說要用工具拿,讓我現在用手伸進去弄出來有點為難,而且那東西,你不進來也傷不到你,就別折騰我瞭行嗎?」

  說著妓女又恢復瞭雙手背在背後站直的姿勢,維納有點不放心的用繩子捆住瞭妓女的雙腳,然後就站在她的背後。

  「如果你有異常我會毫不猶豫的劈瞭你。」

  「人傢好害怕,我都這樣瞭你還怕個什麼,要是當初你和我一樣狠,在小穴裡藏針,又怎麼會落到後來的地步呢,維納小姐?」

  「你叫什麼?」

  「薔薇。」

  莫裡斯點瞭點頭,幹她們這一行的,基本隻有個代號。

  「是西蒙讓你來的?」

  「為什麼不猜猜會不會有別的組織?」

  「對我感興趣的人或組織可能很多,但是對我這麼感興趣來這麼快的,基本就隻有西蒙瞭。他總想殺掉我,雖然我不知道哪裡惹到他瞭,但是他一直想這麼幹,可惜的是又下不瞭決心,畢竟他的主子還有求於我,呵呵。別問我為什麼知道,你不過是個小角色,拿出來隨時可以拋棄的棄子,你裝的一本正經,但是你現在內心虛的要死,比如說你現在全身就繃緊瞭,繃的很緊,你害怕我一言不合宰瞭你,所以你假裝自己很專業,你帶瞭很多東西來嚇唬我們。說句難聽的吧,如果是一些重要人物,你被送進去前會被檢查至少三遍,就算是指甲,都要給你磨平瞭,你以為你那些玩具能帶的進去?畢竟給大佬找妓女,第一個要查的就是小穴,臟的可不行,呵呵。你最大的失誤,就是身上帶的東西實在太多,以至於我覺得你是來推銷的,而不像個暗殺者。」

  莫裡斯繼續喝著茶,房間裡一時氣氛很尷尬。

  「不想死的話,就跪下吧。」

  薔薇有點尷尬的跪下瞭,就如同莫裡斯說的,她渾身僵硬,隻是表面上看起來好像無所畏懼。

  「給你的懲罰就是自己把小穴裡的針取出來,用你自己的手。你既然想裝,那就必須承擔這個後果,我當然可以給你一點時間,這根蠟燭燃盡,你就可以走瞭,至於是那種走法,看你表現瞭。」

  薔薇跪在地上猶豫瞭一會,抬起頭又被維納踩瞭回去。

  「能,能給點油嗎?」

  「你沒口水嗎?」

  「我不是處女,但是我還沒和男人做過。求你瞭……」

  維納楞瞭一下。

  「你這樣的職業沒做過?蒙誰啊!」

  「我……我就是個見習,訓練都沒完成,就連代號都是臨時給的……小穴裡的東西是其他人幫我裝進去的,她們說,這樣……至少不會死於強暴……可以,死的體面一點……我真的隻是個見習……嗚嗚嗚……」

  看著面前的人繃不住瞭開始哭,莫裡斯抬起頭,盯著她看瞭一會。

  「松開她,讓她起來吧。」

  維納移開瞭腳,一把拉住薔薇的頭發讓她跪起來,看著她鼻涕眼淚一臉的模樣,要說真是裝的好像也裝的太像瞭一點。

  「不會是故意裝菜鳥吧。」

  「她就是菜鳥,不用裝,她這樣沒鬥氣沒神力沒魔法的也能當暗殺者?她的失誤就在於不過是個情報人員弄瞭一身暗殺者的行頭過來唬人。而且這套暗殺者的行頭還是用來唬外人的,西蒙要殺人的話刀都不用,這些道具有個毛用,殺幾個普通人?馬興堡這種鬼地方,法恩丟暗殺者過來幹嘛,商會的掌控者哪個是善茬?就算殺瞭一群商人然後呢?金幣又不能吃,沒瞭這些商人一片混亂以後法恩能得到什麼?她這種就是訓練出來往商人傢裡一塞,收集情報用的,所以她長的還行也有點料。」

  「那西蒙丟這麼個人過來幹嘛?她能做什麼?」

  莫裡斯往沙發上一靠,閉上眼睛,嘴角卻是翹起。

  「這樣的菜鳥派過來才是最合適的,西蒙在看我的態度,如果她什麼都沒帶回去,或者說她直接死在我這裡瞭,那就是表明我不願意合作。如果這種菜鳥冒犯我瞭還完完整整的回去瞭,甚至能帶回點什麼,那就意味著我很願意接觸甚至合作。呵呵,不過按照他的思維,如果我願意合作,他會想我是不是有陰謀,如果我不合作,那就該死。好瞭小菜鳥,他有什麼話要你帶給我?」

  「沒有,大人就讓我來接近你,搜集能搜集到的所有情報。」

  「呵呵,搜集情報你帶一身暗殺者的玩意兒過來!」

  一杯酒直接潑在薔薇的臉上,維納把劍架在薔薇的脖子上。

  「情報,情報上說你就是個普通人,我,我想你招妓的時候可能落單,隻要控制住你,什麼都能問出來瞭……」

  莫裡斯直接噗嗤笑出瞭聲。

  「行瞭行瞭。維納,拖走教訓一下就行瞭。漲漲記心下次別這麼蠢瞭!幫我帶句話給西蒙,我最近有點忙,安德魯省見。」

  揮瞭揮手,讓維納把人拖走,莫裡斯捏瞭捏眉心。

  「真是不讓人省心啊。而且這種菜雞壓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為誰服務。」

  羅莎莉和艾拉在玩著薔薇留下的東西。

  「這東西就是糊弄外行人的,看起來好像一個一個功能很強大很唬人,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用。」

  「額,她裡面真的藏瞭?」

  「是啊,不知道哪個天才想出來的設計,小穴藏針,問題是,那些正兒八經小對付的大人物,誰會中這一招呢?」

  「可以對付一下不潔身自好的男人哦。」

  艾拉對著莫裡斯眨瞭眨眼睛,以至於莫裡斯有點尷尬,還真的是能陰到普通人的,不過這時候隔壁傳來的哭聲和求饒聲倒是讓他找到瞭臺階。

  「針長瞭容易傷到自己,上瞭毒可能先死的是自己,雖然能傷到男人,不過更多的則是造成心理陰影吧。總之,這種設計很智障就是瞭,用來嚇唬人倒是不錯~」

  薔薇最後被丟瞭出去,至於那些暗殺者的玩具,莫裡斯讓維納去直接丟瞭,萬一擺弄的時候弄傷瞭自己就不好玩瞭。

  「大人,薔薇回來瞭。」

  「薔薇?哪個?」

  「就是那個成績墊底的菜鳥。」

  「哦,是以哪種方式回來的?」

  「完完整整的回來的,就是……」

  「中瞭詛咒還是中瞭毒,又或者渾身沒一塊好肉就剩一口氣瞭?」

  「屁股估計有兩天不能沾椅子而已。」

  「……,就如同西蒙大人所說,對方是不屑於殺這樣的菜鳥的,殺這種蠢貨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那麼,那個蠢貨搞到瞭什麼情報?」

  「什麼情報也沒搞到,對方讓她帶一句話回來,原話是這樣。我最近有點忙,安德魯省見。」

  「知道瞭。對瞭,百合,今天那個商會少爺依舊指瞭你的名,已經推掉兩次瞭,去出一次臺。」

  「呵呵,那位少爺看起來很純情,給他舔都會漲紅臉,問題是被他玩死的女人已經至少這個數瞭,你確定要把我往這種坑裡推?」

  百合伸出一隻手張開五指,意思是至少有五個女人就這麼沒瞭。

  「別人指你的名推掉太多次,這生意就沒辦法做瞭,你是這裡最聰明的一個,自己想辦法……」

  妓院兼職情報網,沒什麼創意,但是的確有用,經過層層的匯報,西蒙也收到瞭莫裡斯的話,加上一系列的情報總結,很快一份完整的報告就出現來瞭伍德皇子的書桌上。刷,又翻過一頁。西蒙很少見伍德皇子看報告看的這麼仔細,大多數時候伍德都是聽個大概或者看個結果,自己把莫裡斯一行的報告送過來瞭以後,伍德倒是認認真真的看完瞭,然後用手指敲著書桌。

  「的確是很精彩啊,雖然不知道他去獸人那邊幹瞭什麼,估計也不會是好事。矮人和鼠人的大戰,矮人是明面上贏瞭實際上輸瞭吧,看矮人的佈置,是準備把獨龍城也變成一個商業交易中心,那鬼地方和誰交易呢,呵呵。表面上贏瞭實際上成瞭附庸……就像你說的,這貨到哪裡哪裡就出事啊。」

  「他遲早會變成法恩的不穩定因素,殿下應該早作決斷。」

  「如果我能上位,那才是我需要煩惱的問題,現在,是我父親應該煩惱的問題,或者是我的弟弟應該煩惱的問題。他的話你琢磨出味道瞭嗎?」

  「一如既往的警告我們,並且意思是到時候他回來找我們。」

  「呵呵,你看,消息還沒公佈,他就已經知道北風雪原到底發生瞭什麼,他知道我們會去。最近別去煩他,他知道北風雪原發生瞭什麼沒第一時間去,就是在等,這段時間對於他來說,就像休假一樣,不要去打擾一個休假的人,不然他會很憤怒。對瞭,給他弄一份可以在北境三省自由行動的文件,送過去。」

  「是,殿下,但是我還是保留我的意見。」

  伍德點瞭點頭,但是沒有其他的指示,西蒙就退出瞭伍德的書房。伍德又拿出另外一份報告。

  「呵呵,勇者之名已經開始流傳,你不會不知道法恩的歷史和來歷,也不會不知道皇室對於勇者的態度,所以我很好奇,你還這麼搞是為瞭什麼?你看起來對於土地沒有執念,對於統治也不感興趣。你最大的喜好,是重新建立秩序嗎?還是隨便怎麼樣都可以,隻要舊的被打破新的被建立?那麼,你最終的目標,還是法恩?是我?你打算怎麼做?」

  報告上記錄瞭參與獨龍城之戰的傭兵的詳細敘述,關於幾個女人和莫裡斯,甚至,還有畫像……伍德又陷入瞭沉思,過瞭許久。

  「艾米,幫我弄杯……」

  然後楞瞭一下。

  「啊,你回去瞭啊……想找個完全可以信任的人,怎麼那麼難……」

  莫裡斯一行則繼續悠閑的在朱利安商會的護送下,前往馬興堡,日子過的和度假一樣,不要自己掏錢,專車接送,沿途都補給點。

  「莫裡斯先生,明天我們會到馬興堡,會長大人希望宴請您和幾位女士,不知道?」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單獨的,我們比較想喜歡安靜。」

  「明白瞭,明天會給您答復,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侍從退出瞭房間,有個美好的夜晚,怎麼個沒好法呢,別人安排的住處,搞到一塌糊塗不好吧,所以晚上隻能睡覺。

  「莫裡斯,看看我又逮住瞭什麼~」

  維納從外面進來,拎著一個女人,丟在瞭地上。

  「菜鳥殺手小姐您又回來是皮又癢瞭?」

  薔薇從身上摸出一份文件袋遞給莫裡斯。

  「說不定有毒哦。」

  「呵呵~」

  莫裡斯撕開文件袋,裡面是一份可以在北境三省自由行動的文書,拿起文書揚瞭揚。

  「看,聰明人就知道應該拿什麼東西來。好瞭,跑腿辛苦你瞭。」

  「小丫頭,這次身上有沒有戴什麼不該戴的東西?」

  「不敢……」

  看著維納在調戲薔薇,莫裡斯突然有瞭點想法,於是看向薔薇。

  「你真名叫什麼?」

  「我們都是孤兒,也不許有名字……訓練的時候隻有編號……」

  「哦,你是幾號?」

  「吊車尾……」

  聽到吊車尾幾個字莫裡斯和維納都笑出瞭聲,羅莎莉和艾拉則稍微含蓄一些。

  「說起來,你這樣的吊車尾,怎麼畢業?」

  「我們如果訓練不能通過的話,就去坐臺……」

  「哦,原來你還真的是妓女啊。」

  面對維納一點都不客氣的說辭,薔薇也隻能認瞭,怎麼辦呢,打不過啊。

  「簡單來說你們是街上撿來的孤兒,從小就開始篩選,訓練,一開始可能是不經意的,然後挑出你們中一些,或努力,或有天賦的,訓練中如果掌握瞭能力的,自然就往暗殺者這條路子上走,而其他的,吊車尾也好,不吊車尾也好,說白瞭就變成情報人員,這些情報人員的掩飾手段也就是,妓女,隻不過其中還分分等級,長的漂亮又腦子聰明的,可能就是準備往別人傢裡塞的,一般出臺還賣藝不賣身,或者隻對某些人賣身,剩下的,基本就不怎麼抱希望瞭,基本最後就變成瞭受控制的妓女,因為知道瞭點有的沒的一輩子別想離開,背叛就死,幹著妓女的活,如果恰巧收集到有用的情報就額外給一筆賞賜,大概就是這樣吧。」

  「嗯。」

  薔薇點瞭點頭。

  「喜歡回去當妓女嗎?」

  薔薇搖瞭搖頭,講道理自己也不是沒見過姐姐們過的日子,年輕的時候或許賺錢還不那麼難,年紀大瞭,不討客人喜歡瞭,直接一次又一次的拉低自己的底線,玩的越來越過火,最後就是身體越來越差,又不能從組織離開,最後的結果無非是死於某次玩嗨瞭的意外,或者受不瞭瞭想逃跑最後死於清理,隻有運氣很好才能混到一個後臺打雜的工作,畢竟崗位就那麼點,還有很多的就隻能幾個人擠在一個房間裡靠存下的錢等死。當然也有人信,比如說每年都會讓她們自願選擇,是否和其他地方的男性組織成員結婚生子,安排個地方種地過日子。但是薔薇不信,她們壓根就沒學過種地,也不信組織會這麼好心,她覺得組織可能隻是需要一些孩子罷瞭,至於已經是廢品的父母,則可有可無。這時候她突然靈光一閃,回去當妓女,意思是我可以不回去!本來就跪坐在地上的薔薇立馬拜倒在莫裡斯的面前。

  「莫裡斯先生的意思是,可以幫我指條明路嗎?」

  「哎,居然反應過來瞭。嘖嘖,還不算太笨。」

  艾拉看著莫裡斯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維納則把薔薇拉起來,捏住她的脖子,看瞭一會她的臉。

  「不算難看哎,主人你要上她嗎?作為預備妓女你都學過點什麼?」

  「我真的沒和男人做過,但是怎麼做都看過,學過怎麼用嘴,用胸,菊花用玩具玩過,也可以……我身體的柔韌性還行,大多數的姿勢都擺的出來,體力耐痛上也比一般的女人強,我可以試試。」

  莫裡斯擺瞭擺手。

  「好瞭,沒準備上你,雖然你是挺拼的,但是不巧,我身體不是太好,氣管炎~」

  一邊說著莫裡斯一邊瞥瞭兩眼艾拉,艾拉則瞪瞭莫裡斯一眼。

  「不過呢,我明天恰巧要去參加朱利安商會的宴請,你可以在我們隊伍裡跟著去,我甚至可以幫你美言幾句。給人去當個側室情婦,也不算太差吧。」

  「願意!願意的!非常感謝您!」

  「哎,那傢夥已經30多,但是已經快地中海而且有點肥的節奏哦,雖然人看起來是夠弱氣的,估計被老婆管死的吧,這樣你都不在乎?」

  「我可不像你一樣能挑挑揀揀!我們本來就是要被塞進這些商會的傢裡,自然知道這些人傢都是些什麼人,會有哪些見不得人的事,我們也不可能成為正妻,能遇到個不虐待自己的就謝天謝地瞭!」

  「我哪有的挑有的撿啊……」

  「維納小姐,你的情報我多多少少是看過的,您想說自己完全沒得挑沒的撿?」

  維納有點尷尬的用手指撓瞭撓臉。

  「去和你的組織通報一聲,他們就在附近對吧。」

  等薔薇離開瞭以後,莫裡斯收起瞭笑臉,盯著通行文件看瞭一會。

  「你幫我辦瞭點事,這是謝禮,呵呵,所謂的中立商業都市,說白瞭也不過是個多方傀儡罷瞭。」

  「怎麼說?」

  「馬興堡說起來是一個自由都市,不是說裡面都是 貴族的白手套,但是,能做大的都是,沒有資金,情報,甚至政策上的支持,又怎麼可能做的大,真的是幸運女神眷顧?無非是做大瞭以後不那麼受控制罷瞭。這邊的商人,傢裡沒幾個探子,那才奇怪,反正早晚會塞人進去,不過是順水推舟的事情罷瞭。而且很多探子也是明探,因為商人和貴族,在很多地方還是利益一致的,需要有一個中間的傳聲筒,而她們,就是這個傳聲筒。」

  「主人對於你來說隨手一揮的事情,對她來說,改變瞭命運……」

  「未必是好事。」

  沒一會薔薇就回來瞭,對於莫裡斯這種投桃報李的行為,諜報組織是很開心的,反正這個朱利安最近開始發跡的商人,能塞人進去,那何樂而不為呢。

  「你的新名字是什麼?」

  「米婭。」

  一來一回,薔薇就有瞭個名字,叫米婭。莫裡斯讓幾個女人呆一邊去,然後單獨和米婭面對面坐著,看瞭米婭一會以後,米婭一開始還維持著臉上的媚笑,一會以後實在有點繃不住低下瞭頭。

  「技術還不過關啊,不會找點話題轉移一下氣氛嗎?我這裡三位女士你應該都看過情報瞭,說一下如果你要加進來,對她們應該什麼態度。」

  米婭稍稍思索瞭一下。

  「和羅莎莉小姐打好關系,做朋友。對維納小姐口頭上個表面上的服軟就行瞭。艾拉小姐恐怕是最難搞定的那位,以至於您能說出妻管嚴這種話,我隻能奢求向她服軟能讓她別把註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不過我會嘗試拉攏其他人組成一個針對她的聯盟。」

  莫裡斯抬起頭看瞭看米婭。

  「即便是吊車尾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呵呵。我會直接告訴朱利安你是密探,你會以明諜的身份進入他的傢,後面能混成什麼樣,看你自己瞭。」

  「我會做好西蒙大人和朱利安先生的溝通橋梁。」

  「既然你有這一份覺悟,就好,你可以退下瞭。」

  「莫裡斯先生,我可以多問個問題嗎?」

  莫裡斯瞥瞭兩眼米婭。

  「說起來你這種就是徹徹底底的菜鳥行為瞭,已經沒有變數的事情可能因為你這兩句話就變瞭。不過我今天心情不錯,你問吧。」

  「就我看過的資料來看,您算不上一個……和善的人……為何願意拉我一把?」

  莫裡斯露出一個微笑。

  「未必是好事,我心本惡。」

  看著莫裡斯的微笑米婭退下瞭,莫裡斯重新回到瞭他的女人堆裡。

  「未必是好事,我心本惡~」

  維納一本正經的學著莫裡斯的樣子說話,對此莫裡斯隻能笑笑,以維納的聽力自然是一字不落的都聽到瞭。

  「你別忘瞭朱利安背後可是站瞭個諾亞的。」

  「額……」

  維納瞬間愣住瞭。

  「那你就是把人往火坑你推嘍?」

  「要看你怎麼理解瞭,打這麼個比方,艾拉,比如說你現在處在米婭那個要被送去當妓女淒慘一生的位置上,或者可以和魔族什麼結締瞭契約,可能有報應到你不知道哪一代的子孫身上,你怎麼選?想想看吧,魔族睡一覺可能幾百年就過去瞭,自己幾百年以後的後代,和自己今天的遭遇,你會挑哪個?」

  「……」

  「很難做抉擇對吧。所以這種問題隻能說,看自己怎麼理解瞭。我隻是覺得,這個孩子比咱們隊伍裡那個看的順眼多瞭,至少,那次我沒發話她大概是真的準備用手把針取出來,算是挺拼的。而且她也很快就學會瞭怎麼面對我,雖然是個吊車尾,的確也不能算省油的燈,畢竟真蠢的孤兒,大概已經在馬興堡的地下排污水道裡瞭吧。」

  幾個女人沉默瞭一會以後。

  「別一臉平淡的說這麼可怕的事情!」

  「那還能聊點什麼?我倒是想和你們做點有的沒的,問題是,沿途都是別人提供的住宿……」

  「說起來,你現在成瞭羅莎莉的專座?」

  羅莎莉現在喜歡上瞭坐在莫裡斯身上,莫裡斯也由著她這麼坐,小姑娘已經開始學怎麼利用自身的優勢瞭,這,也算好事吧。

  「羅莎莉坐我身上別人看第一眼覺得可能算親情,你坐我身上別人看第一眼就是色情。」

  莫裡斯攤瞭攤手,維納現在依舊是整天一條遮胸佈加一條丁字褲的穿,連艾拉也拿她沒什麼辦法,用維納的話說這一身穿瞭快十年,習慣瞭。

  「明天赴宴你還是給我穿正裝,咱們在馬興堡待不瞭幾天,見一下朱利安,然後去接手個珠寶行,然後去太陽神殿看一看,然後就走瞭。」

  「珠寶行?」

  幾個女人都有點詫異,這事沒聽說啊。

  「嗯,席琳可是千變來著,她外面可是有不少產業的~」雖然穿著一身正裝,但是莫裡斯依舊選擇瞭很低調的進城,坐在車裡拉著窗簾,對外面的一切不聞不問,輕輕的拉瞭拉車鈴,馬車就停下瞭,然後一位侍從輕輕的敲瞭敲門,莫裡斯打開一絲縫隙。

  「先去貨幣兌換中心,替我向朱利安先生道歉,我們要先辦一點自己的事情,晚上會準時赴約。」

  侍從鞠躬,然後就退下,馬車繼續前進。再次進入馬興堡的貨幣兌換中心,可不需要從正門進然後排隊瞭,車直接從側門進,有專門的接待人員,有專門的包間。第一個下馬車的是莫裡斯,然後是艾拉,維納,最後才是羅莎莉,然後羅莎莉和艾拉維納去瞭休息區,而莫裡斯則去辦理業務。取到瞭席琳保存在這裡的產權文件,沒有大改,而是把負責人改成瞭自己,就帶著文件走瞭。重新上車也是羅莎莉先上,然後艾拉,維納,最後莫裡斯上瞭車。等人走瞭以後,一個服務人員就乘人不註意走開瞭一下,一份情報就送瞭出去。馬車裡莫裡斯則拿著水晶球指給幾個人。

  「這就是出名的壞處,哪怕你上個廁所都有人要跑到你的蹲坑裡去把廁紙撿起來好猜猜你中午吃瞭什麼。」

  「別說的這麼惡心!」

  「實話實說罷瞭,所以,任何人都得戴上假面過日子,挺討厭的。西蒙估計看到瞭那份報告又要笑我裝模作樣瞭。」

  「就是,明明知道情況的都知道主人你才是說話算數的那個。」

  「雖然是我在做決定什麼的,但是核心是她,這個是原則性的問題。」

  莫裡斯對於維納的言論不置可否,指瞭指羅莎莉。

  「就像國傢雖然是被貴族層層把持著,但是必須有國王這面旗幟一樣。如果沒有她,我們充其量不過是個傭兵小隊,僅此而已。身在遊戲中,就必須遵從一定的規則,我們也不例外。」

  帶著文件,莫裡斯一行來到馬興堡一個珠寶賣場。對方看瞭半天文件找不出什麼岔子,隻能認瞭莫裡斯現在才是管事人。

  「好吧,先生,您證明瞭您已經擁有寶麗珠寶行,現在您準備怎麼處置我們這些人。」

  莫裡斯用手敲著桌面。

  「首先,咱們兩應該先互換一下座位不是嗎?」

  管事楞瞭一下,然後站起來,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莫裡斯大大方方的坐上瞭管事的位置。

  「關店,把所有的員工都召集起來,對瞭,把店裡的現金都集中過來。」

  沒一會店員就都被集中起來,看著她們忐忑的模樣莫裡斯也沒什麼表示,這是很自然的,因為店換老板瞭。

  「現在這傢店歸瞭我們,諸位可以放心,我們隻是過來看看產業,不會過多的參與經營,今天大傢放假,每人可以拿走一枚金幣,當做是和諸位的見面禮,去稍稍享受一下,明天繼續為寶麗工作。」

  下面的店員排著隊領取金幣,然後按照莫裡斯的要求向幾位女士致謝,很快就剩下管事一人瞭。

  「那麼老爺,我怎麼辦?」

  「你也一樣,去把所有的地方,暗格,都打開,然後你也放一天假,我們會看看挑挑揀揀,如果有喜歡的可能直接拿走。以後你還是管事,利潤分成照舊,換個賬戶打錢罷瞭。」

  管事按照莫裡斯的要求辦好瞭,莫裡斯直接丟瞭個錢袋給他。接手的瞬間管事也已經感受到瞭重量,向幾位女士稱謝,然後離開瞭珠寶行。

  莫裡斯拍瞭拍手,讓艾拉用瞭個偵測法術,已經沒人在瞭。

  「好瞭,隨便玩吧,玩到晚上去吃飯就行瞭。」

  「這裡可以玩什麼?」

  艾拉似乎有點疑惑,維納則露出一個看土包子的眼神。

  「帶你去看點好康的~」

  「你又來!」

  維納脫掉瞭自己的鎧甲,甚至脫光瞭,看著店裡的珠寶,覺得有意思的就直接拿下來帶著玩,然後不喜歡的就隨手丟瞭。

  「哎?」

  「你當莫裡斯給人發錢是隨便發的?你也來放飛一下自我得瞭~」

  說著直接開始扒艾拉的衣服。

  「哎~你別亂來!你!莫裡斯,管管她!」

  「你不是喜歡管她來著麼,自己搞定。」

  莫裡斯則很淡定去瞭樓上貴賓區,找瞭個地方也松散下來,還捏瞭捏自己的肩頭。

  「一直挺直瞭背,也挺累的。」

  羅莎莉就比較乖巧瞭,先檢查瞭一下門窗都確定關好鎖上瞭,然後幫維納把鎧甲的部件都收集起來,一會又帶來瞭艾拉的衣服,疊起來放好,然後把自己的正裝也脫下疊好,隻留下內衣,看瞭眼莫裡斯然後溜走瞭,即便是開始習慣肌膚之親,羅莎莉還是本能的會遮羞,即便是兩個人獨處也會有遮羞的行為。寶麗珠寶行,可不簡簡單單的是一個珠寶行……

  「這年頭買珠寶的都是些什麼人用屁股都能猜到,所以你看~」

  維納拖著艾拉來到貴賓區一個包間,以珠寶和珍珠制成的情趣衣物和玩具,掛滿瞭墻壁,以至於艾拉看得有點目瞪口呆。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廢話,雅蘭有幾個買得起珠寶的?戴肯在這種地方玩女人我得在後面幫他推屁股,呵呵,過分起來還得幫他舔菊花助興,所以,等哪一天空瞭,老娘準備把這把劍從他的菊花裡捅進去,然後應該差不多從嘴裡可以插出來。」

  維納比劃瞭一下,覺得貌似長度差不多。然後看著墻上,拿起兩個蝴蝶造型的胸針,給自己帶上,看瞭看艾拉,艾拉直搖頭。

  「我怕疼!你別亂來!」

  「有不用穿刺的夾子型,不過夾子,你可能覺得還不如穿刺的,嘿嘿~」

  「!」

  羅莎莉沒去湊維納和艾拉的熱鬧,隻是在一樓試著各種普通的首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揉瞭揉胸,想到在上面胡鬧的兩個人,羅莎莉皺瞭皺眉頭,嘆瞭口氣。

  「現在我吃的也不少啊,怎麼就……」

  搖瞭搖頭,莫裡斯說沒事會長大的,那必然沒問題,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吧。繼續走著,看到一套鑲滿珠寶的嫁衣,站在那裡看瞭好一會。

  「喜歡就穿上別。」

  莫裡斯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過來直接把羅莎莉嚇瞭一大跳。

  「我的身材……穿不上。」

  「那我找人改。」

  羅莎莉最終還是搖瞭搖頭。

  「你說的,我們待不瞭多久,就幾天,就不折騰瞭。」

  莫裡斯在羅莎莉身邊盤膝坐下。

  「是不是有負罪感?」

  「哎?」

  「喜歡這些也不是什麼過錯,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些寶石,就是按容易被人喜歡的造型打造的。」

  莫裡斯打瞭個哈欠,然是突然扒掉瞭羅莎莉的衣服,把羅莎莉按在地上。

  「那些神殿的嬤嬤們總喜歡說什麼節儉節儉,可是別說什麼主教教宗,就算是一些區域級別的祭祀,都過的很奢侈來著。他們總和你說喜歡財富是罪惡的,收起供奉來比誰都勤快。他們總和你說,肉欲是引人墮落的,啊,小羅莎莉,不是我說,馬興堡的神殿你也看到瞭,要我說你去的還不是時候,換個時間去你會看到更精彩的。他們總是以聖人的要求來要求你,逼你壓抑自己的欲望,要我說,這傢店,現在就是你的,自己玩自己的東西,關他們屁事!這衣服就算你拿去當廁紙,都可以,都進瞭珠寶店,還拿什麼廉價貨,喜歡什麼就拿什麼!一直壓抑自己,人可是要憋壞的。」

  說著莫裡斯把羅莎莉身上的珠寶都捋瞭下來,因為莫裡斯看出來羅莎莉到現在都還沒放開,說瞭隨便玩看到價格就不敢碰瞭,隻敢拿點廉價的玩玩。然後直接抓起一把寶石直接丟瞭出去。

  「這些東西,都是石頭,它們不能吃,不能穿,好吧,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穿。這些東西有屁個價值,它們存在的唯一的意義就是哄人開心,餓的時候還不如一塊面包,別被那個價格嚇到瞭,如果你玩的不開心,一把火燒瞭都行。」

  莫裡斯直接把嫁衣從衣架上取瞭下來,套在瞭羅莎莉身上。

  「這……真的不適合我……太長瞭。」

  「好辦。」

  拿過一把剪刀,直接把嫁衣下面太長的部分一剪刀下去。

  「看,莫裡斯式的裁剪法,就這麼簡單。胸口這裡,殿上幾個胸墊不就好瞭,來,加個扣子,完事。袖子太長?剪。腰那裡太粗,疊一下用幾枚針固定一下。這是頭飾,別忘瞭。」

  重新拉著羅莎莉到鏡子面前,說起來這個造型是很滑稽,但是羅莎莉好像不在壓抑瞭,整個人開始笑起來,笑的很開心,莫裡斯也跟著笑起來。

  「莫裡斯,你的手藝,實在差強人意。」

  「人好看就行瞭,你就算穿的再漂亮,不還是要被我扒光。」

  「但是……」

  「來來來,誰敢說我們的勇者大人不漂亮?有嗎!是你,是你,還是你?」

  莫裡斯指著幾個假人問瞭一圈,然後單膝跪在羅莎莉面前,抬起她的一隻手吻瞭吻手背。

  「我的勇者大人,沒人說你不漂亮。」

  「謝謝,可是,大傢是不敢說,而不是真覺得我漂亮。」

  羅莎莉一邊笑著,一邊抹著眼淚。

  「哦豁,那你們就是質疑我的品味瞭,有誰敢質疑我的品味嗎?有嗎?我可不像勇者大人這麼好說話,誰質疑我的品味我讓他一傢人整整齊齊!看,勇者大人,也沒人質疑我的品味。」

  「是沒有人敢質疑你的品味……莫裡斯,扒光我。」

  莫裡斯抬起頭,看瞭看羅莎莉,小丫頭已經開始自己提出自己的欲望瞭,這是好事。

  「遵命,我的勇者大人。」

  莫裡斯把羅莎莉按在以上,粗暴的開始撕扯嫁衣。莫裡斯對衣服很粗暴,但是對羅莎莉還是很溫柔的,把嫁衣撕掉瞭以後,開始和羅莎莉接吻。貧乳也有貧乳的特點,羅莎莉的胸其實還蠻敏感的,稍稍揉瞭一會,捏瞭捏翹起的乳頭,羅莎莉就會開始扭動身體,稍稍用點力吮吸一下,吮吸的同時用舌頭舔舐幾下她就會發出呻吟。把她抱上一張桌子,抬起她的屁股。

  「自己用手托一下。」

  「這個姿勢……」

  羅莎莉躺在桌子上,屁股被抬的很高,自己用雙手托著,兩條腿分的很開,粉嫩的細縫被微微的拉開一點點。莫裡斯脫掉自己的衣服,肉棒放到羅莎莉嘴邊。

  「做一下準備工作吧。」

  羅莎莉張開嘴,含住莫裡斯的棒子,這種事情無非就是多做多練而已,維納有和她說過怎麼做,餘下的就隻能自己體會瞭。莫裡斯也舔著羅莎莉的小穴,其實她已經有點濕瞭,她開始正視自己的情欲瞭,而不是覺得那是羞恥的,罪惡的,這是好事。雙方相互舔舐著,羅莎莉沒多久就敗下陣來,本來還試圖繼續用舌頭的,結果紅豆被針對瞭一下後就心神就亂瞭,莫裡斯的舌頭往縫裡面擠更是激發瞭她的欲望,欲望不是罪惡的……把羅莎莉從桌上抱下來,看著她滿臉通紅,把她按在地上,剛剛插進去羅莎莉身體就一僵開始顫抖起來,隨即莫裡斯聽到羅莎莉有點輕微的抽泣。

  「怎麼瞭?」

  「我連女人都做不好,從來沒人莫裡斯滿足過,而我自己被一碰就……」

  「傻瓜~」

  莫裡斯抱起羅莎莉,繼續著運動。

  「男人最大的滿足可不隻是腦子放空的一瞬,更喜歡看到女人滿足到在自己身下哀求,你看維納,會叫的很誇張,會假裝被搞的欲仙欲死,甚至會假裝高潮。至於你,每次看到你做到脫力我就很興奮~」

  兩個人就變換著姿勢做下去,直到羅莎莉有點迷迷糊糊的,在迷糊中感覺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的似乎是尿瞭出來?似乎又不太一樣,同事感覺到自己體內一股熱流,就昏昏沉沉的睡瞭過去,莫裡斯看著一片狼藉的大廳,這孩子剛剛算是潮吹瞭,而自己也讓她感受瞭一把被內射的感覺。這時候維納悄悄的摸過來,叼起莫裡斯的肉棒,舔舐著。

  「剛剛射過。」

  「知道,幫主人清理一下。」

  維納含糊不清的說到。艾拉也過來,看著滿地狼藉,皺著眉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別在意,那個管事會處理好這些。」

  莫裡斯撿起地上的嫁衣,把羅莎莉的身體稍微擦瞭擦幹。

  「上面有清洗的地方?」

  「有,我帶主人去?」

  「嗯。你們穿的這個,也很誘人。」

  維納和艾拉的內褲都是由珍珠制成的,胸部則有胸針遮住乳頭,耳環手鏈和鉸鏈看起來有一些,草原風情。看著艾拉幽怨的眼神莫裡斯覺得醋味已經快讓自己窒息瞭。

  「你以為你一會狀態會比她好?」

  「我不要排末位!不能每次都是我排末位!」

  「你給我後面等著!」

  有競爭總是好事,既然某些事情已成事實,那麼剩下兩個人裡自己也要排前面。照理說一個好男人,最好是陪著剛做過的女人,直到她醒來。莫裡斯是做不到瞭,隻能把羅莎莉洗幹凈,然後放到床上,蓋上被子,然後開始應付艾拉。

  「維納,住手,不能塞瞭~」

  莫裡斯抱著艾拉,準確的說艾拉經常這樣被莫裡斯抱著做,但是和以往有一點點不同,這次她的手被捆在背後,因為她做嗨瞭會抓莫裡斯的背,然後是維納在往她的菊花裡塞珍珠串,這些珍珠還挺大的,幾乎直徑達到2厘米,這種珍珠稀少而且名貴,但是在馬興堡,居然被用來當情趣玩具。

  「這才到哪,塞滿一百顆吧,到時候拉出來你會爽上天。」

  「人要壞掉的!莫裡斯,管管她!」

  「我的背白抓瞭?壞孩子不懲罰一下是不會漲記性的。維納,繼續。」

  維納露出一個邪惡的壞笑,抓住艾拉的屁股,舔瞭舔她的菊花,直接讓艾拉身體一僵,感覺小穴緊瞭不少。

  「你聽到瞭~」

  「你等著,總會輪到你的!」

  維納才不管這些,準確的說她隻聽莫裡斯的話,莫裡斯沒指示的情況下她才會考慮其他的,如果莫裡斯發話,那就不用考慮其他什麼的瞭,一顆又一顆穿在繩子上的珍珠被塞進艾拉的身體。

  「啊啦啦,主人,珍珠用完瞭。」

  艾拉松瞭口氣,她已經覺得很難受瞭,要真的塞滿,天知道她會不會瘋。

  「正好我自己也塞瞭一串,主人拉出來吧,艾拉咱們關系這麼好,你不介意的對吧~」

  維納把一個帶著細繩的環送到莫裡斯手裡,然後背對著莫裡斯跪下,翹起屁股。

  「好樣的~自己往前爬。」

  「不要!莫裡斯別這樣!我會哭給你看的!」

  「反正被操哭也一樣~」

  隨著維納慢慢的往前爬,珍珠被一顆一顆拉出她的身體,沾著腸液滴在地上,看起來很淫靡。,看著被拉出來的珍珠越來越多,莫裡斯猛的一抽,直接把珍珠串抽瞭出來。

  「啊!嗯~」

  維納的身體看起來一陣顫抖。

  「爽到令人窒息,壞心眼的主人,我已經可以料想到小艾拉一會是怎麼升天的瞭。」

  準確的說艾拉是真哭瞭,在高潮的時候維納直接把她體內的珍珠都抽瞭出去,以至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算為什麼哭,是爽上天,還是痛,又或是委屈,後面的事情她已經記不太清,腦子不夠用瞭,不過有一點很確定,她提醒自己今天又被維納和莫裡斯聯手欺負瞭……

  維納把艾拉弄幹凈送去一個包間休息,然後回到莫裡斯身邊,跪坐在他的腳邊,看著莫裡斯在喝酒,並沒有什麼動作。

  「主人,你算是算艾拉算計羅莎莉的賬吧。」

  莫裡斯也沒遮掩什麼,點瞭點頭。

  「那我的懲罰呢?我這個始作俑者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放過吧。」

  「不知道哪位帝王的處世哲學,對於腦子不好使的,犯瞭錯打一頓就瞭事瞭,讓他用身體記住以後不許。對於腦子好使瞭,伸手剁手伸腳剁腳,聰明人在事前應該就想到後果。艾拉是女人,所以總有不那麼理智的時候,上升不到剁瞭她的地步,至於你,就不和你繼續算賬瞭。」

  「那我應該感謝主人的仁慈,我還以為主人真會……」

  莫裡斯擺瞭擺手。

  「還真宰瞭你下鍋嗎?你和她們又不太一樣,和我的關系算是上下級,下屬犯瞭錯,上級也有連帶責任的。」

  稍微沉默瞭一會以後。

  「還有你別抱怨自己為什麼總排最後……」

  「我……」

  說起來剛才維納雖然幫著莫裡斯折騰艾拉,但是也等於是在服侍她,搞的自己滿臉是別人淫水甚至尿液,是女人也不會好受。

  「因為你會偷腥,所以她們總會覺得自己是吃虧的,誰知道你和我在什麼地方做過,所以這種時候自然要把你排最後去,甚至你自己內心裡也沒有抗拒。」

  莫裡斯的手指在敲著沙發的扶手。

  「主人準備去殺人?」

  莫裡斯看瞭看維納,這時候他是真的是在想殺人。

  「隻是在想怎麼個殺法,你為什麼會想到。」

  「因為現在就我一個,主人的臉上有那麼點殺氣,如果不是針對我,那麼……現在要走嗎?」

  莫裡斯對維納招瞭招手。

  「不是現在,維納,敢殺侯爵嗎?」

  「如果是主人的命令。」

  莫裡斯笑瞭笑,這是必然的回答,跟自己跟久瞭,這些人遲早會失去對權勢的敬畏,維納是在這方面走的最快的一個。

  「嘛,為瞭我的私心,去算計一個侯爵,我也真是墮落瞭呢~你從內到外都洗幹凈瞭嘛?」

  維納立馬諂媚的點瞭點頭。

  「這是提前預支的獎勵的一部分。」

  一把拉過維納,一個舌吻。

  「主人,我也想像艾拉那樣被抱著……雖然我有點重……」

  「對我來說不是問題。」

  等到快要晚上去赴宴的時候,莫裡斯把羅莎莉和艾拉弄醒,一杯提神飲料下去,兩個人瞬間打起瞭精神。

  「苦……」

  羅莎莉和艾拉都吐著舌頭。

  「既然是提神飲料,自然和好喝搭不上邊,咱們必須走瞭。」

  「說起來,搞成這樣,真的沒事嗎?」

  「說瞭沒事,走吧。」

  幾個人重新坐上馬車,離開瞭,等人走遠瞭以後,一個莫裡斯的分身出現在珠寶行。

  「嘴硬,他媽的不還得自己來收拾……」

  隨著慢慢的走動,整個珠寶店還是回復原樣,珠寶們紛紛回到瞭自己本來的位置,甚至就連被撕到破破爛爛的嫁衣,都恢復瞭原樣掛在模型上,莫裡斯盯著嫁衣看瞭許久。

  「將來的你,倒是穿起來差不多正好的樣子。」

  然後雖然隔著墻,但是看向遠方的樣子似乎就是在眺望。

  「不是說不放心你,隻是,人總容易被一些羈絆牽連,所以就由我來幫你斬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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