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鼠編號:27,神經系統已被病毒控制,開始出現狂躁易怒,表現出極強的攻擊性並且不計自身損傷,前爪因為刨墻而脫落,牙齒脫落,表現為感染中期狀態。」
「小鼠編號:07,在未進食14天之後,失去生命活動信號,在其培養箱內檢測出大量被排出的病毒,感染晚期狀態。」
邱山一個人在實驗室裡面面對著數量眾多的培養箱一個一個觀察記錄著,這是他的論文課題,一種前所未聞的疾病,病毒樣本是在非洲的一個部落內取到的,趕在米國政府把整個村子抹除在地球上之前。
隨後他把一隻小鼠作為0 號實驗體,跟著醫療隊回到瞭米國。回國以後他就購置瞭這處偏遠的房產開始瞭自己的研究。
「這種病毒會讓感染者變成一隻活著的病毒,以傳播復制為唯一的目的,它並不在乎宿主的死活,甚至可以代替神經系統來對死掉的生物產生作用,這完全違背瞭病毒常見特性,它會主動地殺死宿主,而不是盡力的去隱藏自己。」
邱山已經有一周沒有出門,做完今天的試驗記錄就該出去購買一些生活物資,畢竟人都是要吃飯的。
驅車前往最近的商店也要好長的距離,住在鄉下什麼都好,就是購買東西太不方便。不過想一想自己即將發表的轟動世界的研究,一切的苦難都是值得的。如果可以拿到諾貝爾獎,那就更完美瞭。
今天似乎有些平靜的不同尋常,一路過來連一輛車都沒有遇到,邱山根本沒有去在意這些事情,他的心思全在抓緊回去搞研究上面。
買瞭幾大包的速食食品,邱山來到櫃臺前打算結賬,才發現店裡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有人嗎!」邱山大聲的呼喊著:「是不是這是個惡搞節目!」
沒有人回應邱山,依舊是一片寧靜。邱山來到櫃臺後面的小屋,敲瞭敲門沒有人回應,門後發出瞭一聲悶響,邱山決定進去看看。
門上好像頂著什麼重物,邱山廢瞭不少力氣才把門推開。房間裡面沉悶的空氣,讓人的心情十分的不愉快,那味道就好像……
邱山低頭就看到一雙大腿卡在門口讓門隻不能完全打開,雖然心裡已經猜到瞭那是什麼東西,可是好奇心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走入瞭房間去看到擋在門後的東西。
商店老板就躺在門後面,一個黑人男性,身材臃腫,皮膚毫無血色,還有青紫色的瘢痕,眼睛突出眼外血管爆張,面色紫紅,死相可怖,看樣子是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的。再看看門上斷瞭一半的繩子,店老板就是在這裡被吊死的。
作為研究院的邱山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屍體,可是死相如此難看的屍體還是讓他心裡有些發毛。
「既然你死瞭,那我就不用給你錢瞭。」邱山對著屍體自言自語著,在米國的土地上死個人已經是傢常便飯,自由民主的代價就是更加肆無忌憚的犯罪。店主本身就是個黑人,就更加的沒人去關心他的死活。
邱山把原本要買的東西搬上車以後,又回到商店裡來挑挑什麼東西可以搬回傢的。反正這件事情自己不做也會有別人來做。
正當邱山把商店洗劫一空的時候,腳步聲從櫃臺傳來,本應死去的店老板站在那裡看著邱山,做賊心虛的邱山懷裡的東西都不要,丟下就往車裡跑,顧不得許多踩上油門就開溜。在後視鏡裡才看到那黑人緩緩地從店鋪裡面走出來,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
「他該不會是在向我求救吧?」邱山看著後視鏡裡的人爬在地上艱難的掙紮,猶豫的把車開瞭回去:「喂!需要我叫救護車嗎?」
「呃……」黑人的喉嚨裡發出奇怪的聲音,突出的雙眼都從眼眶中掉出來垂在那裡,看起來十分的詭異恐怖,它在爬向邱山的車,身體在砂石地上拖拽也沒有絲毫的痛苦表情。
「蠢貨!你怎麼把它放出來瞭!」突然一根鐵鍁拍在瞭黑人老板的腦袋上,就好像西瓜一樣被拍的稀巴爛,滿地都是從它的腦袋裡面爆出來的東西。而那個行兇者是一個一頭棕色長發身材豐滿的高加索人,膚色白,眼窩深邃畫著誇張的眼線,鼻骨高大挺拔,身材也比東方女人要高大一些,穿著背心和熱褲,飽滿的乳房和健美的雙腿讓邱山不知道該把目光放在哪裡。
女人走到車邊來俯身問道:「你有多久沒出過傢門,看你的表情一定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什麼吧。」
「現在是種族大屠殺時間?」邱山猜測道。
「我可不是什麼種族主義者,它已經不是人類瞭,而是一種會吃人的怪物。」女人直接拉開後座坐到瞭車上:「現在是生化危機的時間,帶我去你的避難所看看?」
「什麼生化危機,你瘋瞭吧。」邱山對於這樣自覺地女人感到反感:「那都是電影演的,你是不是電視看得太多瞭。」
「你會相信我的。」女人笑著答道:「我叫蘇西,曾經是一個傢庭主婦。」
「那現在你離婚瞭?」邱山無奈的發動汽車往自己租的地駛去:「你為什麼要上我的車?」
「你的問題太多瞭。」蘇西抱怨道:「我的丈夫和孩子都被這些怪物殺死瞭,你這個蠢貨你明白瞭嗎,現在是世界末日瞭,我們必須相互合作。」
「所以你就這麼上瞭我的車?」邱山隻是不喜歡被別人侵犯私人領地。
「嘿,我現在沒有地方可以去瞭,我可不想回去殺掉長得和我的丈夫和孩子一樣的怪物們。」
「好吧,給我講講到底發生瞭什麼,看我會不會相信。」邱山討厭女人這樣的胡攪蠻纏,幹脆自己換一個話題。
蘇西整理的一下思路開始給邱山講述這件事情發生的經過。
事情也就發生在幾天前,一群逃難者來到瞭這裡,說是要躲避什麼可怕的東西,但是在那群人當中就有人感染瞭病毒,那病毒就把這裡變成瞭和其他地方一樣的人間地獄。沒有人知道病毒的源頭是什麼,僅剩的人們更關心的是怎麼樣才能夠活下去。好在這裡鄉下的人口並不多,怪物還沒有形成規模。蘇西就是這樣在這一片搜索著可以合作的人和安全的避難所,直到遇到瞭邱山。
「說的就好像電影裡演的一樣,你一定是瘋瞭。」邱山覺得這個女人的話不可理喻。
「你現在已經是在電影裡面瞭!」蘇西對這樣固執的人感覺到頭疼。
「好吧,我們不再討論這個話題瞭,我就當是發善心收留下你可以瞭吧。」
兩人的談話很不愉快,一路上都沒有人在說話。回到瞭傢裡面蘇西也幫著把東西搬進物內。但是女人總是一種會喋喋不休的生物。
「聰明,竟然住在這麼偏遠的地方,這裡真的是太安全瞭。」蘇西在房間裡瞧瞧看看以後滿意的說道。
「你在這裡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別煩我,好嗎?」邱山丟下蘇西一個人來到自己的實驗室裡去。
坐到實驗室裡面,看到自己正在研究的那些小鼠們,邱山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是忘記瞭什麼事情,那就是自己正在研究的病毒和蘇西所說的特征有著極高的相似性。這並不是什麼電影裡的情節,而是現實世界真實存在的東西。除瞭自己之外,還有人保存瞭病毒樣本。這是本就應該想到的事情,這種神秘的病毒又有誰能抵擋住它的誘惑。
邱山恍然大悟,在自己那小白鼠做實驗的時候,自己已經成為瞭別人的小白鼠。
「你覺得你很高明嗎,我可不是一隻聽話的小白鼠!」邱山仰天對著那可能存在的對手說道:「來不及再做試驗瞭,我就是零號實驗體。」
說著,邱山就拿起試驗臺上的註射器把紮進瞭自己的手臂中透明色的藥液,這是用來給小鼠用的試劑,病毒中還含有其他的成分用來延緩發作。他的本意是想要培養出免疫病毒的小鼠。在註射病毒之後,他開始不斷地記錄著身體的感受和變化。
「嘿,我做瞭一些點心,你要來嘗一下嗎?」蘇西突然推開瞭實驗室的門,探頭進來問道,看到瞭裡面的佈置,讓她感到十分的好奇:「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我的實驗室,既然你非要跟著我,那就和我一起見證歷史的時刻吧。」邱山不知道自己註射病毒之後的下場是什麼,但是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陪著他,他也感到欣慰。
「什麼歷史時刻?」蘇西走進房間來,觀察著邱山飼養的小白鼠們,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剛給自己註射瞭病毒,如果我沒有被感染,你就會是見證你說的那種喪屍病毒被我戰勝。」邱山拉下瞭緊急閥門,這間實驗室裡面安裝安保系統會封鎖起這個房間來:「我說過瞭不要打擾我,既然你來瞭就不用離開瞭。」
「什麼?你是個瘋子嗎!為什麼要給自己註射病毒!」蘇西尖叫著拉開實驗室的門,卻發現門裡面已經變成瞭一塊鋼板,她痛苦著捶打鋼板,想要從裡面逃出去。
「沒有我的密碼,你是不能離開這裡的。」
眼前的這個女人趴在鋼板上慢慢的跌坐下來,在密閉的空間內,孤男寡女的總會是讓氣氛變得微妙。
蘇西雪白的肌膚大片大片的暴露在外面,身體也在哭泣中微微顫抖著,在失去瞭孩子和丈夫之後,她的情緒已經徹底的崩潰,和一個自己給自己註射病毒的瘋子關在同一間密室中,她已經想象到瞭邱山在被病毒控制以後把自己開胸剖腹的吃掉的畫面。在失去瞭全部的生存希望以後,她突然笑瞭出來,就像一個瘋子。
邱山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過女人的身體,她的皮膚、脂肪與肌肉有著天然的美感,在顫抖中的她又顯得如此的脆弱無力,她的雙腿修長,大腿圓潤,屁股豐滿,是歐美女性的身體特征,她們寬大的骨架讓身材看起來更加性感。雙眼看著天花板癡癡地笑著,作為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依然不忘精心裝扮好自己,修長的睫毛讓眼睛看起來楚楚動人,鼻梁高挺,鼻尖是圓潤又可愛粉紅色。她躬身靠在墻上,天然的巨大飽滿的胸部隨著地心引力垂在空中,在她的背心裡面呼之欲出。纖細的腰部露出滑膩的美肉,雖然身材豐滿性感,可腰間沒有一絲贅肉。黑色的內褲從熱褲的後面漏出來,同樣露出來的還有她臀瓣間的股溝。精神崩潰的她現在正處在毫無設防的狀態,這會對具有控制欲和侵略性的雄性生物趨之若鶩。
邱山意識到瞭自己生命體征的變化,呼吸、心跳都變得興奮起來,他意識到自己還有一個課題從未研究過。邱山跪倒瞭蘇西的身邊,把手放在她的肩頭,撫摸著她的皮膚,那溫軟、滑膩、柔軟的觸感讓他自己獲得瞭滿滿的愉悅感不斷地促使他繼續他的行為。
那隻手從蘇西的袖口滑瞭進去,抓住瞭那團軟肉在掌中揉捏起來,蘇西緩慢的把目光轉向邱山,看不出她是在歡迎還是拒絕,就是這樣呆呆地看著。這張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的臉蛋白嫩精致,越是近距離觀察就越是有種想要親近的神秘引力。
兩具身體就這樣貼在一起,邱山把蘇西壓在瞭墻上,另外的手解開瞭她熱褲的扣子從她的雙腿之間伸瞭進去。她雙腿並攏的坐在那裡,讓邱山一時不知道該去撫摸哪裡,梳理著她私密處的毛發,邱山找到瞭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兩瓣陰唇把它保護的很好,裡面有一道濕滑的肉縫,讓邱山把手指插瞭進去。
那肉縫裡面的軟肉在異物的刺激下開始蠕動包裹住手指開始蠕動。蘇西的身體也開始興奮起來,眼神也變得曖昧,她對著邱山說道:「你想要嗎,都給你,我們都要死瞭還有什麼事情是重要的呢。」
蘇西的身體被放倒在地上,背心和熱褲都已經被褪下,就連內衣都不剩,她躺在地上攤開雙手,嘲諷的看著邱山貪婪地吸吮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就好像一個喝奶的娃娃一樣。沒想到自己最後一次做愛,竟然是和一個什麼都不懂隻知道吸奶的處男。不過這些事情都無所謂瞭,蘇西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在看著邱山玩弄自己的身體。
脫掉自己的衣服,分開瞭蘇西的雙腿,邱山終於回想起瞭女人身體的正確使用方式。他那已經憋到脹痛的陽物,迫不及待的塞進瞭之前自己玩弄的肉縫裡面。雖說是肉縫,那也是一條肌肉和粘膜組成的用來讓陽物插入的通道。邱山發現白種女人的陰道沒有傳言中的那麼深不見底,自己在插入的時候還是感覺到陰道壁上傳來的極強的壓迫感,在那狹窄濕滑的陰道中有著難以言喻的滿足來促使他不斷地重復,在蘇西的身體裡面進進出出的行為。
漸漸地蘇西的陰道也變得濕潤起來,在抽插的時候更加的順滑,在邱山的身體猛烈地撞擊蘇西的時候,她也忍不出的發出瞭呻吟:「嗯……嗯……嗯……」她的雙腿纏上瞭他的腰,身體也在抽插之中扭動起來。
「啊!」邱山怒吼著恨不得把陰囊都塞進蘇西的身體裡面,同時跳動著的陽物還在把邱山積攢已久的處男精液噴射進子宮,讓蘇西心跳加速到呼吸困難,她喘息著發出壓抑的叫聲,那是在事件開始以來積攢在她心頭的陰雲。劇烈運動之後邱山壓在蘇西的身體上面,纏抱著這個剛被自己占有的女人,臉緊壓在她的臉上,兩人的心跳乃至呼吸都調和在瞭一起。在邱山心裡生出一種莫名的情愫。
「我想,我喜歡上做這件事。」邱山用臉頰撫摸著蘇西的臉頰,感受著肌膚間親密的摩擦。
「我們都要被你害死瞭。」蘇西顯然並不覺得這樣的親密關系讓她感到瞭快樂,在被判瞭死刑以後,所有的事情都開始索然無味。
「相信我,我雖然有些偏執,但我還沒有蠢到去自殺。」邱山揉捏著那對讓他心隨神秘的潔白乳房說道:「如果不這樣做,我們活下去的可能性將會更低。」
「你們科學傢都是一群瘋子,我猜這次的病毒就是因為你們愚蠢的失誤才鬧成這樣的。」蘇西恨恨的說道。
邱山心情很輕松,對蘇西解釋道:「沒有人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會讓這麼危險的病毒傳播出來。這一定是有人有意為之的。」
「不管怎麼樣都是你們這群人的錯。」蘇西仍舊頑固的堅定自己的想法。
「我這裡有衛星電視,我們等待時間還有很多,不如來看電視消磨一下時間,或者說你想要繼續我們之前的事。」邱山看著蘇西嚴肅的表情詢問道,說完他就自顧自的打開瞭電視,外面正在播放新聞,米國的總統特美普正在發表著自己的講話。
「我們是一個偉大的國傢,沒有人沒有病毒可以戰勝我們,你們說的那些什麼發狂的感染者,全部都是假新聞,你們這些媒體人受到誰邀請來的。」
邱山得意的對蘇西說道:「你們這些高貴的白種人選出的總統,真是相當的英明,你猜他和這件事情有多少的關系。」
「這些都是你們的抹黑,你們這群陰謀論者。」蘇西反駁道。
邱山慢慢的說道:「沒有必要這麼咄咄逼人,我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不需要強撐著你們的面子,你心裡清楚。」
「閉嘴,我們還是來做愛吧。」蘇西被邱山的敏銳困擾,想要通過其他的方式來堵住這個瘋子的嘴。最好的工具就是用自己的嘴。
蘇西分開雙腿跪在沙發上面,跨在邱山的身上,雙臂環繞住他的脖頸低頭深吻向他,主動地把舌頭侵入邱山的口中,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的津液在口腔中開始交換。身為人妻的蘇西顯然技巧更勝一籌,很快的就征服瞭他。
邱山被動的回吻著,雙手在脊背、臀部、大腿上的皮膚來回的撫摸著,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他恨不得把蘇西揉進自己的體內,和她融為一體完成的包裹住她,不斷地索取與給予。他的陰莖已經充血到瞭要爆炸的地步。而蘇西卻按住他的小腹不讓他這麼輕易的插入自己的體內。
她捧起自己的乳房送到邱山的面前:「舔我,你這個小處男。」
邱山聽話的一隻手從下面托起她的一隻乳房,伸出舌頭大口的舔舐她的深色的乳頭和乳暈。
「我可愛的小男孩,繼續用力的吸吧。」蘇西開始進入瞭狀態,享受的閉上瞭眼睛,低聲呻吟著,慢慢的坐下來騎在他的陰莖上面,用臀部夾住瞭它。前後的擺動起瞭腰部,用自己豐滿的臀部肌肉幫邱山打起手槍。
「讓我插進去,我想要你。」這樣的玩法雖然很刺激但還是不如那處濕滑的地方來的愉悅,邱山用力的輪流吸吮著蘇西的兩隻乳房央求著她道。
「來讓我們享受最後的快樂吧。」蘇西扶住邱山勃起的陰莖慢慢的讓自己的陰道套進瞭上面,女騎士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腰部,讓陰莖在陰道裡面抽插、扭動,去刺激她陰道裡面的各個敏感點,陰道也同時會收縮的更加激烈,擁抱住它快樂的源泉。
邱山不甘於這樣的被蘇西控制著,轉身把她壓在沙發上面,讓她側躺在沙發上,扛起她的一條大腿,好讓她的整個下體抬起來讓陰莖更好的插入。這樣的姿勢也更加的方便邱山的活動。他就像是一個打樁機一樣在蘇西的陰道裡面快速地抽插橫沖直撞。
連綿不斷的快感從下體襲來,蘇西喜歡這樣粗暴的性愛來發泄自己的情緒與欲望,好讓她在短暫的快樂時光之中忘記她即將要死掉的事實,把自己的理性完全交付給瞭性欲去操縱。
「幹我,用力的幹我!」蘇西一隻手撐在沙發上來保持平衡,另一隻手按壓在自己的陰蒂上,用力的揉捏起來:「哦!天啊!太棒瞭!」
「你這隻大洋馬蕩婦。」邱山用中文對她說道,腰間的動作不停,在抽插間蘇西的下體分泌出液體順著她的腿流下,這是她快樂的證據。
「什麼是‘ 大洋馬蕩婦' 」蘇西問道。
「這是用中文在誇贊你有多美好,『蕩婦』這個詞最適合形容你,你是個『蕩婦』,徹頭徹尾的蕩婦。」邱山抽打在蘇西的臀部,她的陰道就會興奮地抽搐著分泌出更多的液體。
「我是個『當扶』,用力的幹我,我是『當扶』。」蘇西高興地接受瞭這個『贊美』,叫的更加的淫蕩起來。
邱山看著這個用著蹩腳英語自稱蕩婦的洋妞,也愈發興奮:「對,你是個蕩婦,全米國最蕩婦的蕩婦。」
蘇西雪白的臀部上面,被邱山抽打出瞭鮮紅的掌印,白種人的白皙皮膚讓掌印更加的刺眼。這種情趣讓邱山的發揮比上次更好,一直堅持到更長的時間才射在瞭蘇西的身體裡面。
連續的射精精液濃度和量都有所下降,但不妨礙蘇西那敏感的子宮被精液噴射到高潮。
蘇西身體的肌肉緊繃痙攣著,高潮的刺激讓她的身體過度的興奮以至於不受自己控制的開始抖動,過度刺激的肌肉在不受中樞系統控制的短促收縮。那種高潮時候身體的反應美麗的極具觀賞性。
邱山看到沉浸在高潮當中的蘇西在沙發上的慵懶模樣,就知道,自己在等待實驗結果的日子裡不會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