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號實驗體:邱山,第三十天,目前情況穩定,未出現病毒感染癥狀。」邱山一遍開車一邊拿著錄音筆記錄。
「1 號實驗體:蘇西,實驗失敗,已經被感染化。」在汽車的後備箱裡面的敲擊聲,表明有東西被關在後面。
邱山的實驗成功瞭,在註射病毒之後,他成功地抵禦瞭病毒的侵害,沒有出現任何不適。隨後他就將自己的血清制作成臨時的疫苗,註射給瞭蘇西。但是事與願違,蘇西在註射瞭邱山制作的疫苗以後,失去瞭自己的理性,變成瞭她自己口中的喪屍怪物。
為瞭去尋找更多的物資,邱山隻能帶著自己的東西搬到其他的地方,當然,這個東西裡面包括已經變成瞭喪屍的蘇西,沒有任何的傷口和破壞,她的身體被保存的十分完好,除瞭膚色死灰別的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還是那樣的不講道理而且自以為是。
這次離開隻攜帶瞭少量的病毒樣本,畢竟還有自己和蘇西這兩個活樣本。更重要的是去找一個更加安全的避難所,原來的那傢商店已經在被洗劫一空之後由喪屍所占領。
邱山相信小鎮上應該會有足夠的物資,可是還沒有開到小鎮裡,他就看到瞭用木頭和鐵絲拉成的隔離網。許多輛汽車擋在裡面根本無法開車進去。他走下車來敲敲後備箱:「在這裡等著我回來,寶貝,我會來接你的。」
翻過瞭堆積的障礙,沿著馬路沒走多久邱山就看到瞭連成一片的房屋。邱山,走在街上。看到座房子的大門打開著,於是他就走進去看看。
「請問有人在嗎?」邱山徑直闖入房間,一個溫馨又可愛的小傢,客廳有些凌亂,桌上的灰塵在暗示這裡已經有日子沒人居住,而離開的時候又十分的匆忙。看來這一座小鎮的居民也兇多吉少。不過在儲藏室裡面還有不少的食物和其他的必需物品,邱山從裡面拿出一把斧子來去看看小鎮裡面還有沒有其他的活人的存在。
「有人在嗎!」邱山來到另外一處房子,喊瞭幾聲之後都沒有人回應,揮動斧子把門鎖砍壞,他闖入瞭這件屋子。裡面的佈置很整齊,這讓邱山不得不謹慎起來。他小心地擰開房門謹防門後面有什麼他不想看到的東西,一路下來都沒有什麼異常,用紙筆畫著地圖來標記出小鎮的房間裡面有什麼東西自己可以利用的。
在二樓的臥室門前,他聽到瞭門後面有什麼聲音。
邱山一邊敲門一邊大喊:「有人在裡面嗎!」
沒人回答。
他用力的把房門踹開,在門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擋瞭一下,反作用力險些讓他跌倒,門也隻打開瞭一半,臥室裡面陽光正好。
邱山又補瞭幾腳,幹脆把這單薄的門給踹瞭下來,和預想的一樣在這裡有喪屍埋伏著,而且不隻一隻。一隻少女外表的喪屍被捆在瞭床上,穿著精致打扮的洋服。另外一隻高大的雄性喪屍正在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對邱山進攻。
「抱歉,你們的動作實在是太慢瞭。」邱山一斧子劈下去讓他的腦袋變成瞭兩瓣,人類的神經系統更加的高級復雜,所以毀掉大腦就能讓他們失去大部分的功能。不知道是不幸還是萬幸。
為瞭確保安全,邱山還是把這個男人關進瞭廁所裡面。回來以後邱山觀察這臥室裡面的場景,想要推測出發生過的事。女孩被雙手雙腳捆在一起,衣服被整理的整整齊齊。房間裡面的擺設也說明瞭這個房間是一個女人的臥室。衣櫃裡面的衣服還有化妝鏡。
「讓我猜猜看,在你感染瞭病毒以後你的父親就決定和你留在一起,在小鎮失陷以後。」邱山對著少女自言自語,很久沒有見過活人,他已經習慣瞭對著喪屍說話。
少女的皮膚過於幹燥,上面已經積瞭灰塵,她的瞳孔也已經凝固成瞭混沌的顏色,原本金黃色的秀發也暗淡無光。這個可憐的睡美人已經變成瞭被人拋棄在角落的破佈娃娃。歐美女姓要成熟的快一些,所以她大概隻有十幾歲的樣子,體態豐滿,好像嬰兒一樣的圓潤,可是臀部與胸部已經率先發育出瞭一定的規模。臉蛋上肉肉的,細長的眉毛,圓圓的大眼睛,一切都看上去那麼美好。
「我要把你收藏在我的新傢裡面,希望你還沒有徹底的壞掉。」邱山在做完記錄以後離開瞭房子。
今天已經探查瞭周圍一片的房間,除瞭寥寥無幾的幾隻被關在傢中的喪屍意外似乎沒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瞭。
選中瞭最初的那個房間,因為那是唯一的一個大門沒有被砍壞的房子,在天黑之前把女孩和蘇西也帶到瞭傢裡面關押起來。
在天黑以後繼續探索未知的區域將變得極度危險,用多餘的傢具封鎖住門窗,好能安心地享受夜晚的時光。
兩個喪屍被綁在瞭桌子前和邱山共進晚餐,簡單的水煮蔬菜和面包,在這種情況下已經可以說不錯。
「蘇西,來認識一下我們的新朋友,實驗體02. 」邱山想瞭很久:「你就叫做妮可吧,和你的的臉蛋一樣可愛。」
吃過晚餐,邱山一個人來到樓上的臥室舒舒服服的睡瞭一夜,把兩具喪屍留在瞭椅子上面。
晚上外面傳來瞭狗叫聲,蘇西和妮可在聽到聲音之後不安分的掙紮想要掙脫繩索。邱山找來的繩子很堅固沒有被她們輕易地掙斷,可是不知道有多少年歲的椅子扶手不堪重負,在一陣吱呀聲過後,蘇西的椅子發出瞭清脆的木材斷裂的聲音,扶手被她拉斷,獲得自由的她站起身來,繩索從她的身上滑落。
外面的騷動已經結束,在一陣嗚咽聲中再也聽不到狗叫的聲音,沒有瞭目標,蘇西漫無目的在房間裡面走動。偶然間她來到樓梯前,一步一步的慢慢挪上樓梯,每走一步著陳舊的木質樓梯都會發出回蕩在寂靜房屋裡的異響,聲音促使著蘇西邁出瞭下一步,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上二樓。
二樓可沒多大的空間讓她來閑逛,隻有邱山的臥室開著門,和蘇西同居太久以至於邱山都快忘記瞭在房間裡面的蘇西也是一樣具有攻擊性的喪屍,不知道在二樓的平臺裡迂回多久,蘇西走進瞭邱山的臥室。
在早上將醒未醒之時邱山就感覺房間裡面的氣氛有些奇怪,睜開眼就看到蘇西直挺挺的站在自己的床邊看著自己。
「臥槽!」邱山在受驚時漢語脫口而出,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下床,貼著房間的角落驚慌未定的看著蘇西。蘇西沒有表現出過強的攻擊性,把頭轉向邱山的方向,慢慢的走向瞭他,沒有張牙舞爪、齜牙咧嘴。
邱山也發現蘇西的異常,認真的觀察起她的行為。蘇西一直走到貼在瞭邱山的身上才停下來,她的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前幾天損壞掉,千瘡百孔的套在她的身上。病毒的作用下,她的身體停止在瞭死亡的不久之後,身體還沒有開始僵硬,這樣她才能夠繼續去傳染給其他人。
「蘇西?」邱山試著和她對話,她無神的雙眼沒有任何波瀾。他開始嘗試著在無保護措施的情況下接觸蘇西,抓在她的灰白乳房上面慢慢的用力抓揉,看到蘇西沒有任何的反饋,他也壯起膽子把蘇西放倒在地上,她想要站起身來,被邱山阻止,按回地上,她身上的衣服又臟又破,被輕易的撕開,通體灰白的女人身體有著詭異的美。
兇惡的喪屍此刻更像是無助的受害者,被邱山壓在身下的她還不斷地想要掙脫。用身體擠進她的兩腿之間,她就再也無法反抗。拿手指先伸進蘇西的陰道裡面扣扣,裡面依舊很柔軟,隻不過又幹又涼,這要是硬插進去恐怕是要脫層皮。
把蘇西一個人留在房間裡,邱山找來瞭一瓶潤滑油,把出油口插進蘇西的體內,抓著她的一隻腳讓她的下體抬起來同時把潤滑液擠進她的陰道裡面,一直到在掙紮中,潤滑液還被收縮的肌肉給擠壓出來。病毒不能識別每個神經的作用,所以她的陰道還保留著一部分的反應。
「寶貝,不要反抗瞭。」邱山把蘇西搬到桌子邊,按著她的腰部讓她被迫的翹起屁股,她的雙腿不安分的想站起身來,導致灌進去的潤滑液一噴一噴到從她的陰道流出,順著她的雙腿流淌下來,在她的皮膚上包裹瞭一層晶瑩的滑液,邱山見勢幹脆就把潤滑液噴在蘇西的身上,幫她摸勻在身上,塗滿瞭油油的一層。
看著身下冰涼絲滑的肉體,壓抑許久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和喪屍做愛會有什麼後果,邱山把自己的脹痛的陰莖插進瞭蘇西的陰道裡面,肉體拍打在潤滑液上的聲音,讓房間的氣氛淫靡起來。
蘇西也在被奸淫中安靜下來,口中發出雌獸的叫聲,配合著身後的人不斷地插入自己的陰道,不停地叫著。
邱山連同雙臂一起抱住蘇西的上身,緊緊地擁抱著她,兩人站著貼在一起下體不斷地撞擊在一起。邱山把臉蛋貼在蘇西的脖頸感受著潤滑液下的肌膚,急促的喘息著。急切的把積攢已久的精液噴射入蘇西的體內。
「呃!呃!呃!」邱山賣力的一下一下隨著陰莖的射精撞擊蘇西的屁股,那濃的化不開的精液從蘇西的下體交合處流淌出來,和潤滑液混在一起,兩條蜿蜒的白色通路從她的雙腿流下。蘇西雙腿一軟就從邱山的懷裡滑瞭出來,癱軟在地上。就連叫聲都變得溫柔起來。
發泄欲火後的邱山冷靜下來,把蘇西抱到瞭床上,期間她也沒有任何的攻擊行為。仗著自己對病毒免疫,邱山更是裝著膽子把手指放進蘇西的嘴裡面。
蘇西嘗試著輕咬住他的手指,過瞭一會就把牙齒松開,不管邱山的手指在她的嘴巴裡面怎麼刺激,都不再有反應。
「實驗體1 號:蘇西,未對我有攻擊傾向,原因不明。」保險起見,邱山還是把蘇西的雙手和雙腳分別捆在一起限制住她的行動。
得到瞭這一突破性的發現後,邱山高興的從樓上跑下來,妮可還在椅子上被老老實實的捆著,察覺到瞭有異響開始躁動不安。
「把你冷落瞭一個晚上你生氣瞭嗎?」邱山搬椅子坐在她的身邊,慢慢的接近妮可。
妮可的嗓子中發出威脅性的低吼,沒有其他的更加危險的行為。這樣的反應讓邱山有勇氣開始下一步的接觸。
「寶貝,來讓我看看你對不對我的肉感興趣。」邱山把手臂放到妮可的面前,這次他可不敢隻放手指進去,萬一一口咬掉指頭那就得不償失瞭。
妮可警惕的看著送上嘴邊的手臂,低吼瞭一陣以後就對它失去興趣,繼續專註於如何讓自己脫身。
「實驗體2 號:妮可,未對我有攻擊傾向,我認為問題不在她們的身上,而在於我身上也攜帶瞭這種病毒,她們似乎還殘存一定的智能去辨認誰是同類誰是食物,這或許是病毒們的保護措施,以免同類自相殘殺。」邱山錄音道:「這樣我就可以更近距離的去觀察她們的行為,我暫且認為她們並不是電影中的那樣的行屍走肉,而是變成瞭被病毒控制的野獸,這不是什麼超自然力,這完全是可以解釋的,我真是個天才。」
也顧不得妮可臉蛋上的一層灰塵,邱山抱住她大口的親吻她的臉蛋:「我真是太聰明瞭!」
邱山還需要更多的測試去驗證自己的猜想,把房門關好以免她們自己閑逛出去,他繼續瞭小鎮的探索。
從昨天最後檢查過的房子開始沿著路一直掃蕩,途中找到這座小鎮的警察局,大門大開著,裡面是滿地凌亂的文件,貼心的工作人員在門口放瞭一張警察局的索引圖,好讓邱山知道這裡每個地方的應有的功能。
在知道自己不會被喪屍攻擊以後,邱山還是沒有掉以輕心,今天的武器已經換成瞭一把鐵錘,可以輕易地敲碎別人的腦殼。
在等候處裡面一片血腥,還有幾處不知道是什麼人的殘留肢體,長椅被推的七倒八斜,可以看出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屠殺。這裡也沒有什麼值得註意的東西。
沿著走廊繼續前進,沒有人類制造的喧囂以後世界變得安靜,以至於邱山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己的腳步聲。臨近的檔案室的大門緊閉,推門而入裡面的光線有些暗,狹小的房間裡面堆滿瞭檔案櫃,正如人們離開前的樣子。這裡面最新的報案記錄裡全都是襲擊案,被襲擊的人就是聚在這裡轉化成為瞭喪屍去血洗警局的。
如果受害者都聚在這裡,那麼走廊盡頭的拘留室裡面就很有可能是最初的襲擊者。邱山掂瞭掂手裡的鐵錘心中安穩許多,直接來到拘留室前,向外打開的門被一根警棍卡在把手上,用來暫緩喪屍們的進攻,可惜這些人們沒有想到他們的防線從內瓦解。輕輕地抽掉警棍盡量減少噪音,確保裡面的東西不會被驚擾到。
狹小的拘留室裡有十幾個身影在來回踱步,有居民,也有警察,邱山註意到這些警察的身上還帶著配槍。
整個警局的武器都被搬空,估計隻剩下在這幾個倒黴蛋身上的武器。邱山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擠進他們之間,向著最近的警察身邊靠近。那些喪屍們從他的身邊走過,在低聲叫喊的時候噴出的口氣就吹在他的身上,引得汗毛全都豎立起來。邱山在這時候註意到,他們同類相互接近的時候動作會有片刻的遲疑,就好像在確認對方的身份。邱山學著他們的動作,也呻吟著和他們面對面的接觸。果然那喪屍就走向瞭其他的方向把路讓出來給邱山通過。他們就好像在做佈朗運動。
「該死,彈夾是空的。」邱山在一個胖警察的身上摸到瞭手槍,可是子彈已久被這個蠢貨打空,對於邱山來說,這就是一堆廢鐵。下一個警察則在更深的地方。
在焦急之中邱山再也不想去觀察喪屍的行動模式,隻想快點拿到武器然後離開這個見鬼的房間,他直接從人群中擠過去,被他推開的喪屍不滿的叫嚷,邱山則以更加暴躁的聲音回應他:「滾!」
這個警察還算不錯給他留瞭幾發子彈,但是要生存在這種環境隻有幾發子彈是不夠的。邱山在喪屍群中找到瞭另外的警察又搜刮到一個彈夾才離開拘留室重新把門鎖上。邱山有些奇怪,為什麼在大街上沒有見到一個喪屍,直到他在鎮子中看到瞭第二道隔離帶。在隔離帶邊聚滿瞭曾經小鎮的居民們,原來幸存者們已經把這片小鎮分成瞭安全區與感染區,邱山甚至可以看到隔離帶邊上還有巡邏的守衛,確保這些喪屍不會過界。
邱山感覺現在不是他與人類接觸的時候,如果安然無恙的穿過喪屍群那太過詭異,這群受驚的人是不會輕易地放過他的。
既然已經知道瞭界限,邱山就放松瞭很多,喪屍對於他不是什麼威脅,他們的危險程度甚至比幸存者們養的寵物狗還要低。
今天用瞭一天的時間把能搜刮到的物資全都集中到傢中,他已經把這半邊小鎮的地圖繪制出來,並且清掃瞭房間裡面被自己關起來的喪屍們。
回傢的路上,他遇到瞭一具新鮮的屍體,看著它的殘骸應該是一隻狗,在周圍還有一條項圈。邱山見過小鎮的隔離帶,那可不是外面的野狗可以隨隨便便跑進來的,這裡出現瞭新的屍體,那就有很大的可能是安全區裡面的人帶著狗在自己沒發現的時候來過。
回到傢裡面邱山心神不寧的在門上加瞭一道鎖,以防真的會有人類來到自己傢裡面,在睡夢之中被殺死可不是他理想的死法。
用發電機來恢復供電以後,邱山洗瞭一個熱水澡,換上瞭一身幹凈的衣服把蘇西抱到瞭床上,如果一個人呆太久是會發瘋的,還好他帶來瞭蘇西來排解寂寞。
「今天我遇到其他的人類瞭,看來我還不是唯一的幸存者。」
把赤裸的蘇西的手和腳捆在床頭和床尾省得她再跑掉。邱山趴在她的身上給她講述今天的遭遇。人類的語言太過復雜,不是這種低級生物可以理解的東西,她隻是不是的叫著,好像聽懂瞭一樣。
「你聽我嘮叨這麼多已經等不及瞭吧。」邱山迫不及待的扶著陰莖插進瞭她的陰道裡面,想到一個曾今的人類如今淪為瞭沒有意識的肉便器,邱山就變得興奮,變成瞭喪屍之後蘇西原本有些下垂的乳房竟也堅挺起來,玩弄在手中,軟而不散,這屬於自己的玩具讓邱山十分的愛惜,但這並不代表在腰部的運動會有多麼溫柔。打樁機一樣的在陰道中抽送。陰道裡的氣體擠過潤滑液被排出體外的聲音咕嚕咕嚕的就好像蘇西的肚子不太舒服。親吻過她的手臂和脖頸,蘇西的身上還殘存著體香,病毒讓屍體不會太快腐敗。他們不需要進食,更不會消化,他們都是消耗品,用壞以後是不可修復的。但至少現在蘇西的肉體就是他最喜歡的玩具。蘇西的雙腿也是極好的炮架,腿上多餘的毛發早就脫落,她從身體裡面分泌出的油脂,讓她現在的皮膚狀態是多少女人羨慕的樣子,溫潤如玉,冰涼宜人。
邱山轉過頭來,把蘇西的雙腿把玩在懷中,同時讓陰莖從上往下的刺入,這種角度的插入刺激到瞭新的部位,在做愛時候的感受也有不同,手中的小腿光潔的不像人類的皮膚,毛孔緊縮,皮膚光滑,細膩的看不到一點點粗糙的瑕疵。雙手忍不住的撫摸她的雙腿,從纖細的腳踝一直到圓潤的大腿,現在這樣的寶物就是屬於邱山一個人的財產。
興奮地邱山再次不負責任的內射進蘇西的體內,玷辱她的身體,用自己的精液灌溉她冰涼的子宮。射精結束以後他還是舍不得從這麼舒服的地方拔出來,就這樣抱著蘇西的雙腿做美夢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