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妻。
春娘對這一字眼太熟瞭,熟到睜著眼睛都能想起那一幕幕不堪的場景,熟到讓她恨之入骨。
她的丈夫娶她,為的就是換妻。
把她獻給達官貴人,供他們淫樂,換取貴人的信任。
褚傢能有今天這般傢大業大,她花春娘至少有一半的功勞。
可誰又看她一眼呢?
如今又從他嘴裡聽到換妻二字,她竟不覺得刺耳,隻覺得可笑。
笑她當初,為何信瞭這人的話。
隻是......換妻,這老東西的妻子,又是誰?
破敗的屋子前,春娘用冷漠中帶著一絲憐憫的眼神,看向瞭那一輛搖晃瞭一下午的馬車。
被一個老東西肏瞭那麼久,馬車裡面的女人八成已經被肏傻瞭吧?
也是個和她一樣的可憐兒,要是對方有意的話,幹脆今晚就..................
“換妻?!”
李明雲一愣後,眼神微動,似乎在想這換妻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雙渾濁的眼睛又看她,春娘的臉色更冷瞭幾分,她知道自己姿色不錯,否則也不會被褚興才看中,八抬大轎的娶回傢,也正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身子柔軟,胸乳高聳,才會在褚興才帶去貴人傢時,被那些男人們兩眼放光的看著!
果然,老東西看清楚她的樣貌姿色後,眼神一下子變得貪婪而火熱,與那些衣冠禽獸的眼神一模一樣!
褚興才也看瞭過來,春娘垂下眼簾,低聲道:“夫君,這恐怕不好。”
聲音輕柔,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韻味,肏瞭一下午女人的老漢,胯下一下子又硬瞭起來。
“有什麼不好的!”
春娘的丈夫不耐煩的叫嚷起來。
是啊,有什麼不好的?
她已經被貴人肏瞭不知多少次,多一次少一次又何妨?
馬車內的女人叫得那麼好聽,一雙玉足又那麼漂亮,想來也是個大美人,她這般被無數人玩過的破敗之軀,能被她丈夫用來換得一位美人的身子,有什麼不好?
春娘攏在袖口的手,慢慢的握緊,指關節發白,死死的攥緊著。
“大爺,您說呢?”
褚興才沒理會她太多,又去討好的對老漢問道,滿臉的諂媚。
李明雲依依不舍的把目光從春娘那豐滿的身材上離開,清瞭下嗓子,正要說話,馬車的簾子卻掀開來。
一位衣著白裙的仙女走出。
春娘呆住瞭。
她知道馬車內的女人被老男人操瞭一下午卻依舊叫聲動聽,那雙玉足也特別的美,特別的白嫩,被肏的時候,晶瑩玉潤的腳趾頭繃緊的時候也特別好看,莫說男人,連她見瞭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幻想一下這玉足的主人究竟有多美,挨男人插的時候又是多麼嫵媚動人,越看越好看,甚至看多瞭之後,會產生一種將這雙玉足捧在手掌心,慢慢把玩親吻,以仰視的姿態近距離的欣賞一下這玉足的纖美白嫩。
可如今,見到馬車內的女人走出後,春娘依舊被震撼到瞭。
這是一種超凡脫俗的美。
仙氣縈繞在她四周,渾不似人間凡俗,一雙清冷明亮的眼眸,看過來時,春娘竟有一種站在地上與明月對視,被天上的月亮散發出的月光所籠罩,心裡面飄飄然,腦袋裡暈沉沉,不知所思所想。
她的丈夫褚興才,同樣張大瞭嘴巴,臉上滿是被驚艷到的神情。
纖腰束素,青絲及臀,朱唇瓊鼻,清冷的臉頰上帶著一絲歡愉後的紅暈,幾根發絲略顯凌亂,天上仙女下落到凡塵,讓人終於回過神來:這是一位與老男人歡好後的仙女。
她被肏過逼。
被肏瞭一下午。
雙腳大開,玉足掛在馬車窗戶兩邊,被老男人抽插瞭一下午。
也叫瞭一下午。
仙女,被凡人操過瞭。
這是一位被男人肏過的仙女!
老東西操得,我操不得?!
褚興才呼哧呼哧的喘氣,死死的看著她,興奮得漲紅的臉上浮現猙獰的神色。
他也要操一操這仙女!
今晚,他一定要操到她!!
“滾!”
李明雲突然不爽起來,一巴掌打過去,打得褚興才那滿腦子欲望的腦袋嗡嗡直響,差點跌倒在地上。
“你!”
褚興才捂著臉看著老漢,臉上表情十分精彩,但商人的精明讓他很快意識到這老東西不簡單,難怪能操到仙子,還在馬車裡光明正大的操瞭她一下午。
“大、大爺。”
褚興才又卑微的彎下腰,再次諂媚:“剛才小的提議怎麼樣?”
春娘臉上滿是厭惡。
她丈夫還在繼續說:“大爺您老當益壯,小的佩服佩服,大爺您的女人也是一等一的漂亮,說實話,我走南闖北那麼多百年,還從未見過大爺您女人這麼漂亮的女人!”
“什麼大爺我女人的女人,滾你丫的。”
李明雲舒服的哈哈一笑,竟有種比操蕭曦月還舒服的感覺,他以前隻是區區一個雜役,被人呼來喝去,哪裡享受過被人拍馬屁的滋味?
就算操瞭仙子,操瞭李仙仙,也在她們的面前沒得到過什麼好臉色,李仙仙甚至還對他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弄得他好不狼狽。
也就在青樓花錢時,還有在這裡,他才能被人叫一聲大爺。
大爺二字,真可謂拍到瞭他的爽處,對褚興才口中的換妻也沒那麼生氣瞭。
“大爺我的女人是仙子,你的女人是什麼貨色,也配來和大爺我換?”
李明雲滿臉傲色的一指沉默中的蕭曦月,再鄙夷的看向春娘,似乎沒有動心,胯下卻頂得老高。
“是是,大爺您女人是仙女,我妻子就是個爛貨。”
褚興才繼續討好,湊上來淫笑道:“但大爺,您知道吧,這女人和女人是不能比的,再貌若天仙的女人,玩瞭後也就是那樣,玩多就膩味。
我遇見不知多少大官,他們的老婆全都是賢淑良德的美貌女子,可大官們呢?一個個納妾的納妾,找小老婆的找小老婆,去青樓的青樓,傢中老婆貌美如花卻還是被冷落,大官們都不約而同嘗試不同女人的滋味,可不就是女人各有各的美,玩不同的女人才是最享受的,大爺您說,是這個理不?”
李明雲心中一動,目光再次看向褚興才的妻子。
青樓那些爛貨婊子就不說瞭,單說李仙仙和蕭曦月,仙子毫無疑問是比那騷貨美,但騷貨在床上給他的享受卻一點也不差,那腰肢扭起來真是要他命,遠不是半句話都不肯說的蕭曦月能比的。
還有李仙仙的小情人金玉雀,那丫頭沒長開,身子小小軟軟的,又白又嫩,奶子也是一點兒大,被李仙仙玩的時候叫聲又嫩又可愛,情動臉紅的模樣很讓人心動,真要把她弄上床,大雞巴插入她又窄又淺的嫩穴內,不知又是什麼享受?
特別是那丫頭明顯是個小處子,隻被李仙仙玩過,連男人的雞巴都沒碰過,讓她和李仙仙一起磨鏡的時候,他再挺著大雞巴操進去,肯定很舒服。
可惜,李仙仙那婊子卻不知怎麼地死瞭,弄得他現在隻有蕭曦月可以玩。
“大爺,您……啊,仙女等等我!”
褚興才還想說什麼,卻看到那位被肏瞭一下午的馬車仙女,一言不發的走進破敗的屋子內,他趕緊追上去,目光火熱的盯著她。
春娘瞥瞭一眼老東西的胯下,他這根玩意挺大,不知道晚上把它割下來後,能有多少兩?
呵呵!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暗中摸瞭摸懷中的一把小刀,春娘也進瞭屋子,留下兩輛馬車和老漢在外邊。
李明雲心中火大,又被蕭曦月無視,那騷貨仙子真是怎麼肏都不服氣,最近半個月更是隻挨肏,半句話也不說瞭,說也是為瞭讓他修煉,弄得他玩得都不盡興。
天色入夜,屋子內升起瞭篝火。
“大爺,您想啊,這地方就我們兩人,誰知道您的女人被玩過呢?”
“再說,下午的時候大爺您不是當著我們大傢的面肏瞭她那麼久瞭嘛?可見大爺您也很自豪。”
“這裡荒郊野外,不及時行樂就太可惜瞭,大爺您說呢?”
“嘿嘿,大爺您怕是不知道,我妻子未出閣時,也是一位方圓百裡都聞名的女人,她的樣貌身材和氣質都是一等一的,這您也看到瞭吧?”
“這還不是最妙的,大爺您要是將我妻子壓在身下,就知道什麼叫玉渦旋穴,妙不可言!”
褚興才唾沫橫飛的說著話,在討好李明雲,眼睛卻幾乎沒有離開那位一直沉默的仙女,將她上上下下都看瞭十遍不止。
越看,他的欲火就越猛烈。
這麼完美的仙女,真是畫中都找不到!
錯過今晚,他以後絕對碰不到這麼漂亮的仙女瞭!
而且還是被操過,被男人插瞭一下午的仙女。
這樣的仙女他都不能到手,其他的仙女更不可能。
他不管仙女什麼來歷,也不管老漢是怎麼把她給弄到手的,他隻想將仙子壓在身下,操她,操一個晚上,將自己的精液全都射入仙女的體內!
射,射,射!!
褚興才快被欲火折磨得瘋瞭,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還這麼墮落,任由老男人玩弄都不吭聲,她到底是誰?
“你說的是玉漩渦吧?”
李老漢更正瞭他的說辭,褚興才連忙點頭稱是,又是一堆馬屁拍過去,見多識廣,老當益壯等等。
春娘坐在仙女身旁,垂著目光,看著她的一雙腳,突然有些不忍。
這麼精致優美的玉足,這麼漂亮的一位仙女,還這麼的有氣質,有涵養,被兩個男人當面談論,肆意褻瀆也不發一言。
這樣的仙女,怎麼能被她丈夫,還有這惡心的老東西玩弄?
“玉漩渦……”
李老漢一雙渾濁猥瑣的眼睛看向瞭春娘,眼珠子放出光來,舔瞭舔嘴唇:“聽說這種穴就跟漩渦一樣,操起來特別舒服,也不知道真假。”
褚興才馬上接話:“那當然是真的,之前我妻子也去伺候過一些達官貴人,他們都堅持不到一分鐘就泄瞭身,不得不靠吃藥才能繼續操我妻子,有幾個甚至吃瞭七次,爽得暈死過去。”
春娘的腦袋更低,表現出一如既往的順從模樣。
“那是他們沒用!”
李老漢聲音大起來,拍瞭拍自己胯下:“老子我的雞巴天下無雙,若是操瞭你妻子,定然能將她肏得死去活來,到時候你妻子沒瞭大雞巴,恐怕你小子就滿足不瞭她瞭,嘿嘿!”
“沒試過,怎麼知道?”
夜色下,野外破屋中,兩個男人肆無忌憚的談論淫邪之事,兩個女人沉默的不發一言。
老東西在心動,卻還是不肯。
褚興才把目光從怔怔出神呆坐的仙女身上移開,咽瞭口口水,終於舍得把目光投向自己妻子:“春娘,來跳一支舞,給咱們大爺看一看。”
春娘抬頭,看瞭一眼自己丈夫,又低下頭。
似乎懦弱而卑微。
蕭曦月看向瞭她,平靜空幽的心起瞭一些的波瀾。
這個女人,心中有著百般的怨恨和不甘,需要人去幫助她。
“快點!”
丈夫不耐煩的催促。
春娘緩緩站起,拂瞭拂袖子。
“不許。”
天籟般的嗓音響起,制止瞭她,也讓褚興才呆住,難以置信的看向她:“仙女,您,您,您的聲音……”
他結結巴巴,因為從未聽過如此美妙的聲音,如天上的仙樂傳到瞭人間,這是真正的仙宮樂音!
“無需跳。”
蕭曦月的目光看著春娘,再次說道,清冷的眼神中閃著光亮,有著莫名的執著。
“人傢要跳,你攔著幹嘛?”
李明雲不滿的嚷嚷起來,又拍瞭拍自己胯下:“我看你是騷穴癢瞭,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蕭曦月沉默不言,隻看著春娘。
春娘怔在原地,她跳瞭那麼多舞,為那麼多人展現她的舞姿,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你不需要為別人而去跳舞,更不許他人命令她去跳。
而且是一個女人,是一個仙女。
“你要記住,你不是仙子,是欠操的騷貨仙子!”
李明雲霸道來到蕭曦月身邊,用手攬過她腰肢,在她胸乳上抓瞭一把。
褚興才看得眼都直瞭。
這是怎樣的奇景?
天上的清冷仙子被一個醜陋老漢褻瀆,仙女高聳渾圓的胸脯,被一隻枯瘦的手掌覆蓋住,手指陷入柔軟的乳肉中,乳頭已經隱隱約約的凸起。
這是仙女的乳頭!
好想吸一吸,也想含一含,嘗一嘗仙女的乳頭是怎樣的美味。
“無妨。”
春娘掩嘴一笑,眼睛盯著蕭曦月,柔柔一笑:“這支舞,為姑娘而跳~。”
她站起身,伸直身子,舒展四肢,腦袋往後仰,秀發落下,胸前的玉乳高高挺起,柔美的身姿展現無疑,李明雲看得眼睛都直瞭。
這個據說有著玉漩渦妙穴的女人,慢慢的伸出一條玉腿,往上,再往上,高舉過肩成一字形,裙擺被撐開,露出裡面的褻褲,那私密的柔軟褻褲也不知用什麼做成,透明若薄紗,隱約可見裡面的一抹黑漆漆森林以及兩瓣鼓起的陰唇。
一股欲火直沖而上,李明雲喘著粗氣:“好!跳,給大爺跳一個!”
這一刻,他仿佛就是人間帝皇,在欣賞他的妃子給他跳的舞蹈。
隻是他的妃子,卻是含羞帶愧的給瞭他的皇後一個眼神,就開始跳舞。
李明雲沒註意到她什麼眼神,隻註意到,玉漩渦春娘慢慢下壓身體,張開成一字形的腿根壓向地面,纖腰扭動,下體朝著地板下壓又抬起,兩瓣褻褲內的陰唇因她的動作而開開合合,像是一隻小嘴在吸著什麼。
李明雲瞪大瞭眼睛,想象自己躺在地上,這春娘裸著身子用穴兒壓他肉棒的美妙。
可還來不及多想一想這姿勢的妙處,春娘又轉瞭一下大腿,修長的美腿挑逗似的掠過蕭曦月的面前,在空中一點一點,足尖勾人。
“嗯~~”
伴隨著嫵媚的呻吟,春娘直勾勾的看著蕭曦月,在她的註視下,玉腿交纏廝磨,足尖踢打,踢掉瞭自己的兩隻鞋子,露出塗抹得嫣紅的腳指甲,再慢慢彎曲美腿,雙足勾住瞭自己的腦後,躺在地上,下體完全抬起,陰部突出來,中間的褻褲夾出一條凹陷的縫隙。
裙擺早已散開,在地上鋪著,春娘對著蕭曦月露出瞭自己的下體,把她當做男人來挑逗。
這種挑逗,卻比往常她被丈夫命令著去勾引男人時,更誘惑幾分。
“啊嗯~”
春娘臉頰佈滿紅暈,又呻吟一聲,挺瞭挺下體,讓兩瓣陰唇更凸出,一根玉指也來到瞭縫隙處,輕輕滑動、搔撓。
李明雲雙目噴火,玉漩渦穴兒的小嘴一張一吸,在她手指的動作下,些許黏膩的濕痕出現,讓她的陰部濕濕滑滑。
這哪裡是什麼舞蹈,分明就是勾引男人的百八十般姿勢!
“騷,真騷!比李仙仙還騷!!”
李明雲大吼著撲過去,被春娘熟練的躲開,罵一聲老爺不要,妖嬈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動,正要笑吟吟的挑逗他時,猛然驚醒過來,轉頭看向瞭蕭曦月。
仙女的眼神中帶著憐憫與垂愛。
春娘柔軟的身子僵住。
她做瞭什麼?
這種挑逗已經深入她的骨髓,隻要是在男人面前,她就會做出種種醜態,熟練的勾引他們,以求完成丈夫的命令。
她,已經無可救藥,淫蕩入骨,這輩子也別想做正常的女人,更不要說相夫教子。
“姐姐。”
蕭曦月看著她的雙眼,輕輕開口:“這舞不太好,可還有別的?”
春娘張瞭張嘴,怔怔的看著這位眼睛清亮的仙女,對老漢和丈夫的催促無動於衷,就一直看著她。
那醜陋老漢的手,還覆蓋在仙女的胸乳上,讓人看得厭惡。
“別的舞蹈?那自然…是有的。”
春娘展顏一笑,站起身,施瞭一禮,盈盈笑道:“姐姐曾經學過,隻是許久沒跳,也沒人會看……今日,剛好給仙女妹妹欣賞一番,也不枉在世間走一趟。”
蕭曦月微微蹙眉,這話可不怎麼好。
她轉頭看向這兩個男人,一個正雙眼發淫光的看著,另一個,春娘的丈夫,卻一直看著她,對自己妻子不聞不問。
人心之醜陋,欲望之貪婪,在這一刻顯露無遺。
她厭惡這樣的人。
“世間百般苦,莫過作婦人。”
春娘開始跳舞,口中唱著不知從何處聽來的戲文,柔軟的身姿並未展露出來,臉上的表情卻滿是淒苦哀怨之色。
“讀書苦,寒窗十年無人問。”
“勞役苦,惡吏一怒心膽寒。”
“……”
“世間百般苦,莫過作婦人,百般苦樂由他人,今時始知人賤畜,此生茍活怨誰嗔。”
聲音哀怨淒涼,百般苦難都及不上為婦人身,在傢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輾轉茫然,不知何處去。
春娘兩眼泛著淚光,邊跳邊落淚,李明雲卻沒有欣賞這戲文的閑心,隻覺得這一唱弄得自己胯下的欲火都開始消退,惱怒的喊道:
“這都跳的什麼,還不如一開始好!”
褚興才回過神,把目光從仙女身上移開,呵斥自己妻子道:“快跳正經的,不要跳這些亂七八糟的舞,往日是怎麼教你的?不像話!”
春娘眼中含淚,看瞭一眼蕭曦月後,慢慢的把自己脫光,又做出瞭羞恥的姿勢。
蕭曦月出神的看著春娘,老漢撲過去抱住她時,蕭曦月想要站起身去阻止,卻被春娘用眼神制止,她隻能站在原地,看著春娘被分開雙腿,老漢那根異常的粗長的肉棒一下子捅瞭進去。
“竟這麼大……冤傢,你弄死我算瞭!”
春娘原本是看著蕭曦月,讓她不要插手,好讓她看清楚這老東西的面目——盡管她也不知道仙女到底為什麼跟著這老東西。
可在老漢插進她的身體後,花容頓時變瞭色,被老漢猛力插幾下後,身子就開始哆嗦起來,直接泄瞭陰精。
“玉漩渦,哈哈哈哈,爽!爽死老子瞭!”
李明雲大喜,這女人姿色不如李仙仙和仙子,但這玉漩渦穴的確是非比尋常,插進去後就緊緊吸住,幸好他的雞巴非比尋常,才能頂得住這吸力。
春娘泄得一塌糊塗。
兩人在地上交合,叫聲越來越大。
褚興才兩眼放光,喊瞭幾聲大爺,沒有得到回答後,終於按耐不住躁動的心,朝著仙女撲來。
一道柔和的白光擋住瞭他。
蕭曦月站在原地,定定的出神,看著老漢與春娘的交歡。
“仙女,您,您,您竟然也是仙人……”
褚興才吃瞭一驚,又看瞭看在他妻子身上奮戰的老漢,更加不解。
修仙的仙女,為什麼會被老東西操瞭一下午?
而且這仙女,怎麼看著傻傻的,總是發呆,一直愣神。
但不管如何,他就是想操她!
“仙女,您行行好,給小的一次吧。”
“好仙女,您都隨瞭這老傢夥,為何就不能給我一次呢?”
“我保證讓仙女您舒服!”
褚興才急得抓耳撓腮,可這仙女就是不放開限制,身上一直籠罩著白光,讓他靠近不瞭半分。
看著看著,褚興才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說道:“仙女,您是不是在修行?”
“修…行?”
蕭曦月把目光轉向瞭他,修行二字,她這些日來一直在說,可卻隻是針對老漢。
她的修行呢?
當初在明月峰時,她……
“對對,仙女,您肯定是在紅塵歷練吧?”
仙女搭理自己,褚興才大喜,按著自己聽過的仙女下凡歷練的故事,說瞭一遍,並表示,老漢可以助她修行,他也可以!
他一點也不怕老漢瞭,這老東西喊仙子,證明他的實力不如仙女的,也就是個仆從角色,怕什麼?
蕭曦月慢慢坐瞭回去,腦海中想起瞭許多,往日種種,再次浮現心頭。
“操你大爺的!”
李明雲沒有把肉棒拔出,在那邊破口大罵:“你小子想給仙子修行?你那雞巴玩意能讓仙子舒服?滾你娘的蛋!”
褚興才看瞭一眼蕭曦月,興奮顫抖的解開褲子,露出他那根不大不小的肉棒,與老漢的相比,無異於巨龍與泥鰍。
李明雲哈哈大笑,又使勁肏他妻子。
褚興才沒理會她,一個勁的哀求,讓仙女給他肏一次,老漢狂罵,他也沒理會,就求仙子。
幾次後,老漢也懶得理會他瞭,專心幹他老婆,插得春娘汁水狂流,手腳亂舞。
褚興才看自己妻子就要受不住,更是急躁,雙腿一軟就跪下來,砰砰砰的磕頭求道:
“仙女,仙女,求你瞭,小人給您磕頭,求仙女也給小人一次修煉的機會,小的雞巴已經這樣,仙女您就行行好吧!”
他腦袋磕得砰砰響,鮮血很快流出,一副仙女不答應就死在這的模樣。
蕭曦月定定看著他,陷入瞭往事回想中。
眼前一幕是多麼的熟悉啊。
曾經也有一個男人跪在她面前,用力磕頭,尋死覓活的求著她,要留在明月峰,極盡哀求之能事,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她動瞭惻隱之心,將他留在明月峰。
如今這個男人,卻變成一個罵她騷貨,對她呼來喝去,想摸就摸,想弄就弄,絲毫不顧她感受的人。
“你也一樣?”
蕭曦月呢喃低語,撤去瞭法力,跪著的男人一愣後,狂喜的撲上來,死死抱住她。
“仙女!!”
被另一個男人抱住,蕭曦月扭過頭,看向瞭那邊,與被肏得喘氣無力的春娘對視在一起。
李明雲大吃一驚,連忙拔出肉棒,來拉扯褚興才,他知道現在蕭曦月的狀態不太正常,被他肏得失瞭魂一樣,根本反抗不瞭其他男人。
“放手!”
“不放!仙女,讓這老東西滾吧,我來跟著你,伺候你!”
“你找死!”
兩個男人拉扯間,醜態畢露,兩根肉棒在蕭曦月面前戳來刺去,四顆卵袋晃蕩不休。
“安靜,下來。”
白光閃過,兩個男人倒在地上。
屋子內安靜瞭下來,唯餘春娘吃驚的捂著嘴喘息,再看向她時,眼睛亮閃閃的,滿是崇拜。
蕭曦月想到瞭許多事,遠哥哥,老雜役,修行,練心,雨夜,煩惱,歷練,三人行,京城,師妹……
腦海中的回憶逐一浮現,又慢慢消散,最終化作一聲輕嘆。
她看向瞭春娘。
春娘手足無措,被碩大肉莖弄得發軟的身子在地上掙紮著起來,用衣衫遮住瞭身子。
她不敢抬頭,更不敢與仙子對視,在對方面前,她自慚形穢,隻是一個人可盡夫的蕩婦。
“姐姐,請穿衣吧。”
聽到她的話,春娘手忙腳亂的又穿上衣服,摸瞭摸衣衫內的匕首後,才松瞭口氣。
“姑娘,不,仙女妹妹?”
“喚我曦月便可。”
“曦月?妹妹的名字真好聽,春娘就鬥膽叫一聲曦月妹妹。”
春娘抬起頭,感激的看瞭她一眼,為她沒有看輕自己而感激。
“妹妹,你……”
春娘開瞭口,又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說。
“姐姐。”
蕭曦月伸出手,指瞭指她懷中:“你這匕首,可是用來……”
“不錯,我就是用來閹瞭他!!!”
春娘看瞭一眼暈迷的兩個男人後,突然激動起來,一把掏出懐裡的小匕首,顫抖的握在手中,朝著自己的丈夫走去。
走到一半,又突然轉頭,看向蕭曦月,眼中放出光:
“曦月妹妹,我替你閹瞭他!!不,不,我、我殺瞭他,殺瞭這兩個惡心男人,他們都要死!!”
美艷的臉上滿是猙獰,恨意噴薄而出,扭曲瞭她的臉:
“該死的男人,都要死!!”
她大喊著,手中的匕首亂揮。
蕭曦月站起身,走過去,伸出纖手,將她擁入懷中。
春娘呆住瞭。
被仙女妹妹抱著,如蘭的幽香撲入鼻中,是她從未聞到過的香味,也是她許久未曾感受過的關懷。
她扔掉匕首,捂著臉,放聲大哭,身子軟倒下來,跪在瞭地上。
蕭曦月抱著她,輕撫她的後背。
春娘慢慢安靜下來。
很奇怪,曦月妹妹不說一句話,她卻能明白對方到底想說什麼。也知道對方是以怎樣的一顆善良的心來安慰她。
她就跟看透人世間一切的仙女一樣,默默的來,默默的看,默默的關心你。
“曦月妹妹,我替你殺瞭他!”
春娘又撿起匕首,朝著老漢猛地紮去,卻被一道白光給阻止,硬是刺不進對方的胸膛。
“妹妹?”
蕭曦月搖頭。
春娘冷靜下來,“是瞭,以妹妹的仙法,殺這老狗易如反掌,妹妹留著他,隻是為瞭……”
她試探曦月妹妹的話,可對方卻沒有說出,隻是沉默著。
“抱歉,姐姐不該打探這些事的。”春娘歉意道。
“姐姐你呢?”
蕭曦月輕聲問她。
“我?我就是一個蕩婦!”
春娘語氣激動,又很快冷靜,慢慢的推開她,似是怕臟瞭她的身子,雙手抱膝的坐在火堆前,獨自落寞。
“沒有誰天生的蕩婦。”
蕭曦月想到瞭師妹,師妹現在又去瞭哪裡呢?
師妹入瞭天人道,攜伴生蓮花法寶復活後,隻看瞭她一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至今瞭無音訊。
“是麼,呵呵。”
春娘自嘲的一笑,曦月妹妹卻不接話,隻是沉默著,等著她的話。
春娘也的確想要傾訴一番。
“我未出閣時,閨名叫花迎春,後來嫁瞭他,就被叫做花春娘。”
春娘手一指她的丈夫,語氣中少瞭許多怨恨,多瞭許多的蕭索。
“那時候,我還滿心以為自己嫁瞭個好丈夫,誰知道,褚興才就是個狼心狗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送出自己妻子的惡毒傢夥!”
春娘聲音顫抖,一直柔滑的小手握住瞭她的手。
“曦月妹妹。”
春娘感激的看向她,平復下心情,又繼續講述。
把她嫁入褚傢後,遇到的種種不堪都說瞭出來。
被丈夫帶去貴人傢,被單獨留下,第一次被強暴,第二次,第三次……被迫學那些羞恥的舞蹈,等等。
說到痛心處,春娘死死的攥緊匕首,哭著恨著的看著她丈夫。
“姐姐……”蕭曦月再次抱住她,讓她痛哭一場。
“我,我以為,以為等他賺瞭錢後,這日子就結束瞭……豈知,他的商鋪開遍瞭郡城,卻還是不滿足,又要帶我去拜訪另一個貴人傢!”
“我去瞭,呵呵,故作不小心的狠狠的踢瞭一下那貴人的卵蛋,讓他疼得到底抽搐!哈哈哈。”
“我和他被趕出,他的商鋪一夜間又化為烏有,淪落到現在,哈哈哈。”
“但他不敢趕我走,因為我是唯一還能幫他的人,他又要把我送去什麼趙大人傢,我受夠瞭,我要閹瞭他!!”
春娘在蕭曦月懷裡掙紮起來,手中匕首又在亂揮。
“一定要如此?”蕭曦月猶豫瞭下,松開她。
不知師妹在時,會怎麼做呢?
“對,我就要報仇,不閹瞭他,我心中憤恨難消!”
春娘咬著牙,滿是怨恨的模樣,讓蕭曦月心中泛起瞭波瀾。
這樣的恨意,又怎能輕易消去呢?
“妹妹,你知道嗎?”春娘低下頭,苦笑出聲。
蕭曦月握瞭握她的手。
“我其實,最開始的時候,還害怕會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後來才知道,我被他蒙騙著,每個月都會喝下瞭絕子藥湯,等我知道時,我已經懷不上任何孩子,隻能一輩子當個石女,什麼都生不出。”
蕭曦月沉默著。
她發現,她不敢傾聽這樣的聲音。
這是怎樣的淒怨哀涼,春娘的前半生又是經歷瞭怎樣的痛苦折磨。
她是怎麼忍到現在的?
與春娘相比,她隻不過是……
區區小事罷瞭。
“呵,我說這些幹嘛?”
春娘抹瞭抹眼淚,強笑道:“反正我也不想給臭男人生孩子,生不出就生不出吧。”
良久,蕭曦月輕聲開口:“這是謊話。”
“……”
看著她,春娘臉色怪異,想笑,又想哭,好一會,才幽幽說道:“妹妹你呢?可願與姐姐說一說,你為何……與這老東西在一起?”
她再指暈迷的老漢,滿是後怕:“這老東西又老又醜,倒是長瞭根大棍子,妹妹若是喜歡,姐姐也不會看不起你,更不會說什麼……”
她話語輕瞭下去,蕩婦的她自知自己太污濁,看到仙子一般的曦月妹妹也如她這般墮落淫穢,免不瞭心生竊喜。
這種竊喜,讓她羞愧。
“肉欲,之歡。”
蕭曦月從嘴裡輕輕說出這些話,腦海內剎那間回憶起瞭與老漢的許多淫事,那火熱的肉體糾纏,欲望發泄,讓她既貪求渴望,又厭惡憎恨。
“妹妹。”春娘反過來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道:“姐姐隻是個污瞭身子的人,也不懂什麼修行,見識淺薄,不過,妹妹若是肯說出,姐姐也願聽一聽妹妹的事。”
蕭曦月看向她,一雙明亮的眼眸在火光之下異常的耀眼。
“好。”
蕭曦月抱著雙膝,如小女兒般將下巴擱在膝蓋上,明眸看著火堆,用天籟般的嗓音,慢慢講述她的事。
從蕭遠,到老漢,再到李仙仙,從第一次見到老漢的精液,到為瞭發泄煩悶去與他數次交歡,再到這十多日裡,與他渾渾噩噩的交媾。
以修行為借口,行淫蘼之事。
一系列不可思議之事,傳入春娘的耳中,讓她心神劇顫,實難想象這世間會有如此離奇的事。
她看向曦月妹妹,眼神滿是憐惜:
這可憐的仙女妹妹,怕不是從來未對人講述過她的事吧?
外人又怎能知道,她們這些骯臟瞭……不,仙女妹妹沒有骯臟,她隻是……隻是一時被蒙蔽。
“這老東西該死!!!”
春娘恨得咬牙切齒,死死的瞪著暈迷的老漢:“騙瞭曦月妹妹你的身子,就妄想從雜役搖身變成主人?呸,狗東西想得美!妹妹,你莫要被他騙瞭!!”
蕭曦月沉默半晌,搖搖頭。
她不是被騙,而是糊塗。
糊塗又執拗,執拗又懵懂,懵懂又猶豫,以致於一步步走到瞭今天。
“這老東西!”春娘再罵:“得瞭妹妹你的身子,就猖狂囂張,以為自己成瞭大人物?還是以為自己有一根大雞巴就能把人肏到服氣?狗東西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是賤貨?!我呸,妓院的妓女都不會因為客人的雞巴而不要錢,何況……哼!”
罵罵咧咧後,春娘又握著她的手安慰她:“妹妹隻是一時想不透,隻要想通瞭,以妹妹的仙法神通,大可以上天入地,哪裡都去得,不再受這種委屈!”
蕭曦月良久沒有開口。
“妹妹在想什麼?幹脆今晚就走,和姐姐一起走!”
“……”
蕭曦月回答說道:“我想報答他,我曾經拿他錘煉心志,如今該是還他恩情,讓他修行。”
“這老東西還能修行?還會修行?還肯修行?!”
春娘叫瞭起來,蕭曦月啞口無言。
“妹妹你可真是糊塗啊,一味的縱容……罷瞭。”
春娘嘆道:“曦月妹妹心腸好,若非如此,又怎會讓他得手?隻是姐姐勸你一句,莫要太過善良,否則害瞭自己,也害瞭他人。”
“該殺,還是得殺!!”
春娘又咬牙切齒,攥緊手中的匕首。
蕭曦月沒有阻止她,沉默著。
春娘慢慢松開匕首,看看她,又看看那老漢的胯下軟趴趴的大蟲,突然想到什麼,臉上微紅,湊過來,低聲詢問:“你實話告訴姐姐,留著他是不是要享受一番?”
蕭曦月搖頭。
“要說實話。”春娘低笑,“這老傢夥的胯下陽物真夠大的,也很有力,妹妹若是想留著他慢慢玩,大可以繼續下去,男人可以玩不同的女人,憑什麼女人就不能這樣玩?”
“不是。”
蕭曦月可以很肯定的回答春娘。
她不羞恥於談論這些事,無論是與老漢的歡愉,還是見識過明珠與楊七的偷情之事,亦或者在雲哥哥面前被老漢破瞭菊蕾,都遠超眼前春娘的一席話。
肉欲讓她享受,卻不會讓她沉淪,她從來不是沉溺於此的人。
知道她的人,會認可她,或許,隻有不知道她的心的人,才會認為她耽於肉欲。
她渾噩迷茫,猶豫遲疑,做事也從來不漂亮,遇到事情也處理不瞭,莫名的執著一些事情,有善心卻又不知該如何去幫助他人,彷徨無措。
但她從來,都不是,被肉欲所困的女人。
火堆靜靜的燃燒。
春娘定定看著被火光籠罩的她,突然有一種感覺,迷茫沉默已經從仙子妹妹身上消失,仙子妹妹的一雙眼睛變得無比明亮,璀璨得能照亮天地八荒,世間再也沒有事情能困住她的瞭吧?
“我去閹瞭他!”
春娘下定決心,要和往事一瞭百瞭。
怕曦月妹妹擔心,她又說道:“即便不是因為妹妹打暈他,我也會在今晚他睡著後閹瞭他!”
“冤冤相報,何時瞭。”
“我不管,不閹瞭他我怨氣難消,妹妹你出去,我自己閹瞭他,我能下狠手!”
最終,春娘還是沒能在蕭曦月面前下死手,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看到曦月妹妹的眼眸中閃過笑意。
“妹妹還是太善良瞭。”
春娘嘟囔瞭下,決意等之後,再閹瞭自己丈夫,然後去走江湖,不管是死是活,都過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