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奴五百年來第一次這麼快活!
他飛馳著千山萬水之間,或是暢快的仰天長嘯,或是興奮的挺腰頂胯,又或者躁動的舔舐嘴唇,口中狂熱的喊著婉兒小姐。
道韻境的準仙人實力讓他可以隨意的行走在任何地方,江河,山川,草木,腳踏城墻,俯視人間繁華,又或者走在官道,與策馬奔馳的俠客同行,而對方毫無所覺。
逍遙快活,酣暢淋漓。
他的胯下肉莖,就沒有軟下來過。
從仙雲宗一路出發,橫跨萬裡之搖,他的雞巴一直堅硬,未曾有半刻的歇息。
他太爽快瞭!
一路哈哈大笑,挺著根肉棒,一路飛馳奔走,若是外人看到一個道韻境的老傢夥,居然如此猥褻,真不知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他實在太快活瞭!
在與那個叫寶兒的少年天人共感後,周老奴感受到瞭寶兒所做的一切事情。
看到的,聞到的,聽到的,摸到的,觸碰到的,吃到的,吸到的,等等。
寶兒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感應到,他幾乎就是附在寶兒的身上,與他共用一副身體!
自然的,寶兒在天人殿對南宮婉做的一切,他也都實時的體會到。
早上起床,寶兒迷迷糊糊的張嘴就吃奶。
吃瞭早膳後,寶兒又撒嬌要吃奶。
過瞭一個時辰,寶兒又纏著婉兒小姐要吃奶。
午飯前,寶兒吃一口奶。
午飯後,寶兒又吃幾口奶,滿足的瞇著眼笑。
午睡前,寶兒含著奶頭睡,小臉蛋枕著婉兒小姐豐盈飽滿的乳肉。
醒來後,寶兒又懶洋洋的吮著婉兒小姐的奶頭,吃瞭左邊乳又扭頭去吃右邊,直到被拍瞭下小屁股後,才笑嘻嘻的起床。
下午,寶兒撲入在竹椅上躺著曬太陽的婉兒小姐懷裡,撒嬌嬉笑,小腦袋拱著美婦的衣襟,將本就薄軟輕透的胸衣拉開,一對渾圓白膩的豐碩大乳跳出,美婦還未罵他,寶兒就迫不及待的張開嫣紅的小嘴,一口含住那頂端的櫻桃,讓婉兒小姐的百般嬌嗔就化為長長的一聲嬌吟。
“嗯~~臭小鬼,啊~~輕些吸。”
婉兒小姐叫一聲,遠在千裡之外的周老奴身子骨就軟一分,寶兒吸一口奶頭,他的骨頭就輕一兩。
寶兒再伸出手揉一揉美婦的另一隻大奶,周老奴就爽得全身發麻,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手放進褲襠裡就擼,大口喘氣。
到最後,寶兒被美婦摟在懷中,叭滋叭滋的吃著她的奶頭,感同身受的周老奴舒服得渾身輕飄飄,仰天長嘯,狂亂四處奔走,發泄夠後,才尋瞭方向繼續朝著京城出發。
“婉兒小姐,婉兒小姐,婉兒小姐,老奴我太愛你瞭!”
“五百年,五百年瞭,我終於又吃到婉兒小姐乳頭!”
“太爽瞭,太爽瞭,婉兒小姐,哈哈哈!”
與寶兒天人共感的周老奴,享受到瞭與少年一模一樣的滋味。
寶兒吃奶,他的嘴裡也仿佛含著婉兒小姐的奶頭,寶兒吸一口,他也不禁嘴裡用力吸一口,如同真的在咬著婉兒小姐的奶,寶兒摸一摸她的碩大乳瓜,周老奴也伸出手爪,做出摸奶的動作,手指間如同有乳肉溢出,又軟又彈。
這是婉兒小姐的奶!
太舒服瞭,太好摸瞭,就跟五百年前一樣!
不,五百年,還是六百年?
他記不清瞭,但就是一樣!
不不,不一樣!
幾百年前的婉兒小姐還未成為六道門聖女,她還隻是一個純潔青澀的少女,眨著靈動活潑的眼睛,在他們十人面前背著手走來走去,臉頰微紅,洋溢著明媚可愛的笑容。
那時候的婉兒小姐,還不知道挑選男人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挑選她的侍衛,在一系列捉弄,玩耍,陪著她打瞭幾次後,周老奴在十人中脫穎而出,被婉兒小姐選中。
當晚,他就肏瞭婉兒小姐。
還是少女的婉兒小姐,小乳兒嫩嫩滑滑,身子也軟軟細細,被他壓住後,還嬌嗔的問他要幹什麼,是不是要造反。
他當然是要造反,一口親在瞭婉兒小姐的小嘴上。
婉兒小姐瞪大眼睛,一巴掌就拍飛他。
她的天賦真是極好的,十四五歲就修成瞭天人舞第三層,滑溜得不可思議,但最終還是被他壓在瞭床上,重重的吻下去。
婉兒小姐很快沉迷在這新鮮的刺激中,被他吻得鼻息咻咻,分離時,兩人舌尖還依依不舍的勾連著津液。
她害羞的扭過頭去,周老奴還記得當時,他那時候太急躁瞭,也或許是太喜歡婉兒小姐,迫不及待就脫光瞭她的衣裙,狂熱的親吻她纖細的身子,挺著肉棒就上。
好在婉兒小姐當時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被他輕易得手。
周老奴猶記得,他破去婉兒小姐的身子時,她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流出的惹人憐惜模樣。
他溫柔的含去婉兒小姐的淚水,肉棒停在她緊窄的嫩穴內,被她吮吸包裹著。
他不斷愛撫還是少女的婉兒小姐,親她,摸她,與她接吻,舌尖纏著舌尖。
少女的婉兒小姐很快情動,眼睛如蘊著薄霧,軟膩的呢喃:
“壞侍衛,我好難受~”
她以為他是她的侍衛,隻是對她做瞭出格的事情,可婉兒小姐軟聲嬌膩的說自己難受,那種美妙的誘惑,讓破去她身子的周老奴顫抖不已,很快開始抽插起來。
婉兒小姐在他身下呻吟,扭動,迎合他的抽插,嫩穴緊吸他的肉棒。
自小修行天人道,又是天人生下的婉兒小姐,生來就有驚人的魅惑力,更不說修行小有所成後,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驚人魅力,更是讓男人無法拒絕。
那一晚,周老奴肏瞭她一夜,在她又緊又熱的嫩穴內射瞭十次。
婉兒小姐也高潮瞭二十五次。
第二天中午才醒轉。
又打他。
撐著一夜歡愉後酥軟的身子追著他打,罵他騙瞭她身子,打著打著,周老奴又將婉兒小姐壓在地上操,兩人衣裳扔瞭一地,婉兒小姐跪在地上,被他捧著青澀的嬌臀插瞭幾千下,小屁股被撞得紅通通的。
第三日,婉兒小姐起床,對著鏡子梳妝,青澀活潑的面容上多瞭幾分女人的韻味。
這是被他操出來的韻味。
周老奴把拿來的早膳放在桌子上,抱起她親吻,吮吸她的脖頸,弄得她妝容凌亂,在她的嬌嗔中脫瞭她剛穿上衣裙,硬起的肉棒尋瞭流水的嫩穴插入,一邊吃早餐一邊操她,嘴對嘴喂給她小米粥喝。
第四日,兩人跑到幽冥界枯寂的花園中做愛,翻來滾去的交媾瞭一天一夜。
第五日,婉兒小姐坐在他身上,捂著臉,羞澀的搖動纖腰,讓嫩穴中的肉棒不斷搖晃,吞吐不定,黏滑的汁液流瞭滿地,他再伸出手捧著婉兒小姐的嬌小屁股幫她上下起伏。
第六日,婉兒小姐被他抱起來操瞭一天,他體力很好,婉兒小姐的體力也很好,兩人一天都以一個姿勢交媾在一起,侍女送飯來時,婉兒小姐還會羞澀的掙紮,讓他拔出,但周老奴還是當著侍女的面抽插她,讓她罵個不停,一直罵壞侍衛。
第七日,婉兒小姐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被他操,有力氣時就抬起小屁股迎合肉棒,前後搖晃小屁股,左右扭動纖腰,沒力氣時就趴在床上,腦袋枕著枕頭,雙腿大張被他從背後一直懟。
第八日,婉兒小姐披著被子,發絲凌亂像鴨子雙腿合攏坐在床上,瞪著殘留嫵媚的眼睛看他,卻還是被他給哄得小臉暈紅,又被他壓在床上,吻得情動,再慢慢的操她。
“壞侍衛,壞侍衛,還不夠……啊~~嗚嗚,是還不夠嗎,夠啦~~嗯啊,快些,快些~”
那一天,他和婉兒小姐又做瞭一天一夜,侍女送飯進來時,都不敢看一眼,走出去時,兩腿軟得幾乎走不動路,腿間滿是濕痕。
第九日,第十日……
半月,一個月,兩個月。
足足有半年時間,北冥宮成瞭他和婉兒小姐歡淫的戰場,兩人沒有任何其他事,沒有修行,也沒有接待訪客,不見外人,更不會有半點打擾。
從早到晚,周老奴一直和婉兒小姐做愛,吻她,摸她,操她。
從小穴到嫩菊,從口交到深喉,從正常的體位到倒掛金鉤,從兩人,到十多人。
從破身的半個月後,北冥宮的侍女一個接著一個淪陷,先是送飯時,一位侍女主動跪在地上侍奉周老奴,被他破瞭身,惹得婉兒小姐醋意大發,但那侍女又跪在地上求饒,爬過去親吻她的腳趾。
婉兒小姐從沒嘗試過女人的滋味,再加上周老奴推波助瀾,很快就與那侍女翻滾在一起,倒在床上磨鏡交纏。
他當時也是蠢,看不出幕後的深意。
他還以為自己享受到瞭三界最美妙的待遇,不但尊貴的婉兒小姐被他操瞭,連她的侍女也都一個個操瞭個遍。
但其實,哪裡是他在享受,分明就是婉兒小姐在享受。
侍女們教會瞭她許多的姿勢,使用瞭不知凡幾的淫物。
從磨鏡交歡,到雙頭龍互插,搖搖馬,吊繩,綁縛,滴蠟,鞭打,她們甚至會排成一圈,跪在地上翹高白屁股,任由婉兒小姐戴著雙頭龍挨個將她們插一遍,又或者赤身裸體的圍著婉兒小姐,愛撫她全身,將她全身上下的三個洞都用雙頭龍插入,弄得婉兒小姐全身乏力,枕著一大片白花花的肉體睡下。
又或者,侍女們熱烈追求她,清純,嫵媚,賢淑,又或者化妝成一個個男人,與她幽會,做著和周老奴一樣的事情:
從早到晚,一直在親熱。
到最後,周老奴甚至分不清,北冥宮內到底是隻有他一個男人,還是有很多個男人。
到底是他肏瞭婉兒小姐,還是婉兒小姐肏瞭他。
他和婉兒小姐,還有這些侍女們,就在北冥宮一直交歡。
直到半年後,宮門打開,婉兒小姐的母親,一位美艷的女魔尊款款走入,將她女兒從白花花的肉體中拉起,擁著她,含笑問道:“可夠瞭?”
婉兒小姐迷茫的點頭,看向瞭他。
侍女們爬起來跪瞭一地,被女魔尊一個接著一個點死,化作枯骨,香消玉殞,一點靈魄遁入輪回中。
輪到他時,婉兒小姐終於開口求情。
他活瞭下來。
之後兩年,他仍舊能和婉兒小姐交歡,但婉兒小姐都不再有北冥宮時那種放縱,每次都是神情復雜的看他。
再之後,婉兒小姐就失去瞭那段日子的記憶,去瞭人間,找瞭個夫君,帶著他來幽冥界。
婉兒小姐和她夫君走遍幽冥界,在彼岸花海中依偎看花,去幽冥城看萬千的鬼火,牽手走過黃泉路,在奈何橋上做愛,在三生石上刻下名字,惹得婆婆大罵不已,婉兒小姐卻嘻嘻笑著拉著她夫君飛奔在紅色彼岸花中。
她又和她的夫君在彼岸花中做愛,用周老奴與她曾經摸索出來,練習過,並深入骨髓的百般姿勢,觀音坐蓮,老樹盤根,金剛入杵,蜜灌頂,天女大樂……
周老奴雙目滋血的看著,那種痛徹心扉的感受讓他不想再回憶第二遍。
可在婉兒小姐要隨著她夫君離開幽冥界時,他還是忍不住冒著被魔尊拍死的風險,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再次見到她,婉兒小姐先是冷眼相對,隨後驚訝,再後臉頰浮現紅暈。
她夫君問她是否認識,她搖頭,眼簾顫瞭顫,說不認識。
婉兒小姐說謊瞭。
她肯定想到瞭什麼。
也許是某些朦朦朧朧的記憶,也許是曾經在北冥宮的那些歡愉畫面,又或者是腦海內還殘存著一些他的回憶。
她丈夫看瞭他許久,同意瞭他的跟隨。
周老奴就這樣跟瞭婉兒小姐五百年,像影子一樣陪伴在她身邊。
看她與她愛的人大婚,成為仙雲宗掌門夫人,生下兒子,又看著她搬到天人殿,整日整日懶散的躺著,無所事事,許久都不會露出半點笑容。
直到蕭曦月上山,天人殿內才多瞭幾分生氣。
如今,又有瞭寶兒。
“姐姐,吃奶~~”
又一個午後,眉目如畫的少年放下筆,笑嘻嘻的撲到瞭陽臺處躺在竹椅曬太陽的美婦身上,撒嬌的摟著她磨蹭。
溫香軟玉的豐腴熟婦身子,讓感同身受的周老奴打瞭個哆嗦,嘴裡無比狂熱:“婉兒小姐!”
比起當時少女模樣的她,如今的婉兒小姐已經成長為,不,是變為一位成熟的美婦。
身子豐腴,腰肢偏偏還那麼細,再往下是兩瓣渾圓的臀部,壓在竹椅上,沉甸甸的臀肉攤開,將衣裙繃緊,形成兩瓣渾圓弧線,就如熟透瞭的水蜜桃,水嫩多汁。
胸前一對雪乳渾圓飽滿,包在又薄透寬松的衣裙內,被寶兒撒嬌搖晃後,已經成為美婦的婉兒小姐,一對飽滿山巒也隨之顫顫巍巍,寬大的衣襟完全遮掩不住這一對碩大的乳瓜,呼之欲出。
周老奴此時正飛在天上,在寶兒伸出小手拉住婉兒小姐胸前的衣襟,露出大半的雪白乳肉後,他的胯下也跟著飛速漲硬,喘著粗氣,使勁嗅著前面,急不可耐的讓寶兒快些。
可少年玩心卻很重,跨坐在美婦的髖部,兩隻纖細如少女的小手在她胸前拉扯玩弄,嘻嘻笑著,不斷喊著姐姐姐姐,我要吃奶。
周老奴急得直跺腳。
“吃吃吃,整日吃,早晚有一天姐姐的奶讓你吃光!”
慵懶躺著的美婦不耐煩瞭,伸手點瞭點他的額頭,少年哎喲一聲抱著腦袋後,讓她噗嗤一笑。
隨後,她的一隻手伸進瞭衣襟內,從紅色彼岸花的胸衣內捧出自己的乳瓜,沖他拋瞭個萬般嫵媚的眼神。
“過來吃~”
周老奴全身都酥瞭。
婉兒小姐捧著自己的雪白乳瓜喂給少年吃奶,這是他當初都沒享受到的待遇,甚至連她兒子,都未曾被她這般哺乳過。
唯一能享受到的,就隻有寶兒這位男身女命的少年,隻有他,才能對著這對碩大飽滿的雪乳又含又吸,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幸運的是,周老奴能感受到。
他不能親自玩,卻能感受到寶兒的一切動作,包括這一刻:
寶兒坐在南宮婉豐腴寬大的胯部位置,小小的嬌嫩屁股就坐著熟透的美婦,兩隻烏黑的大眼睛饞兮兮的盯著那一隻從肚兜露出的雪白乳瓜,在美婦手捧玉乳的動作下,那一粒嫣紅的乳頭格外凸出,就好像特意是為他準備的。
“不吃瞭?”
南宮婉三分慵懶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嫵媚。
嫣紅的乳頭已經漲硬,麻癢難耐的感覺早已讓她難以忍受,事實上,還未到寶兒吃奶的時候,她的乳尖就隱隱有著刺痛的感覺,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一個溫暖的口腔含住,被他柔軟濕潤的舌尖舔舐,被他慢慢的……
“吃~~~”
少年拉長聲音,湊過去,小巧的鼻尖嗅瞭一口乳尖和乳肉的味道,香香甜甜,是和他媽媽不一樣的氣味,但也是他所熟悉,這些日子來一直在吃的味道。
“臭小鬼還聞什麼?跟小狗一樣吃飯前還聞一聞……啊~~~”
寶兒伸出濡濕的粉紅舌尖,在她嫣紅的奶頭上舔瞭一下,等候多時的乳尖上傳出一股難以想象的快感,讓南宮婉全身都在痙攣打顫,手不由得松開,被捧住的玉乳失去束縛,沉甸甸的乳肉直接撞到瞭少年的臉上。
周老奴發瞭狂般在空中呼哧呼哧喘氣,寶兒是小奶狗,那他就是老狗,是婉兒小姐的老狗!!
“嘻嘻嘻,姐姐的肉肉~~~”
寶兒調皮的用舌尖在南宮婉白膩的乳肉上一刮,在上面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又看著姐姐挺直瞭胸膛,大口喘息的模樣,忍不住湊瞭湊上前,一雙手環住瞭她的左半邊乳,一捏,讓渾圓的乳峰變成橢圓,乳尖更加凸出,嫣紅漲硬,如一顆紅色的珍珠鑲嵌在雪峰頂端。
“臭小鬼……啊~~”
南宮婉失聲呻吟,扭瞭一下腰肢,身子再次痙攣起來。
她的乳尖,被少年用嘴唇含,用鼻尖抵住,乳尖對鼻尖,少年還伸出舌尖調皮的舔她的乳暈,然後再用光滑的臉頰貼住她漲硬瘙癢的乳頭,磨蹭,再磨蹭,又轉頭,用另外半邊臉來磨蹭。
渾圓的乳肉被他臉頰貼著磨蹭,山巒不斷變形,南宮婉急速喘氣,想推開他,卻全身乏力,被少年蹭得全身著瞭火一樣難受。
“小鬼,啊~~啊~~吃不吃?不吃就~~嗯嗯~~小鬼,啊~~”
呻吟喘息,扭動挺起。
在周老奴的眼裡,婉兒小姐分明已經欲火焚身,成熟的美婦身子急需男人安慰。
可唯一在她身邊的男人,卻是一個身體有毛病,連勃起都不能的少年。
寶兒越是撒嬌磨蹭,南宮婉的身子就越渴望發泄,直到她忍不住,捧起寶兒的腦袋,將自己麻癢難耐的乳頭塞入他的嘴裡。
“啊~~~~”
躺在竹椅上的美婦,一挺一挺用下身撞著磨著少年軟趴趴的腿間,廝磨著達到瞭一次高潮。
周老奴也大口喘息,射出精來。
與這樣豐腴的美婦廝磨,寶兒這種沒法勃起的少年沒什麼感覺,隻覺得好玩,可對他來說,無異於要瞭命。
遠在天邊的誘惑,卻又能近距離的感受到美婦的嫵媚風情,簡直讓他發狂。
他知道,婉兒小姐空曠瞭百年的身子,一次高潮遠遠不能滿足!
他恨不得飛回仙雲宗,取而代之,代替寶兒去安慰寂寞的婉兒小姐,可最終,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婉兒小姐軟倒在竹椅上,修長的雙腿勾住少年的腰身,一邊撫摸他腦袋,一邊給他喂奶吃。
周老奴的神念短暫脫離寶兒,從上方看著他和婉兒小姐。
在剛才的拉扯間,婉兒小姐的另一隻碩大乳瓜都已經蹦瞭出來,沉甸甸的掛在胸前,即使是平躺著也不見絲毫攤開的痕跡,甚至乳頭部位還昂揚的上翹著。
她雙腿勾著寶兒纖細的腰身,剛剛高潮後的下身,慢慢的與他下體廝磨、扭動磨蹭,美艷端莊的臉上有著潮紅的餘韻,慵懶而聖潔,既有母性,又有妖嬈。
南宮婉在給寶兒喂奶,讓他吃完左邊又吃右邊,兩隻乳頭被吃得水淋淋的,嫣紅漲硬的挺立在雪白乳峰上。
她的下體,卻在慢慢的與少年廝磨。
肉欲的快感讓她熟透的身子顫栗不已,每次寶兒吸她奶頭玩她雪乳的時候,就是她空曠多年的身子暫時得到發泄之時。
南宮婉又高潮瞭,下體挺起,雙腿緊緊的夾住少年,仰著頭張著嘴喘氣。
“姐姐~”
早已與她有過多次這樣歡愉的寶兒,很熟悉的扭動腰身,用細嫩的陰莖不斷頂撞美婦的下身,兩人的性器隔著衣裙對撞廝磨。
一個的成熟美艷的道韻境婦人,因種種原因而空曠許久,正是需要慰藉之時。
一個卻是懵懂清秀的少年,下身陽物更是手指頭大小,白嫩粉潤,天生女命,缺少陽氣的他根本硬不起來。
可這不妨礙少年與美婦的廝磨,也不妨礙成熟多汁的美婦顫栗著高潮。
許久,寶兒才離開她的懷抱,跑去畫畫去瞭。
“夫人。”
侍女紅綾按照時辰上瞭樓,果然又見到軟倒在竹椅上,下體一片狼藉的夫人,正閉著眼眸享受餘韻。
她低著頭,臉頰紅潤,不敢多看,小心翼翼的上前,幫夫人換下濕透的衣褲。
在衣褲褪下時,畫畫的寶兒扭頭看瞭一眼,周老奴又看到瞭婉兒小姐紅腫潮濕,黏滑鼓脹的下身蜜穴。
“婉兒小姐!!”
他恨不得撲上去抱住啃咬,瘋狂的親吻婉兒小姐沒有長毛,卻比五百年前鼓脹肥嫩瞭許多的蜜穴。
五百年前,婉兒小姐的嫩穴緊窄火熱,五百年後,變成美婦的婉兒小姐,穴兒又該多麼的水嫩多汁?要是被他插一下,怕不是就水流不止,又軟又嫩的白虎美婦蜜穴,被插起來又是什麼模樣?!
那狗屁白鶴仙,成什麼仙,得什麼道,裝什麼高雅超凡,當初在幽冥界,和婉兒小姐在彼岸花中肆無忌憚的做愛,被無數冤魂圍觀,在婉兒小姐的穴內射瞭一次又一次。
結果到瞭人間,又變成狗屁正人君子,和之前的仙雲宗掌門一模一樣!
可憐婉兒小姐,活活守寡幾百年,該死的正人君子,該殺!!
“好~~看嗎?”
南宮婉聲音慵懶,曲起修長的美腿,褻褲掛在她的腳踝處,腿間白嫩紅腫的蜜穴鼓脹濕滑,仿佛在誘引著誰去親吻愛撫,一張一縮的穴口更是饑渴的等待著什麼。
好看?
當然好看!
周老奴大叫起來,但回答的不是他,也不是寶兒,而是侍女紅綾。
“夫人,好看。”
她聲音顫抖,目光不知何時已經變得火熱,直勾勾的看著夫人的腿間,她的雙腿也夾緊,不自覺的回答瞭夫人的話:
好看,夫人的白虎穴,好看。
但侍女又怎能隨便插嘴?
“嗯?”
南宮婉略顯古怪的看向她,侍女紅綾一哆嗦,跪在瞭地上磕頭:“奴婢,奴婢該死……”
周老奴嘿嘿一笑,明白過來。
婉兒小姐和女人玩過磨鏡交歡,即便她不記得瞭,但她本身修行的天人舞對男女都有巨大的誘惑力。
這侍女天天看她的穴,幫她換衣裳,清理下身,甚至偶爾還能看到寶兒吸她的乳,被誘引到也很正常。
“紅綾……”
似乎也想到瞭,南宮婉嘆息著,用白皙的腳尖勾起她的下巴,讓她那張潮紅的臉露出來。
“夫人,我,我……”
紅綾滿面潮紅,鼓起勇氣,捧住她的玉足,顫抖說道:“紅綾、紅綾我,我也能,也能,替寶兒安慰…夫人。”
她覺得,寶兒是少女,她也是女子,寶兒可以,她、她是不是也可以?
紅綾抬眼看去,正好看到勾起她下巴的夫人的雙腿間,紅腫濕滑的下體就暴露在她眼前,鼓脹肥嫩,讓她看得目眩神迷,一顆芳心早已躁動難安。
“丫頭,我問的不是你啊……”
南宮婉看向寶兒,少年睜著無辜的眼神與她對視,清脆的說道:“好看!”
與婉兒小姐的眼神“對視”,周老奴打瞭個哆嗦,他懂瞭,婉兒小姐是在問他!!
“老奴知錯瞭!!”
遠在天邊的他嚇得跪在地上,不敢再看一眼。
許久,才站起身,擦瞭擦額頭上的汗水。
猛然間又想到一件事:
婉兒小姐知道他在看,卻還問他好看不好看,是不是說……
“呼哧,呼哧。”
周老奴又大口喘息起來,小心翼翼的再次感受寶兒那邊,下體又一次硬瞭起來。
他覺得,是時候讓婉兒小姐舒服起來瞭!
……
又過瞭幾日,午後,南宮婉照例趴在竹椅,斜斜的陽光照入天人殿內,照在她的豐腴可人的美婦身子上。
寶兒從樓下玩瞭回來,興高采烈的拿著剛畫好的畫來找她,撲到瞭她身上把她搖醒。
“姐姐,看!”
看個屁!
周老奴氣得渾身打顫。
就剛才他通過寶兒看到的,婉兒小姐慵懶的伏趴在竹椅,陽光照在她身上,薄軟的絲質衣裙下兩瓣桃臀又肥又厚,就好像渾圓飽滿的水蜜桃,將衣裙繃出緊實的兩瓣形狀,中間隱約可見一條臀縫,緊實柔軟的美婦臀部,多麼讓人眼饞誘惑。
不管是看,還是拍一拍,又或者撲上去用臉蹭一蹭,再或者拿胯下陽物去頂弄,成為婦人的婉兒小姐的渾圓臀部都是極其美妙的享受。
可寶兒這小鬼頭,卻毫不客氣的坐上去。
“嘶!”
周老奴爽得打哆嗦,少年坐在瞭美婦豐腴柔軟,緊實肥嫩的臀部上,驚人的彈力竟是讓周老奴覺得自己是坐在一大塊糯米糕上,軟軟彈彈,婉兒小姐的臀部竟是這般的滋味!
——實際上還是寶兒坐上南宮婉的臀部,周老奴僅僅是感受到瞭。
“又畫瞭什麼鬼東西?”
被少年騎在身下的美婦,懶洋洋的打瞭個哈欠,似乎被坐得有些難受,她晃動瞭下窄細的腰肢,想要把臀部上的少年給晃下來。
但少年就好像騎上瞭母馬的稚嫩騎士,咯咯笑著抱住她,胯部使勁往下壓,壓得南宮婉的肥厚臀部都變瞭形,鼓鼓的兩瓣桃臀竟是比他的腰身還寬大幾分。
周老奴捂住瞭鼻子。
婉兒小姐被寶兒壓在身下,換做是他上,胯下雞巴早就插進兩瓣蜜桃臀中,享受那驚人的柔軟,再插一插,怕是沒插幾下,就狂泄出精來,將美婦的桃臀射得一塌糊塗。
換做是一般的少年,這般壓著一位成熟風韻的美婦,恐怕也早就顫抖著丟瞭精,更甚至在美婦的桃臀扭動下,堅持不到片刻就丟盔卸甲。
“可憐的婉兒小姐,非得要老奴我來才能滿足吧?”
周老奴頗為自戀的自言自語,在他看來,寶兒也好,那侍女也罷,白鶴仙更不用說,根本沒辦法滿足婉兒小姐空曠幾百年的身子。
婉兒小姐是升不瞭仙的。
她欲望難消,她心裡躁動,她是妖女,她不安分。
就算當瞭幾百年的掌門夫人,她還是妖女!
註定要回幽冥界!
“看嘛看嘛~~姐姐看我畫的~”
寶兒湊過去,將自己的畫放到南宮婉面前,纖細的少年整個壓著她豐腴的身子,美婦纖腰下隆起的緊實臀部,完全將他給撐起來,就像母馬背上綁好的馬鞍一樣,給他極佳的騎乘位置。
周老奴氣得七竅生煙。
看個屁畫,你身下的美婦又嫩又多汁,幾百年的忍耐,又被你吃奶吃得欲火焚身,早就饑渴難耐多時,隨便來個男人,甚至那個叫紅綾的侍女,都可以享用到你身下的美婦。
還看什麼畫?!
“寶兒完全就是一個小屁孩,而且還永遠變不成男人……不如我來幫他一把,否則的話,這輩子都享受不瞭婉兒小姐瞭。”
周老奴終於下定決心,要讓寶兒發生點變化,不能總是吃奶,還得更男人一些!
天人殿內。
“唔,這是什麼?”
南宮婉並攏雙腿趴著,隆起的肥厚臀部上,寶兒就趴在她身上,用他腿間的小雞雞部位壓著她臀部,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被她誘惑得瘋狂,勃起的陽物急躁的想要頂入她的臀瓣中。
甚至的女人,比如她的侍女紅綾,若是她看到這一幕,也會臉紅耳熱,不敢多看。
唯有男兒身女兒命的寶兒,才能抵得住她天魔極樂功與天人舞一起形成的驚人魅力。
這還不算她沒施展的六道輪回亂心決,若是三者合一,怕是連她夫君都……
“這是媽媽去的彼岸~”
寶兒炫耀般說道,“昨晚我夢到媽媽瞭,媽媽穿著大紅色的衣服,走進瞭鬼門關,走到瞭彼岸花中,站在奈何橋前,媽媽好美好美的,可惜媽媽站得好遠好遠,我都看不清她。”
“她去奈何橋幹嘛?”
南宮婉不喜自己的兒媳,一臉嫌棄的推開這幅畫,卻猛然看到畫裡面的人有些熟悉,又抓住,仔細看。
寶兒的畫與其他人的畫都不同,畫法不同,用的筆墨也不同,他稱這個叫做素描,說是黑白畫,上面又加瞭很多顏色。
這幅畫中,畫的是幽冥界,陰森漆黑,樹木長久長久不長葉開花,直愣愣的矗立在那,看不到半點的生機。
唯有彼岸花開得最好。
滿目紅色的花海中,身穿紅裙的女子朝著遠處的奈何橋走去,她的頭頂上,一輪皎潔的明月照耀著她。
“幽冥界怎麼會有月亮!?”
南宮婉聲音大起來,心中一突一突的跳。
“這是曦月姐姐啊。”寶兒做瞭個畫圓圈的手勢,“曦月姐姐是月亮,她保佑著媽媽順順利利,媽媽一定會回來的!”
“胡鬧!”
南宮婉將畫扔一邊去,“曦月要去幽冥界,那也是和我一起去。”
“姐姐要去幽冥界?好啊好啊,帶上寶兒一起去!”
“我是說如果,誰說我要去幽冥,我是要成仙……”
“成仙?姐姐?咯咯咯,姐姐不可能成仙的啦,媽媽說仙人都是裝模作樣的正人君子,姐姐一點也不像仙人。”
“臭小鬼亂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嘻嘻……姐姐,我要吃奶~”
壓在她背後,騎著美婦臀部的寶兒,伸出兩隻柔滑的小手,探入到她豐滿柔軟的前胸衣襟內,小小的手掌按壓著那仿佛盛滿奶水的美婦酥乳。
“嗯~”
沒有奶水的美婦,微顫的呻吟一聲,媚眼如酥的白瞭他一眼,搖晃瞭下腰肢,示意少年起來下,等她轉個身,再給他喂奶。
寶兒手掌抓住她的兩隻碩大乳瓜,正要起身,卻突然感覺一股燥熱席卷全身,身體變得好熱,腿間白嫩的雞雞一下子硬瞭起來,比一根手指長不瞭多少的粉嫩小雞頂入姐姐柔軟緊實的臀部中。
他打瞭個顫,臉頰滾燙,隻覺得身下的姐姐突然變得充滿瞭誘惑力。
先前被他壓著的柔軟肥厚的臀部磨蹭著他的雞雞,讓他好舒服好舒服。
“姐姐~~~”
寶兒那張眉目如畫的小臉漲紅起來,又壓回瞭南宮婉身上,小手緊抓她的胸部,扭瞭幾下腰,腿間那根粉嫩雞雞就鉆入到她的臀縫中。
“啊~~”
三人一起呻吟。
南宮婉吃驚的扭過頭,看到小小少年臉上那異常的紅暈後,頓時明白過來。
“老狗,是你!”
隻有他在背後搗鬼,寶兒才會一下子勃起,頂著她屁股亂動。
“小姐,老奴這也是為瞭寶兒好。”
周老奴通過寶兒說話,聲音不男不女,與之前變化極大。
南宮婉仿佛已經看到他變成太監一般的模樣:被寶兒天生的陰氣侵擾,道韻境也擋不住這源源不斷的陰氣,再這樣下去,這兩人都要死,隻是遲早的事情罷瞭。
“姐姐,難受。”寶兒壓著美婦豐腴的身子,來自周老奴通過秘法送來的陽氣一股一股的冒出,化作欲火席卷他全身。
他的雞雞,變得好硬。
頂入姐姐的臀縫內,又好舒服。
“臭小鬼。”
南宮婉臉頰紅潤,成熟的婦人身子受不住陽物的刺激,很快軟下來,即便這根陽物又細又小,卻已經足夠讓她發泄出蓄積許久的洪流。
寶兒無師自通的開始磨蹭,用粉嫩的雞雞磨蹭她肥嫩多汁的臀部,吚吚嗚嗚的呻吟,一下下的頂,身下美婦的臀部被他撞擊,蕩漾出柔軟的臀浪,他很用力的頂,卻還是很難將美婦緊實肥軟的臀部給頂開。
再加上他小小的雞雞,還隔著幾層衣物,就更不可能頂到什麼東西,隻有龜頭的一點兒陷入進美婦的臀縫中,與她廝磨頂撞。
但對三人來說,已經夠瞭。
一個是久曠的美婦,一個是初嘗滋味的少年,還有一個發狂的老奴,淺淺的廝磨竟是讓三人一起高潮。
寶兒趴在美婦身上,滾燙的臉頰緊貼她的背脊,嗚咽著顫抖,小小的嫩雞卻沒有噴出任何的東西——不是年紀不夠,而是他根本還不是男人,以前僅是作為長著陽物的“女子”,直到今日,一位道韻境的老奴才舍命傳給他男子的命格,用陽氣沖散他命裡的陰氣,才讓他第一次有瞭屬於男人的沖動。
“姐姐……”
寶兒全身滾燙,南宮婉來不及享受,轉瞭個身心疼的將他抱在懷裡,將乳頭喂入他的嘴裡,狠狠罵道:“老狗,要是寶兒出瞭什麼事,我扒瞭你的皮!!給我滾!”
“嘿嘿,小姐,您還看不到嗎?這法子有用!”
周老奴信心大增,“寶兒剛才已經有瞭男人的欲望,他此前一直都是做女子,好不容易才有瞭變化,您不打算多看一看,到底能成不成?”
南宮婉怔住瞭,她知道拖下去毫無辦法,寶兒沒有男人的命格,單純靠別人,他還是免不瞭被篡改命數,變成不知什麼鬼模樣:
徹底變成女的?還是就此死去?亦或者被某位存在奪去肉身?
隻有寶兒自己生出陽氣,沖散命格裡的陰氣,才能讓他變得正常。
可又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