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少基帶著百多人,以抗議形式進行小剛的公祭法事,其中還胡說八道,發表誣陷我之詞,氣得不單止我心裡臭罵,章敏也忍不住走瞭出來,想為我討個公道,這份正義之心,當然是好得沒話說,況且面對百多人圍著的抗議下,仍敢站出來說話,這份不怕死的勇氣,實在勇氣可嘉。
不過,章敏站出來大聲的罵,同樣嚇瞭我一跳,極有可能是釀成大禍的開始,聿好,她身後有個人影閃出,即時把她拉瞭回去,並不準她說下去。相信可以壓住章敏的,應該沒有幾個人,可是對方的身影被章敏擋著,我無法瞧個清楚,於是望瞭江院長一眼,他則站在一旁進行著冷月的公祭儀式,不是他的話,那還會是誰呢?
“請不要妨礙我們舉行公祭儀式。”鄧少基通過揚聲器說。
“繼續拍!還有這裡!拍這個人……”制止章敏的人,轉過身,對旁邊的攝影師說。
“原來是……”喜出望外的我,差點叫瞭出來。
原來那人並不是什麼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見她的出現,我差點兒得意忘形,泄漏瞭自己的身分,幸好及時控制瞭情緒,然而,有她的出現,我的心就踏實多瞭,這種感覺,腦海中記憶猶新,便是紫霜在碼頭受傷的時候。
“你們除瞭拍下這裡的人,還要拍下所有的車牌、時間和環境,一切都要小心的拍,別錯過絲毫的證物。”芳琪命令幾位攝影師之後,偷偷向我發出會心一笑。
剎那間,場面十分混亂,芳琪叫來的人四處亂拍,所有的記者也同時拿起相機互拍,這個場面原本十分有趣,但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卻笑不出來,但芳琪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在記者的身上實在高明。
“謝大狀,到底發生瞭什麼事,竟要你親自勞師動眾,前來破壞我們的公祭儀式?龍生師父來瞭嗎?”鄧少基四處張望說。
“鄧先生……”章敏說到一半,雙手掩護雙耳,無法再說下去,因為鄧少基舉起雙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號。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號。
芳琪的助手不知從哪裡,也弄來一個手提式的揚聲器。
“鄧先生,你給我安靜的聽著,這張是法庭要給你和你報社的禁制令,他則代表法庭給你傳票,另一張傳票,相信很快就會送到你的報社。另外,這張是我的當事人對你和你報社誹謗的律師信,這張是我律師樓入稟法庭的信件,從現在起,禁止你對我的當事人邵龍生先生,做出任何誹謗的言論,明白嗎?”芳琪說道。
鄧少基很無奈接過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舉起雙手,煽動群眾。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號示威。
芳琪一言不發,任由在場的人士喊口號,我擔心場面會失控誤傷芳琪,即刻從人群裡擠到芳琪身旁,並提氣將內勁眾於雙臂,準備隨時出手迎救。
豈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幾輛警車很快抵達,並匆匆上前瞭解情況,隱約中,聽見芳琪對著警員指向喊口號的人群,說他們蔑視法庭,並出示文件要警員記下人群的身分證號碼。
警員向群眾要求出示身分證,當然受到很大的壓力。
在場鬧事的人,個個為求自保,怨聲四起,自然而然響起民情激憤的聲音,場面亦開始難以控制,甚至一觸即發,而我的視線則緊盯在芳琪和章敏兩人身上,準備隨時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分證,給我原地蹲下,違令者即帶回警局!”人群後響起一把威嚴的聲音,隨後湧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員,並將鬧事的人群重重圍住。
剛才發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過現場數分鐘,又離開的羅美總督察,她的出現可幫瞭芳琪一個大忙,而鄧少基見狀,即刻走上前向她質問。
“蹲下!手持身分證!要說話,等會到警局再說!蹲下!”羅美總督察暍令說。
鄧少基很無奈掏出身分證,接著很不滿的蹲在地上,警員則開始抄下所有鬧事人的資料,由於鬧事的人不多,警員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資料。
“好!你們要繼續什麼儀式,我不會阻礙你們,但我會留在一旁觀看,希望你們能夠合作,別再鬧事,儀式完畢後,各自離去,如果再鬧事的話,我隻能依法辦事,繼續吧!”羅美總督察說完後,陪同身邊的警官站在一旁。
“剛嫂,節哀順變!”芳琪很禮貌面向酒店鞠瞭三個躬。
“嗚……嗚……小剛呀……”剛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瞭,他們無情無義、無法無天,肯定不得好報,我和報社都會支持你的,別傷心瞭,節哀順變。”鄧少基上前安慰剛嫂說。
“鄧少基,你不用虛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態的煽風點火,挑起事端!今天的事皆是你從中鬧事,無中生有,憑空造作,要不然便不會鬧出此事,你所做過的一切,需負上責任,這個規矩你應該懂的。”芳琪教訓鄧少基說。
“我煽什麼風、點什麼火,挑起什麼事端瞭?不負責任的是龍生,小剛先生的死,都是龍生所害!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鄧少基又煽動所有人喊起口號。
“無良相師!與警合污!殺人償命!還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號,但這次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也許身後有隻羅老虎吧!
“大傢不用吵,羅總督察還在後面看著,我隻想問剛嫂,龍生真的害死小剛嗎?他沒給過你一筆錢安傢,沒說過要為小剛辦理身後事嗎?”芳琪質問剛嫂說。
“這……”剛嫂猶豫瞭一會。
“嫂子……”鄧少基拉瞭拉剛嫂的衣角說。
“剛嫂,你不說實話,我不排除當事人會追究你之前的誹謗,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裡已有兩個可靠的證人,還有你身旁這些親屬……”芳琪大聲向剛嫂斥喝,並把身體挺向剛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對豐乳亦壓向剛嫂的前胸。
芳琪這個動作,令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她會如此兇狠對待剛嫂,同時,更沒想到她會把胸前高聳的雙峰,頂向剛嫂的雙乳,而最吃驚是剛嫂的乳峰,競沒有絲毫受欺壓的跡象,並且隨即還擊,形成乳貼乳的推頂,誰也占不瞭便宜。
剎那間,我的視線已被剛嫂豐滿的雙乳深深吸引,因為從沒想過她胸前竟然有一對驕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瞭眼鏡,或許她是小剛的太太,以往沒有特別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來小剛生前的艷福倒也不淺。
“剛嫂,我現在給你機會,令我當事人不向你追究誹謗一事,而今你還不懂得珍惜的話,難道真想與我的當事人對簿公堂嗎?”芳琪咄咄相逼的說。
“我……我……我不知道……”剛嫂望瞭鄧少基一眼,接著情緒很激動說瞭句不知道,便把身體轉過後面,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剛嫂這個轉身,可真要瞭我的命,因為她激動的轉身,將原本貼在芳琪豐乳上的雙峰,從右至左的狠勁一晃,豐乳搖晃的勁度,隨即震動擺蕩,波濤的餘震,差點將我那對盯在她豐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面。
氣血翻騰的我,全身發熱,恨不得將剛嫂的霸乳擺在冒汗的掌心裡,狠狠揉搓一番,以發泄內心所湧起的欲火。另外,也發現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線,倘若站著墻邊,架起她的右腿,火龍從她雙腿之間的縫隙,插入禁區內的小洞,最為興奮。
可惜,這些僅屬於幻想,因為事情鬧到這個局面,已反目成仇,豈能有機會坐在一起。
“剛嫂,別再冥頑不靈,上到法庭,你還是要說出實話。”芳琪相勸的說。
“她不說,我可以說,但要等我辦好女兒身後事再說。”江院長突然走過來說。
“江院長……”芳琪一臉疑惑的神情,望著江院長不語。
“我對你有好感,這是我的名片。”江院長將名片交給鄧少基之後,接著在他耳邊說瞭幾句,便轉身回到道士身邊。
“江院長……”芳琪喊著江院長,但他隻顧看著道士進行的儀式,充耳不聞。
“謝大狀,不用叫瞭,江院長不為龍生作證,我可以為你作證,龍生師父確實交瞭張卅萬的支票給剛嫂,同時亦答應為死者小剛辦理身後事。”羅美總督察說。
“哦……不是吧?”人群中發出些疑惑的口吻說。
“你們不用質疑我說的話,我可以用我的身分和人格保證,剛才所說一切,絕無半句虛言。”羅美總督察再三堅決的說。
“羅督察是嗎?你到此的任務,隻不過是維持秩序罷瞭,誰要你那麼多嘴,管別人的私事,難道你忘記現在是當值的時候嗎?”鄧少基挖苦羅美總督察說。
“鄧少基,我是總督察,並不是督察,維持秩序的是警員,我是指揮官,負責指揮工作,我知道自己現在當值,但你們喊著”與警合污“的口號,所以我有必要出面澄清一件事,剛嫂看過案發經過的片段,亦知道龍生師父是因小剛成瞭無辜的受害者,為何你要顛倒是非,歪曲事實呢?”羅美總督察反駁質問鄧少基說。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的……”眾人紛紛難以置信的說。
“你們別聽外人胡扯,這是‘與警合污’最好的證明,別忘記,小剛是報社的副總編輯,是我們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現在等著我們為他討公道呀!”鄧少基說。
“大傢少安毋躁,法庭自會審出一個結果,到時候便會真相大白。”芳琪說。
“好!如果你們不進行公祭儀式,我可要命人清場瞭,怎麼樣?”羅美總督察說。
“黃道士,開始吧!”鄧少基對道士說。
黃道士聽瞭鄧少基的吩咐後,開始舉行公祭儀式,剛嫂雖是依足道士的吩咐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輕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剛禱告一番,偶爾眼角會留意剛嫂叩拜的動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雖然這對小剛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剛嫂隻關心錢,而對小剛的死毫不在意,內心便湧起為小剛報復的念頭。
真要命!望著剛嫂胸前豐滿的霸乳,我已心癢癢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動作,霸乳如同兩個盛滿熱水的水彈,一搖三晃的,差點把我的靈魂也晃出體外,加上誘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將火龍夾在乳溝裡抽送,再往她的臉上一射,肯定是無比的痛快,最後在欲火難熬的情況下,不敢再做窺視,免得越看越難受。
既然不看剛嫂的身材,隻好望向酒店大門,默默為逝去的朋友禱告,而今冷月和小剛已有傢人為他們辦理超渡儀式,唯獨劉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卻無人前來超渡,心裡十分難過,情緒相當失落。
其實天狼君一夥人消失之後,以我現在的武功,是不懼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經過酒店地庫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畢竟埋下炸彈的幕後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頭疼是對方的身分,目前仍是一個謎,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除非找出幕後者的身分,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儀式等等……
就在最傷痛和慚愧的一刻,後面再次傳來瞭吵鬧聲,但這次並不是鬧事的聲音,而是眾人交頭接耳的嘟囔聲和陣陣的疑惑聲,於是回頭一看。
“她們是誰呀?前來又拜祭誰呢?”眾人望向路邊說。
“她們怎麼會來呢?”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路邊停瞭幾部車,約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護著的,正是巧蓮和婷婷,而師母則從另一輛車走下來,陪伴她身邊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殯儀館的林公子,而他身邊還有幾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們。
“巧姐,你們到瞭……”芳琪上前對巧蓮說。
“是呀!剛才那些保安告訴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著,不允許我們冒然前往,直到查證沒事之後,才肯送我們過來,現在沒事瞭吧?哦,江院長也在這,我上前向他打個招呼……”巧蓮說完,走上前和江院長打招呼。
巧蓮帶著林公子和幾個男人到這裡,難道是為劉美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看來八九不離十,要不然怎會把婷婷也帶到這裡來,何況身邊還有殯儀館林公子?相信這個謎很快會揭曉,因為林公子身邊幾個男人已換上道士袍服。
這下子我可安心瞭,總算可以為劉美娟和婷婷的姐姐舉行公祭儀式,不必再為此事耿耿於懷。
另外,瞧見巧蓮如此細心為我操勞一切,真想上前親她一下,可當看見章敏便聯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惱萬分,而巧蓮無法坐上正室之位,對邵傢來說倒是一份遺憾。
“江院長……”巧蓮和婷婷很有禮貌,走上前向江院長打招呼。
江院長隻是點點頭,便走到另一個位置。對於他這份冷淡,我看瞭實在有些惱火,隻是巧蓮不當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邊,不過,她的視線偶爾朝我身上望瞭幾眼,我也笑笑的點點頭,表示內心對她的感激和謝意。
“巧姐,怎會有冷月的名字?”芳琪問巧蓮說。
“我擔心江院長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準備一份給冷月,原來江院長已辦妥一切,看來我是多此一舉瞭。”巧蓮說。
巧蓮想得可十分周到,還為冷月準備瞭一份,而江院長似乎也聽見巧蓮剛才所說的話,要不然冷漠的他,臉上豈會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準備一切擺設之後,便開始進行儀式,芳琪很識大體,在大庭廣眾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間的位置,亦讓給瞭巧蓮,至於章敏,也跟著她們跪在一旁。這一幕,使我看瞭很感動,差點忍不住也想沖上前跪在她們身邊。
眼看幾位美艷的愛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與剛嫂成瞭條直線,剎那間,感覺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瞭幾位艷妻,為何還垂涎剛嫂的美色,何況傢裡還有紫霜和靜宜……
對呀!今天怎麼不見靜宜前來呢?以往巧蓮辦什麼事,她會留在巧蓮身旁幫忙一切,何況今天辦理劉美娟的公祭儀式,她不可能不來的呀?莫非傢裡出瞭事?
還是抱病在床,無法前來呢?
哎呀!紫霜會不會給迎萬的預言說中,真是出瞭事,所以靜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顧,而無法前來呢?於是,即刻撥紫霜的手機問個清楚,幸好她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養病,且關心的向我慰問,並再三叮囑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麼危險之事,留給她康復之後處理。她這份關懷,使我對剛嫂一事,更加的慚愧。
既然紫霜沒有意外事情發生,總算可以安心進行默哀儀式,至於靜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憂心,唯有等會問巧蓮瞭。望著酒店的大門,想起劉美娟給我的那筆錢,而今,我卻買下林公子的殯儀館,為她辦回身後事,世事就是這麼奇妙,或許說命運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長舉行的儀式最快結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東西準備離去,而剛嫂方面則剛剛完畢,巧蓮這方面隻進行到一半,而且還是同時進行兩位靈體超渡,所以花的時間會比較長,我趁不用叩拜這段時間,偷偷撥瞭通電話給芳琪。
“親愛的,你命巧蓮把章敏帶回傢,我要追蹤剛嫂和鄧少基,看他們和什麼人接觸,我相信他們背後必有人主使,而這個人或許就是埋下炸藥的幕後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說。
“我會小心的,還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誇獎芳琪說。
“不說瞭,又要叩頭瞭……”芳琪掛上電話,忙著叩頭。
小剛的儀式雖然已經結束,但鬧事群眾們沒有離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觀看巧蓮進行的儀式,鄧少基和剛嫂也是留在現場,直到所有的儀式結束後,他們和圍觀者才肯陸續散開,而章敏趁這個機會,偷偷把車鑰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聽話跟巧蓮回去,想必師母和巧蓮已花瞭不少的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