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馴服一個人,就要冒著掉眼淚的風險。
那是悔恨是恐懼更是感動。
妻子她不喜歡性交,至少在我胯下她興致寥寥。
我喜歡淫妻,於是要求妻子服侍別人。
風箏線再一次斷瞭,我依然選擇自暴自棄?孩童般的自尋短見?
別開玩笑瞭!憑什麼隻有我原地踏步?
隨著我思緒的穩定,一陣手機鈴聲刺入我的腦海。
是妻子的短信。
「自己走回去哦老公,懲罰你的,誰要你把我賣給別的男人。」不爭氣的眼淚就這麼滴在瞭屏幕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那麼,我走回去需要花1個小時,這1個小時足夠發生很多事瞭。
我是說,地攤有可能會變成外賣。
她騙瞭我。
「車裡還有人吧。」
我回信。
不一會兒就收到妻子的回復。
「是的,老公,我想讓你更加享受這個……我用嘴幫他弄出來可以麼?」其實,她沒有騙我,她隻是太愛我瞭。
最後的最後,與其說是失控,不如說是水到渠成。
「好啊,玩的開心,註意安全,老婆」
我淡定的回復瞭一句,裝作見怪不怪的樣子。
但我胯下的小老弟把我給賣瞭。
我他媽的好雞巴興奮啊!心底的火,燃瞭起來!
那個男人的雞巴會很臭吧,會有很多米黃色的包皮垢之類的?,愛幹凈的妻子能接受麼?不會射進她嘴裡然後強迫她喝掉吧?她還從沒有嘗過精液的味道啊。
這麼一說,我妻子嘴巴的第一次就這麼被別的男人給奪走瞭?也不知她還有多少東西會因為我而被其他男人肆意掠奪……但是這種妻子被肆意開發的情節,不就是我這種人所追求的麼?追求卻又不斷嘆息,人們不都是這樣。
他人追求著榮華富貴,嘆息996非人福報。
我追求著淫妻墮落,卻嘆息夫妻之情。
有人最終猝死在崗位上,也有人實現理想。
妻子有可能會無法回頭,但我會得到滿足。
一頓剖析下來,我真是個自私又混賬的東西。
無論什麼結局,妻子都會萬劫不復。
難道就沒有對於彼此來說都幸福的出路麼?
除非,除非。
除非這個結局,是妻子也同樣追求。
我那溫柔的妻子,真的不喜歡做愛麼?……
各種妄想充斥著我的腦海,一個小時的路程是那麼的快,妻子的肉體已經在我腦海裡被我的淫妻欲糟蹋的不成人樣,就算如此,我仿佛依然能感受到她的微笑。
「我回來瞭,老婆。」
我打開傢門,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是那雙今晚穿在妻子肉色絲襪腳上高達十厘米的黑色尖頭高跟。
這雙高跟鞋在地上東倒西歪,細細的酒杯跟連接的鞋身,名為性感的黑色「酒杯」裡粘滿瞭黃白色的「美酒」。
美酒配美腳,操得妻子久又久。
灑落的「美酒」幹涸著,盤踞在地上,繪制出一副副腳掌的形狀,像是傢中進瞭某個淫亂的小偷,那麼,是誰用沾滿精液的雙腳走過我傢的地板?我跟著「精斑足跡」,一直走到瞭廚房。
妻子正在下著面條,我在望著她。
「別看瞭,我都洗完澡瞭,快去坐好,走這麼遠累瞭吧,老公。」她轉過身來,對我說到。
她穿著睡衣睡褲,圍著圍裙的樣子和平時沒什麼不同,依然恬靜的臉,依然柔柔的短發,依然是我的妻子。
我很驚訝,驚訝於這平常的一切,仿佛淫妻地攤就沒有發生過,妻子也沒有做出那些我腦海裡妓女般的事情。
「啊……好,多放點肉。」
我呆呆地走向客廳。
「辛苦瞭,吃面吧,老公。」
一份熱騰騰的面條端到瞭我的面前,面條上蓋滿瞭紅彤彤的紅燒肉,這是我最喜歡吃的。
我拿起筷子,遲疑地望瞭下眼前的妻子,低頭看向她的腳,五個腳趾頭整齊地排列,依次漸漸地緩緩淌下去。每個腳趾頭各自孕育出自己的豐碑——腳趾甲,修剪得圓滑整齊,像隱形鏡片般白光透亮晶瑩,上面水墨色的指甲油賦予鏡片生動的奇妙感。
那雙肉色油亮的絲襪不見蹤跡,雙腳潔白,也看不到黃色的精斑,仿佛門口的足跡是另外一個人。
準確來說,也確實是「另外一個人」。
仿佛沒有看到我的目光,妻子輕輕地捏瞭捏我的臉頰:「好瞭,別看瞭,我還是我,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我苦笑一聲,心底默默對母親說瞭句抱歉,舉起筷子,聞著陣陣油香,又累又餓的我端起碗來,呼哧呼哧地往嘴裡趕著面條。
真的很好吃,我打心底感謝為我做飯的人,很久以前有媽媽,現在有她。
妻子將頭側靠近我的臉,對我說到:「好吃麼?」柔軟的發絲被一陣風吹得偏離,仿佛在躲著什麼,妻子愛整潔,就連口腔的都保持時刻清新,而我並沒有感受到那好聞的味道,我隻嗅到瞭……腥風……一股無比腥臭的精液氣味充斥在我的周圍,紅燒肉的油香頓時蕩然無存!那是一股臭味,沒錯,一種充滿淫糜的,混著的雄性騷味與母狗的臭味。
「別被燙著瞭,老公,我幫你吹吹。」
這種把我當兒子養的習慣可以證明我眼前確實是我的心愛的妻子,可她呼出的氣息卻充滿瞭其他的人的味道,又是一股腥風呼出,我眼前的面條仿佛成瞭一碗惡臭的精液。
我眼前的人,是我的愛妻?
還是說,一個披著我妻子肉皮的儲精罐,連呼吸之間都是精液味道!
妻子好像沒有意識到一樣,還在貼心地為我吹涼面條。
「又來瞭又來瞭,我又不是小孩子,面條還要人吹。」我將碗又端瞭起來,試圖沖淡這股腥味。
妻子微微訝異,輕輕地笑著,她來到我身後,將軟軟的下巴抵住我的頭頂,又無意識地將豐滿的雙乳壓在我的背上,右手輕輕揉著我的耳垂,我知道是我讓她被精液污染,若說歉意,該由我致以才是,怎麼感覺不好意思的是她一樣。
「老公……我……」
我知道她要說什麼,如此溫柔的她,是不會接受自己給別的男人口交這種行為的。
又或者說她能接受,但是我不能接受如此卑微的她。
「好吃麼?」
我擦瞭擦滿是油的嘴,不著邊際地問瞭一句。
妻子先是用疑惑的神情望著我,隨即,她笑瞭出來,笑容是那麼好看,她撮起的嘴唇和垂下的睫毛使她臉上出現瞭母牛似的溫厚,她深深地松瞭一口氣,用手端起隻剩湯渣的碗,把最後一點紅燒肉抹送進瞭我的嘴裡,一股腥氣帶來瞭她的回答:
「非常非常的好吃。」
我以為我意識到瞭,實際上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早上,妻子出門買菜,我偷偷摸摸下樓買煙,順便蹲在馬路牙子上抽著,眼睛四處轉動,提防著妻子提前回傢,像個小賊一樣,旁邊的流浪漢在翻著小區垃圾桶。
我能感受到那流浪漢時不時將目光投向我手裡的煙卷,俗話說出門在外抽煙的都是朋友,我將一隻煙遞給衣衫襤褸的漢子,幫他點燃後,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我說大哥,這保安這麼嚴,你咋溜進這小區的?」我喊流浪漢叫大哥,雖然他看起來就是位大爺。
「老板,你這就不懂瞭。」
似乎真就是位大爺。
「所謂富貴險中求。」
我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怎麼,這小區的資源難道還好一些麼?」
大爺他也笑瞭:「那是當然,老板你看,剛剛一騷蹄子丟的東西,得勁吧。」一團骯臟的絲織品被大爺拿瞭出來。
他神秘兮兮:「老板啊,你小區裡有個短發的騷貨,這絲襪就是她早上丟的。」這是一雙肉色褲襪,就算沾滿灰塵,依然看得出油亮的光澤,加厚的襪頭以及腳底部分已經變得僵硬,像是被什麼黏糊糊的東西泡過一樣,褲襪襠部後方還畫上瞭奇怪的拱形,我表示不是很懂,這種在絲襪上畫東西,不應該畫些「正」字要來得刺激麼?看來這蕩貨玩得挺high,旁邊也寫瞭字,我定睛一看。
「絲襪中出!」
這不是昨晚妻子的絲襪麼?我靠,我硬瞭。
昨天晚上後面的氛圍太純愛瞭,我今天得去問問老婆,昨晚那一個小時究竟發生瞭啥事。
那流浪漢對我炫耀到:「怎麼著,這東西夠雞巴騷吧,老板你先別走,既然你請俺抽煙,俺得還禮啊,那騷貨沒準一會兒就回來瞭,俺指給你看哈。」說話間,大爺將我拉到一出偏僻的地方,正好可以監視到我傢樓下。
我苦笑一聲,妻子的魅力真是大,我下樓抽根煙就能碰上一個想操她的男人,何況這男人還是個老流浪漢,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在等待妻子回來的時間裡,那老漢將妻子的絲襪放在鼻子下,使勁在上面聞著,仿佛像某些個癮君子一樣,就差把這絲襪當早餐給吃瞭,話說大爺你好雞巴變態啊,這玩意可是從垃圾桶裡撿來的啊,上面的精液隻怕是都發酵瞭。
「喲喲喲,來瞭來瞭,老板快來,騷貨來瞭。」我身旁骯臟的男人突然興致勃勃。
妻子提著菜從遠處走來,米色的針織衫搭配著半身裙,顯得人溫婉又大方,胸口兩顆大乳球呼之欲出,不經意的身姿搖曳之中,激起陣陣波瀾,妻子一直對自己的外貌沒有明確認知,常抱怨大胸礙事,肉臀醜陋,我作為老公當然表面能理解她,隻是我的雞巴不能。
有些女人,站著就像躺著一樣。
流浪漢突然將褲子脫瞭,將妻子的絲襪套在雞巴上擼動著,這骯臟的老漢擁有著野蠻的雞巴,黃色的尿垢被糊在瞭肉色絲光裡,他根本沒有在意周圍還有我這個陌生人的存在,渾濁的小眼睛死死得盯著著妻子,口裡污穢之語不斷:「看看這娘們。真是仙女,但要真是仙女,又怎麼會有這種下賤的絲襪,該不會這騷逼其實是轉世投胎的妓女吧,對,妓女上輩子給人日,活活日死瞭,轉世投胎還是妓女。這妞身條子真正!這騷蹄子真他媽的長!」說實話我興奮瞭,我有點想看這根野雞巴將尿垢沾滿妻子的肉穴瞭。
我有點想看妻子被這惡心男人操到發瘋。
我甚至想看溫婉的妻子被他身心征服。
我也就想想。
妻子完全沒有註意到角落裡發生的一切,一名骯臟的流浪漢正不斷強奸自己的絲襪,更不會想到自己心愛的老公就在旁邊默默看著這一切,她徑直走瞭過去,留下一個恬靜背影,隻是豐腴的大腿拉扯著臀肉搖擺著,不自覺地發出交配的信號。
流浪漢的手速越來越快,力道越發野蠻,高檔的油亮肉絲被插到松懈變形,粗鄙之語變得更加下流:「城裡不過都是欠肏的爛貨,都他媽是靠條子從那幫娘炮手裡換錢的,比咱老傢村裡最下賤的母狗都不如!」
妻子上樓瞭,流浪漢也射精瞭,濃厚的精液從織絲的縫隙中擠瞭出來,掉落一地,是很誇張的量,這要是射進妻子子宮,懷孕基本是定局。
我默默抽著煙,靜靜地看著妻子的絲襪被野雞巴插爛,意淫歸意淫,我如果真那樣把妻子給流浪漢操瞭,那我真的不配做個人。
我又遞給流浪漢一支煙,他接過煙,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事後煙。」
「謝謝老板誒!」
看他極其享受「事後煙」的樣子,我微微一笑。
這時,隻見一位惡魔對著這位臟兮兮的流浪低語:「想把雞巴狠狠插進剛剛那女人的騷逼裡麼?想把她變成你雞巴下的肉奴麼?」流浪漢睜大瞭眼睛,野蠻的欲望此刻噴薄而出!
「想!」
由於身上的煙味過重,抽煙行為暴露,我被妻子罰款200塊,並罰傢務一周,這是後話。
吃完飯,洗完碗,拖完地,開電視,這是我每日例行采風工作,我看起瞭藝術頻道,妻子在坐在臥室裡的床上,低著頭,細致地疊著衣服,這是個無比日常也無比溫馨的下午,仿佛一切都來得及。
我關上電視,走進臥室,妻子低著頭,口裡說著:「有誰在傢裡采風的,你說是不是,老公?」
「雲時代啥都可以雲,雲采風不行?」
我將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用力,按摩著眼前女人的肩膀。
她側頭微微一笑,將衣服整齊放好,轉身趴在瞭床上,好看的手臂對我揮著:
「3號技師,3號技師,快來幫我按摩。」
「娘娘貴安,小的這就來。」
這種合法揩油的機會,我可不會錯過。
我輕輕按壓她的短發下如天鵝般的脖頸,傳達到手上的卻是僵硬的手感,一個當年如鮮花般的少女,如今的肩頸已被生活重壓,而我,更是想讓她的肉體被別的男人重壓……
「辛苦瞭,老婆。」
「那個……如果你不把手放在屁……放在那裡的話,老公你這話還是很讓我心動的。」妻子無奈中藏不住笑意。
「噢噢噢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娘娘身材太誘惑瞭。」
「哪裡好瞭,又肥又礙事。」
我湊在妻子的耳旁,輕輕地說到:「老實交代,昨天晚上,我不在的那一個小時裡發生瞭啥事?」
聽到這句話,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瞭一下,臉埋在枕頭裡,兩條肉腿輕輕扭捏互相摩擦著,性感的肉臀緩緩擺動著。
沒有意識到身體變化的妻子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就是……用嘴幫他那個……」
我呼吸逐漸粗重:「哪個?」
發覺到我呼吸的變化,妻子轉身摟住我,在我耳旁低語:「就是用嘴把他雞……雞裡的精液給弄出來啊。」
「他是誰?」
「丁偉啊。」
!!!
我猛地掙開妻子的懷抱,不可置信地望著她,不可能,難道這就是命麼?逃離不瞭的命?
明顯被嚇到的妻子,手足無措地望著我。
「老公,怎麼瞭,不是你放他到車裡的麼?」
我回想起昨天晚上,最後一個人,在妻子的照片和夜色的影響下,我確實沒有註意到。
眼前的妻子,滿臉委屈,嘴巴已經緊緊地抿瞭起來,好看的眼睛裡泛起點點淚光。
我確實犯瞭很大的錯誤,那個男人,我的直覺告訴我十分危險。
隻是腦海裡當初那張疑似妻子的母豬照片又不斷地回蕩在我的腦海裡……
我連忙道歉,將她又摟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故作搞笑:「哎呀,逗你玩的啦,怎麼,丁偉之後沒欺負你吧。」
妻子恢復鎮定,不情不願地說道:「這回他沒有對我怎麼樣啦,我有在車裡藏瞭水果刀哦。」
啥玩意兒?水果刀?我老婆這麼剛的?
驚訝過後,我又十分後怕,這是相關生命的東西,難道所謂淫妻是需要付出生命的?那我寧願不做這些事。
「老婆,以後不要藏這種東西,好麼,成年男人的體力是非常可怕的,你失去瞭肉體,你還有我,但是我失去瞭你,就什麼都沒有瞭。」
妻子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怕,但是你喜歡,所以我不怕,我可以保護好自己的。」
我張瞭張口,什麼都沒說出口,就像個滑稽的默片演員,我不知道她經歷瞭何等恐懼,就僅僅隻是為瞭讓我的性癖得到滿足,我也不知道我何德何能,值得眼前女人這樣付出。
我和妻子,不能再這麼糾結瞭,我也不想再這麼藏著掖著瞭,我想和她一起光明正大走上這條道路,而不是我推著她,強迫她走。
她或許開心,或許不開心,但我一定無法原諒自己。
她願意玩,就放開玩,開心地玩,她不願意,就不玩,喪失瞭樂趣,玩樂就喪失瞭意義,這是夫妻的成人遊戲,是肉體與心靈的過山車,不是什麼你愛我愛的苦情傻屌肥皂劇。
我這種利用她對我的愛,對我的縱容,來達成自己的嗜好,實在是下作到極致。
雙手放在妻子肩上,眼睛盯著她的臉,一字一句說到:「老婆,我很喜歡淫妻,我很喜歡你被別人幹,但是我不喜歡你不喜歡的事,我喜歡你喜歡的事,這幾次,我看到瞭你的另一面,你在別的男人身上得到瞭特殊的快樂,這或許是你的特殊之處,就和我一樣。你不想說就不說,你想做就去做,就算不愛我瞭也好,就算離婚也好,你不能把自己綁在我身上,不要在意我的看法,不能說你愛我,所以就要遷就我,你要高高興興,昂首挺胸地活著。要做個幸福的人。」妻子笑瞭,那人間正艷陽高照。
我繼續說道:「所謂愛,是相互付出,更是責任,你做的很好,我做的很差,我說這些話,並不是我不要你瞭,我一直相信著你,也請你一直相信相信著你的我。」眼前的女孩止不住的笑意,同樣止不住的,還有淚水。
妻子回應我:「說什麼漂亮話,大傻子,還不是想看我被別的男人……幹,但是呢,我很開心啊,你以前就從沒說過這些,我知道瞭,你愛的是我,而不是愛著我做的這件事,那麼,老公,也請你相信相信著我的你自己。」她深深地吻上瞭我的嘴唇。
至於昨晚發生瞭什麼事,我還是很想去瞭解,但是我不急,她不想說,就不說吧。
我相信她,我相信我自己。
過瞭半個月,這一天已經晚上10點半瞭,我依然坐在電腦前工作著,畫著依然是以妻子為原型的色情漫畫,這時,手機鈴聲響瞭,是那天淫妻地攤第二個大叔發來的信息,說起來,也不知大叔的老婆找到沒。
「老弟,打擾瞭,我想看看弟妹的照片,我會花錢的,我花錢買。」如此開門見山,我又可憐他又想笑。
「大叔,你看嫂子的照片不就好瞭,我老婆隻是和嫂子長得像,但又不真是你老婆。」
「她死瞭。」
……
麻木,絕望,蒼涼。
「過量吸毒,在外省找到的屍體,身上沒有一塊肉是完好的。」
「對不起。」
「這是我咎由自取,我能接受,但是不能原諒,我把該做的事做瞭,就會去找她的,現在就讓我騙一下自己吧,看到弟妹,就像看到她還活著一樣,隻是成瞭你的老婆,哈哈哈,是不是很有我們淫妻癖的意思啊。」我的手機裡似乎傳來瞭那悲涼的笑聲,如喪鐘長鳴,有一位天使墮落成惡魔,被自詡正義的世人虐殺至死。
「我想她瞭,但也就到此為止瞭,一想起她最後的樣子,我就真的不敢再去想瞭。」
「老哥,我自己是很想滿足你的要求,但這關呼我妻子的身體,我得問問她的意見。」
「謝瞭,老弟,你做的很對,我要是當初多問問她的真實感受就好瞭,可惜我隻顧我自己。」我心想,錯過從來不是錯瞭,而是過瞭。
放下手機,來到客廳。
「有事想跟你說,老婆。」
我輕輕摟住正在低頭仔細熨燙衣服的妻子。
她將熨鬥放下,拉著我的手坐在沙發上,微笑著:「什麼事這麼鄭重?不會又要把我給賣瞭吧。」
被懟的啞口無言的我,隻能不好意思地扣瞭扣後腦勺,小聲說道:「那個,差不多把,老婆,您看您拍幾張色圖給人傢看看唄……」
「我拒絕,除非老公你包一個月傢務。」
「成交。」
「……」
妻子輕輕打瞭下我的肩膀,被我果斷的回答氣笑瞭,好看的睫毛如雨後彩虹:「好啦,逗你的,傢務還是我來,但是老公你得收費哈,到時候買肉給你吃。」
「一定收費,別給我買肉啦,錢全給你,你買你喜歡的。」
「好吧,那就買隻新口紅吧,以前那隻斷掉瞭。」說著妻子將我的手機拿瞭過去,舉瞭起來,頭微偏,嘴角上揚,用極快(敷衍)的速度完成瞭一張自拍,她還問我這樣子可以麼。
我心想這玩意可以就鬼來瞭,先湊合下吧,說著將妻子的自拍照發給瞭大叔,大叔很快就回信瞭。
「謝謝,非常謝謝,我會珍藏起來的。」
緊接著出現100塊的轉賬提示。
我沒有收這個錢,將又去忙碌的妻子喊瞭回來,告訴她這件事。
「老公,這太多瞭,不能收,我這張照片是不值這麼多的,這到底是什麼人,為何願意花這麼多錢,我可以看看你的手機麼?」
對於妻子要查看我手機的請求,我從來保持著無所謂的態度,因為實在沒啥可看的,但是她每次都說的小心翼翼。相敬如賓。
她看瞭我跟大叔的聊天記錄後,沈默瞭許久,眉眼低垂,略微沈重的氛圍逐漸蔓延開來,妻子緩緩開口:「老公,我是不會離你而去的,要我那樣我寧願死。」為何一再強調離我而去,傻妞,我是絕對絕對死也不會松手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有點看不下去,那大叔就是上次第二個上車的人,他很可憐。」我急忙解釋,「我看的出他很愛他妻子,他也有我這個愛好,隻是他的結局太過悲慘瞭。」
「老公,就算你們愛好一樣,我絕不會讓我們也迎來這種結局。」妻子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我們不要收他的錢,好不好,我想幫下他,也想幫下我們,無論是咎由自取,還是事出有因,我們不都是一樣的麼?」
所謂夫妻,就是從形同陌路到並肩前行,並不是一定要誰背負著誰的罪惡,我似乎明白瞭妻子所說的話。
我將妻子的意思傳達給大叔,許久才收到回話:「老弟,其實並不用為我這種人做到這個地步的,我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報答你,既然你走上瞭和我一樣的道路,那麼我會尊重你的想法,我來決定弟妹拍什麼照片,那將是你妻子最陌生的樣子,但是這是我心中最心愛的模樣。」
我還沒回話,妻子竟然主動接受這個提議:「我們答應他吧,他不會要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隻是照片而已,這種小心翼翼的說話方式,就像是老公你當初一樣。」
對於這種雙贏的事,我自然是舉雙手贊成,這事往遠瞭說,不就是玩那種主人命令的遊戲嘛,妻子這回可以當別的男人的玩偶瞭,我求之不得,我還希望大叔能重口一點呢,先看看大叔有什麼要求吧。
「我妻子離開我的那天,就是穿著黑色的連褲襪,銀色的細帶高跟鞋,外面穿著卡其色的風衣,有口紅有白金耳墜,還有那種丸子一樣的發型,脖子還有牽引繩項圈。」
我越發覺得大叔跟我口味一致,這種漫畫裡典型的癡女式的露出著裝,我也是一直很想讓妻子嘗試下,隻是我們之間遠遠沒到那個境界。
看到這些要求,妻子滿臉通紅,慌張的眼球不知道往哪裡看,相比過去的故作鎮靜,或許這種不知所措才是真正的她啊。
後來我才清楚,對於妻子的羞澀,我似乎會錯瞭意。
「牽引繩項圈我有,上次擺攤沒用到,其他東西老婆你都有麼?」我明知故問。
妻子支支吾吾:「有……都有的,隻是發型沒法弄,我是短發嘛。」
「沒問題,畢竟不是本人嘛,隻是長得像,又不一定完全一樣,這種事大叔可以理解的。」
「好吧。」
在妻子進臥室更換衣服的時候,大叔發來信息,決定來采用吐舌雙手張腿抱頭蹲的「母狗蹲」姿勢來要求妻子拍攝,據說大叔的妻子後面變得非常癡女,隻有這種似人非人的姿勢才能詮釋出那股癡勁,也唯有這個姿勢,才是我妻子最「陌生」的樣子。
妻子更衣花瞭很長很長的時間,已經晚上十二點瞭,街頭早已寂靜,但漫長的等待是值得的,已經外貌「癡女化」的妻子從臥室裡走瞭出來。
第一眼,我驚訝於她的敗傢,一雙頂級的Wolford黑色連褲襪包裹住妻子優美的小腿,柔滑的絲光勾引著我的眼睛,這具肉感十足的身軀已然變得緊致瞭起來,流線型的腿部線條勾畫出最引人遐想的弧度,就好像名馳天下的本幫菜,那招牌的紅燒肉,油光黑亮裡滿是肥美。
那高級絲襪帶來的光澤同樣灑在秀麗的美腳上,腳上一雙銀色的細帶高跟,那被黑絲包裹的晶瑩足趾被銀色的枷鎖束縛,豐腴的身體,在高跟鞋的作用下,變得挺拔瞭起來,那微微抓著地面的黑絲腳指,宛如芭蕾舞者足尖最美妙的姿態!
上半身沒有穿內衣,雪白的乳肉就這麼暴露在空氣裡,害羞或者是興奮的緣故,兩顆乳頭微微翹起,潔白的肌膚染上瞭淡淡的櫻花色,在純潔的櫻色之中,卻扭曲著黑暗,一根黑色的牽引繩一路連向妻子那天鵝般的脖頸,那裡有著一副黑色的項圈,這是一種給牲畜佩戴的牽引繩項圈,它的存在,正不斷向世人宣告著妻子此時此刻擁有著無比下賤的人格,可惜那最刺激的下體卻被妻子用風衣遮瞭起來,實屬遺憾。
臉上畫好優雅的淡妝,雙耳上掛著一對白金耳墜,她就這麼站在那,絲與肉,黑與白,交織出情欲的旋律,那即將起舞的女主角,將跳起最淫亂的舞蹈!如果妻子的表情再自然點就好瞭。
「bravo!」
我輕吹口哨。
看見我都吹起瞭洋屁,說起瞭法語,妻子忽然之間神情放松,笑盈盈地看著我。
「話說都老夫老妻瞭,就是要輕松一點,老婆,當初擺地攤你咋那麼專業呢?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出來賣的。」我調侃著她。
隻見她徑直走向房門,邁著性感絲腿說著:「我其實很害羞啦,隻是那個時候嘛,看到你那興奮的樣子,我也就強行配合你下咯,要做就做到位,你應該不希望我是個放不開的女人吧,你說是吧,老公。」對於過去的強行淫妻行為,我自然是無地自容,至少我認為我做的不對,妻子真實想法如何,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今的如今,隻要她開心就好瞭。
「話說老婆你走錯瞭啊,臥室門在那邊。」我指向臥室,「哎呀,就我們兩個人,緊張個啥,不至於房門走錯吧。」
「老公,大叔妻子失蹤那天是正在露出吧。」
「老婆你難道……」
「是的,老公,我支持你幫助大叔,我也知道你其實希望我這樣做。」妻子打開客廳房門,一陣風吹瞭進來,掀起瞭妻子的風衣下擺,露出豐滿的臀部,在那兩團黑絲包裹的騷肉之間,有一團突起無比紮眼!
這時我手機突然響瞭起來,是妻子發來的信息,裡面是一段聊天記錄,是妻子和大叔的,她是在拿我手機的時候記下來的聯系方式!我總算弄明白為何換衣時間如此之長瞭。
「我該怎麼做,大叔。」
「弟妹你……」
「我怎麼才能滿足我的老公。」
「做你老公最興奮,也是你最舒服的事。」
「謝謝瞭,大叔。」
聊天記錄到此為止,忽然之間,我心底產生瞭強烈的憤怒。
「老婆,我們不是說好不再強求做這些事的麼!」我的聲音逐漸暴躁。
溫柔如水的妻子這回沒有過來抱著安慰我,而是依然站在門口,但是笑容確實充滿愛意:「老公,我發覺我真的越來越像你瞭,像你一樣,就是那樣,我的意思是說,這有可能並不是我在遷就你哦。」一陣如此陌生又熟悉的「嗡嗡」聲從妻子下體刺進我的耳朵,接著一個粉紅色的遙控器出現在妻子手上。
我血液上湧,眼前充滿瞭花花綠綠的噪點,原來,原來那天晚上,妻子最後出來的時候,有一根按摩棒正在妻子的下體歡快地強奸著,然而我那時候並沒有意識到,難道妻子從那個時候起就已經……?
「老公,還……哦……等什麼……」
面色逐漸潮紅的妻子,依舊帶著溫柔的笑意,隻是口裡時不時傳出陣陣呻吟。
「你知道麼,老公,我發覺我的身體在面對陌生環境刺激的時候,是最……嗯……最舒服的……」說實話,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我們……我們……啊……做個遊戲好麼?當然,……哦……大叔要求的照片,也是……啊……也是要拍的。」妻子嬌喘著,吞吐著熱氣,面容卻無比溫柔。
「那就……就捉迷藏吧,我還給你準備瞭一份禮物,老公……你先乖乖在這裡拆禮物,我……先出去躲著……嗚……10分鐘後,你就來……你就來找我吧……」
妻子按瞭按粉色遙控器,劇烈的震動聲夏然而止,她對著同樣面色潮紅的我微笑著說到:「這是丁偉送給我的哦,老公,說是叫‘小幫手’,可以定時延時啟動的,是這樣,我定瞭30分鐘,其中我有10分鐘的躲藏時間,范圍就在這個小區裡,10分鐘後老公你就來找我,到時候老公你得在20分鐘內找到我,如果找不到的話呢?時間一到,我下面那個東西到時候會開始最強烈的震動哦,那個強度,足夠把玻璃杯都給震碎呢,屆時啊……」
「屆時我隻能通過老婆你的淫叫聲來找你瞭,隻是不知道到時候找到你的時候,你是被小幫手弄爽瞭,還是會被別人透爽瞭。」瞬間明白一切的我,欣然接受這份挑戰。
妻子羞澀一笑,將遙控器從樓梯間窗戶丟瞭出去,看樣子是打算不再回頭,我原以為就這樣準備開始遊戲的時候,隻見她將風衣口打開一側,露出性感的黑絲大腿,以及,那圍滿褲襪腰部的訂書針,隻見這雙褲襪已經與風衣內側完全訂在一起,不花大量時間和功夫的話,是完全無法從褲襪的禁錮中掙脫的,隻能接受那按摩棒無盡地摧殘。
妻子笑著向我展示瞭這件褲襪囚籠的構造,示意她並沒有開玩笑,接著她將風衣系好,又從外衣口袋裡掏出瞭一副銀色手銬,在我興奮的目光下,將自己的雙手拷在瞭一起。
她將鑰匙丟給我,對我做出最後的叮囑:「老公,我現在可是沒有辦法從襪子裡掙脫,得老公,或者誰來幫我,但是我脖子上的項圈有根繩子,要是有人強行牽走我,我可完全沒辦法反抗,如果老公你沒法找到我幫我逃脫的話,那個震動強度,我自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話又說回來,反正小區安保那麼好,老公你就放心吧,那麼,10分鐘倒計時準備開始,老公你先拆我給你準備的禮物,10分鐘後,我定時瞭手機信息,到時候會自動告訴你出發的。」
妻子說完這一大堆,似乎急不可耐,完全不給我接話的時間,就將房門緊緊關上,此時此刻,我與妻子之間真正的淫妻遊戲已經開始瞭,那麼,風箏會掛在哪棵樹上呢?緊接著,手機鈴響,妻子的禮物也如約而至。
這是一段視頻,9分40秒,還很貼心的給我留瞭20秒。
視頻的開端是妻子的俏臉,這幅妝容,儼然是半個月前淫妻地攤的時候,難道這就是那一個小時內真正發生的事麼?接二連三驚嚇一樣的驚喜,我心臟仿佛會隨時驟停。
「老公,那個,你說的啊……啊……那個,用嘴……」妻子竟然在輕輕嬌喘著,拍攝者似乎另有他人,十有八九是丁偉吧,對於這個男人,說實話我有點看不懂。
明明能直接將妻子強行擄走,卻一次次放她回來,說是壞人,但對於我的淫妻癖來說,他實實在在又是個好人,玩歸玩,並沒有掀桌玩出事。
隻見拍攝設備被一具有著爆炸肌肉的身體放在瞭汽車前排的中央扶手箱上,隨之展現的畫面,則是一根粗壯的陰莖,上面的充滿著爆炸的青筋,可以感覺到這根大雞巴裡蘊含著狂暴的能量。
隻見妻子用雙手輕輕掰開兩瓣臀肉,手上的鉆戒閃著刺眼的光,這時妻子將整個股溝夾著丁偉的大雞巴,這一副白面包加大香腸的畫面沖擊著我的眼球,話說這跟口交有個雞毛關系啊?老婆是在騙我吧,這其實是性交?!說實話我有點慌。
在妻子斷斷續續的嬌喘中,一雙大手放在瞭妻子的絲臀兩側,這雙大手指節分明,手指修長但不娘炮,同樣是佈滿青筋,帶著男人獨有的陽剛之美,隻見右手的捻著一隻筆,在我妻子的肉臀兩側各畫瞭一筆拱形的弧線,接著,兩隻強有力的手將妻子的絲臀起來,失去瞭大肉棒的遮擋,我總算是知道那天晚上妻子下面到底發生瞭什麼。
我已經無力去觀察畫面中的一切,此時此刻,我無法把我那溫婉的葉珠沐與畫面中荒淫的屁股聯系起來,我感覺是在做夢。
妻子一直嬌喘的原因。
一根黑色的假陽具正在攪拌著妻子的小穴,沒錯,是妻子的陰道,她的生殖器,連接著子宮也連接著戀心,可以讓女人臣服,也可以讓女人背叛,更是能使得在肉體背叛中身心臣服,這是我妻子最私密的地方,是專屬於我的地方。
伴隨著攪拌的,還有無情的震動,其幅度之大,清晰度不高的畫面中隻看得到一團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黑影,我已經看不到妻子小穴真正的狀況,隻知道絲襪的張力牢牢禁錮著假雞巴的位置,使得妻子根本無法逃脫,那被高高頂起的油亮肉絲裡,一團黑色的魔影在她肉穴裡咆哮狂怒著!隱約之中,點點陰毛被大量淫水浸濕,貼在穴肉旁,閃耀著淫糜的色彩。
妻子肛門處的絲襪已經被扯開,嬌嫩的菊花不斷吞吐著,那妻子最不能接受的菊穴,正對著我,或者說,其實一直在對著丁偉的雞巴,賣弄騷姿。
男人用一隻手穿過妻子胯下,妻子就這麼跨坐在丁偉的手臂上,就好像AV洗澡時小穴擦手的劇情。
接著,妻子依舊做著刺激的動作,她又用雙手將自己的絲臀掰開,隻不過這次的力氣很大,整個菊穴就這麼展示給瞭屏幕前的我。
這時,情況突變,隻見妻子淫胯之間的手臂頓時用力向上擡起!天吶,妻子陰道裡可是有一根假雞巴啊!畫面的淫臀突然激起千層浪,臀肉不斷誇張顫抖著,這時視頻的聲音已經被人為處理掉瞭,我並不能聽到妻子那被假陽具所強奸的浪叫,隻看到不斷地有晶瑩的液體從丁偉的手臂上流下,這時我從沒見過的場景,這就是所謂足以在女人身上留下終身記憶的潮吹麼?
恩,這樣是應該沒錯瞭。
我的妻子高潮到噴水瞭,不靠男人雞巴,不靠藥物刺激,僅僅隻是一根破機器加一個男人的肌膚,就足以讓她終生銘記。
這是一個屬於女人的第二次破處,因為此時此刻妻子才能體會到這世上還有如此極致的快樂。
妻子已然見識到瞭最嶄新的世界。
這是一個屬於女人最真實的感受,沒有花言巧語,沒有虛假幸福日子裡的繁瑣日常。
妻子已然體會到瞭最純粹的幸福。
然而,這僅僅隻是一根假雞巴以及某個男人輕輕動一動手臂。
視頻裡的愛妻在別人手臂上踏上瞭癲狂的高潮,如果不是她手上的鉆戒和熟悉的臀肉,我真的不相信如同妓女一般噴水的騷穴會是我那溫柔可人的妻子。
想必她的叫聲也是我從沒見識過的,可惜我聽不到。
不顧妻子劇烈的高潮,丁偉的奮力擡起手臂,妻子已經在左右扭動著豐腴的肉身,臀浪與暴露青筋的大手不斷地交至在一起,那油亮的水晶肉絲成瞭妻子最浪蕩的舞裙,丁偉那健美的肌肉線條則是妻子最完美的舞伴,絲襪上滿是精液的淑女與渾身赤裸的紳士,就在我眼前跳起瞭默契的探戈,在靜默的高潮中,屬於我的愛妻被其他男人帶上從未達到過的高度,如同天鵝之死!
在絕妙的巔峰中,妻子向眼前男人揮灑出最幸福的淫水!
那晶瑩,比鉆石更加閃耀!比淚水更加真摯!
所謂鉆石,粗鄙的碳單質!世上的最大的騙局!
而肉體上的極致,通過脊柱傳遞進大腦,死死烙印其中,直到滄海桑田!
所謂淚水,H2O的笑話!蘊含98。2%的虛偽!
而那四濺的淫水,通過子宮頸腺體與陰道的絕妙配合,將撕下所有虛偽的面具!
妻子作為舞者,被完美的舞伴帶上新的巔峰,丈夫作為觀眾,自然……自然要獻上如雷鳴般的掌聲!
我的雞巴要被我擼斷瞭。
就算如此強烈的潮吹,妻子依然沒有放開雙手,肛門依舊被暴露出來,這時,丁偉張開沾滿淫水的手掌,一邊向上用力,一邊將整個手掌覆蓋在妻子股溝上,想必此時手掌的感受應該非常溫潤把,行雲流水中,丁偉用食指和中指分別將妻子肛門向左右拉扯,隻見那花瓣般的褶皺都被強行拉平,吞吐的菊花,越發熱烈歡呼!這是要做什麼?我不相信妻子會欺騙我,欺騙我僅僅隻是口交。
她說用嘴,那就一定用嘴,我說瞭,我相信著相信著我的她。
妻子放開自己的手,任由股溝被丁偉的大手撐開著,不斷吞吐的菊穴在拉扯下,不斷收縮著,歡呼變成瞭期待,沒過多久,妻子的手又進入瞭視頻畫面,隻是還拿瞭一隻口紅……她說她口紅斷瞭……
口紅是塗哪的?
果然,這確實是我最心愛的人,畫面中的一切,回應瞭我。
她沒有騙我。
說用嘴,就用嘴。
她還是我最好的妻子。
也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平日裡愛惜東西的妻子,這時用極其粗魯的手法將口紅塗在自己的被扯平整的肛門周圍,一直圍著塗瞭一個圈,用力之大,畫完之後口紅直接斷掉,我心底那個溫婉如水的身影後,也被這隻口紅無情畫上瞭一個圈……鏡頭稍微拉遠,丁偉的右手依舊將妻子股溝強行打開,露出被妻子那被口紅包圍的肛門,妻子依然沒有打算露臉,僅僅隻是將雙手撐在後腰,兩隻手倒著作出兩個剪刀手,好像在炫耀著什麼,妻子雙手下,是一開始被丁偉畫上的兩個拱形……一切明瞭,那就是兩隻笑咪咪的眼睛,那嘴巴,自然是妻子的肛門,她還怕我看不懂,很「親切」地為之塗上瞭口紅,妻子整個屁股被畫成瞭一張塗瞭口紅的笑臉,開合的肛門此時盡情嘲笑著我。
這時丁偉的另外一隻手也進入瞭畫面,呵,同樣也是耀武揚威的剪刀手。
她沒有騙我,隻是對我開瞭個玩笑罷瞭,嘴巴確實是「嘴巴」。
我看著視頻裡的「臀臉」,又好笑又好氣,畢竟不是最糟糕的結局,妻子就算這樣子,其實並沒有將陰道也獻給丁偉的雞巴,要知道,要抵達一個女人的內心,陰道的距離就是最短的距離,那根假雞巴僅為海市蜃樓,所謂直腸,給丁偉你小子草又如何?說起來,早就給你草過瞭,不過是弄個能動讓我看罷瞭,咋瞭,本大爺看得賊雞巴爽。
靜默的影片往往能帶給觀眾最生動的景象,狹小的車內,愛妻從丁偉手上逃離,艱難地彎腰站瞭起來,肉穴的情況又再一次向我展現出來,隻是從外形上來說,乍一看,好像妻子已經將假雞巴拔瞭出來,因為完全看不見外露的假雞巴嘛。
前提是……我能無視妻子陰道口裡那個黑色的圓形……毫無疑問,假雞巴在丁偉手臂的作用下,已經完全插入到妻子的陰道內部瞭,隻留下一截黑乎乎的圓底,至於插入究竟多深,我不清楚,子宮有沒有攻破,我也不清楚,我隻清楚那個震動棒插得很深,威力很可怕,因為我的愛妻已經被它完全支配瞭……所謂完全支配,大自然其實是最奇妙的。
鐵線蟲,會寄生在螳螂的體內,控制著宿主走進水裡淹死。
假雞巴,完全插入妻子的陰道,支配著妻子跳起瞭「舞蹈」。
艱難站起來後,妻子的肉臀竟然還在不斷開合著,肉腿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絲浪」,她成熟豐碩的身體陷入瞭無法停止的顫抖中,那一雙玉手不再抓著絲臀,而是雜亂地地在下身亂摸著,妻子身體這異樣的節奏,宛如酒吧裡在男人胯上不斷抖動著屁股的妓女,卻沒有那種挑逗的味道,僅僅隻是機械式的,歇斯底裡式的。
是啊,那個假雞巴就是機械,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小幫手」吧。
通過刺激陰道裡的嫩肉,將快感從脊柱傳遞進大腦,大腦再作出反饋,比如揉胸,比如撫摸陰蒂,但是,如果這種刺激的頻率極其誇張呢?
我不是醫生,我說不準,但是妻子這幅模樣,應該是已經達到瞭足以讓人發狂的頻率瞭吧,我很想聽妻子口裡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但是我還是聽不到。
隻能當個旁觀者。
不對,是觀眾,連旁觀者都不是。
畫面裡,丁偉的大手拿出瞭遙控器,輕描淡寫地按瞭一下,妻子無法自拔的顫抖終於停止,將遙控器關上,放進妻子腰間的絲襪裡,顯然一副玩夠瞭的樣子,看來真正的好戲就要開場瞭。
保持彎腰站立的妻子輕輕地摸瞭摸腰間絲襪裡的遙控器,像是平日裡摩挲我臉頰那樣溫柔,接著,妻子將被精液和肉絲包裹的雙腳扣在瞭丁偉的大腿上,然後又緩緩蹲瞭下去,將丁偉的大雞巴卡在瞭股溝中,這時的愛妻,好像張開雙腿跪在瞭丁偉大腿上一樣。
視頻裡,兩隻沾滿精液的絲襪腳掌就這麼腳尖相對,展示著一塌糊塗的腳底,腳掌之間,則是妻子那即將進行「口交」的「臉」。
看到這個體位,我越發興奮,她其實一直在想著我,她知道我最喜歡她的絲襪騷腳。
右上角裡,視頻裡的時間已經到瞭很晚,看來妻子的「嘴」要享用「夜宵」瞭,今晚可是十分碩大的「大肉腸」啊,丁偉用手將大雞巴抵住妻子的菊穴,妻子很配合地將臀瓣再次掰開,那張「小嘴」已經輕吻上瞭其他男人的龜頭。
男人與女人接吻,那是愛情,女人與男人雞巴接吻,那是激情,男人用雞巴插入女人屁眼,這叫情到深處,直腸總比陰道深吧。
視頻裡妻子和丁偉,馬上要情到深處,妻子已經非常自覺地緩緩坐下,隻是由於丁偉過大的肉棒,插入的進度非常緩慢,丁偉雙手在肉絲屁股上亂摸,顯得很不耐煩,忽然他的雙手離開瞭妻子的騷臀,反而放在瞭妻子的腰間……不會吧,不會丁偉要強行將妻子壓下去吧,這一定會出事,這已經算是虐待瞭,我死死地頂著妻子腰間丁偉的手,目光如火!如果他傷害到瞭我的妻子,我就算拼命也要剁瞭那根爛吊。
下一秒,妻子將雙手放在臀肉上,仿佛在等待著什麼到來。
接下來的畫面,狠狠地抽打著我的臉。
呵,還說什麼傷害瞭妻子就要剁瞭別人吊。
我真是,低級的男人。
我心愛的妻子的臀部圓滾滾的,上面裹著一層均勻的膘,現在,這膘猛地開始劇烈顫抖,妻子秀麗的手指突然死死地扣住絲臀!丁偉將妻子腰間絲襪裡的遙控器開到最大!愛妻再次被小穴裡的按摩棒強制支配著肉體。
妻子的淫亂開關,就這樣被別的男人打開瞭。
那本屬於我的身體,已經成為瞭人形的淫亂機器,而現在,這臺機器正在進行著最後的步驟……在小幫手的劇烈的刺激下,妻子的雙手向下用力,死死得往下壓,那碩大的肉棒一點一點進入妻子的直腸內部,這雌獣般的行為,不斷沖擊著我的大腦,我兩眼昏花,血壓估計已經爆表瞭吧,這時,丁偉將雙手放在瞭妻子的絲襪腳掌上……下一秒,妻子肉體的真正支配者,發起瞭最強大的沖擊!
妻子兩隻絲襪腳掌上的大手,正不斷扣弄著,這種撓腳心的行為,是實實在在的拷問罪犯的手法!畫面中,襪頭裡的腳趾不斷地張合,不斷地撐開肉色的絲面,像青蛙腳蹼一般,這種類似刺激人體最根本的保護機制的行為,如同催化劑一般,連同小穴的震動棒一起,徹徹底底摧毀瞭妻子的理智,也徹底讓妻子的直腸放棄瞭生理上的抵抗。
下個瞬間,妻子雙手用力,腰肢下沈,一穿到底!
眼前的視頻夏然而止,最後的畫面,是一張長著笑臉的絲襪大屁股,沾滿口紅的菊穴裡,插著一根可怕的雞巴,這根雞巴已經完全插入妻子的直腸,與小穴裡的按摩棒一起,徹徹底底地支配瞭我的妻子,就像是一個雙柱插頭一樣,電流般的浪潮已經貫通妻子身上每一個毛孔。
愛妻的下體就像是被這兩根東西死死夾著,小穴和肛門就這麼釘在瞭這兩根東西上面,與肛門緊貼的兩個碩大的卵蛋無比猙獰,之後一定會將滾燙的精液灌入妻子的直腸,燙壞妻子的溫潤的腸壁,燙得她哇哇大叫,口水四濺,大雞巴會將精液灌進直腸最深處,有多深呢?我妻子那天可是說話都有著一股精液味!可惜這些畫面我都看不到,畫面裡兩隻被絲腿死死壓著的美腳已然扭曲,在深色的襪頭中,十個腳趾都大大張開著。
這笑臉與張開的十指,就好像就和平日裡妻子向我微笑著張開雙臂,那是如此幸福的時刻。
但是如今那肉色絲襪裡張開的腳趾,是在對我告別呢,還是在歡迎丁偉的大雞巴呢,這我不得而知。
但想必也是非常幸福吧……
視頻結束,信息緊接著就來瞭。
「親愛的,我沒騙你吧,喜歡麼?但是,你沒有時間瞭,我下面有兩隻,一隻10分鐘,兩隻加起來就是20分鐘也沒錯嘛……所以說,老公的時間不多瞭,好像隻有十分鐘瞭,算術太差瞭,抱歉啊……十分鐘後,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小幫手最大強度前後夾擊的情況下保證自己不會喪失理智哦。」
「我操!」我默默打開房門,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
但是那黑夜之中可是有我妻子的身影。
如墨的世界裡,仿佛回蕩著著妻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