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妻子雀躍的內心,不同於被動式被別人玩弄到失魂潮吹,也不同於前幾次遷就於我的自我矛盾,妻子的肉體與心靈一並接受瞭我的淫妻愛好,逐漸開始享受這個過程。
我清楚,矛盾依然在,她依然會對自己肉體的無奈屈服而感到羞愧與不甘,我依然會對妻子的行為而感到強烈的興奮。
接受不代表會放浪。
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一頭野獸。
有些人,將野獸放出,隨即屍骨無存。
而我,則將赤身裸體的妻子與野獸一同關進籠中,然後將籠口牢牢鎖死!
我欣賞著這一切,籠中的妻子將擡起她那豐滿的大屁股,在野蠻的節奏中,發出最歇斯底裡的叫喊聲,與野獸的咆哮一起,交織成最狂野的旋律!
隻不過,那頭困獸眼裡滿是驚懼,因為我向它擡起的獵槍裡,大口徑的子彈早已蓄勢待發,不多不少,兩顆子彈,一顆將送進野獸的頭顱,另一顆則留給瞭自己。
我早已做好瞭萬全的準備。
深夜裡的小區,被濃厚的黑暗所籠罩著,孤零零的路燈正在徒勞著,微弱的亮光勉強照亮出小小的一片空地。
所謂捉迷藏,起源希臘,到瞭中世紀,卻是正兒八經的成人遊戲,而放在我的國傢,那就又有不同的說法瞭。
有些老人說過,晚上捉迷藏會被臟東西上身,我雖然並不迷信,但是這句話讓我心中有一絲不安。
其實還是擔心妻子的安危,那麼高的系帶高跟,加上雙手又被手銬銬住,摔倒瞭都爬不起來,可見非常危險。
同樣的,妻子也不會不清楚這個情況,所以基本可以排除躲在各種灌木或是建築之中,那些地方,腳一滑頭一磕,活生生的人就沒瞭。
還有9分鐘。
我飛速地思考著,小區並不大,如果是跑動的話,又加上不用查看植物以及樓房內部,方向正確的話,時間足夠。
妻子又是比較柔弱的那一種,在打扮成癡女後,高跟鞋限制瞭大步移動,小穴和菊花裡的未知尺寸的按摩棒也不會允許妻子自由邁開絲腿,由於自身的害羞和不適應,這些因素會極大的影響她的思維以及行動速度。
如今的我,不再會輕易自亂陣腳瞭。
從傢裡坐電梯下樓,大概2分鐘左右,算30秒等電梯的浮動值,總計2分半。
實際我還有7分30秒。
同樣,妻子當時隻剩7分30秒。
至於妻子下樓後前進的方向,這其實很容易判斷。
黑夜中的人們,會下意識地向往光明。
樓下,隻有南邊有路燈亮著,而北邊則需要拐一個彎,而西邊,則是一段地形極其復雜的綠化,甚至還有池塘,知曉生命寶貴的妻子,是不會去作死的。
方向已經確認。
還有7分鐘。
接下來的事,就很簡單瞭,如果一直走到南邊,沒多遠就是小區出口,那裡還是燈火通明,妻子過去的結果就是人間失格,第二天整個小區都會知道我的妻子葉珠沐是個癡女暴露狂。
那麼,行動速度緩慢的情況下,又需要路燈的指引,同時不能被其他路人目擊,那麼自然會選擇那路燈旁那條通向其他單元的小路瞭。
我迅速追尋瞭過去,隻見小路的盡頭,是足足6棟住宅,整齊地分成瞭兩列,而妻子,並沒有出現。
還有6分鐘。
全程狂飆的我,胸腔裡仿佛藏瞭火一般,劇烈的心跳不斷地將血液送往全身,維持著大腦的思考與身軀的體力。
呵,所謂淫妻,某個意義上來說,也確實是靈與肉的考驗。
接下來,隻需要從繞著這6棟樓跑一圈,這樣一來,我的目光足以看到這些樓棟的每一個外墻,也就代表著妻子藏匿的每一個角度。
這也太簡單瞭。
依舊冷靜的思緒中,我拔腿狂奔……隻不過,一無所獲。
隻剩4分鐘。
平日裡溫柔如水的妻子,一直與各方鄰裡和諧相處著,她出色的外貌以及得體的修養,使得女人們願意與她分享瑣事,男人們則如同紳士一般,看向妻子的眼裡,完全沒有那些因「愛美之心」所產生的小九九,生怕被這個溫柔的女人所察覺從而嫌惡。
4分鐘後,而這一切都將破碎。
妻子將在「小幫手」的再次支配下,被黑暗吞噬,並在這個寂靜的小區裡,發出雌獣交配一般地浪叫,那些聽聞而來的世人,會把妻子騷浪的聲音刻在腦海裡,肉體將錄在手機中,甚至會用一根根雞巴來獵殺已經化為雌獣的妻子。
那名為「人間失格」的絞繩,將絞殺我的愛人。
眼看時間不多,我深呼吸,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路燈之下,我絞盡腦汁,可腦海裡一片空白。
我難道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墮入黑暗之中?妻子出門前告訴我,這是她自己選的,並沒有遷就我,可我哪裡能想到,不遷就我就是放棄我。
最後3分鐘。
我低頭,盯著路燈下的影子,想起瞭某句話。
「他好像一條狗啊。」
燈光下,那漆黑的影子似乎要把我吸入之時……我仿佛抓到瞭某個盲點!但我想不起來!這時,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差點把我尿給嚇出來。
手機上是妻子發來的相片,相片裡,是小區的垃圾收納點,不遠處,我叼著煙,正盯著身旁那位正在拿著絲襪擼管的大爺……!!!
這他媽就是燈下黑啊!
黑夜中的人們,會下意識地向往光明。
但是主動被黑暗籠罩的人,會遠離那光明!
還有2分鐘!
朝著北邊直接右拐就是小區的垃圾收納點!那他媽是我常年偷偷抽煙的地方,我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我這輩子沒跑過這麼快。
在那垃圾箱旁,銀白色的光潑灑在一雙踩著銀色細帶高跟的黑絲腳上……在我的2米之外,妻子正岔開雙腿蹲在地上,風衣下擺已經被撩起,那豐滿的黑絲大屁股中間,兩根「小幫手」正安安靜靜地等待著,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周圍的絲襪則被高高頂起,蹲下後絲襪所帶來的更強張力,使得妻子兩穴裡的按摩棒更為深入,絲絲淫水就這麼透過織絲,帶著淫糜的光澤,緩緩滴落在地上!
妻子直挺著上半身,那兩團肥碩的乳肉傲然挺立在空氣之中,她被手銬拷著的雙手,就這麼放在瞭後腦勺上。
此時的妻子,如漫畫裡母狗一般蹲在地上,一雙踩著高跟的黑絲騷腳略微並攏,微微顫抖著,這脆弱的支點支撐著妻子那打扮如同癡女一般、充滿肉欲的身軀。
那兩條絲腿開著,絲襪下被插入的小穴就這麼暴露出來,手肘擡高並抱頭,呼應著張開的雙腿,這一上一下空門大開,迎接著眼前的人……可是她眼前的人,並不是我。
那是一位熟人,直到現在,我才仔細註意到他的外貌,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佈滿臟污,他佝僂著腰,黑褐色的肌膚爬滿幹枯樹皮般的紋路,賊眉鼠眼,缺牙爛嘴,頭上掛著幾根象征性的頭發,整個人就像隻掉光毛的猥瑣老猴子。
隻見那老猴子已經將褲子脫下,胯下那黑乎乎的又粗又長的肉棒就這麼直挺挺地對著妻子的俏臉,上面依稀可以看到米粒一般的污垢,可以想得到正散發著強烈的腥臭,此時妻子的鼻腔裡,一定充滿瞭這種腥臭的氣味吧。
妻子迎接的,是那位操爛她肉色水晶絲襪的流浪漢。
最後的1分鐘!
看見狂奔而來的我,妻子仍舊蹲著,隻是將目光從眼前惡心男人的身上移開,美麗的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她俏生生地望著我,眼裡的目光如水一般流淌著。
「傻瓜,我會沒事的,快拍照,沒時間瞭。多好的機會啊。」看來妻子早已知道大叔要求的姿勢,隻不過拍照場景要比我所瞭解的要更加沖擊。
她相信著我,我也相信著她。
我停下瞭腳步,舉起瞭手機,鏡頭裡,那流浪漢大爺突然註意到我,他對我招手,眼裡滿是激動:「老板!快來!這就是那個騷逼!你請俺抽煙,你看得起俺,你先來!俺請你操逼!」如瘦猴一般身體裡,那高潔的靈魂擡起瞭頭。
這世間為何如此復雜。
可是。
時間,到。
妻子突然瞪大瞭雙眼,嘴巴一開一合,呼吸突然變得雜亂無章,下一秒,無情的震動聲從妻子的身上傳瞭出來,那毀滅一切的氣勢,高歌著,帶著絕望的快感從妻子性感的脊柱中一路沖向大腦!路燈下,全身銀光的妻子無法自拔地抖動起黑亮的肉臀,絕望中淫糜的節奏又再次激蕩著!
不同於丁偉那次,這次就連妻子肥厚的直腸也遭到瞭「小幫手」的支配!
巨大的快感下,妻子全身肌肉緊繃,雙手仍舊死死抱住後腦,絲滑的小腿上開始顯露出放蕩的曲線,那在深色襪頭裡的晶瑩腳趾,死死得扣住瞭腳掌下的高跟鞋,她竟然保持住瞭姿勢,隻是呼吸的節奏越來越快,仿佛要將眼前腥臭的氣體全部吸入肺裡!
呼吸聲迅速向著低吟轉變,那是來自肺腑深處最放浪的旋律,兩顆碩大的奶子不斷上下起伏著,掀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乳浪之間,牽引繩和項圈一同歡快地扭曲著……我的雙腿一步也邁不開,此時隻想將妻子的身姿記錄下來,這種淫欲姿態帶來的美感,深深地震撼到瞭我。
溫柔的妻子馬上就要離我而去,眼前不過是即將陷入瘋狂雌獣。
……?
並沒有出現腦海裡妻子放聲浪叫直至人間失格的畫面,僅僅隻有急促的喘息和拼命忍耐的嬌喘,我那心愛的妻子,她死死忍受著折磨,向這足以讓人崩壞的震動發起瞭挑戰!
「老板,你他媽快點的啊,俺忍不住瞭快要!」大爺你的口語是不是暴露瞭你老傢。
面對突然發騷的妻子,大爺他表示忍得很辛苦!
不停攀升的快感,眼看即將崩壞,妻子卻回首看向瞭鏡頭,隻見她眉頭緊蹙,眼裡全是瘋狂的欲望,小嘴大張,一根紅潤油亮的舌頭向外伸著,像夏天裡的母狗一樣。
妻子的嬌喘聲越發地野蠻,不斷積蓄的快感就要爆發!
鏡頭裡的愛妻,儼然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母狗瞭,這就是大叔妻子離開前最後的模樣?我的妻子難道也會走向那深淵?
照片拍完,我又打開瞭攝像,單膝跪地,隻是這回不是求婚,而是送妻子上路。
這一刻,她笑瞭,依舊是那麼好看,眉頭舒展,媚眼如絲,但依然張大嘴巴呼吸著,粉嫩的香舌不斷地滴落著口水,嘴角露出瞭好看的弧度。
天使與惡魔融合在一起,我被妻子欲望與愛意同時洗禮著。
隻可惜,馬上就要全部崩壞。
美麗的臀肉,開始瞭病態的抽搐。
雙腿仍舊不願放棄,不斷地抖動著,維持著張開的姿態。
徒勞的抵抗。
瘋狂已經爬上瞭妻子的面容,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隻要我過去,我就可以救下她來。
但我沒動。
我相信著我自己,相信著相信著我的她。
一股透明的液體,從妻子的下體噴射而出!
最後的時刻已經來臨。
我血液上湧,用最大的力氣握緊手機,生怕錯過任何一點妻子的樣子。
「喔喔喔喔喔!!!……」
妻子隻發出瞭沈悶的叫聲,局勢出乎瞭我的意料。
下個瞬間,我呆住瞭。
隻見妻子高潮噴水的那一刻,上半身前傾,一下子將眼前流浪漢的雞巴整根塞進瞭嘴裡!
「臥槽!」
他媽的老猴子飈人話啦!大爺您喊個雞巴啊!哦對,是喊個雞巴。
「操你媽哪個死垃圾,要不要人睡覺瞭還?!」遠處傳來瞭暴躁老哥的怒吼……接著我聽到瞭旁邊樓上關窗的聲音,力道之大,隻怕是氣瘋瞭……妻子的嘴依舊整根含著那根腥臭的雞巴,那個長度,隻怕是插進瞭她嬌嫩的喉嚨裡。
以此同時,保持雙手抱頭的妻子,將整個下半身貼到瞭地上,褲襪裡的肥臀仍在不停地顫抖著,這個姿勢下,兩條肉腿就這麼維持著打開的樣子被死死壓在瞭地上,就像是青蛙腿一樣,隻是腳上的細帶高跟已經被踢掉,兩隻絲襪裡的肉腳在地上腳心相對,美麗的腳背就這麼用力繃直著,十個腳趾緊緊地向裡抓著。
而妻子的整個上半身,則完全撲在瞭眼前流浪漢的下半身上,僅依靠著口裡的臭雞巴當做支點,就像個人肉掛飾,掛在瞭陌生男人的雞巴上。
我沒想到,妻子第一次在我眼前為別的男人口交,竟然是自己主動,也沒想到是口交的對象是如此的令人「印象深刻」。
「俺就說這女人前世是被活活日死的吧,老板你看哈,俺往這裡一站,這逼就自己含上來瞭,嘶……這日嘴竟然比操逼還舒服。」流浪大爺抓著妻子的頭,性致高昂著。
最令我震驚的,是他還跟我客氣。
「老板,對不住瞭,本想給你第一個草的,要不老板你去透她的逼?」口腔已經飛機杯化的愛妻,愛幹凈的她正用嘴含著腥臭的雞巴,在自己心愛的老公面前,進入瞭最猛烈的高潮,那兩瓣騷臀之間正不停地飛濺著淫水,後面絲腳已經被濺濕,喉嚨深處裡依然不斷地傳出沈悶的叫聲,妻子正以用最下賤的姿態向眼前的惡心又陌生的男人展示著自己最騷浪的一面。
媽的,空氣裡彌漫著汗臭混著腥騷的氣味,真的熏眼睛,而流浪漢胯下口交著的妻子,滿眼欣喜地吮吸著大雞巴,那些米黃色的尿垢混合著雞巴表面的污垢,仿佛如最美味的珍饈,帶著淫猥的響聲,一並被我那溫柔賢惠的妻子吞下。
愛妻那沈悶的浪叫中伴隨著呼哧呼哧的口水聲,美麗的俏臉,在用力的吮吸之下,變得臉頰下凹,口腔就那樣被雞巴無情拉扯著,像一張醜陋的馬嘴。
我走向正瞇眼享受妻子口腔的流浪大爺,輕輕將手放在瞭他的肩上,微微一笑:「大爺,這娘們的騷嘴巴厲害吧。」
大爺他搖頭晃腦,寥寥幾根頭發在空氣裡嘚瑟著:「你們城裡的婊子,就是他媽的欠收拾啊老板!」同時他還不忘為我著想:「老板,話說你咋不去操逼?哦你想跟俺一樣是把,那對不住瞭,俺一定盡快完事,實在是太他媽爽瞭。」
妻子那雙眼中的瘋狂,這時還染上瞭一抹笑意。
看來拿雞巴堵嘴還挺有用啊,老婆這招有點厲害呀。
浪叫是釋放快感,品嘗肉棒何嘗不是滿足欲望?
我不可置否:「大爺,這麼晚瞭你說你出來幹啥?」
大爺咧嘴一笑。一陣口臭從爛牙間噴薄而出,隻見他將下巴擡起,雙手抱胸,那股得意的表情,已經完全把正在高潮疊起的妻子當做一件他那臭吊上的裝飾品,他說道:「夜黑風高,透逼夜嘛!其實隻是白天人太多,俺要是一個不註意,被那幫保安抓到瞭,會被打死的。」幸好這老小區沒監控,要不你現在就會被打死。
還有,換做以前的我,你現在隻怕也是被打死。
「你知道這女人是誰麼?」我依然笑著問道。
那流浪大爺瞬間一臉小心翼翼,常年的落魄使他變得極為膽小:「誰……誰啊,不……就是個臭……臭婊子嘛?」
「你先射瞭,射瞭我再告訴你。」
聽到我這句話,正在用嘴為流浪漢做雞巴清潔的妻子更加興奮瞭!
以為我在為他撐腰的流浪大爺,那股嘚瑟勁又起來瞭:「對,管他那麼多,俺射瞭再說!等下老板你玩她嘴,俺去玩她的腳,這婊子的臭腳太雞巴騷瞭。」
這時,流浪漢大爺的呼吸變得急促,這是射精的預兆,個子佝僂矮小的他,濃烈惡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噴在妻子的俏臉上,我那生性愛整潔的愛人,眼裡的欲望愈發強烈,仿佛這臭氣就是一劑強烈的春藥!
在臨近射精之時,老流浪漢感受到妻子愈發收縮著口腔,有恃無恐的他,彎下瞭佝僂的身軀,用沾滿污漬的手將妻子的一對玉臂從她後腦處擡瞭起來,隻是妻子的雙手依然被手銬銬著,隻見他猥瑣著,將上半身從妻子雙臂之間的空間裡鉆瞭過去!然將妻子的玉臂被他套在腰間,就像是愛妻子自己用雙手環抱住眼前骯臟的男人一樣!
現在,我嬌妻的俏臉已經完全貼合在流浪漢的下體,我看不到她的雙眼,也無法判斷她的表情,那沾滿污垢的吊毛就這麼糊在瞭愛妻的臉上,如膠似漆。
妻子喉嚨裡發出瞭異樣的響聲。
愛人的口腔已經成瞭別人的飛機杯瞭。
再次從騷穴裡處噴出的淫水,告訴著我她十分快樂的這個事實。
我那溫柔的愛人,原來也有這幅模樣。
大爺就這麼張開雙腿坐在瞭地上,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仿佛妻子的口腔就這麼插在瞭這根腥臭的雞巴上。
「把你那臭屁眼給老子撅起來!」
膨脹到極致的流浪漢命令著妻子。
在嘈雜的震動聲中,妻子緊緊抱住懷裡骯臟又佝僂的身軀,一邊顫抖一邊挪動著如蛙腿一般張開的絲腿,直到將自己的絲襪大屁股用臉和膝蓋支棱瞭起來!
我端著正在攝像的手機,來到妻子身後,我愛人現在的樣子,如同一隻瀕死的母豬。
整張臉現在都被埋入瞭流浪漢的胯下,柔順的青絲上沾滿瞭肌膚死皮與污漬,唯一能呼吸的鼻子正不斷地發出強烈的氣息,大概會有幾根吊毛被吸入妻子的鼻腔吧,想必隻能聞到濃烈的惡臭。
隨著將頭部當成全身的重心,妻子被風衣遮住的腰肢正向下彎出絕妙的弧度,整個肉體宛如正在伸著懶腰的波斯貓,為的就是托起那肥碩的絲臀!
而嬌妻肥臀的「舞蹈」一直沒有停止過,那將絲襪高高頂起的兩根按摩棒,這時正直挺挺地對這我,隻要我一伸手,就可以把妻子從無盡的高潮地獄中解救出來。
她看起來並不想這麼做,我也不想。
仿佛無窮無盡般,那時不時噴出的淫水,灑在那魅惑的絲足之上,點點晶瑩順著妻子的腳心流到瞭地上,像是從一塊豆腐上滑落的水滴。
那麼,為何要讓妻子擺出如此下流的姿態?接下來發生的事,告訴瞭我答案。
坐瞭下來的緣故,換瞭姿勢的流浪大爺似乎不再面臨著射精危機,他用左手輕輕撫摸著胯下妻子的秀發,像是撫摸著自己最心愛的寵物。
接著他向我擡起右手。
「老板,您行行好,給支煙抽吧。」
意思就是我把老婆穿著絲襪給你操著嘴巴,還對你搖著大屁股,最後你還要抽我的煙?
操!抽我的煙,還幹我的老婆。
真他媽的……刺激!
我輕彈煙盒,用嘴叼起一根,點火,深吸一口,然後將煙嘴遞給正在享用我妻子嘴巴的男人。
那老流浪漢接過煙,並沒去抽,而是將妻子的風衣掀瞭起來,他要做什麼?
在妻子連續的沈悶的呻吟中,他用煙頭將愛妻昂貴的高檔絲襪給燙瞭一個洞,然後用手猛地撕開!我嚇瞭一跳,隻見訂書針四處飛散,還好妻子嬌嫩的肌膚沒有被刮傷。
那一直折磨妻子的絲襪囚籠就這麼被破壞瞭,寬大的風衣被一拉到底,遮住瞭流浪漢的下半身,也蓋住瞭妻子整個頭部。
妻子如春天山脊般的美背,就這麼裸露瞭出來。
「老板,幫忙扯下這騷貨的絲襪。」
我內心復雜地望著妻子不斷抖動的身軀,遲遲沒有動手。
這時,我的腿上傳來異樣的觸感,妻子的絲足正輕輕地踢著我的小腿!
她應該到極限瞭。
得到指示的我,急忙動手將妻子的絲襪脫瞭下來。
隨著絲襪褪去,妻子全身的淫肉都暴露瞭出來。
「操,俺……淦他媽的!」
看到胯下妻子白嫩紅潤的淫欲肉體,老流浪漢的身子狠狠地抽搐瞭一下,兩隻小眼睛都看直瞭,眼珠子仿佛要炸瞭出來。
黑夜裡,妻子豐腴的肉體上沾滿瞭晶瑩的汗水,在路燈的照射下,反射出淫糜的光輝,原本在黑褲襪的作用下,而顯得苗條的肢體,在這一刻頓時綻放開來!
從腳尖,到小腿,從小腿到臀部,從腰線到乳房,從乳房到脖頸,那白膩的肉光,正一層一層地蕩漾著著,那是種清澈和自然的光,反射出她的毛孔裡每一絲纏繞的性欲。
白皙裡透著紅潤,妻子成熟豐碩的身體處處感知,處處在顫抖,處處感知到口腔裡濃厚的肉腸,處處因雙穴的刺激而顫抖。
我隻關心妻子下面那兩根「刑具」。
脫掉絲襪後,那兩根假雞巴竟然沒有掉出來!
已經看傻瞭的的流浪漢這時才反應過來,叼著煙的嘴巴上下蠕動:「呵,這城裡的婊子就是不一樣,屁眼跟騷逼竟然夾得這麼緊。」他佝僂著腰,撫摸著嬌妻的美背,然後把一對臟手放在瞭妻子向上翹起的桃臀上,幹結的污漬遇上妻子芬芳的汗水,瞬間融化,汗液與污穢親密交融在一起,汗水儼然變成黃褐色的污水,從而深深地浸入到妻子身上每個毛孔之中!
「俺尋思差不多瞭。」
骯臟的老漢突然呼吸加快。
今晚的最高潮,即將來臨。
淫亂的口水聲從老漢胯下傳出,其中夾雜著美妙的呻吟。
妻子那豐滿的肉體,在黑夜裡不斷閃耀著,一股股汗水順著騷腿上膘與肉的溝壑流下,滴落在地上。
我大口喘息著,不斷地變更站位,把妻子身上每一寸肌膚都錄入手機之中。
黑乎乎的老漢死死得咬著煙尾,五官扭曲在一起,不斷揉搓妻子肉臀的雙手開始放肆拍打著!
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樂器,是女人!
每一次用手掌拍向妻子的臀瓣,就會激起一陣肉浪;每一陣肉浪,都會從她騷穴裡帶出小股淫水;每一股淫水,都會讓妻子的鼻腔裡發出激昂的音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嗯哼嗯哼哼哼!
這是其他的男人,用我愛妻的身體演奏出來的,淫妻的樂章!
黑夜裡,路燈下,那流浪的音樂傢用我妻子的身體創造瞭最荒淫的藝術!
而我,是這件樂器真正的主人!
這美妙的樂章,讓我無比驕傲!看啊!這是我的妻子!她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淫妻c小調第五交響曲,最後的樂章,快板,奏鳴曲式!
起!
那流浪漢口裡開始不斷地發出惡心的呻吟,拍打肉臀的雙手突然伸向臀瓣之間!
瞬間三穴齊爆!
那兩根按摩棒被強行整根沒入!
癲狂此刻絞殺瞭妻子的肉體!
愛人那精巧的鼻頭裡,發出殺豬般的響聲!
老猴子同時發出惡心的尖叫:「這母豬的喉嚨竟然夾住瞭老子的雞巴!這騷嘴生來就是吃雞巴的啊!」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陣粘稠的悶響。
大量的精液已經沖進瞭妻子喉嚨裡,但我並看不到。
隻見她雙腿大張,趴瞭下去,又回到當初蛙腿一樣的淫姿。
兩隻沾滿淫水的白皙肉腳的腳趾奮力張開著,白裡透紅油光發亮的趾間出現瞭淫水的拉絲!
那已然崩壞的蜜臀,不停地抽搐著,在直擊靈魂的刺激中,妻子的肉穴與菊穴在瘋狂收縮著,恐怖異物的入侵引起生理反應,想要將其排出,而在堪比謀殺的強制高潮中,陰道和直腸又死死地夾住瞭那兩根東西,一收一放,一緊一松,死去活來的人間地獄!
值得慶幸的,那兩根玩意倒是很配地停止瞭震動,隻怕是沒電瞭。
即將虛脫的老漢,就這麼呆呆地望著黑夜,胯下的妻子像個被宰殺的牲畜,還在不停抽搐著。
媽瞭個逼,不會出事瞭吧!
我趕緊打開妻子的手銬,將她從雞巴上「拿瞭」下來。
終於看見瞭妻子的臉,我瞬間呆住瞭,手中攝影的手機在劇烈地顫抖著。
鼻腔和嘴巴周圍的吊毛是如此紮眼,整張臉早已失去瞭往日的風姿,我無法形容,這是何等扭曲的面容。
唯一讓我放心的,是妻子依然充滿笑意的嘴角。
得到解脫的妻子,劇烈地咳嗽著,吐出瞭大量的精液,她摟著我的脖子,挪動雙腳,優雅地合上雙腿,像貓一樣蹲在地上,赤足又微笑,她居然就這麼恢復瞭?
「老婆,你是超人麼。」我笑著。
愛妻雖然臉蛋一塌糊塗,眼底卻恢復瞭往日的溫柔,用玉手摸瞭我始終沒有射精並依然挺立的雞巴,仿佛立刻明白瞭什麼,沾滿恥毛和精液的嘴唇笑著:「看來我還是沒有做到啊,我真是個不稱職的妻子。」
這時,周圍想起瞭垃圾桶被撞倒的聲音。
四肢發軟雞巴卻依然堅挺的老漢用極其恐懼的眼神望著我,滿臉的褶子中間升起瞭絕望。
「對對對對……不不不……起起……我……我……我……」老猴一樣的男人,在莫大的恐懼中,說話習慣都被糾正瞭。
妻子隻是笑盈盈地望著我,眼裡隻有我一個人。
我嘬瞭一口煙,不幸被妻子搶走,還遞給瞭仍在恐懼之中的流浪漢。
這大爺一口吸瞭半根。
我笑著說道:「大爺,你這不玩得挺好麼,還說是要玩腳是吧。」
「不不不不不不!」
這時,美麗的妻子就這麼出現在骯臟男人的身前,坐在瞭男人胯間的地上,不同於剛剛我身旁優雅的身姿,愛妻將油光發亮的玉足伸向那根依然挺立的雞巴,腳趾間的淫水與那根雞巴上殘留的精液親密接觸著,雙腳頓時變得黏黏糊糊,那美麗的足弓繃出性感的弧度。
愛妻的美腳用指縫夾住流浪漢肉棒的根部,另一隻腳用那柔嫩敏感的腳心,摩擦著醜陋的龜頭,竟然還有一股濃精射瞭出來,腥臭的精液沾滿瞭玉足,在腥臭的氣味中,足趾微張,隻見那趾與趾,肉棒與騷腳之間,一道道濃精拉絲就這麼在空氣裡微微顫抖著。
骯臟的男人呆住瞭,霎時病態的潮紅驅趕瞭絕望。
接著,妻子一邊奉獻著足交,一邊用兩根手指撐開淫臀,那菊穴旁的鉆戒是如此閃耀,呈現給陌生男人的,是妻子下體那無法合攏的肉洞,深紅色的腸壁就這麼外露著,可怕的「小幫手」正整根插在裡面。
她將乳肉間的牽引繩伸向那個男人,頭微微傾斜,用蜜舌將嘴邊的陰毛清理幹凈,臉上露出那溫暖並帶有些許困惑的笑容,嘴裡發出瞭淫亂的請求:「好爺爺,你能用你的那個大東西,幫我把後面的那根黑……黑色的玩具取出來麼?我愛人的長度貌似做不到,你看你能幫幫珠沐麼。」
我的雞巴依然挺立,手裡的攝像還在繼續。那大爺已經癡呆。
我笑罵:「發什麼呆,我老婆說,要你幹她屁眼!」
男人回過神:「噢噢噢」
於是惡魔又在人間低語:「想操那婊子的屁眼麼?」
流浪漢睜大瞭眼睛,野蠻的欲望再次噴薄而出!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