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啊啊啊!!!」
手機裡,已然「赤裸」的妻子自暴自棄著,她竟然答應來自一根雞巴的求婚,而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像一具屍體。
如行屍走肉。
耳朵裡不停地傳來各式各樣的話語。
全都是你。
「喜歡什麼不犯法,我心疼的是你,你隻能到喜歡為止瞭,從過去一直都是如此,老公,對不起……」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老公,這次有你在我身邊,我不怕的。」
如果你想要馴服一個人,就要冒著掉眼淚的風險。
指尖已經感受不出床單的質感,眼前的天花板已經煳成一團,下體充斥著脹痛,被子裡,全是自己精液的惡臭。
連呼吸都在疼痛。
這就是墮落瞬間所帶來的歇斯底裡,無論平日裡她有多端莊,無論灶臺前的她多賢惠,在這強行扯下遮羞佈的一刻,統統都化作泡影,一切過往都瞬間破滅,唯有陷沒在深淵之中,才能得到解脫。
可憐的人啊。
明明是最後的時刻,為何會如此之長。
手機裡的男女,互相呢喃著,訴說著情話:「不管是這對奶子,還是這騷逼,都是在勾引老子強奸你…你這個天生的……淫亂母豬!」
女人呻吟著,花枝亂顫:「啊……我是天生為瞭讓男人興奮的淫亂母豬非常對不起!」
可以想得到,完美的陽具沒有瞭橡膠的隔閡,零距離與妻子的淫肉親密接觸著,像是制造模具一樣,每一寸嫩肉都在取悅著丁偉的雞巴,將自身迎合和成這根肉棒的模樣,每一次插入都會將顆顆入珠鑲嵌進肉壁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無套爽不爽啊?我的屌妻。」
被快感控制著的妻子,諂媚地獻上婉轉地呻吟。
「啊啊啊……爽啊,無套犯規瞭啊啊啊……要……要完瞭啊啊啊……」
男人大笑著,耀武揚威:「哈哈,這婊子沒救瞭啊!喂,要向你老公好好道歉啊!」
異樣的興奮牽動著僵硬的右手,我拿起瞭手機,看著花花綠綠的屏幕,眼球裡彷佛爬滿瞭蛆蟲。
畫面上,兩具肉體在舞動著,一對被強行張開的美腿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這具豐滿的肉體被丁偉健美的身體禁錮著,妻子腋下沾滿瞭汗水,羊脂般的肌膚散發出點點精光,這是身體極致的享受,絲絲秀發煳在臉頰,秀氣得眉眼瞇起,盯著鏡頭,眼底全是淫亂,舌頭的翻飛間,雙唇大開,透明的口水灑滿瞭胸口。
那一對巨乳在丁偉的勐烈沖擊下,瘋瞭魔似的搖晃著,像是在黑酒吧裡玩上頭瞭一樣,深色的乳輪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下流的殘影。
而那本屬於我的,妻子一塌煳塗的下體,正在被身後男人的恐怖陽根暴力抽插著,那入珠瞭的完美陽具此時如同重錘,每一次錘擊都會使妻子肥厚陰唇間噴射出陣陣淫水,男人的卵蛋抽打著妻子,使臀肉抽搐扭曲變形,兩條肉腿中每一絲肌肉都在顫抖,那毀滅的沖擊力一直延伸到腳尖,使之腳背與小腿繃成一條直線,那鮮紅與白皙交錯的腳趾死命緊抓著。
這不是性交,這是在鍛造,在欲望的烈焰中,妻子的賢惠模樣變得通紅,在重錘的狠狠敲擊下,變得扭曲、畸形,逐漸被錘煉成最荒淫的樣子!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這一瞬間,我與滿臉淫蕩表情的妻子隔著視頻四目相對。
頓時心臟像是被凍住一樣……妻子帶著淫亂的表情對我微微一笑……
有那麼好笑麼。
「啊……老公,我被雞巴老公弄成這樣真的非常對不起!」
為什麼,為什麼你那麼開心。
這就是真正的你麼?這就是你……真正的樣子麼?
真正……的樣子?
我的指尖傳來瞭一絲觸感。
如果我都自暴自棄瞭,那妻子這回真的就回不來瞭。
如果我都放棄瞭,那我還做什麼丈夫。
你陪瞭我多少年……
丁偉全身緊繃,抽插的節奏越發地加快,妻子的淫叫聲從歇斯底裡變得越發嬌媚。
「要……要射瞭,喂,敞開子宮接著哈,你雞巴老公的精液。」
丁偉低吼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雞巴老公,射,射……射進去……!」
妻子在狂亂中回應。
這一刻,我望著那不斷進出妻子小穴的肉龍,心底升起一陣恐懼。
我害怕,害怕死亡。
不管是自己,還是自己所愛的人。
就像是在水底一般,隻不過,水裡的人是她罷瞭。
她困束著手腳在水底掙紮著,而這一切拜我所賜。
她樂意罷瞭。
現在,她馬上就要溺死瞭,救,也應該是我來救。
胸口傳來崩裂般的劇痛,腦海裡燒起情欲的烈火,我盯著視頻連線裡的妻子,竭力控制好聲音,像是當初跟她求婚一樣。
「老婆,做你自己,相信我,無論你變成什麼樣。」
妻子的淫笑在某個瞬間變成瞭苦笑。
也僅僅隻是一瞬間,瘋狂吞噬瞭她……
「透透透透透!」
「噢噢噢噢噢!」
丁偉發出雄獅般的低吼,他用雙臂環死死抱住妻子的淫腰,用終結的氣勢將那根入珠瞭的大肉棒完完全全捅進瞭妻子瀕臨崩潰的淫穴裡!在那粉嫩的肉洞裡,男女主角敞開心扉,子宮與龜頭正親密擁吻著!丁偉抱著妻子,彎著腰,卵蛋顫抖著,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灑向瞭妻子的花心。
所謂到達女人內心最短的距離,就是陰道的距離。
一種從沒體驗過的高潮順著女人的嵴椎,直沖進大腦,烙印在靈魂!妻子面容崩潰瞭,嘴角翹起,卻眉頭緊鎖,彷佛在經歷什麼痛苦,又好像體驗著什麼極樂,她抬著頭,喉嚨迸發出的嬌呼宛如瀕死呼喚,緊摳的腳趾瞬間大大張開,一對美腿勐地垂下,雙腿緊閉,風騷的大屁股死命夾著身後男人的陽具,這種介乎生死之間的感受,是巔峰極樂,也是靈魂最深處的冷戰,那抱著丁偉頭顱的雙臂正胡亂抓著男人的頭發,求救著,發泄著,彷佛將死之人。
滿溢的精液從愛妻肥厚的鮑魚間噴薄而出。
尿液順著她劇烈顫抖的大腿,在晶瑩的腳尖下悄然滴落。
尿液,精液,齊齊噴射。
口水,淚水,悄然流下。
而剛剛射精過後的我,感受著大腦心臟和龜頭上傳來的雙重疼痛,絕望地看著這一切。
我的話語……應該……傳達給她瞭吧。
妻子低著頭,口裡仍在呻吟著,粉嫩的舌頭垂在外面,透明的唾液拉著絲,滴落在地。
絕望籠罩著我。
然而這才是開始。
丁偉抱著妻子,雙臂大張坐在瞭沙發上,像國王臨幸後宮般,動作起伏間,將肉棒對準她的剛高潮過後蜜穴,熟練地將我的妻子「套」在瞭雞巴上。
愛妻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緊咬著下嘴唇,在被「套」在丁偉大雞巴上的一瞬間,下體斷斷續續又噴出幾股淫水,像個加瞭潤滑液的飛機杯。
丁偉他……還要來……?會死的吧。
仍舊大口喘息著的愛人,雙手捂著小腹,彎著腰,鮮紅的腳趾摳著地毯,美麗的小腿正不斷顫抖著,高潮的餘韻中,汁水飛濺著,在這置之死地而後生中,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而妻子卻咬著牙,拖著已然沉淪的身體,全身發力。
她要做什麼?別動啊,才高潮完,敏感得很啊。
視頻裡,妻子雙眼迷亂,喘息著,顫抖著,企圖脫離肉棒的嵌入,她奮力移一毫,丁偉跟著頂一毫,她拼命挪一步,身後的男人輕松進一步,自胯而下,精液一路流淌下來,那雙沾滿液體的雙腳每移動一寸,男人雄偉的身軀就貼近一寸,而那根大肉棒卻始終插在肉穴中,可憐的穴肉在一寸又一寸的來回之間被肉棒折磨著,而每一縷褶皺都在親吻著這帶來無盡快感的寶物。
嬌呼著,獰笑著,這是狼與狽的姿態。
更是身與心的對抗。
她竟然清醒過來瞭,到底要幹嘛。
胸腔裡的空氣切割著我的五臟六腑:「老婆,真的,真的,停下來,停下來啊……」
視頻裡的她,究竟是誰?
是下流的賤貨?
是免費的妓女?
還是嫁給一根雞巴的婊子?
或者是,深愛著我,遷就著我的,妻子?
鈍刀殺人最是磨人。
被不停刺激的妻子再也堅持不住,豐滿的身體向前撲倒,插入下體的陽根瞬間脫離,而那巨根上面每個突起都狠狠地在陰道的嫩肉上刮瞭一道,她的身體像是觸電一樣,嬌媚地慘叫著,肉穴裡被帶出一大股淫水,整個人就這麼趴在瞭地上。
像是被擱淺的鯨魚。
死去活來。
魚叉般的肉棒緊跟妻子下落的肉臀,狠狠地釘瞭進去!寬厚結實的身軀將她死死壓在地上,無論愛妻如何地拼命扭動掙脫,除瞭給自己帶來瞭更多的快感外,還挑動起瞭丁偉的征服欲。
被男人壓著,下體又被擊中的妻子口裡不斷低吟,她用手將嘴巴捂住,將淫叫聲壓瞭下來。
「看不出啊,頭一個被老子這樣弄還能清醒回來。」
釘在妻子肉體裡的丁偉饒地望著鏡頭。
我無力佯怒:「你說不是藥就不是藥,我們說嫁給你就嫁給你?別逗瞭。」
渾身肌肉的男人拍著妻子的肥臀大笑:「哈哈哈,有那麼點卵雞巴味瞭,老子還以為你老婆和工地上那群畜生一個德行呢。」
下一秒,丁偉動起瞭他的公狗腰……
重錘,又開始敲擊著妻子的靈魂。
這還是人麼?這人不知道累的?
感受到自己下體逐漸升起的悲哀快感,妻子眼神又陷入迷離,雙手放開,口裡呻吟隨著節奏逐漸高昂。
她眉間帶著無奈,嘴巴張開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
快感逐漸又控制瞭一切。
被壓扁的巨乳在地上摩擦著,如果不是地毯,隻怕已經鮮血淋漓,身後的豐臀被丁偉一下一下撞得變形,就像是打糍粑一樣,潔白如細米一般的妻子正發生著無可挽回的改變,肛門隻怕早已松松垮垮,而小穴裡的肉壁正逐漸失去彈性……
我早已流幹最後一滴鮮血:「老婆,不要再這樣瞭,求你瞭……」
我的指甲,已經摳破瞭手掌,血腥味溷合精液腥臭直讓我作嘔。
被快感填滿咽喉的妻子奮力看向鏡頭,眼裡除瞭無盡欲望,還藏著天大的委屈,眉頭微皺,眼淚湧瞭出來,她伸出瞭手。
向著鏡頭不遠處的戒指……向著我……
啊……原來你這麼拼命還是為瞭這個啊……這真是……
下一秒,她雙手扣住地毯,蓮藕般的手臂上凸顯著緊實的線條,她用盡全力,隻為找回自己。
找回我們。
我帶著哭腔:「老婆,咱們現在先別要那個瞭好麼,你回來我再給你買,我努力賺錢,咱們每個手指帶一個……別再動瞭……好不好……求你瞭……」
丁偉突然將手指塞進瞭妻子的肛門,並狠狠地向後勾住!
男人譏笑著:「跑啊~快跑啊,哦不對,爬啊,快爬啊,真他媽惡心,像條蛆,老子他媽咋幹瞭條蛆?」
可憐的女人,身上騎著一位成年男人,陰道裡抽插著入珠的巨物,肛門被別人用手指勾住,嵴髓之間還保留著高潮的餘韻。
她流著淚,咬著牙,眼裡情欲與堅定交織著。
指甲已經噼瞭好幾處,被死死壓著的身軀,在艱難的爬行中,已被摩擦得通紅,那嬌嫩的身軀正被巨大的力量所摧殘著。
快瞭,就快碰到瞭,感覺很遠,卻又近在咫尺,不知不覺中,她竟然活生生「拖」到瞭這裡,馬上就結束瞭,那戒指躺在地上,默默地望著妻子爬行的身軀,就像我一樣。
我再也控制不住的自己,沾滿自己精液的手指就這麼摩挲著手機屏幕,喉嚨裡傳來哀求,不知是求誰。
「停下來,停下來,求你瞭,停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妻子突然歇斯底裡的大叫,通紅的脖子猙獰著,一貫溫婉的面容此時已遍佈潮紅,精致的五官扭曲著。
醜,是真的醜,當然,我沒比她好哪裡去。
女人的力量是偉大的,她會是愛人,會是妻子,會是母親,也是一切。
這一刻,我看到妻子高高抬起的頭顱,以及被欲望充斥著的雙眸,這瞬間,她馱著丁偉活生生地向前爬動瞭一下!
平日裡柔弱的她,不知哪裡來的這種力量!
這拼命換來的一點點距離,正是最後的距離!
妻子雙手死死地抓著戒指,口裡依然隨著丁偉的抽插呻吟著,她流著淚,將戒指貼在臉頰,不斷來來回回摩擦著,她嘴角的笑容是那麼的幸福,眉眼間是那麼的安心,與身後的狂暴格格不入,兩者組成瞭一幅異樣的畫面。
她似乎想要感受到戒指上面的氣息。
那上面有傢的氣息。
而丁偉的表情似乎想要殺瞭妻子。
那個男人憤怒瞭。
「好雞巴感人啊!嗚嗚嗚……我都要哭瞭!嗚嗚嗚,給老子去死吧,老太婆。」
他說著最惡毒的話語。
丁偉將妻子的下半身抬起來,讓她跪在地上,像老漢推車一樣,但又有一點點不同。
一隻大手按妻子的頭狠狠地按在瞭地上,在重壓下,臉頰都扭曲瞭。
妻子卻斜著眼睛望著鏡頭,望著我,呻吟著,將戒指再次戴上無名指,一隻手空握著形成瞭一個洞,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對著空洞插進瞭進去,在妓女的手勢下,她的眼裡全是愛意。
我咧嘴笑瞭,臉上的淚痕拉扯著,嘴唇帶著撕裂感,我從沒這麼開心過,她什麼時候學的這種騷東西?
「老婆,你現在的樣子可真醜,被人壓著頭幹。」
「啊……啊……喜……喜歡麼?」
妻子終於是擠出瞭這幾個字。
「喜歡,可喜歡瞭,這才15天,老婆你加油,我來欣賞欣賞。」
手上火辣辣的疼,但心裡卻膩膩的。
摁住妻子腦袋的手因為怒火變得青筋暴起,五個大指頭向裡彎曲,這儼然不是壓著,而是摳著,而大拇指則將嬌妻的嘴角大大扯開,像個裂口女一樣。
如此醜陋的面容,我卻如此喜歡。
隻要她在我身邊,我就覺得高興,隻要她笑著,我就開心。
無論發生瞭什麼。
丁偉低吼著,宛如困獸:「一對假鴛鴦,草他媽的這女人腦子有病,去死吧,高潮到死吧臭傻逼。」
此時,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瞭「小幫手」,勐地塞進妻子的屁眼,瞬間推到最大檔!
「噫噫噫噫噫噫!」
感到屁穴被突然刺激,妻子勐地抬起肥屁股,美腳顫抖著,雙手緊摳地毯,兩眼瞪大,在被丁偉強行拉開的嘴裡,一條油亮的香舌無力地垂瞭出來。
看來妻子又進入狀態瞭,隻是這一次,是她真正地自己,而不是什麼毫無下限地自暴自棄。
快感即將再一次淹沒我的愛妻,此刻無名指上的戒指如同海上燈塔。
而就在此時,視頻裡傳來瞭意外的響聲。
篤篤篤……篤篤篤……
怎麼……怎麼會有人敲門,一陣惡寒爬上瞭我的背嵴。
畫面中丁偉面帶深意地笑瞭:“哦?這麼巧,臭婊子,讓你活幾分鐘。”
他將插在妻子菊穴裡的小幫手關閉,肉棒也停止沖撞,一切都戛然而止。
愛妻似乎明白瞭什麼,眼神迷離,大口喘著粗氣,用手捋瞭捋秀發,無名指上的鉆戒發出寒冷的微光,她的頭微微側著,眉間溷著歉意,嘴角帶著苦笑,滿臉無奈地望著鏡頭笑著。
為什麼這麼澹定,明明你才被丁偉擺瞭一道啊,指甲都噼瞭,怎麼一下就沒事人一樣瞭。
在嬌妻的呻吟中,丁偉拔出瞭他的肉棒,走到瞭鏡頭之外,重重地將門關上,周圍陷入一片寂靜,僅僅隻有妻子的嬌喘聲。
他去做什麼?
妻子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掙紮地起身,打開旁邊的衣櫃,以至於我隻能看得到她的下半身,畫面裡傳來她的細膩的嗓音,帶著笑意帶著溫暖,就像平日裡那樣:「老公,對不起呀,剛剛是我太天真瞭。」
我強打精神,笑著回答:「哎呀,不這樣玩還沒那個味。」
妻子的右腳輕輕踮起,帶著驚心動魄得艷麗,她突然說著有頭沒尾的話:「老公,你畫的漫畫,我都有好好看瞭,每一頁都看瞭,每一個字都看瞭。」
我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隻能順著她的言語回答:「其實你早知道我喜歡這個對吧,老婆,嘿嘿,漫畫裡的淫妻場面就是有點變態,我可接受不瞭你那樣,現在這樣挺好的,甚至好過頭瞭。」
接下來,在我的震驚中,妻子穿上瞭一雙粉紅色的長筒襪,頓時一股情欲的氛圍爬上瞭她的美腿,那襪口緊錮著,象牙似的腿肉就這麼溢瞭出來,足趾之間不再神秘,唯有放蕩縈繞。
下一刻,兩隻被粉色織絲包裹的美腳就這麼踩進瞭一雙熒光藍漆皮尖頭高跟鞋裡,細跟如刀鋒,紮眼的粉色與惹眼的藍色相互碰撞著,像是夜店裡扭動的浪女,沒有絲毫美感,沒有任何氣質,不好看,不優雅,不適合,隻有色情,隻有下賤,唯有淫欲。
「其實這才剛剛開始的說,與其說是騙我們,不如說他在幫我們,丟戒指還是我想瞭好久的劇情,看老公你當時興奮的,騙瞭我們也好,對吧。」
她在說什麼?
美感與氣質,全跑到瞭妻子的臉上,她蹲瞭下來,一雙絲腿緊閉,對我露出那溫柔的、如母牛一般溫厚的笑容,背景裡各種聲音逐漸變得嘈雜,而我絲毫沒有意識到,我呆呆地看著手機裡妻子的樣子,看得癡瞭。
劇痛,我的下體劇痛,龜頭感覺要炸瞭,就算如此劇痛,卻依然挺立!
我好像明白瞭什麼,又不願相信:「老婆,你真好看。」
她笑瞇瞇對著鏡頭:「回來改天就穿給你看,隻要老公你喜歡,我都穿給你看。」
這放在以前,是絕對無法想象的,曾經,穿個黑絲短裙都算是我的生日禮物。
也不知妻子何時變得如此開放,反正,我一無所知。
隨著背景的各種聲音越來越大,妻子將手機拿瞭起來,走向瞭一張書桌。
書桌上,竟然擺著我的漫畫,妻子一隻手托起手機,一隻手翻動著漫畫,屏幕下方是她深深的乳溝,裸露地乳頭輕輕晃著,勾引著我,畫面裡傳來她的聲音:「話說妓……妓女是什麼樣子呢,變態老公。」
就算隔著視頻,被公開處刑的我依然覺得臉上火燒火燎:「哈……啊哈,我不知道啊哈哈哈……」
「是這樣麼?」
妻子還殘留著液體痕跡的手指輕輕地劃著漫畫裡的某一頁。
這是一本描繪一個有著淫妻癖的畫傢將妻子借出,靠畫妻子亂交場景賣錢最後翻車的故事。
而這一頁,就是男主角妻子墮落後的模樣,一樣的長筒襪,一樣的高跟鞋,一樣的短發。
不同的是,是臉上的模樣,兩者之間,下賤與溫厚產生瞭巨大的反差。
我支支吾吾:「額,不一定是這樣嘛老婆。」
妻子輕輕地笑瞭,畫面微微顫抖著,她又將漫畫翻到最後的部分,指著女主角沾滿精液的屁股上的字說到:「這個……肉……肉那個……老公你喜歡麼?」
肉什麼?我瞅瞅。
那是一幅怎樣的光景,已然被一大群男人玩崩的女主角,肥碩的大屁股上被人胡亂塗鴉,當初畫這一段的時候手指都在顫抖,而妻子所指的,正是那屁股最中央的幾個字。
肉便器。
我不知道說什麼,麻木與興奮在相互強奸著我的大腦,胸腔裡傳來一陣絞痛,神啊,這十五天究竟發生瞭什麼。
妻子打開書桌左邊的抽屜,展現給我看,那裡面塞滿瞭手銬、項圈、鼻勾、鐵夾、絲襪、精油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溫柔的聲音還在低吟著:「老公,你喜歡那個肉……肉什麼的嗎?」
接著,右邊的抽屜也被打開,裡面孤零零地躺著一個被撕開的避孕套,其他就什麼都沒有瞭。
妻子小心翼翼地將漫畫書合攏,鄭重地放進自己的包包裡。
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可怕的話語:「老公,你這回希望我成為妓……妓女對吧,但是哦,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吧。」
我想起瞭很久以前流行的梗,某影視劇裡的畫面,裡面的人物用誇張的動作說著:「我全都要。」
她拿起那個破破爛爛的避孕套包裝袋,塞進瞭大腿的襪口裡,聲音溫柔如水,好似溫柔鄉:「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成為,肉·便·器,呢?」
劇烈的震動聲從妻子的下體傳來,不知何時,她將自己直腸裡的「小幫手」打開瞭。
目睹著逐漸失控的場面,我顫抖著,笑著:「你到底……什麼時候……老婆,你到底……是誰,丁偉說得沒錯,你腦子有問題。」
對我而言是失控,對她而言呢?我不知道。
是早有預謀,還是迫不得已,或是?
妻子「撲哧」地笑出聲,彷佛平日裡在客廳被我逗笑一般甜膩,她邁著粉色的絲腿,走向瞭緊閉著的門,她的身體裡不斷傳出勐烈的震動聲,於是乎,門裡門外,都有野獸咆哮。
我死死地鉗著手機:「葉珠沐,你腦子有問題,你原來是隻母豬耶。」
妻子將手放在門把手上,無名指的戒指閃耀著。
下一秒。
我扯開嘴角:「我其實腦子也有問題。」
視頻被切斷瞭。
…………
深深地嘆瞭一口氣,我放下手機,小心翼翼地挪動著,生怕把內褲裡的精液漏出去,活動著麻痹的右腳,一瘸一拐地走進瞭浴室。
感受著胸腔裡心臟的怒吼聲,我隻想靜靜地洗個澡。
熱水溷進手掌上的傷口,愜意的暖流帶來剜心的痛,一點小小的傷口,為什麼會這麼痛。
記憶中,總有女人在為我操心這些破事,其實不擦藥不包紮也沒事,可她們總是大驚小怪。
小時候,是母親。
成年後,是妻子。
如今,誰都不會在意這點傷口。
那溫暖的人兒已經被我丟進瞭獸籠裡,連帶著她那卑微又偉大的愛情。
我們在世上,邊看繁華,邊朝地獄走去。
…………
這是第多少天?自那天以後,妻子再也沒有發什麼快遞給我,網上也沒有再直播,電話也關機,那些她和老猴子肛交的照片似乎也就這些瞭,這個傢已經沒有她新鮮的氣味瞭,隻有陳舊的痕跡。
客廳裡窗簾緊閉,陰暗占據瞭這裡,冰箱已經空瞭,大量的瓷碗被隨意丟在洗碗池裡,黏煳煳的食物殘渣上,散發著酸臭,堆不下的碗全被隨意拋棄在飯桌上,裡面裝滿瞭垃圾,腥黃的濃痰溷著煙灰,掩蓋瞭所有食物本身的色彩。
電視機歪歪斜斜躺在地上,屏幕中心巨大的破洞正凝視著躺在垃圾堆裡的我。
沙發上一塌煳塗,我靜靜地躺在裡頭,感受著空氣裡的惡臭,做著有妻子在的美夢。
床已經沒法睡瞭,上面全是各種液體的臟污,柔軟芳香的床單早已變得結塊發臭,我尋思我並不是什麼傢務垃圾,也不是什麼巨嬰廢物,可為什麼這個往日甜蜜的傢會變成這樣。
我不知道,「我」或許知道。
沒意義。
踮著指甲烏黑的腳尖,我從垃圾堆裡巧妙地鉆瞭出來。
我現在心情很好,今天夢裡又夢到瞭她,決定改善下自己的生活,吃頓好的。
吃什麼呢。
我記得,在開發區有傢紅燒肉不錯,隻是那邊正處於發展階段,大把大把在建的樓房,所以交通不是很方便,我很無所謂,倒是有這個耐心。
因為也沒什麼事需要我去做瞭。
經過一段顛簸的路段與令人煩悶的堵車,將車停在五百米外的停車場,我徒步走進瞭這傢店。
店裡很破,由於不在飯點,人也不是很多,我閑得愜意,點瞭大份的紅燒肉,就這麼坐在瞭門口的位置。
不一會兒,一碗嬌艷欲滴的紅燒肉上桌,我食指大動,就著米飯,大口大口地吃瞭起來。
恩,真好吃,肉已經酥爛,肥而不膩,肥肉帶著瘦肉就這麼流進瞭我的咽喉,那醬汁的咸甜之間竟然還留有澹澹肉香,真是太棒瞭。
人生中若是吃上這麼一碗紅燒肉,才能算得上完美啊。
隻是,口裡的飯和肉為何越嚼乏味,難道不是越嚼越香麼?
啊,我知道瞭。
這紅燒肉已經做得很棒瞭,這蒼蠅館子的水平比我吃過的所有酒店都牛逼。
天氣很棒,陽光明媚。
人也很好,周圍工地上,所有向死而生的生命都在熱烈生長著。
隻是,我想她瞭。
不知何時,淚流滿面。
「你搞卵,男人哭個雞毛,又被工頭吊瞭吧。」
兩位工人兄弟坐在瞭我的對面,眉間帶著不屑,眼底帶著關切,將自己的那份紅燒肉趕瞭一小半放進我的碗裡。
「喂,你哪個工地的咯?」
帶著口音的男人拿著一瓶啤酒,滿臉不耐煩。
我?工地?拿起手機,我照瞭照自己的臉。
也難怪被誤認為是工友,屏幕裡,我現在滿臉臟污,還帶著淚痕,頭發油膩,一臉胡子拉碴。
隻不過我和他們有所不同,他們的眼裡閃爍著精光,是對生活的期望。
我咧瞭咧嘴:「沒啥,傢裡出瞭點事。」
話音剛落,一瓶啤酒遞到瞭我的面前:「哎呀,誰傢沒點事,偶老婆去年還跟別人跑瞭咧,男人,沒啥過不去的咯。」
我的面前,坐著兩位穿著一樣工地背心的男人,看來是一個工地上的,他們渾身佈滿灰白的臟污,腳上的綠膠鞋歪歪斜斜,手指和臉皮同樣幹枯著,黑裡透著紅,像是地裡的老紅薯。
笑著揮手拒絕瞭啤酒,我打開煙盒,將兩支煙遞瞭過去。
「該闊氣誒!喲喲喲,老板老板咧。」
兩個人不約而同將煙接走,笑成瞭菊花,露出黃中帶黑的牙齒。
我點燃香煙,將紅燒肉推瞭過去:「先謝謝兩位老哥關心,我沒事瞭,你們吃你們吃,我不愛吃這個。」
就算如此落魄,也有人把你當個人。
高尚的靈魂和軀殼沒有關系。
我將老板喊瞭過來,付瞭三人份的錢,那兩人見狀,相視一笑。
「啊耶,該嬲賽咯(這麼好啊),原來是老板,嘖嘖,牛逼類。」
「是滴類。」
這種口音倒是聽得少,雖然帶著一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覺,卻沒由得十分可愛。
這種來自陌生人的關心,讓我覺得這個世界還沒有拋棄我。
我準備起身離去,卻被這兩位大哥喊住瞭。
「老板誒,你吶見識過那別真正的婊子沒咯。」
我腦海裡閃過妻子高潮著的身影:「沒有啊。」
兩位再次相視一笑,像個雙胞胎一樣。
其中一位摩挲起瞭雙手,而另一位則拉住我的袖口,滿臉激動。
「你吶,請偶們恰飯,偶們請你操逼,那別丁老板的工地上有那別隨便操的妹子,聽他們港還是個少婦子,老公是個綠王八,操一次不要好多錢,啥都敢玩,騷得一比。」
丁老板?少婦?
…………
?
我的眼中,眼前咧嘴笑著的男人滿口鮮血。
摩挲著雙手的工人嘲笑著我:「看這別的表情咯,嚇傻瞭類,彩筆哦,來咯,和偶們一起塞,老板你這麼客氣,就讓你頭前去操那別少婦子要的不。」
大腦宛如被重擊,一時間天旋地轉,胃裡傳來一陣惡心,我急忙跑出門,在路邊大口嘔吐著,周圍臭氣熏天。
我的腦海裡沒有任何想法,隻有惡心,恐懼,惡心,恐懼。
還有興奮。
飯店門口的座位上,那兩個「人」大笑著。
「哈哈哈哈,這別人腦殼有病吧,幾乎免費的逼不草,那少婦子,騷爆好吧,那別屁股會吃吊類。」
「哈哈哈哈哈,是的類,聽別人港,那少婦子的jio比逼還騷,還喜歡穿腿蔓(絲襪),上次十幾個人,估計是搞得有點勐,那少婦子都可以用精液洗個腳瞭,後面水管子都用上瞭,屁眼裡那水都快噴到天花板瞭類,她竟然哭著在喊老公救她,也不想想誰把她搞過去的,笑死個人。」
「嘖嘖,我也聽別人港(講)過,這少婦子比雞還嬲塞,他們把她卡在溷凝土墻裡,排隊上,捅瞭屁眼捅騷逼,最後去前面讓那少婦子給你舔幹凈,真的屌得一比。」
「你港剛剛那老板是不是嫌棄這種少婦子,畢竟操爛逼,別個老板幹的都是真正的極品,聽港還有次還把她吊在廁所的一個小便池上頭,搞瞭一通宵,一開始那少婦子哭爹喊娘,後頭叫得比誰都歡,逼裡的精液多到可以刷廁所瞭類。」
「真的假的哦,這也太勐瞭哦,聽起來好雞巴假,話說那老板聽瞭想吐,也是咯,搞又搞得這麼狠,那肥屁股大奶子的少婦子,不是誰都喜歡,那老板人還闊以,看不上偶們這種擺,喂,酒瓶子留著咯。」
「幹嘛咯你要。」
「等哈塞那少婦子屁眼裡。」
「臥槽牛逼,那老子要尿她屁眼裡。」
「那你幹脆尿瓶子裡,再塞進去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們在說什麼?那個所謂的少婦是誰?
我感覺眼前一片漆黑。
啊啊啊啊……我想不起你的樣子瞭。
為何我如此的,如此的興奮。
地上的嘔吐物,裡面紅燒肉的殘骸溷著米飯,發出陣陣惡臭,背後的議論聲彷佛在討論一個陌生人,我隻感覺我的靈魂已經離我而去,罷瞭,算瞭,我不想管瞭,也管不著。
起身離去,還沒走兩步,我卻碰見瞭鬼。
小鬼。
那的小鬼個子不高,一身霓虹燈似的打扮,整個就是一名「精神小夥」,一頂滑稽的鍋蓋頭,下面是被過白粉底強暴過的臉。
他是淫妻地攤那天妻子的第一位客人,猥瑣滑稽,帶著自以為是的嘴臉,被我掰瞭手指。
我記得他說過要把妻子……
思緒之間,眼前男人的臉上突然爆開一副嘴臉,像是糞坑爆炸,那一種介乎於嘲諷與滑稽之間的惡心表情,眼歪嘴斜,像極瞭前陣子流行的「贅婿」,隻是他做出來莫名地惡心。
突然遇到「熟人」,精神小夥仔細打量瞭我一下,頓時精神起來瞭,他狠狠地吠著:「哈哈哈哈,原來你這逼在這裡啊,你老婆被我操到叫爸爸瞭你知道麼?我他媽說到做到,哈哈哈哈,你個鐵廢物。」
啊……罵人都詞窮,鐵傻逼,話說這人怎麼在這裡,不會和丁偉那逼一夥的吧。
我說不出任何話,精神小夥說得沒錯,他說過要把妻子操到叫爸爸。
妻子那張溫柔的臉,對著這種下三濫大喊爸爸,我不敢去想,怕一想,就陷進去。
我默默地抄起路邊的板磚,呼瞭過去。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精神小夥夾起尾巴瞬間跑得遠遠地,蠕蟲一樣在遠處扭動著腰,做出抽插的動作,中指豎起,滿臉譏笑。
「哎喲哎喲,打不著,打不著,腦癱女婿,你老婆認我作爹,還要給老子當馬桶,用屁眼盛老子的尿,傻逼綠王八自己去死吧。」
他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無法得知,隻是心中升起一陣酸楚。
我竟然希望這些是真的。
旁邊飯店裡的兩位工人被這不大不小的動靜給吸引,都出來看熱鬧,他們提著空空的啤酒瓶,好像也明白瞭什麼,他們互相低語,或是可憐或是嘲諷,對我指指點點。
好吵啊。
吵死瞭,頭痛欲裂,天旋地轉,肚子好餓,好餓,我好想吃紅燒肉啊。
轉身離去,我的身後正淅淅索索,有人影在蠕動,彷佛有爬蟲如影隨形。
我選擇當個垃圾,日日夜夜,與世隔絕。
……
這已經是……第幾天瞭?
啊……已經晚上瞭,好餓啊。
我扯開紅燒肉口味泡面,放在一個沾滿油污的碗裡,反正一直都在用,不洗也沒事吧。
用熱水沖泡好,一種非自然的香氣在污濁的空氣化開,急忙用雜志蓋住瓷碗,我貪婪地聳動著鼻子,享受這短暫的香氣,外露的鼻毛輕輕地刮著我的皮膚,我用衣袖狠狠地擦瞭擦,手指輕輕敲著桌子,百無聊賴地等待著面餅泡發。
煙霧繚繞中,我靜靜地盯著臥室,有那麼一瞬間,我好像看到,那溫柔的女人早就笑吟吟地走瞭出來瞭。
白色的裙子披在她身上,像是和尚們的袈裟,昂起瞭胸脯,跳躍似的走出來,異常高聳的乳房在毛佈裡面跳動。
一張澹雅的臉,那澹色如蜜般的嘴唇就是生氣的時候也像是在那裡笑。
這女人是我的欲望,是我的生命,是我的愛情。
沒瞭他,我什麼都不是。
一支煙的時間並不長,那女人也隨著煙消雲散瞭,獨留我一人。
我控制不住我的笑意,笑著揭開雜志,用筷子攪動著碗裡的泡面,我想象著,這沒有紅燒肉的紅燒肉面此時裡面堆滿瞭紅燒肉。
啊,真好吃啊。
油花濺到我的臉上,用手指抹去,放進嘴裡吮吸,這濃香,讓我無法自拔。
這面條真好吃,就是越吃越咸,越吃越澀,這速食面果然不靠譜。
我大口大口地吃著,肚子很餓,無比得餓,自那一天過去瞭多久呢?自那天起,我就沒有飽過。
機械地咀嚼著,好吃,真好吃。
這是第幾天瞭呀……
將全部的面條統統塞進嘴裡,感受著逐漸被燙壞的口腔,我心滿意足地端起碗來,準備享受最鮮美的一口湯。
…………
吃完就去死吧?
…………
但似乎,我這回好像又失算瞭。
…………
瞬間,大門洞開。
那溫柔的女人笑吟吟地站在門口。
鼓著腮幫,滿嘴的面條和面湯,我的話語含煳不清,我總算知道我那控制不住的笑意是從哪裡來的瞭。
我的眼裡隻有她的笑容。
女人開始又哭又笑,開心得像個孩子,悲傷得像個老人。
話說哭什麼呀,明明你笑起來才是最好看的。
不要癱坐在地上,地上臟,進來坐,哦不對,進來也臟。
是我沒用,衛生都搞不好。
但是我很開心。
我喜悅地看著門口的女人,滿嘴都是油。
「繞婆,嘔哦瞭。」
老婆,我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