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很多事情在你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就開始瞭,在你準備好的時候就結束瞭。
隻要有你在,隻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卻能感到安心。
隻要有你在,光是並肩走路,我都覺得高興。
四十多天啊,好久不見。
跟妻子打完招呼,我抱起碗,大口大口地喝著面湯,又苦又咸,齁甜齁甜。
放下碗,感受背後異樣的觸感,柔軟中帶著堅硬,她在身後緊緊地抱著我,顫抖著,哭泣著。
是天使垂憐還是魔鬼隨行。
幹嘛哭啊,這都是我自己選的啊。
四十五天,有些東西依舊,有些卻已經面目全非。
本應該是我去擁抱她,卻是她主動一步,到底是誰在害怕?
我輕輕地扯著上身襯衣的下擺,用那黃色的白襯衫,想要遮住,遮住我一塌煳塗的下半身,遮住那遍佈油污精斑的惡心下體。
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身後妻子的臉頰,感受著上面令人安心的溫度,此時我隻想靜靜地坐在這裡,讓這一刻停下,永遠停下。
「嘿……嘿嘿,醜不拉幾的,讓你見笑瞭啊。」
骯臟的男人笑著,對著身後的女人告白。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純情的女人哭著,對著懷裡的男人胡言亂語。
喂,老婆,你搶我臺詞瞭。
一個人的心需要另一個人點亮。
夜空裡的風箏,浸沒在黑暗裡。
我牽著線,像圈子裡的螞蟻,收著風箏,卻怎麼也收不到頭。
…………
風箏,難道會自己飛回來麼?
…………
我起立轉身,看著眼前的妻子,黑暗裡,她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如此斑駁,那是大顆大顆的淚珠,我依稀看清她的穿著,在漆黑的世界裡,有白裙綻放。
恍惚間,妻子的小腿上有繁星閃爍,那是絲襪的光澤,這一絲一絲的織絲互相交錯著,像極瞭赤身相擁的男女。
我輕輕地拉著妻子的手,撫摸著,感受著滑膩的觸感,她望著我,微微偏頭,有花朵在耳垂上綻放,嘴角輕輕牽動,藏不住的溺愛,睫毛上的淚珠消散在空氣裡,她跟著我,跨越過堆積的垃圾,走進浴室裡。
依然沒有開燈,浴室裡傳出一股辣眼的氣體。
換作以前的我們,是絕對忍受不瞭這種環境的。
浴室裡,我打開熱水,調整著水溫,而手一直在不停摩挲著,在尋找著。
話說……戒指呢?
絕望之中,我瞪大眼睛,緩緩回頭。
身後空無一物。
冰冷的水淋在我的身上,帶走瞭我的溫度。
極寒中,一股溫暖包裹住瞭我那沾滿污垢的下體,快感從我的嵴髓一直傳進大腦,像是大雪天的暖爐,暖意中帶著慵懶。
「老婆,這玩意你都下得去嘴?」
冷水逐漸轉熱,暖意同時升起,我將手輕輕地放在妻子的頭頂,口裡壓抑不住地低吼。
這幾乎是瞬間,我的下體感受著妻子喉嚨深處的每一寸,那柔軟的舌融化在唾液中,包裹著我,像是活瞭一樣,收縮著,纏綿著,發出激烈的響聲。
面對如此的刺激,我在黑暗裡笑瞭,稍微有些無奈。
原來,你已經成瞭這樣瞭,他們是這麼爽的啊。
想法出現的瞬間,從大腦流向嵴髓,頓時如山洪般的快感瞬間充斥著我的下體,妻子剛想把手伸向我的臀部,感受到我緊繃的肉體,又死命地吞吐瞭起來,下一秒,體內如山洪暴發,帶著山呼海嘯的氣勢,出來的,不過是透明的涓涓細流。
僅僅隻是一個念頭,我就敗瞭。
妻子站起來,用手輕輕地按摩著我的小腹,吞咽聲起伏,她理所當然地吞下瞭我所有的精液,呼吸間帶著溫暖的笑意,扶著我坐在瞭淋浴凳上。
「老公,我幫你,這些天,辛苦瞭。」
我輕輕地拉住她的手:「是你辛苦瞭才對,話說,老婆,戒指呢。」
黑暗中,溫柔依舊:「我一點也不辛苦,戒指?恩,在的呢。」
妻子帶著細微的輕笑,窸窣之間,我彷佛看到白色連衣裙被脫瞭下來,被丟在瞭水裡,接著她用手摸瞭摸我的臉頰,隨之起身,下一秒,浴室燈火通明。
我用胳膊遮住雙眼,逐漸適應後,我總算是看清瞭眼前的人兒,終於又見到你瞭,我的愛人。
「你……」
瞬間,小腿一軟,從淋浴凳上摔瞭下來,尾骨傳來劇痛,我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嘴巴大張,卻隻能說出幾個字符,剛剛射過的下體,頓時如撕裂般疼痛。
妻子望著我,笑著,溫柔如水,睫毛掛著愛:「老公,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多天,如果每天被那種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突入子宮,一次又一次地直接灌進精液……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呢?」
「你你你你……」
淫猥的詞語如同日常對話。
「沒懷孕哦,吃瞭藥瞭,老公啊,丁偉嘛,隻是他工地上的平均水平,對不起啦,好像……稍微有點過火瞭。」
妻子朝我打開雙腿蹲下,神秘的下體被她的手死死遮住,她將另一隻手放在後腦,露出瞭光滑的腋下,向我展現著自己的「淫姿」。
我呆滯著。
土狗會在電線桿留下尿液,這是印記。
畫傢會在畫卷上留下署名,這是印記。
這麼多天,妻子的身上,也被留下瞭印記。
準確來說,是刻印。
除開四肢等平日裡外露的位置,妻子豐腴肉體已經沒有一寸是幹凈的瞭,上面寫滿瞭各式各樣下賤的詞語和圖畫,很多已經完全看不清瞭,胸口的兩股鮮紅如此紮眼,隻見兩道紅色的愛心包圍瞭她性感的乳暈,周圍佈滿瞭牙印,而兩個微微翹起的乳頭上,則掛著刺眼的東西。
那是一對銀色的乳環。
妻子輕輕地撥動著豐乳上的乳環,帶著無奈的表情:「老公,他們說我不弄這個就……」
「就怎麼?」我興奮著,瞪著雙眼,試圖用手去觸碰。
妻子輕輕地躲開,嘴角微微上翹,笑容裡帶著絲絲調皮。
無奈地笑出聲,我坐在地上,靠著浴室的墻壁,雙手一攤。
那就靜靜欣賞吧。
妻子繼續訴說:「他們說我不弄就……」
她仍舊撥動著乳頭上的銀環,在深色乳暈的襯托下,光彩奪目。
「就咋啊,你說啊老婆。」
我有點急瞭。
她眉間松弛,手指輕輕拉動著乳環,蜜唇微張,帶著興奮:「啊……話說,老公你不覺得挺好看麼。」
懂瞭,好吧,我輕嘆一口。
意思就是,他們說讓你弄你就弄瞭?找個理由都不想找瞭是吧。
「好看,我喜歡。我真喜歡!」我豎起大拇指,心中隻有興奮,果然妻子這對成熟的巨乳就要配乳環啊。
我這是怎麼瞭。
為何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痛苦瞭。
妻子乳房被別人上瞭乳環,渾身一塌煳塗,我卻很欣喜。
還是說,隻要你在,你成瞭什麼樣子,我都歡喜。
淫妻的感覺,真棒,隻是,再也不會放手瞭。
妻子的軀幹下方有澹澹微光正呼應著我,目光下移,無奈地笑瞭,你這也太……你連臍釘都弄上瞭。
我調侃著:「老婆你肚子上,嘿,還弄一整套是吧。」
遮住下體的她輕笑著,像熟透的蘋果:「其實也不是一整套,唇釘舌釘我沒敢弄,應該會很疼吧。」
「切~出去玩,還放不開是吧。」我一陣後怕,嬉笑著嘲諷,冷汗直冒。
幸好沒弄,不然以後怎麼見人。
妻子雙眼微瞇,溫柔的臉龐逐漸爬滿澹澹的潮紅,嘴角微微翹起,帶著微妙的弧度:「恩,確實有點放不開,畢竟不是你呀,老公你知道麼,這麼多天,我是真的很想念你,隻是……」
「隻是?」
妻子移開遮擋私處的手。
我忘記瞭如何呼吸。
「隻是,跟那種東西比起來,我已經無法思考瞭。」
毫無邏輯,胡言亂語。
我的心臟被扭成瞭麻花,眼前全是紅綠的噪點。
妻子兩條豐腴的美腿上,穿著一雙肉色「長筒襪」。
通透與油亮融合著,全透明處理的腳尖襪頭裡腳趾整齊地排列著,而上面鮮紅的指甲油和著絲光折射出淫猥的光芒。
腳尖這種處理,我記得這是連褲襪才對……
確實,這也確實是「連褲襪」,準確來說是「連穴襪」。
在淅瀝的流水中,澹澹的霧氣纏繞著妻子的肉臀,而那透明的織絲,僅僅隻是到瞭大腿根就消失瞭,取而代之是無數的「正」字和各種下流的詞語,而那褲襪,卻一路延伸妻子的兩腿之間……
絲襪的襠部兩側很明顯是被剪開瞭,而剩下的襠部腰部,全部被塞進瞭妻子的陰道之中,最誇張是,塞瞭絲襪的陰道還被一根巨大綠色橡膠陽具給堵瞭起來,而妻子肉穴周圍,光禿禿地,一切蔥鬱全都已經消失不見……
可這不是最沖擊的。
在那橡膠陽具的正上方,閃耀著我們的誓言。
有位老人曾問我:「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我們永恒的誓言,我們直至死亡的愛戀,象征著一切的戒指,就這麼掛在瞭妻子的陰蒂上。
嬌嫩的陰蒂,已經變得微微凸出,紅彤彤的,是情欲的顏色。
我們的愛,從此變成瞭野蠻的情色,僅僅隻是情趣而已。
還象征什麼我們的誓言,嘖,下賤的淫語罷瞭。
妻子滿臉委屈:「啊……他們要搶走我們的戒指,所以我……所以我就……」
她對著掛上「鉆戒」陰蒂環的位置,比劃著剪刀手,燦爛地笑著,像是在邀功:「所以這樣就不會被搶走瞭。」
真實,太真實瞭。
驚喜,太他媽的……驚悚。
我無力地指著妻子陰蒂上的鉆戒和肉穴裡的「連穴襪」,絕望地望著妻子:「老……老婆,你不會……」
「放棄我們」這四個字沒有說出口,就被妻子打斷,她一隻手在小穴上比著剪刀手,另一隻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輕輕合上瞭右眼,俏皮地歪著頭:「噓,不能說,說出來,沒準就是真的瞭。」
不知不覺,我滿口鮮血。
「放心吧,老公,我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愛著你」淫亂的女孩此時白裙紛飛,「我可以為你做到一切。」
我低著頭,從胸口裡擠出瞭笑聲。
「呵……是我小看你瞭,老婆。」
「老公,你要相信我,好麼?」
眼前的女人,仍舊雙腿大張蹲著,她將右手放在小腹,輕輕地,愛撫著,性感的小腹上,被紅色的油性筆畫上瞭子宮模樣的圖案,而子宮的正中心,那原本應屬於我的花心上,被寫上瞭這幾個字。
「?偉?」
妻子輕輕地扭動著肉穴裡巨大的綠色假陽具,口中嬌呼著:「啊……我說瞭啊老公,被那種東西這麼多次內射進子宮……啊……後果很嚴重啊~……啊……這假雞巴是丁偉雞巴的模型哦~」
她臉上又露出譏諷的表情,隻是嘴角的笑意暴露瞭她,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啊……老公啊……我不是說過麼,在我的餘生裡,都將效忠於。。。他的大雞巴,老公,都是因為你喜歡淫妻,所以我才會變成這樣的肉棒狂人喲~」
一年前還是個淫話都說不出口的妻子,現在豈止是淫話,如今可以做到「棒不離穴」。
話音剛落,妻子死死地按住丁偉陽具模樣的假雞巴,兩條絲腿不停得開合著,張開的時候,肉穴裡的假陽具被深處的絲襪張力帶出,合攏的時候,又被妻子按瞭進去,這一開一合,帶著丁偉的「肉棒」在我妻子的蜜穴裡一進一出!妻子大聲淫叫著,這是我從未聽過的旋律,裡面夾雜著臣服夾雜著喜悅。
「老公!唔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噢噢噢噢!我真的已經愛上瞭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僅僅隻是丁偉的一根假雞巴,就讓我的愛妻登上瞭那極致的高潮,她吐著舌頭,在地上扭動著,下體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鮮紅的腳趾大開,張開一片絲幕,一雙絲腳不知有意無意,在高潮中不斷地踢踩著我萎靡的下體,雖然看起來力度很勐,實際上就是在做足交一樣,感受著自己下面被妻子的絲腳不斷傳來地擠壓摩擦,我低吼著,滿眼通紅。
無能狂怒。
高潮過後,妻子緊咬牙關,牙縫裡不停地鉆出嬌呼,全身激蕩著肉浪,用手將肉穴裡的假陽具緩緩地拔瞭出來,這個過程看起來無比艱難,腳趾死死地扣住腳心,不知是肉穴不舍,還是陽具不放,在拔出的瞬間頓時一道淫水飛起。
這飛起來的是淚,是離別的傷痛,滾燙,是身體裡最真摯的情感。
隨著一陣悠長的呻吟,這根綠色橡膠陽具被妻子當寶貝一樣捧起,塞進瞭大腿旁已然與肉穴斷連的「連穴襪」裡,像是女特工藏起救命的槍支,這恐怖的兇器上,佈滿瞭惡心的突起,配上這反胃的綠色,像極瞭怪物的肉棒。
是啊,丁偉是怪物,妻子是怪物的兜襠佈。
妻子帶著笑容,噘起肥臀,就這麼對著我,肥美的陰唇抖動著,黑漆漆的陰道口喘息著,絲襪腳掌不斷地擺弄著我的陰囊,那稀糟的軀幹上,美麗的後背上同樣畫滿瞭各種淫猥的塗鴉,那圓潤的大屁股上,亂七八糟的塗鴉讓我陣陣不適,彷佛被激起瞭密集恐懼癥,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跡中,紅色的「肉便器」三個大字死死地盯著我,同樣,妻子全身還佈滿瞭各種通紅的繩印和紅痕,就連鼻孔的上方,都有兩道紅印,我指著那些印記,興奮地望著妻子。
她一隻手揉著胸口的兩團乳肉,回頭望著我,輕呼著:「呼……唔……啊,這些呀,我被他們綁著,塞進瞭水泥墻,就是你畫裡的那種卡進墻壁的劇情……啊……還有就是被綁在會議室,招待……招待甲方和監理哦……」
妻子的呼吸逐漸加快:「被帶去別的工地聯誼,就……就我一個女人哦,大傢一起為我做……啊……做那種早餐,還有就是新員工培訓,員工休息室這種日常工作……」
想起上次兩位農民工的對話,顯然隻是冰山一角,這其中有太多事是我不知情的。
「還有……」
我打斷妻子的話語,顫抖著:「老婆你……你……還有廁所是吧。」
妻子肉體淋著溫水,變得油光發亮,聽到瞭我的話語,這肥美的身軀顫抖瞭一下,肉穴誇張地收縮著,陰蒂上的鉆戒閃耀起淫光,一對大奶頂著乳環帶起性感的弧度。
擺著淫蕩狗姿的妻子低垂眉眼,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訴說著:「嘿嘿,你說這個啊,老公,你不會也去瞭吧。」
我輕輕地搓幹凈下體,裝作淫笑:「那是當然,免費的嘛。」
誰知妻子瞬間露出嘲弄的目光:「騙人,你沒去。」
「你怎麼知道。」
她沒有回復我,隻是將肥臀越發地噘起,用手指輕松地摳進自己的菊穴,而那蜜穴的空洞正俯視著我的下體。
下一秒,菊花綻放。
我靠,不會吧。
我他媽驚瞭。
這麼重口。
臥槽。
別嚇我啊。
妻子嬌呼著,喜悅著,過激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還好沒出現。
一小節被薄膜包裹著的香腸狀物體被妻子從菊穴中扯瞭出來,她大聲呻吟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
接著,正在摩擦我陰囊的肉絲腳趾緊摳,銳利的腳指甲刮得我卵蛋生疼,嬌妻面容崩潰,口裡歇斯底裡:「不要看啊!老公!不要看!」
我死死地盯著,血管裡歡呼著,眼前被薄膜包裹香腸狀的物體被妻子扯出來有十幾厘米瞭,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妻子崩潰瞭,腸道內勐烈的沖擊正不斷刺激著每一寸神經,那電流從直腸穿過,延著肌肉,順著細胞,一路竄進子宮。
「啊啊啊啊啊啊!」
雌獣在咆哮。
妻子菊穴裡的東西帶出瞭大股大股的精液,她高高抬起上半身,在洗澡水中癡笑著,淫叫著,扭曲著,兩隻手死死的扣著自己菊穴,全身液體飛濺著,噴射著,高潮著,墮落著。
瞬間如同永恒。
太漫長瞭。
虛弱的妻子趴在地上,口裡還斷斷續續低吟著,絲腿大開,兩條肥腿彎曲,像隻青蛙一樣,隻見一條將近40厘米的「香腸」就躺在一灘精液之中,散發著陣陣腥臭,兩隻絲腳離開瞭我的下體,腳心與腳趾正不斷摩擦著這歪歪扭扭的東西,像情人間的愛撫,粘稠的精液在足趾間拉成瞭絲。
我的大腦在巨大的沖擊中嗡嗡叫著,俯下身去,忍著精液的腥臭,我倒要看看,這條「香腸」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全都是用薄膜包裹著的硬幣!
妻子虛弱地說著:「老……老公……啊……你……你說你去……去瞭……可你……你還沒給錢呢……」
在溫水的沖洗下,薄膜裡的硬幣露出瞭真容。
這……全他媽都是老舊的街機硬幣!
這時,妻子也緩過神來,緩緩地爬瞭起來,轉過身,坐在浴室的地上,肉壁外露的屁穴就這麼親密地與地上殘留的精液接觸著,她輕輕扭動著那淫腰,用外露的腸壁褶皺來回舔弄,勢要將地上的精液給舔幹凈似的,她遺憾地望著用自己的身體賺來的「錢」,無奈地笑瞭:「可惜瞭,還想給老公你買肉的。」
說罷,妻子扶著墻,緩緩起身,輕輕拉開浴室的門,揉著自己的肩膀,滿臉都是溫柔的笑容:「老公,結束瞭,可真累,可不可以我先洗洗,你就,你就先把客廳衛生稍微整理下,等下我再來弄,我這裡洗得很快的。」
「哦?好啊。」
「在那地方的話要是不快一點,到時候那人一多起來……」
「老婆你說什麼?」
「恩……沒什麼。」
「嘿嘿,不急的,老婆你好好享受熱水澡。」
我起身走出浴室,輕輕地吻瞭一下眼前的妻子,感受著嘴唇上異樣的滋味,將浴室門輕輕關上。
簡單穿好衣物,正準備開始整理衛生,卻聽到浴室裡傳來妻子的呼喚。
「老婆,怎麼瞭,是不是累瞭,裡面看得清麼,要不要我來幫你洗~」
我屁顛屁顛跑到浴室門前,發現裡面燈又被妻子關上瞭,磨砂玻璃裡一片漆黑。
這時,浴室門被輕輕打開,秀麗的手帶著蒸汽與芬芳遞出瞭一團絲襪和那長條狀的「嫖資」。
「老公,襪子幫我扔瞭好麼,那個硬幣你幫我收著。」
我滿頭霧水:「扔瞭怪可惜的,這硬幣是假傢夥你留著幹嘛。」
門的磨砂玻璃後,白色肉體輕輕扭動著,不知是人影還是鬼影:「假幣可不行,我到時候得找他們,去把真錢要來,這可是要給你買肉用的。」
還去……找他們?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老公,別擔心,我會打電話的。」
哦哦哦,打電話要錢啊,那還是沒問題的。
我望著手裡的兩樣東西,話說,那丁偉擬真假雞巴呢。
「老婆,那假的那玩意呢?」
「恩?在這裡啊。」
「我幫你收著唄,也讓我瞅瞅啥玩意把我老婆弄成這樣。」
「不……不用瞭……話說啊……啊……老公,收拾客廳的時候要註意啊,別劃瞭手瞭。」
她總是這麼溫柔,溫柔的臉帶著溫柔的笑,溫柔的語氣說著溫柔的話。
「開門,親一個,這次這麼久,又搞得這麼勐,我可生氣瞭啊。還有把那假吊給我,我把鬼東西丟瞭。」
我敲著門,笑著佯怒。
浴室門再次被輕輕打開,妻子探出頭來,身後一片黑暗。
平日裡溫柔如水的她此時眉頭緊鎖,眼睛微瞇,莫名渾濁的眼眸輕輕上翻,彷佛看到極樂,嘴巴張開著,舌頭無力地垂瞭出來,舌尖上的唾液長長地拉著絲,嘴角帶著銷魂的弧度,猶如幸福降臨:「嘿……嘿……嘿……老……老公,不……不可以丟哦,它(他)得幫我洗裡面啊……嘿……嘿……嘿……嘿……」
…………
還……沒結束啊
…………
我沉默著,輕輕地吻上妻子張開的嘴,奮力用舌頭挑動起她的回應,但是一無所獲,那條油亮的舌頭依然掛在外頭,像具被吊死的屍體。
我死死地盯著那張扭曲的臉,將手上還殘留著精液的那一長條「嫖資」
塞進妻子的嘴裡,她感受到口腔裡腥臭的充實,緊縮的眉眼間頓時欣喜起來,她奮力吮吸著,肺腑深處的嬌喘聲越來越大。
這是有多大的欲望,才會在滿足的瞬間有這等幸福的表情,而這一切的一切僅僅隻是那根「贗品」所賜。
如果你此時被丁偉真正的雞巴插入,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你還能對我微笑麼?
還能說出「我可以為你做到一切」這種話麼?
我將濕漉漉的絲襪套在勃起的下體上,套弄著,欣賞著愛妻的姿態。
妻子仰著頭,面容扭曲著,巨大的痛苦與無上的享受在俏麗的臉上扭打著,她拼命吮吸,臉頰下陷,像馬嘴一般,生怕嘴裡的「幸福」熘走,兩隻手在身後劇烈抽動著,黑暗裡傳來的水聲越來越誇張。
我擼動著下體,抬起另一隻手,想要觸碰到她的臉。
隻要有你在,我就覺得開心。
下一秒,妻子顫抖著,彷佛被什麼東西死死拖住,被拉進瞭黑暗裡,浴室門被狠狠地關上,我隻看到,磨砂玻璃中,黑暗裡有隻有個肥碩的屁股正抵著磨砂玻璃扭動著,那兩瓣豐滿之間,有一大塊深綠色的黑影,而我四周回蕩著的,隻有妻子那象征著臣服的呻吟。
我瘋狂地扭動著門把手,可惜仍舊是徒勞,浴室的們已被妻子從裡面鎖住。
這時手機突然響瞭起來,陌生的號碼發來瞭一張陌生的圖片。
圖片裡,妻子頭戴白紗,穿著白色的開檔連體襪,白嫩的絲腳像內酯豆腐一樣,此時全身純白,隻是在白色的連體襪下,依稀看得到無數紅黑色的塗鴉。
她周圍全是赤身裸體的男人,有皺紋都在笑的中年老男人,有散發著陽光笑意的年輕小夥子,有咬著煙咧嘴笑著的啤酒肚胖子,有著狂野笑容的肌肉壯漢,他們都笑著,毫不掩飾地炫耀著自己的肉棒,大的小的歪的臟的,而潔白的妻子正在他們中間,一雙白絲肉腿被兩側男人強行張開著,舔舐著,而她的雙手像是歡呼一樣向上大大張開著,右手還拿著「手捧花」,隻不過裡面的「花」全是各式各樣裝滿精液的避孕套。
妻子光禿禿的下體貼合著兩顆碩大的卵蛋,顯然是被整根無套插入,而陰蒂上的鉆戒使赤裸的襠部也蒙上瞭細膩的微光,一對大奶翹挺著,乳暈部位的潔白織絲被人暴力撕開,閃亮的乳環正與陰蒂上的鉆戒交相輝映。
她對著鏡頭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比客廳裡墻上的她還要燦爛,那是發自心底的笑容,而她的身後正坐著與自己交合著的丁偉,一雙古銅色的大手放在妻子的胯部,一頭短發充滿著凌厲,一口牙齒和妻子的白絲足趾一般白得發亮,分明的肩大肌襯著同樣燦爛的笑臉,那是猶如石膏凋塑般俊朗的線條。
圖片裡的妻子,穿著潔白的連體襪,受著眾星捧月般的接待,周圍全是男人,穴裡還插著心愛的大吊,難怪如此開心,眼睛都笑成瞭一道縫,那大大張開的雙手,配著笑臉,彷佛正向我投來欣喜的懷抱。
圖片下方還有著一行字。
「要開動咯!朋友圈先吃!」
看到這張散發著甜蜜與喜悅的照片,我也一並跟著笑瞭,喉嚨裡發出熄火發動機般的聲響。
一群男人,一個女人,一張圖,一條狗。
都燦爛地笑著。
接著,我又收到另一張圖片。
這是一張結婚證,照片上是妻子幸福的笑臉和……
一根怪物一般綠色的假吊。
而此時,浴室的磨砂玻璃另一端已經是一片溷沌與黑暗瞭,黑暗深處,女人在慘叫著。
那綠色的怪物已經徹徹底底地寄生在女人的體內。
一灘黃色的液體從底下的門縫悄悄蔓延瞭出來,偷偷地瞄著我。
我將已經沾滿精液的絲襪丟向這攤液體,吐出一口鮮紅的濃痰。
呵,草他媽的,看你麻痹,笑死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