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瞭很多私房錢,用來買煙的、用來買酒的、用來買我想買的,錢在卡裡,卡在衣櫃頂。
妻子從不知道這件事。
我踮起腳,感受著腰部傳來的酸痛,用指尖把銀行卡從櫃頂上挪瞭下來。
令人費解的,明明將它藏在遍佈灰塵的衣櫃頂,而那磁條和芯片卻閃亮如新。
管不瞭那麼多瞭,我匆忙地跟還在客廳裡澆花的妻子打瞭聲招呼,飛奔似得下瞭樓。
「喲,老板,早啊,那麼急,咋麼?」
老猴子在垃圾桶內翻來覆去,裂開嘴望著車裡的我笑著,露出那一口爛牙。
按下車窗,我將抽瞭半盒的香煙丟瞭過去,那老猴子接過,枯柴般的臟手上下掂瞭掂,臉上笑容頓時愈發燦爛:「哎喲,老板闊氣啊,代俺向仙女問好。」向他隨意揮瞭揮手,我驅車一路奔向商場。
等瞭整整一個月,終於等到瞭。
一個月前,去丁偉那裡當瞭整整45天妓女的妻子終於是回瞭傢,那原本屬於我的肉體上已經佈滿瞭其他男人的印記,兩個巨大乳房上也被掛上瞭乳環,那象征著幸福與忠貞的結婚鉆戒也被當作飾品妝點著妻子的陰蒂,最可怕的,則是愛妻肉穴裡那佈滿顆粒尺寸巨大的假陽具。
那東西,和丁偉的陽根一模一樣,一樣的形狀,一樣的尺寸,一樣的猙獰,它帶給妻子同樣得充實,同樣的刺激,同樣的愉悅。
它就像條綠色的寄生蟲,鉆在我妻子的肉穴和肛腸裡,我的愛人則用陰道與直腸為它提供甜美的汁液,得到養分的它不斷地散發著致命的快感,而宿主正被一點一點同化,被一點一點侵蝕。
那天晚上,我最後用撬棍弄開浴室門的時候,滿地的硬幣上,一具緋紅色的肉體正散發著熱氣,兩條肉腿間,不斷閃動著油亮的綠影,整個房間裡充滿著淫糜的氣息,隻有地上的那一張扭曲的臉,在哭泣著,而嘴角,又似乎在嘲笑……但我心底還是不認為妻子徹底背叛瞭我,那些什麼和假雞巴的結婚證,那什麼和一堆男人的合照,不過是丁偉那逼的惡趣味,說到底,如果是真的背叛,又何必還要回來呢?
「先生,您一個月前訂的那款,今天已經到貨瞭。」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女人對我露出職業微笑。
眼前櫃臺後的女人應該很美,在輕聲的問候中,我輕輕用手撫摸著那閃耀的光,打開皺皺巴巴的錢包,慢慢將銀行卡遞瞭過去。
我買瞭一枚鉆戒,圓形明亮式切割鉆石,完美的56個切面,打心底來說,我並不想去彌補妻子什麼,這個戒指,不是我們的過去,而是我們新的開始。
站在傢門前,我卻邁不開腿。
就算隔著防盜門,依然能清晰地聽見傢裡傳出來的女人呻吟聲。
難道?我的腦海裡閃過今天離傢時老猴子的笑容,怎麼想怎麼可疑,他眼饞妻子的肉體也不是一天兩天瞭,這大半年無數次聯系我,想要再來那麼一次,毫無疑問都被我拒絕瞭。
抄起樓道的滅火器,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鎖,一陣膩膩的油香撲面而來,這是熟悉的味道。
銷魂的嬌喘夾雜著抽油煙機的噪聲從廚房裡傳出,我踮起腳尖,悄悄咪咪地接近那淫糜之所,身體藏在門框處,我探頭向廚房裡望去。
那是一團肥碩的屁股,整個被朦朧的肉色絲襪包裹著,此時正拼命地向上翹起,而連褲襪的襠部有兩個打眼的凸起,毫無疑問是一綠一黃兩根粗長物體的傑作,兩條肉感十足的絲腿大大張開,襪頭裡的鮮紅腳趾死死地扣住橡膠拖鞋,妻子的整個下半身就像一條正在交配的母狗。
她腰間系著粉色的圍裙,除此之外,上半身什麼也沒穿,潔白的後背依稀還看得見點點未褪去的傷痕,那是一個月前那場45天狂歡的印記,她一隻手拿著湯勺,一隻手用力地拉扯著腰間的襪襠,織絲上巨大的張力使胯間那兩根東西死命地往最深處鉆去。
蜜穴裡是丁偉的「雞巴」,而菊穴裡是一根搟面杖。
黑色的發梢黏在瞭臉頰,眼裡含著春情,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竈臺前的她就這麼回頭看著我,口裡的呻吟絲毫不減,妻子很顯然是意識到我回來瞭。
如今的她,已然是這副模樣瞭。
水嫩的嘴唇如蜜一般:「噢……噢……一……一會兒就……噢……吃飯瞭老公。」
我放棄隱藏,徑直走向竈臺前的愛妻,她右手上的湯勺還在不停地攪拌著鍋裡的食物,左手更加用力地拉扯著褲襪,隻是臉上的表情帶著疑惑。
接著我單膝下跪,從內側口袋裡掏出瞭戒指盒,用手拿起戒指,眼前的妻子仍舊背對著我,兩個碩大的凸起正對著我手中的戒指。
「你……」
眼前的正回首的女人,呆滯瞭,震驚的面孔僅僅隻出現瞭一瞬間,下一秒,滾燙的淚珠從她充滿情欲的眼裡湧瞭出來,她眉頭緊蹙,嘴唇死死抿著,右手的湯勺停止瞭攪拌,拉扯絲襪的左手輕輕松開,帶著細微的顫抖,緩緩地伸到瞭我的面前。
我還記得那天,她也是這個表情。
幸好,她還是她。
我緩緩將戒指戴到妻子左手的無名指上,看著眼前這又恢復以往的妻子,我發自內心地感到高興,就這麼跪著吧,真希望這一刻永遠停留。
接著我就後悔瞭。
妻子戴上戒指的一瞬間,在激烈的情緒起伏中,不斷顫抖的左手卻放在瞭絲腿之間的綠色凸起上,所謂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夫妻的象征,所謂夫妻的象征,自然是。
交配,交配,再交配,在交配中攀登到極致幸福。
這一枚小小的戒指,成就瞭這天造地設的一對。
湯勺就這麼落在瞭鍋裡,在這繚繞的煙火氣中,那張美麗的臉龐瞬間扭曲瞭起來,妻子用右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左手則瘋狂地攪動著肉穴裡的綠色「肉棒」,那綠色與砂色交織的殘影中,無名指的戒指與陰蒂上的鉆戒正交相輝映,狂亂地閃耀著慘白的淫光。
「唔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謝……謝……對……對不起……老公……實在……實在忍不瞭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仍舊單膝跪著,妻子絲臀正在眼前亂舞著,像個磕上頭的癮君子,每一寸肌膚都在歡愉之中雀躍,淫水已經將褲襪襠部染成深色,陣陣淫糜的氣息如巴掌一樣一下一下扇在我的臉上,我面無表情地望著這一切,想起瞭許多年前的那一天,有甜蜜的淚水,有鮮花飛舞,煙火綻放,可現在成瞭這副模樣,難道,這真的是我追求的?甜蜜的淚水,現在大概是甜蜜吧,鮮花飛舞?眼前飛舞的隻有一個被假雞巴寄生的肉絲大屁股,煙火?別搞笑瞭。
原來,搞笑的是我。
在煙火繚繞中,妻子的肉穴,綻放瞭。
透明的液體不斷地從兩腿之間中飛濺出來,淡淡炊煙圍繞,像是煙花一樣,落在瞭無名指的戒指上,落在瞭鮮紅的腳趾上,落在瞭我的臉上,我的嘴裡,我得全身上下。
她並不是不轉身,而是轉不瞭身,她被淫穴裡丁偉的「雞巴」給控制住瞭,名為「極樂」的觸須,已經爬上瞭脊椎,紮根在心裡。
我放棄瞭,放棄這一切,其實我早就輸瞭,我清楚,我隻是不接受。
現在我接受瞭。
過瞭不知道多久,我靜靜地雙腿跪在地上,任由眼前的妻子抱著我,她放聲大哭著,口裡不斷地道歉,身旁的垃圾桶裡,裡面正裝著一條綠色的「寄生蟲」。
我放棄瞭,可還有人沒放棄。
……
過去的一個星期,是我這麼多年過得最「淫亂」的一個星期,我和妻子從臥室一直做到客廳,切菜也會做,在房間裡畫畫也會做,白天打開窗簾放開做,晚上光著身子在樓道做,我從沒有體驗過生理上如此舒爽的性愛,在妻子腰肢的扭動中,在柔軟肉壁的包裹下,就連冠狀溝都在顫抖,並不是我在幹妻子,而是妻子在幹我,她陰道裡的情欲,通過我的馬眼,直達天靈蓋。
這也是我那「綠色愛好」的功勞麼?我無法下結論,我隻知道,妻子已然全身心享受性愛這一過程瞭。
可我感覺,還是少瞭點什麼,這是我的初衷麼?妻子變成性愛高手,這是我的本意麼?我看著胯下媚眼如絲的妻子,感受著腰間傳來的酸痛,幹幹地咧瞭咧嘴角,於是又開始挺動自己的腰桿。
一直無法接受性愛與快感的妻子,在別的男人的開墾下,變得接受快感,享受交配。
而我呢,我看著妻子變成這樣,是我想要的麼?
不是啊。
根本不是。
我想要的是什麼?
是……是什麼?
腦海裡,劃過一張笑臉,那是在丁偉的抽插下,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臉上露出的那淫蕩升天的笑容。
我希望她被其他男人征服,我又不希望她離我而去。
胯下的妻子,臉上回蕩著那種痛苦與快樂交織的表情,我停下抽動的下體,帶著笑容望著妻子:「老婆,這幾天為啥這麼騷啊,這可不像你哦。」
她半瞇著雙眼,笑盈盈地望著我,那盈滿的隻不過是情欲:「哪有,你難道不覺得很好嗎,你畫中的那些女人,比我……騷多瞭吧。」
我輕輕撥動著妻子乳頭上的乳環:「那些女人不都是被那些技術與硬件並存的大屌幹著嘛。」
正常位下,我的脖頸被摟著,她把我抱進懷裡,接著耳垂旁傳來溫熱的氣息,仿佛有羽毛在撓動我的小腦。
「怎麼,上個星期才答應你丟瞭那個東西,現在又想什麼歪歪主意瞭?」
感受著身下溫暖的軟肉,我笑道:「你都快為那個東西瘋魔瞭,我不喜歡那樣,真的不喜歡,你看,丟瞭之後,跟老公我做,你不也很爽嘛。」
「不爽哦,老公你跟那個假的東西比,還差瞭十倍,跟真的比,差瞭五十倍吧。」
心臟仿佛被生銹的鐵釘釘死,下體傳來一陣無力,慢慢從妻子的陰道裡滑落,我無力地趴在她身上:「恩……」
「我無法從老公你那裡得到生理上的快感瞭,他比你強,是本質上的差異,是無法彌補的,就像那種富二代一樣,而像他那麼強的人,他那裡還有很多很多,多到我都……差點回不來瞭……」
我意外地平靜,準確來說早就該料到如此:「老婆,那你為什麼……」
「聽我說完。」
妻子轉過身,把我壓在身下,用淫水泛濫的無毛肉穴不停地摩擦著我疲軟的下體,陰蒂上的鉆戒刮得我生疼:「老公你知道性愛這兩個字怎麼寫麼,‘心生愛’對吧,那和誰的雞巴強,誰的技術好,有關系麼?」
我輕輕地打瞭下妻子豐滿的臀部,失笑道:「你別說,有那麼點道理,你不去傳銷可惜瞭。」
她反手掐瞭一把我的腰肉,無論平日裡如何溫柔,本質上還是個小女人啊。
「老公,我愛你,這和我變得享受那些東西,並不沖突。」
我無聲地嘆瞭口氣,終於理解瞭最初妻子的那番話語:「是啊,就你當初說的,喜歡什麼,不犯法,既然想要,就去做。」耳旁傳來甜絲絲的笑聲,然後妻子突然掀開被子,坐在瞭我的胯間,那白嫩的雙腳攀上瞭我萎靡的下體,鮮紅的指甲像沾滿鮮血的鐵鉗,細膩的腳趾頓時夾住瞭我的小老弟。
看著妻子如此熟練的足技,我除瞭享受,還能幹嘛呢?還去想為啥這麼熟練,這是能細想的東西麼?
「話說,老婆,你要真喜歡那綠色的假傢夥,我再去給你弄一個唄,那大叔有渠道。」
妻子奮力搓動著雙腳,小腿上繃起優美的線條,胸口的兩團肥碩上,銀色的乳環正肆意蕩漾著:「不用瞭,那東西,會讓我發瘋的,都不知道誰是誰瞭。」
我苦笑道:「有那麼可怕麼?」
妻子同樣苦笑著:「有啊,他是第一個能到那麼深的,也是第一個能讓我變成那樣的。就像老公你,你是第一個讓我真正愛上的人,所以我回來瞭。」
「別逗我瞭,一根吊能有那麼強麼,能成那樣啊?」
眼前的妻子,停下瞭雙腳的玩弄,露出十分後怕的神情,眼裡充斥著瘋狂與恐懼:「那不僅僅是那根東西,而是整個環境,那種隻有性交的環境,從早上睜眼,就是和性有關,吃的,喝的,用的,無時無刻,無孔不入,那東西就算是假的,依然能讓我身體感覺還處於那個環境之中。」下一秒,妻子的雙腳狠狠的踩向瞭我的下體,一雙玉藕般的手就這麼拼命地摳著自己蜜穴,口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瘋狂,腳上的力度越來越狠,溫婉的面容逐漸扭曲。
「老婆!停下!停下!」
隨著一聲高昂的淫叫,那透明的液體飛濺而出,床上,身上,一塌糊塗。
妻子喘息瞭好一陣子,虛弱地對我說:「呼……老公……你畫裡那些東西,就是洗……洗腦,這個感覺,差不多,我……我……我一想起來,就控制不住,準確來說,任何女人想起來,都控制不住,那……那感覺,像要死瞭一樣,從手到腳,甚至是頭發……」
我急忙抱住妻子:「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說,我不說。」
滾燙的液體逐漸打濕我的肩膀,妻子強擠笑容:「我可厲害瞭,就算戒指不在手上,我依然還是非常非常想你,直到我反應過來,沒想到已經過瞭那麼久瞭。」
那是有多瘋狂,才會忘記時間的流逝,還是說,那個環境下,誰又能關心到時間呢?
我輕輕地拍打著妻子潔白的背脊,不斷地哄著她:「沒事瞭,沒事瞭,不就是類似賭場那樣嘛,感受不到時間,感受不到外界,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是最棒的,我的老婆是最棒的。」
冷靜下來的妻子,換上瞭一雙焦糖色的連褲襪,這種歐美風的襪子帶著滑膩的絲光,不僅沒有起到修身定型的作用,還把妻子下半身豐滿的優點無限放大,無疑是極致的肉感,一般的亞洲女人,是不會接受這種風格的。
接著,妻子背對著我,將圓潤絲臀坐在瞭我的下體上,用朦朧的股溝不斷地摩擦著,掀起瞭一陣艷麗的絲光,我感受到強烈的快感逐漸爬滿下半身,口裡的呼吸變得無比急促,雙手不自覺地抓住那團絲臀,捏成一幅又一幅荒淫的模樣。
「哈……哈……老公,舒服麼?」
「爽爆!」
「哈……哈……哈……還……還想更爽麼?」
「想!」
「那我喊那撿垃圾的老猴子來咯。」
「好啊!」
什麼?
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我的雙手與雙腳都被黑色的皮質鐐銬給禁錮瞭,這不是我拿來給妻子玩SM遊戲的嘛,從沒用過。
我剛要大叫,妻子就將一團被黑色絲襪包裹的東西塞進瞭我的嘴裡,又把口罩蓋住瞭我的嘴,在舌頭的探索下,好像是某種堅硬的紙質物。
「這是我們的結婚證,不能吐出來哦,反正你也吐不出來,吐出來就,就隻能離婚瞭。」
我驚恐地望著妻子,巨大的沖擊下,我忘記瞭掙紮。
眼前陌生的女人,溫柔地將我的頭放在枕頭上,這個角度,我的餘光正好能看到客廳,此時我的胸口充滿瞭怒火,她一直在騙我,腦海裡,無數個畫面不斷地閃過,那些電影裡的畫面,那些妄想中的畫面。
僅僅隻穿著焦糖色連褲襪的妻子,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臉,滿臉都是寵溺,與我的憤怒格格不入。
「老公,不要急噢,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不會再去找丁偉他們瞭,你不希望我那樣,那我就不會去做,你想我丟掉那東西,那我就丟瞭,對吧。」起伏的胸膛在咆哮著,我死死地瞪著妻子。
「你跟我一起做的話,你並不滿足吧,對吧老公。」妻子帶著溫婉的笑容,手上正用著不知道哪來的麻繩,將我的手腳分別與床頭床尾捆在一起。
「老公你也沒必要否認,你雖然現在很嚇人,真的很嚇人,但是你那裡也從沒這麼嚇人過。」
我的下體已然聳立,像根火箭,堅硬無比,這是從未有過的場景,隻感覺心臟被一股邪火包圍。
妻子捆綁的過程十分順利,很大的原因取決於我的配合。
是啊,我自己都把自己給嚇到瞭,這種淫妻遊戲,之前不是玩得挺好嘛。
關鍵是,夫前犯這種東西,正是我一直追求的東西。
心愛的妻子被別人幹。
視野周圍全是紅綠色的噪點,喉嚨深處傳來焦躁的呼吸聲,舌頭猛烈地刮擦著嘴裡的結婚證,包裹在外的黑絲摩得我舌尖生疼,這不是憤怒,這是興奮。
妻子穿上一件紅色的針織裙,因為沒有內衣的加持,針織裙的胸口上有著兩塊明顯的圓形突起,那是乳環的傑作,而那裙子的下擺之短,僅輕邁絲腿便會露出裙下風光,那是沒有內衣與陰毛遮擋的,最原始的狂野。
「老公,稍等一會兒,我去樓下喊他,沒想到吧,嘿嘿,他說還給我帶瞭禮物呢,哦對瞭,先讓你放松一下吧。」
站在床邊的妻子,擡起自己一隻絲腿,絢麗的焦糖色,也就是加深的油亮肉色絲襪,那深色的襪頭裡,紅色的指甲油淹沒其中,妻子輕輕扭動著被絲襪包裹著的腳趾,在一次次拉扯中,絲幕之間又悄悄露出淡淡的紅色,而這摸紅色,僅僅隻是輕輕地摩擦瞭一下我的龜頭,於是……
「火箭」發射瞭。
妻子的身體迅速地躲開瞭我的射精,她太瞭解我射精的前兆瞭,速度之快,一滴都沒有沾到她的腳上。
絲襪還是那個絲襪,人還是那個人,隻不過我的屌已經是那個屌瞭。
愛妻站在臥室門口,捂著嘴輕笑著:「好啦,老公,你不喜歡全新,別人喜歡嘛,沒事,很快就是二手的瞭,到時候,你想射哪就射哪。」我無法說話,隻有悶悶的幾聲嗚咽,但是目光卻是無比熱切。
「那……老公你等會兒哈。」
妻子轉過身去,走向傢門,每邁出一步,就有小半絲臀露出來,而兩腿之間的神秘之處,唯有點點星光閃耀。
那是過瞭多久呢,其實事後仔細琢磨起來,也就幾分鐘,畢竟就下個樓,但是呢,當時我感覺過瞭十幾年。
我怕風箏線又斷瞭。
幸好沒有。
開門聲,極其熟悉的開門聲,這門開關開關這麼多年,從沒讓我感到如此陌生過。
人,熟悉的人,老猴子,還是佝僂著背,還是看起來臟兮兮的皮膚,仍舊是破破爛爛的衣服,背上背瞭個破書包,手裡還拉著根繩子,臉上帶著興奮,這人看起來很骯臟,但卻非常地高傲。
是什麼,讓男人如此高傲。
是權力,是女人,此時女人代表著權力。
獸,陌生的獸,葉珠沐,哦不對,是母豬耶,妻子帶著項圈,滿臉情欲,滿眼臣服,赤身裸體,僅一雙焦糖色絲襪,豐乳肥臀,菊穴處的絲襪已經破瞭,正插著一根豬尾巴樣式的肛塞,她仰著頭,四肢著地,就這麼被老猴子牽著爬進來瞭,這母豬看起來幹凈,但是極其下賤。
是什麼,讓女人如此下賤。
是欲望,是男人,此時男人就是欲望。
客廳裡沖擊的畫面,瘋狂地擰著我的每一根腦神經,僅僅隻是幾分鐘,妻子卻連物種都變瞭,不久前的溫柔人妻,瞬間成瞭下賤的母豬。
「仙……女,你……你……你男人不會削俺吧。」瞬間拉胯的老猴子,低聲下氣地問著腳邊的妻子。
妻子又好氣又好笑,情欲消散,溫柔如她,也有一絲受不瞭:「不是說好叫我……那個……的麼?你這在幹嘛,我老公在床上看著的,說好的你又做不到,你怎麼能這樣。」
老猴子佝僂著背,擡起眉頭,小心翼翼地瞄瞭一眼臥室裡被五花大綁渾身赤裸的我,渾身哆嗦瞭一下,瞬間滿臉驚懼:「老……老……老板!俺不能背著你搞……搞搞搞仙……仙女!這次聽說是你要求的,俺先跟你到個歉好不!」我靜靜地看著老猴子,面無表情。
「噫!仙……仙女!老板生氣瞭果然!俺先溜瞭成麼這樣?」妻子從老猴子手裡接過牽引繩,閉上好看的眼眸,沈默瞭幾秒,我清楚,這是她在壓制怒火,這很少見。
下一秒,妻子獨自坐在瞭沙發上,一口氣拔出瞭菊穴裡豬尾形狀的肛塞,引得妻子全身一陣顫抖,發出瞭銷魂的呻吟。
接著妻子用手將兩條絲腿擡起,腳尖對著老猴子,深色的襪頭不斷扭動著,她勾引著:「別管床上那個人瞭,你不是最喜歡我的腳麼,來吧,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還在低頭跟我道歉的老猴子被妻子淫欲所吸引,再次躬身道歉:「老……老板,我當真瞭哈,沒事,俺準備瞭禮物給你。」我仍舊面無表情,如果我的手能動,我一定是捂著臉的。
老猴子將破書包放下,脫下瞭自己破破爛爛的短褲,露出那雖不比丁偉但也有相當規模的陽具,和他的皮膚一樣,整個陽具都是黝黑的,隻不過,這次沒有瞭惡心的黃白尿垢。
他背著身子,走向瞭沙發上正掰開雙腳挑逗著的妻子,接著,他將妻子的兩隻絲腳放在瞭自己的胯間,奮力地擺動著雙手臂,而他真正做瞭什麼,我完全不知道,瘦小的背影將關鍵的地方擋得嚴嚴實實。
妻子全身放松靠向沙發背,雙手不斷揉搓著自己胸前的乳肉,口裡斷斷續續的發出銷魂的呻吟,不知是在誘惑我,還是在誘惑老猴子。
隻見老猴子擡頭望著天花板,嘴裡大口喘著粗氣,顯然是爽到不行。
妻子的腳一直保養得非常好,白皙光滑,完全沒有那種硬黃的死皮,也沒有少女的白嫩稚氣,唯有成熟的魅力,加上絲襪的質感,這能不爽麼。
在客廳裡為別的男人足交的妻子,此時正笑瞇瞇地望著臥室裡被五花大綁的我,眼裡帶著挑逗,一字一句地將這次的遊戲內容訴說給我。
「老公,我覺得吧,要我像你的漫畫裡那樣,全身心都……都臣服於別的男人,很顯然是不可能的,那樣我根本做不到,你也不會願意對吧。」是啊!對啊!我興奮地望著客廳裡的妻子。
「那麼,這回陪我演演戲好不好,就當做我已經全身心都愛上瞭老猴子瞭,這樣老公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妻子無奈地看瞭一眼還在自我陶醉的老猴子,「雖然這個男演員不怎麼稱職,但是我一定會努力的,畢竟你漫畫裡有不少那種……變態的話語……」太棒瞭,老婆你真是太棒瞭,我在床上拼命地點頭。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越發地寵溺:「那麼,老公,我就配合你,假戲真做,假的你懂,真做其實就是,讓他在老公你的面前,把我玩個夠,怎麼樣。」我的雞巴都要炸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那就……開始瞭?」
妻子輕輕喘息著,帶著笑容望著我。
我重重地點瞭一下頭。
下個瞬間,一股冰寒與蔑視爬上瞭妻子的雙眼,此時溫柔的笑容也變得殘忍瞭起來。
她用腳輕輕地踢瞭一下還在享受足交的老猴子,滿面春光:「老公,等下再玩,好麼?我先與前夫說點事好麼。」
什麼玩意兒?你叫誰老公?
老猴子迷迷糊糊地回頭看瞭下我,又看瞭下妻子,似乎想起瞭什麼:「好好好。仙……老婆你先弄,俺等會兒。」
妻子從沙發上坐瞭起來,蹲在瞭沙發前,老猴子也將身體轉瞭過來,那根挺立的黑陽具就這麼貼在瞭妻子俏麗的臉蛋旁邊,絲絲黑發垂在瞭上面,細膩又輕柔。
這幅場景,和我的畫一模一樣,我瞪大雙眼,似乎猜到瞭接下來的畫面。
血液在血管裡咆哮,但我內心還是無法相信,因為那東西現在在我嘴裡。
下一刻,我傻瞭。
妻子從沙發縫裡,拿出瞭一本深紅色的書本模樣的東西,上面三個燙金大字。
結婚證。
你在,你在做什麼啊。
我呆滯著,這假戲真做也太他媽真瞭吧。
看著呆滯的我,妻子露出譏諷的笑容,在深吸瞭一口眼前陽具的氣味之後,露出無比享受的神情,而口裡不帶絲毫猶豫。
「再見咯。」
取下,丟出,撕開,扔掉。
隻戴瞭一個星期的戒指,被妻子丟進瞭垃圾桶,那象征著一切的結婚證,被撕開扔到瞭地上。
耳邊傳來巨大的轟鳴,我拼命地搖著頭,不斷地眨著雙眼,我分不清,我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虛假。
她怎麼能,她怎麼能這樣。
神啊,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興奮啊操。
我癲狂地在床上扭動著,像個精神病人,巨大的響聲代替瞭我的怒吼,腰肢在劇烈疼痛,手腕好痛,腳腕好痛,心好痛。
太真瞭,真的我受不瞭。
「來啊,來啊,幹死我,草死我。」
妻子發出從來沒有過的笑聲,她完全扯開自己襠部的絲襪,面向我,像條母豬一樣趴在瞭地上,而她肉穴的正下方,就是那被撕開的結婚證。
「仙……老婆,先不要這樣吧,你膝蓋受不瞭。」
妻子望著我,眼裡的譏諷刺痛著我:「看啊,你,我老公會一直寵愛我,所以啊,我現在真的很幸福。」
我拼命掙紮著,像條瀕死的肉蟲。
就連我的抵抗,都無法逃避這一切。
「你拼命扭著腰的樣子真好笑啊,怎麼以前沒覺得你這麼搞笑呢?」妻子將電腦椅推到瞭我跟前,擡起張開的絲腿,就這麼坐在瞭上面。
接著,老猴子用繩子將妻子手腳全部綁在瞭電腦椅上,妻子就這麼肉穴大開地對著我。
然後,就在我的眼前,老猴子將開著最大檔的「小幫手」塞進瞭妻子的菊穴。
猛烈的震動聲響起,已經不是第一次瞭,這種級別的按摩棒就不是來寬慰女人的,它是要摧毀女人的一切。
妻子還準備說什麼,卻什麼都晚瞭,她隻能擡著頭大聲浪叫著,而老猴子,則若無其事地將自己的雞巴塞進妻子的嘴裡,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他口裡還在神神叨叨:「老板……老板,你不是想看麼,俺這就弄給你看。」
接著,老猴子將妻子的頭猛地一按!愛妻的整張臉就貼在瞭他毛茸茸的胯下!口水聲,幹嘔聲,呻吟聲,一個人為什麼能發出這麼多種聲音,這就像是樂器一樣,這就是名為「女人」的樂器。
我奮力發出沈悶的叫聲,這已經不是憤怒瞭,剛剛的一切都來得太快,現在,隻有欲望,隻有興奮。
妻子被束縛的雙腿像是蜷縮的蛙腿,每一寸都在顫抖著,那焦糖色的襪頭被鮮紅的腳趾撐開,這都是她即將高潮的征兆。
要來瞭,在我面前,妻子被別的男人弄上高潮。
口腔咽喉被塞滿的妻子隻能從鼻腔發出類似母豬一樣的響聲,從側面我可以看得到,放棄一切的妻子已經像是真正的母豬一樣,隻是口交就已經滿臉潮紅,雙眼上翻,吃痛的眼淚無法避免地流下,露出瞭淫蕩的母豬臉,這是我做夢才能夢到的場景。
我已經忘記瞭掙紮,我隻想靜靜欣賞。
欣賞愛妻為我上演的,最墮落的姿態。
誒?怎麼瞭?
老猴子將妻子菊穴裡的按摩棒停瞭下來,又將陽具從妻子嘴裡抽出,引得她一陣幹咳。
妻子迷惑地望著老猴子:「怎麼瞭,老……老公,是想尿瞭麼,沒事你……」
「沒……沒……」老猴子打斷妻子的話語,「不是……俺說帶瞭禮物嘛不是,正好用得上現在,仙……老婆你不是前面還是空著的麼。」
妻子懂瞭,露出釋然的笑容,笑瞇瞇地望著老猴子:「好呀,是什麼禮物呢?」
我也一臉迷惑,話說我老婆笑起來真好看。
老猴子走進客廳,把那個破爛的背包拿瞭進來,口裡振振有詞:「沒事,雖然是俺撿來的,但直接用也可以,俺消過毒瞭用熱水。」我這輩子都忘不瞭這一瞬間。
妻子的臉上露出莫大的恐懼,仿佛看見瞭死亡,瞪大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個被老猴子從背包裡拿出來的東西,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著,她的嘴唇在顫抖著,牙齒在不停地敲打著,而那絲襪裡的腳趾,卻死死地蜷縮著,那已然微微張開的肉穴,卻流下瞭無盡地淫水。
像是餓死鬼看見瞭豬肘子。
我看向老猴子手裡,忘瞭如何呼吸,喉嚨裡發出病態的低吼。
那是,那是。
那條綠色的寄生蟲。
老猴子拿著那根恐怖的綠色假雞巴,對準妻子微微張開的陰道口,那鮮紅的肉洞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微微地開合著,流下一股又一股的口水。
妻子像是被嚇到瞭一般,渾身哆嗦瞭一下,乳頭上的乳環卻雀躍著,她瘋狂地搖著頭:「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放開我!你放開我,遊戲結束,不玩瞭!這真的會出事的!」
老猴子不好意思的縮著頭:「沒沒沒沒事,老婆,你不是說隨我怎麼玩嘛,就是要這種效果!」
我像個溺水的蛆蟲一樣,瘋狂地扭動著,口裡不斷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悶響,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阻止這東西又再次插進妻子的身體裡。
老猴子看著我,一臉得意的表情:「看吧,老板,興奮吧,俺就說,這東西就適合她,這個頭,還他媽有顆粒,嘖嘖,這他娘要瞭命啊,俺都自卑瞭,這是個妖怪屌吧?」
妻子用力扭動著身軀,引得電腦椅左右搖擺,眼看就要倒下。
這時,老猴子用手鉗住椅子的後背,順勢打開妻子菊花裡的「小幫手」,無情的節奏又開始瞭。
妻子大聲叫著,慘叫混著淫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要高潮瞭啊!又要變成那樣瞭啊!我不要啊!我不想變成那樣啊!別過來啊!你別過來啊!停下來!停下來啊!」
老猴子像是著瞭魔,又像是真的沒理解,我發瞭瘋似的掙紮著,崩壞的痛感逐漸從四肢處傳來,那綠色的陽具已經貼上瞭妻子的陰蒂,徹底擋住瞭鉆戒的光輝,不,不要,求你瞭,不要。
床板的悲鳴,妻子的求饒,男人的愉悅,這是三個人的三臺戲。
但在此刻,就是一個人的一臺戲瞭。
那綠色的寄生蟲,用它那肥碩的身軀,再次鉆進瞭妻子的肉穴中,那快感順著血液流進瞭心裡,沖進瞭大腦裡。
可憐的電腦椅還是沒經得住掙紮,被丁偉的假雞巴重新插入的妻子整個向後倒去。
我最後能看到的,僅僅隻是幾個轉動著的輪子,和一雙被絲襪包裹著胡亂抽動的腳底,以及一道飛濺而出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