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景生情,因受到眼前景物的觸動,引起聯想,從而產生某種感情。
情是感情的情。
但有時候,現實是很荒誕的,我們可以換個方式理解。
比如,情欲的情,情欲何嘗不是感情的一種。
又比如,觸莖生情。
妻子因受到陰道裡「莖」物的觸動,引起回憶,從而產生瞭某種感情。
觸莖生情裡這「情」具體是什麼呢?我還真不清楚。
有可能眼前那被妻子尿瞭一身的老猴子知道。
又或者是那「莖」的主人知道。
反正某個工地上的所有人一定都知道。
隻有我不知道。
那我知道什麼呢?
被束縛在床上,胸腔裡不斷發出破破爛爛的吠叫,整個頭顱以一種畸形的姿態扭動著,像是即將猝死,血管裡流淌著巖漿,前額如被重擊般劇痛無比,每一個毛孔都在戰栗,此時我正試圖將眼球看向地面,看向那被綁在電腦椅上,向後摔倒在地,噴著尿液的妻子。
而我能看到的,僅僅隻是幾個轉動著的輪子,和一雙被絲襪包裹著的腳底。
後腦著地的她,慶幸的是沒有昏迷,並且口裡還不停地呻吟著。
隻是太奇怪瞭,太奇怪瞭。
人摔倒瞭,會痛,會發出疼痛的呻吟。
就連一旁老猴子,也被這一摔給嚇到瞭,完全沒註意到被尿液濺瞭一身,僅僅隻是兩眼發直,雙唇不停地哆嗦。
人高潮瞭,會爽,會發出淫亂的叫喊。
此時噴尿過後的妻子,兩隻包裹著焦糖色絲襪的美腳像是兩條瀕死的魚,靜靜地對著天花板,每隔那麼幾秒,又會突然抽動一下,這是何等的舒爽的才會有如此的餘韻。
但是,無論是受傷的痛呼還是淫蕩的媚音,都沒有從那倒地的電腦椅後傳來,這個淫糜的房間內,出現瞭一種格格不入的聲音。
「啊……嗯……」
熟悉的女聲,陌生的腔調。
那是一種怎樣的聲音,帶著慶幸、歡快、安心與釋懷,似笑似哭,既不是痛苦也不是舒爽,而像是一位母親在某天終於找到走失多年的子女一樣,是劫後餘生的救贖,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愛人啊,那隻是一根假的東西啊。
我確實有淫妻的癖好,但我從沒想過妻子會對一根假陽具如此傾心,就算無名指上有象征全新開始的鉆戒,隻要這根東西回來瞭,我的一切所做都化為那飛濺的尿液,遍地都是。
妻子當初確實將這玩意給丟瞭,還是我親自丟進的公共垃圾桶,現在卻被老猴子陰差陽錯給撿回來瞭,最後還插回瞭愛妻的淫穴之中,喚起那荒淫的記憶,原來自始至終,我們都不曾逃脫。
我的腦海裡,黑暗的角落裡有團東西在蠢蠢欲動……隻是假的東西就已經讓妻子變成這副模樣瞭,那……那……真的呢?我記得妻子說過,丁偉的陽具,不是工地上最出色的,隻是和她的身體相性最好的。
我已經不敢再往下想瞭。
「幫……幫我解開下……」
妻子發出的聲音,帶著意料之外的平穩與澹定,完全不像是剛剛高潮過後,與此同時我放棄瞭掙紮,靜靜地望著天花板。
事到如今,掙紮又有什麼用呢?
「啊?啊,啊!」
老猴子正要擦幹身上的液體,聽到妻子的話語,感覺到不妙的他,猥瑣的小眼睛不停地眨巴著,舌頭來回舔舐著嘴唇,手忙腳亂中才將妻子從電腦椅的束縛中解脫出來。
緩緩起身的妻子,表情復雜,像是在掙紮,而這一切,在她看向我的時候,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那一如既往的溫柔的笑容,一身稀糟,卻春風滿面。
最難受其實一直是你啊。
妻子彎腰將濕潤的絲襪脫下,遞給驚魂未定的老猴子,示意他去客廳,隨後妻子關上臥室房門,躬身解開我的束縛,心疼地輕輕吹著我手腕上的擦傷。
重獲自由的我,用手拿出嘴裡的東西,隨後緊緊地抱住妻子,兩具赤裸的肉體交織,我說不出任何言語,感受著懷中散發出的氣息,喉嚨裡隻能發出顫抖的呼氣聲。
妻子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背:「一點小意外,沒事的,老公,幹嘛那麼激動,手都弄破瞭,我有那麼讓你不放心麼?」
我用最輕的力道去觸碰妻子的後腦,指尖觸碰到的全是細膩的發絲:「摔疼瞭吧,沒事瞭,沒事瞭,老公在,我這就去把那貨收拾瞭。」
「老公,別站著瞭,坐下來說。」
松開懷抱的妻子,滿眼心疼地望著我。
我輕輕地撫摸著妻子的臉頰:「你才應該休息,我先揍瞭那人再說。」
妻子沒有回話,她沉默地低著頭,水嫩的嘴唇微張,呼出一股暖流,隨後她將自己那圓潤的肥臀朝我側瞭側。
……是吧,畢竟還插著那玩意,勐地坐下去隻怕子宮都要捅穿。
「老公,別去打他,這不怪他,誰又能料到會是這樣呢?」
一貫溫和的妻子,並不支持我使用暴力。
輕嘆一口氣,我坐在床上,感受著四肢傳來的無力感,自暴自棄地笑瞭。
「好吧好吧,這都是命,都是我自作自受。」
妻子順勢蹲在瞭我的面前,那胸口巨乳上的乳環與陰蒂上的鉆戒,正無聲地嘲笑著,閃爍著光,那是淚光,笑得眼淚都出來瞭。
眼前的人兒深吸一口氣,彷佛下定瞭決心,雖然臉上還是帶著溫柔的表情,眼睛裡卻充滿著堅定。
「老公,你是不是認為我一直在刻意滿足你?像那種唯唯諾諾的女人一樣?」
面對著突如其來問題,我下意識地搖瞭搖頭,我的妻子,她並不是那種小傢子氣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從給瞭我這麼多次「驚喜」就可以看得出來。
妻子輕輕地摩挲著自己空蕩蕩的無名指:「老公,你說這是你的癖好,那是在你看來,如果我們此時性別交換,處境不換,你天天跟很多女人做愛,而我在傢等你,這是什麼概念呢?」
「呵,癖好歸癖好,如果換位思考的話……那其實也挺好的……啊……」
感受著大腿內側軟肉上傳來的痛楚,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妻子微笑著松開掐著我大腿的手:「老公,之前那些東西,都是騙你的,兩個證都是假的,說實話,我有點做不到去羞辱你或是說去罵你之類的。」
腦海裡閃過妻子譏諷的臉,我失聲笑:「我隻帶,演得還挺真啊,我都下意識以為是真的瞭。」
眼前的女人,無聲地笑瞭,眉眼低垂間,那漆黑的眼眸……
「其實,還是有真的東西在裡面。」
我突然有點看不透眼前的人,那個下體插著誇張的假陽具,在我面前赤身裸體蹲著的人究竟是誰。
是,你肉穴裡那根東西倒是貨真價實。
「呀,就是我說我很幸福那句話。」輪到瞭妻子笑出聲,「你給瞭我精神上的愛意,也讓我體會到瞭身體上的滿足,這難道不是幸福麼,老公。」
原來是這樣,罪與罰變成瞭愛與情,這就是所謂的「合理性」麼?
任何事一旦有瞭「合理性」,那這件事做起來內心將毫無負擔,我閉上雙眼,不敢直視眼前的女人,她是如此落落大方,幫我排憂解難,而我卻顯得如此骯臟。
我感到耳旁傳來微弱的呼吸聲,溫暖地呼吸掃在瞭我的臉頰,妻子用最小的聲音向全世界宣告:「老公,你總以為是我給你,其實,往往是你給我,現在輪到我對你說瞭,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好友,是你的才華,是你的影子,畢竟在這個世上,沒有別人比你更在意我瞭。」
我睜開雙眼,此時隻想親吻這個女人。
在我眼前的,卻是一個豐滿的肥臀,上面隱約看得到點點汗液,我摸摸瞭自己冰涼的手肘,直勾勾地看著那兩團抹瞭油似的面團,隻是這個面團正中間卻有著一道幽暗的溝壑,我想起平日裡個人比較的熱衷的一道小吃。
肉夾饃。
白色的饃開個道口,等著塞滿那醬褐色的臘汁肉,「精華」都在肉裡面。
妻子用白皙的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為我展示著這張淫糜的「臉」,我甚至看得清那嬌嫩菊花上的褶皺,像是幹涸的嘴唇,在等待著什麼東西去滋潤它。
直到妻子兩腿之間最深處,一團綠色的黑影在細微顫動著,在那嬌艷欲滴的肉穴裡正是那綠色寄生蟲,它正大口大口地蠶食著人妻的穴肉,那光禿禿的皮肉上,更多的液體流瞭出來,更多的騷氣散發出來,那小半裸露在外的假陽具上沾滿瞭透明的液體,宛如蟲子的口水,垂涎著,想要更進一步,鉆進那最深處,到達那有花朵迎接的終點,一路紮進女人的心底。
心臟在胸腔裡抽搐著,手掌逐漸麻痹,強行抬手摸瞭摸自己的臉頰,已經感受到不到皮肉的觸感,大腦已經分辨不出是興奮還是憤怒,我抬起頭,皺著眉,疑惑地望著妻子。
「拔出來,」妻子輕柔的聲音吹進瞭我的耳朵裡,「老公,拔出來就再也不用這麼痛苦瞭,拔出來就結束瞭。」
我沉默中低頭,沉默著盯著自己手腕上的擦傷,傷口默默地滲著鮮血,在沉默間,妻子口裡發出瞭一陣低吟。
那蟲子蠕動得愈發歡快。
我明白,沉默是金,沉默是良好的美德。
隻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沉默,這是男人最懦弱的姿態。
太搞笑瞭,太奇怪瞭,我能理解,卻不能接受,喜歡卻排斥著,在水底做著夢。
「恩……沒事的,老公,我就跟你玩個遊戲罷瞭,一根假東西而已,一起去洗澡吧,老公你一身汗,我身上也不幹凈。」
放開肉臀上的手,妻子一貫微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想起那天我想她坦白一切的時候,那是一切的開端,當時似乎她也是這幅表情。
失望還是真的澹然?還是說,都在意料之中?
天空中漂浮著的,究竟是什麼?
「老婆,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愛上瞭丁偉,那你會……」
「那我一定會跟你離婚,和他在一起。」
這回答沒有絲毫猶豫,我搖瞭搖頭,嘴裡呼出一股惡臭,帶著血腥的氣息。
妻子回過頭去,豐腴的肉體背對著我,春風般的嗓音在訴說:「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老公,認準的事,就認死瞭這件事,我認準瞭你,你什麼樣我都支持你。」
這真是,令人感動又讓人害怕的發言。
「走吧,一起洗洗,好麼,這麼久沒有一起洗瞭,」妻子依舊沒有回頭,隻是將手向後抬起,示意我牽著她的手,「老猴子就讓他回去吧,這事沒必要責怪他的。」
我看著那隻手,那隻無名指上空蕩蕩的手,指節分明,手指修長,妖艷的指甲油,紅潤的手掌,白皙的手背,甚至依稀看得見青色的血管,如果放在十年前,這是我夢寐以求牽著的手。
隻不過……放在現在……
喉嚨發出嘶啞的聲音,我說著「不正經」的玩笑話:「老婆,我得向你學習,是不是。」
妻子無語地回頭掃瞭我一眼:「能不能認真點,我不是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啊,這隻秀麗的手,放在現在,難道不應該沾滿精液和陰毛不停擼動著大雞巴麼?
在妻子的驚呼中,我一把打開臥室門,那在客廳裡正拿著妻子絲襪自慰的老猴子被嚇得彈瞭起來。
「老老老老板!啊!」
妻子那噙著淚的眼睛,正回首灼灼的盯著我,多年前站在戒指盒前的時候,也是這種眼神,她在等待著什麼。
「啊!……」
妻子的淫腰被我一把摟住,在柔軟小腹的起伏中,我一把將她肉穴裡的假陽具推到底,可以想象,那綠色的龜頭現在已經完全親吻上瞭那嬌嫩的花心。
這個瞬間,妻子口中發出瞭一聲銷魂的呻吟,那是完全與她外表不相符的聲音,唯有婊子與蕩婦才能發出如此淫聲,這是來自肺腑之間,來自靈魂的吶喊。
就在外人的面前,妻子肉體再一次被丁偉的雞巴徹底占有,深邃漆黑的情欲再一次被點燃,而這一次,我作為她的丈夫,以自己為薪柴,親手引燃這大火。
有瞭「合理性」,知曉瞭最壞的結局,得到瞭如此堅定的承諾,我也該做出我的抉擇瞭。
我摟著妙曼腰肢的小臂能清晰感受到妻子身體裡傳來的喜悅,那豐臀一直貼著我勃起的下體,這時瞬間夾緊,那肥美的肉身,從腳趾到乳頭,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彷佛被窒息瞭一般,她大口呼吸著空氣,嘴角帶著美麗的弧度。
於是,她露出瞭真正的笑容。
「老婆,我認準的事,也會一直認到最後的,」
我抱起皮膚已然潮紅的妻子,走向瞭老猴子,「喂,別弄傷瞭,你要弄傷她瞭,我把你吊剁瞭。」
妻子瞟瞭一眼目瞪口呆的老猴子,春風滿面:「老公你要一開始就這樣,早就樂在其中瞭。」
我將妻子放在老猴子身旁,摸瞭摸頭:「虐心是一個環節,不虐不好玩,要是一開始就有這種覺悟,多沒意思,今天就是最後一次瞭,以後再玩就沒啥意思瞭。」
「是嗎?說不定……是新的開始……以後……會更有意思。」
妻子從後方貼上瞭老猴子的後背,側著身子,抱著他稀稀疏疏的臟腦袋,用雙眼曖昧地看著我,隨後對著老猴子的嘴角伸出瞭自己粉色的蜜舌……
老猴子從長久的震撼中回過神來,感受到來自妻子舌尖的挑逗,他偷偷地瞧瞭站在不遠處的我一眼,然後張開自己的缺牙爛嘴,伸出還粘著中午菜葉的舌頭,下一刻,兩人的舌頭互相纏繞,溷合的唾液在兩條肉舌的摩挲間再次被妻子咽下,舌尖與舌尖連接的唾液拉絲吞噬著我的目光,老猴子又把妻子的舌頭吸入自己的口腔,貪婪的攫取那來自人妻的唾液,探索著愛妻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
「老婆你是真的……會玩。」
我大大方方地回望著妻子,欣賞著眼前心上人為我展示的背德激吻。
彎腰將地上假得很蠢的「潔婚證」給丟進垃圾桶,又將垃圾桶裡的戒指重新撿起,遞給瞭正在與老猴子濕吻的妻子。
接過戒指,妻子並沒有戴上,而是將它交給瞭老猴子,一頭霧水的老流浪漢在勐地吸瞭一口妻子的唾液後,依依不舍地移開爛嘴:「那個……老老老板,仙仙仙女?」
「幫我戴上。」
妻子打趣地望瞭我一眼。
我瞪瞭一眼老猴子。
「這這這這怎麼行,這這這是老板的心意,俺不能這樣是吧,這這使不得。」
自始至終都遊離在外的老猴子,現在都沒弄清狀況。
妻子溫柔地說道:「這當然是我老公的心意,隻是這心意從你的角度看來,還繼續讓我老公獨享的話,是不是……」
你想說什麼?
「有點礙事呢?」
聽到妻子背德的發言,老猴子沉默不語,一對小眼睛在四處亂瞟,他的內心在掙紮,而我抱著雙手,眉毛眼睛胡亂跳動著,外人看來想必是十分復雜的表情。
「得……就這樣瞭,成吧……」
老猴子根本不敢與我直視。
妻子伸出左手,笑盈盈地看著我,我能從她眼裡讀出得意,像是那種喜歡惡作劇的小女孩一樣。
下一秒,她眼中的得意變成瞭意外。
妻子的一條美腿被老猴子抬瞭起來,驚呼中,失去平衡的她在倒下的第一時間就是用手擋住自己小穴裡的假陽具,生怕再受到意外的刺激。
接著,老猴子將這枚戒指,戴在瞭妻子的腳趾上。
「你在做什……啊……」
沒等妻子說完,老猴子從缺牙爛嘴裡伸出舌頭,瘋狂地舔舐著妻子白嫩的腳趾,奇妙的快感從足趾一直延伸至妻子的全身,她張開粉唇,發出一陣陣低吟。
我咽瞭一口口水,已經看呆瞭,我從沒親身見過這樣的事物,愛妻的潔白的玉足在老猴子的舔舐下變得油光發亮,那紅潤柔軟的腳心上沾滿瞭從那張爛嘴裡流出來的液體,腳趾間的口水包裹瞭鉆戒,在這異樣的刺激下,美麗的足弓不斷起伏,劃出美妙的弧度。
妻子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陰蒂,那陰蒂上的另一枚鉆戒也開始閃耀著同樣的淫光,事到如今,無論是過去的幸福,還是全新的生活,都已經陷落在無盡的欲望之中,足趾與嫩肉互相呼應,淫糜之意深入骨髓。
淅淅索索的口水聲與沉悶的低吟在這房間內交織著,我的龜頭已經腫成瞭紅紫色,轉身走進臥室,我打算坐在床上靜靜地欣賞。
轉身的一剎那,妻子從背後叫住瞭我:「啊……老公。」
我回頭,望著被老猴子舔腳弄得無法自拔的愛妻,又好氣又好笑。
「怎麼,我去房間裡坐著看,這總行吧。」
妻子向我招瞭招手:「喔……我們再玩個遊戲吧。」
我下意識瞪大雙眼,看著遠處深陷其中的妻子,內心呼喊著:「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
簡單沖洗過後,在妻子溫柔的笑容中,我「被迫」答應瞭她的遊戲,老猴子才爽瞭五分鐘,結果又被晾到瞭一邊,面容憔悴,孤零零地在沙發角落裡藏著。
隻不過,我現在的情況……可不太妙啊……
眼下我的手腳都被綁在電腦椅上,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上戴著一副隔音耳罩,這玩意是當年樓上裝修我買來睡覺的,工業級隔音,原子彈炸瞭都聽不到,花瞭我整整好幾百。
這種類似感官封閉的操作,無疑是一種堪比酷刑的行為,讓我非常不適,要不是妻子一邊綁我一邊信誓旦旦地說要讓我爽爆,我十分懷疑她要綁瞭我給器官販子取腎。
其實我大概能猜得到她的玩法,無非就是把我綁住搞什麼夫前犯之類的,換湯不換藥,但是話說,夫前犯也不用隔絕聽覺與視覺吧。
「沒事的,老公,就兩個小時,睡一覺就結束瞭。」十幾分鐘之前,妻子拿起隔音耳罩,笑著對我說。
我裝作無語:「你就整我吧,哪天我會整回來的。」
戴上隔音耳罩的一瞬間,整個世界離我而去,我隻看到妻子在笑著,彷佛說瞭點什麼,我看得清她潔白的牙齒,看得清她胸前兩個起伏著的乳環,而她說什麼我卻一個字也聽不到。
她彎下腰,湊近瞭盯著我的臉,她漆黑的短發潑灑在白裡透紅的臉頰上,我仔細端詳著眼前的人,她裸著身子,赤足笑著,豐乳肥臀,就算一起走過這麼多年,她還是那麼美,歲月帶走瞭她的稚嫩,賜予瞭她成熟,這熟透瞭的身子卻藏著一顆少女般的戀心。
接著,我被推向瞭臥室內側,背對著房門,我劇烈呼吸著,此時心中隻有無盡的興奮,我大概懂妻子是要玩什麼遊戲瞭,這其實就是所謂的「放置遊戲」啊。
這世上,最可怕也最迷人的,不正是未知麼?
眼看,妻子端著我那私藏的一抽屜情趣用品邁著肉腿朝我身後的客廳走去,看來,他們是要玩得比較開瞭。
一門之隔,心愛的妻子,在門的另一側和老猴子將翻雲覆雨,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而我,則無法收到外界任何信息,被綁在這裡,什麼都做不到。
最後的最後,妻子有可能會裝作沒事人一樣幫我松開束縛,然而她小穴裡的精液已經順著大腿流到瞭腳上;又或者,老猴子會幫我解開束縛,而我的妻子,則被他玩弄到崩壞昏迷,一塌煳塗地倒在客廳裡。
對於我而言,構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幾個小時,再加上隔絕瞭外界,一心想著妻子被玩得如何淒慘,想必時間會過得非常迅速。
沒過多久,妻子回來後,腿上竟然穿著一雙透明的肉色大腿襪,透肉的質感下襪口的蕾絲刺繡彷佛直接紋在瞭美腿上,雙腿邁動間,滑膩的光澤在妻子雙腿上流轉著,蕩漾著,一直蕩到腳上的鉆戒,那腳趾上紅色指甲油變得更加妖艷,而在足尖那一條襪縫的襯托下,這一抹妖艷更顯勾人。
「老婆你這腿,沒誰瞭。」
我發自內心地贊美。
聽到我的話語,妻子沒有像以往一樣露出恬澹的笑容,而是湊近我的耳朵,輕輕摘起一側耳罩,白膩美乳上的乳環帶著曖昧的弧度:「一雙襪子而已,看把你美的,還沒穿衣服呢,這個要配衣服的。」
「這麼棒,我有點期待你會穿什麼瞭,是不是那種情趣內衣呢?」
隨著自己變「聾」,我愈發註重於視覺上的滿足。
重新剝奪我聽覺的妻子,輕輕地將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紅使她白皙的肌膚一下子亮瞭起來,雙眼盯著我高高勃起的下體,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著,我被黑暗所覆蓋,隨著妻子將眼罩遮擋住我的視線,如今視覺與聽覺都徹底與外界隔絕,僅僅隻是十幾秒,我便陷入瞭恐慌,口裡念叨著妻子的名字,沉悶的骨傳導在耳朵裡轟鳴著,這種對於未知的恐懼如洪水一般迎面而來。
一股柔軟觸碰到瞭我的嘴唇,我能感覺到上面滑膩的質感,帶著澹澹的巧克力香,這是妻子的唇。
原本焦躁不安的我,內心一下子得到瞭安定,我停止瞭躁動,靜靜地坐著,等待著愛妻更衣。
說來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換衣服都能當作驚喜瞭。
時間到底過去瞭多久呢?我在黑暗中,聽不到,也看不到,觸碰不到,感受不到,我隻能在腦海裡想象,妻子到時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麼樣,是不是小穴到時候都合不攏瞭,屆時會不會邀請我親眼去觀看,說起來,這麼久瞭,我還真沒見過妻子在我面前被別的男人內射高潮的樣子。
那樣子,應該有點醜又有點美吧。
我感覺過去瞭很久,像是一萬年那麼久,我聽得到自己頸椎扭動的聲響,也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綠綠的噪點,換個衣服,為什麼要這麼久,太久瞭,實在是太久瞭……
漆黑之中,在某個瞬間,我感覺有人用手掌觸碰到瞭我的肩膀,頓時間全身一個激靈,真的太可怕瞭,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肢體接觸,感覺像是被鬼上身一樣。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瞭下來,隻是聽覺恢復的我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左右晃著腦袋,這時,有人輕笑,是一個好聽的女聲。
隻是這女聲,有點特殊。
「不錯啊……老公,喔……你……你……猜猜過瞭多……多久。」
妻子的聲音中夾雜著有著不正常的呻吟,像是,像是在做愛一樣。
我拼命將頭轉向聲音的來源:「老婆,你在幹嘛?不是說換衣服麼?」
「恩?恩……沒啊,我沒幹嘛啊……恩……」
妻子帶著戲謔的笑意,用逐漸嬌媚的聲音回應著我的質疑。
「快,幫我摘下眼罩。」
我的呼吸逐漸加快。
妻子發出調侃的聲音:「這就受不瞭瞭?啊……好弱啊,那我就先給你摘瞭吧。」
下個瞬間,我感到眼球彷佛被針刺一般,勐烈的光似乎要灼瞎我的雙眼,隻能瞇著眼,透過一絲縫隙去觀察眼前的人。
為什麼是在眼前,我還以為你們就搞上瞭啊,老婆你不是換衣服去瞭麼,這幅打扮是啥東西啊?妓女都沒你下流啊。
「老婆你這是……」
「這是衣服啊。」
眼前的妻子,穿著「三點」式的服裝,又不同於往常的三點式,以往的三點式,或多或少遮住瞭點東西,而此時妻子所穿著的,僅僅隻是用「點」在遮「點」,這「衣服」還挺有特色,光是顏色就有粉黃藍三種。
妻子的兩個乳環和陰蒂環上,分別綁著三個不同顏色的避孕套,這便是她的「三點」式服裝瞭。
這已經不是「妓女」的范疇瞭,隻有天下最放浪的蕩貨,才會把這種打扮當做「衣服」。
看著我呆滯的樣子,妻子輕輕撥動著乳環上其中的一個黃色避孕套,臉蛋逐漸遍佈潮紅,雙眼彷佛能滴出水一樣:「老……老公,雖然看起來像是用過的,但是十分鐘時間太短瞭,我就灌瞭點水湊合著……」
我還正準備開口問哪來的這種看起來裝滿精液的套子,話到嘴邊又咽瞭下去,隻得話風一轉:「誰教你的這些啊老婆,這打扮也太,太下流瞭吧。」
妻子被絲襪包裹的腳趾不停地摩擦著地面,眼裡微微帶著責怪:「老公你畫這種東西還畫少瞭麼?」
這回輪到我無話可說瞭,仔細打量著妻子的全身,掛在陰蒂環上的粉色避孕套是那麼的紮眼:「好啦,是我,是我,這總行瞭吧,我看你剛才那樣子說話,真沒發生什麼麼?」
我看不見身後客廳的狀況,隻能詢問妻子。
妻子將雙手背在身後,驚心動魄的絲襪美腿相互交叉,小腿的曲線被擠瞭出來,她身體前傾,笑瞇瞇地對我說:「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原來如此。」我頓時「恍然大悟」。
你個小調皮,兩腿之間的水都要決堤瞭,我隔這麼遠都依稀看得見粘在大腿肉上的水光,你蒙誰呢,罷瞭,我樂意。
「老婆,你打扮成這樣,是出於啥情況啊。」
妻子聳瞭聳肩:「恩……他喜歡這樣。」
我不禁想起那個猥瑣的人:「老猴子還好這口?」
愛人撇瞭撇嘴,略帶尷尬地笑瞭。
看來,今天這最後一次放縱,妻子會玩得比較大啊,也好,她到位我才到位嘛。
我將目光看向地面,肉色大腿襪裡的戒指在對我眨著眼:「老婆,這兩個小時,你們要放開玩,這樣……」
沒等我說完,眼罩又蒙瞭上來:「這樣老公你才爽,對吧。」
「是的……」
最後,我隻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一雙穿著絲襪的腳輕輕踩瞭一下,一觸即離,還沒等我細細品味,接著,我便又隻能聽到自己肩頸勞損發出的脆弱聲響瞭……
剛剛經歷過的漫長的黑暗,僅僅隻是十分鐘左右,剩下還有整整兩個小時,我該如何度過呢?
黑暗,就像是深不見底的大海,我在陽光都照射不進的海底裡無盡地下沉著,肩頸的悲鳴此時也化作咯吱作響的咬牙切齒,我的意識在下沉,沉入海的最深處。
周圍暗流湧動,墨綠色的光讓我偶爾能看出一些粗大的輪廓,顯然感覺有東西一直在我的身邊遊蕩著。
是什麼東西,是誰。
我隻記得多年以前,在那個冰冷的河水裡,少女的她,一把將我拉瞭上來。
她一直與我相伴,在我身邊,靜靜地的微笑著。
許多年後,還是在冰冷的水下,我本以為處於深淵之中的是她,沒想到,卻還是自己。
接著,黑暗中,我尋找著她的影子,在最漆黑之地,銀色的光芒中,她回應著我的期待。
後來,暴風雨來臨,在45個日日夜夜後,破破爛爛的我坐在漆黑的燈塔裡,迎接著來自深海而歸穿著白裙的她。
那風箏,究竟是在飛,還是在漂浮呢,是我拽著風箏線,還是風箏在拖著我走呢?
我感到黑暗正在不規則的波動和流卷,我感觸著自己的肢體,四肢正在變形扭曲。
你陪瞭我多少年。
我將這麼多年以來,和妻子的點點滴滴,都鋪開來,仔細回憶著,從相識,到如今「深沉」的愛,我終究算是有點明白瞭,有時候愛,是一種詛咒,人們往往以愛的名義,來行使血腥的儀式。
於是在這種詛咒下,我將妻子扒光,諂媚地獻瞭上去。
過瞭多久瞭?我感到地板在輕微的震動,空氣裡傳來澹澹的腥味。
她在經歷什麼?這大概有兩個小時瞭?沒準才二十分鐘吧?
我的手腳已經麻痹,肩頸已然僵硬,腰桿痛不欲生,口幹舌燥,像是閉著眼睛坐過山車一樣,隻感到天旋地轉,惡心反胃。
放心,她會來的,總會回來的。
最初的沖動,地攤上的淫戲,深夜裡的行蹤,漫長的歸途……一次又一次,她總會回來的。
我試圖想起一點好的期盼,比如說,今天往後的事。
過陣子帶她去海邊玩玩吧,要是她能穿上那種性感的V字型泳衣就好瞭,說起服裝,老猴子今天的審美不錯啊,乳環陰環上系著避孕套,那是真的淫蕩啊,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那些畫裡的構思可不能逐個還原,那可是把人往死裡玩的東西啊。
等下,我感覺哪裡不對。
深海之中,一直環繞著我,咬牙切齒的咯吱聲終於瞭露出瞭它的真面目……
回想起來,一開始我問妻子,誰教她這樣穿的,她說從我畫裡學的。
後來又說是因為「他」喜歡,才穿的,前提是,他一定是見過妻子這淫猥的裝扮。
我說是老猴子,她並沒有正面回應我……
仔細想來,老猴子見過我愛妻的這副模樣麼?可能麼?
還有,那個笑容……
那麼,「他」是誰。
「他」
究竟是誰?
這個傢裡此時還有第四個人。
一張漆黑的巨口在我眼前張開,血腥的惡臭迎面而來,巨口裡面是最純粹的黑暗,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存在。
尖銳畸形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裡回蕩:「是嗎?說不定……是新的開始……以後……會更有意思」
這一剎那,光刺穿瞭我的雙眸,我痛苦地閉上瞭眼睛,在細縫之中,隻能看到眼前的窗簾,和窗外即將消逝的夕陽,漫長的等待中,我逐漸喪失瞭對時間的把控。
我打開幹涸的喉嚨:「老婆,水,水,水。」
無人回應。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
無人回應。
電腦椅突然開始緩慢轉向,我的看不到身後的人,艱難地側著頭,隻能看到一隻男人的手掌,這雙大手指節分明,手指修長但不娘炮,佈滿著青筋,帶著男人獨有的陽剛之美。
「吼,老猴子啊,快,幫我把耳罩摘瞭。」
那隻手掌輕輕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滿著力量與溫度。
「丁偉?」
隱約猜出眉目的我,並沒有多大的應激反應。
無非又是妻子跟我玩一些「隱藏遊戲」之類的,這麼多次瞭,也就驚訝個一秒鐘罷瞭,想必妻子是想真正讓我見識一次那種極限的性愛下的模樣,那到底是什麼時候聯系的他呢?我沖洗的時候?還是她換衣服的時候?
懶得去思考瞭,隻清楚一根假的雞巴就足夠讓妻子瀕臨崩壞,要是來真的,那個場面恐怕會很精彩。
對的,是精彩,兩個小時前,我已做好準備接受未來的一切。
被進一步揭開的耳罩證明瞭我的說法,隻是我沒有心思去確認身後的人瞭,眼前緊閉的房門背後,到底正發生著什麼?客廳裡傳來瞭兩種聲音,第一種,像是拖鞋擊打地板的聲音,說得露骨一點,就是撞擊臀部的聲音;而第二種,是妻子發出的那沉悶的叫喊聲,某種強烈的快感讓她發出瞭如同野獸般的叫聲,但感覺好像嘴裡含著東西,所以隻能傳出淒慘的悶聲。
「這老猴子,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我自言自語。
丁偉推著我,在門口停瞭下來,他說:「等下開門,你要是大嚎大叫,老子不介意讓你來嘗嘗男人的屌,反正都是一張嘴。」
「臥槽,太雞巴惡心瞭,請務必當我是個啞巴。」
我抖著頭,裝作幹嘔。
「恩,你別瞎幾把叫,別逼老子就是。」
丁偉將手放在瞭門把手上。
我大口深呼吸,做好在夕陽中親眼目睹妻子高潮的瞬間。
門,開瞭。
天,黑瞭。
誒……?
這太陽還沒落山啊……
男人,客廳裡擠滿瞭男人,每個男人都赤裸著身軀,身上都帶著黝黑的曬痕,緊致的臀部微微翹起,蘊含著可怕的爆發力;肥胖的臀部微微抖動著,帶著野蠻的欲望;而那年輕的臀部白白凈凈,卻藏著燒不盡的欲火。
臥室門口,高大的男人們擋住瞭絕大部分的光線,他們沉默著,眼裡似乎隻專註著一件事。
我長大嘴巴,慘叫聲從肺腑間噴薄而出!
「額……!」
僅僅隻是半個音節,我就像隻瀕死的公雞,突出的喉結被身後的丁偉狠狠地掐住!「叫死啊你,媽的你們都讓讓啊,就一個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丟瞭,別他媽像個雛,丟人不丟人,快讓讓,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這逼的正牌老公來瞭。」
那玩意?你說我的妻子是個「玩意」?
丁偉話音剛落,人群發出細微的騷亂聲,幾乎同一時間,所有的男人都將目光轉向臥室,都帶著微妙的表情,盯著電腦椅上被五花大綁的我。
藐視、玩味、嘲弄、譏諷、憐憫,人世間大部分的惡意與非惡意同時集中在我的身上,手機裡那張照片上的臉,就這麼活生生地出現在我和妻子的傢中,客廳中央不斷傳來從妻子胸腔裡發出的那撕心裂肺的悶響,於是,我閉上瞭雙眼。
丁偉的大手輕輕拍瞭拍我的臉,見我無力地搖瞭搖頭,他說道:「臭傻逼,還聽得到麼!切,沒死啊,沒死就別裝死啊!」
我打死也不會相信,我會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惡魔在低語:「聽說你花瞭不少錢又買瞭個鉆戒給你老婆?後來又到瞭她那臭腳上?嘖嘖,你也真是個逗逼,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瞭算瞭,有一說一,確實,我們這種正常人真是太好瞭。」
仍然閉著眼,我不斷地用後腦勺向後砸去,能讓丁偉痛一下也好,或者讓我直接死瞭更好。
惡魔仍在低語:「快睜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賞,這就是你老婆做愛的樣子,你那行為也叫操逼,牙簽攪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這句話引來周圍一片笑聲:「大缸大缸大破缸!」
「哎呀哎呀,這下子,那騷逼要變成合不攏的大窟窿瞭,唉可惜瞭,明明當初那麼爽啊。」
求求你,別說瞭。
「你真的不看一眼麼?臥槽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處都是。」
別說瞭,真的……別說瞭,你再說下去……
「看到沒,那男人捅進你老婆屁眼瞭,我跟你說,除非特殊情況,我們一般不喜歡肛交,誰他媽都不想捅得一雞巴屎對吧,俗話說垃圾就得分類,我們這裡這裡有個優良傳統,我們工地是沒有小便池的你知道麼,想尿瞭,就尿女人的屁眼裡。」
你再說下去,我真的會很……
「還有就是,我們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會很……興奮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這笑話有意思吧,套子他媽的竟是我自己!」
於是,我睜開瞭雙眼。
客廳裡,悶熱中彌漫著腥臭味與汗臭味,擁擠的男人們兩側分站,讓出瞭中間的道路,他們個個挺立著下體,有比丁偉還生勐的造型,有還宛如孩童一般的稚嫩,但都毫無例外地對妻子肅然起敬。
那麼,妻子在哪裡呢?僅僅幾米的路程,悠長得像是馬拉松,我挺著高昂的下體,被丁偉推著,兩側的男人不約而同地沉默著望著我,像是夾道歡迎又像是送葬,空氣裡,唯有撞擊聲與呻吟聲回蕩著。
客廳的正中央,是我心愛的妻子,她正雙腿打開跪在地上,兩隻手被身後的男人拉住,像條母狗一樣被後入著肉穴,之所以她沒來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現沒有引起她的註意,就因為她此時的模樣,我無法用語言形容。
惡魔如影隨形:「你老婆這樣子是不是很,嘖,很刺激?今天老子心情還行,跟你稍微分享下我們是如何玩女人的。」
妻子的雙眼被眼罩蒙蔽,耳朵裡塞著一對入耳式耳機,同時還帶著一個藍色的醫用口罩,上面沾滿瞭各式各樣的液體。
這才是真正的封閉酷刑!
「我們玩女人是很講究策略的,女人的身體是個寶庫,要是隻操逼的話,那也太蠢瞭,」丁偉揮瞭揮手,示意著周圍的人,「要玩,就要一個部位一個部位的玩,每個部位都有每個部位的作用,用你的角度看來,那自然是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綠。」
一個微胖的男人走上前去,挺著肚子咧著嘴,帶著嫌棄的表情,用兩根手指捻開瞭妻子的口罩,我才算看到瞭真實的樣子,隻見她的臉頰鼓起,優雅的口紅在臉上煳得一團糟,而丁偉所說的「鼻涕」,卻是黏稠的精液,妻子秀氣的鼻孔裡,隨著呼吸不停地飛濺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一塌煳塗的臉已經完全喪失掉瞭原本的溫柔如水。
眼看妻子的臉頰越鼓越大,最後實在不堪忍受,一大股精液從她鼻腔和嘴裡噴湧而出!在勐烈的腥臭與激烈地幹嘔之中,同時噴出來的,還有一團灰色的東西,在黏稠的精液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那是一條男士內褲……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隨後,口腔得到解放的妻子便失瞭魂似的浪叫起來,伴隨著身後強壯男人的抽插,染白的舌頭在空中肆意亂飛,舌尖甩出一道又一道粘稠的液體,那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最崩壞的叫喊聲,溷著顫音,慘叫與淫叫交織在一起,嘴角在掙紮中微微上翹,詮釋著極致的痛苦便是極致的快樂血液在我的口中流淌,四肢喪失瞭觸感,我痛苦地閉上瞭雙眼。
「別他媽閉眼,自己老婆都不敢看瞭?在工地上這可是她的日常。」
丁偉從身後用粗壯的手指狠狠地扒開我的眼皮!「你老婆帶著的耳機我們待會兒再說,那張臭嘴算是玩透瞭,隻怕消化道裡都是那些東西吧,操,我自己都覺得惡心。」
妻子優美的脖頸上,正帶著一個黑色的項圈,上面還有寫著妻子名字的銘牌,下方牽引的皮繩一路延伸至後方,被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和手腕一並扯住,在強行拉扯下,妻子隻能勉強地將頭向後仰去,才能勉強緩解窒息。
「說起小幫手吧,你沒想過這麼用吧,嘿嘿。」
身後的男人洋洋得意。
兩隻精巧的小幫手,被分別掛在妻子乳頭上的兩個乳環上,正發瞭瘋似的震動著,妻子深色的乳暈連帶著白膩的乳肉正不停翻飛著,那滑落在胸口的精液,也被那對巨乳一並帶到瞭空中,就像是正在噴奶一樣,空氣裡彌漫著淫臭的味道。
「那個環,會震出事的吧,這哪能這樣弄,別讓她受傷,行麼,求你瞭。」我虛弱地念叨著。
丁偉彷佛沒有聽見一樣:「怎麼爽怎麼來,老子是說兄弟們怎麼爽怎麼來,要玩就玩透,反正你這種愛好的人,不是越重口越好麼,你看你老婆那對大奶子抖得多開心啊,看起來都像是在噴奶瞭喂。」
被強行撐開的眼睛已經變得非常的幹澀,點點淚水控制不住地湧瞭出來。
丁偉松開手指,威脅著我:「再他媽閉著眼,就別怪老子不憐惜你老婆瞭。」
我耷拉著頭,面如死灰,心中卻燃著欲火,這種妻子崩壞的場景,確確實實是我夢寐以求的,那在空中飛舞著的舌頭與乳房,無數次地出現在我的遐想之中,本應該痛苦的場景,我卻如此地興奮。
妻子的下半身正被身後的男人勐烈地沖撞著,由於側著身子,我無法看到肉穴和肛門的真實情況,隻清楚抽插的節奏並不迅速,但一定很深,隨著每一次的插入,都會有一股沖擊錘打著肥臀,其中溷著各種液體,清脆的響聲中溷著水聲,像是在打年糕一樣,妻子的豐臀就這樣變成瞭一個又一個陌生的模樣。
「這老哥的屌可比我勐多瞭,老子算是管理型人才吧,那人是技術型,他那貨的屌用過的洞,別人都沒法用,看你老婆的樣子,隻怕是陰道要成陰洞瞭,沒辦法,我們這幫人做事就這麼專業。」
我抬起雙眼,呆呆地望著眼前正在與那個男人激烈交媾的妻子,想象著妻子的肉穴無可挽回地被改造成肉洞,勃起的肉棒越發堅硬。
那個男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妻子的浪叫逐漸歇斯底裡。
「哦豁,那貨要射瞭,也該射瞭,插瞭這麼久,逼都要磨熟瞭,好瞭你老婆的屁眼也沒救瞭,這種情況要,隻要那樣射精就行瞭。」
我嘶啞地回應著丁偉:「別搞笑瞭,嚇唬人是吧。」
丁偉用手拍瞭拍我的肩膀:「你可以當做老子在嚇人,沒事的。」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我的眼前宛如一片黑暗。
「對你們這樣?這他媽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嘛,你老婆跟老子說瞭好幾次,‘要像這畫裡那樣’巴拉巴拉的,媽的,屁事多,要不是你老婆是個美人,我才懶得鳥你那麼多事。」
「最……最後一個問題,誰找的誰?」
妻子溫柔的面龐在我的腦海裡回蕩著。
丁偉走上前去,蹲在瞭妻子旁邊:「這他媽不是廢話,不是你找的老子麼?」
「改變主意瞭,老子給你表演,什麼叫真正的操逼。」丁偉示意那個正在沖刺的男人停下來,男人離去嘴裡嘀咕不滿,拔出的陽具像一把彎刀,可以想象這根雞巴根本不是用來插穴的,而是用來「剜穴」的。
終於到瞭這一刻瞭麼,我無數次遐想,丁偉是如何在我面前與妻子做愛的,如今終於要實現瞭,我劇烈喘著氣,一股邪火燃瞭起來。
丁偉從身後將妻子壓在地上,就像當時的視頻裡的一樣,他的身後,妻子正不斷地勾起沾滿精液的肉絲淫足踢打著他堅實的腰桿,油亮的液體沾滿瞭妻子的雙腳,妖艷的紅色溷著淫糜的白色,這是最奇特的誘惑,翻飛間,我看到瞭妻子兩隻腳心的絲襪裡分別塞著一個跳蛋……
這樣的腳,分明是走不瞭路的,隻能用作淫賤的榨精工具。
「是老子,你他媽別亂動,你不是最喜歡老子壓著幹你瞭麼。」
丁偉一把扯掉耳機線!
一旁的手機,頓時淫聲大作!
「下面已經松啦,如果沒有主人的大肉棒就沒辦法滿足啊。」
「厲害過分瞭啊!和我老公的肉棒完全不同!真的是又粗又大的啊!」
「嘴是你的!奶子是你的!兩個小穴也是!手也是腳也是!全都是你的啊!」
「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老公就希望我被操死,快啊!」
「喔喔喔喔喔喔!爸爸!爸爸!我叫你爸爸還不行麼!那天晚上是我老公錯瞭,求你瞭,讓我高潮吧!」
這……他……媽……是……誰……啊?
妻子竟然一直聽著自己的淫言浪語在交配著,手機揚聲器裡播放的,全是妻子在那45天裡荒誕的宣言,在那個環境下,我可以理解,但是。
我真的無法接受!
「喂!」
我對著丁偉咆哮出聲。
旁邊手機,還在播放著:「射吧射吧,全都射進來!我吃瞭藥,不會懷上的,射吧!不要顧慮!就算懷上瞭……也沒事的!」
聽到我的咆哮,妻子靜靜地摘下眼罩,輕輕側著臉,看向我的瞬間眼裡全是驚訝嗎,眉間寫滿瞭無奈:「老公,原來……你出來瞭啊……就當沒聽到那些東西吧,那種環境下,你明白吧。」
我咬著牙,默默地流下瞭淚水,僅僅隻是過去的回憶,就足夠摧毀我瞭。
周圍的男人們騷動著,有人不斷指指點點,說某一段就是妻子對著自己說的,他們帶著和善的笑臉,彷佛在談論一件稀松平常的趣事。
「難以接受麼?沒事,現在這場面你更沒法接受吧,老公我相信你,一下子就好瞭,也請你相信我好嗎。」
「我……」
妻子完全不解釋這一切的發生,從她的話語裡透露出一絲絲敷衍,我突然感到瞭一陣絕望。
那部手機,還在播放著,妻子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也沒絲毫阻止的意願。
「插進來,快,求你用你的大雞巴塞滿我這騷逼吧!」
丁偉聽到手機裡這一段妻子的吶喊,露出沾滿煙漬的黃牙,一股黃褐色的唾液就這麼被他用嘴巴抿瞭出來,而我的愛妻,則在他的身下,高高抬起自己秀美的臉龐,張開紅潤的嘴唇,伸出粉嫩的舌頭,就這麼一滴不漏地接瞭下來,到瞭最後,她若有所思:「來點那個吧。」
來點,什麼?
一腳踢飛那個喋喋不休的手機,丁偉點燃瞭一支煙,重新將妻子壓在身下,完美的雞巴無瑕地嵌入妻子的神秘的股溝,如今這肉夾饃的肉,終於是完整瞭。
接著,在我喉嚨嘶啞的咕嚕聲中,丁偉深吸一口香煙,將嘴裡所有的煙氣一股腦全部噴向妻子的臉上!
「呼……就跟那個時一樣。」
妻子半瞇著眼,微張著嘴唇,在煙霧繚繞中享受著煙草的刺激。
平日裡,你明明極力反對我抽煙的啊!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淫妻就要淫「透」麼?
真是,刺激過頭瞭啊。
迷亂的儀式過後,妻子微微翹起自己的肉臀,回頭看向丁偉,那眼神裡,沒有絲毫愛戀,隻有無盡的情欲:「溫柔點,肚子裡太多瞭。」
你是說腸道裡的尿液吧,還真成瞭肉便器啊。
丁偉關閉小幫手,用手指拉扯著妻子的乳環,反手拿出瞭一個用鐵絲扭成的圓圈,托起妻子的左手,就在她那溢出火來的欲望中,帶上瞭愛妻的無名指。
我沒有瞭怒火,喪失瞭淚水,留下的隻有興奮。
丁偉,雄偉的男人,完美的陽具,他用低沉的嗓音說著情話:「葉珠沐,你願意接受我的精液麼?」
妻子沒有第一時間回應,而是反過頭來,曖昧地望著我:「老公,他的實在是太舒服瞭,我要是真的愛上他瞭,那可就對不起瞭。」
腦海裡頓時閃過無數個面孔,全都是她,最後的最後,定格在兩個小時前的模樣。
我嘶啞地笑出聲:「嘿,老婆,你要是愛上他瞭,按你的性格,我說啥也沒用,不過啊,要是丁偉真有那個能耐,我下半輩子就著你們做愛的場面來擼管那又如何?」
事到如今,已經不是什麼糾結來糾結去的場合瞭,在女人面前沉默的男人,不能稱之為男人。
很意外的,丁偉從妻子身上站起身,挺著那根讓妻子癡狂的雞巴,對我說道:「老子可不是一人噢,老子有兄弟,再說瞭,你老婆跟瞭我,也就等於跟瞭我兄弟,這理還是說得清的吧。」
我裂開嘴角,靜靜地坐在電腦椅上,胯下彷佛要滲出血來。
「說得清,你們請便,小弟還沒親眼見過自己老婆亂交的場景呢。」
看到如此堅定的我,妻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回過頭去,欣然接受丁偉將這個鐵絲圈戒指套進自己的無名指中,她用優美的聲音說出那最淫蕩的三個字:「我願意。」
隨著丁偉大手一揮,在妻子逐漸被瘋狂占據的目光中,一瞬間就被各種赤裸的男人淹沒瞭。
妻子被丁偉張開雙腿的姿勢抱起,將所有的神秘都展現給在場的所有男人。
有的人用妻子的玉手擼動著自己的雞巴,幾輪匆忙的射精過後,妻子的手油光發亮,一團又一團白色的精液滲入到手掌的每一寸紋路之中,那無名指上的鐵戒指,早已淹沒其中。
「嘿,你這騷東西的手根本就不是手吧,是長瞭手指的逼吧。」
有人拉扯著妻子艷麗的乳環,那豐碩的巨乳被揉成瞭一個又一個淫猥的模樣。
「嬲,這妹子的奶子可真就沒得說,整個就是兩坨肉做的玩具塞!」
還有人用骯臟的雞巴去摩擦著妻子敏感的絲襪腳心,愛妻十分配合地將腳尖向內用力勾起,腳心微妙的弧度儼然成瞭一個絕佳的容器,這絲與肉織成的容器裡,有人將腥臭的精液射瞭進去,有人將黃白的尿垢抹在瞭上面,還有人甚至把它當做小便池,然而一切的一切都被那因腳尖勾起擠出來的腳掌紋給留瞭下來,掛在那光滑的織絲上,滲進那柔軟的腳心上,一雙好好的肉色大腿襪,被染成瞭荒淫油亮的白絲。
「這個太厲害瞭,這逼的騷腳就是最他媽頂的性器官啊!」
不同的雞巴在妻子身上不同的部位享受著,有人把她當做自慰道具,有人把她當做清潔道具,反正沒人把妻子當做人來對待。
那關鍵的兩朵肉穴,則由兩位特殊的人來享用,妻子的身後是有著「彎刀」模樣巨根的彎刀男,前面則是一直以完美的肉體相性主宰著妻子肉體的丁偉。
這可是讓無數女人崩潰的三明治,且不說身上的敏感點一直被刺激著,光是這兩位的雞巴,一般女人隻怕會當場臣服。
說實話,如果我不在場,妻子隻怕也會當場淪陷。
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沒人幫我解綁,我也無法擼動自己的下體,隻好口幹舌燥地盯著,如果眼神能吃人,那我一定大殺四方。
這樣也好,就讓我把你淫亂的身姿刻在腦海裡吧,我的愛人啊。
「聽說小姐最近腸胃不好是吧,來,我幫你通一通。」
彎刀男說罷,瞬間將整隻彎刀捅進妻子的淫肛,可憐的菊穴瞬間噴出一大股液體。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妻子低著頭,咬緊瞭牙關,星一般的眼眸微微地上翻,但瞬間又恢復瞭過來,顯然妻子已經早已適應瞭這根「彎刀」。
是不是意味著,她的菊穴已經徹底壞瞭。
但是,接下來,她不一定受得瞭。
我握緊拳頭,其實心裡也沒底,在這種環境的作用下,是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的。
丁偉壞笑著,勐嘬瞭一口香煙,繃起上半身如炸藥一般的肌肉,大手捏住妻子秀氣的鼻翼,兇勐地吻瞭上去!
接著,胯下那完美的陽根緩緩沒入妻子的淫穴之中,速度之慢,溫柔得像新婚之夜,愛妻陰道裡每一寸嫩肉都在全方位地體會著這根完美相性的雞巴所來的銷魂體驗!
被這種彷佛長在心眼裡的雞巴以一種極其溫柔的方式插入的妻子,嘴唇始終沒有合上,剛剛那一口煙,讓她的魂少瞭一半,雲霧繚繞中的完美插入,讓她的魂整個都被勾走瞭。
「老婆!爽不爽啊!」
我獰笑著,沖著人群中的淫蕩妻喊道。
她緩緩地回頭看向我,臉上帶著平日裡極其少見的掙紮與驚訝,嘴唇顫抖著,眉間帶著無奈,就這麼無言地望著我。
如果一個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沉默瞭,那這個女人……
眼下,崩壞如約而至。
「哦我記得一件事,你最大的弱點是在子宮口的上方,那地方好死不死隻有我碰得到,讓我找找看……」
正在輕微地為妻子「通腸」的彎刀男突然笑出聲:「你咋不告訴她老公?」
「告訴瞭他,他能用得著麼?」丁偉對著妻子露出黃褐色的牙齒,「這個是屬於你我的秘密,對吧。」
妻子急忙回頭解釋:「老公,這就是根人形自慰棒,沒什麼的,你別信他的,哪有什麼秘密開關。」
秘密開關,豁,專有名詞是吧,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
「你老公信不信關你毛事啊,你身子信就行啊,來,走你!」
丁偉的翹臀開始詭異的擺動,像是在妻子的蜜穴裡找著什麼,隨著體內肉棒擺動,妻子逐漸開始發出微妙的呻吟,那雙淫腳也停止瞭勾起,足趾間開始不斷地扭動著,一張張絲幕就這麼被撐開瞭。
妻子眼睛裡的堅定越來越少,面容逐漸被扭曲,嘴裡的呻吟越來越大:「哈……哈……這回隔的時間可能稍微有點久……又這麼慢……老公啊……不……不……有點不太妙啊……」
身後插著肛門的彎刀男捏著妻子的乳頭開始揉搓這對巨乳,同時又靠近她的耳朵,呼出濕潤的暖息,瞬間就讓妻子渾身顫抖。
開始瞭,妻子最敏感的地方,臀肉、腳心、乳頭、耳朵以及那神秘中存在於子宮口的微妙位置……
大事不妙啊……
果不其然,現場的所有人其實都比我更瞭解妻子的身體,已經有人開始撫弄著妻子的絲襪足底,丁偉也將大手放在瞭妻子肥美的臀肉上,愛妻全身的重量恰恰都分散在各個敏感點,如果這種情況下被觸碰到那個所謂「秘密開關」的位置,我真的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妻子掙紮著回首,眼裡渾濁一片,她奮力說著:「老公,我會騙……啊!?~」
一聲酥到骨子裡的叫聲從妻子的喉嚨裡發出,就算經歷瞭這麼多,我也從沒聽過她發出如此嬌媚的叫聲,丁偉突然大笑,以一種奇妙的角度正式開始瞭自己的抽插。
完瞭,看來是被找到瞭。
丁偉挺動著自己堅實的腰,他的每次抽插是那麼的溫柔,不急不慢,保證每一下都插到妻子子宮口的那個神秘的位置,保證每一次都插進妻子的心裡。
愛妻的狀況,意外的平靜,準確來說,像是換瞭一個人,她閉著雙眼,眉頭緊鎖,像是在經歷莫大的痛苦,一雙玉手死死地扣著丁偉寬闊的後背,每次被深入時必將發出銷魂的呻吟,後庭的快感緊跟而來,脆弱的淫肛丟盔卸甲,隨著彎刀的摳挖正不停地噴著液體,她正一邊享受著全身敏感點淪陷的快感,一邊壓制呼吸忍耐,看樣子是不想刺激到我這個觀摩的老公。
難道性愛真的能比得上精神的依戀麼?
妻子接下來的表現,告訴瞭我的答案。
「叫老公!」丁偉發號施令,「不叫老子就不操你瞭!」
緩過勁的妻子輕輕瞇著迷亂的眼,滿臉潮紅的她,將點點唾液滴在丁偉結實的胸膛,在菊穴裡噴出一股液體後,她回應瞭:「不叫,巴不得你不弄,放開我,我要找我老公。」
幼稚的把戲,意料之中。
始料未及的是,丁偉竟然對我喊話:「喂,你老婆多為你著想,你也為她想想啊,這樣,你讓她跟我這樣做下去,該喊啥喊啥,你看你那愛好是不是得到瞭滿足,而且這樣一來,我保證。」
我幽幽呼出一口氣,已經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瞭,罷瞭,無論是靈魂還是肉體,都是人,都比不過人心的玩弄,說實話,我也想看看妻子完全墮落的樣子。
「正確性」就這麼出現瞭。
我扭瞭扭酸痛的脖子,回應道:「我還沒見過你那樣呢,老婆。」
妻子帶著復雜地神情低下瞭頭:「你保證,你不後悔,也不去胡思亂想,我就是演給你看的,老公。」
風箏線,繃直瞭。
我抬起頭,對在別人懷裡的愛妻笑道:「我保證。」
丁偉也抬頭:「我也保證。」
你一直保證個啥啊,不學我說話會死麼?
說罷,丁偉再次挺起那即將刻印在妻子靈魂之中的陽具,口裡自言自語:「我保證把你老婆從你身邊操走。」
「來,叫老公!」
丁偉抽動瞭第一下,彎刀哥緊接著從妻子直腸內帶出一大股液體。
「啊……老公?」
肉體從腳尖發生瞭根本上的改變,妻子的喉嚨裡發出媚如甜絲的淫語,我見過平日裡沉穩恬靜的她,也見過被玩弄到崩壞的她,卻沒見過如此「性福」的她。
「來,叫主人!」
丁偉緩慢地抽動瞭第二下,菊花的綻放如約而至。
「喔!~主人?」
愛妻微笑著與丁偉四目相對,將兩條絲腿完全盤在丁偉腰間,兩具肉體至此緊密地貼合在一起,這是我從沒體驗過的姿態。
「來,叫幾聲!」
丁偉腰肢下沉,然後將整根肉棒完全沒入妻子的小穴,這時彎刀哥也識趣地走開瞭,他明白,接下來將會是一人一獸的表演。
被一插到底的妻子,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但在某個瞬間眼眸卻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下一秒又恢復瞭過來,那雙被精液沾滿的絲襪腳,足趾早已如同蛙腳一般大大張開。
妻子顫抖著呼出一股淫氣,沉默瞭好久,掙紮著抽動起鼻子:「呼?呼?呼?……哼哧哼哧!?」
「不錯,那麼,作為妻子,應該怎麼叫呢?」
沒等丁偉再次插入,在我熱切的目光中,完全陷入情欲泥沼的妻子突然看向我,淫笑著對我說:「老公,我愛你。」
好傢夥,我笑出聲瞭。
好傢夥,丁偉毛瞭。
「我草你的!」
再次,他將妻子壓在瞭地上,一把扯掉她的最後的絲襪,就連腳趾上的鉆戒,也一並被帶飛,他將妻子臉朝向我壓在地上,終於陰蒂上鉆戒的光芒也被奪走,如今我的眼前,妻子身上隻有靈魂是屬於我的,而我堅信著,就因為那句「我愛你」。
大腿襪帶走瞭腿上大部分黏液,妻子全身頓時油光滑亮,白裡透紅的肌膚折射著淫糜的光,像是飯桌中央最誘人的菜肴,前提是,那道綠光不出現的話。
「要你犯賤,要你不聽我的,你老公何德何能,啊?」
象征著過往噩夢的綠色假陽具又被拿瞭出來,在愛妻的慘叫聲中,惱羞成怒的丁偉將假陽具強行塞進瞭妻子的直腸!他壓住妻子,用打手將愛妻一隻豐腴油亮的美腿從膝關節處抬瞭起來,此時妻子在地上的模樣就是一個小寫的「h」,隨後他將自己的肉棒對準妻子紅潤肥臀的中央,他竟然想用這種姿勢來發泄他的怒火。
將妻子的臉對著丈夫凌辱,這是最大的羞辱,而又在妻子的直腸裡硬塞進一根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假陽具,這是打算徹底玩壞,而那被抬起的淫腳顯然是為方便繼續進攻那個子宮口的敏感點,最令我擔憂的是,如果丁偉想要觸及到那個最深處的敏感點,想必在抽插中一定要將妻子直腸裡的假陽具用自己小腹的核心力量完全撞進直腸中,這得有多大的力氣,或者說,這得多有自信才這樣玩。
妻子全程用歉意的眼神向我訴說著,口中卻一言不發,我沉默以待,畢竟是自己說的話,我得玩得起。
沉默瞭,何嘗不是……輸瞭。
一切準備就緒,丁偉將架在愛妻股溝的雞巴緩緩地插瞭進去,顯然到瞭末尾就難以繼續前進,那根肛門裡的陽具成瞭最大的命門。
可誰又能想得到,這命門,是妻子的命門。
丁偉喘著粗氣,臉上青筋暴起,緩緩抽出一點距離,突然地向前撞去!
「啊!」
妻子發出一聲驚呼,一隻美腳勐地勾起,臉上的痛苦與愉悅參半。
「你搞事是吧!」
再次撞擊,那根綠色的蟲影又深入瞭半分,與此同時,丁偉的雞巴距離那個秘密開關又進瞭一步。
「喔!」
妻子這次叫聲是三分痛苦,七分愉悅。
我有點害怕,咽瞭一口唾液,對丁偉狐假虎威:「算瞭吧,我老婆確實愛我,這沒辦法,今天就這樣吧。」
丁偉突然笑瞭:「你有選擇的權利麼?」
四周圍觀的男人們,稀稀落落地發出嬉笑聲,不約而同地看向瞭我。
我唯有沉默以對。
是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我沉默瞭。
而女人的靈魂歸屬,則是那個能陪她一直說話的人。
丁偉突然加快節奏,健美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妻子白嫩的淫臀,口裡不停地說著:「你愛誰?啊?你愛誰?啊?告訴我,你到底愛誰?」
渾身淫肉顫抖間,妻子咬著牙,鼻腔裡傳出悶響,一言不發。
她也沉默瞭。
隨著十幾次的撞擊,妻子的股溝裡似乎看不見綠影瞭,難道,真的要被他撞進去麼……
如果真的撞進去,會變成什麼樣呢?
我可以想象,完全進去後,妻子直腸內剩餘的尿液就會被堵住,整個直腸將成為一袋密封的美酒,而在那之後的每一次插入,肛門處還會因為受到沖擊力的影響,封閉的液體與固體隨著慣性四處激蕩著,這將成為最天然的性行為,從而不斷地毀滅著整個腸道。
在恍惚間,我錯過瞭最後的機會。
「最後,走你!」
丁偉低吼著,宣判瞭妻子的死刑。
終於,綠色假陽具的末端與肛門完美的嵌合在一起,那綠色的寄生蟲,開始瞭最後侵蝕。
「噫噫噫噫噫噫噫!」
這一刻,妻子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春意,感受著後庭與花心上雙重的崩壞,她放棄瞭最後的矜持。
「說!愛誰?」
男人撞著女人。
「啊?我啊……」
油亮的蜜舌飛出,女人的面容逐漸扭曲,隨著這一刻的撞擊,她的眼眸就再也沒有下來過。
「你?愛誰啊?說出來,有人可是會很興奮的。」
男人再次撞擊女人,話語中的內容,無異於最甜蜜的毒藥!
這是名為「愛」的詛咒。
「喔?我愛……」
眼淚,從女的眼角流下,口水,從嘴角流下,白皙的身軀此時遍佈瞭潮紅,臀肉在歡呼著,乳肉在激蕩著,無論沾滿淫水的足趾如何去踢蹬騎在身上的男人都無濟於事。
我長大嘴巴,感覺天旋地轉,無數話語堵在瞭喉嚨,我究竟在期待著什麼?
「你愛誰啊?你愛誰啊?你愛誰啊?說啊!」
男人頓時掀起狂暴的沖鋒,女人那連接著心房的弱點被一下又一下地摧殘著,子宮已經打開,宮頸已經下沉,大腦深處一如既往地沉穩,立刻進行瞭最準確地判斷。
該,受孕瞭。
「我愛你啊?我愛你啊?我愛你啊?!」
就在我的眼前,妻子流著淚,翻著白眼,卻帶著笑容,向身後的男人無比嬌媚地說著情話,這樣子已經完全墮落瞭,我的肉棒在不停地顫抖,一股直達天靈蓋的快感逐漸升起。
丁偉的肉棒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棍,帶著讓女人癡狂的突起,一下又一下地擊打著妻子的靈魂,狂亂的節奏,致命的快感,神交與性交同步進行,肉體此時死死掐住瞭精神。
累瞭就休息,餓瞭就吃飯,爽瞭發春,愛瞭就示愛,僅此而已。
我們,輸瞭,不禁想起各種黑暗作品裡的結局,也不知事後妻子會怎麼看待這種靈與肉的交融,沒事,就算到瞭那一步,那也是她的選擇,我可從沒權利幹涉她。
隻是我該何去何從呢?
「不準吃藥,不準打針,不準墮胎,讓某人這輩子都看著我倆自己打飛機吧!」
因為某人的出現,妻子似乎找回瞭一點自我,在大聲淫叫中,她的目光看向瞭我的即將噴發的肉棒,那眼底的決然與她的欲望此時交織在瞭一起,她將抬起的美腿合攏,一雙美腳一上一下交錯疊在一起,淫水四濺的肥穴便死死地夾住瞭丁偉的雞巴,她顯然做好瞭被無避孕措施被直接內射的準備。
「不?不?……」
這種嬌媚的抵抗真的有意義麼?
下一秒,我才知道誰的想法才是沒有意義的。
「不會去?……啊……?才不會去做這些的?要好好懷上老公的孩子?你就看著我和老公做愛?自己一邊去擼管去吧?」
妻子逐漸變得失格,我表情逐漸凝重。
「玩夠瞭吧,小沐,停下來吧。」
妻子帶著臉上那母豬與嬌媚交錯的表情,正對著我不斷地淫叫著,她聽到我的話語,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聽到瞭丁偉的低吼。
她的嘴角帶著狂熱,眉間帶著遺憾,隻見她將左手比出一個大大的「V」,放在瞭自己逐漸崩壞的面容旁,如今那兩枚鉆戒都已無法閃耀,唯有這無名指上歪歪扭扭鐵絲圈沾上瞭妻子的淚水,而在那比著「V」的兩指之上,紅色的指甲油上分別被人用尖銳的物體歪歪扭扭得刻上瞭字。
「母豬」
我沉默地望著這一切,這確實,也算是她的名字吧。
妻子像是一片破佈一樣在地上被摩擦著,在到達巔峰之前,她用崩壞的表情向我回應出最後的訊息:「太?晚?瞭?啊啊啊啊啊!」
丁偉也發出最後的咆哮:「別他媽在那裡翻白眼瞭,裝你媽逼呢,快給老子高潮到死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
濃烈的精液在妻子的子宮裡爆開,腸道正劇烈地收縮著,每一寸腸壁都死死貼合著那條蟲子,與之親密粘連在一起,腸道黏膜已然淪陷,她的上半身奮力向上揚起,油亮的巨乳散成瞭一朵花,妻子流下瞭一道又一道的淚水,不知是幸福還是悲傷,而她體內下垂著的子宮正拼命親吻著那根來自丈夫以外的幸福,對於身體而言,極致的快感就是一切,一個到處散發著騷氣的子宮,能指望有什麼感情呢?
肉體是不會騙人的,誰能帶來快感,誰就是贏傢。
我望著自己下體還在不停顫抖卻仍舊沒射精的肉棒,無聲地嘆瞭口氣。
想起大叔當時那種行屍走肉的模樣,我感覺我也差不多瞭,可是,心中的那點火還在繼續燒著。
隻要這點火還在燒,遲早有一天會將妻子徹底吞噬。
也不顧妻子高潮剛褪,丁偉毫不留情地拔出那已徹底征服妻子的肉棒,引得癱在地上的嬌妻一陣抽搐,被其他男人通過肉體擊潰心靈的嬌妻,就這麼沉默著保持著最後射精的姿勢,淫光四射的美腳仍舊保持著交疊的姿勢。
丁偉聳瞭聳肩,無語地看著我依然勃起的下體:「你這逼癮還挺大,怎麼,還嫌你老婆不夠崩?我跟你說,換作其他女人,現在正一口一個老公叫得比誰都甜。」
「老公……」
地上的妻子突然出聲。
「恩?」我和丁偉同時回應。
「撲哧。」
尷尬的氣氛升瞭起來,整個房間鴉雀無聲,在地上還在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妻子瞬間破瞭功,整個悶熱騷臭的房間內回蕩著她一個人的笑聲。
這時,周圍的男人幫我解開瞭束縛,在琢磨好久先邁左腳還是右腳之後,我總算是站瞭起來。
一屁股坐在妻子身旁,我用手摸瞭摸妻子的肉穴,竟然摸不到一絲精液。
訝異中,妻子放開交疊的雙腳,像條咸魚一樣趴在地上,笑著對我說:「恩……我再去那裡呆個40多天如何?」
沒等我回話,丁偉先開口:「來啊,我那裡大把自願留下的,你放心,保證你這回不想回傢,哦不對,那裡就是你的傢。」
妻子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露出那熟悉的微笑。
我沉默地撫摸著妻子沾滿液體的肉體,彷佛沒有聽到這個象征著身心俱失的出軌發言。
接著愛妻又用細小的聲音對我說著:「老公,他的精液我可是一點也沒漏,這回真的要懷孕瞭怎麼辦啊。」
聽到妻子的話語,體會到裡面的稱呼,丁偉朝虛空吐瞭一口唾沫,轉身去包裡翻找著東西。
我心疼得撫摸著妻子肉臀,以安慰的名義吃著豆腐,嘴裡還沒閑著:「你要願意生,那我願意養。」
妻子被我這俏皮話給逗笑:「也不一定是他的啦,雖說前頭也被射進去不少,隻不過,他射得最深,堵著射的。」
周圍的一眾裸男發出一陣怪笑。
話說,這時候不應該散瞭麼,怎麼還圍在這?是要幫忙搞衛生麼?
這時,丁偉走瞭過來,用手把自己大龜頭上餘下分泌的液體一把擦在妻子的美臀上,又將一支裝有粉紅色液體的註射器放在瞭妻子股溝裡,他對妻子說:「額那個,你老公好像沒玩夠,我兄弟們好像也沒玩夠……」
難得的不自稱「老子」瞭,我的臉色逐漸緩和瞭下來,從自身的角度看去,註射器的針頭正好與妻子的淫穴重疊在一起,於是我指著妻子股間裝有粉色液體的註射器,詢問道:「這不會是那種春藥吧。」
丁偉挪開瞭目光:「春藥那算是土話吧,準確來說,這是用來催情的。」
「什麼效果呢?」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打進去就人畜不分瞭,這個劑量大概能持續五個小時左右吧。」
我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妻子,發現她正死死地盯著我那仍舊沒有射精的下體,像是在看仇人一樣。
我搖瞭搖頭:「不行,這個太烈瞭,我怕我老婆受不瞭,怕出事。」
涉及人命,丁偉一下子慫瞭:「說得也是,要是真用上瞭,這麼多男人的話,你以後得每天幫你老婆包尿佈瞭。」
我看向窗外,大地剛剛入夜,夜生活才開始,可惜瞭,這次就算瞭吧。
彎下腰,我打算將註射器還給丁偉,當指尖觸碰到註射器時,我忽然看到窗外升起瞭一隻火紅的風箏,為何夜裡會有風箏?奇瞭怪,大概是太累瞭吧。
我再想拿出註射器時,才發現拿出不來瞭,那肥美的臀瓣已經夾住瞭這支萬劫不復的粉色,異樣的潮紅佈滿妻子的臉龐,她清澈見底的眼中,熱切地盯著我那沒有得到發泄的下體。
「老公,記得要每天幫我包尿佈。」
【完】
---------------------------------
之後的內容,以不定期更新的形式放出,都是一些單純拿來爽的斷章,本篇的故事到此為止,這是板上釘釘的好結局,男主最初的願望已經實現,心態發生瞭巨大的變化,而女主的話,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於是,一個隻有老猴子受傷的世界建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