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個喜歡回憶的人,但是有時候回憶會自己找上門來。
記得那是我剛到睿達工作的時候,我就被指派到褚英手下打雜。我第一次見到褚英的時候,不覺得她有什麼吸引人的,印象中她當然是領導,但是人很和藹,客客氣氣的老大姐的形象,而且好像也挺願意幫助人,對我這樣一個棒槌也很關照。有一年過年我手裡還有事情沒忙完,她陪我大年三十下午加班到六點多,還非拉著我去她們傢過年。對一個異鄉人來說,我隻能用感激涕零來形容當時的感受瞭。
漸漸地我對她產生瞭好感,但是我不能說,也不敢說。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好感,隻是上班時有意無意地關註一下她的桌子邊上有沒有人,喜歡看看她在和我說話時的表情,甚至留意觀察一下她的眼角有沒有增加魚尾紋。再後來,我也就提升為業務經理瞭。漸漸地我得忙著自己的業務,不過都在一間大辦公室工作,所以我還是和她有很多往來,隻不過什麼都沒說。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喝酒,和誰或因為什麼事現在已經記不清瞭,可見喝得不少,但是我記得那晚我回公司那兒天一早要拜訪的客戶資料,暈暈地到瞭公司後,發現有人在嚶嚶嗚嗚地哭著,過去一看是褚英,那天下午她的組正做的那項業務除瞭叉子,她被當時的市場部的頭兒老薛狠批瞭一頓,她就受不瞭瞭,下瞭班就坐在辦公室裡補功課、打電話,再後來覺得委屈,就淌瞭眼淚,再後來就被我看見瞭。
老薛剋她,我是知道的,所以我趕緊過去安慰她,把諸如老薛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脾氣太壞你不要往心裡去等話顛三倒四地說瞭N遍,她總算是止住瞭哭,卻一本正經地問我,炎彬,我是不是在你們男人看來是一個很笨很蠢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說,不是的,褚英姐,在我看來你是最漂亮、最聰明、最善良、對人最好的女人。她可能被我的話嚇怔住瞭,看著我。我絕對是趁著酒意說,我從上次去你們傢過完年就這麼覺得瞭,我每天都想看到你,在夢裡都想看到你,我知道你有幸福的傢庭,所以我沒有說也沒有做,既然今天你問我,我就告訴你我喜歡你,——全世界都討厭你,我都喜歡你。
褚英顯然沒想到她的不經意一哭換來瞭我赤裸裸地表白,相信受到的刺激強度絕不亞於下午被批的委屈。據她後來說,她當時是心裡暖呼呼的,但是她的理性和矜持還是讓她阻止瞭我,說炎彬,你喝多瞭。
我想那時的我可能也把自己嚇著瞭,酒意開始有些清醒,但想既然說出口瞭,也就沒深刻可怕瞭。說,褚英姐,我想抱抱你。
她在經過大約二三十秒的思考後,點點頭,我急不可耐地沖上去,抱著坐在椅子上的她,她的反應很木然,幾乎沒有動——她後來告訴我,當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我,但是覺得那就象是命中註定該來的,在我抱著她的瞬間,她覺得自己的心癢得象被夏日裡曬醒的小草。我在她的額頭上親瞭親,秀發的味道如同發情劑刺激著我,我探索著往她臉上親,她拒絕、掙紮,但我還是親到瞭,她使勁推開我,我沒有親到她的嘴。她趔開我一段距離,說,炎彬,你再這樣我生氣瞭。
我也有些清醒,說,褚英姐,我太激動瞭。
她說,你喝多瞭,回去睡覺吧。
我說,我不是有意要怎麼樣的,你沒生氣吧!
她正色地說,我沒生氣,但是如果你以後還這樣,我就生氣瞭。
我是怎麼出來的,我不知道,反正像是落荒而逃。
後來再見到她時,大傢都不是很自然,不過這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我們就又恢復到以前很好的同事關系上瞭,大傢對那天的事情選擇性遺忘瞭。
再後來的我就忙著結婚瞭,她就像老大姐一樣地時不時還關心一下我的戀愛進展,到後來我結婚,她還跟著張羅忙乎,就像自己傢弟弟結婚似的。
直到去年四月份的時候,我記得特清楚,那時我是市場部的主任助理,我和她去外地的一個客戶那兒談項目。這是她的項目,運行的差不多,我們帶著初期數據去客戶那兒進行情況通報,同時也是拉拉關系,看後面的合作如何進行。由於我是市場部領導的身份去的,到瞭那,就在酒桌上成瞭敬酒的自然對象,我是有酒量的,但是我得控制自己,進行的差不多我就不喝瞭。但是客戶那邊又開始灌褚英。這讓我看不下去瞭,我毅然決然地再次端起酒杯,繼續戰鬥。
後來是怎麼回事我還真沒什麼印象瞭,反正喝瞭很多酒,但好像並沒有失態。
由於在酒場上傑出的表現,對方甚至對我產生瞭令人驚訝的好感,他們真的認為酒品如人品,象我這麼喝酒的人一定很直!於是直到今天,我和客戶那邊還有很好的關系。真沒想到這酒喝得,取得瞭無心插柳的效果。
這是後話,當時酒場散瞭時候我是步履蹣跚瞭,褚英說,要不是客戶那兒的司機和她一起把我摻回酒店房間,她是萬萬弄不動我的。害得她還給瞭那司機兩包好煙。我說是攙的,不是扛的?她說,幸好還能走,否則真是沒辦法!隻有打120求助。那樣太丟人瞭。我也是一陣冷汗啊!
那晚我醒來的時候,酒意還讓我的頭昏昏沉沉的,但我意識到我是躺在酒店的床上,眼前卻有著跳躍的光線,還有很微弱的聲音,我仔細的辨認瞭一下,是電視還在響。我努力地睜開眼,抬起頭,看見褚英坐在另一張床邊換著臺。
模模糊糊地,我看清楚她似乎已經換瞭一身睡衣,像是洗過瞭澡的。我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粘糊糊的,也想洗個澡。問" 幾點瞭?" 她回頭看看我,說" 你醒瞭?" 邊站起身" 你感覺怎麼樣瞭?" " 我挺好的,你——幾點瞭?" " 兩點多瞭,要喝水嗎?" " 你怎麼還不睡?" 我試著撐著坐起來。
" 你那麼鬧人,一晚上凈要喝水,我怎麼睡?" 有點慍氣,卻也帶著慈愛。
我試著捋著昨晚的事件順序,大概有個印象後,笑瞭說" 昨晚喝得有點多——太麻煩你瞭,我睡覺就好瞭,你趕緊睡會吧。" 她看看我,嗔怪地說" 你喝那麼多幹嘛!" 我洗澡的沖動很強,想下床,說," 還不是怕你被他們欺負!" 她笑瞭。說" 算你有良心!" 看我下床問" 幹嗎去?" " 尿尿!" 看她還沒心肝地笑,我沒好氣地說。想想人傢都照顧瞭半夜,不該這麼沒禮貌,又說" 我去洗個澡,身上黏黏的,你休息吧。" 她想說什麼,又咽瞭下去,半晌才說," 等你洗完澡出來,我回房睡覺去。" 我扶著暈暈的頭,進瞭洗手間。
洗熱水澡真是一件舒服事,身上的乏意消去瞭大半。待我出來的時候,我看到褚英已經躺在那張床上,睡著瞭。
是啊,太累瞭,忙瞭一天,又照顧我照顧到半夜,我看她睡得這麼快、這麼沉,還發出微弱的鼾聲,忽然湧上瞭一絲憐愛。
老實說,當時我的心緒有些亂,但是洗完澡後帶來的一絲冷靜讓我覺得不能趁人之危,我就坐在床沿上,看著她睡。屋裡的空調很大,我把我床上的被給她搭上肚子。她還是兀自睡著,很香。
我又迷迷糊糊地睡著瞭,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看旁邊,褚英還在睡著,我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看時間,六點十分。怎麼這麼早!
也許是半夜洗瞭澡的緣故,這麼早起床,居然頭也不疼瞭,腦子也不暈瞭。
不禁感嘆,好酒啊!就是不鬧人!
躡手躡腳地去洗手間刷牙洗臉刮胡子,回來坐在床沿時,她還沒醒。
我就這麼看著她。我一直就說褚英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現在看也絕對是在中年女性中很漂亮的,最關鍵的是她有著和大多數人不同的氣質,高貴、有些憂鬱,還有著很容易讓人感知的善良、甚至慈愛。她睡覺的神情,都讓人覺得她是那麼安詳,美麗,甚至眼角的魚尾紋都勾勒出美妙的弧線。
睡衣是很傳統的,不過我依然可以看到她側臥時粉嫩的脖頸,還有就是——側臥時擠壓出的胸口的乳溝。
我承認,我的小弟弟硬瞭。
我想這是個機會,其實這也許是我一直都在等待的機會,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要是這次錯過瞭,下次?還有下次嗎?
我的手很不爭氣地很想去撫摸她,但是手抬起來時,它更不爭氣地在微微地顫抖著。
機會就是個一閃即逝的東西,就在我怨恨自己的掙紮時,她沒征兆地醒瞭。
幽幽地說" 你起床瞭?"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同時在心裡一遍遍地捶著自己腦袋時。她像中瞭魔怔似地坐瞭起來" 我怎麼——我昨晚在這睡的?" 我點點頭," 我洗完澡你就睡著瞭。被子,我給你蓋的。" 她低頭看看被,顯然意識到還有更重要需要檢查的,她極為迅速地看瞭自己的睡衣的紐扣,睡褲的完整度。長舒瞭一口氣說" 太困瞭,想等你出來,回自己房間的,就睡著瞭。" 我滿是失望地說" 睡就睡唄,不挺好的。" 她愣坐在床上,似乎想到瞭很多可怕的事情,面色都慘白瞭。" 這可怎麼辦?我們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裡,要是別人知道瞭……" 我真想笑她的古板。但是忍住沒說。
她繼續發揮她的想象力,站起來說" 要是老許,要是他知道瞭,怎麼辦啊!
" 我看著她,笑著說" 我們做什麼瞭嗎?" 她又快速地看瞭一遍自己的衣服,慌張地問我" 炎彬,昨晚你——我們沒做什麼吧?" 我雖懊喪卻不想失去風度,說" 褚姐,什麼事也沒有,別怕瞭。" 她對我的回答和自己的檢查結果看來是放心瞭,坐下在床沿上,說" 嚇死我瞭——不過這樣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女人,怎麼就這麼怪呢!
我覺得平時的褚英是一個很幹練,有獨特思維的、能力很強的女人,怎麼到瞭這時也慌成這樣。
" 褚姐,你怕什麼!" " 你——你不知道,女人當然怕!" " 我的傻姐姐,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沒有什麼外人會知道,而且我的確又沒幹什麼事,你說你怕什麼!" 她愣瞭下,沒說話。
半晌說" 你還挺君子!" 我本來就為自己的愚蠢憤恨,現在她的誇獎,聽起來就像是最狠的嘲弄。" 君子?我真恨自己是個君子!" 她不解地看著我。我想她是看到我眼裡的熊熊欲火,不由得往後趔著身子。
我覺得應該趁她沒逃離這個屋子之前,抓住最後的機會。於是盡可能按住自己就要跳出來的小心臟,說" 褚英姐,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喜歡你。我現在還——喜歡你。" 她完全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表白驚呆瞭。愣坐在那,一動不動。
我繼續我的演講" 你沒有感覺到嗎?我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女人,很長時間我都默默念著你,但是我知道你有傢庭,我不能自私到破壞你的幸福,但是我更不想騙自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你懂我說的,對嗎?" 我看著褚英,她臉上並沒有出現象我想象中的錯愕的表情,而是一臉的平靜,甚至比剛才還平靜,她就這麼平靜地看著我。
" 其實我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看瞭你半天,我真覺得你好漂亮,我承認我想——過,但是我沒有,什麼都沒有做,是因為我不想幹你不願意的事。其實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 老實說,我當時應該非常激動,所以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但是隻要她能聽懂我說的話就行瞭,不是嗎?
等我說完,褚英看著我,又扭過頭看著電視機的方向,似乎是在思索,我等著她好一會兒又回過頭" 你知道我多大瞭嗎?" 我知道她又要那年齡說事。點點頭" 知道" " 我比你大快15歲,你知道嗎?" 她憂鬱的眼神又來瞭" 我有傢庭,我女兒都要上高中瞭!你知道嗎?" " 我知道,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我不是到瞭這個我們兩人在一個房間的時候才告訴你我喜歡你,我很早就告訴過你,而且,一直——都沒有變過。而且,以後也不會變的。" 我說的是事實,不是花言巧語,這一刻我都被自己感動瞭。
她似乎也被感動瞭。幽幽地說," 我隻想知道為什麼?" " 為什麼?我一進公司就在你那組,你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你很好,對我很好,我就喜歡上你,我覺得你就像姐姐一樣的關心我、照顧我。" 說完這話我就後悔瞭!
她果然說" 那我們還像以前那樣不好嗎?炎彬,我也覺得你很好,就像個聽話的小弟弟。你現在不該想別的,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麼?" " 但是我受不瞭瞭,在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我覺得這是最後一搏瞭。我知道其實進行這樣一次對話,就已經沒有退路瞭。
她還是憂鬱地望著我。
我怔怔地說" 褚英姐,其實今天過後我們就不可能再想以前那樣瞭,不是嗎?
" 是啊,仔細想想,要不就是更親密,要不就是變路人、甚至敵人,怎麼可能還象以前那樣呢!
她顯然也知道這種結果,沉默著,問" 那你想怎麼樣?" 她這其傻無比的一問,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愣瞭一下,說" 我想抱著你,我想親你!" 話沒法往下再說瞭,她也羞得低下瞭頭。其實我想怎樣,她早知道。
我覺得這可能是她默許的標志,於是站起身,湊到她的床邊。她並沒有推開我" 你真是喜歡我是嗎?" 我點點頭!
" 昨晚喝多瞭,也是——為瞭我?" 我更加用力地點頭。
她突然抬起頭,望向我,我看到她的眼裡居然還有淚花。
" 就這一次!" 我笑瞭——她答應瞭!
我親上她的臉,細膩而冰冷的臉,我都能感到她頻繁地眨眼,似乎能聽到她狂亂的心跳。
我吻上她的唇,她依然一動不動。她的唇是熾熱的。我的舌頭想輕啟開她的嘴巴,她嘗試拒絕著,但是我還是成功地鉆瞭進去。
那時怎樣的淡淡的香氣啊。其實她早晨起來沒有刷牙呢,但是我覺得她的口腔裡卻是淡淡香氣。我被這香氣徹底刺激到瞭。
這一刻就是我等待已久的,我告訴自己,我的小弟弟一下就有瞭反應。
我們就這麼親著、吻著,她的呼吸也漸漸沉重起來,我知道她也熱起來瞭。
我的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胸上。她本能地想往回縮,但是我的左手一把抱住瞭她,依然還是熱烈地親吻著她。
她的胸肉是堅挺的,很飽滿,很好摸。
我急不可耐地找她的紐扣。但是卻被她閃開瞭。
她迷離地問我" 真的要這樣嗎?" 我的親姐姐,不這樣,還能怎樣!我認真地、以癡癡的眼神望向她。" 我要你。" 她的臉上突然閃出瞭一絲笑容。自己開始解開紐扣,我看到她的身體一點點地展露出來,我的心啊!
露出瞭更大面積的白白的乳肉,那是一對不大、但也不算小的乳房,不過她居然還帶著胸罩。
我顧不上什麼矜持瞭,一下把她衣服的扣子全解開,扯掉她的上衣,丟在床上。她還羞澀地捂著自己的胸口,我上去,托著她的腰,把她從床上托站瞭起來。
我們都沒有說話,因為我們的呼吸都太沉重瞭。
我手繞到後面,解開她胸罩的扣子,她低著頭,似乎不敢看我饑渴的眼睛。
我看到瞭,天哪,我看到瞭,盡管她的手還在嘗試捂著這兩個蹦跳的小兔子,但我還是看到瞭。
那是兩個非常漂亮的乳房,就像我能想象到的一樣,不大也不小,白得就像是凝脂一般,乳頭是紫黑的,就像是兩個熟透的葡萄,而且還是挺立著的。乳暈並沒有像有的女人那樣大,而是緊湊的、圓圓的、粉粉的。
我的上帝啊!
我俯過身,親吻著她的乳房、親吻著她的乳頭,我的臉都埋在她的胸肉裡,這是多麼美妙的感覺,多麼美好的時刻!
她在顫抖、她的呼吸聲沉重、她的喉嚨裡的氣息開始渾濁,我知道她也動情瞭。
我站起身,臉頰貼著她的臉頰" 舒服嗎?" 她不說話。
我抱著她,手貼著她柔滑的皮膚,向下,再向下,我摸到她的屁股,那是柔軟而又緊實的屁股,我用力地向上一抽,她的身子一下就貼到我身上,胸前的軟肉涼涼地緊貼在我的胸口上。
她被我這一抱弄得幾乎站不住,嗔怪地發出嗯嗯的聲音,還想用手肘支開我。
我當然沒那麼容易讓她掙脫。
我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輕輕地滑向她的腰間。
她明顯地一驚,但是我的手已經按在她的私處。
隔著棉紗的柔和手感,我已經摸到瞭她的兩腿之間。我的手指輕輕地向更深處探索。是的,我摸到瞭那個小溝溝的起點。
她的要明顯地擰瞭一下,小聲說" 我們這樣不好。" 我沒有答話,手繼續往裡摸,我能感到一個明顯的凸起,我知道那是陰核,我就輕輕地在那揉搓著,按壓著,我沒有看她,但我在體會她可能產生的反應。
她的身體起伏的越來越明顯,腿也開始抖動,我的手繼續往肉溝的深處探去,又折回來揉搓她的肉芽,如是往復幾次,就已經聽到她開始大口喘氣瞭,喉嚨裡也發出唔嚨唔嚨的聲音。
我的手加快瞭頻率,她顯然是受不瞭瞭,頭一下趴在我肩上,說" 真要這樣嗎?" 她的話和我手指感受到的她的小穴口的濕潤都使我相信,那一刻就要來瞭。
" 褚英姐,我愛你,我愛你,我要讓你快樂!" 我的聲音也在顫抖。
她的身體開始出汗瞭。顯然她也知道即將來臨的是什麼。她用手輕輕按壓著我的手,迷離地望著我說" 炎彬,我有點怕。" 我吻著她,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她,我想告訴她,不用怕,享受這一刻吧。
我的舌頭、我的唇吻過她的脖子、吻過她的胸、吻著她的乳頭、乳暈,吻著她的腰,我跪在瞭她的面前,我輕輕地把她的睡褲往下拉,她沒有反抗。
我看到瞭白色的內褲,我有一把拽瞭下來,一直拖到她的膝蓋。
她輕輕地叫瞭一聲"啊"。我也吃瞭一驚,因為我看到的這一幕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那是一個沒長毛的小穴。
就像少女般白嫩的小穴的清晰地呈現在我面前,隻有兩片粉嫩的肉丘夾成的小穴,我萬分驚訝,心就要跳出喉嚨。
我從大學到那時見過的女人的穴少說也有二三十,這不是吹,有談戀愛的,也有一些是風月場和的女人,但是,我是第一次見到生活中的沒長毛的女人。
真是給我極大的視覺和心理上的刺激。
我就蹲在那,看著眼前的一幕,半晌都沒動。
她說" 嚇著你瞭?" 我抬頭看到她緊張而溫柔的眼神。
我沒有說話,一下子把她撲倒在床上,她呀瞭一聲,仰面朝天。
我得像個男人,因為我實在是受不瞭這個刺激瞭,我要進去,我要把我的小弟弟插進去,我要幹她!
我一把捋下他膝蓋間的褲子,她甚至來不及反應,我就撥開她的兩腿,這樣我看到瞭一個更加清晰完整的小穴,小白穴。
比起她白皙的腿,她的小穴顏色是深瞭些,但由於沒有毛,所以看起來是特別幹凈的,說白的,不準確,得是有些紫紅色,兩片粉色的大陰唇細長的,我看不到洞洞,它還被緊緊地隱藏在裡面,我等不及瞭。
我舉著她的腿,俯下身,親吻她的穴。
她嚇壞瞭,想掙脫,說" 幹什麼呀。" 但是我的唇一下就壓在她的陰核上,她向上聳起的身體又被按瞭下去。我的鼻腔裡一下湧進瞭成熟女人的氣息。
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我隻能說是成熟女人的氣,但絕對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都是最好的催情激素。
我的唇在她的小穴上刮探著,就像是一個細致的偵察兵,想把一切都弄清楚,我的舌頭觸及到她的大陰唇包裹的深處,輕輕地啟撥開,對,就是那,就是那瞭,就是那個小穴洞。我的舌尖探到穴洞,她嚶嚀一聲,似乎想要大叫,卻又覺得不妥,趕緊捂住瞭嘴,撐起身子說" 炎彬,你幹嘛啊!" 我哪裡顧得上她,舌頭像是貪婪的食蟻獸,在洞裡舔舐著食物,我的鼻子正好又抵在她的陰核上,上下聳動著,很快她的腰劇烈扭動起來,我的舌頭就在洞裡翻騰著,攪動著,漸漸地我能感到她的穴裡的水是越來越多瞭。甚至我舌頭的撥動都能聽見汩汩水響。
她的腰擰得跟麻花似的,聲音也嗯嗯呀呀的不清晰瞭。我坐起身,她還在慣性般的扭動著。
我脫掉我的背心,扯掉我的長褲、短褲,我不能再等瞭。
我的小弟弟一直硬到現在,真成瞭一個棒槌。
我有時候覺得我就是一個性動物,因為我那方面的欲望一直非常強,而且我自信自己也有很強的能力。我承認他也有不濟事的時候,但是歸結起來不是因為那時我特別勞累,就是因為面前的刺激物不夠刺激。
而此時的褚英,是最好的最完美的刺激物。
不單單是指那光潔的穴,就是這個我看得像姐姐般依戀的女人玉體橫陳,我也早就把持不住自己。
我跪在她面前,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穴,這一點不難,我能清晰地看到穴口,一下就插瞭進去,隻進去一點,她就叫出瞭聲,捂著嘴,驚恐地等著。
這一刻對她而言,也有著特別的意義。她後來說,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發生關系——我相信她說的。
我調整一下我的姿勢,再一用力,雞巴順利地深入她的穴裡。
她顯然被這個又大又硬的塞進她體內的東西嚇壞瞭。一手捂著嘴,一手抓住我的胳膊說" 炎彬,慢點。" 我慢慢地拔出來點,又聳進去些。裡面已經有不少水,我在緩慢地抽送幾下之後,開始加快頻率。
她的乳房在我的沖擊下,上下不規則地晃動著,此時此景,真是淫靡!
我的手抓住她的乳房,小弟弟卻在像通瞭電的鉆頭,一個勁地沖擊著。
她的一會兒想夾緊腿,一會兒又把腿拉得老大,聲音也是高低起伏,眼睛卻閉得緊緊的。
我對節奏做瞭調整,這是我的經驗,快慢要結合、深淺也要結合。快的時候很難沖擊得很深,慢點就可以做到。
我慢慢地進入時,她顯然也放松瞭些,但是我的小弟弟卻一下子戳到底瞭,感覺就像又進瞭一道門,前面豁然開朗,她一下子" 啊" 瞭一聲,卻把尾音拖得老長,眼睛刺激般的睜開,卻不曾向我望一眼。
我慢慢地拔出來,她的身子也軟下去,我又再一次進入、深入,她重復著她的叫聲。
女人的叫床是對男人表現最好的鼓勵,當然得是那種真情流露的。我看到褚英姐那種嚴厲抑制卻又掩藏不住的興奮,我更加來勁瞭,我或快活慢地、時深時淺地沖擊著,但是我的腰覺得還是有些酸,可能是昨天比較累的緣故,我小聲問" 換個姿勢好嗎?" 她不說話,隻是喉嚨裡發出嗯嗯嗯的聲音,表示不換。
她喜歡這個姿勢,好吧,那就繼續!
我把她往床沿邊拖瞭拖,自己站在床下,這樣就不用跪著,而是站著俯下身子瞭,感覺好多瞭,更主要的,是當我深深地插的時候,似乎比前面插的好要深些。
我舉著她的兩腿,賣力地沖鋒著,一抬眼,在她兩腿間看到瞭她幽幽的眼神望著我" 炎彬,你把我弄死瞭……" 我插瞭一下額頭的汗。笑瞭。
我不知道瘋狂瞭多久,但是不會比平時更長,因為我真的覺得腰有些累,我本想控制一下我龜頭麻酥酥的感覺,但沒有控制住。隻好任由它發射瞭。
我相信持續地熱精擊打到褚英姐的小穴裡,她一定是到瞭頂點,因為她的聲音隨著我的噴射就沒有停過,而且聲音中充滿瞭宣泄的快感,雖然是明顯壓抑的。
我的小弟弟還沒拔出來,白白的精液已經先順著她的穴口流瞭出來。
在我的龜頭拔出她的穴口時,她還在抽搐著。
一股濃精嘩地流出。
其實我特別喜歡看到這幅場景,男人吧,可能都特別喜歡看自己的精子從女人的穴中流出,那時成功的播種啊。
她半晌都在抽搐著,聲音也漸漸微弱,腿還像剛才那樣趔開著,似乎已經沒有力氣收攏。我得以更長時間地看著這個美妙的場景。突然我的腦子被一件壞事擊中瞭。
我急忙搖動著褚英,說" 褚英姐,褚英姐,壞瞭,我剛才忘瞭帶套套。" 她像是被我從夢中叫醒,頓瞭老長時間,才清醒過來,說" 沒事,我上過環瞭。"一句話我的心立即放瞭下來。
我輕輕地俯下身子,親著她的臉頰,她還是閉著眼,任由我親著,我親她的脖頸、親她的肩膀,正要親她的乳房。她側側身坐瞭起來,說" 我都快散架瞭。
" 我趕緊問" 舒服嗎?" 她的臉頓時紅瞭。好半天才說瞭一個字" 嗯" 我特高興她的回答,正想再問,她問" 你呢?" " 我?我也舒服!" 高興的直搓手。
她低下頭看到我的小弟弟,此時已經軟瞭下去,她嗔怪又嬌羞地說" 這個壞東西!" 我嬉笑著" 說誰呢?" " 你和它都是!都是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