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隻見司機先生在門前急得連連搓手,神色急躁,想是覺得我和樂鳳在裡面洗得太久,會連累他被罵。他見我們終於出來後,兩道眉頭登時松瞭,忙問:「你們洗好瞭嗎?那麼……」
我皺眉道:「那麼這麼的羅唆甚麼?洗是洗好瞭,可是我們不急著要走。」
「這……這怎麼行?」司機驚問。
我看瞭看樂鳳,笑道:「我們今天來作客啊,快點拿點心來招呼我倆。還有你的主人呢?怎麼不出來見見客?」
樂鳳也笑說:「是啊,運動瞭一輪,我也餓瞭。你拿點甚麼出來給我們吃,然後請主人出來見見。」
司機叫苦連連。「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被老太太見到你們……唉!這間不是主人傢的住所,而是我老爺用來度假的別墅,平時沒有傭人工作的,我也不知廚房有甚麼東西給你們吃。你們放過我吧,我隻是替老爺駕車……」
我問:「那麼你的主人是不在麼?」
「對呀,他吩咐我開車送老太太過來休養,暫時服待她。這屋子隻得我們兩人,她正在樓上午睡。」
這次到樂鳳問:「你說的老太太是誰?」
「老太太就是老太太。」司機先生說:「即是老爺的母親,今年也有八十多歲瞭。」
這時突然聽到有一把聲音在後面說:「阿華,你對誰說我有八十多歲瞭?」
我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外國老婆婆站在樓梯上,一邊扶著欄桿,一邊慢慢地踱步下來。她頭上已經一片雪白,身型略胖,臉上的皺紋很安然似的貼在臉上,神色間甚是和藹。我不知她是美國人還是英國人,也可能是法國、芬蘭、瑞典等人種,總之就是白人沒錯。可是剛才聽她說中文說得字正腔圓,如果不看臉隻聽聲音,也不會知道她不是中國人。
司機先生突然見老太太出現,急忙走上樓梯扶她下來,回頭向我們埋怨似的瞪瞭一眼。
那位老太太又說:「你這個阿華,你怎麼知道我八十多歲瞭?說不定我是九十多歲、一百多歲。誰準你不清不楚的對別人說我年紀?」老太太雖是在責備司機先生,可是語氣一點也不重,而且臉露微笑。
司機先生又慌張又恭敬的回答道:「老太太,對不起!我……我隻是猜想而已,其實老太太應該沒這麼老。我在樓下說的話你都聽見瞭,可見你聽覺仍然靈敏,身體清健。」
老太太笑罵:「你也稱我做老太太瞭,難道老瞭我還不會認嗎?……哎,看看屋子裡來瞭甚麼大客人?原來是兩個小娃兒,你們好啊。」
我和樂鳳同聲道:「老太太好!」
司機先生把老太太扶到沙發坐下,老太太看瞭看我們,又問司機先生:「這一對小娃兒是誰?嘖嘖,男的長得俊,女的長得美,你們是小情人還是兩姊弟啊?」
我對老太太說:「我們在這附近念書的,而她……」我指指樂鳳解釋:「她是我的學姊。」
老太太笑著微微點頭:「嗯,嗯!好,好!阿華,我問的話你就不用答麼?人傢也好好地答瞭,你是在擺架子是吧?」
司機先生忙道:「是,是!他們……他們……他們在這附近念書,是一對學姊學弟。」
老太太叱道:「是甚麼是?你是說你是在擺架子對不?呸!你又當我是聾瞭是不是?剛才這孩子答的話我沒聽見麼?我是問你他們怎麼會來到這別墅。」
「這……這個嘛……」司機先生頓時躊躇起來,不知如何解釋。
我暗暗搖頭,心想這個司機先生也真夠膿包的,也不知平時怎樣服侍這大戶人傢。我代他說:「老太太,我和我學姊放學回傢,走到附近我學姊不小心掉瞭落溝渠,弄臟瞭衣服。這位司機先生見瞭,便帶她到這兒的浴室洗澡。」
老太太又滿意的點點頭。「阿華你看自己多沒用!好好的一段話也說不瞭。不過,你是不是又去開少差瞭?怎麼會在屋外見到這小娃兒跌落溝渠?」
司機先生臉色灰暗地搖搖頭,隻聽他說:「是的……我剛才在園子洗車,肚子餓起來,便出去找找有沒有吃的店子……」
「然後就見到小娃兒落難,一片好心的請他們進來?」老太太問。
「是的……是的。」司機先生沒法子地說。
「嗯,你倒好心。」老太太轉向我道:「你們坐下吧,我們聊聊天。這間別墅是我兒子的,而我兒子沒不認我,所以也算我的。呵呵!你們在這兒盡管玩吧,我也想找人來陪陪。你們今年多大?」
「十三歲。」我坐下來說。
「十七歲。」樂鳳也坐到我旁邊說。
「嗯,我有三個孫兒都是這麼上下年紀。可是他們在傢裡啦,其他的都上班去瞭。我因為身體不太好,所以來別墅歇歇。除瞭這個沒用的阿華,這屋子就甚麼人也沒有瞭,很冷清哦。」
我說:「如果不打擾的話,我們可以多點來這兒陪你說話。」
老太太鼓掌喜道:「好哇!一整天對著這個阿華真是膩死瞭,有你這兩個活潑娃兒來陪我有多好。」
這位老太太的作風有點反老頑童,可能外國人都是這般的熱情友善吧。我試著問道:「老太太你是哪裡人?」
老太太笑說:「這個要你們猜一猜。」
樂鳳想瞭一會,猜道:「英國?」
「答對瞭。」老太太說:「香港是英國的植民地,所以不難猜到。可是我丈夫是中國人,所以我的兒子也有一半中國血統。」老太太說著看瞭我一會,問:「你的樣子也不像純中國人,是不是又一個混血兒?」
樂鳳聽見老太太說個「又」字便笑瞭,想是她傢裡一直有太多混血兒的緣故。我說:「我不是混血兒,父母都是純正的中國人。」
「咦?這可奇瞭。」老太太用手指端起我的臉上下打量。「看你的樣子倒似是中英混血兒。你們知道嗎?如果由歐洲人加上中國人,這樣一半一半就會比較偏向歐洲人的臉孔;但如果是中國人的血統較多而歐洲人的血統較少,就會變成你這娃兒的模樣,像個意大利或拉丁人。大體上來說,意大利人都是這樣溝成的。」
樂鳳拍手笑道:「哈哈好啦!官艾你是外國人瞭。」
老太太又問:「你姓甚麼?」
我說:「姓李。李官艾。」
老太太搖搖頭:「中國人的大姓,你的樣子想是碰巧生成這樣的。不過這樣還好看啦。我的孫兒們啊,全都是你這個模樣的,因為他們有四分一英國人血統,四分三中國人血統。再過多幾代,我想就看不出來瞭。」
是甚麼人又有甚麼關系,我想。不管我是英國人還是中國人,是印度人還是非洲人,總之能浸淫在性海中便行瞭。還有,如果這位老太太肯認我做孫兒,我立即改姓也沒所謂。
這時司機先生到瞭廚房一趟,拿瞭一些餅乾和紅茶出來。老太太動作優雅地呷著紅茶,對我們說:「不好意思,這陣子沒有傭人,做不到甚麼點心。你們也將就一下吧。」
雖然這樣,可是這些餅乾是我有生以來吃過的最可口的餅乾,甜而不膩,又松又脆,可能這就是外國人愛吃的那些「曲奇」吧。我這麼大個人,也隻有在書上看過「曲奇」兩字,從沒機會吃它。
樂鳳吃瞭一塊又一塊,對老太太說:「很好吃啊。是瞭,老太太你現在沒傭人用,那麼晚飯怎麼瞭?」
「叫阿華買回來啊。可是吃得太多外面的東西不好,所以兩天後也有傭人來上班啦。我兒子替我請來的。」
我聽後又是妒忌又是羨慕。沒東西吃嗎?請人來煮吧!不想走路嗎?買車子請司機吧!不想氣悶嗎?找個下人來出出氣吧!有錢真是萬能。我要怎樣才得到這種生活呢?我媽為瞭打理一個傢已經累垮瞭,她肚餓時也不會想到請傭人替自己煮飯吧?身為她兒子的我,又有甚麼辦法?
我隨口問道:「老太太,你丈夫是中國人,那麼你兒子姓甚麼?」
「章。」老太太說:「我丈夫姓章,所以這傢族接下來的都是這個姓。不是紙張的張,而是文章的章。」
樂鳳贊道:「老太太的中文很好啊。」
「當然啦,我十多歲便跟爹地媽咪過來香港瞭,整整七十年,還會不好嗎?」
「老太太的父母當年一定也是從英國來的貴族吧?」我說。
「可以這麼說。」老太太道:「我來香港的時候,中國還是大清帝國統治,可是香港已經割讓瞭給我們。當年很多在英國身居要職的官員都被派到這裡工作,要把這個地方弄得多姿多采,繁華不絕。可以說,香港有今時今日,都是多得我們英國呢。」
樂鳳臉上有點不以為然之色,可是我認同道:「嗯,要是這幾十年裡香港都被中國統治,一定沒有現在這般光景。中國大陸隻懂得把人民餓死,有沒有香港都一樣。」
「樣子也未算變得完全,可是口氣倒學瞭個十足。」樂鳳輕聲說道。我裝作聽不見。
一陣涼風自窗外吹來,翻起瞭茶幾上的白色輕紗桌佈。樂鳳看看窗外,天色已經暗下來瞭,便站起身道:「時間不早啦,我們要告辭瞭。」
我也拍拍手上的曲奇餅碎。「嗯,我們再找個時間來探探你。」
老太太嘆道:「真是這樣才好啊。我怕你們見外,隻來一次便不來瞭。」
「不會的,我們學校就在附近啊,來這兒很方便。」我說。然後司機先生到門口替我們開門,這次是從正門光明正大的出去。
我對他說:「這次算你走運,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來。」說著指瞭指樂鳳被他射過的臉。
司機先生臉現悻悻之色,也不知是不是後悔。可是有這麼激烈的場面被他看,又有這麼漂亮的女孩被他顏射,他應該是幸多於不幸吧?
走出屋外,我和樂鳳便走向差天共地卻是真正屬於我們的徙置區。樂鳳默言不語,我隻好打開話題:「怎麼瞭?剛才浪壞瞭的樂鳳怎麼不快樂?」
樂鳳忍著笑意打瞭我一下,笑罵:「不害羞!好好的一個中國人,為何要替外國人說好話?」
我見她重現笑容,也輕松地說:「怎麼啊?我隻是道出事實吧?我以為你在這種事情上是沒所謂的。」
「這是甚麼意思?」樂鳳揚起雙眉質問。
我在她耳邊說:「即是說你除瞭想男人便不想其他事情。」
樂鳳聽後氣得猛打我的胸口,我把她抱緊瞭,笑道:「可不是麼?樂鳳剛才浪得很呢,連司機先生看瞭也忍不住要手淫。」
樂鳳啐道:「我是做這種事才會這樣。可是我現在跟你說的是我們國傢啊,我爸一直教我和樂慈要不忘根本,可是你……」
「我才不理會甚麼國甚麼傢呢!隻要甚麼地方好,我就喜歡甚麼地方。難道你想在徙置區住一輩子?」
「我當然不想。可是有錢跟國傢是兩回事吧?中國人也可以富有啊,不是英國的人才有這權利的。」
「你這真是孩子話。」我放開樂鳳,牽著她的手說:「香港是英國統治的,你看這兒有錢的都是英國人,現在就是這樣的年代啊。英國人當道,中國人在低下階層造就他們。如果我們不去好好巴結剛才的英國老太太,你想我們將來還有甚麼指望?」
「還有甚麼指望啦?不就是靠自己。再說,就算你將來真的富有瞭,都是樂慈的福份,可不用把我也算在一起。」
我一邊牽著她的手走在又靜又暗的街上,一邊掐她的鼻子。「我才不放過你呢。妹妹固然有福享,姊姊也不會捱窮。隻是大傢的享法不同罷瞭。」
樂鳳笑瞪我一眼。「又怎個不同享法瞭?」
「妹妹享清福,姊姊享艷福。」我邪邪的笑道,說著便一手翻起瞭她的校裙。因為她的內褲剛才已被我扯爛,隨手掉瞭到樹叢中,所以她現在的裙裡是徹底的不設防,整個毛茸茸的陰戶便露瞭出來。
樂鳳急忙蓋好裙子,可是我怎會放過她。我把她推到墻邊,一隻手在裡面勤奮地弄著。樂鳳咬牙說道:「這是街上……不好……」
「沒有人,你也不用客氣瞭。」我的手指在她穴中感到又熱又濕,這個騷浪子的水怎也止不瞭。剛才被我幹瞭這麼久,水又馬上跑出來。
樂鳳見我不願停下來,便知再求饒也是枉然,便快快的替我解開褲頭,拿出肉棒,奮力的替我套弄。
「起碼二十分鐘。」我在她耳邊笑道。
「不能這麼久啦……要快……十分鐘好不好?」
「就這樣。」我說,然後抓瞭幾把她的雙乳,把她的身子反過來,肉棒從後便入,整根頓時不見瞭。
「啊……」樂鳳仰頭呼道。
我邊插邊笑道:「你做愛時不出聲倒像個淑女啊。」
「死冤傢……你一定要引得我說浪語才會幹得舒服……正變態佬……又賤又淫……禽獸也不如……」她真的就這樣亂罵起來,我更開心的幹著瞭。
「啊……好……我罵……我罵死你這個變態色魔……早晚精盡人亡的采花賊……插得我這樣舒服……來人哪……救命哪……有個色魔在幹我……幹得我很舒服……我的穴被他插得滿滿的……插死人瞭……舒服死瞭……快點來救我……」
因為環境實在險惡,所以我也不守精關的大起大落插她。我愈用力插,樂鳳的浪叫就愈肉緊:「死淫賊插得很好啊……幹死我好瞭……啊……啊……我被強暴哪……很強的淫賊哪……是……是個冠軍級的淫賊……插得又大力又深入……我快要捱不住瞭……」
樂鳳突然使出奇招,用淫穴死夾著我的肉棒,我插著時便不那麼順暢,反而更進退兩難,肉棒被她夾得舒服極瞭。她愈夾得緊我就愈用力抽插,浪水自她穴中一重一重的被刮出來,全部瀉在地上,她的叫聲又這麼蕩,聽得我心神錯亂,隻顧得拚命作戰下去。
我叫道:「死淫娃……這次你贏瞭……夾得這樣緊……」
樂鳳也叫道:「不好……不要再射進去瞭……哎……我……我也來瞭……」
隨著這麼兩聲叫喊,我們一同射精噴水。射精時樂鳳的穴仍是緊緊的夾著我,我也隻好爽到底,全部射進去瞭。
「天哪……」樂鳳跪倒地上,有氣無力的道:「你又射進我裡面,真的懷孕瞭惟你是問……」
白天跟她幹時她要我射進去,現在又罵我會害她懷孕,真是有理說不清。我隻好罵道:「誰叫你死也不肯放開我。我說你啊,真是浪得過頭瞭。」
樂鳳哼瞭一聲說:「好,真的懷孕瞭我也不怕,最多跟樂慈翻臉要你娶我。」
我穿好褲子,把她扶起來。「要娶你還不易?還是走吧,不然真的會有人報警來捉強奸犯。」
樂鳳笑道:「好啊,我正想這樣。」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放學便走到章老太太的別墅作客,樂鳳跟我去瞭幾次也不去瞭。其實我知道她是看不過我這麼竭力奉承章老太太。然而章老太太也覺得跟樂鳳話不投機,總是隻拉著我說話,有點冷落她。後來章老太太隻見我一人來到,也就不怎麼奇怪,更熱心地找我替她解悶。
章老太太告訴我,她的心臟有點問題,不想到太嘈吵和熱鬧的地方,所以便一個人暫居別墅,享享另類清福。可是一連住瞭幾天,又懷念起以前在傢的熱鬧光景,那邊兒孫滿堂,跟這兒的冷清實在差天共地。可是她見現在多瞭我這一個伴兒,也就不這麼快提出要返回老傢。
章老太太的老傢在太平山頂,所有子孫媳婦都在那兒定居,是一所比這兒還要大上幾倍的豪宅,然而就沒這麼清幽雅致。所以一到假期,老傢的人也會到別墅來住上數天,補充能源,過著沒有事務的優閑生活。
我不能想像章老太太的兒子有多富有。隻聽章老太太說他是個大商傢,公司有很龐大而完善的海外業務,常常到外地公幹,兒女們畢瞭業的便出來幫手,章傢生意日益興旺。章老太太八十多歲,那麼我想他兒子也該有五六十歲吧,再下的一代也應該是成人瞭。可是章老太太說她有幾個孫兒還在念書,那些想是章先生到中年才生下的子女。
我每天也跟章老太太喝茶聊天,風花雪月,可是她半句也沒提過要給我甚麼樣的好處,隻把我當作偶然前來解悶的小朋友。當然我不著急要拉攏她,我隻想盡快認識他的兒子,好讓我多一層踏腳基石,走進章傢搜刮便宜。即使最終事敗,我也在這別墅享受過一陣子的高尚招待吧,總算有所得著。
這天我來到章傢別墅,不見平時的司機先生阿華,隻有年輕傭人給我開瞭門,奉上茶點。這個女傭人在兩天前便到這別墅上班瞭,一身似是外國餐廳的侍應般打扮,格子裙下穿瞭黑色絲襪,胸前掛著白色圍裙。樣子約莫廿二三歲,可算清秀可人。不過這種質素我也見得太多瞭,也就不怎麼放上心。
「老太太正在午睡呢,這陣子該快醒瞭。」女傭人說。
「不忙,我等一等就好。那位司機先生呢?」我問。
「他去瞭接八小姐過來。」
「八小姐?」
「是老爺膝下排行第八的女兒,我也沒見過。聽阿華說她是傢中年紀最小的,好像隻有十三歲。」
「啊,跟我同年。」
「你才不像十三歲呢。」女傭人嬌笑道。
我笑說:「那麼姊姊說我像幾多歲瞭?」
「我才不是你的姊姊,你叫我阿玲便好。我說你像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整天沒事便來找老太太說話,倒似她的親孫一樣。」
我暗暗打量這個阿玲的身段,盡管樣子不算美,但身型倒算健康窈窕,便惡計橫生,說道:「阿玲姊姊,我昨天見浴室的水喉有點問題,別要漏下水來到地上,不方便瞭老太太。」
「怎麼會?我剛才打掃過,沒問題啊。」阿玲問:「哪一個浴室?」
「地下那個。我帶你看看。」說著便站起來走到上次跟樂鳳一起共浴的那個浴室。阿玲跟在我後面走進,檢查瞭水龍頭和地上好一會,見沒有我所講的問題,便想轉過頭跟我說些甚麼,可是見我已經關上瞭浴室的門。
阿玲微微一驚,笑問:「做甚麼瞭?」
我上前輕輕抱著她,吻著她的鎖骨一帶。她忙著推開我。「不……不要這樣。」
「阿玲姊姊別慌,讓弟弟疼疼你。」說著便摸上她的大腿,隔著絲襪上下掃著,又把手繞到後面摸她的屁股。
「你人細鬼大……我不理你啦,我要出去瞭。」阿玲想要擺脫我,但我拉著她向後退,背上頂在門口,不讓她奪門而出。其實我早知道這個阿玲會很容易幹上,看她的表情和眼神便能估計到瞭,所以才這般大膽主動。換著別人我一定不會輕舉妄動,以免壞瞭大事。
我在她屁股上揉搓瞭很久,悄悄拉下她的絲襪,觸手處便是光滑佈質的內褲。我褐開裙子一看,見內褲也是黑色的。「阿玲姊姊穿瞭黑色內褲呢,很誘人啊,是不是要引我上釣?」
「你別亂說……我大你很多啊……幹嗎要看上我?」阿玲不依地扭動著屁股,我可摸得更過癮瞭,跪下來把她身子反轉,湊上臉去輕輕磨著。
「阿玲姊姊年紀不大,屁股卻又大又美,我才喜歡呢。阿玲姊姊,你有幾多個男朋友啊?」
「要你管……總之不少就是瞭……」
我伸出舌頭,在她的股溝中由下而上的舐起來,不斷問:「幾多個?幾多個?」
「啊……四個……啊……繼續舐……弟弟舐得好……」
這浪蹄子竟然有四個男朋友,不怪得這般淫蕩. 我一手把她的內褲拉下來,用舌頭伸進穴裡,努力吃著。
「啊……啊……吃得好……吃吧……我的穴很癢……」
我放開嘴說:「叫老公。」
「甚……甚麼?」
「你叫我老公才幫你吃。」
「老公……老公。」阿玲輕輕叫著,我不理會她。
阿玲又把身子彎得更低,叫道:「老公,快來吃人傢嘛……老公,你要浪壞你老婆嗎?」
我奸笑起來,覺得滿意瞭,便繼續吃起來。阿玲美得呵氣連連,淫語亂出:「老公吃得好……老婆愛你……啊……很美啊……我的男朋友都不肯吃我……隻有老公最好……啊……快點……」
吃得這麼一會,阿玲穴中的水便湧瞭出來,沿著大腿流下。我停止再吃,站起來把褲子脫下,取出肉棒,套動幾下,對她說:「到你來吃吃老公瞭。」
阿玲把我招呼到浴缸的邊沿坐下,像我剛才一樣的跪下來,把我的肉棒放進口中。幹女傭人真的不一樣,招呼殷勤,我的肉棒在她口中感覺到一陣溫熱柔軟,她的舌頭在我肉棒前端很有要領地舐著,差點舒服得我射出精來。
我的手可不會閑著,我用兩隻手掌在她胸前貼上,繞圈而磨,故意不去逗弄她的乳頭。她耐不住敏感而脫下上衣,拉下奶罩,把我雙手重重的放在胸前兩點,要我磨得更親切。我不讓她失望,時而掌磨時而指掐,把她弄得吃著肉棒也忍不住嗚嗚呻吟。我又想起奇招,把鞋子和襪子一並脫下,用腳指伸進她淫穴扣弄。就這樣她整個身子也被我弄得欲火難當瞭。
她口中含著我的肉棒,用一雙媚眼射到我臉上懇求著。我放開她,自己坐進浴缸裡,然把她拉到我身上,肉棒對準位置從後而入,兩人就是這樣臉孔朝天幹上瞭。我擺動腰部,把她身子上下拋動,當她身子下降時淫穴便把我的肉棒套得又緊又熱,她整個身子的重量也由我的腰承受瞭。雖然這樣幹很爽,可是也很累。幹得幾十下,我轉個位置,反身壓著她,把她的雙腿擱在浴缸兩旁,用傳統而簡單的方式繼續從前方幹她。
「啊……啊……老公很厲害……老婆愛你……插爽老婆瞭……用力點……啊……老公……吻我……老公……」
我低下頭在她唇上肉緊地吻起來,腰可沒有停止動作,仍是把她插得死去活來。這個女人又騷又浪,幹起來可也舒服非常。我放開她的唇,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她淫穴裡進進退退,上面沾滿瞭淫水,登時變得亮晶晶的。哼,有哪個女人我是幹不瞭的?這個女傭人又成瞭我的女人。一想到這裡,我便更用力的插起來。
「舒服啊……爽死瞭……老公幹得好……很夠力……老婆要你天天幹我……幹死我……我很浪啊……要老公幹……啊……」
「騷浪老婆,誰幹得你最好?」
「你……你最好……老公最好……」
「你的男朋友呢?」
「他們……他們全及不上你……隻有你最懂得幹我……插得我很舒服……啊……我要來瞭……老公……」
果然她的穴噴瞭一陣水花。我不理會她來不來,隻顧著自己繼續舒服。她的水噴完後,我仍是用力的插著,她又浪叫起來:「啊……來瞭一次……還有啊……老公插死人……啊……」
我坐起身子,往她的奶頭吃去。她雙手把我抱得緊緊的,自己也動著身子用淫穴在我的肉棒上套上套下。「啊……啊……好……又來瞭……繼續吃我奶子……我來瞭……」說著她又再來一次高潮,淫水點點滴滴的鋪滿浴缸。
我也快要感到不支瞭,可是仍不願示弱,便抱著她站起來,走出浴缸,身子對著大鏡子把她插個半死。「騷浪老婆……你舒服夠瞭麼?我可未夠。抱緊我,別要跌下來瞭。」
「好……你幹……浪死我好瞭……老公很好……插吧……插吧……」
我猛地插瞭廿多下,知道差不多瞭,便放她坐上洗手臺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淫穴深處,濃精便頻頻射出,直至良久才休止。她的頭向後仰起,我射精時她猛地吸著大氣,樣子淫蕩極瞭。
最後我把她放下來,把頭靠在鏡子上喘息。她卻是坐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像是被我吸清吸盡瞭似的軟弱無力。過瞭一會,她望向我,想要說些甚麼,隻聽見屋外有人按動門鈴,看來是司機先生回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