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一響,本來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阿玲即時嚇瞭一跳,慌慌張張的穿回衣服,同時向我搖手示意。我穿衣服當然比她方便多瞭,上身的恤衫我也沒脫,隻需拉起褲子扣好便是。這時門鈴又響瞭一下,我怕章老太太會醒過來,便對阿玲說:「我出去開門。你慢慢穿好衣服,再扮作剛剛上完廁所出來便行。別露出馬腳。」
阿玲旁徨的點著頭,看來她是怕被辭掉工作吧。這騷浪子被我插時便不顧一切,爽完才想到惡果。
我打開門走出浴室,順手把門關上。我略略整理一下頭發衣服,便走到大門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司機先生,他身旁還有一位看樣子比我小一點的少女,穿著橫間條的短衫T 恤,下身穿的是短牛仔裙,黃色襪配綁帶白佈鞋,背著一個小背囊在後面,整個打扮十分青春可人。頭頂束瞭兩條大辮,白膚白晢,五官像雕塑品似的小巧精致,宛如便是一個小洋妞模樣,可是仍看得出是東方味道較重。那就是章老太太所說的「四分三、四分一」吧。
她看見我時有點吃驚,大概不知道我是誰,為何會在這別墅替他們開門。司機先生對她解釋:「這人是老太太的小朋友,有時會來這兒作客。」接著又問我:「那個女傭人呢?怎麼要你跑來開門?」
「她在洗手間,我見有人按門鈴便擅自走來開門瞭,章老太太還在樓上午睡。你們先進來吧。」
司機先生和八小姐點點頭走進來,隻見八小姐的神態有點羞怯,經過我身邊時略略縮起雙肩,低下頭走過。司機先生把門關上,拍拍我肩膊說:「她是我主人傢的八小姐,今天來探老太太的。」
「啊,八小姐。」我裝作不知的恍然道。
「她在一傢貴族學校念中學,我到學校去接她來的。」
「她沒穿校服啊。」
「她學校不用穿校服上學的。」司機笑說。說話間我們己走到大廳,八小姐把背囊放在沙發上,然後合緊雙腿坐在旁邊,宛如教養很好的大傢閨秀似的。我暗暗打量她的腿,又白又有光澤,我想這小妞兒的腿平時也不需怎樣走路吧,保養得這麼漂亮。
我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對她說:「我叫李官艾,HI. 」
「HI……我叫章含韻。」她小聲地說。
「甚麼?」我吃瞭一驚,不禁笑瞭出來。
她的臉登時紅瞭,又小聲說:「有甚麼奇怪?」
我稍稍收起笑意,試著問她:「章含……甚麼?」
「章含韻。」她清楚的再說一次。
「哦,章含韻,樂韻的韻。」我恍然笑說。我剛才聽錯瞭她說「章含捻」,所以才笑瞭出來。
這時女傭人阿玲終於從浴室裡出來,看見我們三人,也向章含韻招呼道:「八小姐,HI. 」
章含韻點頭說:「HI. 不知祖母醒來瞭麼?」
阿玲說:「我上去看看,你們先坐一會。」說著便登上樓梯,避開我的視線。
我打個呵欠,伸個懶腰,又拉瞭幾下從褲頭退瞭出來大半的衣擺. 隻見章含韻偷偷用眼尾瞧著我這些動靜,我便坐好一點,說:「你別見怪,我這個人甚麼禮貌都不懂。」
「不要緊。你隨便行瞭。你是我祖母的……朋友?」
「是啊,平時我放學也會過來陪她。還有阿華也是。」說著指瞭指站在一旁的司機先生。
「真謝謝你瞭。我們傢的人也很少過來陪祖母,她一定很寂寞。」
「你也孝順啊,放學後便趕瞭過來。」我問:「你今年多大?」
「十三歲,你呢?」
「跟你一樣。我在四月生日的。」
她笑瞭。「我九月生日,比你小一點。」
司機先生在一旁插口說道:「你們也差不多年紀,容易談得來。我剛才面對八小姐時便不知要說甚麼瞭。」
章含韻聽見後便微微一笑,不再接話。
我看著她,心想如果我能把到這妞兒,也許真有好處也說3 ?揖秤趾茫????懷蠲揮諧鐾誹臁D敲蠢執取??Γ?以趺椿嵐牙執雀?飧魴〗閬啾齲考詞估執缺人??粒?墑俏?舜笫攏?倉緩媒??樵諞槐咴菔輩惶噶恕?
「我的好孫女來瞭啦,讓祖母看看寶貝兒。」
我們一同抬頭看去,隻見阿玲扶著章老太太從樓梯下來。章老太太看見章含韻便眉開眼笑,樂得呼呼的。章含韻走上樓梯,跟阿玲一起扶著章老太太到沙發坐下。章含韻蹲在章老太太膝前,捉著她的手,乖巧地笑問:「祖母,在這兒住得怎樣?」
「總算沒悶死。」章老太太把頭一偏,扮作生氣似的說。
「祖母,是我不對啦,現在才來探你。」章含韻把頭依在章老太太膝上,撒嬌說道。
「不,不。你乖,你乖。」章老太太憐惜地撫摸章含韻的頭發。看來她是很寵愛這個孫女,所以氣一氣也不行。
我看著這些場面,隻感到很無聊。想從褲袋中拿出煙來抽,又想起這兒是她們別墅,便撒手作罷。
「小娃兒,你也來瞭啊?」章老太太抬頭對我說。終於註意到我的存在。
我微笑點頭,可不會像她孫女一樣跪下來給她摸頭摸臉。
章老太太對章含韻柔聲道:「這個小娃兒很好啊,天天也來探你祖母。不然我真的早悶死啦。」
章含韻不依地說:「祖母有瞭他便不理含韻,我也可以天天來探你啊。」
「真是的話你才好說。」
章含韻吐吐舌頭,站起來坐到章老太太身旁,把頭靠到她肩上微笑不語。章老太太對我說:「小娃兒,你說我這個孫女怎樣?」
我一呆,答道:「不錯啊。」
「如果做你媳婦兒又怎樣?」說著便呵呵的笑起來。
章含韻聽後臉上一紅,叫道:「祖母!」
「我怎配得起你孫女,我隻是個野孩子罷瞭。」我客氣笑道。真是的,我要上你孫女用得著你幫忙?我自有我的辦法。
「你這話又不對瞭。」章老太太說:「你以為我兒子當年又是很好出身嗎?他父親沒有沾到外傢的光,是跟我一起捱的。然後我兒子大瞭便學做生意,白手興傢,才有今天的成就。如果每件事也要講出身,那現在大多的偉人都沒資格做偉人。」
章含韻拉著章老太太衣袖,說道:「你叫他自己努力便行瞭,怎麼要燒到我頭上?」
「他每天也來陪你祖母解悶,那麼我要給他一點獎賞才行啊。我這個孫女就是上上大禮啦!」章老太太又呵呵大笑起來。
「好啊,你把我當作貨品啦。我才不依。」
我離開座位,拿起書包,說道:「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談吧。我先走瞭,改天再來探你。」
「別這麼快走!」章老太太轉向章含韻道:「你看你把這娃兒氣走瞭,他以後不來我怎麼辦?」
章含韻無辜地看著章老太太。我笑道:「不是這樣,我沒有生氣。」
章老太太說:「你口中說不生氣,其實心裡老大不舒服,一定在說我冷落你瞭。含韻,你出去陪他散散步,不用理我啦。」
「咦?」章含韻看看章老太太,又看看我。「可是……我今天是來探你的啊。」
「你現在探完啦,快點去陪陪我們艾官,哄他歡喜。如果他以後就這樣不來瞭,我惟你是問。」
我說:「章老太太,我叫官艾,不是艾官。」
章老太太笑道:「我知道你叫官艾啊。可是我說艾官的「官」不是你名字的「官」,而是說你是我們的達官貴人呢!」
章老太太這麼一說我才想起小說有些人物的稱呼。例如那個人的份量非凡,總會在他名字最後的一個字加上一個「官」字。甚麼「偉官」、「文官」、「復官」、「翰官」等等。我現在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這麼調轉來讀。艾官,不錯,被人這麼一叫身份也好像不同瞭。
章含韻說:「這位艾官才不用我去陪呢!」
這時我說:「八小姐如果你不怕唐突,就陪我出去走走好嗎?我也正好沒事。」
章含韻訝異的看著我,想不到我突然會轉瞭口風,也不知怎樣回應。章老太太乘機說:「人傢艾官也要你陪瞭,你還羅唆甚麼?」
章含韻見再也推搪不瞭,便站起來道:「那麼祖母HI好休息,我去一去便返。」
「放心去玩啦!年輕人怎麼老是躲在屋裡,應該出去多吸點新鮮空氣。」
我現在終於知道章老太太的心意。她一定是想把孫女交給我,好讓我成為他們傢族的一分子。她平時沒怎麼樣,其實可見對我仍是挺賞識的。我心中不禁一陣得意。
司機先生說:「用不用我開車送你們?」
章老太太罵道:「阿華你別多事!我叫他們去散步,你又走去開甚麼車瞭?車裡有甚麼新鮮空氣?別這麼插入去當電燈泡,阻著倆小口子說話。」
司機先生登時噤聲。他見識過我和樂鳳的大戰,想來是怕我會欺負他的八小姐吧?哼,他對主人倒算忠心。
我微微揚手,請章含韻先行。她走過我身邊,然後我跟在後面出去。走到阿玲身旁時,她暗暗地握瞭我的手一下,我也握回瞭這麼一下,便跟章含韻一起離開別墅瞭。
我們走在外面的街上,順步而行。章含韻說:「艾官,你說我們到哪兒去啦?」
「你也來取笑我。不用叫我艾官,叫回我的名字便行。」
章含韻笑道:「我祖母也這麼叫你呢。我可不敢沒瞭規矩。」
「那麼八小姐,我們到公園去走走好不好?我帶路。」
「我們是在互送高帽啦。」章含韻笑瞭,不再像先前般拘謹。
我們到瞭離開別墅和我學校大概十分鐘路程的公園,下午的陽光正柔和地照射到花草樹木上,說巧也是巧,這也真是個散步的好天氣。我們一邊走在石路上,一邊偶然交談。
「你平時會跟朋友去哪兒玩?」我問。
「沒怎麼玩啊。我隻去過很少地方。每天傢裡的司機送我上學――不是華叔叔,而是另一個司機――放學後又是那位司機開車送我回傢。我多數在屋子做做手工藝或溫習功課那樣。」
「那不是很悶嗎?」
「習慣瞭就不覺得啦。」這次到她問:「你呢?你除瞭上學還會到甚麼地方?」
「小時候會跟住在附近的小孩到處去玩,在徙置區裡要玩起來也就甚麼都可以玩個痛快。我是這樣長大的啊,赤著腳子跑,到這傢討果子,到那傢打招呼。直至升上中學後――」我想瞭想,沒理由對她說我一放學便會找女人胡混,便說:「我便常來你傢別墅探你祖母啦。」
「你怎麼會跟我祖母熟起來瞭?」她滿有興趣的問。
「這個嘛……我是先認識阿華,然後才認識你祖母。當時還有我的學姊也在一起,現在她沒來瞭。」
「你那個學姊……是你的女朋友嗎?」
「不,她住在我隔鄰,比我大四年,在同一傢學校上學罷瞭。」
「這樣啊。」她說,然後就沒再說甚麼。
我們走到一旁的長凳坐下,我又偷偷望向她的腿。雖然剛才已經跟阿玲幹瞭一場,可是肉棒在這時已經回過氣來,一受到視覺刺激便徐徐勃起。她年紀小,人又嬌嫩,應該還是個處女吧。可是我感到莫名的興奮,很想知道幹起這小妞兒會是怎個滋味。
「你排行第八,」我說:「那麼即是有七個哥哥姊姊啊?」
「是啊。不過不是全部同一母所生。」
我點點頭,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她父親這麼有錢,三妻四妾當然視作等閑.我問:「那麼你有幾個媽媽瞭?」
她臉上一紅。「甚麼幾個媽媽?媽媽當然隻得一個。隻是我父親另外娶瞭妻子,我叫她們作阿姨。」
「幾個阿姨?」我更正道。
「兩個。」
我點點頭。「一個媽媽,兩個阿姨。」
她聽後笑瞭。「你說話傻裡傻氣的,甚麼一個兩個的算起來。你是不是想學我爸這樣娶幾個老婆?」
「能這樣也不錯啊。」我笑道。
「哼,花心蘿卜。」
我聽她這樣罵也不覺得甚麼,隻是在幻想我如果能像她父親那樣討幾個老婆便好瞭。嗯,樂慈是正室,接著便是樂鳳、王登登、還有……再加上身旁的章含韻,那便勝過她父親瞭。她父親有三個老婆,我可有四個。比身傢我當然比不到,可是比老婆人數看來他也難以爬過我頭。
「你傻笑著的想甚麼瞭?」章含韻又輕聲罵道。
「你喜歡排第幾?」我順口問。
「甚麼排第幾?」過瞭一會,她臉上登時紅瞭,指著我說:「你……」
我掩著嘴巴,話也說出去瞭再也收不回。
「哼,我隻是隨口說說,你便認真起來。甚麼……甚麼我排第幾?我問你算老幾才是!竟敢……竟敢這般跟我說話?」
「咦?八小姐說話恁地粗俗。我還以為你是個大傢閨秀呢!」
「對著無恥的人當然要……當然要這個教訓一下,要你知道富傢小姐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我不怒反笑,道:「很兇呢,你兇起來的樣子倒可愛哦。」說著便把臉湊上去,看看她能怎麼樣。
她下意識地向後靠,道:「你……你幹甚麼?」
「你說我欺負你,那我便做給你看看。」我把嘴巴貼到她唇上,一手把她摟瞭過來。她嚇得呆瞭,用手想要推開我的臉,可是我緊纏不放,把舌頭鉆進她嘴裡。這個大小姐,又何曾被男子這樣濕吻過,登時全身酸軟,舌頭在自己嘴裡避來避去。可是空間就隻得那麼多,兩條舌尖雙碰著磨瞭又磨,盤纏許久。
我放開她,仍是靠得近近的在她臉前笑著。她眼中醞釀著憤怒、害羞、懼怕和喜悅,復雜得不得瞭。我說:「妹妹很美呢。」
「你……你可知道我是誰?我要叫爸爸來教訓你。」
「你爸爸在太平山享福呢,怎知道他的寶貝女兒也在這兒享福?」我又笑瞭,然後收起笑臉,淡淡的問:「難道你真是討厭我嗎?」
「你這樣……我當然討厭你瞭……我恨死你!我恨死你!」她說著雙手掩臉,竟然彎身哭瞭起來,雙腳連連在地上亂踏。
我可想不到這個剛才還在裝模作樣的八小姐竟然會放聲大哭,登時呆瞭一下。可是對於女孩子哭泣我倒算權威瞭,樂慈在我面前也不知哭過幾多次。我懶懶地坐好,拿出香煙來點起,閑閑的抽起來。
煙也未抽到一半,她就突然停止再哭,抬起頭對我罵:「我在哭,你看不見麼?」
「看見啊。」我說。
「那麼你……你給我滾得遠遠的。」
「我才不滾呢。我有手有腳,不懂得自己走瞭去麼?你倒可以在這兒哭個夠,然後自己回去別墅。」
章含韻聽後便怔怔的呆瞭,想是剛才沒有認清楚回去別墅的路,在擔心自己一個人怎麼返得瞭去。我見她害怕起來,便說:「說笑而已,一會我帶你回去。」
「不用你這麼好心。」
「怎麼瞭?我隻是親瞭你一下吧?用得著這麼怒?」
「甚麼一下……你親瞭我很久呢……又把舌頭伸進來……我以後怎麼見人?」說著又繼續剛才的哭叫。
「被男孩子親過便不能見人嗎?這些思想是誰灌輸給你瞭?我告訴你哪,當年你媽媽就是這麼被你爸爸親……」
「不要說啦!不要說啦!」章含韻連連頓足。「總之是你不好,我的初吻……怎麼就這樣給瞭你?」
我丟走香煙,抱起她的肩膀,乘她不覺又吻瞭上去。她當然又再猛地推開我,可是我緊緊的抱著她,把她吻瞭十多秒才放開。我說:「這就不是初吻瞭,你已經被我吻瞭兩次。如果以後我也在你身邊,你的初吻總算沒有白費吧?但如果我現在就這樣一走瞭之,諒你也再找不到我,那麼你的初吻就是這樣無疾而終瞭。」
「你……你……」她又驚又怒,不知怎麼駁回我才好。
「難道你真的想我走瞭?我以後不再見你,就這樣好嗎?」
「那麼……你……」她的臉又是紅著又是淚痕,我給她舐著淚水親起來。
「我以後也留在你身邊好嗎?我會保護你,不讓你被人欺負。」
她搖搖頭,皺著眉躲進我懷中。「別人不來欺負我,你就先來瞭。」
「怎麼會?我疼你也來不及呢。來,再讓哥哥親親你。」我把她的臉抬起來,輕輕地吻上去。她雙眼緊閉,羞怯的讓我在她唇上遊離。她的嘴唇小,又軟又甜,吻起來很舒服。我不禁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起來,她的雙手立時把我肩膀抓得緊緊的,想是她的腿很易敏感。
這雙我看瞭老半天的腿終於被我摸上,隻覺手感奇佳,雖然還是明顯地未發育完成的腿,可是皮膚又嫩又滑,不枉我在她身上下瞭這麼多苦功。
我抱起她的一條腿放到自己腿上,然後將她跨過來而坐。肉棒就是這麼頂在她的屁股。我一隻手摸她的腿,一隻手輕輕撫著她後腦的頭發,雙唇仍是緊緊的相連。她的膽子開始放開,張開嘴巴,讓我的舌頭鉆進去。我美味的吸著她的口水,把她嘴裡的舌頭和牙齒舐的嘖嘖有聲。我的左手又轉換陣地,從她的大腿摸到屁股上。小巧的屁股,隔著牛仔裙摸起來令我的肉棒登時舉槍致敬,緊緊地頂在她的內褲上。我開始擺動腰部,輕輕磨起來。
這時她放開瞭我的嘴,仰起頭吸氣。「啊……舒服……你的甚麼頂著我那兒……磨快一點……」
「你的那兒叫陰唇,是個好地方。」我笑說:「哥哥疼疼她好不好?會更舒服的。」
「嗯……你疼她……她要哥哥疼……」
我望望四周,這兒一個人也沒經過,可見我剛才是選對地方瞭。這個入世未深的富傢小姐,渾不知自己已經被豺狼叼去。我替她脫去上衣,裡面穿瞭吊帶貼身內衣,自肚臍上的地方也包住瞭。她見我突然脫瞭她的衣服,立時把雙手遮著胸前。我說:「沒人會見到的,別怕。我先疼疼你這個地方,你自己用陰唇繼續磨著好不好?」
她紅著臉點頭,開始動著身子,探求對於她而言的神秘快樂。我雙手抓住她的乳房,溫柔地掐起來。乳房很小,隻是微微的隆起,可是摸起來又有另一番滋味。我把內衣再脫,一雙小巧的乳房便呈現眼前。雖然小,但形狀美好,不下垂,可見發育後會很美。我湊上頭吸吮,她呀的一聲叫瞭出來。
「啊……很舒服……癢癢的……吃我……吃我……」
我放開嘴,問她:「你在傢會不會自己自慰?」
她望著我輕輕的點頭。
我伸出舌頭在她乳尖舐瞭一下,又問:「有沒有這麼舒服?」
這次她搖搖頭。我見她搖頭便繼續吃起來,她叫道:「沒這麼舒服……哥哥好……哥哥才令我這麼舒服……我愛你……」
我耳中嗡嗡作響。這麼多年來,也未有一個女孩對我說過「我愛你」三字,就連樂慈也沒有。這一來我吃得更是殷勤,想對這小妞兒好一點。
她的下身可沒有閑著,仍是貪婪的在我肉棒上磨來磨去,我也被她磨得很舒服。我吃完奶子,便把她的身子舉起,令她站在椅上。她急急的道:「我還要……哥哥我還要……」
我笑瞭,搖瞭搖頭,說:「沒說不給你啊。讓你嚐嚐更好的。」說著便把嘴巴湊到她胯下,一下一下的舐起來。
她的身子一震,叫道:「啊……啊……這樣更好……很美……啊……」
她的內褲滲出少量的淫水,我吃瞭那麼一會,口水和淫水便滿瞭,我把她的內褲退下來,真切的舐起陰唇。她受不起刺激,瘋狂大叫:「啊……啊……很舒服……好像要飛瞭……啊……」穴中噴出一陣浪水,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完瞭。
她坐回我腿上,用雙臂環抱我。「哥哥,你真好。」
「我才不好。你爽完瞭,我可未爽過。」
「那麼我幫你。」她笑說。
「嗯,你脫我的褲子吧,然後拿出我的肉棒。」
她依言去辦,把褲子脫下後,從內褲裡搜出硬梆梆的肉棒出來。她用一隻手掌包住,嬌笑道:「很有趣啊。」
「你把它含在口中,就像你的名字一樣。」
「甚麼像我的名字一樣?」
我笑瞭,揮揮手,把她的頭輕輕按下。她張開嘴巴吃起來,我說:「含韻,要上上下下的用嘴巴吃,把肉棒伸進自己喉嚨,然後再退出來。」
她點點頭,又照著指示而做。我看著她的嘴巴被自己的肉棒塞得脹鼓鼓的,肉棒不用說當然是爽死瞭。章含韻,真沒改錯名字。
她含瞭這麼一會,我把她的身子拉起,示意不用再含瞭。然後抱起她像剛才一樣坐在我腿上,我拿著肉棒,瞄準細穴,整根插瞭進去。
「呀!」章含韻慘叫一聲,顯得痛苦難當。可是我不願半途而廢,把肉棒插得更入。
「很痛啊!停下來!別插瞭!」她痛得手忙腳亂的打我,可是我仍抱著她的後腰,把肉棒插至穴底,然後停下來。
章含韻哭著道:「你……你怎可以這麼亂來……痛死人瞭……」
我替她舐乾淚水,柔聲道:「妹妹乖,我是為HI啊。如果不這麼快快的插進去會更痛啊。現在好瞭些麼?」
「沒有!」她撒嬌道。
我抓瞭幾下她的屁股,說:「你動一動,會變得很舒服哦。」
她試著動瞭一會,把我的肉棒在她穴中套動,隻聽她輕聲說:「啊……啊……好……」
「是不是很舒服?」
她點點頭,說:「可是仍有點痛啊……我那兒好像流血瞭。」
「有血為證,才證明你真是個好姑娘呢。」我笑瞭。
「現在不是啦。」
「怎麼不是。做我艾官的女人,就是天下間最好的姑娘。」說著舉起她的屁股猛插,隻聽她隨著動作「啊,啊」的叫瞭起來。
「啊……很舒服……很美……全身也好像要散掉瞭……」
我抱著她插瞭幾十下,然後調轉位置,男上女下,抵著長凳的椅背再次幹起來。這次插得又深又貼,她的細穴把我的肉棒包得緊緊的,是我所插過最小的淫穴,所以下身的感覺美極瞭。我吻上她的唇,她也急急地向我回吻,自動伸出舌頭與我糾纏。
「啊……好……好美啊……怎會這麼舒服……你的肉棒真好……插得我快要升上天……哎……哎……升天瞭……」
她說著又高潮瞭一次,我繼續插著,開始狂放地進攻。她被我插得浪叫連連,繼續叫道:「哥哥插得妹妹很好……我要……我天天都要……啊……為何我不早點認識你……哥哥……妹妹愛你……我最愛就是你瞭……」
「我也愛你。妹妹……以後跟我一起……我天天讓你快樂。」
「好……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我……我很舒服啊……繼續插我……不要停……不要停……」
我正爽得要命,怎麼會停下來。我平時持久力也算強的,可是面對面前這個章含韻便無法再守精關,甚麼也顧不瞭。我用盡氣力插進去,速度快得可怕,她被我幹得再也無法說話,隻得啊啊的淫叫不絕。
不多久,我感到腰間徹底的酸瞭,再也忍耐不住,便把所有濃精射出,多得連射瞭接近十下。在我射精的當兒,隻見章含韻緊緊的閉上眼,用力咬牙,原來她被熱精一沖也再達到高潮,穴中的水猛地噴出。
「啊……我要死瞭……啊……啊……」
高潮過後,我們仍不舍得離開對方。我溫柔地吻著她的唇,她也樂意地接受著。她看我時眼底間盡是深情。我猛然發覺這個富傢小姐也不是我所想像的橫蠻任性,對我更是一片真心。我心中泛起罕有的感動,發覺她實在不比樂慈差。
我抽出肉棒,同時也帶出一些她的淫水和血絲。可是這兒也沒地方讓她洗,所以我便叫她不要再穿內褲,就這樣返回別墅洗澡。她甚麼也聽我的,一動也不動的讓我幫她穿好衣服,然後我扶她起身,她便拉著我的手肘跟我同行。在黃昏中,我好像有瞭再次戀愛的感覺。可是,一切都是計劃罷瞭。
我告訴自己:我有權去愛任何人,可是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