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大學城附近的商業街永遠不缺人氣。一對對情侶穿梭在其中。街角的咖啡店中,肖展紳士的為曼詩瑤拉開座椅。
「詩瑤,這個蛋糕是他們的招牌,你嘗嘗看合不合口味。」
「嗯。」
曼詩瑤矜持著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蛋糕,這傢店她也是經常來的,這個蛋糕她也非常喜歡,每次都能吃掉好幾個,隻不過幾天怕是不能痛快的放開吃瞭,對面的肖展一直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讓她越發的拘束起來。
「你也吃啊,幹嘛老是看我。」
「呵呵,秀色可餐嘛,我看著你就已經飽瞭。」
「不正經……」
曼詩瑤扭頭吃蛋糕,表達抗議,心中卻已經樂開瞭花。
熱戀中的兩人相談甚歡。
「你呢?平時還喜歡哪些東西?」
「我嘛,我喜歡唱,跳,RAP,還有籃球……」肖展數著手指向校花介紹道。
「哦,那你還真是多才多藝!」
「不過,我現在有些不一樣瞭,我現在最喜歡的就是——曼詩瑤」
曼詩瑤再一次羞紅地把臉埋進懷裡,趴在桌上半天都不好意思抬起頭來。
熱戀中的時光總是飛快……
「已經十點瞭,我送你回宿舍吧。」
第一次的約會,氛圍控制得恰到好處。
橘黃色的路燈下,兩個人踩著自己的影子一言不發,肖展主動伸出手握住瞭曼詩瑤。兩隻手緊緊地握在瞭一起。肖展作為校草早已經身經百戰,雖然曼詩瑤難追瞭一些,這不還是被他拿下瞭嘛。一會到瞭宿舍樓下再來一個熱吻告別。三天之後,借著情人節的氣氛直接去開房,直接完美上壘。
肖展在心中盤算著自己的作戰計劃。
穿過街道的拐角是一條回學校的近道,公園的燈光下,三三兩兩的情侶們相互依偎。
有些羞赧的曼詩瑤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心嘭嘭嘭的狂跳。一會他會親吻自己吧,聯想到兩個人進一步的發展,卻毫無預兆的在腦海中浮現那個讓自己高潮瞭十八次的赤裸的健壯男子。
掙脫開肖展堅實有力的大手,心中有一絲的不安,自己怎麼突然就想起那個男人瞭。
「怎麼瞭詩瑤?」
「沒,手心出汗瞭……」
肖展笑瞭笑沒有再去強行握她的手,禮貌的保持著恰當的距離。
一處黑漆漆的拐角,突然一群黑社會一下子從四下裡鉆出來,把肖展和曼詩瑤團團圍住。
「你們什麼人?」
肖展將曼詩瑤護在身後,盯著這群來者不善的人。
「臭小子,趕緊滾蛋,不然在你面前把你女朋友給辦瞭。」
這群人曼詩瑤有印象,其中有幾個就是早上那一撥人。這時候又一次想起那個男人,四下裡望瞭望,卻不見他的身影。
「小兄弟,給你兩條路,一,你自己走。二,讓救護車抬你走。」
對面人群中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胡子給瞭肖展兩個選擇。
「我選三,讓救護車抬你們走。」
切,那大漢不屑地笑瞭一聲。手一揮,周圍的十幾個人一齊沖瞭過去。
「輕點,別打死瞭。」
大胡子點瞭一支煙,坐在一邊的垃圾桶上,欣賞起來。
1.9米的身高加上常年的鍛煉,讓肖展在眾人的圍攻且戰且退。吃虧是一定的,但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被KO。
「我草,以多打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單挑!」肖展一個側勾拳,對面一個消瘦的小個子痛苦的倒下。
「你這跟我演武俠劇呢?還單挑,電視劇看多瞭吧,小屁孩,給他好好上一課,讓他瞭解一下什麼叫作」社會的毒打「。」
又有幾個混混拿過棍棒加入瞭戰團,再硬的骨頭也硬不過鋼管。肖展頓時頭破血流。
「住手啊……救命啊……」
曼詩瑤的呼喊不僅沒有絲毫的效果,還讓周圍的幾對情侶頓時鳥獸散。
恐懼,無力,曼詩瑤癱坐在地上,淚流滿面。
那道救過自己兩次的身影又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像是懸崖邊自己抓住的最後一顆稻草。
「出事瞭記得喊我,我叫段明。」
「誰要你管,麻煩你離我遠一點,再也不想見到你。」
想起早上又一次拒人千裡之外,哭得更加傷心起來。
「段明!段明你在哪裡!…………」
「喂!別哭瞭,你哭起來真的很難看。」
段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旁邊的一棵樹上。
「你才難看,你全傢都難看。」曼詩瑤又想哭,又想笑。
「是是是,我難看,你也難看,咋倆正好湊一對。」
段明一躍而下,正將一位山口組的黑社會幹翻在地。「你們把一個美女變成一個醜八怪,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草,就是這小子早上出的手,還敢來,弟兄們殺瞭他。」
一把把明晃晃的尖刀出現在黑社會的手中,帶著寒冷的殺意一道道向他襲來。
十幾個人的圍攻,雖然雜亂,但是卻想暴風驟雨般一刻不停。但每一次這人都能巧妙的躲閃攻擊。
一個直沖刺擊,對方一個後退,抬腿飛踢——骨折。
一個擺臂揮擊,對方一個反手擒拿,肘部寸擊——骨折。
幾個回合下來,自己這邊竟然已經七八個人骨折。
「你給我等著!」
大胡子見勢不妙,見對方也沒有殺心。放瞭句狠話帶人灰溜溜的跑瞭。
「肖展,肖展你沒事吧。」曼詩瑤整個人從極度的緊張中恢復過來,看著滿臉是血昏迷不醒的肖展,感覺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一般。
「放心吧,他死不瞭。」一張紙巾抹掉她臉頰的淚水,那個男人又遞過來一張。「別哭瞭,你哭泣來真的很難看。」
曼詩瑤用眼睛狠狠刮瞭一眼對方,他卻沒心沒肺的笑著。又一次幫曼詩瑤擦瞭擦淚。
「叫個救護車吧,我先走瞭。」
「你去哪裡?」
曼詩瑤發現對這個人竟然有些依賴起來,現在那些人雖然走瞭。讓她一個人和昏迷的肖展單獨留在這漆黑的地方想想就心驚膽戰。這個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我去跟著他們,看看他們的幕後老大。 不斬早除根,你不是要三天兩頭變醜瞭,你啊,還是笑起來比較美。」
大胡子帶著十幾個傷兵敗將一路往東大的方向而去,最後鉆進瞭和東大緊挨著的一個獨棟小院。
庭院中站著一個人,竟然是那個胡老師的未婚夫!
「夏少爺,夏校長在嗎?」
「鐵哥,你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沒什麼,兄弟幾個喝多瞭,摔瞭幾跤。」
「這麼多人都摔瞭?你們這都摔得不輕啊,都是從山上摔下來的吧。」
大胡子臉色鐵青,也不作答。「夏校長到底在不在。」
「不在,你們明天再來看看吧。」
「他什麼時候回來?我等一會也可以的。」
「鐵哥,不如你來我房間裡等等如何?」
夏公子的朱唇說這句話的時候更加顯得妖艷邪魅,大胡子嘴角明顯的抽動瞭一下,「不瞭,不瞭,我明日再來。」
大胡子帶著眾人離去,夏少爺一路而上,來到二樓的側廳外。
咚咚咚——
「誰啊。」
「是我,爸。」
「進來吧。」
夏少爺的父親看上去六十歲左右,禿頂,一身西裝禮服被撐得又大又圓。
「他們走瞭?」
「走瞭。」
「一群沒用的東西,自己找不到蛇哥,來我這裡有什麼用。生意就是生意,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算是山口組也不能空手套白狼。」
夏少爺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言不發。
「聽說,上午可兒去找你瞭。」
「是的。」
「你和他怎麼說的?」
「我和她說,這個傢裡她最應該感謝的就是爸爸,畢竟她媽媽的事情都是你在幫她打點,她該怎麼做我想她也已經明白瞭。」
「恩,這樣才對,畢竟這個傢還是要有人來繼承的。」夏校長看瞭看自己的兒子,對方仍是一副毫無波瀾的神情,又嘆氣說道:「你讓她過來吧。」
「是,父親。」
夏少爺躬身退下。
胡可兒仍然穿著白天那一身短裙黑西裝的制服。拘謹地站在門口,不想再往前多走一步。
「校長。」
「這裡不是學校,都是一傢人瞭,不用這麼拘束嘛。」夏校長極力地表現出和藹可親的樣子,使得原本肥頭大耳的臉上又多出一堆褶子。
「爸……爸爸。」
「噯,可兒啊,來——來爸爸身邊。」夏校長招瞭招手。
胡可兒隻覺得腿裡灌瞭鉛,艱難地拖著步子走瞭過去。
「你媽媽,最近病情還穩定吧。」
「還是在昏迷中,醫生說醒過來的幾率不大。」
「沒有問題的,隻要能保住命,總有一天會醒過來的。」夏校長拍瞭拍誘人的黑絲長腿,安慰道。
「聽說你是華清畢業的,然後去瞭M國的加裡敦大學深造的?」
「嗯……」
「父母培養子女不容易啊,都是希望她們出人頭地。」
一雙大手在自己的絲襪上不停地來回摩挲著,胡可兒雙手像是緊繃的鋼索,護住自己的私密之處,生怕對方會突然攻陷進去。
「你這麼優秀,又長得這麼漂亮。真是我們傢的福氣,我們夏傢就是需要好的基因。我這麼多年的奮鬥,積累下瞭偌大的傢業,總是需要一個優秀的繼承者的。」
「……」
「其實我們傢的資產遠比你看到的多地多,這些日後你會慢慢知道的。畢竟我們以後都是一傢人瞭。」
肥胖的雙手像是一條鯰魚,開始順著黑色的絲襪向著短裙下私密的泥沼瘋狂的鉆湧。
「校長……爸……」
胡可兒的防線在對方雙手來回的激蕩下搖搖欲墜。
「求求你……不要……」
「嗯?我聽說你是個很孝順的女孩……不是嘛?」
這句話就像是攻城錘蓄力暴擊,一擊就讓胡可兒的防線潰不成堤。兩隻手仍然試圖作者最後的抵抗。但這種行為似乎使得對方更加的興奮起來。
「不要哭哦,你看,眼妝都花瞭。」
用手擦掉胡可兒的淚,從身上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紅色長繩,嘴上帶著笑意,將胡可兒五花大綁起來。
「來讓爸爸好好疼一疼你!」
潔白纖嫩的皓腕捆綁在起伏波動的胸前,依然能做些微不足道的抵抗,這會讓他更加的興奮。
雙腿固定成一個大大的M形。黑絲長腿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眼前,像是被端上飯桌的佳肴,等待著被自己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