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濕的舌頭順著黑色的絲襪一路而上,猶如泥鰍鉆入瞭豐茂地濕地——在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來回的翻騰。
「啊……求求你……停下」
胡可兒面紅嬌喘,雙目含淚。看著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公公」已經羞恥到瞭極致。
油膩的光頭在自己胯下來回起伏,透過絲襪和內褲,強烈的觸感仍然讓自己的小屄越來越有感覺。
折騰瞭許久,胡可兒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猥瑣的目光從兩腿間探出來。
「怎麼樣,可兒,是不是有感覺瞭,爸爸還可以讓你更舒服。」
兩隻大手大力地扯開西裝的紐扣,開領襯衫下的雙峰高高聳立。再次用力一扯,胸口的襯衫紐扣彈飛而出,露出紫色的蕾絲胸罩包裹著豐滿的乳團,隨著胸口急促的呼吸上下顛簸起伏。
「不用緊張,放松,陰陽結合本就是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要學會享受,懂嗎?來爸爸好好來教導你。」
說完就把頭深深地埋入乳白挺立的胸間的溝壑,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啊,真是美妙的味道,我已經迫不及待瞭。」
一隻手手指輕輕地拈住挺立凸起的乳頭,嘴巴則用力地吸吮另一個乳頭,被捆綁的胡可兒發出陣陣低吟。
「啊……」
「這麼快就興奮起來瞭嗎,還真是個小騷貨。」
貪婪的嘴裡伸出長長的舌頭,攻向胡可兒的朱唇。
胡可兒緊閉玉齒,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櫻唇上肆虐,堅守這自己的最後防線。
「伸出舌頭!」
胡可兒做著最後的抵抗,閉著眼睛,不斷地搖頭。仿若不去看,那麼現在發生的醜惡都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罷瞭。
「這麼不乖,哼……看爸爸怎麼懲罰你!」
兩隻大手用力一扯,絲襪「哧」地一聲撕裂開來。
私密處的內褲上早已經水汪汪的一片。
「還是下面的」小嘴巴「誠實,都已經濕透瞭。」
說著大嘴立刻堵住瞭泛著盈盈水光的春潭,瘋狂地吸吮起來。
「啊……」
原本緊閉玉口的胡可兒也禁不住呻吟起來。
「哧溜哧溜」黏膩的長舌不斷地在陰蒂上來回的纏裹,嬌軀一陣痙攣顫抖,小屄中的春水像是爆發的洪水傾瀉噴出!
「吧唧吧唧」校長砸瞭咂嘴,淫騷的味道在齒間回味。
「嘿嘿,好兒媳是不是已經急不可耐瞭?流瞭這麼多水……」
「爸爸……饒瞭我吧。」
胡可兒想要掙脫,眼前是無盡的絕望。纖嫩潔白的四肢在掙紮下被紅繩勒出深紅的印痕。
回想起自己的重病不省人事的母親,為什麼自己這般淒苦。曾經她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但是隨著父親的意外身亡,整個傢一下子坍塌下來。母親為瞭供養自己完成學業,積勞成疾。剛一畢業的她就面臨重病不醒的母親,和沒有希望的未來。母親住在醫院的加護病房裡,每一天都要面臨高額的治療費用。傢中親戚能借到錢的也早已經全部借瞭一個遍。
這時候,她的大學師哥夏綬開始追求她。雖然對這個帶著些陰柔的師哥並不反感,但也談不上多喜歡,畢竟對這個師哥她瞭解得並不多。隻知道他傢裡條件不錯,父親還是聲名赫赫的東大校長。為瞭能夠治療母親,她並沒有想太多,毅然決然答應瞭對方追求,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個無底的深淵。
「可兒,其實我是GAY。」
當定親宴結束之後夏綬和她坦白地說出自己的性取向時,她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可是他接下來的話更讓他懵逼當場。
「你放心,你的母親我會好好照顧的,但是我們不會有夫妻之實。」
也罷,是想讓自己做一個花瓶,好和傢裡人交代嗎。
為瞭能夠治好母親,自己的幸福可以拋棄。她當初已經是做瞭最壞的打算,沒想到這最壞的打算如今看來卻無比的天真,一廂情願。
那個惡魔開始徹底摧毀自己的世界,那個聲名赫赫的東大校長,肥頭大耳的禿頭老色胚,夏綬的父親,自己未來的公公,東大校長夏柳仁。
「可兒啊,最近和夏綬相處得怎麼樣啊?」
「校長……」
「沒人的時候叫我爸爸就行瞭,你們已經訂瞭婚,都是一傢人瞭。」
「爸……爸爸。」
「哈哈,這就對瞭嘛。」夏柳仁熱情地牽過胡可兒的手,「我和國立中心醫院的院長打過招呼瞭,你母親的病他們會請最好的專傢照顧的。」
胡可兒用瞭很大的力氣才抽回手,順勢站起來鞠躬道「謝謝夏叔叔,我一定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不是說好瞭嗎,叫爸爸,一傢人說什麼謝不謝。」
「不過你要真的想感謝,我這裡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情?夏……呃……爸爸。」
「我想你也知道瞭,夏綬他是個GAY。他媽媽去得早,是我過度忙於事業,沒有教育好他。」
聽到這裡,胡可兒心中一陣慌亂,沒想到夏柳仁竟然早已經知道夏綬的秘密,那他還讓自己和夏綬訂婚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們夏傢最近幾代人都是一脈單傳,夏傢的名望和事業現在卻是蒸蒸日上,沒想到這偌大的傢業卻要在我手上功虧於潰。」說著說著眼中泛起淚花。
「爸爸,你放心,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不行的話,我……我和夏綬做個人工授精也是可以的。」
「委屈你瞭孩子,但是我們夏傢怎麼能讓一個同性戀的基因來培養下一代,這樣的後代隻怕遲早還要出問題。」
……
「可兒,我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爸爸……爸爸想和你一起為夏傢留一個後代。」
胡可兒腦袋一片空白,夏柳仁這句話什麼意思?要和自己的兒媳婦一起生孩子?是自己理解力有問題,還是對面的這個眼淚汪汪的人其實是個人面獸心的變態?
當那一雙大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翹臀,伸頭想要吻過來的時候。胡可兒終於確認這一傢人都是他媽的神經病。
啪——
一個巴掌把夏柳仁扇倒在地,轉頭跑出瞭校長辦公室。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誰能來救救她。
當夏綬在她面前再次鄭重地說道,「你要知道是誰安排你在東大當老師的,是誰安排你媽媽住院的。是我爸,知道嗎!你下次不要在我面前說他的壞話,他讓你做什麼你照做就是瞭。」這無情的話語才徹底地讓他明白,她早已經沒有瞭退路。
嘶啦——
拉開褲鏈,一根膨脹的肉棒高高地翹起,帶著詭異的弧度。肉棒前端紅彤彤的龜頭看得胡可兒心中一陣慌亂,無助的求饒讓夏柳仁更加得興奮,手舞足蹈地拖著衣服。
「可兒,來為我們夏傢生一個優秀的寶寶吧。」
「不要……求求你……不要……」
肉棒開始在陰阜上來回的摩挲。肉棒伴著陰唇溢出的淫水發出「噗滋噗滋」的摩擦聲,蓄勢待發隨時準備侵入已經潮濕的花徑之中。
嘭嘭嘭——
清脆的敲門聲在即將發起進攻的前一刻突然想起。
「先生,你點的外賣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