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在馬車上休息,再加上南宮逸玉的真氣治療,水月柔已經稍微能夠走得動路瞭,隻要不是太劇烈的運動,她就不會感覺到下身有疼痛感。
扶著水月柔下瞭馬車,本來南宮逸玉還打算把水月柔扶著走進去,但是水月柔卻堅決不肯,她聲稱自己隻是南宮逸玉的丫鬟,而且進去是要拜見他的母親的,怎麼也不能讓這個主人扶著婢女走進去呀,這不符合情理,看到水月柔這麼倔強,南宮逸玉隻能放棄。
其實在南宮逸玉要瞭水月柔的身子的時候,他就告訴她,讓她以後不用叫自己公子瞭,既然已經成為瞭自己的女人,那麼就不用當婢女瞭,但是水月柔卻堅決不肯,她說自己隻想當公子的婢女,至於夫人這些就不用瞭,這正是這個女人的聰明之處。
水月柔知道像南宮逸玉這種男人,以後的妻子肯定不會少,雖然他是一個很負責的人,但是總有疏忽的時候,自己何必去爭搶那個妻子的位置,但是貼身婢女就不同瞭,自己以後能夠永遠的跟著他,即使沒有名分,這樣也很不錯呀!
進瞭司馬府,南宮逸玉和水月柔直接來到瞭大廳,隻見娘親東方倩和白君都在大廳,唯獨不見司馬瓊,她們看到南宮逸玉和一個少女走瞭進來,連忙看向那個少女,這一看讓她們都不得不驚訝南宮逸玉看人的眼光的確不錯。
水月柔本來長相就絕美,此刻經過南宮逸玉的愛情滋潤,變得更加秀麗無倫,風華絕代,再加上她初為人婦,端莊秀麗的絕世俏臉上多瞭一層驚人的艷光,一雙鳳眼變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電,溫婉賢淑,衿持貞節的同時又充滿瞭無限的嫵媚風情,連三女見瞭心底也不由得贊嘆瞭一聲。
南宮逸玉走到東方倩面前,對著她自豪地說道:「娘親,她就是水月柔,怎麼樣,滿意吧!」
見到南宮逸玉稱呼眼前的美婦人為娘親,水月柔連忙走過來,行瞭個禮道:「參見夫人。」
見到水月柔如此懂禮,東方倩本來微微有些吃醋的心靈稍微平息瞭一下,她從身上拿出瞭一個玉鐲,遞給瞭水月柔說道:「月柔,初次見面,伯母沒準備什麼,就把這個手鐲送給你吧!」
水月柔一聽,連忙拒絕道:「夫人,我不能收,我隻是公子的一個丫鬟,要不是公子把我贖出來,我恐怕早就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瞭,公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隻要能讓我以後一直呆在公子公子身後侍候他,我就心滿意足瞭,這個禮我萬萬不能收呀!」
聽到水月柔的話,東方倩的心底對她的好感更多瞭,她用眼神示意南宮逸玉,讓他勸水月柔收下這個手鐲,南宮逸玉也隻能無奈地搖瞭搖頭,然後走到水月柔面前,對著她說道:「月柔,你就收下吧,這是娘親對你的一點心意,你要是在不收下,娘親可就生氣瞭。」
聽到南宮逸玉這麼說,水月柔最後也隻能無奈地收下瞭這個手鐲,帶到手上,不得不說,這個手鐲水月柔帶著,更加襯托出她的美艷不可方物。
見水月柔收下瞭手鐲,東方倩也很高興,然後南宮逸玉又向水月柔介紹瞭幹娘白君儀,白君儀也送瞭一副耳環給她,一看就知道很珍貴,水月柔見到兩人都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心底的擔憂也慢慢放下瞭,然後很快就跟她們聊起天來,而東方倩兩人也並沒有把水月柔當成婢女,而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姐妹,所以也同樣毫無芥蒂地跟他聊起天來。
見三人都毫無芥蒂地聊得這麼開心,南宮逸玉心底也很是高興,突然他想起自己進來時就沒有看見司馬瓊瞭,於是連忙向幹娘白君儀問道:「幹娘,瓊姐去哪瞭,怎麼不見她人影呀!」
聽到南宮逸玉問起女兒司馬瓊,白君儀有些酸溜溜地說道:「你早上一說要去接水姑娘,她就有些氣沖沖的回房去瞭,你去房間看看吧!」
聽完白君儀的話,南宮逸玉就向著後堂走去,而水月柔卻感到一陣驚訝,因為她從白君儀的話語裡面聽出瞭一絲醋味,這讓她有些不解,難道……想到這裡,她不敢再想下去瞭。
南宮逸玉來到後院司馬瓊的房門前,敲瞭敲門,隻聽見裡面傳來一個聲音道:「誰呀!」
「瓊姐,是我,逸玉呀!」南宮逸玉答道。
「哦!逸玉呀,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來開門。」司馬瓊接著說道。
過瞭一會兒,隻見門打開瞭,司馬瓊一身翠綠的衣衫站在南宮逸玉的面前對著他,有些酸溜溜地問道:「逸玉,你不是去接水姑娘瞭嗎?怎麼有空跑到我這裡來呀!」
聽到司馬瓊的話語,要是以前的南宮逸玉還真的聽不出來裡面有一絲酸氣,不過現在經歷過好幾個女人的南宮逸玉哪裡還聽不出來裡面包含著的一絲絲酸味,他笑著對著司馬瓊說道:「月柔在大廳跟娘和幹娘她們聊得正開心呢!聽她們說,你從早上起就沒有出過房間,我擔心你,特地過來看看,怎麼,不請我進去嗎?」
見南宮逸玉都這麼說瞭,司馬瓊也隻好讓開瞭道路,然後讓南宮逸玉走進去,走進屋子,環往四周,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那的桌子上也灑滿瞭陽光。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裡插著幾支毛筆,窗邊的瓷盆中栽著一株嬌艷的珍珠梅。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臺,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似乎在暗暗昭示著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看見南宮逸玉走進來就在自己的房間到處望,司馬瓊心底微微有些羞澀,一般古代女性的閨房是不會隨便讓男人進入的,除非是很親密的人,如今自己卻讓他走瞭進來,隻是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這要是以前的南宮逸玉呀,還真的不會明白,但是現在的南宮逸玉可不會這麼不懂風情瞭,看著司馬瓊羞澀的樣子,南宮逸玉頓時有些癡瞭,司馬瓊真是美極瞭,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司馬瓊的美純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絹束、脖頸長秀柔美、皮膚幼滑白、明眸顧盼生妍、梨渦淺笑,配以雲狀的發髻、翠綠的簪釵,一身翠綠色的衣衫,就算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看著司馬瓊那仙女般的樣子,南宮逸玉的心底一陣自豪,這樣的美女卻喜歡著自己,這不是非常令人自豪的事情嗎?
司馬瓊見南宮逸玉一直盯著自己,目不轉睛地看著,頓時感到更加羞澀瞭,不過她的心底卻是一陣甜蜜,為瞭擺脫這種羞澀,她對著南宮逸玉連忙嬌嗔地說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嗎?」
聽到司馬瓊的話,南宮逸玉嘻嘻笑道:「美女見多瞭,就是沒見過瓊姐這麼漂亮的女人,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美艷不可方物呀!」
司馬瓊聽到南宮逸玉這麼一說,心底更高興瞭,不過嘴上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道:「就你嘴甜,那你說我和那個水月柔,那個更漂亮些?」
南宮逸玉頓時感到一陣頭大,這女人什麼都好,就是好勝心也太強瞭吧,什麼都要攀比,此時南宮逸玉隻能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們一個清純一個陽光,都是一樣漂亮。」
聽到南宮逸玉這麼說,司馬瓊心底又喜又鬱悶,喜的是南宮逸玉不會對著自己當面一套背著一套,鬱悶的是這個呆瓜,難道連哄騙自己的話都不會說嗎,真是的,不過也幸好他不怎麼會說話,不然憑借他的長相,要是再加上一堆甜言蜜語,那還有哪個女孩子傢頂得住呀!想到這裡,司馬瓊也不再怪南宮逸玉不說好話來哄騙自己瞭。
見司馬瓊頓時心情又變得好瞭,南宮逸玉頓時一陣鬱悶,他不知道這女孩子的臉色為何轉變地這麼快,若幹年後,當南宮逸玉像司馬瓊問起這件事的時候,司馬瓊頓時一陣嬌嗔,她本以為南宮逸玉不怎麼會說話,就不會有幾個女孩子喜歡上她,可是沒想到他卻帶回來瞭更多的女人。
兩人做瞭下來,邊喝著茶邊聊起瞭天,司馬瓊也不再問一些令南宮逸玉很糾結的問題瞭,喝著喝著,南宮逸玉的心底卻微微感到有些燥熱,看著眼前的司馬瓊,他的心底頓時湧現出瞭一股欲望,想把眼前的人兒狠狠地壓在身下蹂躪的欲望。
見南宮逸玉臉色變得滾燙,司馬瓊雖然早就猜到瞭,但是她的心底還是有些害怕,原來這一切都是司馬瓊搞的鬼,她在給南宮逸玉的茶裡面稍微加瞭一點春藥,因為水月柔的到來讓她有瞭一種危機感,所以她隻好先下手為強瞭。
看著眼前那美麗的人兒,南宮逸玉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走到司馬瓊的面前,手摟抱在她的柳腰上,他能清晰感覺到一種青春少女特有的彈性皮膚,細而不膩,滑而不柔,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在南宮逸玉的鼻中發散開來,熟悉而刺激的感覺油然而生。
司馬瓊似乎不堪刺激,嚶嚀一聲靠在南宮逸玉的身上,南宮逸玉輕輕的用身體摩擦著司馬瓊的嬌軀,感受著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乳,在全面的刺激下,他能感受到司馬瓊漸漸加速的心跳聲,心底那股熊熊欲火燃燒地更加猛烈瞭。
司馬瓊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南宮逸玉雙手摟住她的細腰,把她壓在墻上,臉頰和她貼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司馬瓊的小口中發出輕而舒服的呻吟聲,南宮逸玉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瞭下去,然後輕柔地吻瞭下去,頓時兩片嘴唇毫無縫隙的合在一起,南宮逸玉吮吸著司馬瓊的香甜,舌頭親扣著她潔白的牙齒,順利的滑進她的口腔,挑逗著她的香舌,司馬瓊很快就被他挑逗出瞭情欲。
兩人的舌頭不斷的糾纏在一起,樂此不疲的互相吞噬著對方的口水,當南宮逸玉把舌頭從她的嘴裡退出來時,司馬瓊甜美滑膩的香舌卻突然如靈蛇一般鉆入南宮逸玉的口中,學著南宮逸玉剛才的做法在他的嘴裡不停的攪動,很快又和他的舌糾纏起來。
南宮逸玉用身子頂住司馬瓊的嬌軀,防止她滑落地上,雙手慢慢上移,握住瞭她長裙遮掩下傲人的雙峰,手掌來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乳房,司馬瓊的呼吸更為急促,嬌軀拼命的扭動著和南宮逸玉互相摩擦,甜美滑膩的香舌更是在他的嘴裡抵死纏綿。
南宮逸玉將臉頰貼在司馬瓊柔軟而富有質感的發絲上,聞著她身上美少女的幽香,感覺著她急促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自己的體溫似乎隨之不斷上升,渾身被一種躁熱感所包圍著,他咬著司馬瓊白皙嬌嫩的耳垂低聲調笑道,「瓊姐,我受不瞭瞭,給我好嗎?」
「你好壞啊……」
司馬瓊不勝嬌羞地嗔怪道,美目流轉,卻閃現著情不自禁的春色,這本來就是預計好瞭的。
南宮逸玉再難把持住內心的欲望,抱著司馬瓊上瞭床,躺到她的身邊,雙手攀上瞭她完美的肉體,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他把眼前的司馬瓊擁入懷裡,尋上她的香唇,使勁地吻她,撫摸她柔若無骨的香肩,用盡他的熱情和力氣。
司馬瓊嬌軀不堪刺激地強烈抖顫,不片晌嘴唇變得灼熱柔軟,抽出玉手摟上南宮逸玉的脖子,沉醉在他的熱吻裡,任南宮逸玉在她的嬌軀上肆意的撫摸揉捏,南宮逸玉抱緊美司馬瓊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腰腹間揉捏撫摩,不幾時司馬瓊嬌軀開始火熱,玉顏嬌紅,銀牙微咬,櫻唇中無意識的吐出幾聲嬌呤。
這更助長瞭南宮逸玉的色心,他一雙手開始不安分的上移,漸漸的捂上瞭司馬瓊嬌嫩堅挺的酥胸,同時雙唇從她光潔的額頭開始漸次而下,經過司馬瓊的雙眼、鼻尖、雙頰一路吻到她的酥胸,雖然隔瞭一層衣服,但南宮逸玉仍然能感覺到那對玉峰的驚人的突起和彈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開司馬瓊的香懷,入內尋幽探勝一番。
而懷中的司馬瓊似乎也已動情,放松瞭身體,隨著南宮逸玉的吻,身體發生瞭異樣的變化,一陣陣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漸漸泛起瞭醉人的紅暈,不住的嬌聲喘喘,嬌軀不停的扭動,無意識的磨擦著南宮逸玉男性的欲望。
終於南宮逸玉的一隻右手再也耐不住寂寞,順著司馬瓊交叉敞開的衣領爬行進去,撫摸她絲質潤滑的肚兜,留戀忘返之餘更兩指探入肚兜內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還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櫻桃,更是上下夾攻,左右逗弄。
南宮逸玉隻覺觸手處溫柔軟滑說不出的過癮,接著便再往上摸去,攀上瞭司馬瓊那高聳堅實的玉峰,另外一隻左手仍緊捂她的柳腰,防止正在胡亂發出囈語的司馬瓊軟倒在床下,同時一張大嘴也不甘寂寞,直接叼開瞭她的肚兜,朝另一邊的玉峰進攻,慢慢地將整個櫻桃含進嘴裡,同時用舌頭不住的舔弄,用牙齒親咬。
含苞未破、尚是處女之身的司馬瓊立時如遭雷擊,銀牙暗咬,秀眉輕擰,「嗯」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間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這時南宮逸玉便不再顧慮,把雙手也伸到瞭司馬瓊的胸口,放肆地、毫不忌憚地玩弄著那雙夢寐以求的軟滑乳峰,和那兩顆嬌嫩欲滴的葡萄,司馬瓊眼睜睜地任由南宮逸玉那雙祿山之爪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
南宮逸玉兩指一並,捏住瞭司馬瓊聖母峰上那顆小巧玲瓏的嬌嫩乳珠,對一個處女的蓓蕾這樣的直接刺激豈是剛才那些許異樣的酥麻酸癢所能比擬的,清麗如仙的絕色美少女司馬瓊芳心嬌羞萬般,麗靨桃腮暈紅無比。
耳聞胯下司馬瓊如仙樂般的動人嬌啼,強捺住熾熱欲火的南宮逸玉不慌不忙地輕舔細吮著嘴裡那無比嬌嫩誘人的可愛,他一隻手仍然緊緊握住司馬瓊另外一隻嬌軟豐盈的雪白美乳揉搓著,不時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嬌軟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瓏可愛、嬌小嫣紅的稚嫩,食指輕輕地在無比嬌嫩的尖上淫褻地撫弄,他能感覺到身下司馬瓊那柔若無骨的嬌軟女體在自己撫擦她的稚嫩乳尖時緊張般地絲絲輕顫,還有那一對稚嫩無比、小巧可愛的猶如雪中櫻桃,嬌艷絕倫、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聳的柔美乳峰巔上嬌柔怯怯、含羞挺立。
南宮逸玉越來越放肆,他雙手揉、搓、抓、捏,司馬瓊兩團粉嫩的嬌乳在他的十指中不斷地變形、翻騰著,那動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讓他的情緒到達瞭前所未有的端點,他隻覺得胯下的龐然大物脹痛得幾乎要爆掉。
「玉兒……輕點啊……」
司馬瓊嬌喘籲籲,嚶嚀聲聲,芊芊玉手情不自禁地摟住南宮逸玉的背部滑動。
南宮逸玉一手打開瞭司馬瓊長裙上的腰帶,再也無法扼止男性欲望的膨脹,將她那張羞紅火熱的美麗螓首輕輕地摟進懷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凌亂不堪的長裙從司馬瓊那一片雪白晶瑩、美麗絕倫的嬌軟胴體上緩緩脫落,隨著長裙的緩緩落下,一具隻著粉色肚兜和粉色褻褲的潔白胴體頓時出現在南宮逸玉眼前。
當長裙最終從司馬瓊那白皙修長的纖美指尖緩緩飄墜,美麗聖潔的空谷幽蘭美少女司馬瓊終於赤裸裸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絕人寰、令人心跳頓止的雪白玉體上身,但南宮逸玉決不滿足於此,雙手沿著司馬瓊玲瓏剔透的嬌軀下滑,預備進一步開辟陣地。
南宮逸玉細細的打量著司馬瓊的美貌,美艷的小臉蛋,下巴尖尖俏俏的,櫻桃小嘴旁有對醉死人的小酒窩,白玉般挺拔嬌小的瓊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蕩漾中有一層霧氣,當她迷迷蒙蒙、似笑非笑地看著你時,沒有男人能抵擋得瞭她的魅力,恨不得馬上摟她入懷,好好地保護她。
司馬瓊的身材比例勻稱,玲瓏有致,一雙豐滿呈倒梨狀的椒乳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來更是纖細,讓人不忍一握,南宮逸玉拉開司馬瓊的肚兜,一對白玉般的滑凝玉乳霎時彈跳出來,他一把拱起她豐滿的椒乳,撩撥起那兩蕊紅艷似火的,低下頭去吸住她的乳尖,輕咬著司馬瓊如緞般的肉嫩肌膚,感覺著小豆豆在口中變硬發脹,同時他心底邪惡地想著,要是能夠把司馬瓊和她娘親白君儀一起放在床上,那該死的多麼美好的一副景象呀!不過現在要先把司馬瓊搞定。
司馬瓊見南宮逸玉一直盯著她看,顯得更是羞澀,她閉上眼睛,鼓足勇氣對南宮逸玉說道:「逸玉,你溫柔一點,好嗎?」
司馬瓊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心迷神醉於南宮逸玉嫻熟的技巧之中,對人生的第一次充滿著美好的憧憬。
「瓊姐,我會格外溫柔的,你放心吧。」
南宮逸玉色瞇瞇地壞笑道,司馬瓊薄薄的肚兜根本無法擋住他銳利如電的神目,她那白凈的皮膚像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纖腰,修長勻稱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蕩魂飛。
隨著司馬瓊均勻而思略帶些許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雙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畫出優雅的、極富動感的曲線,更充滿瞭煽動南宮逸玉的誘惑魔力,而緊身的薄薄的肚兜,更將玉峰突出無可比擬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勢,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她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面朦朧的粉色褻褲裡那神秘又美妙無比的幽谷,更因其隱約可見而動人心魄,顯示著它無可抵抗的魅力和少女最貞潔的驕傲,而抱在懷中的司馬瓊那柔軟的嬌軀傳來陣陣的幽香和美妙的觸感,加上她情動時無意識扭動的嬌軀美臀不時地摩擦著南宮逸玉男性的欲望。
南宮逸玉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懷中的司馬瓊的確是個無以倫比的絕色美少女,冰肌玉骨,俏臉上的肌膚晶瑩剔透,既有艷麗嬌羞的粉紅,又有天然的純真,還有掩飾不住的女孩的魅力,萬種風情居然在司馬瓊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南宮逸玉一雙摟緊司馬瓊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她全身玉體上遊走,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司馬瓊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不由得嬌羞無限,任南宮逸玉在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你好壞啊……」
司馬瓊嬌喘籲籲,嚶嚀聲聲。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壞瞭……」
南宮逸玉壞笑著俯下身軀,用雙手撐住司馬瓊秀頸下睡枕兩頭,一低頭,雙唇吻上瞭她嬌艷的櫻唇。
司馬瓊不愧是絕色美少女,雙唇形狀優美且不說,單就那清涼潤滑、凝脂蘭香的感覺,就足以讓南宮逸玉留連忘返,南宮逸玉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嘴唇壓在司馬瓊兩片柔軟的香唇上,用力地親吻、吮吸、舔弄、輕咬著。
「唔……」
司馬瓊的面容已經滿是羞紅,被情欲焚身,無力自拔,當然也就任由得南宮逸玉任意妄為。
南宮逸玉有力的嘴唇吸住司馬瓊象花一般柔軟的香唇,靈活的舌頭無處不到的遊遍瞭她的小嘴,這種巧妙的挑逗輕薄手法別說是未經人事的司馬瓊,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熟婦恐怕也無法抗拒,司馬瓊的母親白君儀就是很好的證明。
此時司馬瓊好似有所回應,櫻唇微張,南宮逸玉自然不肯錯過如此良機,舌頭輕輕一頂,就將舌尖順勢伸入瞭她的櫻桃小嘴裡,更霸道地要將司馬瓊亮如編貝微微暗咬的銀牙頂開,囈咿唔唔中。
司馬瓊的香齒果不其然半推半就地順勢開啟,曲意逢迎起來,南宮逸玉趕緊把握機會,進一步將她甜美滑膩的丁香小舌吸入嘴裡,並用舌尖不住地添弄,司馬瓊也開始有瞭下意識地反應,細小香醇的粉紅舌尖試探性地微微迎上,兩條舌頭一接觸,就開始纏繞吸吮起來,香軟溫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將南宮逸玉的情欲引發瞭,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使南宮逸玉感到瞭一種原始的需要。
南宮逸玉吸著司馬瓊的丁香,拚命地吮吸著,舔弄著,吞噬著她舌尖中散發異香的玉露瓊漿,並用雙唇使勁摩擦她嬌嫩的櫻唇,終於司馬瓊的櫻唇紅潤欲滴,玉顏燒熱,一雙秋水星眸輕眨兩下,美哞中盡是如海的深情及滿眼的嬌羞,南宮逸玉側身壓住司馬瓊因輕微抗議而稍稍扭動的嬌軀,更感受那份驚心動魄的肌膚彈跳力和因兩人軀體摩擦而帶來的銷魂蝕骨的感覺。
南宮逸玉已一把摟住司馬瓊的秀頸,伸出左手撫摩著她流瀑輕揚的絲質潤滑的青絲,右手卻探入司馬瓊酥胸處緊身薄薄的肚兜內,尋上她的櫻唇,痛吻起來。
熱烈的唇舌交纏終於告一段落,南宮逸玉火熱的嘴唇在司馬瓊吹彈得破的粉頰,晶瑩的小耳,粉嫩的玉頸上一一印下痕跡,而欲焰焚身的司馬瓊終於微微緩過神來,她勉力按住南宮逸玉仍在自己腰腹間作惡的壞手。
看到司馬瓊這樣的表情,南宮逸玉更覺得興奮,把她從床上抱起,將她放在自己的懷中,一雙帶著熱力的魔手在司馬瓊腰腹間四處肆虐,嘴唇更是逐漸下移,從她秀美的下巴,瑩潤的玉頸,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瞭司馬瓊的雪山玉峰,輕輕用牙齒咬住玉峰上鮮美的櫻桃,雖然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肚兜,仍惹來司馬瓊若有若無的嬌聲低呤,這無疑助長瞭南宮逸玉的氣焰。
南宮逸玉的手不再滿足於外面的活動,靈活的五指大軍開始瞭新的一輪攻擊,同時再次用力吻上司馬瓊的香唇,展開更加熱烈的情挑,而已經占據雪山玉峰的五指大軍則輕柔地搓揉著柔嫩豐潤的玉乳,更不時地用溫熱的掌心摩挲著司馬瓊的聖潔玉峰,未曾緣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讓那玉峰在指間跳躍,櫻桃在掌心成熟,櫻紅突起。
南宮逸玉心滿意足地肆意遊覽著司馬瓊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將其身上的長裙褪去鋪在身下,迷失在激情之中的司馬瓊除瞭聲聲的嬌吟外,全身酥軟,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膚雪白嬌嫩的胴體慢慢出現在南宮逸玉的眼中。
南宮逸玉迅速解開瞭肚兜,司馬瓊一對半球形的玉峰便立刻像賽馬開閘般脫圍而出,南宮逸玉並不等肚兜落下,他已轉過身,從背後摟住司馬瓊,祿山之爪摸上瞭她溫潤如玉的酥胸。
司馬瓊的氣質固然是清純嬌艷婉孌可愛,此時讓南宮逸玉心動的卻是她的肌膚,真個是溫潤膩滑,滑不留手,一身少見的健美肌膚,纖細的腰枝,光滑平坦的小腹,顫動不休的高聳挺拔的乳峰上面,兩顆嬌紅色的乳頭驕傲地挺立著。
「好美好嫩的玉乳啊。」
南宮逸玉此刻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司馬瓊那雙近在眼前、不斷跌宕起伏的抖顫嬌乳上,隻見雙峰雪白豐膩,凝脂如膏,十分碩大,緊湊飽滿,看來尖挺挺的彈性十足,使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乳肉潔白異常,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紅的乳尖上,淡紅化開的乳暈想兩朵襯在雪峰上的紅梅,美極艷極,兩粒嬌小的呈現粉紅色,僅有綠豆般大小,襯著銅錢大小的乳暈,煞是惹人憐愛。
「嗯……」
司馬瓊的整個嬌軀在南宮逸玉的懷中輕輕顫抖著,潔白無瑕晶瑩如玉的胴體更是因為嬌羞不已而染上瞭一層美麗的粉紅,那種絕色少女的含羞待放,欲拒還迎,醉人風情的模樣,更讓南宮逸玉興奮莫名,蠢蠢欲動。
司馬瓊的玉乳看上去感覺非常的幼滑,形狀便剛好如切開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兩個頂點上各有一顆櫻色的奶尖,玉峰整體有著絕美的曲線和形態,帶給南宮逸玉的視覺神經絕大的刺激。
南宮逸玉望著那晶瑩雪白的滑嫩玉膚上兩朵嬌羞初綻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頭,張嘴含住司馬瓊一顆飽滿柔軟、嬌嫩堅挺的玉乳,伸出舌頭在那粒從末有異性碰觸過的稚嫩而嬌傲的少女乳尖上輕輕地舔擦,一隻手也握住瞭司馬瓊另一隻飽滿堅挺、充滿彈性的嬌軟椒乳,並用大拇指輕撥著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紅嬌嫩、楚楚含羞的乳頭。
司馬瓊嘗到瞭被南宮逸玉撫摸舔弄的美妙滋味,此時此刻直給他玩弄得玉體酸軟,全身胴體嬌酥麻癢,嬌喘籲籲,嚶嚀聲聲,一顆嬌柔清純的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張美艷無倫的絕色麗靨羞得通紅。
南宮逸玉低頭看著司馬瓊玉臉通紅,薄薄的紅唇大張,吐出火熱的氣息,嬌軀更是滾燙,嬌嫩的櫻唇除瞭無意識地呻呤外已無暇顧及其他,他滿意極瞭,口中更是不停逗弄已情思迷亂的司馬瓊。
當那一波又一波從玉乳的尖發上傳來的如電麻般的刺激流遍瞭全身,從上身傳向,直透進下身深處,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澀花宮深處的花蕊,處女肉核一陣陣痙攣,美艷嬌羞、清純秀麗的司馬瓊不由自主地嬌吟聲聲:「唔……啊……哎……」
隨著一聲聲嬌柔婉轉、哀婉淒艷,時而短促,時而清晰的嬌呻柔啼,一股溫熱淫滑的羞人的春水又從處女聖潔深遽的子宮深處流出司馬瓊的下身,純潔美麗的處女的下身又濕濡一片。
南宮逸玉含住司馬瓊的玉乳挑逗不久,就感覺到瞭身下這嬌美如花、秀麗清純的絕色處女那柔若無骨的玉體傳來的痙攣般的輕顫,他被這強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熾,再加上這千柔百順的司馬瓊那張因欲火和嬌羞而脹得暈紅無倫的麗靨和如蘭似麝的嬌喘氣息,他再也不能等瞭,伸出另一隻手摸向司馬瓊的下身。
南宮逸玉戀戀不舍地離開司馬瓊誘人的玉峰,雙手開始向下面進軍,輕柔地將司馬瓊身上的最後一件粉紅色褻褲脫掉瞭,露出瞭她完美無瑕的驕人玉體,司馬瓊羞得一張俏美的粉臉更紅瞭,芳心嬌羞萬般,不知所措,一具晶瑩雪白、粉雕玉琢、完美無瑕的處女玉體,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的猶如一隻待人宰割生吞活剝的小羊羔一般橫陣在床上,那潔白的小腹下端,一團淡黑而纖柔卷曲的少女芳草是那樣嬌柔可愛地掩蓋著處女那條聖潔神密、嫣紅粉嫩的玉溝。
眼前司馬瓊的裸體已經不是一個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傾盡世間所有丹青之妙筆也無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塵仙姿,司馬瓊臉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約束,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裸體豐姿綽約,妙本天成,此景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啊!
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還有那圓潤剔透的玉臍、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司馬瓊玉腿無意識的開合下若隱若現的桃園玉溪。
望著這樣一具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誘人胴體,南宮逸玉欲火萬丈地低下頭,緊緊地含住瞭司馬瓊的一隻嬌嫩柔軟的乳頭吮吸起來。
「哎……逸玉……」
司馬瓊一聲情不自禁的嬌喘:「怎……怎麼會……這樣……」
仿佛一記悶雷擊在她的芳心,幾乎一絲不掛的玉體,仿佛置身在萬丈風浪之中,一陣緊張、酥麻似的痙攣輕顫,南宮逸玉的一隻手也握住司馬瓊另一隻飽滿柔軟的椒乳,揉搓起來。
司馬瓊頓時腦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靨漲得通紅,玉頰嬌暈無限,南宮逸玉伸出舌頭,在她的柔軟玉乳上,輕舔著那嬌羞的乳蒂,他另一隻手也溫柔而有力地輕撫、揉捏著那嫣紅稚嫩的處女乳頭。
「嗯……」
一聲迷亂而模糊的低喘,司馬瓊終於忍不住嬌喘嘆息,少女嬌羞萬分,如癡如醉,那在她玉嫩嬌羞的乳蒂上吮吸輕舔的舌頭,更是令她那緊繃的嬌軀一分、一分地酥軟下來。
南宮逸玉吮吸著司馬瓊嫣紅稚嫩的聖潔乳尖,鼻中仿佛嗅到一股甘美清新的花香,以及處女那獨有的如蘭體香,把他刺激得欲焰高漲,他一邊逗弄著她的乳頭,一邊用手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物,挺著硬梆梆的粗大肉棒,壓在瞭司馬瓊柔軟赤裸的玉體上。
「啊……」
司馬瓊暗暗的一聲驚呼,隻覺一個火熱的男性身體,已壓在瞭自己已變得同樣火熱的、一絲不掛的玉體上,緊緊地貼著瞭自己雪白嬌嫩的肌膚,一根又粗又長、硬梆梆象根「鐵棍」的肉棒,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令她心驚肉跳。
南宮逸玉的一隻手撩起司馬瓊的褻褲伸進去,直接插進少女火熱幽暗的下身中,司馬瓊秀氣的粉臉羞得更紅瞭,更令她嬌羞萬般的是,隨著他在她下身中的撫摸,她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下身已經變得濕潤濡滑瞭,南宮逸玉的手插進司馬瓊的褻褲中,輕撫著那柔軟細滑的少女小腹,輕捻著那上面柔柔卷曲、細軟纖滑的少女陰毛。
不一會兒,南宮逸玉又順著柔軟微凸的處女陰阜上、那條嬌滑玉嫩的處女玉溝,向司馬瓊的下身深處滑去,他隻覺手指上越來越濕,越往深處伸去越滑,不一會兒,已是滿手「泥濘」瞭。
南宮逸玉欣喜若狂,他的手指在司馬瓊那越來越濕滑的玉溝中,劃動著、輕擦著,漸漸接近瞭處女那神密聖潔的陰道口,那裡已是一片濕潤、淫滑,他的手指沿著司馬瓊的陰道口邊上,那玉嫩淫滑的陰唇,一圈圈打著轉的撫弄著、撩逗著,司馬瓊嬌挺柔美的滑軟椒乳上,那一張嘴也沒有閑下來,而是加緊挑逗著。
一個冰清玉潔、稚嫩嬌羞的清純處女,哪堪南宮逸玉這樣多管齊下地撩撥、挑逗,司馬瓊秀美嬌翹的小瑤鼻的喘息聲,越來越變得急促起來,柔美鮮紅的小嘴,終於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強烈的肉體刺激而嬌哼出聲:「嗯……唔……唔……嗯……」
當南宮逸玉的兩根手指輕輕捏住司馬瓊那敏感萬分、嬌滑柔嫩的陰蒂揉弄輕搓時,「啊……」的一聲迷亂狂熱而又羞答答的嬌喘,司馬瓊玉體欲火如焚。
那下身深處的幽徑,越來越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和酥癢,一股渴望被充實、被填滿、被緊脹,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強烈地肉體刺激的原始生理沖動,占據瞭腦海的一切思維空間,司馬瓊芳心欲念高熾,但又嬌羞萬般,隻見她那秀美的嬌靨,因熊熊的欲火和羞澀而脹得火紅一片,玉嫩嬌滑的粉臉燙得如沸水一樣,含羞輕掩的美眸半睜半閉。
南宮逸玉手中夾著司馬瓊越來越淫滑不堪、因充血而勃起硬挺的陰蒂,嘴中含著她玉滑嬌美的乳尖,鼻中聞著少女那如蘭似麝和處女體香,耳中又聽到少女那越來越火熱淫蕩的嬌喘呻吟,眼中又看見司馬瓊那因欲火燒得通紅的嬌靨上,含羞脈脈的如星麗眸,知道這天姿國色的絕代佳人、嬌羞清純的可愛少女、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已經欲火焚身瞭。
南宮逸玉自己早就已劍撥弩張、昂首挺胸瞭,他從司馬瓊的下身中抽出濕濡濡的手,隻見司馬瓊甜美清麗的絕色嬌靨,已如霞暈緋紅,巍巍怒峙的飽滿椒乳頂端,那一對嬌小可愛的處女乳頭,不知什麼時候已充血勃起,變得更加堅挺、翹聳,含羞挺立、嬌小可愛的乳頭周圍,一圈嫣紅玉潤的處女乳暈,已變得紫紅、紫紅的,那柔柔纖細的陰毛中已露珠輕含,嫣紅玉潤的小穴邊,一滴、兩滴、三滴,亮晶晶、濕滑滑的處女愛液含羞乍現。
南宮逸玉不再猶豫,挺著硬大的肉棒向著司馬瓊壓下去,重重壓在她那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上。
「唔……」一聲「如釋重負」的嬌啼,從司馬瓊那鮮紅柔美的櫻唇中,沖口而出,仿佛南宮逸玉重重的壓住她高聳挺撥的怒聳椒乳,反而讓她感到輕松、愉悅一般。
南宮逸玉用膝蓋分開美麗誘人的司馬瓊那含羞緊夾、忸怩不開的一雙修長優美的纖滑雪腿,在他的強攻下,隻見司馬瓊羞澀萬分地一點、一點地分開瞭緊夾的美腿,南宮逸玉硬梆梆的肉棒,頂進司馬瓊濕潤淫滑的小穴,龜頭上沾滿瞭他下身流出來的淫水愛液。
南宮逸玉伸手摟住司馬瓊嬌柔纖軟的細腰,輕輕一抬她那翹美渾圓的雪臀,粗大的肉棒微一用力,龜頭擠開瞭她那稚嫩無比、嬌滑濕軟的陰唇,他再一挺腰,滾燙巨碩的龜頭,就已套進瞭司馬瓊那仍是處女的陰道口,由於本身還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處女,所以南宮逸玉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龜頭,把清純絕色的處女那緊窄萬分、狹小非常,從末有「遊客」闖入的嬌小陰道口撐得大大的。
司馬瓊那嫣紅嬌小的可愛陰道口,被迫吃力地大張著勒緊、容納包含著那強行闖入的巨大肉棒,自從覺得一根又粗又大的東西,頂著伸進自己的下身,「遊」進自己的「花溝玉溪」司馬瓊就已經如癡如醉瞭,就好像恍然醒悟般,她知道這根又粗又長的「寵然大物」正好可以填滿自己那空虛萬分的幽深花徑,可以一解心頭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火之渴。
隨著南宮逸玉的巨大肉棒在她處女下身中的遊動、深入,司馬瓊微微嬌喘著、呻吟著,那強烈的肉貼肉、陰毛擦著陰毛的舒爽的刺激,令她全身玉體輕顫連連、舒暢萬分,特別是當他的肉棒套進瞭司馬瓊狹小緊窄的處女陰道口,陰道口那柔軟、而又彈性的玉壁,緊緊地箍住瞭那粗大硬燙的龜頭時,司馬瓊更是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著,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裡。
「啊……」
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司馬瓊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起,一張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瓏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緊緊蹬在床單上。
少女芳心如在雲端,輕飄飄地如登仙境,南宮逸玉也被司馬瓊那強烈的肉體反應,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摟住她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
一聲夾雜著痛苦的嬌呼沖出司馬瓊的櫻唇,她痛苦不堪,嬌羞無奈的輕嗔道:「痛……痛啊……痛死瞭……逸玉……你……你……弄……弄痛我瞭……」
南宮逸玉的肉棒,已刺破瞭司馬瓊那聖潔的處女膜,一股鮮紅的處子落紅,從她那被吃力撐開的狹窄、嬌小的陰道口滲瞭出來,滴在潔白床單上的處子落紅,鮮艷刺目。
「好……痛……啊……唔……」
隨著司馬瓊的又一聲嬌啼,南宮逸玉才回過神來,不由得略帶歉意地低下頭,溫柔而火熱地、含住她的一隻嬌嫩的玉乳乳頭,吮吸起來,不一會兒,那剛剛因疼痛而消失的強烈欲火,又湧上司馬瓊的芳心。
南宮逸玉的一雙大手又在司馬瓊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嬌滑雪白的玉體上撫摸起來,雖然他的肉棒浸泡著司馬瓊的處女落紅,和少女愛液,還又緊又脹地「塞滿」處女那狹窄緊小的陰道,但另一種麻癢難搔的撩人感覺,又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著司馬瓊的芳心。
雖然由於玉胯中塞著一條肉棒,一個冰清玉潔的少女,最聖潔神密的玉門關,已被強行闖入,司馬瓊嬌羞無限,含羞脈脈,但那種麻癢難搔的感覺,又使得她盼望著更激烈、更瘋狂的肉體刺激和侵略。
身下這個一絲不掛的清純美少女的嬌喘又轉急促,柔美嬌嫩的乳頭又開始勃起變硬,那緊緊箍住巨大肉棒的又緊又窄的陰道膣壁,羞澀不安地蠕動瞭幾下,一陣緊迫火熱的快感,令南宮逸玉飄飄欲仙,司馬瓊的下身又變得淫滑不堪,一股乳白膩滑的處女愛液又流出她體外,潤濕瞭一大片潔白柔軟的床單。
南宮逸玉開始進攻瞭,他緩緩有力地從司馬瓊那緊小的陰道中抽出肉棒,僅留下一截龜頭套在她的陰道口內,當他從司馬瓊的陰道內抽出時,那又長又粗的肉棒,與司馬瓊那異常緊窄嬌小的陰道內的膣壁嫩肉,緊密而火熱地摩擦、擠刮。
「唔……唔……」
從那最敏感萬分的陰道膣壁,傳來的最強烈的刺激,令司馬瓊忍不住又嬌啼出聲,可是,隨著南宮逸玉在她陰道中的抽出,一股可怕的空虛和失落感,迅速的漫向全身。
司馬瓊秀美的螓首,不安地左右扭動著,芳心饑渴難耐,一雙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不知所措地繃緊、放松、又繃緊,她想要挺起嬌美玉滑的雪臀,讓那又大又硬的肉棒,重新塞滿她空虛萬分的陰道花徑,可是司馬瓊畢竟是一個才破身落紅的清純處女,純情少女特有的嬌羞,使她隻有我見猶憐地、嬌柔地躺在床上,美眸含羞緊閉,嬌羞無助。
無奈中,驀地,一根又粗又、又硬又燙的肉棒,又有力地向司馬瓊緊窄嬌小的陰道內頂進來,猶如久旱的幹田乍逢春雨一樣,司馬瓊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舒爽得直打顫,那「花房玉壁」與碩大的「侵略者」緊密火熱的摩擦,令司馬瓊又嬌喘連連:「哎……唔……唔……」
南宮逸玉一直向司馬瓊的陰道深處挺進,粗大長硬的肉棒完全進入瞭她的體內,他那火熱巨大的肉棒,飽滿充實地、緊脹著司馬瓊嬌小狹窄的陰道。
「唔……好棒……」
司馬瓊滿足而愉悅地低喘一聲,緋紅的嬌靨上,嘴角掠過一絲嬌羞而舒爽的笑意。
南宮逸玉又緩緩地從司馬瓊的陰道中抽退著,那強烈無比的肉體刺激,和新一波的空虛失落感,令她又欣悅又無奈,當南宮逸玉再一次深深進入她體內時,司馬瓊那緊窄嬌小、柔嫩淫滑的陰道,急迫而又有點羞澀地,緊緊裹夾住那又粗又大的肉棒用力勒緊。
南宮逸玉被這欲火如焚、欲語還羞的絕色佳人,那銷魂蝕骨的痙攣,緊夾弄得欲仙欲死,他逐漸加快瞭節奏,越刺越重,撞得司馬瓊那柔軟平滑、雪白結實的小腹「啪、啪」微響,由於司馬瓊是處女破身,處女陰道初容肉棒本來就緊窄萬分,再加上這美麗傾城的絕色尤物天生媚骨,陰道狹小異於常人,而他巨大肉棒也是不同凡品,所以司馬瓊的陰道中雖有分泌物潤滑,使花徑淫滑不堪,但那強烈而異樣的刺激,醉人而舒爽的摩擦,還是令司馬瓊和南宮逸玉都欲仙欲死。
司馬瓊更是嬌啼婉轉,含羞呻吟道:「哎……唔……哎……唔……哎……唔……哎……唔……大哥……你……哎……唔……好棒……哎……唔……哎……唔……」
司馬瓊那一雙修長優美、雪白渾圓的嬌滑玉腿,隨著南宮逸玉的插入、抽出而曲起、放下、曲起、又放下,一顆嬌柔的玉女,芳心沉浸在被他挑逗起來的狂熱欲海淫潮中,已經不知身在何處,已經迷失在波濤洶湧的肉欲淫海中的司馬瓊,忘情地和南宮逸玉狂熱地雲雨交歡、顛鸞倒鳳,如膠似漆地合體交媾著。
司馬瓊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美妙而愉悅地隨著南宮逸玉在她的陰道內的抽動,而蠕動起伏,南宮逸玉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時,司馬瓊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的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啼,銀牙輕咬,秀美火紅的優美螓首,僵直地向後揚起,美眸中閃爍著一股醉人而狂熱的欲焰。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著司馬瓊的扭動而飄蕩著,全身的雪肌玉膚,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她已經被這強烈的、經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銷魂的刺激,牽引著漸漸爬上男女淫亂交歡的極樂高潮:「哎……唔……哎……唔……哎……」
經過幾百下瘋狂而有力的抽插、沖刺,終於,南宮逸玉深深地頂入司馬瓊的陰道最深處,巨大的男性肉棒,把司馬瓊那緊窄嬌小異常的陰道玉壁的每一分空間,都塞得又滿又緊,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緊緊地頂住瞭司馬瓊陰道深處,那嬌羞初綻的柔嫩的陰核。
司馬瓊那敏感至極的處女陰核被頂到,不由得一聲哀婉悠揚的嬌啼:「啊……」
第一次與男人合體交媾,就嘗到瞭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爬上瞭男歡女愛的高峰,領略瞭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個剛剛處女破身,剛剛還是一個清純可人的嬌羞處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瞭那強烈至極的肉體刺激,司馬瓊終於昏暈過去瞭,進入男女合體交歡、猶如「小死」的最高境界。
南宮逸玉經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抽插、頂入,早就已經欲崩欲射瞭,再給司馬瓊剛才這一聲淒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高潮中時,下身陰道腔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碩大滾燙的火熱肉棒,一手摟住司馬瓊俏美渾圓的白嫩雪臀,一手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司馬瓊的玉胯中猛插進去。
粗大的肉棒帶著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刺進司馬瓊的陰道,直插進她早已淫滑不堪、嬌嫩狹窄的火熱陰道膣壁內,直到「花心」深處,頂住那蓓蕾初綻般、嬌羞怯怯的稚嫩陰核。
南宮逸玉滾燙的龜頭,死命地頂住司馬瓊的陰核,一陣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動,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的陽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饑渴萬分、稚嫩嬌滑、羞答答的陰核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子宮內。
這最後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濃濃的陽精,滾燙地澆在司馬瓊的嬌嫩陰核上,終於把她澆醒,被那火燙的陽精,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經中樞上一激,司馬瓊再次「哎」的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酥軟嬌癱地盤在南宮逸玉股後,一雙柔軟雪白的纖秀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指,深深挖進他肩頭,被欲焰和處女的嬌羞,燒得火紅的俏臉,也迷亂而羞澀地埋進他胸前。
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雪白嬌軟的玉體,一陣電擊般的輕顫,從「花心」深處的子宮,猛射出一股寶貴神秘、羞澀萬分的處女陰精玉液,洶湧的陰精玉液,浸濕瞭那雖已「鞠躬盡瘁」但仍然還硬硬地緊脹著她緊窄陰道的肉棒,並漸漸流出陰道口,流出小穴,濕潤瞭一大片潔白的床單。
由於司馬瓊那最後的淫滑粘稠的淫精的作用,她那本就淫滑不堪的陰道花徑更加泥濘瞭,南宮逸玉那漸漸「威風盡失」、開始變軟變小的肉棒,慢慢地滑出瞭司馬瓊的陰道。
「唔……」
司馬瓊絕色嬌靨,羞紅著一聲滿足而嬌酥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