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司馬瓊的房間裡出來之後,南宮逸玉便直接來到瞭飯廳,此時已經是晚飯時間瞭,隻見一個個丫鬟把菜都已經擺好瞭,而東方倩,白君儀和水月柔三女依然在那裡聊著天,她們見到南宮逸玉的到來,卻沒有發現司馬瓊的蹤影,於是白君儀問道:「玉兒,瓊兒呢,你不是去找她瞭嗎,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來呀!」
南宮逸玉聽到白君儀問起司馬瓊怎麼樣瞭,他的心底感到一陣心虛,雖然是司馬瓊在茶裡面下瞭藥,但是最後還不是便宜瞭自己,此刻的司馬瓊初經人事,哪裡這麼快恢復過來,所以此刻她還在床上躺著呢,因此南宮逸玉隻能支支吾吾地說道:「瓊姐……身體……有些不舒服……幹娘你等會兒……讓人把飯菜……端進她房裡去吧……」
「什麼,瓊兒不舒服,她生病瞭,嚴不嚴重,我要去看看!」
白君儀說著就往司馬瓊的房間裡走去。
南宮逸玉見白君儀往司馬瓊的房間裡走去,頓時嚇瞭一跳,想阻止又找不到好的借口,過瞭一會兒,白君儀走瞭回來,她瞪瞭南宮逸玉一眼,顯然是看到自己女兒的情況,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南宮逸玉有些心虛地不敢看白君儀的眼神,這讓一旁的兩女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頓飯就在這種互相尷尬的氛圍中度過瞭,晚飯過後,白君儀讓丫鬟給司馬瓊送瞭些飯菜過去,不過她的心底卻有些氣呼呼的,想不到南宮逸玉就趁去看自己女兒的時候就把她吃掉瞭,現在自己母女倆都是她的女人瞭,想到這裡,白君儀的心底隻感覺到一種違反倫理道德的快感。
晚上,南宮逸玉來到白君儀的房門面前,敲瞭敲門,過瞭一會兒,門開瞭,隻見一個美婦人走瞭出來,正是白君儀,她看著南宮逸玉沒好氣地道:「你怎麼來我房間瞭?」
南宮逸玉獻媚地說道:「哪裡,我這不是想幹娘嗎?」
說著也不等白君儀同意,就鉆進瞭她的房間,白君儀見狀無奈地嘆瞭嘆氣,然後關上房門,走瞭進來。
此時的白君儀好像才沐浴過一樣,那頭黑色如雲的秀發上面有著水珠,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臉的輪廓,以及似經過精工雕琢出來的挺直鼻梁,如櫻桃般小小的,弧線優美又充滿性感的柔唇,微薄中不失潤,身材玲瓏有致,胸前傲挺挺拔,下臀豐滿圓潤,一身飄逸的淺藍睡衣將身材完美的表現出來,透露出少婦的味道,粉嫩雪白的耳垂上掛著一對價值不菲的耳環,神秘中透著說不出的雍容華貴,那一雙如扇子般扇動的長睫毛,雙細長卻微向上挑的濃眉,濃眉下是晶瑩如水般靈動的眉眼,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神秘色彩,隻能用風華絕代,美絕天人這些字眼來形容她的美麗。
看著眼前這誘人的風景,南宮逸玉有些癡瞭,白君儀看到南宮逸玉那癡相,心底一陣甜蜜,忍不住笑瞭起來,這一笑更像是百花齊放一般,南宮逸玉看得更加癡瞭,白君儀走到南宮逸玉的面前,用手指點瞭點他的額頭,嬌笑道:「你看什麼呢?」
「嘿嘿!我在看幹娘呢!幹娘真漂亮。」南宮逸玉連忙誇獎道。
「你呀!就嘴甜,一天就知道說甜言蜜語。」
白君儀說道:「今下午瓊兒的事,你怎麼解釋?」
說著她的聲音就帶著一絲醋意。
南宮逸玉頓時感到一陣尷尬,他摸瞭摸自己的鼻梁,不知道說什麼,看著南宮逸玉的樣子,白君儀頓時白瞭他一眼,然後走到他面前,對著他說道:「現在我們母女倆都是你的女人瞭,你可要好好地對待我們母女倆呀!」
南宮逸玉頓時一愣,白君儀這態度的轉變也太快瞭吧,先前還是在興師問罪呢,現在卻說出這個話,南宮逸玉抬頭看瞭看白君儀,說道:「幹娘,你不生氣啦!」
白君儀白瞭他一眼,道:「我倒是想生氣,可是現在木已成舟,生氣有什麼用,我現在隻希望你能好好對待我們母女倆。」
聽到幹娘白君儀這樣說,南宮逸玉就知道她心底已經接受瞭母女共事一夫的事實,他心底非常感動,忍不住抱住白君儀的腰肢,然後親吻住她的櫻桃小口,白君儀本想反抗,但被南宮逸玉的舌頭吐過來,勾引著她香艷甜美的小舌纏綿吮吸,因此她的掙紮反抗越來越軟弱無力,漸漸迷失在南宮逸玉嫻熟的熱吻濕吻之中。
南宮逸玉的色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撫摩白君儀的豐腴柔軟的美臀,在她滾圓的臀瓣上面揉捏著,白君儀的嬌軀輕輕的顫抖著,她已經春心萌動,白嫩的玉手無助地輕柔地撫摩著南宮逸玉的寬闊健壯的胸膛。
南宮逸玉溫柔地親吻著白君儀象牙一般的頸項,向下徑直親吻著她的雪白的胸脯,白君儀如被電擊,頭向後面仰去,肚兜被他輕易擼下,然後輕而易舉地突破肚兜的束縛,一口就咬嚙住瞭她的雪白飽滿的乳房。
白君儀痛並快樂地呻吟瞭一聲,感覺到南宮逸玉溫柔而狂野地親吻舔弄咬嚙著,他喘息籲籲地按住南宮逸玉的頭,好象要把他的頭按進自己溫暖柔軟的胸膛裡面一樣,她的乳房在迅速的膨脹起來,櫻桃的也急速地充血勃起。
「玉兒……啊……」
白君儀動情地喘息著,她清晰感受到南宮逸玉的色手撩起她的睡衣,撫摩著揉搓著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向上直接按摩在她的玉腿之間,白君儀被南宮逸玉的魔手刺激地忍不住呻吟起來。
南宮逸玉見白君儀已經春情萌動的樣子,就將她摟抱著放倒在床上面,狂野地將白君儀壓倒在身下,白君儀也已經春情蕩漾,主動吐出甜美的小舌和南宮逸玉的舌頭糾纏吮吸在一起,動情地摟抱著撫摩著他的虎背熊腰。
南宮逸玉迅速地脫下白君儀的睡衣,挺動腰身,猛烈地進入瞭她的胴體,白君儀舒坦爽快地喘息籲籲,呻吟不已,再一次體會在性愛的美妙,此時此刻的白君儀秀發搖曳,美臀款擺,兩條雪白渾圓的玉腿高高翹起,纏繞著南宮逸玉的腰臀,風騷地縱體逢迎,繾綣纏綿,劇烈的顫抖和痙攣之下,南宮逸玉把白君儀一次次送上瞭情欲的高潮。
「好玉兒,你太強悍瞭。」
白君儀柔媚地愛撫著南宮逸玉嗔怪道。
「厲害才好啊,這樣幹娘你才能夠享受到高潮,你的乳房真舒服。」
南宮逸玉溫柔地撫摩著白君儀的豐滿的玉乳,白君儀的乳房彈性十足。
「你這小壞蛋。」
白君儀眉目含春地嗔怪著南宮逸玉,「得瞭便宜還賣乖。」
南宮逸玉看見白君儀嬌羞嫵媚的俊俏模樣,忍不住雄風又起,白君儀清晰感覺到南宮逸玉的變化,羞罵道:「真是一個小流氓。」
南宮逸玉將白君儀抱起轉身放在大腿上,使她豐美的乳房呈現在自己眼前,享受白君儀迷人的成熟韻味,清麗嬌艷的面容,隻有無盡的媚態,慧黠清秀的大眼,不同於往日的清澈,正燃燒著熊熊的欲火。
白君儀一邊嬌喘著享受肉體的愉悅,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好玉兒……你這個壞蛋……又想要瞭嗎……」
南宮逸玉沒有說話,一把抓住白君儀如白玉般豐潤細致的乳房,猴急的開始吸吮她粉紅的乳暈,並迅速將白君儀身上剩餘的衣物褪盡,將她的兩隻修長玉腿交叉在自己腰際,並坐在床上,使得白君儀若隱若現豐美的乳房呈現在自己眼前,稍微抬頭看著白君儀俏麗的面容,然後繼續沿著粉頸吻到她豐潤堅挺的乳房,含、舔、輕咬著白君儀的乳房,情欲也隨之愈來愈高昂,白君儀覺得一陣強烈的快感沖達腦海。
南宮逸玉摟著白君儀雪白的身子,站在床上,令她抬起一腿,單手握住龐然大物,插到白君儀的浪穴之中,「噗滋」一聲,白君儀的淫水四溢,故龐然大物插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噗滋」的一下,就插進去瞭五分之二。
白君儀浪聲連連的說道:「好玉兒,這樣玩法,難過死瞭,我們還是躺在床上比較方便。」
但南宮逸玉哪會答應,一隻手托著白君儀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她的腰,狠命的一陣拍打。
漸漸地,白君儀習慣瞭這個姿勢,雙手抱住南宮逸玉的屁股,身子骨像篩糠一樣,搖擺迎合起來,深入淺出,忽慢忽急,弄得她哼聲不止。
白君儀忽然嬌軀一顫、牙緊咬,像是要瀉身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口中說道:「玉兒……這樣弄我渾身難受……哎呀……不行……我的玉兒……我們……躺在床上吧……我要來瞭……來瞭……」
第二聲來瞭尚未音落,她的身子連連打顫,雙手抱得南宮逸玉更緊瞭些,螓首伏在他的肩頭。
「那我們躺著做吧。」
南宮逸玉說完,白君儀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宮逸玉抱起白君儀,龐然大物和陰戶仍舊接合著沒有分離,他把白君儀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她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有時南宮逸玉頂住白君儀的陰核,慢慢的研磨。
白君儀自躺在床上,經南宮逸玉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高潮,好似骨軟筋趐,她浪聲嬌喘的呼道:「我的玉兒……我的好玉兒……哎哎……我真的……很快……快活……我簡直要痛快死瞭……」
白君儀滿身是汗,看到南宮逸玉滿頭大汗,自己還騎在她的龐然大物上,便用伸出玉手幫他擦汗,道:「玉兒,你不嫌我老嗎?」
南宮逸玉一面插穴一面回答道:「幹娘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最美艷、慧黠、嬌媚、性感、青春、成熟的女人。」
白君儀道:「你是在安慰我。」
南宮逸玉大力插穴道:「我是說真的,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說完,便把龐然大物插的更深。
白君儀呻吟道:「我相信啊……你真是……真是個好兒子……啊……我好爽……啊……」
嬌滴滴的淫水四溢冒出小穴,白君儀把雙腿張得更開,以便南宮逸玉插的更深。
白君儀被南宮逸玉那一支比平常人大一倍的龐然大物深插,每下都深入子宮,南宮逸玉每插一下,白君儀覺得一陣強烈的快感沖達腦海:「啊……玉兒……不要停……快……快一點……啊……嗯……嗯……嗯……」
白君儀滿臉通紅嬌艷的說:「好玉兒,真的好舒服,但太累瞭,我躺下來讓你幹好瞭。」
於是南宮逸玉把白君儀放下來。
白君儀緩緩躺下,天生麗質的特殊體質,年輕的身體但充滿成熟女人的氣息,自己美麗的胴體正被南宮逸玉每一寸的欣賞,南宮逸玉已忍下欲火,欣賞著白君儀的美姿。
白君儀歡愉的配合呻吟使南宮逸玉更有性趣,他發覺白君儀比先前更年輕、更美麗,白君儀赤裸的胴體上,艷麗無雙的姿色,堅挺柔嫩的雙峰,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白的臀部,神秘的三角花園正滴出晶瑩淫水,在燭光之下一覽無遺,南宮逸玉已等不及欣賞瞭,直接將白君儀撲倒,舌頭亂舔。
白君儀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啊……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身子又一次的扭動,烏黑長發貼著頸間、乳房,濕透的小穴白裡透紅的肌膚,整個胴體曲線畢露地出現在南宮逸玉的眼中。
南宮逸玉稍微抬頭看著白君儀俏麗的面容,說道:「幹娘,你真的好漂亮啊。」
說完緩緩的低下頭,兩個人的舌頭交纏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換著。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擁,持續火熱的擁吻,南宮逸玉沿著白君儀俏麗的臉龐,舔吻到她的雪白粉頸,南宮逸玉的手由白君儀背後慢慢的滑下,溫柔地撫摸她細致的美臀,然後觸摸白君儀隱密的私處,中指按住她花瓣中最敏感的陰蒂,輕柔但快速的不斷抖動,也不斷沿著花瓣縫摩擦白君儀的陰唇。
白君儀覺得一陣陣快感沖擊,配合著將修長的大腿張開,沈浸在性愛前戲的溫柔中,發出聲聲撩人的嬌喘,南宮逸玉的雙手回到瞭白君儀堅挺柔嫩的雙峰,說道:「幹娘,你用手指自己撫摸一下。」
白君儀很聽話的張開自己雪白修長的大腿,用纖細的手指按摩自己的陰蒂,淫水不斷的泛濫,另一隻手的指在片刻後插入自己的陰道內,「啊……好爽……快插我……」
南宮逸玉用力捏白君儀的雙乳說道:「要說幹我。」
「是……快幹我……我……」
白君儀沈浸在性愛的歡愉之中:「快幹我……快幹我……」
斷斷續續的說著:「……啊……嗯……嗯……嗯……啊……啊……」
南宮逸玉憐香惜玉的將龐然大物整支插入白君儀的花瓣,直抵子宮,不斷抽插進行活塞運動。
「你……已經頂到瞭我的小穴……對……啊……來吧……玉兒……再讓我好好地享受……你的大寶貝……在我體內……抽插的快感……對……不要太快……啊……啊啊……好好……爽……喔喔……啊……嗯……用力……嗯……用力幹我……啊……唔……」
白君儀禁不住的浪叫道:「好玉兒……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瞭……啊……好棒啊……玉兒……你好好哦……真的很舒服……哦……哦……又……又弄到最深的……那裡瞭……哦……好玉兒……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把我的小穴幹破……啊……我甘願讓你的大寶貝幹死……啊……啊……嗯……嗯……嗯……」
說著白君儀把雙腿張得更開,似乎要把小穴拉撕成兩半。
「喔……對……對……啊……好舒服……你真好……再多一點……啊……啊……對……好乖……再來……再來……哦……哦……快一點……我好舒服啊……」
最難消受美人恩,南宮逸玉受到稱贊,更加長驅直入的進擊著,白君儀浪水源源,白玉般的屁股泛起一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兒口縮得既小又繃,全身都在偷偷發抖,一頭秀發四散擺動,浪蕩到瞭無法收拾的地步。
「哦……哦……快點……不要停……哦……我……我要死瞭……啊……啊……對……再插深一點……插我……插我……啊……天……我好浪啊……啊……爽死我瞭……啊……啊……要來瞭……要來瞭……啊啊……幹我……幹我……啊……啊……」
白君儀一番淫言浪語把南宮逸玉聽得熱血沸騰,豁出一切死拼活拼的著。
「啊……啊……玉兒……啊……我來瞭……啊……啊……丟瞭……啊……丟瞭……丟死瞭……啊……啊……」
南宮逸玉大開大闔,闖進闖出,白君儀漸漸被逼推到高潮的境地。
南宮逸玉快馬加鞭,盡力的取悅她,白君儀抱住南宮逸玉,高舉雙腿盤夾他,兩人激動的對吻著,南宮逸玉的每一次抽插,都從白君儀的小穴帶出股股浪水,白君儀的興致越來越高昂,膣肉開始痙攣,連同南宮逸玉的龐然大物都一起縮著。
白君儀無法抑制的嬌呼著,一股異樣的強烈興奮與刺激如巨浪般從小腹下的騷穴裡傳上來,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那雪白粉潤的大屁股向上迎湊,粉嫩的肉體火燙灼熱,陰道裡被操得又酥又麻,整個豐滿滑膩的玉體隨著南宮逸玉的動作而在劇烈地顫抖著。
白君儀已經騷浪到極點,淫水如溪流不斷流出,騷穴口兩片陰唇緊緊的含著南宮逸玉巨大的雞巴,且配合得天衣無縫,口中更是沒口子的浪叫呻吟:「啊……玉兒……你……你真行……嗯……幹的幹娘美……美上天瞭……唔……用力操我吧……快……快……嗯……我……我要丟瞭……啊……嗯……」
說罷,白君儀的花心如同嬰兒的小嘴,緊含著龜頭,兩片的陰唇也一張一合咬著肉棒,一股陰精隨著淫水流瞭出來,燙得南宮逸玉的龜頭一陣陣酥麻,接著身子一陣顫抖,渾身癱軟的摟著南宮逸玉。
南宮逸玉雖然還沒有射,但已經非常爽瞭,於是將依然堅挺的雞巴抽出,斜靠在床上,將白君儀那香汗淋漓的嬌軀摟在懷中,撫摸著,親吻著她的嬌顏。
白君儀喘息著享受著南宮逸玉性交後的愛撫,漸漸恢復體力,她回報的撫摸著南宮逸玉的身體:「哎呀,玉兒,你的還這麼硬啊?」
她媚笑著打瞭南宮逸玉的雞巴一下。
「都是幹娘你太漂亮瞭嘛。」南宮逸玉說道。
「就會說些好聽的。」
白君儀笑著用小手套弄南宮逸玉的雞巴:「老實告訴我,你娘親是不是也被你玩瞭?」
「幹娘,你怎麼知道。」
南宮逸玉有些驚訝地問道。
「你這個小壞蛋,連你親生娘親都敢幹,我看你的其它幾個伯母,姑姑這些也逃不出你的魔掌瞭,你真是我們女人的克星。」白君儀說道。
「嘿嘿,好幹娘,我的雞巴脹的好難受,再來一次好不好?」
南宮逸玉還沒有射出來,還想再來一次。
白君儀在南宮逸玉的撫摸下早已春心在動,於是爬起來將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搖晃著扭頭騷浪的叫道:「那你快來吧,好玉兒。」
南宮逸玉驚喜的道:「好幹娘,馬上就來瞭。」
他跪在白君儀背後,小腹抵在她的豐臀上,一手按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著雞巴從她股下插入她那粉紅嬌嫩如少女的小穴中,順著她那四溢的淫水操弄起來。
「啊……爽……棒……我好舒服……玉兒……」
白君儀淫叫的聲音一開始就停不下來,「嗯……好……好玉兒……好舒服……你……將我的……塞得好滿……好充實……嗯……」
「好幹娘……你說我的什麼將你的什麼……我沒聽清楚……」
南宮逸玉故意逗白君儀,並且加快抽送。
「啊……小壞蛋……你……壞……明明知道……啊……」白君儀羞澀的呻吟道。
「幹娘……你說嘛……你不說我就不玩瞭……」
說著南宮逸玉就停瞭下來。
「哎呀……你好壞……人傢……好嘛……我說……你的……雞巴……好粗……把我的……小穴……插得滿滿的……我好舒服……你不要停……我要你……插……小穴……好癢……」
白君儀的淫叫聲讓南宮逸玉更加瘋狂的幹她,南宮逸玉有時用力的直接插進小穴裡,有時則擺動臀部讓肉棒用轉的轉進小穴裡。
而白君儀也不時扭著大屁股配合南宮逸玉的肉棒,還一面扭屁股,一面高聲叫著說:「啊……好舒服啊……啊……啊……肉棒哥哥……啊……哦……啊……玉兒……酸……死瞭……你幹得……我……酸死瞭……」
南宮逸玉的肉棒在白君儀的陰道裡,強而有力、長驅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搗進瞭她肉道深處,將那大龜頭重重地撞到她子宮頸上,令白君儀不得不尖啼著高昂的呼叫,而又在肉棒抽出時,急得大喊道:「啊……幹我……肉棒操穴……用力操我啊……」
同時白君儀陰道裡的淫水,源源不斷地狂泄著,被南宮逸玉的肉棒掏瞭出來,淌到陰戶外面,滴落到床單上,有的則順著大腿內側往她跪著的膝彎裡流瞭下去。
「玉兒……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我……都要舒服死瞭……爽死我瞭……啊……啊……啊……喔……舒服死瞭……我舒服死瞭啊……我……不行瞭……」
南宮逸玉趴在白君儀的背上,同時手也在她的乳房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隻手則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來回玩弄。
南宮逸玉的手又捏、又搓、又揉、又扣、又挖,輪流交替的搞個不停,他用指頭在白君儀那顆早就腫腫的肉豆豆上,撥來撥去,在那最嫩的肉芽頂上,扣呀刮呀的,而白君儀的淫水,更源源不絕地一直往外流,到後來就像溢出來似的,沿著白君儀大腿內側淌下去,一直流,都流到她膝彎裡去瞭,白君儀的潮水泛濫瞭,一直流、一直流出來,全都沾滿在南宮逸玉的肉棒上。
「啊……插……吧……玉兒……你這樣子……從後面幹我……會使我更覺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我真的是……愛死你的這根……大……寶貝瞭……啊……啊……天兒……用力……用力幹我……啊……嗯……」
南宮逸玉從白君儀的身上爬起來,抱著她的大屁股,扭動著屁股用力沖刺,白君儀伏在床上手緊緊抓住被單,口中發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突然南宮逸玉把肉棒從白君儀小穴中抽瞭出來,白君儀扭頭急切的叫著:「給我……玉兒……我要你操我……快……不要停下來……」
南宮逸玉讓白君儀躺在床上,將她的雙腿夾在腋下,肉棒直搗黃龍,插入白君儀的陰道深處,用力研磨數下,白君儀的淫水就不斷的湧出,口中更是浪叫:「啊……真美死瞭……」
南宮逸玉的大龜頭抵住花心,白君儀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股熱呼呼淫水直沖而出。
白君儀雙手緊緊抱住南宮逸玉,雙腳緊纏著南宮逸玉的雄腰,扭著細腰肥臀:「玉兒……用力操……吧……幹娘的小穴好癢……快……用力插……我的好玉兒……肉棒哥哥……」
南宮逸玉被白君儀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她肥大豐滿的乳房,漲噗噗、軟綿綿、熱呼呼的,下面的肉棒插在緊緊的小穴裡,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著花心,每次操到底就研磨數下才抽出。
白君儀的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南宮逸玉的腰背上,使自己緊湊迷人的小肥穴更突出地迎向她的肉棒,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南宮逸玉的脖子,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著:「哦……我痛快死瞭……你的肉棒又碰到……我……的子宮裡來……」
「我的好玉兒……你的肉棒……插得我……要上天瞭……好玉兒……再快……快……我要泄……泄……瞭……」
白君儀被南宮逸玉的肉棒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她已經是欲仙欲死,小穴裡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亂顫,口裡還在頻頻呼叫:「我的肉棒哥哥啊……我被你插上天瞭……肉棒玉兒……我痛快得要瘋瞭……小壞蛋……插死我吧……我樂死瞭……」
白君儀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雙手雙腳摟抱更緊,肥臀拼命搖擺,挺高,配合南宮逸玉的抽插,她如此歇斯底裡般的叫著、擺著、挺著、使小穴和肉棒更密合,刺激的南宮逸玉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瞭白君儀,用足氣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白君儀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好聽極瞭,含著肉棒的小穴,隨著抽插向外一翻一縮,淫水一陣陣地泛濫著向外直流,順著肥白的臀部流在床上,濕瞭一大片。
南宮逸玉卯足氣力的一陣猛烈抽插,已使得白君儀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嬌喘籲籲:「肉棒玉兒……我……的心肝……不行瞭……我好美……我泄瞭……」
白君儀說完後,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小穴挺高、再挺高。
「啊……玉兒……你要瞭我的命瞭……」
白君儀一陣抽搐一泄如註,雙手雙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癱瘓瞭。
南宮逸玉還在賣力的操著,白君儀迷亂的浪叫著:「啊……好深啊……嗯……用力……玉兒……幹娘……愛死你瞭……啊……啊……幹娘……要泄瞭……啊好舒服……好暢快……用力……對……再用力……幹娘……要泄瞭……啊……美死瞭……嗯……喔嗯……」
白君儀的呻吟越來越微弱,南宮逸玉知道她已經高潮瞭,繼續狂抽猛插,他隻覺得白君儀的子宮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自己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龜頭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
南宮逸玉也達到射精的巔峰,他拚命沖剌,肉棒在小穴裡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白君儀的花心,他叫道:「好幹娘……我快要射精瞭……快……」
南宮逸玉用力的將白君儀雪白的大屁股抬離瞭床榻,下體向前沒命地挺動瞭兩下,把大龜頭頂進她陰道深處的子宮裡,那劇烈釋放的火燙熱流一股股地擊打在白君儀的花蕊中。
白君儀在南宮逸玉把肉棒伸進自己子宮裡射精的時候,那種令她快活得死去活來的感覺讓這位美婦迅速地又攀上比剛才更高的高潮裡,受到南宮逸玉的雨露滋潤,使得白君儀美眸迷離,嬌哼著扭動著那誘人犯罪的雪白大屁股,豐滿白嫩的肉體如八爪魚似的纏緊著身上的南宮逸玉。
一夜的狂歡,白君儀早已經接受母女共事一夫的事情來,現在就隻差一個機會,南宮逸玉就可以在一張床上享受到這對母女花的風情瞭,可惜白君儀雖然已經接受瞭這件事,可是卻不同意和女兒一起侍候他,而且還不準他告訴女兒司馬瓊自己已經成為他女人的事瞭,南宮逸玉隻能嘆息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隨後的幾天,南宮逸玉簡直就是過著神仙般的日子,每天都有一個美女陪著他,可以說他是夜夜笙歌瞭,時間又過去瞭幾天,明天就是娘親東方倩回南宮世傢的日子,所以今天晚上南宮逸玉理所應當地在東方倩的房間裡面休息。
此時房間內兩具雪白的肉體正糾纏在一起,南宮逸玉那健壯的身體正在東方倩雪白的肉體上不斷地來回聳動,隻見東方倩的表情越來越旖旎,嬌媚的臉蛋上滿是迷醉快樂的神情,兩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全身汗出如漿,全身顫栗,呻吟不斷,一副欲仙欲死的可愛模樣,她的腔道不停地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熱熱的愛液,隨著南宮逸玉的沖刺流出體外,黏在床上。
南宮逸玉耳聞著娘親東方倩那銷魂的嬌吟,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動作,喘息呻吟聲在房間內此起彼伏的回響,空氣裡滿是體液的氣味,不知道交媾瞭多少時間,東方倩突然像是瘋瞭一樣,口中的一聲長叫,雙手掐緊南宮逸玉的背後,連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裡面,身體用力的往上頂,不知過瞭多久,長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整個人癱瘓在床上。
同時,南宮逸玉感覺到娘親東方倩的裡面象一張小嘴般吸允著自己,一陣難以形容的強烈刺激傳來,眼前一片空白,猛地射進瞭她的體內,每一次痙攣都感受到高潮那無比的快感,每一股沖擊都讓東方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
一切都已經結束瞭,四周又安靜瞭下來,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猛喘著氣,東方倩仍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漂亮的臉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美麗的肌膚溫涼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動,分不清是南宮逸玉的還是她的,良久,兩人相視一笑,又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兩人深情相擁著,說不盡的柔情蜜愛。
第二天,南宮逸玉租瞭兩輛馬車,然後把娘親東方倩、幹娘白君儀、司馬瓊和水月柔送上瞭馬車,見著他們逐漸離開瞭南陽城而後他自己也找瞭一匹馬,騎馬離開瞭,東方倩在臨走之前叮囑南宮逸玉保重身體,還有讓他不要忘瞭一個月過後就是他幹娘也是嶽母慕容伊人的生日,那天一定要到慕容世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