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美的。這句話很道理,估計人心的賤性也是從中而來吧。至少對我來說,確實如此。
除瞭黃金和經血,小青身子裡的東西,我幾乎天天都能盡情享用。但這時間一久,卻逐漸不滿足現狀瞭,心裡癢癢的老是念著她的黃金和經血——我美其名為追求完美的SM。
雖然偶爾能作她大便後的手紙,但那量實在太小瞭,我不滿足啊,我要大口大口地吃!而且,她真的很可恨啊,多數時候都偷偷摸摸瞞著我就上瞭廁所的,能吃到一丁點黃金都要經過一場場艱苦卓絕的鬥智鬥勇啊。
就是自從上次在海南島,被紅姐調教過後,我就發覺原來黃金也不是太難吃,於是很自然就對此有瞭期待。那時候紅姐用饑餓來強迫我吃屎,這次我就用學著那次一樣得瞭。
本草記載,冬天封存人屎三個月,開春後取出飲用其汁液,可以作強效催吐之用。我當然不是要吃封存三月的黃金,反正隻需告訴小青,屎可用作催吐就可以瞭。
這晚,我假裝有些感冒不舒服,當著小青面前吃下瞭半瓶子的「維生素」。
自昨晚起,除瞭她的聖水,我就沒再吃點一點東西,現在餓得有些頭暈瞭。
小青見我一下子吃瞭這麼多,立馬就伸手把藥瓶子搶走瞭,「傻呀,就算是維生素也不可以一次吃這…這…這是安眠藥!」她立時就急瞭,一下就跳到我身邊,一手探進我嘴裡扣喉嚨,另一手使勁地拍打我的脊背。
「噝…噝,輕點啊小姨,拍死我瞭…」她的這個反應,我很滿意,是在預料中的。
我吃的當然不是安眠藥,那瓶子早就被我掉包瞭,剛剛吃下的確實是維生素——她不是不準我吃屎麼,哈哈,我就要用她的屎才催吐。
小青摳我喉嚨摳瞭兩分鐘都不見我有嘔吐感,都急得哭出來瞭,大眼溢出的淚花都滴在我臉上,「小紅姐,小紅姐,快去打電話,打120…」
日,打瞭120就沒法玩瞭。我想說話,卻被小青猛地扣住喉嚨,隻發得出嗚嗚的聲音。
紅姐正在打掃衛生,聽見小青的哭喊聲,連忙跑過來跪下抱著她的小腿問道:「怎麼啦小青?」她是我的同謀,大傢都為同一個目標——黃金——而奮鬥啊。
小青急得毫無分寸,一腳就把抱著自己小腿的紅姐踢開,「叫你打電話!叫救護車!」
她這一腳踢得不知輕重的,把紅姐都踢傻瞭,完全忘瞭我的奮鬥目標。隻見紅姐悶哼一聲跌倒在地上,緩瞭緩才默默地爬起來,張嘴就解釋說道:「其實阿寧吃的…啊…!!」
紅姐的話才說到一半,又被小青狠狠地踢瞭一腳,「滾去叫救護車!」
紅姐被踢的沒脾氣瞭,隻得忍住痛爬起來,走到客廳裡打電話。
臥槽,這次玩大瞭。連紅姐都被打瞭,如果讓她知道我是故意耍她的,估計半個月不理我是鐵定的瞭。
小青又摳瞭一會兒,連我喉嚨都扣出血瞭,見我還是沒嘔吐,於是也不扣瞭,隻是緊緊地抱著我腦袋,嗚嗚咽咽地安慰道:「別怕小寧…會沒事的,小姨不準你死…」
這時,我才說的出話來:「沒事啊,才十幾片,吃不死人的瞭。讓紅姐不用叫救護車瞭啊,浪費公共資源是犯罪啊小姨。」
小青仔細地看看我,見我精神挺好的,沒昏昏欲睡的樣子,也松瞭一口氣,嘴上卻仍是強硬地堅持:「吃瞭這麼多,一定要洗胃的。」
我想說安眠藥是假的,但話都嘴邊卻又憋瞭回去,實在怕她生氣啊。
接著的劇情發展,完全背離瞭我的預想——好端端的卻洗瞭胃,難受得想死。你妹啊,太失敗瞭,總結一下原因在於高估瞭小青的接受能力,她太小題大做瞭,呃…其實應該說她太在乎我瞭,關心則亂嘛。
回到傢,小青坐在沙發上瞪著兩個大眼睛看我,眼神絕不是含情脈脈,瞪得我心裡發毛。剛剛在醫院時,她和醫生聊瞭好久,自那時起,她看向我的眼神就非常之不友善。然後她又跟紅姐交流瞭一會兒,再看我時,眼睛都快要冒火瞭。
我就日瞭,這次肯定要大禍臨頭瞭。她這模樣是正在醞釀著火氣呢,就等那小小的火星來引爆瞭。
坐以待斃的是笨蛋。我四處瞄瞭瞄,逮住紅姐說道:「洗完胃好餓啊,紅姐,不如今晚煮大餐。我陪你去市場買菜吧,一個人拿不完的。」
紅姐當然知道小青正在火頭上,早就躲一邊去沒事找事做瞭。這時聽完我的話,連忙點頭說好,到廚房去取來菜籃子就要出發。
我都一隻腳跨出門口瞭,這時卻聽到小青的聲音:「臭小子!滾過來跪好!」
聽她的語氣冷冰冰的,我知道不妙瞭,她這次不是生氣,而是極度生氣啊,她說話的語氣可從沒試過這般冰冷的。我想轉回過去接受懲罰,可身體卻抽筋一樣不受控制,竟然撒丫子就跑出去瞭。
跑的遠瞭,我才停下來,咋想咋不對勁。哇操,我跑什麼啊,正正經經受罰不就好瞭,小青那小白癡想出來的懲罰方式就那麼幾種不痛不癢的。現在可好瞭,竟然玩起逃跑,不用想都知道小青肯定在傢裡暴跳如雷。我真他*的腦殘啊!
紅姐對我幸災樂禍:「回去你就有得受啦。」
我越想越覺得不妥,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離傢出走算瞭,「紅姐你回去時告訴小青,我回去學校宿舍住一陣子。最近我導師正在搞一個復雜的項目,要我這個優秀學生打下手呢,這段時間就住學校瞭,也好方便一些。」
這個借口也不算是說謊瞭,那老師都邀請我好幾次瞭,就趁這次機會躲一躲風頭。
在商場撿瞭幾件衣服,我就到瞭學校。這導師是個負責認真的老頭子,為瞭這個項目,他都住進辦公樓裡瞭。
本來我對這老頭是談不上絲毫好感的,但他卻有個美若天仙的小侄女,叫做阿珂,其清純美艷比起小青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每次見著她都搞得我那個叫心癢癢啊。所以,我犯賤瞭,常常尋些借口來偷窺阿珂。
老頭是學校的一面大旗,一肩膀扛起整個金融專業。他算是民國遺老瞭,是抗戰時西南聯合大學的畢業生,躲過瞭建制後的各種整風各種運動,留著一口氣活到今日,現在倒也過得滋滋潤潤的。阿珂今年都二十四瞭,卻從沒見過她的男友,估計是個熱血奉獻的死宅。她是老頭的幼弟的女兒,現在跟著他做研究生。
其實我的專業知識隻是馬馬虎虎的,也不明白老頭子為嘛這般看重我。也可能是識英雄重英雄吧,他肯定預見到我絕非池中物,哈哈…好像扯遠瞭…
老頭的辦公樓是學校裡唯一一棟有歷史意義的樓房,肯定有幾十年歷史瞭,門口還掛著毛主席的畫像,上面還寫著一句「恭祝毛主席萬壽無疆」。
我提著包走進來,尋見老頭子,「老頭,我來啦,以後就住這裡瞭,歡迎不?」
老頭子正在一個本子上亂寫亂畫,見著我就立即喜上眉梢,「歡迎歡迎,當然歡迎瞭。」他說完又喊來阿珂,對她說:「丫頭,今晚的飯菜買瞭沒?買多點,今晚有客到。」
阿珂平時極少打扮,樸素的牛仔褲恤衫平板鞋,長發與小青一樣紮著馬尾辮,看起來清爽可人。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從頭到腳細細地欣賞瞭一遍,最後色迷迷的目光停在她的大腿處。對我來說,穿著修身褲的女人,小腹至腳腕之間勾勒出的的弧線是最誘惑的,比裸體還要美妙。
阿珂是個容易害羞的小女生,每次遇著我的目光都紅著臉不敢與我對視。她的害羞對我的無恥來說是最大的縱容啊,由此我越來越過分,看向她時早已不加掩飾瞭。而且一邊的老頭子老眼昏花,對於我對阿珂的目光奸淫是毫無察覺的。
我舔著臉皮說道:「珂姐啊,才幾天沒見你啊,比上次又漂亮瞭,越發美麗動人啦。」
阿珂羞得滿臉通紅,哪裡敢接話,隻是低聲對老頭子說瞭句:「叔叔,我出去買菜瞭。」她說完就跑得沒影瞭。
我還死死盯著阿珂的背影,她這麼好的姑娘,咋就沒有男友呢,真是難以理解,回頭去問老頭:「喂,老頭,珂姐真沒拍拖嗎?」
老頭來瞭興致,看著我說:「怎麼的小子?想打我侄女的主意是不?那就上呀,你都住這裡瞭,近水樓臺嘛,天時地利人和都占盡瞭,加把勁爭取明年生個娃兒…」
這老頭子沒什麼心機,一向都直腸直肚的,既然他這麼說瞭,那就是真心話。但我有小青瞭啊,你妹的不帶這般勾引人的啊,「就怕珂姐看不上我啊。」
老頭子放下老花鏡,一臉認真地盯著我,「那丫頭心思老單純瞭,平時跟著我這個糟老頭,連男人都沒見過幾個,沒什麼眼光的,臭小子你就放心吧,擔保一下就上手瞭。」
我就操瞭,天上掉下顆桃花樹,就這麼巧正撞上我腦門瞭?不過老頭說她沒眼光,這話貌似不太中聽,咋說我都是你的得意門生好不好。
「那丫頭都二十好幾瞭,都快要急死她老爸瞭。每次見到我都吹胡子瞪眼,罵我搞金融連侄女的終生大事都搞壞瞭。便宜你瞭小子,有啥需要盡管開聲,就連那丫頭用什麼牌子衛生巾,都可以來問我。」
臥槽!人傢小姑娘用什麼衛生巾關你毛事,這死老頭肯定經常猥褻自己的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