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住進瞭這棟老房子。期間小青給我打瞭好幾通電話,不過那說話的語氣實在嚇人,後來我幹脆把手機關瞭,隻想著等她消氣瞭再回去好瞭。
其實在這裡住挺不錯的。這老樓內裡沒有廁所,夜晚內急時,需要去到樓房旁邊的廁所解決,是很麻煩的。那個廁所算是違章加建吧。阿珂有時搞數據搞得晚瞭,那就不回傢直接在這裡睡瞭。女孩可能怕黑吧,自備瞭個盆子作夜壺。當然瞭,這尿盆子自此就成瞭我的目標。
阿珂每天早上都很早起,要為老頭子準備早餐,當然也順便給我一份。當她離開之後,我就找準時機潛入她房裡,開始享用她精心泡制的聖水。
我也怕她發覺,所以通常都隻會喝一小半。她的尿液當然比不上小青的瞭,臊味很重,苦咸味也太濃,但貌似越喝越別有風味——日,我上癮瞭。
小青那聖水雖說也是騷騷的,但淡得多瞭,而且還會偶爾有些水果香。看來得讓阿珂也多吃甜水果多喝水才行瞭——我操,想哪去瞭,這是對小青的背叛啊!…就隻喝瞭幾口尿尿罷瞭,背叛就背叛吧,挺刺激的。
這晚的深夜,我迷迷糊糊的都快要睡著瞭,卻突然感覺床板搖晃瞭幾下,停瞭一陣,又搖幾下…
突然傳來「隆…隆…」的幾聲巨響,我頓時一個激靈,立即就清醒瞭,這是你妹的地震!哇操!
我躲在床下底,呆瞭大概十幾分鐘,感覺應該安全瞭,幸好我的房間沒有塌下來,也沒石頭擋住去路,於是披上外套拿起手電筒,就急匆匆地往門外跑。
跑到走廊上,用手電的強光遠遠地照去樓梯那邊,我就日瞭,樓梯不見瞭…
樓梯竟然不見瞭!
我操你賊老天!我狠狠地咒罵瞭一通,也於事無補,感覺還是回房裡等消防隊過來救人好瞭。
估計地震已經完瞭,四周圍都靜悄悄的,卻隱約聽見嗚咽的女聲。初聽時,我不知道是不是鬧抽筋,反正就是心裡發毛,以前也沒聽過這老房子的鬼故事啊,怎麼突然就有鬼哭瞭。細聽時,我才恍然大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你妹的鬼哭啊,那是阿珂的聲音,肏日肏啊,連女神的聲音都認不出來,還有個卵用。
我跑到阿珂的房間,推門入內,用手電筒一照,隻見窗玻璃碎瞭一地都是,而阿珂則她呆呆地縮在床角,腦袋正埋在腿間哭泣。
她感覺一陣強光,抬頭看向我這邊,立時就如三歲小孩看見爸爸那般,撲過來就摟住瞭我,埋在我胸間還是一陣哭泣。
第一次與她這麼親近,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賺大發瞭」,第二個念頭就是乘虛而入。真好齷齪啊。
我趁機也摟著她,嗅著她秀發上的芳香,熏得我都醉瞭,「沒事瞭,別怕,有我在呢。」
我正享受著溫香軟玉,卻突然感到腳下又是一陣搖晃,說不上劇烈,卻也把我嚇得夠嗆,連忙拉住阿珂的胳膊一起躲進床下底。
搖晃過後,就再也沒瞭聲音,一切又回復瞭平靜,也沒聽到哪裡又崩塌瞭的響聲。
床下,我緊緊地摟著阿珂的身子,半小時瞭還是舍不得放開她。她的身子好香,是一種幽靜的香氣,淡淡的卻很容易就能聞到,我敢肯定這不是人工香精,而是她的自然體香。
哇擦,太激動瞭。在今天之前,除小青之外,我再沒聞過第二個女人的自然體香瞭。這倒不是說體香有多麼萬中無一,其實不論男女老幼飛禽走獸都擁有自己的體味,就如發情期的雌獸就是憑著自己的體味吸引伴侶的。女人也是如此,不過她們的體味在人類角度則是體香。隻不過這種體香極易被人工香精所污染和破壞,況且人類嗅覺在發展文明的進化過程中,已是退化得可有可無瞭,所以在通常情況下實在難以察覺女性的體香。
靜下來之後,阿珂也發覺被我抱著的姿勢實在曖昧,於是扭擰著身子,紅著小臉低聲說道:「阿寧,放開我好麼?」
我還沉醉在她的體香中,抽筋似的說道:「讓我再抱一陣啦,珂姐你好香啊,用的什麼牌子香水啊?」
阿珂當然受不瞭這般調戲,也不知她哪裡來的力氣竟推瞭兩下就把我推開瞭,然後就挪動著屁股遠遠地挪到一角去瞭,隻是臉蛋在手電光下被映得一片通紅。
我訕笑幾下,沒話找話說:「啊,這床下底呆著也蠻舒服的…」
阿珂卻不搭話,隻是遠遠地縮在一角。我自覺沒趣,拿著手電筒四處照照看,竟看見她的尿盆子。這盆子我就最熟悉不過瞭,幾乎每天早上都會把它當做聖物一樣崇拜一番。
提起聖水,我一下又緊張起來,臥槽草草草草,地震瞭這麼久瞭,我竟把小青給忘瞭,也沒打個電話回去問下情況。我突然痛恨自己沒心沒肺…
我伸手摸瞭摸,幸好手機還在口袋裡,立即撥瞭小青的號碼,嘟瞭一分鐘沒人聽,接著又撥瞭傢裡的固話,還是沒人聽。哇操,小青不會被壓死瞭吧,我第一次知道害怕瞭,這時才知道我是多麼害怕失去小青。
我不死心又撥瞭紅姐的號碼,這次竟聽見紅姐那迷糊的聲音:「小寧啊?怎麼瞭,這麼晚的…」
聽她的聲音,貌似還在睡覺的樣子。日,難道她不知道地震瞭嗎?「傢裡的情況怎麼樣瞭,有沒塌下來?小青呢?小青還好嗎?」
那頭的紅姐說道:「什麼塌沒塌啊?小青好好的啊,呃…她情緒不太好,你半夜三更打電話過來,把她吵醒瞭,正在摔東西呢。」
「但是剛剛地震瞭啊!你們都不知道…」
掛瞭電話,我很無語,外面一片安詳寧靜,外人根本感覺不到有地震,想必是這棟老樓房獨樹一幟,臥槽你妹的危樓啊!
得知小青無恙,而且這次隻是不痛不癢的微震,估計已經安全瞭。這時我心思又齷齪起來瞭,盯著阿珂的尿盆子一頓意淫。
天賜良機啊,浪費瞭這個機會就連賊老天都會看不過眼吧。於是,我對阿珂說我口渴瞭,渴得快要死瞭。
阿珂抬頭看我,神色也有些急瞭,「那怎麼辦,我房裡沒水啊,外面這麼危險,能忍下麼?」
「沒被壓死,反而渴死就不值瞭啊。珂姐你尿急嗎,沒辦法啦,喝點尿尿緩解下的。」
阿珂又羞瞭,小臉紅紅的,「那個臟臟的,怎麼可以喝…」
這種情況,哪裡由得她不願意,我靠近她趴下來,慢慢地接近她的襠部,「臟瞭也比死瞭好,求求你瞭好珂姐。」
阿珂奇怪地看著我的動作,「幹嘛呀?」
「喝你的尿尿啊。」
阿珂反應過來,立時羞得滿臉通紅,卻一手推開我的腦袋,指著旁邊的尿盆子說道:「用那個啊,笨蛋。」
我順手就把盆子遞給她,奸笑地看著她擺弄。我們是呆在床下底的,地板到床板的距離目測也不夠半米,管你啥姿勢也撒不到尿盆子裡。
好一會,她終於放棄瞭盆子,紅著臉看向我,「真的好渴麼?」
我猛地點點頭,「就快渴死瞭!」
「真的好渴好渴麼?忍不住瞭麼?不喝這個真的會死麼?」
日,別這麼可愛行不。我咬牙說道:「不喝就真的死瞭!真的死瞭!」
阿珂終於要脫褲子瞭,修長的大腿在手電光下映得有些紅潤。
我激動得渾身顫抖。當她的牛仔褲才脫至膝蓋,我就忍不住貼瞭上去,伸手扯下她的內內。好香!少女特有的幽香,混合著尿臊味,竟這般迷人。這不同於小青的酸甜味,而更像是某種花香,貌似是蘭花的香氣。我對花沒什麼興趣,所以就懶得形容瞭,反正好好聞。
阿珂閉著眼睛像是上刑場那樣任我施為。我哪裡管得這麼多,輕輕掰開她的外陰唇,用手電光照著裡面,一塊嫩紅的處女膜看得我渾身火熱。果真如老頭所說,她這麼好的姑娘竟沒拍過拖。
我伸出舌頭輕舔瞭幾下,入口好鮮甜,像是生蠔的味道,不過卻有些腥味,估計是沒洗澡的原因。
阿珂被我舔得渾身激靈靈的,扭動著屁股想要離我遠些。
我想瞭想,還是正正經經喝瞭聖水再說。於是張大嘴巴把她的尿道口蓋住瞭,又輕輕地吮吸瞭幾下才向她示意我準備好瞭。
阿珂一個小處女,第一次被男人看見私處,看瞭還不止,還被那男人的嘴巴吸住瞭,哪裡還能尿得出來。
我等瞭好幾分鐘,滿心期待的聖水還是沒有出來,卻聽見阿珂如蚊子般的聲音:「我尿不出來…」
沒法子,隻好由我來主動出擊。我含住她的尿道口猛地吸啊吸,把她刺激得哼哼直叫。沒一會,她終於忍不住失禁瞭,咸咸的尿液像是噴泉一樣直往我嘴裡洶洶而入。
多年浸淫此道瞭,我直接喝聖水的功夫早已爐火純青,管你緩急多少,我一張嘴直如海納百川,來多少咽多少。
喝完她的聖水,滿嘴都是苦苦咸咸的味道。我一邊替她舔陰部,一邊說道:「珂姐啊,以後要多喝水,多吃甜水果,你的尿尿太咸啦。」
這時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鈴聲,把我都嚇得抖瞭幾抖。這是我手機的鈴聲,是經典的「月亮之上」,而且是八個喇叭的山寨神器。可想而知,寧靜的深夜突然被這麼一曲神曲嚇一下,極易就得有心臟病。
電話是小青打過來的。她哭哭啼啼地說瞭一通關心的話,聽我說瞭我住的老樓房竟然塌瞭一部分,被困在裡面瞭。她立時就哭得更急瞭,亂七八糟地說瞭好多話,最後還說立即趕過來救我…
半個小時瞭,我才掛瞭電話,心裡暖融融的。
阿珂好奇地看著我,問道:「阿寧,她是你的女朋友麼?」
我這才想起身邊的已被我舔過的阿珂美女來,難免心裡又是一蕩,看向她時發現她竟已穿好褲子瞭,心裡有些可惜地說:「她叫小青,是我的小姨。」
我發覺自己真好賤啊,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唉,都怪阿珂這妞兒太誘惑瞭。
阿珂「哦」瞭一聲,隨即又問:「為什麼要我多喝水多吃水果?」
我實話實說:「珂姐你的尿尿好咸好苦,肯定是平時少喝水瞭少吃水果瞭。水果呢,最好還是要吃甜水果。」
「是麼?你…」阿珂奇怪地看著我,想問什麼又問不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接著她的臉蛋竟又紅瞭。
「珂姐,我又渴瞭…」我這次是真的渴瞭,剛剛喝瞭這麼多聖水,口渴是很自然的事兒。通俗地說,口渴的原因在於體內細胞液濃度加重,需要水分來稀釋,而尿液的濃度卻比細胞液還要大得多。所以,在此敬告各位同好,在缺少飲用水的情況下,萬萬不可以喝尿止渴,那隻會加速死亡,是找死啊。美國軍隊求生手冊把尿液列為不可飲用,大傢應該也明白瞭吧。
阿珂低著腦袋看看自己的下面,小聲說道:「我…沒瞭…」
「尿尿沒瞭啊?沒關系,喝口水就行啊。珂姐,喂我喝口水好不好?」哈哈,口水不夠用的,等會還要你的淫水,一步一步慢慢來。
「剛剛你才喝瞭這麼多的…啊,怎麼這麼快又渴瞭?」
我裝出一副懊惱的樣子,用後悔的語氣說道:「剛剛才想起來,喝尿隻會越喝越口渴的。珂姐不知道嗎,那尿尿都是各種各樣的離子化合物,濃度好大…」
隻要是學過些化學知識的人,經我這麼一解釋都能明白瞭。阿珂就是這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好吧,你先躺下,張大嘴巴,我吐給你吃好瞭。」
我連忙依言躺下來,把嘴巴張的大大的,兩眼卻死死地盯著她的小嘴。阿珂故意用手電光射著我的臉,刺得我隻好閉上眼。
不一會,少許粘粘的液體流進我嘴裡,隻覺得味道淡淡的,有一些不易察覺的小甜味,口感卻很好,我一下就把它咽下喉嚨瞭。就這樣,阿珂少許少許地給我吐口水,吐瞭差不多十分鐘,就再也吐不出來瞭。
這麼些許口水,我當然不夠喝瞭,即便嘴巴都快要抽筋瞭,我還是努力地張的大大的,向阿珂露出期待的表情。
阿珂為難地看著我說:「嘴裡好幹啊,讓我先歇一會好麼?」她剛說完又艱難地鼓起腮幫子醞釀玉液瞭。
我靜靜地看著她那清純美艷的臉蛋,心裡感動得要死,也愧疚得要死,她吐瞭這麼多口水,肯定早就很渴瞭,卻還堅持著要為我解渴的。
我突然張開雙手抱著她,把她的小腦袋按在懷裡,「好瞭,謝謝你珂姐,我喝夠瞭。現在睡一會兒,過陣子就有人來救我們瞭。」
阿珂在我懷裡掙紮著,如蚊吶一樣小聲抗議:「阿寧,先放手啦,抱著我幹嘛啊?」
「珂姐身上好香啊,聞著你的味道就心情開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