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是沒料,自己這才一轉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瞭沈靜姝。
他奉命保護,藏在暗處瞧見蕭景走瞭,老九心中疑惑,便悄悄跟瞭十幾步,沒想到折回來時竟然就不見瞭沈靜姝。
驚駭之餘忙去稟報思不歸。
“你說什麼?”思不歸驚怒道,“不見瞭?”
老九冷汗直下,“是,一轉身的功夫,沈娘子就不知跑哪裡去瞭……還請閣主重罰!”
思不歸面沉如霜,可現在不是追究懲罰的時候,先讓老九帶路過去。
三人不一會兒便到瞭沈靜姝失蹤的地方,思不歸叫老九站在最後見到的,沈靜姝所站的位置,然後以此為中心仔細查勘四周。
果然,馬上便發現瞭端倪。
陽城依河而建,又地處南方,氣候濕潤,尤是早晨最為露重,但凡有泥的地方,觸手都是濕漉漉的潮。
加之近來草芽新發,稀疏易折,若是被誰踩踏,留下的痕跡是很明顯的。
思不歸發現的就是幾個腳印,腳掌踩得有些深,尤其是腳後跟,清晰的留下深陷的印記。
“練傢子?”韓七皺眉問。
思不歸點瞭點頭。
人都說習武之人身輕如燕,但事實並非如此。
習武目的在強身,而且基本功都是從練下盤開始,所以一般的武人反倒是身子重。
除非是像思不歸這樣武功臻化入境的高手,又或者是韓七老九這樣門派出身的正宗弟子,才可能收放自如,身輕如燕。
思不歸緊縮眉頭,目光深沉,視線沿著那串腳印像前延伸,最後抬頭看瞭看林子那頭,問老九道:“那後頭可是僧房?”
老九忙應答:“是他們夥食僧做飯的膳院,我之前瞧見有人往裡頭扛麻袋,約是引灶火用的幹草罷。”
幹草?麻袋?
……
沈靜姝等歹人離開,沒聲音瞭便趕緊睜開眼睛,從麻袋裡爬出來。
這應該是用作堆幹草的柴房,不過現在隻是零零星星散著幾堆碎草,別的……也都是沒封口的麻袋。
足有三個之多,沈靜姝暗自心驚,想著這不會是和自己一樣被綁來的女子吧,便急忙撿最近的一個打開看瞭。
卻是一具雙眼暴突,面目猙獰的女屍!
沈靜姝險些嚇得驚叫,好在還是忍住瞭,她哆哆嗦嗦地把屍體套回袋子裡,正欲逃走,突然聽見一陣腳步。
來不及瞭,沈靜姝隻好把身子一縮,倒在那屍體旁邊,面朝內,假裝自己是不小心從麻袋裡掉出來的。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有人進來瞭。
沈靜姝害怕得微微顫栗,不過那人好像並沒有註意到她,而是徑直走到瞭另一邊。
窸窸窣窣地聲音響起,似乎是佈料在摩擦,隨後就是男子粗啞的嗓音。
“還是個處女……可真緊。”
如此淫語,對沈靜姝可謂是晴天霹靂,也顧不得會不會被發現,立刻抬頭去看。
隻見一個相貌猥瑣,大腹便便的油膩男子,雙手架著一個衣裳半開,神志不清的女子,正挺著惡心猙獰的下體奮力沖撞。
那紫黑粗壯的肉棒毫不憐惜的進出,每次都帶出絲絲鮮血,女子神色痛苦,哀嚎不斷。
男子卻並無憐惜之意,隻管亂捅,也不顧女子死活,隻淫笑道:“爺操得你這蕩婦爽不爽?快把你的陰精都泄出來,好叫爺采陰補陽,助氣修煉。”
肉體撞擊的聲音叫沈靜姝胃裡一陣翻湧,可身體居然慢慢地起瞭熱意。
沈靜姝的心如墜冰窖,想來定是被強灌的那顆藥!莫不是春藥?
再不敢多待,趁著藥效還全為發作,沈靜姝不管不顧地爬起來,奮力朝著門口沖出去。
動靜驚擾瞭正在抽插的男人,一見沈靜姝逃脫,不由是大怒,連聲吼道:“賊婦人!”
藥效已經開始作用,下身竟是無端地隱隱瘙癢起來,沈靜姝雙腿莫名發虛,眼前居然有些模糊瞭?
恐懼漫上心頭,突然被人從後扯住頭發,正是之前那兩個歹人。
沈靜姝朝後仰摔在地上,劇痛之中,看見那猥瑣的男子直挺挺露著那玩意兒,朝她逼近。
“跑?爺可是操爽你的人。”
淫笑聲聲,男子示意手下架起沈靜姝,讓她跪在地上,然後手握住自己的巨獸,準備套弄出黃濁朝沈靜姝噴射。
可軟掉的巨物才剛剛仰起頭,半空中突然白光一閃,什麼東西貼著男子的小腹切過。
驀地,血花飛濺,一截男莖被齊根斬斷,隨著一柄薄刃插入地面的聲音掉落。
架著沈靜姝的歹人完全嚇呆瞭,猥瑣男子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呆愣愣地望著那截血淋淋的器物。
半晌,他才終於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思不歸臉色陰冷,擲出飛刃斬斷那淫賊根物後,直接落在男子面前,拔刀而出,手腕靈活地一翻一挑,刀尖刺著男子的肚皮往上一劃,剖開他的腹部。
血肉翻皮,思不歸瞬間收勢,回身一揚手,揮刀平斬而過,割瞎那兩賊人的眼睛。
兩人痛呼著松手,思不歸一把接住神智昏沉的沈靜姝,飛身朝外躍去。
藥力完全上來瞭,沈靜姝難受地摟住思不歸的脖子,喘道:“難受……好癢……”
思不歸知她是中瞭藥,面色越是沉冷,看準一個偏僻的小佛堂闖瞭進去。
裡頭有個誦經的尼姑,思不歸也不廢話,直接一掌將人劈暈。
韓七跟瞭過來,急急地回稟:“閣主,那柴房裡有一具暴死的女屍,那些人用的怕是……”
思不歸瞳孔猛地一縮,立刻低頭去看懷裡的沈靜姝,見她雙頰的潮紅裡透出絲絲黑氣。
春毒?
世上習武之道千奇百怪,自也有邪魔歪路,江湖曾有流言:以男根搗出女子陰精,采陰補陽,可成大功。
正經知道習武修身的人看來,這當屬無稽之談,可嘗試的人總是有的。
思不歸眉頭緊鎖,想來今日那賊,不僅想采陰補陽,而且想殺人滅口,在春藥裡摻瞭毒,一旦采夠女子陰精,毒素也會隨之擴散,必死無疑。
必須立刻帶沈靜姝回山莊療毒,可若不先緩一波春情,體熱血燥,怕是會馬上暴斃身亡。
不再猶豫,思不歸一腳踢開被自己打暈的尼姑,把沈靜姝往蒲團上面一放,解開她的衣裳,脫掉褻褲。
姣好白嫩的身子,因春藥而起著過分的紅暈,思不歸點瞭沈靜姝的幾處穴道,然後迅速把手伸下去,並攏雙指插進水漉漉的小穴裡。
嬌穴似火,迫不及待地就咬住手指吞吐,沈靜姝被強勁的藥效催著,自己張開雙腿折到胸前,主動伸手摸到私處,竟是要跟思不歸一起插進去。
“哎,”思不歸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卿卿,你堅持著忍一下,不然……”
“癢,好癢,想要……真的好難受!”
此刻的沈靜姝哪還有平日矜持冷淡的模樣,一心隻管扭著腰想求歡。
“啊哈……不歸……救我……”
她倏而又有幾絲清醒,思不歸望著沈靜姝這樣子,眼眸裡的陰沉之色越重。
這藥,何其之陰毒!
為瞭這根本沒有作用的“陰精”,那賊人簡直是喪心病狂,用的藥物盡是虎狼之烈,完全不顧人死活。
別說是催情,這猛烈的藥效誰都遭不住,沈靜姝已經算是能忍耐的那個瞭,換做一般女子,早是癲狂發燥,拿匕首都能往下面捅。
思不歸怕沈靜姝強行摳自己瘙癢的小穴和花核,幹脆扯下自己的發帶綁瞭她的雙手,然後才開始抽插。
小穴裡熱到極致,思不歸盡管全根入全根出,有力地操她,將裡面的春水全給插出來。
“啊啊,啊啊啊……哈啊……”
佛堂之內,觀音慈悲善目,本該清靜養心,摒棄塵欲的地方,沈靜姝卻是陷入癲狂的肉體之歡,不顧形象的淫叫。
思不歸汗水都浸濕瞭後背,不敢吊著沈靜姝,又怕太過讓毒素流竄。
手指在泥濘中進出,很快沈靜姝就高潮瞭,可是這次不等她緩過來,小穴深處的瘙癢便繼續,甚至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