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沈靜姝不安地扭動求歡,“裡面真的好癢……”
思不歸凝眉不語,拔出手指看瞭一眼上頭滑膩的濕液,好些滴在瞭地上。
沒空多耽誤,思不歸取下自己腰間懸著的唐刀,將刀柄抹上濕液,然後分開花唇,頂著小穴口一插。
上等犀牛角的材質,打磨得光滑,刀柄偏細長,乃是可以雙手持握的款式,這一下就插進瞭小穴深處,戳到瞭軟肉。
“啊啊,嗯哈……”
沈靜姝爽得立刻就潮吹瞭,但這還不足夠,穴肉依舊火熱熱地絞著刀柄,想把它吸進去一樣。
思不歸控著力道,雖然刀柄光潤,自己平日也多有清潔,但畢竟是硬物,她始終怕傷著沈靜姝。
不過濕水真的很多,思不歸很快可以順暢地抽插,握著刀柄操弄著現在已經濕滑到極致,變得瘙癢不滿的淫穴,看著刀柄被吞吐。
逐漸也加快速度,深深地插入,深深地退出,操得鮮嫩的穴肉都翻出來。
“啊啊啊哈……要去瞭……”
又一波高潮,沈靜姝爽得合不攏腿,小穴抽搐著冒水。
思不歸手疾眼快,在她高潮的瞬間馬上又點下幾個穴道,阻止毒素擴散。
拔出刀柄,思不歸匆匆將人裹好抱起來,足尖一點,直接破門而出。
也虧得思不歸武功卓絕,才能抱著沈靜姝飛身躍上墻頭,幾個起落,就到瞭寺外。
寺裡被思不歸重傷的采花賊引起瞭騷動,這會兒都有好些不良人奉命前來查探,被他們一攪,寺裡水泄不通,寺外反倒人少瞭些。
韓七和老九早在那裡等她,思不歸利落地上馬,左手緊緊摟著沈靜姝,右手一扯韁繩,催馬急奔,從小路抄近回山莊。
幸好路途不算遙遠,三人疾馳一陣,便已到瞭山莊外圍的桃花八卦陣。
有仆來牽馬,韓七和老九先跳下馬往裡趕,默念著口訣過陣,急去尋找金陵。
思不歸查看瞭一下沈靜姝的情況,見她春情又起,眉間的黑氣竟又更重瞭些。
小穴又開始不安分地瘙癢,沈靜姝難受得呻吟,思不歸無奈,隻好又解開她的衣裳,用刀柄插進她的小穴。
“啊,啊啊呃……嗯……”
被幹得爽瞭,那處的瘙癢稍得到緩解,沈靜姝舒服地喘息著,自己夾緊小穴。
待她流出春液,稍微平息一會兒,思不歸趕緊拔出刀柄,把人裹住,從馬背躍起,落到桃花陣裡,尋著出路疾步往莊裡走。
到瞭臥房,金陵已在候著瞭,不用多說便趕緊上前替沈靜姝診脈,觀察她的臉色。
片刻,思不歸皺著眉急問:“如何?”
“尋常火毒而已,逼出來再加幾服藥調養也就好瞭,隻是……”
思不歸已然接道:“可是解法有難處?”
金陵微微搖頭,“也不是,隻是沈娘子並無功法基礎,若要為她運氣逼毒,怕是……”
翻過沈靜姝的手腕,金陵指著腕上一絲若有若無的黑線道:“這毒與春藥相符相成,春藥不解,毒無法逼出,若毒不解,春藥一散,人頃刻斃命。”
思不歸不料這毒竟是如此折騰,但這遠不是最麻煩的,金陵隨即又道:“沈娘子怕是受不住閣主一直為她運功逼毒,若有殘毒……”
“推宮換血,”思不歸毫不猶豫,“你去準備。”
金陵一驚,隨即便欲跪下,著急勸阻道:“閣主不可,您乃……”
“快去準備!”
思不歸的口氣毋庸置疑,並不許金陵違抗:“我說救人就是要救人。”
金陵無奈,旁邊的老九與韓七見狀,也急得要勸阻,卻都被思不歸凌厲的眼神震懾。
思不歸自抱瞭人往裡走,金陵與韓七老九對視一眼,知她意已決,隻能嘆口氣,去藥房準備。
房內,已備好溫水。
思不歸將沈靜姝剝去衣服,放進木桶,然後自己也脫衣坐進去,從後攬著她。
小穴必定又開始新一輪的瘙癢,思不歸右手摸到小穴處,先搗進去插弄。
她本心悅沈靜姝,每次歡好無不暢快淋漓,如今手指插進這銷魂穴,卻又不許她動情。
自是難受得緊,可眼下沈靜姝危在旦夕,思不歸也隻能狠狠壓抑自己的情欲和身體情不自禁被勾起的快感。
“嗯……啊啊啊,哈啊……”
沈靜姝挺動身子,一對白乳在在水中搖曳生波,思不歸知道她要高潮瞭,立刻在心裡默念清心訣,先散去自己的欲念,然後凝神,在左掌掌心運氣,撫著沈靜姝小腹慢慢上移,將她體內的毒逼出來。
即將高潮的沈靜姝,驀然覺得胸口一陣微微地悶疼,倏而喉間一甜,吐出一口黑血。
身體虛軟地向後倒在思不歸懷裡,沈靜姝滿頭汗水,既是被熏蒸的,也是被春情逼的。
臉上的潮紅裡的絲絲黑線已退,思不歸翻過沈靜姝的手腕查看,那黑絲也隻有淺淺的一小點瞭。
總算松瞭口氣,思不歸喚瞭一聲,讓金陵把匕首和湯藥送進來。
兩個女婢捧著東西,一字排開,思不歸正要伸手去取那湯藥,突然見金陵單膝跪地,雙臂交疊平推,行瞭大禮。
“閣主三思!”
金陵是真的擔心,眉頭緊鎖急切道:“閣主乃貴體,這換血甚是傷運功之人的身,明日還有大段路程要趕,閣主這……”
“我無礙,”思不歸沉聲道,但也明白金陵的擔心,便又多言瞭一句:“你該知道,我並沒有傳言裡的那麼嬌弱。”
“可是……”
金陵還想再勸,但思不歸已仰頸將那濃稠的藥汁一口喝下,拿起瞭火烤過消毒的匕首。
事已至此,在再勸也是無用,金陵隻能在心底暗嘆:但願這沈娘子,往後別辜負瞭閣主的一腔深情,叫閣主白白付出這許多。
思不歸執起沈靜姝的皓腕,將刀鋒貼近她的左手手心,迅速地劃開一道口子。
“嗯……”
沈靜姝閉著眼睛半昏迷,卻也疼得一哼,緊緊蹙起眉,左手便要往回縮。
思不歸抓著她的手,趕忙安慰她:“乖,卿卿,一會兒就不疼瞭,聽話。”
不知是否起瞭作用,沈靜姝慢慢放松瞭些,思不歸趁機將她的手搭在木桶邊,然後拿著匕首同樣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一割。
鮮紅的血絲絲縷縷的流出,思不歸扔瞭匕首,重新做回木桶,從後抱著沈靜姝。
思不歸運起功法,將沈靜姝的殘毒順著手掌的傷口逼出,再用手掌貼上沈靜姝的,為她推宮換血。
彼此血脈交融,羈絆便是再也分不開。
片刻,等沈靜姝腕上的黑絲徹底消失,思不歸才松開手掌,念訣收功。
推宮換血並不輕松,對運功的人來說很是費神,思不歸屏息凝神,正在緊要關頭,突然聽見懷裡半昏迷的沈靜姝輕輕地呢喃瞭一句:“景……”
景?蕭景?
想到那個曾經提親沈靜姝的男子,思不歸頓時驚怒嫉妒,心緒瞬間紛亂如麻,神識一亂,險些走火入魔!
幸得她立即收斂心神重新運功,可即便如此還是被內傷,喉嚨一陣腥甜,思不歸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閣主?”
金陵驚怕不已,趕緊上前給思不歸喂瞭一顆藥丸,助她調理運氣。
這才將亂掉的真氣理回來,思不歸及時收功,後遺癥卻是小腹略有絞痛。
金陵緊張的註意著思不歸的情況,思不歸卻先讓兩個女婢把沈靜姝弄出去,給她包紮手掌的傷口。
自己則在木桶裡休瞭好息一會兒,才由金陵攙扶著出來。
一披長袍,思不歸不顧身上還發著虛汗,先到榻前查看沈靜姝的情況,問診脈的金陵道:“餘毒可清瞭?”
金陵靜靜按著脈象,感知片刻說道:“娘子已無礙,加幾服藥調理就是。”
思不歸這才完全放下心來,跌坐在榻上輕喘。
金陵很有眼色的和兩個女婢一起退瞭出去,關上瞭房門。
臥房裡隻餘思不歸也沈靜姝二人,寧神香的淡雅氣息繚繞,分外怡人。
“卿卿……”
思不歸挪到沈靜姝身邊,執起她的手貼在自己沒戴面具的那半邊臉上。
眼裡湧動著不可名狀的情緒,思不歸既沮喪又不甘,神情極為復雜地望著昏睡的沈靜姝。
“你剛剛……叫的是蕭景嗎?”
“你喜歡的人是他麼?”
她的聲音低沉又哀傷,自言自語道:“可是卿卿,你怎麼就這麼不喜歡我呢?哪怕一點點,我也總可以開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