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聖臨朝,局勢多變,武後威權漸長,隱有強鳳壓龍之姿。
群臣各自偏袒站隊,然而有上官儀這般欲唆使高宗廢後的,一夜便賠瞭全傢性命。
某些變數已然呼之欲出。
咸亨二年。
二聖攜二女駕幸東都,留太子於京師監國。時義陽、宣城二公主以母得罪,幽於掖庭,太子偶然見之,驚惻不已,乃奏請令出降。
此事竟為武後不悅,即指派兩個當日值差的禁軍迎娶公主,敷衍瞭事。
太子弘不能體悟母親之意,次年,其府中內臣,皆被武後陰令人彈劾,一一貶謫。
沈均自也被牽連其中。
其實他向來看得透徹,一直圓融處事,奈何明珠難藏,仍是被高宗撥去東宮輔佐太子。
於是這年春末,沈均便攜著妻子,前往廬州,在其轄下的一個小縣做瞭縣令。
官品幾降,俸祿大不如前,饒是一傢子省吃儉用,仍然入不敷出。
沈均新官到任,風土民情需一一考核,故而常在外走,處理諸多事務。
傢中柴米油鹽無一足夠,沈靜姝和沈既明時常餓得半夜醒來,謝宓看在眼裡,結結實實疼在心尖兒上。
恰好陳郡也在瀘州轄下,路程不算遙遠,謝宓猶豫再三,終於決定厚下臉面回本傢。
擔心沈均自責,謝宓偷偷帶著兩個孩兒,當瞭最後一件首飾,雇瞭一輛牛車前往。
途中有些波折,但在日後沈靜姝的記憶力,都不足掛齒。
她始終無法釋懷的,是每當想起,便猶在耳邊回蕩的,抽打她母親的鞭聲。
當日情形,真如地獄冰冷,沈靜姝隱忍悲憤,望著眼前的謝鼎,心中哂笑。
“謝大郎真是太看得起靜姝瞭。”
不回禮,也不稱外祖父,沈靜姝後退一步,面如冷霜。
“母親與我,與弟弟,早都不在謝氏族譜之內,談何相助?”
那日借得二十貫銅錢,謝傢族長謝守雲,當著眾人睽睽,將逆女謝宓除籍,其後代子女,亦永不入族譜。
“這……”
謝鼎記得這事,臉色不禁難堪,一陣青一陣白,異常的尷尬。
胡須抖瞭幾抖,終究還是大局為重,謝鼎權衡片刻,又朝沈靜姝彎腰再拜。
以他謝氏長子之身份,對自己的孫兒行此大禮,已經非常謙恭。
“靜姝,當年的事情……”
“我跟你們無話可說!”
沈靜姝不留情面地打斷他,“我姓沈,謝傢的事情與我無關!”
說罷便轉身離去,再不曾回頭。
謝鼎受此侮辱,老臉鐵青,暗自捏緊拳頭,卻最終沒有再追上去。
原地站瞭片刻,越想越覺得不平,謝鼎冷哼兩聲,狠狠一甩袖,怒氣沖沖地朝山門外另一邊走去。
他隻顧咄咄向前,不曾留意,兩個戴著草帽,身著短打的男子悄悄地跟在瞭後面。
他們露出的半截小臂上,挽到肘彎的袖口處,隱約可見一朵五瓣梅花的刺青。
……
長安,平康坊,安國公府。
本朝非凡,前有女皇登基,後有公主攝政,更有女相與女國公。
顧少棠並不常在長安,次次都是借回京述職才在京中小住。
故而府邸隻餘幾個親信的傢仆看護,灑掃除塵,在熱鬧非凡且寬敞的平康坊內,算是一處世外之地,十分幽靜。
此刻不過巳時三刻,坊內正自喧囂。
兩三個傢仆,持瞭掃帚在國公府的朱門前掃地,動作平常,卻悄然透著有一股勁氣。
任由遠處人氣喧鬧,傢仆們照例專心打掃,似老僧入定,周圍一切都十分普通平淡。
無人知曉,國公府的主人,昨日深夜已經無聲無息地潛回瞭長安。
“嗚~”
寢房內一聲低低的呻吟,簾幔垂垂,兩道柔美纖細的身影忘我交纏。
蕭念棠趴在榻上,雙手揪緊身下的被子,嘴巴裡咬著一根房事所用的玉柱。
顧少棠全身赤裸,岔腿跨在小母狼的臀上坐著,以濕潤的花唇摩擦雪白的臀肉。
濕水亮晶晶地拖出一道痕,蕭念棠嗚咽著扭擺,顧少棠右手扶在她肋側,左手高高揚起,狠狠打瞭一下小母狼的玉臀。
“嗯~”
臀部火辣辣一疼,穴縫忍不住又出瞭穴水,蕭念棠向後挺起,一頭銀發披散如瀑,垂在後背胡亂輕搖。
“爽麼,嗯?”
顧少棠騎著她的小母狼,滿眼亢奮之情,聳動腰胯在她後臀上狠磨幾下。
雪膚光滑如玉,腫脹的花核舔壓過去,讓顧少棠爽得不能自已的同時,也讓蕭念棠顫抖不止。
“嗚……”
隻能咬著玉柱哼唧,蕭念棠實在覺得渴極,那處翕動不止,水液汪汪,迫切想要顧少棠插進去。
蔥花~
心裡默念著她的名字,蕭念棠顫栗得越發厲害,空虛的穴內狠狠縮緊。
小穴裡頭好難受,好想要蔥花插進去……幹她!重重的幹她!
野性的床笫之歡往往令兩個人都興奮不已,顧少棠看著身下肌膚通紅,情欲跌宕的蕭念棠,征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床下寵著蕭念棠,床上幹著蕭念棠,彼此是彼此的征服者。
“小母狼,你發情這般淫蕩瞭?”
顧少棠說著,手指在股溝裡淺淺一挖,正好摳到軟膩的花唇。
“淫水真多,”她輕輕摳到穴口,讓那處的吸吮著自己的一個指節。
“看來很想我幹你瞭~”
故意指摳穴口而不插入,蕭念棠難受得眼睛紅瞭,她突然吐掉嘴裡的玉柱,軟嬌嬌地哼吟:“蔥花~”
顧少棠眸色一沉,即刻止瞭動作,不悅地問道:“我讓你把玉柱吐瞭?”
“啊……沒,沒有~”
顧少棠早說不許這樣做的,蕭念棠當即明白自己錯瞭。
“含回去,”顧少棠冷冷的命令,“再給我吐出來,我就讓你自己解決。”
“嗯……”
蕭念棠委屈地重新叼起玉柱,身體卻因為興奮而滴出瞭淫水。
顧少棠不動聲色,挪到蕭念棠身側跪坐著,“把屁股翹起來。”
這是要懲罰她瞭,蕭念棠身體都軟瞭,好半天才挪動膝蓋跪住,翹起屁股。
“再撅高點,”顧少棠繼續命令道,“把穴全部露出來。”
不容置疑,蕭念棠隻好再努力,上半身完全伏在錦被上,高高撅起屁股。
媚液汩汩,她真的好喜歡蔥花這樣弄她~
“抬住不許動瞭,”顧少棠扶住她的臀肉,左手伸到她的股間,先摸瞭一把。
清亮滑膩的穴水沾瞭滿手,顧少棠先滑著肉縫輕輕撫摸,在蕭念棠陶醉時突然揚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露出的陰阜上。
“嗯哼!”
蕭念棠上半身一下軟在錦被上,無力地撅著屁股,挨著顧少棠的懲罰。
啪啪幾下,手掌不留情地打在最柔嫩的陰唇上,頓時淫液四濺。
既疼又爽,陰中的瘙癢被這拍打止住一點,但空虛卻更勝瞭。
小花核也被狠狠抽打,腫起來發紅,花頭被打得疼,一股難言的酥麻刺進去。
蕭念棠嘴裡咬著玉柱不敢放,於是隻能哼唧,玉臀跟著搖擺。
“不許動!”
顧少棠稍作停頓,四根手指摸在濕軟的穴處,慢慢捻著陰唇。
蕭念棠已經被打得快不行瞭,穴口不斷張合,那裡火辣辣疼著同時,也爽得要去瞭。
“吐瞭玉柱,自己數著,還有十下再幹你。”
顧少棠再次發出指令,同時又揚手重重打瞭一下她的陰阜。
“啊……哈,一~”
早含不住玉柱瞭,蕭念棠嘴角也流出津液,她整個上身伏在錦被上,雙乳擦著。
顧少棠又打瞭她一下。
“嗯……二~”
要命的調教,每拍一下,快感就多一分,穴裡的空虛就更急迫。
數到五的之後,小核都麻木瞭,蕭念棠奮力忍住才沒潮噴出來。
可是那裡已經不行瞭,幽幽小洞裡,汁液完全止不住。
“蔥花~”
她求饒地喚她,千嬌百媚。
花穴確實已經充血瞭,顧少棠摸瞭摸穴口,依然冷聲道:“記著還有五下,下次再打。”
“唔……蕭,蕭兒知道瞭~”
顧少棠這才滿意,“自己掰開臀肉。”
“嗯~”
蕭念棠努力抬起一點身子,兩隻手從身側伸下去,一左一右掰開臀肉。
肉縫和粉色的小菊都露出來,顧少棠在腰間系上玉柱,挪到小母狼的身後。
左手摸著白臀,右手扶著玉柱,圓潤的柱頭在肉縫上滑動,磨著那花唇。
腰胯往前一送,深深插入小母狼的穴兒。
“啊哈~”
空虛的穴終於得以滿足,蕭念棠春叫出聲,顧少棠且固住她的臀,開始一下一下挺動,狠狠幹她的穴。
深入插穴,又退出僅用玉柱頭撐著穴口,再奮力一挺,肏進軟肉裡頭去。
“噗呲噗嗤~”
交合之聲漸急,如擂鼓一般急促,顧少棠狂野地聳動,直搗得穴肉翻出來。
“啊啊……啊啊啊哈,蔥花~”
“想去瞭?”
顧少棠緩緩拔出玉柱,突然又往前一挺,盡根沒入。
“啊啊啊哈……”
蕭念棠被幹得欲仙欲死,顧少棠下腹撞上小母狼的臀肉,發出啪啪的聲音。
威震西域十六國的女將軍,床事上也甚為狂放,如攻城略池一般充滿野性。
她緊緊鉗住小母狼的臀部,迅猛地挺胯抽插,蕭念棠軟爛的穴肉被幹得酸盡瞭,玉臀都被插得輕顫。
“發情的小母狼,我肏得你可爽?”
顧少棠不知疲倦似的,狠狠幹瞭那緊致的小穴數百下,蕭念棠不由一縮,泄出淫水來。
“哈啊~”
高潮欲死,顧少棠稍頓,喘息片刻後又再幹瞭蕭念棠數十下。
媚液湧流,女將軍這才饜足,且將玉柱緩緩抽離。
“啊~”
玉柱拔出,穴口又是一緊,蕭念棠噗的噴出小液,射在顧少棠的恥毛上。
穴口已經被肏得合不攏瞭,顧少棠解瞭玉柱,自己用它插著穴泄出火來,然後才和蕭念棠一道躺著。
“蕭兒。”
伸手擁住她的小母狼,顧少棠親瞭一下,任由情欲的氣味擴散。
蕭念棠在餘韻裡徘徊許久,方才緩過來。
“蔥花,”她第一件事就是抱著顧少棠的脖子,把臉埋到她的頸窩處,像小狼崽一樣依戀地蹭瞭蹭。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辦完事就回去,”顧少棠安撫地摸著她的後背,“你在府裡安心待著便是。”
蕭念棠嗯瞭一聲,片刻後又勾緊手臂,悶悶的嘟囔:“我不喜歡長安,都是壞人。”
小狼女當初就是從塞外被抓,因為銀發藍眸習有獸性,遭人一路牲畜般拴著,最後倒賣到長安平康坊。
顧少棠心疼她,正要出言安慰,突然聽見門外有人來。
“阿郎,不良帥肖豹來瞭。”
不知還有沒有小可愛記得,長公主之前在武則天時期擔任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