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便看到老醫生帶著徒弟陪著薛仁貴回來瞭,看到薛仁貴一臉樂呵呵的神情,雪芙急忙迎上去問道::“爺爺,檢查的結果怎麼樣?”
薛仁貴朝劉瑞陽豎起大拇指說道:“這位小夥子是真正的神醫啊!”
劉瑞陽笑瞭笑,他早就知道瞭這個結果,所以並沒有表現的很激動。
“啊,是真的,太好瞭!”
雪芙激動的跳瞭起來,她看到一旁的老醫生,不禁高興的說道:“顏爺爺,結果出來瞭,證明我朋友沒有問題吧!”
老醫生臉上有些掛不住,不過到底是國手,雖然對徒弟有些溺愛,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坐的住的,當即朝劉瑞陽抱拳說道:“小兄弟,剛才誤會你瞭,不好意思。”
劉瑞陽對老醫生還是很尊敬的,立刻還禮說道:“顏老醫生嚴重瞭!”
老醫生見劉瑞陽並沒有恃才而驕,對劉瑞陽的欣賞之意越加濃厚,他笑瞭笑,朝小醫生說道:“文才,快向宋醫生道歉!”
小醫生也就是文才顯得很不情願,不光沒有將老醫生的話放在心裡,反而惱怒的把臉扭到一旁。
老醫生見狀終於怒瞭,大聲喝道:“文才,連老師的話你也不聽瞭嗎?”
文才看到老醫生發怒瞭,這才不情不願的朝劉瑞陽說瞭一聲,“對不起!”
劉瑞陽笑著朝雪芙說道:“你聽到有人說話瞭嗎?”
雪芙明白劉瑞陽的意思,搖瞭搖頭,說道:“沒有啊,是誰在說話,我沒看到人啊!”
文才知道兩人在消遣自己,但是又沒有辦法,隻能一臉忿恨的看著他們。
老醫生看向文才,說道:“你沒聽到人傢說嗎?你聲音太小瞭,大聲一點。”
“師父!”文才委屈的喊瞭一聲。
老醫生轉過身沒有理會他,文才見狀沒有辦法,隻得加大瞭一點聲音。
“雪芙,你聽到瞭嗎?”劉瑞陽依舊裝作沒有聽到。
“沒有!”雪芙眨著眼睛笑道。
“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瞭!”文才怒吼道。
薛仁貴在旁邊看到這一幕,不禁搖瞭搖頭,說道:“你這個小醫生心理素質不行,還需要鍛煉啊,老顏,以後就不要他跟過來瞭!”
文才一聽薛仁貴竟然直接給他判瞭死刑,急忙大喊道:“啊,不要,我道歉,我真誠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剛才劉瑞陽已經給過他機會,他故意當作沒有聽見,就是為瞭磨煉對方,但是文才恃寵而驕,早已迷失瞭方向,這個時候,就連老醫生也看瞭出來。
這個時候,在道歉,終究已經晚瞭。
老醫生嘆瞭口氣,說道:“文才,你先回下面的醫院再鍛煉鍛煉吧,什麼時候真正的意識到瞭自己的錯誤,再回來找我,之前宋醫生說的不錯,我對你太過放縱瞭,治病救人,必須先學會做人,不然就變成害人害己瞭。”
文才聽到老醫生說出這話,雖然還有挽救的餘地,但無疑跟判瞭他死刑一般,頓時面如死灰,整個人如一灘軟泥一般坐到瞭地上。
老醫生見狀搖瞭搖頭,朝薛仁貴說道:“老首長現在的身體精氣神都很好,這裡估計是用不到我瞭,那麼我就先告辭瞭!”
薛仁貴聞言站起來,笑著說道:“好的,顏老慢走!”
“嗯。”老醫生點瞭點頭,蹣跚的走瞭。
今天劉瑞陽露的這一手給他的震撼著實太大瞭,完全顛覆瞭他對醫學的認知,他從來不知道現代科學中還有這樣的治病手法,拍片的結果他剛才看瞭,薛仁貴受傷的位置完好無損,就像是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同時,檢測儀還檢測到,他那部分的肌肉活性甚至比一些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還要高。
不過縱然心中震撼不已,他也沒有開口想劉瑞陽問個支言片語,因為他知道,這樣的手法絕對是屬於不傳之秘,或許牽連到華夏古武界的秘密,貿然去問劉瑞陽,估計也是做無用功的。
雪芙看到外人都走遠瞭,興奮的朝薛仁貴說道:“爺爺,現在相信雪芙沒有騙你瞭吧!”
“乖!”
薛仁貴寵溺的摸瞭摸雪芙的小腦袋,笑著朝劉瑞陽說道:“小夥子,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
劉瑞陽還沒有開口呢,雪芙就在旁邊說道:“爺爺,你快帶我們去你那個戰友那裡啊,劉瑞陽能給他治病,到時候,我們的大事業就有機會瞭。”
薛仁貴哈哈一笑說道:“去自然要去的,不過就你們那點小事,爺爺就可以搞定,還要麻煩別人幹什麼。”
“哎呀,不一樣嘛!”雪芙著急的說道:“爺爺,你和你的戰友主管的不是一個方面,這件事情還是你戰友的能量大些。”
薛仁貴想瞭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他主管的主要是國內方面的事務,而他的那個戰友,則是主管對外的事務,和外國打交道的事情對方處理起來顯然是比他更方便。
“那好吧,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出發。”
薛仁貴也不含糊,畢竟老戰友的病情也比較危急,能早一點得到治療就能減少一刻的痛苦。
但是老戰友的病情顯然比他想象的更加嚴重,他們驅車來到老戰友的傢裡,卻被告知老戰友前幾天病情加重,現在已經轉到醫院去瞭。
薛仁貴嚴重露出一絲擔憂之色,急忙吩咐司機朝醫院開去。
從薛仁貴的地位就可以看出他老戰友的身份也是不一般,主管外務的老首長就那麼幾位,雖然雪芙神經大的沒有跟他詳說,但是劉瑞陽也隱隱猜出瞭一點,但是如果真的那一位,就算寶藏的事情泡湯,他也不會治的。
一路到達軍區總醫院,三人上樓後看到走廊上站滿瞭人,薛仁貴心中大急,虎步生風的走到病房門口,朝一個肩上扛著一穗兩星的中將問道:“陳河山,你爸爸現在是什麼情況。”
“薛叔叔!”
陳河山見到薛仁貴急忙敬瞭個軍禮。
薛仁貴一把打下他,不耐煩的說道:“都什麼時候瞭,還來這一套。”
陳河山訕訕的收回手臂,臉色有些不大好的說道:“我父親昨晚病情突然危急,現在還在搶救室內沒有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