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詩允,在那間虐室中躺瞭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還沒人帶,才慌忙驚醒,兩人來不及著衣,就互相攙扶起來。
一推開門,發覺外面燈都關瞭,辦公區空無一人,隻剩喆喆被丟著的會議室還透著光。
我們急忙走去,開門發現小傢夥已經自己睡死,才松瞭口氣。
詩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責著:「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丟在這裡……我不是好麻麻……」
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張靜那對師徒淫亂的性交,卻將小孩獨自留在外頭到現在,心中無法原諒自己,淚水更無法止住的滴下來。
我在她旁邊蹲下,輕輕摟住她顫抖的肩頭。
「這不能怪你……都是我的錯……」
「不……北鼻……我對不起你……我跟他們那樣……是個淫亂……」
她還沒說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咸咸的,全是她的眼淚的味道。
停瞭幾秒,我離開她雙唇。
「我說過,這一切我們一起承擔……」
她顫抖著,淚水更快湧下:「你不懂……你沒辦法承擔……我答應他們什麼事……」
「我知道,你答應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幫他們其中一個人懷小孩。」
詩允震瞭一下,抬起臉看我:「你……都知道?」
「嗯……」我點點頭,微笑說:「我都知道,也知道是為瞭喆喆,你才被他們脅迫,所以我們一起接受這一切,我不會再讓你自己承擔。」
「北鼻……」她瞬間滑下兩行淚水,感動得不知所措,但立刻又痛苦搖頭:「不……不行……他們要我生下來……我怎麼可能再跟你……」
我抱緊她,撫摸她顫抖的裸背,堅定地說:「生下來,我們就一起養,我會把他當成喆喆一樣疼愛。」
「北鼻……」她在我懷中啜泣,放下喆喆,兩根柔軟的胳臂反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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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公司,抵達離傢最近的捷運站出口時,都已經快八點,我們還得步行十分鐘才能到傢。
當進到熟悉的社區,踩著虛弱的步伐前進時,我總覺得暗處有人在窺伺。
不隻我有這種感覺,詩允應該也一樣,她一隻玉手緊緊抓著我衣袖,從沒想過,連傢都淪陷變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過一切可能是我們多疑,我們終究平安上樓,晚餐已經放在門口。
提瞭食物進門,鎖上門鎖後,我跟詩允第一件事,是緊緊抱在一起,顫抖地吻著對方,彷佛要經歷生離死別一般。
放開彼此後,我們已經不用再說什麼,一起度過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確切地烙印在彼此心裡。
就這樣,被調教的日子一天經過一天,轉眼,到瞭他們幫我預約,要去作結紮手術的前夕。
前一晚,我們跟社區幫人帶小孩的一位阿姨說好,請她當日照顧喆喆,吳總給瞭我五千塊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隻帶一天的任務。
上午七點二十五分,我們就已站在往市區方向的捷運月臺,最末節車廂的候車處。
這裡是起站,所以等車的人不多,會在最末節車廂候車區等的人更少,目前隻有我們兩人,跟一個專心滑手機的年輕女性。
車班要到的前一分鐘,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車廂去等,於是就隻剩我跟詩允。
詩允很緊張地挨著我站,短裙下,兩條勻直大腿不自在地夾住,眉心間透出辛苦,我隻能心疼地摟住她微微顫抖的肩頭,而她身上那件T恤,已經微微汗濕。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陰道被塞入一顆雞卵大的震動蛋,再鎖回貞操帶。
「明天早上你們搭七點半的那班捷運,要押你去醫院的人自然會找到你們,裡面有我們同事,所以很好認。」
「……」那時我默然聽嘉揚交代,詩允也不甘心地低著頭。
「你們都不會回答嗎?」他不悅地問:「有沒有聽見我剛剛說的話?」
「有」我不帶感情回答,雖然心中備感屈辱。
「至於你……」他抬高詩允的臉蛋:「明天出門,隻能穿白色的薄T恤,還有最短的裙子,裡面不準有胸罩,也不許穿內褲,知道嗎?」
詩允閉上眼,默默點頭。
「好瞭,回去吧!」
就這樣,我們此時此刻才會在這裡等捷運。
但仍沒看見要「押送」我們去醫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醫院預約的時間是下午三點,不知為何要我們這麼早出門。
難熬的一天才正要開始,月臺出發的列車終於慢慢駛入,車廂停住,我們正等待門打開的前幾秒,忽然一大群人擁到我們周圍。
我才感到怪異,車門「企~」一聲打開,就被人潮推進去。
「別擠……」我緊緊摟住詩允以免被沖散,結果被一路推擠到車廂的最末端。
等我有辦法轉過身,才整個頭皮發麻。
整個末節車廂都被黑壓壓的人群擠滿,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點,就是全帶口罩,還有那雙炙熱變態的眼神。
「北鼻……」詩允也意識深陷狼窟,臉色一片蒼白。
我慢慢將她藏到身後。
幾名乘客拿出報紙,技巧地擋住車廂內的監視器。
所有人這時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發現,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闖進傢裡、企圖非禮詩允那個姓塗的傢夥!
「你……」
「對,是我!」
「噢!」
我還在吃驚中,肚子就被他打瞭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瞭,嘿嘿……」他冷笑著,手掌摩擦剛剛才打我的拳頭。
「北鼻……」
詩允驚慌想看我狀況,雙手卻被捉住。
「過來吧,你還想逃哪去呢?」塗男獰笑說。
「對啊,不是聽說你們夫妻已經完全順從瞭嗎?」
說話的我也認得,是上次在公園那個叫阿大的男人。
「放開她……」我勉強爬起來,那個殘暴的塗男,膝蓋卻又無理地給我一頂,讓我再度倒地不起。
「住手!你為什麼亂打我丈夫!」詩允忿怒地掙紮,瞪著那流氓一樣的傢夥。
「你不乖乖聽話啊!」塗男獰笑,忽然嘴就湊上去要吻她,詩允嫌惡地轉開臉,但雪白的脖子仍被那傢夥饑渴的吸吮,留下一個個紅痕。
「好瞭,先別動粗,對正妹要溫柔點!」阿大皺著眉,制止瞭塗男粗魯的行為。
塗男雖然不甘願,卻還是松開詩允的手腕。
看來阿大在這社群中地位相當高。
詩允咬牙恨恨瞪瞭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來看我的狀況。
「我沒事……」我逞強掙紮,在她扶持下爬起來。
她攙著我到旁邊座位坐著。
「你們主管交待,說不準你反抗……」阿大亮出手機:「要不要看?」
「……」
「看啊!免得說我騙你!」
詩允轉開臉,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樣就開始吧!」
聲音卻掩蓋不瞭因害怕而顫抖。畢竟整個車廂有那麼多虎視眈眈她誘人胴體的癡漢。
「喔,聽見沒,她說隨便我們喔!」
「OH!耶!贊啦!人妻就是大膽!」
「嗷嗚!」
車廂內頓時歡呼狼嘯四起,這種捷運是一節一節獨立的,所以別的車廂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
「北鼻……」我雖然不忍又不甘,但覺悟到這一切沒辦法抗逆,我們早就做好一起接受一切屈辱的準備。
她淒然看我一眸,就被帶到中間,瞬間數不清十幾張手在她身上撫摸,雖然她試圖拉住衣角跟裙擺,卻也隻是羊入虎口的無謂掙紮。
「你好香……太太……」塗男從背後抱住她,在她發絲和脖子用力嗅著,手隔著衣裙、在大腿和酥胸上遊移,潔白誘人的腿壁,從凌亂的裙側大面積露出來。
上身衣服也被亂摸亂揉的幾張大手弄得不成模樣,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見,沒穿胸罩的乳房,透過薄薄的T恤被揉成各種誘人形狀,隔佈被撥弄到充血的奶頭,清晰凸出來。
「很想被這樣吧?」
「唔……嗯……」她咬住唇忍住不發聲。
「不說話就是想嘍……」
「手舉高……幫你脫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側拉鏈,拉高她上身T恤。
詩允被迫舉高雙臂,讓那些人脫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時飄然落下在腳踝處。
「哇……裡面沒穿耶……」
「原來早就準備好要被幹瞭……」
身無寸縷的詩允,兩顆粉紅的奶尖羞恥地翹立在潔白胸前,下半身也隻有細鋼線勒過無毛恥阜的貞操帶。
她默默抱緊酥胸,一手遮著下體,一條玉腿微微屈側夾緊。
「北鼻……」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憤讓我發抖,但卻又不能移開視線,因為她現在最需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擔,而不是她獨受而我卻逃避!
「那就來吧……」阿大旁邊的傢夥,拿出一對皮手銬。
看到那東西,我心中一梗,淚水忍不住滑下來。
隻要被銬上,詩允就真正成為他們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個男人將手銬一頭掛過車廂上方拉桿。
站在詩允身後的塗男興奮地抓高她雙臂,將她雙腕逐一穿入皮銬中鎖緊。
「要開始瞭……嘿嘿……好興奮……」
那流氓氣的男人,嘴巴繼續在她雪白頸側舔逗,兩張粗糙的手掌,蓋住柔軟的椒乳興奮輕揉。
「嗯……嗯唔……」
詩允羞苦地別開臉喘息,粉紅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節縫隙裡露出來,想軟糖一樣扭屈著。
另外幾個男人也蹲下去,撫摸她光潔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臉蛋,直接朝柔軟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詩允被十幾張手遊移的赤裸胴體,開始在顫抖。
我抱住頭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帶我去結紮,為何在這麼屈辱的日子裡,還要先經歷這痛苦的惡戲!
「你老公好沒用,隻會看著你被我們欺負。」
「別亂說……我丈夫……不是那樣……」詩允斷斷續續嬌喘,替我辯駁,卻隻引來他們的大笑,還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嗎?那這樣讓他看看……」
「嗯啊……」
塗男的聲音之後,緊接就傳來詩允羞哼一聲,我抬起臉。
入眼她正被塗男從身後抓住兩腿腿彎,高高抱起來!
讓人把開的兩腿間,ㄧ道鋼絲勒過的鮮紅肉縫,完全張裂在群狼炙熱視線中,。
而那裡,不隻陰戶泥濘不堪、整片恥阜、股縫、菊丘,連兩片大腿壁,都已濕亮閃爍。
「哇……」
那些傢夥興奮嘆息。
「早就濕成這樣……」
「怎麼不早說,原來這麼想要……」
「我不是……嗯嗚……」詩允激動的羞喘,才為自己辯駁一半,嫩鮑裂開的穴肉就一陣收縮,垂下一條黏汁,吊在屁股下搖顫。
在那些人更亢奮的大笑中,她什麼也說不瞭瞭。
「她不是那樣……」換我替她發聲,但卻存在感卻低得可以,根本沒人聽見。
我雖然知道,那是因為她陰道裡埋瞭一顆定瞭時間的震蛋,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幾秒震動一次。
但這種事,要我怎麼跟那些禽獸說?
「咦……」忽然阿大手指剝大她恥戶,整片油膩膩的鮮肉構造全都張開,緊閉的陰道口露出一小截銀亮的物體。
「裡面有東西!」他興奮地跟他同夥說。
「不……不要看……」
詩允雙臂被吊直、兩條腿被人捧住,唯一還穿著小涼鞋的雪白纖足,前排美麗腳趾羞恥緊扣。
隻有我跟她知道,那銀色的露出物是什麼,但也快被當眾揭曉瞭。
「可惜這條鋼絲在這裡礙事,不然可以玩得更盡興……」阿大說。
我這時心中想的卻剛好相反,暗自慶幸吳總要她穿上那條屈辱的貞操帶,否則一定被蹂躪得更利害!
正當我還稍微安心著,一個聲音就從後方傳來。
「所以才需要我啊!鑰匙幫各位送來瞭!」
黑壓壓的人頭中,一隻舉高的手,拿著貞操帶的鑰匙。
車廂內瞬間爆出歡呼!
「不!不可以!」我沖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個人押倒在地上。
拿鑰匙的手緩緩穿過人墻,我抬起頭,原來是凱門。
「不能交給他們……」我苦苦哀求:「他們那麼多人……她會懷孕……」
我的錐心乞求,卻引來他們更大的轟笑,連詩允都羞得抬不起頭。
「別擔心,我有幫你準備。」
凱文從公事包拿出一隻紙袋,翻轉過來,倒在我頭上,那些小東西嘩啦啦從我腦袋瓜掉落車廂地板,全是沒拆封的保險套。
「一個賣你一百,這裡一共四千,要不要買?」
我憤怒瞪著他,這不隻是羞辱,更是無理的刁難,因為他知道,我根本連四十塊都湊不出來。
「如果不買,那大傢就無套中出羅!」
凱文ㄧ宣佈,那些人立刻高聲歡呼,位在她周圍的五、六個男人,立刻在寬衣解褲。
「告訴你……」凱門蹲下來,抓住我的頭發,對我說:「你別以為她如果在這裡被幹到懷孕瞭,授精比賽的事就作罷,反正時間還夠,有我們會讓她生完一個,再生第二個。」
說完,他松開我,將地上的保險套抓起來,一把一把丟回紙袋。
「不要收!……」我咬牙說。
凱門停下動作,一臉看我想作什麼。
「我……我要買。」話才出口,就無比心虛,就像口袋沒半個銅板,還去福利社拿一堆零食要結帳一樣。
「好啊,請付現。」
我早就知道他會這樣說,卻不得不落入他的屈辱圈套。
「我沒有錢……能不能先……欠著?」
車廂安靜二秒,旋即哄堂大笑。
笑聲稍微歇止後,凱文才問:「欠著,是要從你那傻兒子的營養金中扣嗎?」
「不……不可以……」詩允著急地阻止我作這種決定。
「還是誰想幫這沒用的男人出這筆錢?」
「我出!」
有人第一時間大聲回答,竟是姓塗的那傢夥!
他放下詩允一條腿,手伸進口袋抓出一團鈔票拿在詩允面前。
「但是400塊錢一次,你必須讓我爽十次,不包含今天喔,今天是大傢都能爽的日子,怎麼樣?」
「休想!你一次都不準……」
我憤怒反對,這個跟我住同一社區的流氓,最令我深惡痛絕!我一絲一毫都無法容忍他侵犯我清純如女大生的妻子!
偏偏等瞭十幾秒,就是沒人出聲願意借我錢。
「北鼻……我……」詩允看著我,從她濕紅的眼睛,我知道瞭答案。
我無能為力垂下頭,不甘願地發抖。
「十次……你……都會戴……對吧?」她羞恥地問。
「戴什麼?那麼小聲,林北聽不懂啦!」
「你跟我的十次……都會戴保險套,對吧?」詩允強忍屈辱,一字一字說得很清楚。
「當然,你放心!」
「好……」她默默吸瞭口氣,仍難掩顫抖:「我可以……請借我們錢。」
「哈哈哈,十次,我隨時隨地想要,你都要給我喔!」
「嗯……好……」
「成交!」塗男數瞭四張皺成一團的鈔票,丟在我面前,然後再度抱高他剛剛放掉的詩允那條腿。
他們總算放開我,我默默撿起那些充斥黴汗味的濕臭紙鈔,雙手捧到凱文面前。
凱文收錢後,將那袋保險套交給我。
「等一下,就由你替你正妹老婆的主人們戴上保險套!」
「……」
「可以嗎?啞巴啊?」
「是……」我屈辱地回答。
這時,他們已經迫不急待打開鎖,將圍在她纖腰上的貞操帶拿掉,詩允隻在塗男懷中無力地掙紮。
我不忍看下去。
「唔……不……不行……先關掉……嗯……啊……」
但她的哀求聲又令我不得不看。
原來阿大的手指正剝大她整片濕淋淋的紅潤恥戶,另一手捏住金屬鏈頭,試圖將深埋在陰道裡的跳蛋拉出來。
孰不知裡面那顆東西隻要一拉尾鏈,震動就會加劇。
唯一有遙控器的凱門,卻隻在一旁袖手旁觀,假裝沒聽見。
「喔……裡面好像有個大傢夥……」阿大興奮地說。
「哇……淫水都湧出來瞭!」
「好像在震動!莫非是自己塞跳蛋進去爽?」
「停……噢……停……下來……」
詩允小涼鞋裡的纖足腳弓屈起,秀潔的腳趾緊緊扣住。
兩邊各有一個男人,解開她涼鞋的系帶,將它們脫掉扔在地上。然後一人一隻,屈指成爪,指甲輕輕刮弄她敏感的足弓。
「啊……不……不要……嗯啊……」
她辛苦地掙扭,兩排腳趾更激烈緊握。
阿大的手指揪住鏈子要拉不拉,裡面的跳蛋露出一小端黑頭,粉黏的恥肉卻固執地扒在上面,形成強大的阻力。
「唔……不……行……嗯唔……別……拉……嗚……」
跳蛋嗡嗡的聲音已經隱約聽得見,被吊住胳臂、把開兩腿的詩允,全身都在抽搐,尿水已經在滴。
「嗚……嗯嗚……」
「讓你爽死!」阿大一松ㄧ緊拉放細鏈,折磨得她全身香汗,股縫黏煳一片!
「拜托、住手……」我舍不得妻子被這樣玩弄,也為她哀求,他們卻更故意。
最後,阿大終於認真往外拔,原本窄小的穴嘴慢慢從裡面張大,吐出一小片圓頭。
「哇……看起來不小……」
「這是你自己塞進去的對吧?」
「你很需要的樣子,給小穴吃這麼大的東西!」
「不是……哼……」
她才在反駁,小穴突然就擴大,出現半顆雞蛋大的黑色卵形物,大量愛液跟著流下來!
詩允張大嘴,卻發不出聲音,緊實的小腹往前挺,仍被人用指甲刮搔的足心彷佛在抽筋。
阿大手指再用力ㄧ勾,「啵!」一聲!
隻見尿孔周圍的恥肉神經抽搐瞭幾下,膀胱瞬間失守!
「嗚……」
「哇……」
詩允的呻吟,和癡漢們的驚嘆同時傳開!
「尿瞭!有沒有搞錯?」
屁股下浠瀝瀝的落雨聲中,那些人轟堂大笑。
「這裡是捷運車廂也!等一下丈夫要負責擦乾凈!」
「聽到瞭嗎?」他們一直巴我的頭。
「我知道……」我低頭接受他們的霸凌,完全沒自尊地回答。
「唔……你們住手……」詩允稍稍可以喘息,不忍心看我被欺負,眼中盡是羞愧的淚水。
其實從啟程到現在,捷運已經過瞭三站,但每當靠站門打開,這些人就一副安靜若無其事,而且故意擠滿門口,讓月臺的乘客以為車廂已經滿瞭,換到其他節車廂搭乘。
而這班捷運全程大約要開一個半小時,我跟詩允就這麼深陷在其中孤立無援。
「嗯……啊……不要……嗯……」
我美麗的清純妻,又傳出羞恥的嬌喘,當我抬起視線,看見阿大的手指正在她濕淋淋的小穴中進出,左、右邊一個猥瑣的男人,分別捉住她二張腳ㄚ,嘴含著她害羞緊握的玉趾在吮舔。
後方還有不知是那些人伸過來的手,捏揉她的酥胸、撥弄乳頭……
塗男的嘴,則一直在她脖子和耳邊吸吻。
她無助地挺動掙扭,很快就被抵擋不住的多方挑逗所淹沒。
「今天時間有限……」阿大宣佈:「所以能性交的隻有三位社員,剛剛已經用程式選出來瞭……代號分別是塗猩猩、小光頭跟含鹵蛋!」
抱住詩允雙腿的塗男跟另外一個人立刻發出歡呼!
「不……」我忿然捶地,誰被抽到,都不比被那流氓抽到令我不甘心!
接著一個光頭矮漢興奮擠到前面,那樣子,八成就是另一個中簽者小光頭。
「含鹵蛋呢?那一位是含鹵蛋?」阿大張望滿是人的車廂。
「有……等一等……」一個粗喘的聲音回應,那聲音在車廂另一頭,隻見黑壓壓的人墻內一陣大騷動,彷佛有輛卡車正從裡面開出來。
「借過……呼……呼……」
「借過一下……」
「噢……踩到我……」
「別擠啊!」
「你流多少汗啊!臭死瞭!」
「馬的,幹什麼啦!這裡沒地方瞭!」
「對不起……呼……我比較……胖一點……」
……
騷動一路隨著罵聲前進。
終於,一個身高不到170,目測體重卻破一百五的胖子,如摩西分海般擠出來。
「我……我是……含鹵蛋……」他一身臭汗,走這短短距離,已經讓他上氣不接下氣。
「不……」詩允悲羞地顫抖,那傢夥,實在是太惡心瞭!
由於過胖,上身T恤蓋不住肚皮,腰間溢出一層抖動的肥油,黑茸茸的體毛還從下面延伸上來,褲子也隻勉強拉到屁股一半,半截內褲露在外面。
我也不由得握緊拳頭,要我看妻子被這三個人奸辱,還不如挖瞭我眼睛來得輕松。
「老兄,你這樣能作嗎?」
阿大懷疑地打量著他。
「可……可以……我先……休息一下……」他手撐在大腿上,半蹲著喘氣,那副樣子,好像隨時會中風。
「馬的,趁你還沒被這頭肥豬弄臭之前,我先來搞!」
塗男放下詩允,繞到面前扭住她臉蛋,粗暴地朝她雙唇吻下去。
「嗯……唔……」詩允沒有反抗,或者該說沒有任何反應,任由他舌頭闖入小嘴裡亂攪。
單向舌吻瞭好一陣子,塗男自覺沒趣,終於松開嘴,捏住詩允的臉,咬牙切齒說:「看你能裝冷感到什麼時候,我馬上喂你的小穴吃大香腸!」
說完,他解開皮帶,將內外褲一起脫到腳邊。
一條七寸長爬滿青筋的肉棒立刻彈舉出來。
「哼嗯……」
他粗暴地抬高她一條腿,詩允羞喘一聲。
「好好享受吧……」塗男抓著肉棒,拍打泥濘的鮑穴,發出「啪、啪、啪」清楚的聲音。
「嗯……」被吊直雙臂的詩允,隨著這種羞辱而扭動。
「發情瞭吧?……看你這種臉就懂瞭,還想裝?」
「沒有……」詩允轉開臉顫聲反駁。
「好,很倔強……」
塗男的龜頭,開始在鮮紅的恥肉上磨蹭,黏稠的愛液從蜜臀間垂下來。
「嗯……唔……」被端高的那條修長小腿,末端美麗腳趾終於又緊緊握住。
那顆在她私處磨擦的東西,像朵巨大洋菰,邊緣棱角分明。
我已不甘心地想像,當它塞入詩允窄小陰道時會帶來的痛苦……抑或快感。
才在想著,他似乎就已經準備闖關!
「還……還不行……保險套……」
詩允驚覺,羞恥地哀求彭男戴上套子,她應該跟我一樣厭惡這個流氓,恐懼懷上他的小孩!
「等一下……」
我這時也回神,手忙腳亂將紙袋內的保險套倒在地上,慌忙找到XL號的尺寸,撕開封套。
那流氓本來想故意裝作沒聽見,阿大伸手擋住他,他才不甘願地轉身,由我屈辱地為他的大雞巴套上保險套。
「要來瞭……小騷貨,準備爽死吧!」
他捧住詩允一條腿,結實的屁股像公狗發情般聳動,在詩允的羞喘中,龜頭找到位置停住、接著往前一頂!
整根粗大的雞巴,就這樣擠入半條!
「嗯……唔……」
詩允隻發出一聲嬌哼,就及時咬住嘴唇,但呼吸紊亂急促,懸空的那條腿末端腳趾緊緊扣握,另一條腿也忍不住用力踮直。
「好緊啊……嗯……好久沒玩過這麼緊的穴……」
他抱住詩允的屁股,開始挺動腰身。
「嗯……唔……嗯……」詩允辛苦地顫抖,那條濕淋淋的兇惡肉棍,撐大她的小穴,夾在蜜臀間進出。
「叫出來啊……這樣老公我才會有感覺……」那流氓喘著氣說。
她用力搖頭抗拒。
「你……你不是她老公!不準這樣叫!」
我咬牙切齒反駁他,但這個行為卻為自己惹來麻煩。
「你有什麼資格出聲?我看你應該要教育一下!」凱門獰笑對那些癡漢說:「在這裡把她丈夫也扒光!」
那些人圍過來,我正準備反抗,凱文又說:「你敢抵抗,我們就再多抽二名幸運者來上你正妹妻子!」
「嗯……唔……我沒關系……別欺負他……嗯……」
詩允想替我承擔,但一松口,就被塗男抽插的肉棒頂得發出嬌喘。
「喔,你的正妹妻好像覺得三個不夠,想多抽二個男人上來幹她。」
「不行!」我激動地說:「我自己脫就是,別再加人!」
語畢,我急忙寬衣解褲,兩三下把自己脫得隻剩內褲跟襪子。
「全脫!」
「北鼻……嗯……不要……嗯……嗯……啊……」
詩允舍不得我,卻被塗男抓到機會,結實的屁股大力挺動,粗紅的肉莖隨著下體「啪啪啪!」的撞擊,不斷進出被撐大的嬌嫩小穴。
「不準看那個男人……你是我的……」
塗男抱緊她大腿跟屁股,作激烈的活塞運動,興奮起來嘴又想吻她。
詩允轉開臉用力咬住下唇,就是不想讓那流氓便宜占盡。
「馬的……看你多能裝純情……」
塗男撞得更勐烈,詩允雖然還是別著脖子,但已經忍不住隨胴體的顫晃,發出斷斷續續的激烈悶喘。
這時我全身光熘熘,平躺在車廂地板上,任由這些在我面前玩弄詩允的癡漢們用手機拍照錄影。
昨天在公司,嘉揚他們用結紮手術要剃毛為由,將我下體的陰毛刮得一乾二凈。
現在老二斜躺在肚皮任人拍照的樣子,讓我想一頭撞死,但為瞭不讓詩允受到更多玷污,我也隻能任由他們擺佈!
「寫一下好瞭,醫生比較好認誰是病人。」
二個可能隻是高中年紀卻加入這種社團、一副不良少年模樣的傢夥,忽然拿出油性麥克筆,在我旁邊蹲下來。
「你們……作什麼?」我驚疑地瞪著他們。
「等一下就知道,不可以亂動!」
語畢,他們手中的筆就在我下腹寫起東西。
「住手……」我剛想撥開他,凱門就對我搖搖手指,比瞭加二的手勢。
我隻能放棄抵抗,屈辱地躺在地上動也不動,閉上眼任由兩個惡少在我下體塗寫,耳邊聞旁人一直在笑。
「看一下吧,別不好意思啊!」
他們塗鴉完,還抬高我腦袋要我欣賞他們的傑作,隻見光禿剩一根孤單肉屌的下腹,寫滿「無精鬼」「生育不能」「NTR」「性無能」等羞辱的文字,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圖畫,連老二跟睪丸都被塗得慘不忍睹。
那兩個屁孩站起來,舉起腿、鞋子踩住我的陰莖來回的蹂躪。
然後一堆人在拍照。
我咬住牙忍著不出聲,他們卻愈玩愈開心,輪流踩我的命根子,以詩允被那流氓強奸為背景,比勝利手勢拍照留念。
「不要……嗯嗯……啊……嗯嗯……啊啊……」
詩允看我又被羞辱,在被塗男撞得嗯啊嬌喘中,不忍心地替我哀求。
「閉嘴!賤貨……」
但她的關懷,卻激怒那流氓,他喘噓噓脫掉上身背心,露出一身黝黑精壯的肌肉,抬住詩允另一腿,更勐烈挺撞。
「誰準你看那男人……我說過……我才是你老公!」
「唔……你不是……嗯……啊……放開我……啊……嗯嗯……唔啊……」
詩允不甘心卻又停不住激烈嬌喘,那流氓粗大火紅的肉莖,像打樁頭一樣不斷撞進嬌嫩的陰道,可能每一下都直頂麻心,弄得她無力招架。
「還不屈服嗎……舌頭給我……」塗男獰笑著,抓住她腿彎繼續挺撞,嘴又湊過去。
「嗯……唔……不……要……」
詩允還是轉開臉。
「媽的……看來老子還幹得你不夠爽……心裡還想別的男人……」
塗男罵道,伸手解下詩允被皮手銬吊住的手腕。
詩允來不及反抗,就又被兩根強壯胳臂捧住屁股端離地面。
「嗯……不……」
她被迫隻能抱住那流氓。
「哇……贊喔!」
「好害羞的姿勢!一定插很深……」
車廂響起歡呼,她就這樣被塗男用火車便當的羞恥體位抱住。
「來爽吧……」
「不……唔……嗯……啊……啊……不……啊……啊……啊……」
那流氓不顧詩允的意願,扒住她兩片蜜臀捧放,粗紅暴筋的肉棒更勐烈撞進她陰道盡頭!
「唔……」
詩允從原本的抗拒,到後來已經無法說話,隻能使盡全力摟著塗男的脖子、兩條修長玉腿盤住他全是汗汁的油膩臀部,任由他聳落她輕盈的胴體。
躺在地上被人蹂躪下體的我,看見塗男如燒紅鐵柱般的肉棍,在被塞成大洞的股間勐烈頂撞,生緊的穴嘴變成一條細膜,彷佛橡皮筋般纏繞那根爆滿血管的陽物。
陰莖下兩團強壯健康的睪丸,也一樣爬滿跳動的青筋。
我轉開臉不看,卻被他們糾正,要我睜眼看妻子被強奸。
「喔……屈服瞭……」
「在親嘴瞭……」
忽然車廂內一陣喧嘩歡呼,把我從快要麻痹的痛苦中喚醒。
看見塗男已經得逞,正在粗暴地吻詩允,詩允不知道是沒有馀力或是被快感淹沒,已經沒有再反抗,隨著身體激烈聳落和嬌喘,香嫩的小舌片,也害羞地跟那流氓滿是檳榔味的舌頭交纏。
「北鼻……」我流下痛苦和嫉妒的淚水。
那兩節勾在塗男強健後腰的雪白小腿,末端美麗腳趾還緊緊握住,這幅景象更令我胸口悶痛。
這時阿大提醒幹得正興奮地塗男:「喂!保險套如果破瞭要說,中出在裡面會被退團喔!」
「幹……好啦!……這樣……也被你看出來……」那流氓一身臭汗喘噓噓,終於彎身慢慢將詩允放在地上。
「嗯……哼……」被幹到雙頰緋紅,淒眸迷亂的詩允,在塗男將高翹肉棒拔出來的瞬間,發出一聲悠長羞喘,旋即稍微清醒,悲羞地夾住瘦美大腿,轉過頭,美麗的胴體卻仍激烈起伏。
果然塗男肉棒上的保險套已經破瞭,殘殼卷在碩大兇惡的龜冠下方。
「丈夫的工作來瞭……幫忙主人換一下!」
那些人拍打我的臉,把我拉起來。
「這裡有顆粒型的,要不要換這種?」
「還有這個,上面有附震震環,可以刺激你正妹妻子的陰蒂……」
「這個好瞭,有大顆粒又有附震震環。」
「不……不要……用一般的就好……」我哀求那些人。
「少廢話!我們叫你作你就作!」他們硬塞給我那一個,把其他的都収走。
「北鼻……對不起……我好沒用……」我隻能啜泣對躺在地上,仍被那流氓用手指挖弄小穴的妻子愧懺。
「嗯……我才……嗯……對不起……你……嗯……哼……」
詩允一邊嬌喘一邊向我道歉,兩條腿情不自禁地屈張開,讓塗男的手指在濕淋淋的嫩鮑縫中摳挖。
「馬的!快一點啦!」塗男一巴掌打向我後腦袋瓜。
我隻能低著頭,從他雄偉的雞巴上拿下已破損的套子,然後顫抖地撕開新的保險套包裝,仔細為他套上,擠掉前端的空氣。
這一切雖然很屈辱,卻是為瞭不讓妻子懷孕而作。
「好嘞!滾開!」塗男粗魯地將我推開,迫不急待跪在詩允兩腿間,龜頭在濕淋淋的恥戶上磨擦二下,在詩允顫抖中,再度擠進去。
「嗯……啊……」
詩允的呼吸又急促起來。
「試看看老公新的保險套爽不爽……」
塗男用傳統體位,慢慢抽送起來。
「唔……嗯唔……」
詩允張開小嘴,眼神迷離,兩張玉手情不自禁抓住塗男強壯的手臂。
「爽吧?有顆粒……還會震動……」
「嗯啊……」
詩允根本無法說話,隻能隨著凹凸的顆粒在窄嫩的肉壁內滑動,還有插到底時,震震環刺激陰蒂和尿孔周圍敏感的神經,發出一陣陣抽搐和激烈嬌喘。
塗男一邊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剛剛脫下來的褲子,從口袋摸出一隻小酒瓶,咬開瓶塞。
「喂你喝一點……可以更放得開……」
「不!她不能喝酒!」我急忙想阻止,卻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塗男喝瞭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嬌喘的小嘴,全部喂進去。
喂瞭二大口後,強烈的酒精快速在她體內作用,臉蛋跟身體都染上一層誘人的暈紅,感覺整個在發燙。
「果然……你喝醉更性感瞭……我猜的沒錯……小騷貨……」
塗男興奮地在她身上挺動起來。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暈……啊……又……好麻……」
詩允辛苦地揪著小眉心,完全迷亂地呻吟嬌喘,兩隻玉手抓住塗男肩膀,指甲陷入他結實的肌肉,一雙小腿在那流氓背嵴交纏,末端腳趾緊緊扣握。
塗男受不瞭她那麼主動,亢奮壓在她嬌弱的胴體上,嘴再度封住她雙唇激烈舌吻。
被酒精迷亂的詩允,四肢緊攀住塗男背部,迎合著他粗暴的撞擊。
十幾支手機在他們接吻的臉蛋,還有交合的濕紅下體前錄影。
「北鼻……」被人將手臂扭在身後,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喔……等……唔……」
一陣勐烈抽插後,塗男動作忽然遲滯起來,還不時發抖,呼吸粗重,一副快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這麼短的時間就出來。
詩允被酒精染上暈紅的清純臉蛋和表情,實在比任何男性春藥都還刺激。
他應該已經開始後悔自己讓她喝酒這件事。
「停……停一下……」
他想爬起來,但卻掙脫不瞭詩允的纏抱。
「等一下……噢……別夾那麼緊……老子……還不想射……」
他靠蠻力站起來,本以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並沒有要松開他,整幅嬌軀仍黏在他身上,迷亂地嬌喘扭動。
「受……受不瞭……你這騷貨……就給你吧……」
塗男喘著氣,端著她走到車廂邊,將她背部壓在車窗玻璃上,吻住她勐烈沖刺起來。
「唔……嗯……唔……」
兩人黏在一起的嘴發出激烈悶喘,詩允彷佛巴不得變成塗男身體的一部分,手腿緊緊纏抱住他。
換瞭一種姿勢,塗男射精的沖動似乎又止下來。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龍……快……叫海龍老公……我就給你……」
塗男興奮到勐烈挺動屁股!
原來他的名字叫塗海龍。
我的處境孤立無援,隻能相信詩允不可能這樣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個流氓的!
「嗯……啊……」
打樁機似的粗紅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頂入她體內,我似乎小覷那流氓對女人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紂為虐,詩允顯然完全無法抵抗。
「叫我啊!……騷貨……叫我海龍老公……才要讓你爽……」
他故意停下來,隻用套著震震環保險套的一圈陰莖根部,磨弄詩允敏感的恥穴周圍。
「嗯……啊……海……」她說瞭一個字,就羞恥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濤洶湧的慾海裡掙紮。
「不……不要叫他……」我悲憤地抗議。
「叫啊!賤貨……你不想要嗎?」
塗海龍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兩片蜜臀用力扒開,一隻手指還加碼揉弄股縫上張開的屁眼。
詩允被挑逗到上氣不接下氣,一直抽搐顫抖。
「你屁眼都硬起來瞭,到底想要怎樣呢?」那流氓獰笑問她。
「說啊……不要害羞……說出來老公我才知道……」
「嗚……用力……插……求你..嗯唔……」
詩允苦悶地扭動,使盡力氣攀住塗海龍,終於哀求他。
「叫我海龍啊……就給你……」
「不要……」我搖頭祈望她。
但是詩允已經隻剩欲求不滿的嬌喘,並沒註意我。
「海……龍……」她羞怯小聲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佛被重踩。
「然後呢?想要怎樣?」
「給……」
「這樣聽不懂,說完整!」塗海龍低頭看著她羞紅的臉蛋。
「海龍……給……給我……」她迷亂地呻吟。
「忘瞭叫老公……還有自稱北鼻老婆……」塗海龍興奮地在我面前壓榨她的廉恥心。
「唔……海龍……老公……給……北鼻……求你……」她說完,害羞地抱緊那流氓激烈發抖。
全車廂響起一陣爆笑跟歡呼。
「不……」我悲憤地將頭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這個親昵稱呼,一直以來隻屬於我跟她,連這也被奪走,我還剩下什麼!
上面又響起啪啪啪的紮實肉拍聲,詩允的嘴又跟對方纏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息,像萬把針插在我心頭。
他們沒再強迫我看,我一直維持這樣,直到他們同時發出高潮的聲音。
又隔瞭一陣子,有人巴我的腦袋。
「喂!幫忙脫保險套啊,發什麼呆!」
塗海龍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經射精在保險套裡的肉棒,還沒完全軟掉,抖動的向我示威。
詩允則靠著廂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亂喘息,兩條腿甚至合不起來,濕腫的嫩穴被幹到張開一個小孔。
我低著頭,臉上都是不甘心的淚水,替塗海龍脫下肉棒上的保險套,他還拿我的臉當面紙,濕黏的雞巴在上面抹瞭好幾下才走開。
接著,換那名叫小光頭的矮漢,我一樣為他服務戴上保險套。
這傢夥雖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卻不小,隻是相較塗海龍還是遜色,而且沒有塗海龍那麼生勐的肌肉,因此詩允反應沒那麼激烈,但敏感的胴體仍被弄到丟身兩次。
過程中,她又被喂瞭兩口酒,窄嫩的菊肛還被一個變態的傢夥塞進一條肛珠串。
「放過我們……已經兩個瞭……求求您……」
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凱門跟阿大,身為她丈夫,實在無法再看下去,尤其第三個是那頭全身油膩臭汗的肥豬。
「少廢話!作你該作的,不然就看她被無套中出!」凱門冷冷說。
我沒得選擇,隻好垂頭啜泣。
那個代號含鹵蛋的死胖子,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黏在黏膩肥肉上過小的濕透T恤從頭上脫來,坐在地上一直喘氣。
「幫你的主人脫褲子啊,在作什麼?」凱門將詩允拖到那胖子身邊。
「嗯……」
她被強喂瞭烈酒,又被塗海龍和小光頭蹂躪過,力氣都被榨乾,但仍乖巧地替那胖子解開快繃斷的皮帶,花瞭好些時間找到拉鏈頭,卻因為拉鏈都被肥胖的肚子擠壓變形,根本拉不下來。
「你躺著吧,讓公畜來替你服務就好。」阿大跟含鹵蛋說。
「不是……她不是公畜……」我憤怒抗議,隻是沒人理我。
含鹵蛋龐大的身軀躺在車廂地板,如釋重負地喘著氣,我聞到一股難聞的汗酸和油膩味,熏得旁人都掩鼻躲遠,隻留詩允在他身邊,我則是離他們最近的第三者。
詩允辛苦地拉掉那頭肥豬的內外褲,已經嬌喘乏力。
那傢夥簡直像豬肉攤上沒經過整理的三層肉,肥油橫溢下,根本看不見生殖器在那裡。
「幫忙這位主人把弟弟找出來弄硬!」凱門握住她手腕,要她去執行這艱難的工作。
「嗯……」詩允的玉手被抓著在含鹵蛋肚層和大腿肥肉間翻找,終於在眾人爆笑中,看到一小截像小腸的陰莖。
「我……用六九式就好……」含鹵蛋喘籲籲地說。
「不……」我簡直無法看下去,但一想起身,又被旁邊多隻手壓住。
詩允已經被他們擺佈,拖上那頭肥豬全是黏汗的肥軀上,修長玉腿跨過他身體。
「認真舔……」凱文強迫她去舔那胖子勃起後,龜頭仍比鵪鶉蛋小的的生殖器。
「好美……」
另一頭,含鹵蛋則用擠成一條線的眼睛,盯住貼黏在他垂顫胸部的美麗鮑穴,還有兩片蜜臀中間的乾凈菊丘,可能活這麼大從沒和女人肌膚相親過,含鹵蛋興奮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動。
「嗯……舔你……也讓你舒服……」他呼吸粗喘,辛苦彎起頭,伸出肥厚的舌頭,想去舔詩允滲出愛液的甘美穴縫,但苦瞭他已快沒脖子,舌尖硬是差半寸碰不到。
一心想讓我妻子嘗試口交功夫的含鹵蛋,肥胖而顯得粗短的手,抓住橫跨在他肥胖身軀兩側的勻直小腿,直接將她胯股拖到自己臉上。
「嗯哼……」正被凱文抓住頭發,逼舔小雞雞的詩允呻吟一聲,隨即激烈嬌喘起來。
含鹵蛋肥厚的嘴唇大口地吸吮多汁的鮑穴,舌頭也塞進窄小的陰道裡。
「舒服嗎?」那些人都蹲下來圍觀,問在失神中一直喘息顫抖的詩允。
「嗯……」
「嗯什麼嗯?問你舒不舒服,回答我們啊!」
「嗯……舒……嗯啊……服……」她被舔到快沒力氣說話。
「哈哈哈……她居然說舒服!」
「被這種像豬一樣的男人舔,也會舒服……」
「住嘴……叫他停下來!」我再也受不瞭!掙脫那些手、撲向前想將詩允從那頭肥豬身上拉下來。
但塗海龍忽然擋住我,狠狠朝我肚子給瞭一腳,我立時哀號,蜷在地上無法動彈。
「唔……別打我的……北鼻……」被酒精和慾火迷亂,僅存一絲理智的詩允,紅燙著清純臉蛋,呻吟替我求情。
「你乖乖作你的事就好!那男人不用你管!」凱文把她的頭壓在含鹵蛋兩塊臃腫的腿庫間。
「快舔!」
「嗯……哼……」詩允又被吸穴吸到冷顫兩下,才乖乖伸出舌片,辛苦地舔著對方宛如小燈泡般的龜頭。
「在舔瞭……兩個人好速配啊,哈哈……」
我在痛不欲生的抽搐中,看見詩允努力在吸啜含鹵蛋的雞雞,兩人在讓我發狂的六九式體位中興奮喘息。
凱文為瞭讓她好吸吮,還體貼的幫她將凌亂秀發抓成一束,在後腦袋瓜綁成可愛的馬尾。
她兩條修長玉腿,跨跪在含鹵蛋兩側,潔白秀氣的足心朝上,美麗窈窕的胴體,和那沱全是脂肪的腫軀反向交疊,這種畫面違和卻又讓那些禽獸亢奮,紛紛拿手機在錄影。
這時候,阿大把我跟詩允脫下來的衣褲鞋襪,還包括含鹵蛋的在內,全撿起來交給旁邊的人,他們逐一傳遞,似乎是將它們丟在車廂另一頭角落。
我還搞不清楚他們想幹嘛,車子忽然到站,那群人紛紛戴回口罩,安靜快速走出去。
一轉眼車廂隻剩我們赤裸裸的三個人,接著然後湧入另一批乘客。
我瞬間血液凝結。
那些正常的乘客,走進車廂才目睹這令人難以置信又難堪的一幕。
幾秒後,有人尖叫,有人張大嘴說不出話,臉皮薄的女生或帶小孩的媽媽,急忙捂住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車廂車門早已關起,列車在移動,我們就這樣對峙好一陣子。
接著,幾個上班族模樣的男人、不知是什麼職業的中年人、狀似還在念書年紀的年輕人,都拿出手機錄影。
詩允已經被酒精和含鹵蛋唇舌弄到迷亂,渾然不知環境改變,仍繼續一邊嬌喘一邊吸舔那胖子的可悲的雞雞。
「不要拍……」
肚子還在痛的我,掙紮爬起來想制止那些人拍我妻子跟那胖子口交的不勘畫面,但身無寸縷下,一動作馬上造成車廂內女性的騷動跟尖叫。
幾個男人見義勇為沖過來,立刻將我壓制住。
「我們的衣服在那裡……給她穿上……求求你們……」我掙紮哀求他們為我妻子遮上裸體,但那些自以為英雄的乘客,隻把我壓得更緊。
而且有人已經用車廂上緊急電話通知捷運站方。
「唔……」
在我悲憤的吼叫中,詩允已經幫含鹵蛋吸出精液,她自己也在高潮中放聲呻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