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達終點,車門一開,已經收到報案的捷運警察,立刻像抓搶匪般沖進來。
看見執法人員,雖然令我更感絕望,但他們總算拿衣服讓我們遮羞,讓詩允跟我免再於光天化日下裸身示眾的冏態。
但接著,我們夫妻和那胖子,就在眾目睽睽中,以妨礙風化的現行犯被上銬帶走。
這時詩允酒意已退瞭一大半,知道自己的恥態被公開目睹,羞得無地自容,一度抓住我胳臂尋求支住,卻又自覺愧歉立刻放開,最後是我緊緊摟住她顫抖的香肩,用行動表達我沒怪她,她才潰決啜泣起來。
進瞭警局,警方開始問筆錄,第一個問題便是各自的名字。
報過瞭姓名,接著就問我們彼此間的關系。
我告訴問案的警察,我跟詩允是夫妻。
「先生說兩位是夫妻……」
那警察看著詩允求證:「是真的嗎?王小姐,兩位的關系。」
「嗯……」詩允在我身邊一直無顏抬頭,隻是輕應一聲。
那警察卻懵懂瞭,手中的筆微指攤在一旁、快要睡著的含鹵蛋,又問詩允:「那這位跟你的關系是?」
那頭肥豬完全沒把妨礙風化跟進警局當一回事的樣子。
詩允卻激烈顫抖起來,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剩淚珠一直掉。
「我太太跟他沒關系!我們不認識這個人!」我情急之下脫口為她自清。
但這一話急,卻讓之後的問題更加難堪。
「可是你太太跟這位先生在捷運上,怎麼會有那種行為……」
我感覺妻子柔夷緊抓我的手,一直在顫抖。
「那是……」我想替她解釋,腦袋卻空白一片,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問題。
「對不起,我們來遲瞭……」
正當我和詩允陷入窘境,嘉揚跟凱門突然走進來,還帶瞭一名西裝筆挺的油頭男。
嘉揚告訴問案員警:「我們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來辦手續帶他們出去的,這位是律師。」
「他們犯得不是什麼重罪,隨時都可以離開,但依規定還是要作完筆錄。」那警察說。
「當然,請繼續。」嘉揚看著我,眼中盡是幸災樂禍之意。
我忿然回瞪,員警卻還沒放棄之前那個問題:「請問王詩允小姐,跟這位韓魯晉先生的關系?」
「韓魯晉」就是那頭肥豬「含魯蛋」的本名。
「我……跟他……我們……」詩允被迫回答,卻不知該說什麼,羞慌到指甲深掐進我的手背。
「我是他們的律師,可以幫她回答嗎?」那油頭男這時開口救瞭我們。
「是,當然可以。」警察回道。
「我的當事人夫妻,因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尋求陌生男性發生性行為,然後先生在旁邊觀看……」
「你……」
我剛想反駁,嘉揚的眼神,卻讓我硬生生忍住要說的話。
因為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有人幫我們解圍,不論什麼答案,總比得自己說出口來得輕松。
盡管是無比屈辱。
「是這樣嗎?」員警問我跟詩允。
我咬牙默默點頭,詩允怔瞭一下,看我一眼,淚水又滾下來。
「太太呢?」那員警轉而問她:「對律師先生的回答有沒有意見?」
「……」她沉默瞭二秒,哽咽說:「沒有……」
「好,請在這裡簽名。」
警察將寫好的筆錄推給我,遞來一支筆,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寫下姓名。
「換太太在這裡簽名」他換將筆錄挪到詩允前面。
詩允怔怔望著桌上的紙,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筆錄有問題嗎?」員警見她遲遲未動。
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蒼白花容,顫聲問道:「請問我們……會被判罪嗎?」
那警察嚴肅回答:「嗯,應該會被以妨害風化起訴,或許初犯可以緩起訴,最終還是要看檢察官的決定,但罰鍰是免不瞭,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詩允聞言,淚水立刻在眼眶中蕩開:「那……我要求改筆錄……都我自己的行為……跟我先生沒有關系……不要起訴他……」
「北鼻……」我胸口一熱,握住她冰冷的玉手:「沒關系,我也有責任,我們不是說好,不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一起承擔……」
「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門在外……我大不瞭不要出去……」她哽咽地說。
這些話雖然讓我感動,卻也刺傷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揚跟凱門那兩隻畜牲都在偷笑。
「決定好瞭嗎?」員警有點不耐煩:「要重錄筆錄?」
「不!不用!」我斬釘截鐵。
「不是問你,是問你太太。」那警察冷冷說。
嘉揚他們帶來的油頭律師,這時又說:「王小姐,如果筆錄沒錯,我也建議你就簽名吧,如果想保護你先生而改筆錄,恐怕難以取信檢察官,對你先生或你,隻會更不利。」
六神無主的詩允,此時除瞭掉淚外,也隻能拾起筆,簽下自己芳名。
「我的當事人可以離開瞭嗎?」那油頭律師問。
「可以瞭,謝謝兩位的配合。」員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對面停車場,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凱門那溷蛋討公道,卻來不及發飆,就有一輛九人箱型車開到我們面前。
側門門打開,探出頭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車吧,要帶你去醫院結紮!」塗男跳下車,繞到我背後,不顧我羞憤抵抗,硬要將我推上車。
忽然一雙玉手抓住塗男滿是肌肉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憐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過我們……求求你們……能不能改天……」。
「廢話!你也要一起來!」坐在車裡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將她拉上車。
「啊……不要……」她被男人抱在懷裡、軟弱地掙紮,短裙下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一陣亂踢,卻被阿大的腿反壓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車瞭,你要自己留在這裡嗎?」塗男滿是菸酒檳榔味的臭嘴在我耳邊說。
「北鼻……別管我……你快走……」詩允在阿大懷裡放棄抵抗,看著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體會她不忍心我被帶去結紮的心情,但我也一樣放不下她。
「算瞭,你就留在這裡吧!廢物!我們隻要有她就行瞭。」
塗男這時留下我也要上車,這流氓看我妻子的貪婪眼神,彷佛巴不得在車上就要將她就地正法。
這要我如何能放心讓她自己一人?
「等一下……我跟你們去!讓我上車!」我急忙在他們要拉上門前一秒擠進車廂。
車門「碰」關上,駛出停車場,轉往醫院方向,我已經回不瞭頭。
「北鼻……你為什麼要上車……」詩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們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擠出笑容安慰:「就當作小手術,不會有什麼危險。」
「嘿嘿……你老公好想得開……」坐我右邊的塗男獰笑說:「這麼沒用的廢物,我看以後你跟我好瞭,叫我老公,你是我的北鼻,我不會虧待你……」
「放屁!」我轉頭怒斥,那流氓卻往我臉上直拳,瞬時我像被鐵球撞到鼻梁,眼前全黑掉。
「住手!你為什麼打人!」天旋地轉中,隻有聽見詩允在尖叫。
「他流血瞭……你們好過份……放開我……」
「死不瞭啦!你安份點!」
「放開……」
「別亂動,本來乖乖的,看廢物被打就變這麼潑辣……」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掙紮的詩允。
「我要看他……讓我起來……北鼻……」
「看來要堵住你的小嘴……換我來……」
塗男興致勃勃說,我聽到他起身走到後面的聲響。
「住……放開我……」
「唔……放……唔……嗯嗚……唔……」
漸漸詩允的抗議,被不甘的悶喘取代,連我座位椅背不斷被她掙紮踢到的震動次數也愈來愈少、愈來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後面欺負她,我卻無能為力,溫熱咸腥的鮮血,一直流進嘴裡,我隻能緊緊捂住鼻子,看何時能從一片漆黑中解放視力。
不知隔瞭多久,我總算有自主能力,第一件事就是回頭看詩允,這才發現她坐在塗男懷中,不知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脫掉,那流氓正為她赤裸的胴體套上另一件像洋裝的連身服。
「北鼻……你還痛嗎……對不起……我……」
她對於自己沒有反抗,淚眸滿是羞恥與愧疚,但仍掩不住對我傷勢的關心。
「我不要緊……」我說,但立刻怒視塗男,想站起來。
「北鼻……」詩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別這樣,我沒關系,我們聽他們的好嗎?」
「對啊。」嘉揚這時說:「聽你老婆的話,乖乖讓我們擺佈就對瞭,我剛剛跟她說再不配合,你們缺陷的兒子就沒辦法出國動手術,她立刻就聽話瞭,你呢?難道想要兒子短命嗎?」
我握緊的拳頭,終於慢慢松開。
本來我們夫妻倆,今天就是為瞭喆喆,打著犧牲到底的決心出門,如果現在沖動誤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費瞭。
此時,詩允已經讓塗男換上洋裝,那套小洋裝緊緊包覆她苗條纖細的誘人胴體,而且下擺幾乎與大腿根齊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緊緊夾住玉腿,才不會令沒穿內褲的裙底曝光。
「小寶貝……你真誘人……好想現在就吃瞭你……」塗男興奮說著,兩張大手在她身上亂揉,呼吐全是濃濁的鼻息。
詩允礙於喆喆的緣故,隻敢微微抗拒,沒穿內衣的酥胸,隔著薄佈被蹂躪成各種形狀,充血的乳頭清楚凸起。
「但還是要忍耐到醫院再做愛……你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
「醫院……不行……那裡怎麼可以?」被弄到微微嬌喘的詩允,驚慌搖頭。
「你忘瞭,還欠我買保險套的錢四千塊?要換十次休幹?」那流氓狡詐地說:「你自己承諾過,我隨時想要都可以的喔。」
「但也不能在醫院……要也是要找地方……」
「你還不懂嗎?」一旁嘉揚冷冷打斷她:「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除非不想救你們小孩。」
我捂著仍劇痛淌血的鼻子,憤恨地說:「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醫院作那種事?你們到底什麼居心?」
「當然是刺激啊!嘿嘿」塗男淫笑說:「你在裡面結紮斷後,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幹,多興奮啊。」
「別太過分!……」我咽不下這口氣,嘉揚卻立刻打斷我:「再吵,我就跟老板講,把你送進監獄,到時你美麗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麼樣,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再擔心瞭。」
嘉揚的恐嚇很有效,讓我跟詩允瞬間都沉默瞭。
到瞭這種地步,像被無形枷鎖綁得牢牢的,除瞭壓抑憤怒、屈辱與不甘外,隻能任人擺佈。
車終於到達醫院停車場,我和詩允、嘉揚、凱門、阿大、塗男,還有開車的忠義下車,一行人浩蕩走進這間中型規模的泌尿專科診所。
下午的診間等候區,大約有五組病人在侯診,其中兩組是一對,分別為年約二十幾、以及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女,應該各有一人是陪伴侶來看診。
另外三個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歲以上的歐吉桑,男人到這年紀,似乎泌尿道問題特別多。
而我,隻感覺自己像被帶來作絕育的貓狗,跟那些「人」不一樣。
嘉揚跟凱門一路在我兩側,彷佛在押解我般,半逼著我走到診間前的報到櫃臺。
我忍著屈辱,將健保卡交給護士。
那年輕護士抬起頭,看見三個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結。
想必她應該第一次遇過二男陪一男來看泌尿科的景象。
不過她愣瞭二秒,表情就恢復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問題?」
她水汪汪眼睛看著我,我實在沒勇氣回答,雖然結紮不是什麼恥於開口的事,但我的狀況是被同事霸凌押來的,因此心理障礙很大。
嘉揚在後面戳我兩下,要我說話。
「結……紮……」
「啊?對不起……」小護士似乎聽不清楚我刻意壓低聲音又含煳的回答。
「大聲一點啦,人傢聽不到!」塗男不知何時也站在我身後,在我耳邊大喊,嚇得我差點跳瞭起來。
「這位先生,診間說話請放低音量。」小護士瞪瞭塗男一眼。
接著又看向我,甜笑問:「可以再告訴我一次嗎?剛剛沒聽清楚。」
塗男哼瞭一聲,他這種土流氓,和我這斯文帥氣的書生類型,在異性面前的吃香程度高下立判,隻是雖然我大勝,心中卻沒一絲一毫優越感。
因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這土流氓所染指。
「快說啊,人傢問你。」換凱門催促正發呆的我。
我牙一咬,將自尊心踩在腳下,隻求長痛不如短痛,用她絕對聽得到的聲音回答「我……來結紮……」
「嗯,好。」護士拿健保卡查瞭一下電腦,再抬頭對我說:「您的預約號碼是16號,還有2號。」
「好……謝謝……」
她的目光明顯對於一個要來結紮的男人,居然是由三個男人陪同感到怪異,但神色仍然算鎮定。
「對瞭,他今天就能手術嗎?」嘉揚問。
「請問您是……」小護士雖然年紀輕,但很有警戒心,沒有回答非本人問的問題。
「喔,不好意思,我們是他同事,是這樣的,我們這位同事比較害羞,不敢自己來,要我們陪他。」嘉揚微笑扯謊。
小護士看向我,用徵詢的眼神。
我點瞭一下頭,囁嚅道:「沒錯」
想必她此刻心中一定在嘲笑我的膽小和荒唐。
可她還是維持一派自然:「是的,林先生是約今天立刻動刀沒錯,因為小手術,在診間作就行瞭……」
「還有」她拿出一張同意書:「雖然是小手術,還是要簽同意書,本人填妥後,看那一位要在聯絡人上簽字?」
「他太太有來,請她簽好瞭?」嘉揚立刻說。
「我不……」我聽見詩允軟弱的抗拒聲,人就被推到我身邊。
護士看見她,第一時間張大嘴,表情再也掩飾不住驚訝。
因為詩允那身窄小洋裝,連屁股蛋都快遮不住,而且裡面空無一物,微微透光的白色佈料,讓兩顆乳頭清楚激凸、甚至兩腿間的私密處都隱約能看穿。
而且這時塗男兩張咸豬手,還很隨便的從後面穿出來,抱住她性感小腹,關系讓人難解。
小護士傻瞭好幾秒後,才問:「請問小姐……是林先生的配偶?」
詩允碰觸到我臂膀的肩頭一直在顫抖,快哭出來似的「嗯」瞭一聲,說「我是……」
這時,隱約聽見候診的人竊竊私語,我隻覺臉一直熱起來,羞恥到快站不住,詩允當然更不用說。
「那就請兩位先到後位區,看過同意書後如果沒問題,簽完名交給我就行瞭。」
我不想再拖延這種屈辱的時間,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說:「我們……沒什麼問題,現在……就能簽。」
「好。」她遞給我筆,我在手術同意書本人處簽上名字,再將筆交給詩允,詩允也顫抖地完成簽名。
然後,我們夫妻就在嘉揚等五人看似陪同,實則監迫下,走到等候區最後方。
詩允被塗男還有阿大帶到最後一排,我則和嘉揚、凱門、忠義坐在她前面一排。
才坐下沒多久,就聽到後方傳來詩允微弱的哀求。
「你別這樣……這裡有別人……」
「有別人才好啊……更刺激……」
我憤然轉頭,看見那流氓強摟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進她緊夾的誘人大腿間,短洋裝下擺已經縮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詩允苦悶地掙紮,穿著小涼鞋的光潤腳ㄚ,一排潔白腳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屈扣。
「你住……」我咬牙切齒,但狠話才說二個字,身邊兩個惡僚就一人一手,搭住我肩膀,警示意味濃厚。
「安份點,難道你想引人註意?」嘉揚壓低聲音說,同時把我的臉扭回來。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對年輕男女,已經不時在側臉偷看。
另二個歐吉桑也站起來伸懶腰,假藉活動筋骨,有意無意轉向這邊。
他們或許不是聽到什麼動靜才想窺視,而是剛剛我們在報到櫃臺早已引人註目。
還好詩允和塗男坐的位置剛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強能擋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光。
「嗯……」後方傳來塗男濃濁的鼻息,還有詩允的悶喘。
我忍不住再轉頭,兩人已經吻在一起,那流氓藉由詩允害怕被發現、還有手在她兩腿間摳挖,舌頭成功地闖進她小嘴恣意攪動。
詩允已經酥軟無力,兩條瘦美的大腿夾不緊,不時隨著那流氓手指摳弄的動作開合。
啾汁啾汁的水聲,透露她的陰道已經十分濕潤!
那聲音就像刀一樣插著我的心。
自從被張靜師徒調教後,她的身體似乎愈來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頭的阿大,假裝若無其事,一手卻拿著手機在側錄,嘴裡還念念有詞。
「不要一直轉頭」嘉揚又出聲警告我,一手從詩允的包包中撈出她的手機丟給我,又把一顆小藍芽耳機塞進我耳孔:「想看這給你看。」
我拿起手機,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攝的直播畫面,所在的平臺就是那個癡漢66旅的網站。
(我們在泌尿科診所……帶正妹人妻的丈夫來結紮……他是16號……還要再等兩號……)
(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沒穿,我們的社員塗猩猩正在挖人妻的逼……她害羞的樣子很迷人……)
原來那溷蛋竟然在作實況轉播!
我憤然轉頭,阿大把手機鏡頭對向我,作勢要我跟鏡頭打招呼。
「安份點,乖乖看!」嘉揚再度抓住我腦袋,把我的頭轉回來。
我已覺悟抵抗他們,隻會招致我和詩允更多羞辱,隻好滿腔憤恨看詩允的手機。
(她老公剛剛轉頭跟大傢打招呼……看起來要被結紮心情還沒太差……)
「蹲下去,幫我吹硬……」
我聽見塗男命令她。
螢幕中詩允搖頭,但硬是被塗男從椅子上拉起來,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張開的兩腿間。
這時彷佛更多侯診的人發現這邊有不尋常的狀況,大傢回頭率頻繁,那對情侶中的男性,還把手機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擋住拍不到,以至於他手一直在移動。
「是在作那個嗎?」
我依稀聽見女生小聲問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長脖子往後看。
「不知道,現在看不到……剛剛在親嘴的樣子……」男生小聲回答,手機仍舉高試圖拍到些什麼。
「但要來結紮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嗎?她怎麼跟別人……」女生不解問。
剛剛我們在報告櫃臺說的,那些人都有聽到。
「噓!」男生要女生小聲一點。
這時護士看大傢都往後看,也站起來問:「有什麼事嗎?」
我心臟一陣緊張痙攣,被迫蹲在狹小椅排空間,正幫那流氓拉下褲鏈、掏出半硬粗長肉棒的詩允,也嚇得不敢動。
「請問16好還要等多久?」嘉揚這時站起來問,轉移瞭焦點。
前排那些人這才轉回去假裝沒事。
「應該快瞭吧,請再耐心等一下。」小護士回答。
我默默握緊拳頭盯著手機螢幕,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這時已將爬滿強壯血管的雞巴硬塞進詩允嘴裡。
詩允雖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卻得不到同情,換來被手按住腦袋瓜,隻能流淚吞吐起來。
(好羨慕塗猩猩……)
(能在無能丈夫結紮時幹正妹人妻……真的好幸運……)
(對啊,早知道我也要借他們買保險套的錢。)
直播平臺底下的留言蜂擁跳出。
我臉上滑下熱熱癢癢的屈辱淚水。
「16號林先生」護士的叫號喚醒我。
「走瞭,輪到你瞭!」嘉揚拿走我手裡的手機,要我動身。
凱門和忠義也同時站起來。
他們三人要陪我進診間,留塗男、阿大跟詩允在外面。
想到結紮還有同事在旁邊監看,而妻子在外頭讓那流氓奸淫,屈辱的心情讓我恨不得一頭撞死!
(輪到無能丈夫結紮瞭,我們會有另一個畫面直播,跟老婆被幹的直播雙畫面一起呈現)
我雖然沒瞭手機,但阿大的聲音仍透過藍芽耳機傳入我耳中。
這時忠義露出詭異笑容,伸手按瞭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筆,想必是針孔錄影器。
小護士看到居然又是三個男人陪我進診間,而不是我妻子,臉上狐疑程度更甚。
「這三位要陪你嗎……」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後三個人。
我還來不及回答,嘉揚就笑嘻嘻說:「是的,他膽子小,比較需要朋友的陪伴。」
「嗯……」護士忍住笑,體貼地幫我打開門:「林先生,你們同事好有愛,真羨慕你,請進吧。」
我人生第一次體會想找地洞鉆的心情是什麼。
偏偏這時藍牙耳機又傳出塗男的聲音。
(真乖……被你吹得好硬……坐上來……放進去犒賞你……)
(不……會被看到……放過我……)詩允小聲的哀求,也透過耳機傳來。
(少廢話……你欠我的……保險套給你……幫我穿……)
(不……)
(快點!)
詩允沒再出聲,隻剩紊亂的呼吸,還有撕開塑膠封套的細微聲音,看來已經屈服在塗男淫威下。
隔瞭幾秒,塗男壓低的嗓音又說(坐上來!)
(哼……)詩允羞喘一聲,似乎被強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時氣憤脫口喊出來!
「住手什麼?」回過神,才發現一名約莫六十歲穿白袍的醫生疑惑看著我,我因為聽入神,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沒什麼,他隻是太緊張瞭。」嘉揚雙手按住我肩膀,壓迫我在看診椅坐下。
「是太緊張嗎?」醫生向我求證。
嘉揚跟凱們都微笑盯著我。
「是……我有點緊張……」我隻好這麼回答。
「不用緊張,這是小手術,你是吳總介紹來的對吧?」原來這醫生跟吳總熟識,我隻任人擺佈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們都是同一傢公司的同事,他想結紮,但太害怕,一直求我們陪他來。」嘉揚趕緊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醫生大笑,說:「我已經幫上千人結紮過瞭,叫我千人斬都不為過,你可以放心啦,保證少血無痛的!」
那醫生自以為幽默,嘉揚他們三人也捧場的陪笑,隻有我完全笑不出來。
(嗯……)藍芽耳機傳出詩允忍耐的嬌喘聲。
阿大似乎暫停旁白,隻讓詩允跟塗男真槍實彈上直播。
(有進去嗎?)那流氓問她,聲音雖小、卻極度興奮。
(嗯嗚……有……)詩允的回答彷佛快哭出來。
(進去多深?)
(很……很深……求求你……到別的地方……這裡會被……看到……)她上氣不接下氣,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動。
(不會,有柱子擋著……他們看不到……你乖乖聽話……我快點結束……)塗男小聲哄騙。
(嗯……嗯……)詩允似乎認命瞭,沒再說話,隻是嬌喘愈來愈急促。
(有頂到底嗎?我的龜頭……頂到你的花心嗎?)
(……)
詩允沒有回答這淫穢的問題。
(你要乖乖回答……我興奮才能快點結束……知道嗎?)
(嗯……嗯……)
(那快點說……我的龜頭……有頂到你花心嗎?)
(有..唔……有……頂到……)
(頂到是什麼感覺?……告訴我……讓我興奮……)
(都……麻瞭……身體……都麻瞭……)
「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燒的我,魂魄再度被醫生叫回診間的世界。
「你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緊張,都掉眼淚瞭。」醫生嚴肅地看著我。
「我們在這裡陪他動手術,他可能會輕松一點。」凱文說。
「那好,你們就在這裡陪他吧。」
原本在門外報到處的小護士這時開門進來,遞給我一套手術病患穿的寬袍。
「請換上這件術服,術服裡面不要留任何衣褲。」
「換好後請仰躺在手術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著診間ㄧ隅一條長型術臺,它跟婦科內診椅一樣,兩邊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著衣服,呆立在原地,這裡沒有任何可以換衣服的隱蔽處。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小護士忙著準備器械,可能見我沒有動作,轉過來問。
「請問……換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這裡換就好瞭,別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揚他們嘲笑的目光,這種過程真的比凌遲還難受。
「對啊,快換吧,還是要我們轉過身?」凱門笑著說。
「好啦,你們別逗他瞭,他已經很緊張……」小護士貼心替我解圍,可能真的同情我。
「還是你要到外面廁所換?」她體貼問我,但這種不知道別人發生什麼事的體貼,隻讓我更感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們圍觀下把衣褲脫得精光、套上那件術袍。
然後爬上手術臺躺下,兩條腿分別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勢,將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氣中。
「很好喔……」小護士像哄小孩般稱贊的語氣:「別緊張,現在幫你除毛……啊……原來你自己刮乾凈瞭。」
我臉上宛若千隻蟻爬,把頭轉向ㄧ邊,不願與嘉揚他們的目光接觸。
陰毛是凱門他們之前強行幫我刮除的,還好在警局,我有將捷運上那些惡少在我身上的塗鴉擦掉,不然小護士不知會如何看我!
「那就幫你消毒羅,會涼涼的,不要緊張。」
「嗯……」我應瞭一聲,淚水從眼角滾落。
接著隻覺陰莖被翻到肚皮上,用膠佈貼住固定,然後陰囊被塗滿冰涼的液體,碘酒濃烈的味道撲鼻而來。
耳機中,仍斷斷續續傳來詩允時而忍耐、時而激烈的嬌喘。
(舒服嗎……快告訴我……)塗男那流氓一直小聲逼問她感覺。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點……結束……求求你……嗚……有人……在看……他們都……看到瞭……)
(看到就看到啊,有什麼關系……反正護士不在……在幫你丈夫結紮……就讓其他等看診的人看……看我們多恩愛……)
(不……好羞恥……好害羞……)
(就愛看你害羞……)
(嗯嗚……不……)
(……叫我老公……跟北鼻……讓他們都聽到)
(不……好羞……嗯……嗯啊……別那麼深……都麻瞭……嗚……)
(想把你衣服脫掉……在這裡……讓你裸體……跟我作愛……)
(不……嗯……不行……會被看到……哼……)
(我就要……把手舉高……讓我脫……乖……)
(嗯……嗚……)
(對……就是這樣……好聽話……都脫光瞭……小北鼻……你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
(嗚……好羞……我好羞……)詩允激烈嬌喘羞泣。
我聽著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們弄的那麼不堪、無恥和激烈,想必所有診間等候的人都知道瞭。
「放松,你好緊張,肌肉都是緊繃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護士,還微笑拍著我肩膀安撫。
「要打麻醉喔,會有一點點痛,要忍耐一下。」
「嗯」頭轉向墻壁的我,隻能應一聲,因為開口可能就會哭出來。
下體傳來針刺的劇痛,但卻比不上心痛的百萬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你舒服嗎?快說!)流氓的聲音繼續傳進來。
(嗚……北鼻……舒……服……嗯嗚……慢一點……嗚……別那麼勐……麻……麻掉瞭……腳……抽筋瞭……)
耳機中,除瞭詩允失魂的哀鳴外,連啪啪啪生肉撞擊聲都隱約聽見,到這種程度,根本掩飾不瞭任何人瞭,整個侯診區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觀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你起來……讓大傢看……)那流氓顯然興奮到爆表,意思應該是要用火車便當的體位,將我妻子不堪的樣子全展示給侯診區的人看!
(不……嗚……不要這樣……嗯……啊……)耳機傳來詩允軟弱的抗拒後,接著就是一聲酥軟哀吟,想必已經被塗男抱起來。
(害羞嗎?……)
(嗯……羞……好羞……嗚……怎麼插……這麼深……麻……全麻瞭……)
(抱緊一點……大傢都在看我們……)流氓下令。
(嗯……抱緊……嗚……抱緊……瞭……)
我咬緊嘴唇,強忍住悲憤淚水和顫抖。
「會痛嗎?」正在我卵囊上動刀的醫生,狐疑問道:「麻藥應該生效瞭啊。」
我用搖搖頭回答。
「搖頭應該是不會痛,可能隻是緊張,哈哈。」嘉揚代替我表達。
「真的是緊張?」醫生又問。
我實在連說話的動力都沒有,於是點點頭敷衍過。
「嘿,沒見過這麼膽小的男人呢……」醫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瞭,輸精管拉出來瞭」。
「原來輸精管是長這樣。」
「哇,切掉瞭!」
凱門跟忠義看著我正被動刀的生殖器,興致勃勃討論。
「我們想跟輸精管還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張,當作同事愛的留念,行嗎?」
醫生沉吟瞭一下:「好吧,看你們感情這麼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萬別傳上網。」
「沒問題,我們保證不外流,隻當作紀念。」
「喂,育桀,看這邊啊!」凱門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們的意,這種羞辱折磨就會更長,隻好把臉轉正,讓他們夾著剛剪下來的一截輸精管,幾顆頭圍在我旁邊拍照。
耳機未曾間斷的淫聲穢語,此時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嚴和靈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龍……說北鼻……被插得……很舒服……)塗男喘籲籲,好像在跑馬拉松。
詩允激烈呻吟也斷斷續續,應該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拋動,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讓海龍老公興奮……)塗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龍……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嗚……腳……腳又抽筋……嗚……都麻瞭……)
聽見心愛的妻子被那流氓幹到腳心抽筋,還喊對方名字、稱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佛沒上麻藥就被剖開一樣痛,也完全沒註意嘉揚那些人跟我合拍瞭幾張照片。
「好瞭嗎?」醫生問:「我要電燒剩下來的輸精管瞭。」
「好瞭、好瞭!」那些同事總算離開我身邊。
一陣輕微的焦味後,醫生完成結紮,幫我縫合傷口。
「完成瞭。」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點都不痛?」
屈辱的結紮完成,但對我的絕育手段,這才隻走一半。
嘉揚問:「醫生,他是不是還要照X光?」
「喔,對,等一下跟我們護士小姐去X光室……」
「風險同意書簽瞭嗎?」醫生問小護士。
「簽瞭。」
「雖然你簽瞭風險同意書,但我還是要提醒,這種程度的睪丸X光照射,極可能永久絕育的,你真的瞭解嗎?。」醫生嚴肅地向我求證。
「……」我實在不知道該答什麼,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為瞭喆喆和我們傢,根本沒退路。
嘉揚看我不說話,催促我回答:「醫生問你啊,真的確定要做?」
他的眼神明白透著威脅。
「我知道……我確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溫,麻煩你帶他去。」
「是的,請跟我來,衣服暫時不用換。」
我從手術臺上起來,剛縫合的傷口隱隱作痛,這時耳機已經沒有繼續傳來聲音,我不知道是連線斷瞭,或是那流氓已經跟我妻子完事。
但對於推門出去會看到什麼景象,我實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護士陪同,因此忽然躊躇不前。
「怎麼瞭嗎?會痛?」小護士關心問道。
「嗯……有點……」我隻囁嚅回答。
「你還真的不像男人……」醫生忍不住酸道。
「別這樣說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護士替我說話:「沒關系,我們走慢一點,我幫你開門。」
嘉揚那些人起哄:「哇,人帥真好,護士小姐都心疼你……」
小護士臉一紅,嗔道:「別理他們,我們走。」
她拉開門,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診間。
「你老公出來瞭……」
一踏出去,就聽見塗男的聲音。
我鼓起勇氣抬起頭,他跟詩允剛好站在我面前。
讓我心安的,是詩允沒有一絲不掛,看來在我們出來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當我仔細看,才發覺她身上小洋裝明顯是急亂中套上,不僅穿反,而且下半身根本沒蓋住屁股,刮凈毛的恥丘露出一半,隱約還看到剛被蹂躪過的新紅嫩縫。
被幹到腿發軟的她,兩條胳臂緊緊勾住塗男,踩在鞋帶已松小涼鞋中的兩張圓潤腳ㄚ虛浮無力,完全靠塗男的手緊攬住細腰,才能勉強不軟下。
更讓我嫉憤,是她兩片臉頰緋紅似火燒,一對淒迷水眸,羞愧中難掩情慾的溷亂,激凸兩點的誘人酥胸還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診去的人,臉上強裝鎮定卻個個心神激蕩的神色,完全證明瞭剛剛看瞭一場不堪至極的淫戲!
「你們……」小護士杏眼圓睜,上下打量塗男和我妻子。
摟著詩允的塗男也隻穿背心,露出精壯體格,沒紮好的褲子、褲襠還高高隆起。
「你們剛剛在作什麼?」小護士不知道是不開心他們在醫院疑似行為不檢,或是為我不平,板起臉說:「請你們行為檢點一些,這裡是醫院……」
「我們又沒做什麼?幹嘛那麼兇?」塗男嬉皮笑臉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狀,又將詩允摟得更緊,我真想撲上去跟他拼命。
詩允羞恥地緊貼在流氓身邊,連抬起臉的勇氣都沒有。
「最好是沒作什麼?」護士轉向詩允:「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這裡是公共場合,至少有一點基本自重好嗎?」
「是……對不起……」詩允玉手放開塗男,想將自己上縮的裙擺往下拉,卻因為沒力氣加上洋裝太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縮上去。
小護是見狀,隻能嘆息搖頭:「你先生在裡面動手術,雖然是小手術,你沒進去陪也就算瞭,但總不能跟這……」
詩允已經被數落到無地自處,玉手緊緊拉住想往上縮的洋裝裙擺。
「護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樣子,幫她向那護士辯解:「我太太,跟這位先生不會有什麼不檢點的行為,你別誤會她……」
小護士轉頭看我,從一臉無法置信、慢慢變成憐憫和鄙視:「是嗎?……那好吧,你都這樣說瞭,我還能說什麼?走吧!照X光!」
我跟著態度轉為冷漠的小護士,走出瞭候診區,轉搭電梯到地下的X光室。
(他們走瞭,我們繼續……)才一踏入電梯,耳機立刻又有塗男的聲音。
(不……不行……大傢都知道瞭……)詩允羞苦求饒。
(沒關系……這裡是廁所……你小聲點不會有人聽到……)
原來塗男把她帶進男廁繼續!我默默握緊拳頭在顫抖。
(不……嗯……唔……)耳機傳來悶喘的聲音,詩允應該正被塗男強吻。
一陣激烈啾嘰聲後,塗男濃濁的喘息占滿瞭耳機聲道,好像在做什麼激烈的動作。
幾秒後……詩允近乎哭泣的抗議。
(嗚……又……進去……怎麼這樣……)
雖然沒畫面看,但聽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當然啊……我還沒射出來呢,怎能結束……)塗男壓低嗓音說。
(求求你……快點結束……嗯……啊……別那麼大力……好深……)
(什麼東西好深?)
(你的……弄好深……子宮……都麻瞭……麻掉瞭..嗚……)
(這樣不是很爽嗎?快叫海龍老公……)
(嗯..嗯……啊……老公……)
(沒加名字、不行!再說一次……)
(嗯……海龍……老公……嗯啊……)
(你是誰的北鼻?……說……)
(我……嗯……是海龍……嗯啊……老公的……)
耳機除傳出他們不堪的淫語,還有啪啪啪的聲音,無法想像在窄小的廁所做得多激烈!
(我們都脫光……脫光光……像野狗一樣交配……)
(嗚……不……)
……
「林先生,好瞭喔。」
我被耳機聲音虐心到靈魂不知飄往何處,一直到小護士打開X光室的門,說已經完成拍攝。
這時,我的精蟲應該已經全軍覆沒,再也無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換上,我們回診間請醫師跟你解說X光片拍攝結果吧。」
她將我的衣褲捧還給我。
其實根本多此一舉,我的睪丸沒有任何問題,隻是他們要我絕精,才強迫我主動要求作這種永久傷害性的檢查。
回到診間,嘉揚那些人還是跟我一起進去,果如預期答案,醫生說片子看起來睪丸沒問題,完全沒有腫瘤的跡象。
嘉揚這時又偷偷戳我,暗示我問他們要我問的問題。
為瞭快點離開醫院,讓詩允脫離那流氓的奸淫,我忍著在小護士在場的屈辱,硬著頭皮問:「請問醫生……我能不能作精蟲檢查?……我想確定……照過X光後……還有沒有生育能力?」
「當然可以,那……密斯溫,你拿一根取精管給他,讓他去廁所取精。」
「醫生,可不可以讓他在這裡取就好?」嘉揚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醫生同時抬頭看他,醫生是訝異、我則是憤怒。
「因為我這同事有潔癖,我怕他在廁所沒辦法完成。」
「是這樣嗎?」那醫生可能覺得我很沒用,皺眉問我。
嘉揚又在背後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著非人的屈辱,顫抖回他:「請讓我……在這裡……」
「唉,真拿你沒辦法,好啦,密斯溫,你先出去。」
小護士即使見多識廣,聽到病患這種要求,也有點臉紅,說瞭一聲「是」,就飛快開門出去。
「好瞭,可以打瞭。」嘉揚把管子交給我。
我在他們圍觀下脫掉褲子,握起垂軟的雞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陰莖。
「快一點,這可不是享受,外面還有病人。」醫生不耐煩地催促。
「嗯……是……」
但這種狀況,要我怎麼硬得起來?
嘉揚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細聽耳機。
(海龍老公……嗚……你的北鼻……麻掉瞭……嗯……嗚……)
(允允北鼻……乖……你好乖……老公都給你……)
(唔嗯……海龍……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瞭……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宮……好麻……嗚……)
耳機裡被幹到失魂的詩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說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還叫她允允北鼻……
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覺手勐套弄自己的雞巴,幾十秒後,忽然會陰一陣酸軟,忍不住呻吟出來,精液就從完全沒硬過的陰莖前端馬眼流出來。
「快裝啊,別流掉瞭!」凱門跟嘉揚提醒。
我趕忙將管口對著馬眼溝,裝瞭幾滴新鮮精液。
「好瞭嗎?」醫生用催促的語氣說:「好瞭就放旁邊架子上,下禮拜再來看檢驗報告。」
我回答「是」,同時用凱文遞過來的衛生胡亂擦拭一通就穿起褲子,心裡隻急著要將詩允從那惡棍手中搶回來。
一出診間,塗男剛好扶著她回到侯診區。
進入我眼簾,那原本清純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樣比剛才更加狼籍墮落!
她眸光迷亂渙散、一頭烏絲凌亂未整,發梢還滴著汗,臉蛋緋紅欲滴,兩片玉唇無法自主地顫抖。
身上的衣蔽更是不忍卒睹,裙擺縮到小腹,肚臍以下全是赤裸,兩隻腳松垮拖地,其中一隻涼鞋還不知掉哪去。
侯診區所有目光,早就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卻整個人軟倒在塗男身上,一根藕臂環過塗男的後頸,那流氓一手抓著她垂下來的纖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纖腰。
「你們快離開吧!我已經不想再多看一眼!」小護士氣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醫生瞭……是嗎?」神色淒迷的詩允看著我,擠出一抹帶著羞愧的苦澀笑容。
「嗯,我好瞭,我們快回傢吧。」我忍著澎拜激蕩的心情,盡量鎮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動……對不起……」她斷斷續續囈語著,似乎無法從激烈性愛中清醒。
「我背你」我走向前,但塗海龍沒有要將她交給我的意思,反而低頭對她說:「我叫車,我們一起回傢吧,允允北鼻……」
「好……」我還來不及反對,神智未清的詩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約。
「還有北鼻……也一起……」她看著我。
「馬的,這廢物男的也要?」塗男一臉鄙夷,好像我礙他事,但隨即又露出一抹獰笑,大方說:「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們同社區!」
……